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兄长把她C到融化爱至骨髓](2/2)

龙塌上,风花雪月一片淫扉,娇软的女子衣着片缕,肩膀酥胸臀部裸露,唯有残破的粉薄纱衣料残残挂在她纤细的小腿上。

偌大的宫殿,八个龙柱支起房梁,精心雕刻的木窗微微打开,传来外面歌声阵阵的鸟叫与风铃声。

阳光明媚的晨间。

她正在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和亲哥哥操逼。

这很讽刺。

但也很爽。

王辞操穴的功夫了得,他的手压下她的腰肢,逼迫她摆出更骚的姿势,将屁股抬得更高,腰凹的更深。

他单手捏着她胯骨处丰满的臀肉,迫使她前后摆动,方便他一次次将青筋大屌捅入她穴内深处再抽出。

她太骚,骚的小穴流的全是淫水,打湿了他的肉棒,令他抽插的更为顺畅快速。

她小穴紧致的令他舒服到头皮发麻,只恨不得放下所有理智,与她柔软的小穴交织缠弄到最深处。

王辞已然动情,呼吸紊乱,浅紫色的肉棒上已经沾上她淫荡的白桨。

他俯身粗喘着吻过她的细腰,似是问她,又似是在自言自语:“就这么爽,小骚货,都弄湿哥哥的鸡巴了。”

父皇此时些许不满,他在克制不去更强硬的抽插小姑娘的嘴巴,她的喉咙已经吞不下他的大屌,好几次都干呕,眼角全是她生理性流下的泪水。

委屈巴巴眼眶泛红的样子,令他产生怜惜。

但缓慢抽插她的小嘴,就像是隔着衣服搔痒,只能缓解一时的欲望,却根本无法解渴。

父皇同皇兄说:“快做。”

王辞意识到什么,笑了下:“是。”

随即,他加快操她的速度,肉棒从一开始深入浅出,在顶进最深处时突然加重力度与速度。

敏感的g点,本来被温柔的插弄,他的鸡巴缓缓轻轻的顶过g点,给她带去充满波澜的舒服快感,快感不会过于癫狂,令她似水一样快要融化在兄长的温柔操弄中。

但他突然加快加重了鸡巴的操弄。

他硕大炙热的大屌噗呲重重顶进她小穴最深处,g点被狠狠的凌虐一下,令她小腹骚穴一酸,她呜咽着抖动,小穴颤颤可怜的收缩多次裹住男人入侵的屌,好似想将屌从穴内给挤出去一般。

可挤不出去,小穴反倒因收缩,而更明显感受到他鸡巴的形状和触感,令她受不住呻吟,含不住父皇的鸡巴,喉咙咳嗽着,她纤手推着父皇的大腿,将口中含着的大鸡巴吐出。

剧烈的快感因他快速撞击抽插她的小穴,而疯狂的衍生蔓延至她浑身每一个细胞。

她承受不住哭了出来,细小的呜咽却因他快速的撞击,身子前后摆动不停,小穴淫水儿喷了好几次,呜咽断断续续没有一次完整过。

她的发丝凌乱散下,汗水打湿,一缕头发贴在脸颊,精致白皙的瓜子脸上,沾上了她眼角掉落的泪珠。

父皇见此情景,硕物大屌不受控制猛跳了下。

美景。

当真是绝佳的美人图,淫荡色情又充满无限诱人的图。

她真是个妖精。

王辞更是恨不能死在她的身上,意志力全部破散,他抱着她的小腰,感受着她肌肤带给他如柔脂一般滑嫩触感。

鸡巴深深贯穿她小穴的每一寸,他知晓她受不住他的粗鲁,她的小穴被操到汁水四溅,想要收缩都没了机会,其中软肉只能被迫被他的大屌狠狠撞开一次又一次,直到最后连合都合不上。

他很想问问她,爽不爽,喜欢不喜欢哥哥的鸡巴。

不过现在,时候不对。

他要找到与她单独淫扉做爱的机会,让她完完全全属于他,被他拥有,将她彻底融化在自己的身上。

她已经没了力气,从一开始撑着肩膀,到后来被他粗鲁的撞弄,松开力气趴在了床上,哭着紧攥床单,小屁股被他捏着,他的鸡巴从小穴中顶入又抽出,阴囊拍打着她的臀缝。

白桨粘满他的肉棒,她的屁股,他的每一次抽插都能拉丝,带动她泛红的小穴痉挛几次。

她高潮了好几次,每一次的高潮她颤抖时都会绷紧全身,攥着床单好似难受又舒服的叫上两声,跟小猫似的,呻吟都能挠到他们心尖上。

最后她当真似是被操融化了一般,趴在床上软软无力着,唯有小穴还在辛勤含裹着兄长的肉棒,为她带去不断高潮。

皇兄将浓厚灼热的精液射进她子宫最深处,他射的很舒服,睾丸收缩,鸡巴在她湿软的小穴里颤动几下,令他喘息着释放所有快感,他放下力气微微靠在她的后背。

他深情款款在她后背蝴蝶骨处落下一吻,鼻尖蹭了蹭她背部嫩滑的肌肤,说:“妹妹是个尤物。”

她是不是还要对他说句谢谢夸奖?

王辞粗硕的肉棒还未软下来,挺硬的塞满她的小穴,令她不得放松将小穴收缩,每当她想放松,小穴就会下意识收紧夹住王辞硕大的肉屌,敏感的小穴随之震颤,令她呜咽一声。

她生气的用手肘给了他一下,虽然没碰到,就算碰到了她也没多大力气。

她愤怒恶狠狠回头瞪过去,尽管目光毫无杀伤力:“从我身上起开!都操完了还不走,你有病吧。”

王辞轻笑,眼中染上几分对她的宠溺,看着她这副气呼呼的样子,心底没来由蔓延出极强的喜爱之意。

很可爱。

他捏了捏她娇软的脸颊:“是该起来,为父皇让位置了。”

“……”听此,她浑身一僵。

嘴角方才给该死王八蛋父皇做口交,撑得她嘴角都像是要裂开了一样,疼的不行。

父皇操她的嘴,就跟操穴似的,恨不能把整根大屌都深喉捅进她的嘴里,好几次她都觉得他像是要操嘴操进她的胃里一样。

简直是混蛋。

王辞虽混蛋,但他最起码刚开始还温柔点。

父皇……就他这不怎么样的性格,岂不会在床上折磨死她?

她紧张攥起被单,乞求似的看向父皇,娇弱的对他摇头,楚楚可怜的样子看起来好蹂躏极了。

“我,我觉得我……我好累。可不可以让我歇一天。不做了好不好。”

她知道男人都吃撒娇那一套。

她可怜巴巴用手拽了拽他的衣摆。

父皇好像看穿她的意图,似笑非笑与皇兄王辞相对视一眼后。

父皇捏了捏她的下巴,说:“有力气跟侍卫偷欢,没力气享受与父亲哥哥的鸡巴?总归寡人的小公主这么骚,如此欲求不满,又怎会因为一次高潮就得到满足?”

……好一招推卸责任,臭不要脸。

她知道自己难逃此劫,干脆摆烂,卸下所有力气趴在床上,活脱脱一副死鱼的状态。

她不活了。

他要是想操,就当是操尸好了,她已经没有生命。

奈何她想假装尸体,身体需求却假装不出来。

而且父皇不按套路出牌,她以为他在床上会很凶狠。

结果,却是能将人融化掩埋的无限温柔。

父皇哄着将她抱起,眼中对她的柔和无限,吻一下下落在她的眼眉,鼻尖,到嘴唇时轻轻吸吮了一下,说:“宝宝很软很甜。”

这句话太油腻……

但当女儿的,却会对这种夸奖莫名羞涩,这是原身的反应,她为此无语。

她不知何时双手环上父皇的脖子。

他的吻落在她的锁骨,而后将她重新放回躺在床上,他的吻往下,吸吮过她的乳胸,右手指尖捏动她右边的乳头,唇含上她左边的乳尖,轻轻一舔,就引来小姑娘的娇颤与抽泣似的呻吟。

他声音低磁,有着成年男性沉稳的安全感与魅力。

他安抚着她,说:“不怕,爹爹会让你舒服的。”

他的手顺着她的小腹伸到她两腿之间。

小穴已经紧紧缩起,但因才被哥哥的肉棒凌虐过,还留有小小的口,穴肉包裹着,唯有那张小穴嘴儿微微颤着一张一合,将含在深处的浓厚淫水儿和精液一点点吐出,王辞射进她体内的精液流淌出来。

她觉得羞耻,下意识想并起腿。

如果她是男人,她肯定会觉得感官不适,因她的小穴正流出其他男人的精液。

不过……她羞耻毛线呢?她是会觉得羞耻的人?

她一瞬间回神,更为无语,又差点被原身的情绪所影响,真失败。

父皇宠溺似的笑笑后,用纸巾为她擦了擦:“不脏。”

父皇磨叽了许久,终于,他握着那根比皇兄还粗长的鸡巴,让她正躺在床上,分开腿呈形,将小穴大大张开。

父皇扶着鸡巴,一点点将龟头挤进其中。

已经被操弄过的小穴,松松软软的,像是一块被湿透的云朵,他的鸡巴轻松的陷入进她的小穴里,柔软的穴肉颤着裹动他鸡巴两下。

舒服的他感觉快要融化,所有的防备在这一刻全部放下,身为帝皇的尊严与严肃在这一刻也全部消散。

他只想沉醉于女儿给自己带来的温柔乡,在最原始最淫荡的快感中与她共赴巫山。

她躺在床上,他抱着她。

她被分开的腿曲着,夹着他的腰。

他并起双腿,腰部紧绷,硕大的鸡巴一下下在腰部带动下,抽插着她一塌糊涂的小穴。

她香汗淋漓,目光迷离,像是小猫一样呻吟着呜咽,手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想挣扎着并起双腿,阻止他抽插的动作,并起双腿时反而会夹紧他的腰,她与他的肌肤更加贴近。

“父,父皇……”她生理性出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父皇的操弄过于温柔缓慢,快感如海上缱绻的波浪,轻柔搔痒着令她肌肤都泛起电流,小穴颤颤的被操到淫水儿像是发水了一样,湿了床单。

皇兄已经避开视线,作为皇子,面对圣上时他跪坐在床榻一侧,以表示他对父皇的尊重。

但当听见她细小的轻吟,和她小穴被啪嗒啪嗒抽插的声音时,他的鸡巴还是不受控制膨大了起来。

想要抱着她。

他内心突然泛起没来由的寂寥,像是心中缺了一块什么,需要人来弥补。

这个人,是妹妹。

是她。

他克制不让自己抬头看见她与父皇做爱,赤身裸体被父皇操的满是淫荡的样子,却又克制不住再想,若自己可以一直拥有她,该有多幸福。

他想要宠爱她,让她融化在自己的身上,永无止境的张开她的小嫩穴给他操。

王辞还是抬头看了眼她。

一如他想象中那样,很美很好看,做爱的快感令她娇弱迷离,脸颊泛着潮红,她咬着嘴唇,被父皇操的身子上下摆动,乳肉也跟着晃荡。

他晃神,迅速避开视线后,选择告退离开了床榻与这寝殿。

从未体会到的悸动感,令他慌张。

父皇与她的做爱还在继续。

父皇逐渐加快操弄的速度,啪啪啪的传来囊袋打在她的屁股,沾上淫水儿的淫扉声音。

他紧紧抱着她,身上肌肉线条绷紧,父皇无疑是俊美的,包括他的身材,纤长的胳膊肌肉线条,抱着她的腰,抿唇凝重认真的进入最后冲刺。

她呜咽着被操到高潮,可他还没有结束,痉挛着被他控制着腰,啪啪啪的感受到他的肉棒越来越粗越来越热,刚高潮的小穴非常酸软,像是要尿出来一样。

随着他的速度加快,呼吸粗重,终于他射了出来,精液满满的灌入她的穴洞子宫。

终于结束。

她失去所有力气,感觉小穴都有点疼了。

她生气的抬脚踹开他:“你走开。”

父皇笑着吻了下她的肩膀:“难受了?爹爹错了,来人,备水。”

她以为,父皇的做爱方式永远如此油腻。

后来她才知道,男人的油腻,都是因为他们在装。装成另外一个与他们毫无关联的性格,从而产生极大的油腻感受。

父皇,根本就不是温柔的性格。

他甚至是个s爱好者,她之后在他手中受了不少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