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射得深处满满的。
尤尔眼角带着泪痕,躺在床上喘息,身体还因为余韵偶尔微颤。
作为罪魁祸首的戈斯则勤劳把这地方简单收拾过,然后躺在床的另一边,看着青年,认真道:“你的体能还是太弱了,需要勤加锻炼。”
脑内的嗡鸣刚平息一点的尤尔不禁反问:“难道你就很好?”
炼金术士腼腆笑了。
“为了维持这个体型,我喝过药,也每天锻炼。不然有时,我都没法自己处理原料。”
青年无言以对。
因为他知道对方为了省钱,经常收购本地的材料。而它们大部分都是矿物,所以异常的坚硬,一般需要大力出奇迹——
他好像明白为什么每天上午,他都能在戈斯的工房上层听到一些乒乒乓乓,仿佛有谁拿锤子敲打物品的声音。
“……我知道了。”他虚弱回答:“有机会我会去练一下的。”
然后尤尔看了眼系统。
很好,002,比起之前的五分之一简直是难度加倍,果然是正式难度,需要一段时间才行。
而“年轻气盛”的戈斯看着他,刚消退没多久的鸡巴就又硬了,看着比战士还牲口。
见到尤尔古怪的表情,他羞涩的别过头,小声说了句对不起,一副情窦初开足够青涩的模样。
怪,真的怪。
床上牲口床下纯情是吧?
尤尔感觉到牙有点酸,然后强撑着起床,准备把人领回去,把剩余的细节弄干净。
谁知戈斯得知后,迷茫道:“可哪怕这样,我还是能记得点的,确定并非全是梦。”
假的吧?尤尔冷静想,穿越异世界没多久就因为找人内射,所以掉马被抓什么的,简直太戏剧性了。
能看懂他的想法的炼金术士解释道:“像制药这种需要时间和精力投入的职业,精神一般都不会低到哪去。”
花一天一夜,或三天不眠不休炼制一瓶药水什么的,在为突破努力时几乎能算常事。为了让精力始终集中,不少类似的职业者都能做到捕捉细节,并简单分辨出梦和现实。
特别尤尔的催眠还算“势均力敌”,没法占据优势,漏洞就更多了。
掉马似乎近在眼前。
然后戈斯又大喘气的补充:"其实没关系的,你到时说,你也需要这个,别的事不会做,它算代价就好。"
“我对你的入眠仪式,最担忧的就是代价。你说了我反倒会放心。”
真的假的?
察觉到他不信,炼金术士认真道:“我们这个行业更崇尚等价交换,认为一切都是均等的。”
哪怕运气也是。
如果对方平白无故凑上来,说能提供免费的帮助解决麻烦,是个人都会担忧对方是不是有更大的谋划。
还有,他们不能忽略魔鬼的存在。
从戈斯口中,尤尔这才知道,身为个社恐,还有轻微被害妄想症的死宅,为了自己的安全到底能做到何等程度。
什么在家里装满监控不清晰的,但能勉强依靠天赋辨认,还有在身上套十个八个的防护,以及时刻准备的血肉卷轴什么的,几乎都成了标配。
“这个世界很危险,每个人都要保护好自己。有的人活得不够谨慎,但不是所有。”男人认真道:“所以下次要小心,最好别找我这样的人了。”
戈斯说得诚恳,尤尔却仍沉默不语。
他需要再好好想想。
戈斯给出的问题确实避不开。
尤尔沉默。
考虑到这次催眠只是勉强进行的,他怀疑对方会有部分倾向于对自己有利的方向。
戈斯是有可能怀疑,但怀疑一定能找到问题所在么?如果后续隐藏好,并且简单包装,说是额外的后遗症,应该能短暂隐瞒。
赌还是不赌……
尤尔选择相信自己的运气。
能来到异世,从各种危险中顺利脱身,他不觉得他会倒在这一步。
“我知道了。”他平静道:“你还是先回去,我到时会给你答复。”
“好。”
炼金术士回答。
他并未催促,而是按尤尔所说离开。
尤尔跟在他身后,确定戈斯身上没可疑的痕迹,就走了回去。
身体得到提升的他此刻不像以往那么脆弱,做完一次后,他虽有些疲惫,但也只有轻微的不适,能简单收拾东西。
他需要个合适的理由。
尤尔意识到,单纯的催眠,无法避免这些有准备的男人察觉出问题。
他记得他的某任男友曾说,利益相关是最能让人闭嘴的。
自己能做到什么吸引对方的注意,选择无视这点?
单纯的砸钱是最下策,他的钱没多到直接包一个……等等,这也是未来寻找标签的方法。
平民出生却有天赋的男人并非没有,他记得正式级的法师就可以招收学徒,而这些贫困的人或许是额外的获取点。
其次是代表罪恶压迫的奴隶。
青年想起初期和那群该死的奴隶贩子做斗争的时日,不禁沉默。
他叹了口气,在纸上写下了这两个途径。
可惜寻找更高层次的对象是建立在自己有钱有能力的基础上,不是目前的学徒可想的。
他自己也是学徒,说不定有天还能进别人的法师塔,当情人白嫖呢。
乱七八糟想了通,尤尔把笔放在一旁。
戈斯希望的是研究相关,最划算的做法是指点他,让他的能力得到精进。而尤尔是个刚入门的,无法做到。
钱没用,学识被堵死。
他好像进入了个死胡同,暂时找不到出路。如果继续得过且过,或许有日会如同追逐烛火的飞蛾,一不留神就会把自己焚尽。
看着被涂抹出大片墨迹的纸张,青年低头用双手抓住,将它撕碎成纸屑。
走一步看一步吧。
先看戈斯醒来后的反应。
说起借口,他倒是想到个奇葩的……
不知道对方会怎么看待。
另一头,随时间变化,戈斯最终醒了。
他发现今天起床神清气爽,似乎有发泄过,感觉身体轻飘飘的。
上次有类似体验,是他很久以前,好不容易给自己摸出来。
戈斯对炼金术是真喜欢。
所以他愿意无视性欲等诱惑,只为专心在这条道路行走。
破碎的记忆回溯,他发觉自己似乎在仪式后做了春梦,对象是新来的学徒。手段有点类似魅魔,可炼金术士检查了自己身体一圈,发现没有任何别的变化。
“真是奇怪……”戈斯小声嘟了句,但手头却迅速调出检测魔力的阵法。
和以往一样毫无变化。
男人抱着手,手指在手臂处轻敲。
也许单纯是个梦?
考虑到对方为他省下的部分金钱以及对实验的进展,戈斯不希望是尤尔做的。
然后他猝不及防得知了另一个消息。
“我有性瘾,我可以和你签订契约,保证除做爱外什么副作用都不会有,你愿接受我的雇佣么?如果不行,我会去外面找别人。”
什么?
自我认知还是处男的戈斯满脸惊悚。
“……啊,我,这个……”他勉强还算灵活的脑子不仅被搞卡壳,就连舌头也快打搅了:“我不行……”
“那我去找别人。”尤尔松了口气,看着轻松多了:“明天我先请个假。放心,我不会为此拖累你的进度。”
他说的是真是假?
戈斯装作不经意悄悄往后了点,心想像他这样毫无吸引力的男人,怎么可能有人看上他啊,对方肯定是冲着骗财骗色来的。
可即便自我说服成功,他心底还是有点奇怪的酸涩。
而刚刚的可疑情况,恰好被戈斯忽视了。
德文是个年轻人。
他才成年不久,还在烦恼未来要去做什么工作——在这,每个成年的人都要用双手养活自己,父母是不会给多少帮助的。
魔法之类的东西,对他而言很远,基本是无法想象的。
可是有天,一个陌生人突然找上门来,说他有魔法天赋,只要简单训练,就勉强可以用一两个戏法,或许好点还可以学个火球术。
德文觉得陌生人是想骗他钱,或者打算把他骗去打黑工。
然后那位长得好看的陌生人面色略微扭曲,语气冷漠地说他有性瘾,打算雇佣他作为临时的情人,只要德文愿意遵守契约。
一个金币,买他两个月的时间。
自诩老实人的他凝固了。
外面买个健壮的奴隶才花个50银币,更别提对方还承诺帮助他怎么启蒙。
怎么看都……好到他害怕。
而他回家和父母说了,家里一片沸腾,火速把他打包到陌生人那,并嘱咐他不要乱说话,专心服侍对方,最好能多学点东西。
“所以,干我时能轻点么?”
这个有着小麦色皮肤,长得还算英俊的年轻人羞涩道:“我怕会太痛了。”
尤尔承认,他有一瞬无语了。
“我都没说要求的体位,你那么快默认自己是下位干什么?”
“啊?”德文傻乎乎看向他,“难道不是吗?”
那可是法师老爷啊!
对他们这地方,隔壁住着的炼金术士戈斯是特别重要有名望,非常值得尊敬的。他卖的药剂是最好的,要是人走了,说不定商队都会改走,让这恢复以前的贫困。
说到底,还是这太偏。魔力稀薄就算了,也没有合适的东西出产,自然无法供养太多的职业者,所以自然觉得惶恐。
而戈斯是为了省钱,所以才搬来的。
他曾告诉尤尔,等实验结束,他一定尽早搬到城里,不然这荒郊野外的,能卖的东西不止少,还会被那些奸商压价。
好端端的正式级炼金术士,怎么也不该沦落到手头没几个金币的地步。
尤尔懒得和他争论。
他打量着这个年轻人,平静地问:“你来的时候洗过澡了么?不行把你衣服脱了,去卫生间好好洗一下。”
德文挠挠头。
“我,”他显得有点拘束和愧疚,“我洗过了,但是……”
怕洗得不够干净。
然后尤尔干脆命令他把衣服脱了,和他去自己的浴室。
两个人都没穿衣服,而德文看了一眼尤尔的身体,就觉得仿佛白得发光,顿时低下头,不敢再多看,生怕法师老爷不高兴,把他赶走了。
尤尔客气道:“你自己来还是我来?”
面前的大块头犹豫片刻,不知该怎么选,流露出一股慌张。
尤尔沉默片刻,拿起了新弄的浴球,把它在新制造的沐浴露上占了点,然后握住德文的鸡巴,直接怼着头部一整乱擦。
德文被搞得又麻又爽,还有点轻微的疼痛,整个人都懵了。
“我……我自己来……唔……”
他急急忙忙看着人,但又不敢直接动手阻止,只能任由尤尔的动作,有些可怜。
青年把力度放轻了点。
不得不说,人都是有点劣根性的,他突然有了个新想法。
尤尔想看德文会不会因此射精。
抱着这样的想法,鸡巴被浴球擦过,马眼遭到特别的“照顾”,弄得痒痒的。
大块头浑身紧绷,他小口喘着气,焦急说着一些希望尤尔停下来的话。
可尤尔不听,于是这可怜的家伙最后只能在快感积累时努力憋住,带着慌张道:“您别玩了……我……要射了……”
“那你就射。”青年说。
然后他满意看到对方是怎么颤抖,接着发出闷哼,对着墙面射了一滩精液。
精水顺着墙面往下滑。
尤尔甚至还有心情评判道:“看着很浓啊,没想到你居然不怎么弄。”
他回忆了下时间,又有点不满。
“怎么你就不是早泄呢?”
德文脸红得厉害。
他的声音异常的微弱,还略微结巴:“您别说了,我,我是不可能早泄的……”
这可象征着一个男人的尊严啊!
在尤尔的关注下,德文最终被洗得很干净,本人出来时还觉得凉飕飕的,有仿佛脱了层皮般的夸张体验。
还算老实淳朴的他忍不住想,这就是法师老爷的日常么?
不过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脑子笨,就算学估计也没法成为真正的施法者,所以很紧张——特别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而在他眼中,表情算得上平淡,似乎身经百战的尤尔实则同样紧张。
清醒状态下和人做爱算是头一次。
尤尔坐在床边,审视着德文,自觉已舍弃的部分的自尊心又浮现出来。
他会看见他的丑态么?他会嘲笑他么?
不如先给人催眠吧,到时也不会有泄露隐私的风险……
这个想法来得快,实践得也快。
在德文看来,则是他和尤尔对视片刻,青年盖住他的眼睛,脑子就晕乎乎的了。
“你有别的想法么?”青年问。
“什么…想法?”大块头迷迷糊糊问:“您不是来包养我的吗?”
尤尔又从侧面问了几句,确定问不出问题,就开始直勾勾盯着德文的鸡巴。
它的颜色很深,在被注视的时候,很快再次充血勃起。底下的两个囊袋也鼓鼓的,一看就是蓄满了精种,还能射很多回。
挑人要时间,等待对方考虑更是要时间。
距离上次他和炼金术士的谈话,已经过了差不多两周。炼金术是有用,但这不是理由,他不能浪费继续变强的时间与途径。
对比起战士和戈斯,德文的意志没那么强,比过去顺利太多。
“不要看我。”尤尔说:“听从我的指令,若非必要,别说话。”
这样他还能欺骗自己。
德文顺从闭上眼,不再说话,但面上的忐忑依然无法掩盖。
房间一下安静许多。
青年拿出自己新配置的润滑药膏,里面参杂了微量的催情成分。
他把一边腿搭在德文肩上,手指挖了一小块白色的药膏,准确无误涂抹在小批入口。它迅速化成水,在微弱的凉意消退后,这渐渐发热。
灵巧的手指点到了阴蒂。
指腹不紧不慢的抚摸,尤尔能听到他的压抑的低喘,竟意外的诱人,前端的性器也很快勃起,硬得麻烦。
他莫非是被这段生活搅乱了,否则怎会产生这等奇怪的想法?
哪怕那么想,尤尔仍平静命令道:“把你的手拿出来,然后轻轻摸它。”
德文的手有一层茧,这是从小到大干粗重活造成的,它能为青年带来足够的刺激。
粗糙的触感让尤尔不禁轻抽口气,接着掩饰性的抿住嘴,可性器的马眼已经不争气地冒出了腺液,代表它确实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