最初,戈斯对这段关系进行了思考。
有种错觉叫他喜欢我。
尤尔提出的那个要求,让他的不由得思维有些发散——对方是不是真喜欢他呢?
这位日常说话实话实说,绝不拐弯抹角,并且也不怎么注重外表的炼金术士下意识看向镜子,抚摸自己的脸。
眼底厚重的黑眼圈,以及因为熬夜显得黯淡粗糙的皮肤,不禁让戈斯皱眉。
他觉得自己大概脑子有毛病,不然怎么会纠结这种事,而非试验的偏差。
但现实是,他专门抽时间配了一款能护肤的东西,涂抹了几天之后又无师自通,明白了遮瑕等化妆品的作用,干脆练了一罐,给自己往脸上涂抹,遮盖住这些缺陷。
这家伙还心机的换了个更修身的打扮,头发等细节也都整理完毕。
看着镜子里焕然一新的形象。
戈斯觉得,他大概真疯了……又或者是,好不容易来了个能与他达成共鸣的聪明人,所以决定珍惜对方?
可他的打扮注定是无用功。
因为尤尔在日常背诵理解各种材料的方面耗费了太多的精神,更别提还要协助戈斯进行他的试验,单是一项运算就让他绞尽脑汁。
他们认识的时间不长。
在戈斯穿着新衣服晃的时候,尤尔直接把这当成他的习惯,根本没深思,就和戈斯以前专注学习,对外界全然不关心的表现一样。
关注这种不重要的细节,是他要学的东西太少,还是生活不够紧迫?
努力表现出自己魅力的炼金术士沉默了。
他晃了好几天,也没见尤尔夸他一句,或是询问怎么回事。
深深的挫败感油然而生。
而且接下来他发现青年真的外出,在周围寻找一个新情人。
特别还找到了目标。
看着住进隔壁的大块头,炼金术士感觉心底满是酸涩。他不懂这是什么体验,只觉哪怕和过去没多大区别的试验变得异常的难熬。
他分心了。
男人在心底默念尤尔的名字,看着对方面容气质从冷漠,再到一点点染上成熟的魅力。
一个月过去,他终于忍不住了,主动叫住了尤尔。
“你……”戈斯欲言又止,面色十分纠结。他眨眨眼睛,最终难为情道:“你之前说的条件,请问还有效么?”
话刚说出口,他就后悔了。
而尤尔有点迷茫。
什么有效?
正准备下班,回家享受情人服侍的腐败生活的他愣在原地,一时想不起来。
他好好回忆了遍自己最近说的话。
嗯,戈斯说的,应该不会是那个吧?这家伙应该是直男,不会对他感兴趣。
确定后,尤尔一本正经道:“您说的是哪个?总不可能是……”
“情人。”被躁动激得脑子发热的戈斯心道,都这样了,遮遮掩掩也没用,干脆打断他:“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当你的情人。”
炼金术士的心跳得很快,呼吸也急促许多,整个人紧张得不得了。
他还会同意么?他打算怎么看他?还是说……讽刺?
各种想法在脑中闪现。
戈斯的眼睛仍紧紧盯着尤尔,期盼青年能给出一个答案。
而因为有放松发泄,所以精神状态比原先要健康的尤尔却为此忽然走神了。
如果同意,加上德文,自己要吃两根诶。
他的批能受得了吗?
遐想一闪而过,尤尔很快回到现实。
虽然他感情上很想拒绝,看对方难堪的表情小小报复一下;但理智告诉他,好不容易开了个头,放弃是不可取的。
况且他现在还在对方手头下学习……
真是糟糕。
青年注视着炼金术士,神情渐渐变为审视,还带有部分不确定:“我已经有个情人了。”
“我知道。”戈斯点头。
“哪怕我暂时不会让他离开?”
这下男人沉默了。
在尤尔思考他是不是得加快速度提取标签,完成约定时,他听到戈斯说:“可以。我有时一连几天都要研究东西,相应时间不会太多。”
他居然同意了!
尤尔这次是真惊讶了。
不过想到轻易得到的不会珍惜,而且处理平衡这段关系需要时间,青年只是回答:
“好,我会好好想想的。”
他们的对话就此结束。
明天是周日,尤尔有一天休息时间。
青年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而作为情人的德文早就勤恳做好了饭,等候在门边。
见到金主的他离开帮忙把外袍取下,挂在旁边的衣架处。
“今天很累么?”大块头随口问道。
尤尔想着他和炼金术士的关系,罕见沉默了片刻,才慢吞吞道:“嗯。”
主要是麻烦。
说起来,家里养了一个,外面又有勾搭,尤尔发现自己竟莫名陷入了类似“外遇”的刺激奇妙体验之中。
看着德文清澈却显得真诚的眼神。
他莫名有点诡异的愧疚感。
青年想,好吧,只是没具体告诉对方而已,不算什么,他们的关系仅算金钱关系。
但对方的真诚却是无法忽略的。
出于这点诡异的愧疚感,尤尔表情放缓很多,还算温和地发问:“对我说的魔力感应,你做得怎么样了?”
大块头凝固了。
“嗯,还好。对,还差一点,就是这样。”他摸着头,勉强露出个大大的笑容:“您别担心,再给我段时间就好。”
尤尔喝一口水,平静的看着他。
德文汗流浃背了。
德文开始说别的话题。
“哈哈,我最近新琢磨出了一道菜,您看味道怎么样?这是菜谱……”
看似爽朗的他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几乎没了,变得沮丧起来。
尤尔看着坐在前面的大块头,知道这点不算容易,选择把人抱到怀里,摸摸他的头。
还算可以的手感令青年不禁多摸了两把,才继续说下去。
“别着急,如果实在不行,我会帮忙引导。只是这样对你未来或许会有影响,所以我希望你能自主觉醒。你是有天赋的,不是吗?”
德文靠在他的怀中,嗅着他身上的气息,闷闷回答:“……对不起,是我太笨了。”
尤尔实际已经足够宽容了。
过去也有过一些法师学徒来到镇上,但他们大多昂着头,若非有需求,大多不屑与德文这些平民交流,甚至没把人放在眼里。
表面上看着温和的也有,实际还是潜藏不住那种平静的轻蔑。
事实是,他们确实有这个资格。
德文不免忧虑的想,如果不是他自觉鸡巴够大,有射得多,做爱和日常服侍还过得去,勉强算听话的这些优点,早就把钱退回去,祈求离开了。
换在家里,母亲肯定会把他臭骂一顿,喊他早点放弃。
但尤尔老爷却愿意鼓励他……
“先吃晚餐吧。”尤尔没有接过这个话题,他拍拍男人的背,起身坐到餐桌前。
今天的晚餐是按尤尔要求的卷心菜炒肉片,还有一道肉馅饼。炒的肉是火腿,不过经过了一点处理,没有往常的腥味。
肉馅饼的外形与饺子相似,但它更大,表皮被烤得金黄,还是温热的。
简单用完后,尤尔内心估摸着对方应该冷静下来了,慢慢道:“别担心,你做得很好,有满足我的要求。”
忐忑的大块头又迅速高兴起来。如果有尾巴,它大概会晃得飞起,抽到地上发出急促的“啪啪”拍打声吧。
尤尔靠近他,抚摸他的面颊。
从德文这个角度去看,尤尔此刻看着有几分杂糅淡漠的温柔,本就吸引人的面容更具诱惑。
他听见青年说:“我们来定个期限。下周日,如果你还不成功,我就引导你。”
让别的法师的魔力注入是件危险事。
最初开发出“引导”,令类似德文这部分感知不到魔力,却有天赋的学徒踏入法师之路后,他们持续深入研究,发现被施术人的部分魔力波动与类别会倾向施术人的类型。
虽然不多,可要对方没有奇遇,他们根本无法彻底洗掉这份变化。
而且施术人能一定程度的利用对方的能力,又或是……掠夺。
虽然尤尔看不上这点带杂质的魔力,但谁知道是否影响德文的后续进阶。
他自觉不是这样的人,可世事难料,谁知道对方会不会突然走运成为大法师。关于职业者的事,还是谨慎为上。
毕竟德文的天赋是中等火元素亲和与元素调和,比他好得多。
如果能复制过来,尤尔相信,他的法师之路会更顺利。
德文则觉得没必要。
他那么笨,能学会几个戏法已经是再好不过的事了,怎么敢妄求更多。
可看着尤尔的表情,他又把话咽回去。
话题暂时算揭过。
尤尔把衣领的扣子解掉两个,露出锁骨,头发也稍稍整理。
接着他脱掉了裤子,只留件长袍。
“我注意到,你在我进来时就一直看着了……是想让我穿这套衣服么,嗯?”
面对尤尔的调笑,德文脸红得厉害。
他点头承认。
尤尔面容平静地把脚搭在对方胯部,隔着裤子挑逗性器。
“帮我按摩肩背。”青年扬了扬下巴,挑剔道:“如果你做得好,就允许你摸别地方,然后去盥洗室。”
去还能做什么呢?当然是做爱。
德文想起之前的快乐,不由得吞了口口水,声音发哑:“是,我会尽力服侍您的。”
然后他抱着尤尔,去到专门用于做爱的房间——这什么都东西准备好了。
床头放有瓶稀释过的薰衣草味精油,只要挤出就能用。不过德文并不着急,而是搭配其它药膏,合在一起弄到手上。
尤尔闭着眼睛,感受力度合适的按揉。
空气中飘荡的清新香气令他先前为试验紧绷的神经得到舒缓,按揉更让他骨子里都泛着慵懒,整个人昏昏欲睡。
不过尤尔没打算打乱自己的作息,于是他翻了个身,伸手摸到德文的手,在他手心轻挠。
细微的痒意一路传达到男人的心中。
德文知道,他可以继续了。
手从腰部一路抚摸,最终来到性器上。男人张开嘴,吞咽了这根东西,还富有技巧的扫过沟壑,并刺激马眼。
浅淡的腺液流出。
职业者经过元素改造,与普通人不同,德文能从感到些许甜。
他吃得很用心,还收好牙齿,避免磕碰。
尤尔只觉性器在温热柔软的狭窄地方,暖洋洋的,很舒服。
本能令他想进得更深,不过他能克制自己等待德文的深喉。
尤尔按捺住心中的冲动,从他这个方向看,能见到这个按照常理,拥有压过他实力的大块头摆出完全无害且服从的姿势。
他能掌控对方——
手指在男人的下巴划过,尤尔看着有几分高高在上的淡漠。
这场景令德文愣神,随即鸡巴硬到发痛,希望进入那处柔软之处好好舒服。
不过他还是听话的做好手头的事。
过一小段时间,尤尔射到了他的嘴里,精液被他心情愉快的吞下。
它也是甜的。
德文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
他拿出带催情成分的药膏抹在肉户处,接着摊开手心,用手掌覆盖住这,努力按摩。
尤尔把腿张得更开了。
他的面色染上几分情欲的薄红,眼睛闭起,看着毫不设防,却还有部分矜持在里边。
药很快生效,这满是热辣。
嘴唇不知何时贴到肉缝,性器发泄过连带小批流出点淫水。德文拨开两片肉唇,含住敏感的阴蒂,用舌头来擦过,往下顶。
尤尔的呼吸有所变化。
他如今不喜欢呻吟,所以在前戏大多很沉默。
等兴致上来,他就会发出感叹,进而低低喘息。只有把他肏高潮到受不了,才能听见他慌乱求饶的声音。
又过了下,没等高潮,他就含糊道:“……够了,可以进来了。”
德文这才脱掉裤子。
狰狞的大鸡巴一下就跳了出来,接着它贴近肉缝,用龟头浅浅顶了顶,把腺液也抹在上边。
热烘烘的感觉还算不错。
尤尔合拢腿,用腿根和私处顶着它。
然后“一不小心”让鸡巴进了个头,干脆“将错就错”,继续往下吞。
坚挺的肉棒顺畅的被软绵却不失紧致的肉穴所包裹,它很快来到了深处。
“先带我去洗个澡。”尤尔说。
然后德文抱着人,一面肏,一面往前走。
鸡巴滑到底,小批实在太紧了,深处还来回挤住它,让德文呼吸粗重,下体本能耸动。
只是肏了几次,这就很快湿润了。
“呼……”尤尔呼着气,抱紧人。小批能感应到鸡巴上的青筋,还有不断扩散的酥麻。
很不错。
若非前世身体太弱,自己大概会依次尝试下各种类型的鸡巴吧。
只是,带着与别人做爱的痕迹去找人,戈斯真的不会翻脸么?
想法很快消散。
他继续沉浸在性爱当中。
浴室里的热水在开着,大量的白色雾气在这个狭小空间内弥漫,显得有些潮湿温热,不过两人都无暇顾及。
尤尔坐在洗手台上,亲吻着德文。
这个吻很深,让人有种古怪的满足感,还有点不自觉忽视其余状态的趋势。
他们贴得很近,能感觉彼此的呼吸,性器虽然没动,但因为呼吸,交合处有轻微的快感传出,温暖的肉道令鸡巴慢慢变得更硬。
“唔……”还是尤尔先一步承受不了而退出,然后靠在德文的肩上,背对着镜子,摸着男人的胸肌,声音沙哑道:
“替我按摩最里面,好么?”
他主动把腿搭在德文的腰部,下体稍稍往前了些,令鸡巴进得更深,顶到宫口。
酸软酥麻的快意反倒叫青年发出叹息。
男人低声应了,似乎觉得这姿势不够方便,于是把他转个身,揽住腰,对准狂操。
尤尔的脸贴住冰冷的镜面,呼吸打在上边,浮现出浅薄的水雾。
只要他离远点,就能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是怎么喘息,显得色情的。
鸡巴操得小批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大龟头每次进到满是水的肉穴,都能带出不少淫液,特别撞到宫口时,肉道会骤然缩紧,把鸡巴吃得很舒服,似乎是在挽留它。
尤尔把手放在镜面,咬住下唇,却不自觉微微仰头,身体被连带着有所晃动。
小批很快挨操出个肉洞,不过鸡巴的目标可不至于此。
在又一次高潮,肉穴短暂放松后,鸡巴趁机突破了宫口,直接闯入子宫当中。
“唔……哈……”
尤尔死死攀附住眼前的物体,喘息急促很多,薄嫩的手背渐渐发白。
肉道再次紧绞体内的性器,把更多温暖的液体喷吐在龟头上。
透过镜子,德文可以看见青年的眼睛紧闭,一副为欲望而克制的模样,仿佛让他有种在玷污对方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