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风宴(1/2)

王妙妙十三岁那年,皇帝从醉花楼里认回了自己流落在外面多年的亲女儿,至于皇帝的亲女儿怎么走丢的,无非是奸人所害,小人作梗,兄弟阋墙等原因。醉花楼不是什么好地方,专门干皮肉生意,里面的相公各个貌美如花,器大活好,不少大臣还光顾过,这使大臣们对三公主的身世颇有微词,而万人之上的皇帝对她这位亲生女儿的感情十分复杂,心疼中带着一丝嫌弃和鄙夷。

三公主正是《女帝》的女主。

一月过去。

春风花草香,百花齐放的日子里,皇帝为三公主举办了接风宴,其目的是为三公主正名,正的是皇帝亲女儿的身份,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除了皇帝谁都没有资格嘲讽和数落三公主。

这一天,王妙妙盛装打扮,穿得像五颜六色的花蝴蝶,未等王妙妙风风光光高高兴兴的出府,王妙妙便被王大臣立马抓到房间里回炉重造。不久之后,王妙妙变成了一个清爽干净的小肉球,王妙妙对此很不满意,小脸鼓鼓的,他一身绿色,他还怎么吸引临郡主的注意,而且他对王大臣的审美十分唾弃。

临郡主是当朝威武将军和临王爷的女儿,临王爷是皇帝的同胞弟弟,姐弟两人感情十分深厚,皇帝对她这位小她五岁的弟弟十分宠爱,便对临郡主也爱屋及乌,疼爱有加,这使临郡主养成了嚣张跋扈的性格,这性格让临郡主得罪了不少人,而就在这次三公主的接风宴中,临郡主被奸人下药得逞,所幸的是,临郡主被三公主所救才免于受难,从此之后,临郡主对三公主肝脑涂地,忠心耿耿,成为了女主的金手指之一,在王妙妙看来,临郡主就是妥妥的工具人,作者特意写给女主的外挂。

宴席上,觥筹交错,贵人如云,王妙妙一边吃着皇宫里精致的点心一边不屑的暗想,哼,不管怎么样,临郡主这个工具人他是要定了。凤瑾呀,凤瑾呀,就别怪他王妙妙心狠手辣!

三公主的接风宴,所有位高权重有头有脸的皇亲贵族大臣都来了,其中包括女主上辈子的前夫,是的,《女帝》还是一本重生系统复仇文,上辈子的女主是一个小透明,长得清秀可人,有点小废,而且上辈子她被皇帝接回去的时候是在她二十岁的时候,而不是现在的十六岁,上辈子的女主对位高权重风华绝代的前夫哥一见钟情,前夫哥能力出众,手腕了得,是当朝权倾天下的男宰相,也是陈郡谢氏的嫡长子。几月之后,身为皇位继承人的女主和前夫哥大婚,可惜好景不长,不久之后,前夫哥毫不心软的把女主搞死,扶傀儡五公主上位,五公主对前夫哥死心塌地,她这傀儡当得是送上门的,而在此之前前夫哥把皇帝的两位儿子和大公主搞得死的死残的残,而且搞得悄无声息,皇帝一共也才五个孩子,这五个孩子包括女主几乎被前夫哥全部团灭,女主得知真相后不由得含恨而死。这辈子重生的女主得到了一个精液养成系统,精液养成系统顾名思义,就是靠获取男人的精液来点亮自身的美貌,智商,情商,身材还有名器等东西,如今,女主获得精液收集系统已经有一年,在皇帝认亲之前女主已经搞了好几个男人,这好几个男人包括醉花楼的老鸨和几个貌美如花的头牌,为此,女主的美貌,智商,情商点亮了一部分。

宴会初时,皇帝身着明黄色的龙袍,面目中透露出一丝威严,她笑呵呵的说着一些有关三公主的场面话,其座下坐了一位温润清隽的男子,男子身着深红色官袍,眉眼温柔,仙姿卓绝,芝兰玉树,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此男子便是前夫哥,完完全全看不出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物。

皇帝说完之后,一紫衣女子从屏风走了出来,女子眉眼精致,身材苗条,清纯的五官透露出一股若有若无的妩媚,此女子便是《女帝》的主角--凤瑾。

凤瑾匆匆看了一眼前夫哥,眼底是隐藏不住的恨意,稍作片刻,凤瑾又恢复如初,眼神一片清明,不久之后,前夫哥起身向凤瑾低头行礼,端得是人模狗样,温文尔雅。

……

宫墙之内,满园春色,花团锦簇,花香铺面而来,贵人如云。

红木桌上摆放着各种吃食,唯王妙妙独爱宴席上的点心。宫廷点心各式各样,用料昂贵,做工精细,味道都是一等一的好,王妙妙一边像小仓鼠一样吃着点心一边小心谨慎的观察着周围的动静,不久之后,王妙妙吃得肚子越来越鼓,腰间的束带也越来越松,王大臣忍不住白了一眼自己的小儿子,此翻一白,王妙妙回府必定免不了一顿毒打。周围的贵女看着王妙妙满脸横肉,壮如猪头的衰样很是嫌弃,纷纷默契的远离王妙妙。王妙妙看着贵女们远离他的倩影,口水默默流了一地,他一想到贵女们日后躺在他怀里娇羞赤裸的模样,忍不住猥琐一笑。

名贵的花朵争鲜夺艳,姹紫嫣红。

凤瑾闲逛小亭时,她听到了一阵女人的娇喘声和男人的闷哼声,凤瑾不由得莞尔一笑,坦坦荡荡的走了过去。

没一会儿,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娇艳女子的丰肥乳房,女子乳头肿大,泛着亮晶晶的光泽,她躺在草地上大张着白嫩嫩的双腿迎合穿着华贵蓝袍男子的肏干,而蓝袍男子不同于娇艳女子的衣衫不整,反倒像是刚上朝一样穿戴整洁,男子眉眼疏朗,尽显邪魅狂狷,凤瑾一下子认出了男子的身份,她挑了挑眉,饶有兴致的对男子说:“顾小侯爷,好有雅兴。”

顾小侯爷没有因为被人打扰而停止身下的动作,反而看着凤瑾清纯妩媚的脸在女子身上猛烈冲刺,没一会儿,娇艳女子大叫一声,下身鲜艳的花穴流出男人独有的白浊,脑海白光一闪便晕了过去。凤瑾看着男人依然坚挺的阴茎,妩媚一笑,兴致勃勃的走近男子,献出了自己嫣红的嘴唇。

……

草地上,凤瑾骑在男人身上起起伏伏,紫色裙摆之间偶尔露出男子硕大的阴茎,就在凤瑾查看自己的美貌值时,偶然之间,凤瑾看到了行色匆匆的临郡主,但是没过一会儿,一又胖又矮的肥猪紧跟其后。凤瑾似乎在哪里见过这头肥猪,就在凤瑾思考时,她脑海里的系统提示这头肥猪是王翰林王净净的女儿王妙妙。

凤瑾听到系统的提示,眼神闪过一丝怨恨,立马拔穴无情,从男人身上骑了下来,徒留男人眼神晦暗不明的看着她的背影。

凤瑾看着王妙妙肥猪一样的背影,眼神充满厌恶嫌弃。王氏和谢氏一丘之貉,她上辈子的死,王氏也出了一份力,而这辈子,她绝不轻饶上辈子害死她的所有人,王氏的人,她一个不留。

厢庑游廊,绿湖山石,王妙妙鬼鬼祟祟的绕了一座又一座错落有致的小院,就当王妙妙以为自己迷路时,他突然看到临郡主的背影,他眼睛不由得一亮,立马兴冲冲的追寻临郡主的背影进入到小厢房里,可当王妙妙进去时,屋内却空无一人,唯有阳光映射进来的窗花散落在地上。未等王妙妙多加思考,他便被人从后面捂住鼻子,没一会儿,王妙妙晕了过去。

娄葑殿中央,一头猪摆在中央。

王妙妙醒来时,发现自己的四肢被绑了起来,嘴里塞了一块不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破布,以致他不能言语,母亲和女主对簿公堂,周围人鄙夷加嫌弃的看着他,王妙妙的小脸不由得鼓鼓的,他睁大自己恶毒的眼睛瞪着这些贵女们。

迟早有一天,他会一个一个的肏服她们。

殿上,王大臣毕恭毕敬的对凤瑾和临郡主说:“三公主殿下,临郡主,下官的女儿断然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凤瑾讥讽一笑,“事实摆在上面,王翰林为何还要狡辩?爱女心切也不能像王翰林这样爱吧?”

凤瑾停顿了一会儿,继续说道:“那王翰林说说看,王妙妙鬼鬼祟祟跟在临郡主后面是为什么?而且还是在临郡主中药的情况下。”

王妙妙听到凤瑾说的话,眼神不由得委屈的看向王翰林,虽然王妙妙胖得几乎看不见眼睛,但是王净净却依然能看出王妙妙对她的依赖,她这小儿子虽然愚蠢至极但是却懂得怎么抓住她的软肋。王净净看了一眼小儿子,便毕恭毕敬的向一直一言不发的皇帝跪拜着,语气抑扬顿挫,言之有理的恳求皇帝让人为她愚蠢可怜的小女儿松绑。皇帝看着王翰林爱女心切的模样,加之这件事情疑点重重,便漫不经心的摆了摆手,旁边的太监立马心领神会的替王妙妙松了绑。

王妙妙一松了绑,眼泪就不由自主的往外流,怎么也控制不住,他一边跪拜着一边十分委屈的说:“陛下,草民是冤枉的,请陛下明察秋毫。”

“草民是冤枉的,草民是被人害的,请陛下,三公主殿下,临郡主明察秋毫。”

……

这一出,王妙妙把愚蠢至极发挥的淋漓尽致。

王净净看着自己的蠢儿子一直喊冤,不由得点醒着蠢儿子让他说出事情的经过,“王妙妙,从实招来,如有属实,你我恩断义绝。”

说完,王净净朝着皇帝,凤瑾,临郡主虔诚一拜,“如有属实,王妙妙任由陛下,三公主殿下,临郡主处置。”

王妙妙听到王净净说的话,哭得更凶了,但也急中生智,知道了怎么说,他哭哭啼啼的说道:“我看到……临郡主脸色突然难看,似乎是不舒服,便想向前关心询问……不由得跟着临郡主,担心临郡主出事,于是便有了这份场景。”

他可没有撒谎,只不过目的不纯而已,呜呜呜。

这时,一旁的李公府之女李师说:“陛下,三公主殿下,临郡主,草民认为王妙妙必然不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草民将从以下两个方面入手。”

“法,偶尔舌尖还会下意识的吐了出来,舌尖小巧又嫣红,男人看着少年青涩又情色的样子,心情更加的愉悦,阴茎也越发的肿胀。

男人抚摸着王妙妙的脑袋,轻叹道:“妙妙好骚。”

……

夜色浓墨,窗外的宫灯逐渐暗淡。

屋内,王妙妙紧闭着双眼,白皙细腻的小脸枕着软乎乎的枕头,偶尔发出轻微的鼾声,似乎睡得很熟。月光下,男人修长的手指慢慢收拢,王妙妙的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没过一会儿,王妙妙猛然睁开了眼睛,王妙妙看到谢温绝色如玉的脸,先是吓了一跳,身体忍不住发抖,然后唯唯诺诺抬起微垂的眼睛,委屈的看向谢温,“主子?”

少年的眼睛充满雾气,像是眼睛红红的小兔子,看起来十分可怜。

妈的,谢温到底要干嘛?!人吓死人吓死人,他王英俊能不能好好睡觉了?!尽欺负老实人!

男人和少年因为相互靠得太近,气息相互交融。

谢温看着少年楚楚可怜的样子,轻笑了一声,慢慢松开了王妙妙脖子上的手指,可王妙妙细长的脖子还是留下了男人的痕迹,粉粉的,如同抹了胭脂一样,男人温柔的看着王妙妙,“主子晚上想要喝水,叫奴才起来端水,可奴才睡得比主子还香,怎么叫都叫不醒。”

“妙妙,你说这种奴才该不该死?”

谢温说着,便温柔的抚摸着王妙妙的脖子,脖子依然疼得王妙妙感受到男人温凉的肌肤时,身体抖得不得了,他眼神不由得更加可怜的看向谢温,可怜的求饶着,语气软乎乎的:“主子,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这就给主子端水?”

大晚上喝什么水?喝多了夜尿,懂不懂?!

王妙妙唯唯诺诺的下了床,当精致细腻的玉足穿上鞋袜时,床上的男人漫不经心的说:“可主子现在不想喝水了。”

王妙妙立马回过头疑惑的看向谢温,狗东西想干嘛?谢温看着王妙妙疑惑的面孔,笑了笑,像成了精的兰花,又仙又妖,声音如玉石般散落在地面,“听闻睡莲里的露水清香无比,回味甘甜,主子想见识一下。”

谢温温柔的看向王妙妙,“妙妙可以帮主子实现吗?”

王妙妙看着谢温交叠修长的双手,脖子疼得更厉害了,他艰难的点了点头。

他妈的,谢温是什么仙男?喝尼玛的露水!!而且在大晚上说出这种鬼话!!

晚风吹过,男人倚在窗台,漫不经心的看着湖内的景色——

月光照在湖面,形成了一层白霜,只穿着白色内衣的少年逐渐走向湖中心,湖面不高,湖中心只到少年的腰间,少年从岸边逐渐走向湖中心,湖水也慢慢浸湿少年的下身,少年的身材也逐渐显露出来,白色内衣紧贴少年曼妙的身体,特别是圆润可爱的屁股,少年屁缝夹着些许有些透明的衣服,隐隐约约像是少年把衣服吸到了自己的小穴里面,当少年靠近睡莲时,少年便回过头看向男人,乖巧的喊着:“主子,您要哪一朵?要几朵?”

王妙妙看着窗台上的男人一副资本家剥削且云淡风轻的样子,心里更委屈了,真他妈一副仙男样,可仙男的背后是他王英俊为仙男负重前行!

男人眉眼温柔,声音温和,一副平易近人的样子,“随便哪一朵,只要一朵就好了。”

没过一会儿,男人轻蹙着眉毛,贴心的说:“你小心点走路。”

未等王妙妙觉得仙男变了性子,突然有点人性,又听见男人如玉的声音,“别摔着了我的花,也别让它碰到了湖水。”

“否则扒了你的皮,放了你的血,为我可怜的莲花祭奠。”

王妙妙唯唯诺诺的点了点头,他知道仙男说到做到,妈的,他这辈子最讨厌仙男了!还有男同!

……

屋内昏暗,泛着露水的莲花散落在地上,谢温轻吻着王妙妙的后背,下身不停的进出着,粗大的阴茎让王妙妙的肚子鼓鼓的,也让他十分难受,王妙妙不由得哼哼唧唧的,如同一只小奶猫。少年的唾液顺着嘴角流在了精致细腻的锁骨上,男人轻轻舔了舔王妙妙锁骨上的津液,声音沙哑低沉:“妙妙真甜。”

……

王妙妙小穴里的淫水越来越多,逐渐流在了地上,男人随意的拿起地上散落的莲花,温柔的摸了摸王妙妙的脑袋,“妙妙,乖。”

不久之后,男人抱着王妙妙,如抱小孩一样,肏着王妙妙的屁缝,王妙妙小穴里腥甜的淫水大量滴在鲜艳的莲花上,莲花逐渐晶莹剔透,花蕊里的淫水也越来越多,如上了腊一样,男人一边肏着王妙妙一边哄着王妙妙把莲花里的露水喝了,随后便吻着王妙妙的唇和品尝里面的津液。

……

天微微亮,暗淡的白光照在了花屏上。

王妙妙扑闪着眼睛,小心翼翼的为谢温穿上祭祀服,祭服为玄色金边,系带垂缨为青色,给谢温增添严肃庄严之势,更显得谢温天人之姿,雍容华贵。

夜晚,京城万家灯火,宫中的太监在前方掌着灯,谢温回到了府中。

客室,灯光半明半暗,谢温坐在交椅上,漫不经心的说:“妙妙,桌上有好吃的。”

过了一会儿,谢温似乎想到了什么,补充道:“主子特意给妙妙带来的。”

烛光照在茶桌“好吃的”的上面,衬得“好吃的”越发的诡异,只见“好吃的”呈白色状,晶莹剔透,带着许多根红色血色,隐隐约约还会蠕动,王妙妙看着“好吃的”,心吓了一跳,忍不住害怕的说:“主子,妙妙可以不吃吗?”

眼神还是一贯的我见犹怜。

谢温笑了笑,看王妙妙的眼神很轻,“当然可以。”

未等王妙妙松了一口气,他听见了谢温如玉的声音,“那妙妙只能下辈子吃了。”

王妙妙一听“下辈子”,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把“好吃的”给吞了,“好吃的”有一股莲花般的清香,但是很冰很寒,吃下去,王妙妙的肚子隐隐约约有点作痛,没过一会儿,王妙妙越来越难受,面露苦色,最后晕了过去。

不久之后,凝霜院内熄了灯,一片黑暗。

第二天一早,王妙妙迷迷糊糊的醒来,看着白日的阳光以及完好无损的自己,劫后余生的庆幸自己没有被谢温弄死,感谢他今天又活了一天。

至于谢温给他吃的是什么?王妙妙不在乎,只要吃不死就行了!

祭祀的第二天,皇宫举办了宴席。

美人如云,轻歌曼舞,觥筹交错。

大殿上,王妙妙身着一身浅色粉衣,乖巧的站在谢温旁边为他布菜,谢温身穿一身玄衣,玄衣纹彩为仙鹤,显得谢温极其的清冷温润。

谢温低眉顺眼,毕恭毕敬的与座上穿着黄袍的皇帝谈话。两刻钟之后,君臣场面话说完之后,琵琶声一响,舞姬婆娑起舞,美轮美奂,如身梦境。

食桌上,谢温低着头看着王妙妙小心翼翼的为他布菜,洁白纤细的手指,厚黑的食盒,不轻声道:“妙妙,你说,陛下还认不认识她之前特封的九品官,大臣们还记不记得他们有一个男扮女装——的同僚?”

王妙妙听到谢温说的话,手不由得抖了抖,立马楚楚可怜的看向谢温,似乎是在求饶。

他想回家jpg。

谢温漫不经心的夹着雪鱼,“妙妙,怎么了?”

“主子只是突然想到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以及无关紧要的人罢了。不关妙妙的事。”

王妙妙的眼泪突然掉了下来,是被吓的也是被整的。

夜晚,皇宫,后湖。

谢温捂住王妙妙的嘴,温热的呼吸打在王妙妙的肩膀上,王妙妙流着眼泪,闻着谢温身上的冷香,躲在假山里面听着女主和小侯爷还有敌国太子的墙角。

女人娇喘连连,水骨嫩,玉山隆,雅媚多生蟾鬓边,钩挽不妨香粉褪,男人们粗气不止,两身合一暗推磨,菜花戏蝶吮花髓,恋蜜狂蜂隐蜜窠。

“殿下,您咬得下臣好紧。”

……

王妙妙听得格外认真,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知……,未等王妙妙细想,身后的男人轻轻咬住王妙妙的耳垂,轻声说:“莫非妙妙也想学公主双龙戏珠?”

王妙妙立马摇了摇头,虽然他很想当龙但他知道谢温想要他当珠,他才不当珠!

……

10

临池间竹偏增绿,依阶映雪纷如玉。

窗外寒雪覆盖,凝霜屋内温暖明亮,王妙妙赤裸着身体趴在榻上,玉体陈横,妖娆骨匀,还泛着淡淡的粉。谢温低眉执笔在王妙妙玉体上作画,毛笔湿润纤细,弄得王妙妙身上痒痒的,忍不住抖着身子,而谢温此时正画着梅花的枝干,王妙妙的抖动难免影响谢温,不久之后,谢温笑着对王妙妙说:“我听说人皮质地细腻,画上去的画栩栩如生,最主要的是,它不像活人一样影响着主人画画。”

非常醒目的王妙妙听到谢温说的话,身体更加的抖了,控制不住的那种,也更加害怕,王妙妙忍不住带着哭腔求饶着,声音软软糯糯的,“主子,活人的皮比死人的好。”

谢温:“哦?”

谢温意味深长的看了王妙妙一眼,“妙妙,怎么说?”

王妙妙立马把前驱凑到谢温面前,细长的脖子明晃晃的暴露着,王妙妙乖巧的含着谢温修长的手指,声音黏黏糊糊的,“活人还可以给主子清理做画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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