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绫托】托马把舌钉给别人看被绫人惩罚(1/2)

“真是的,我们当时真的以为那只狗是你嘛!它的毛色和托马君那么像!”荧来神里屋敷做委托,被绫华拉了来说话,没想到托马和绫人也恰好有些招待荧的工夫,就一起坐下聊了几句,讲起托马在茶室假装太郎丸的事。

“因为在璃月刚见过会说话的鸟……会说话的仙人!当然会当真啊。”派蒙摊手道。

“哈哈哈哈哈,所以在你们心里我真的那么像狗吗?汪汪!”托马笑嘻嘻学了声狗叫,伸出舌头学狗那样喘气几下,逗得荧和绫华哈哈大笑,最后还是绫人虽也不禁掩口,但仍连忙拍了拍托马的肩膀:“礼节,托马。”

“没关系的,兄长,旅行者和派蒙是朋友,私下场合不必拘泥的。”绫华笑得脸有些微微发红,显然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

“嗯,也是呢,”绫人依然只是微笑,绫华高兴他就高兴,“说起来旅行者去了须弥,有没有动物变的妖怪呢?”

旅行者讲了些须弥的事情,绫华听得尽兴,许久几人才散了。

绫华回自己的院子,托马跟着绫人回房间,刚一进门,绫人就叹了口气。

“家主大人,是旅行者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要不要我安排人……”托马立即问道。

“不是哦。”绫人不看托马,只往屋里走,引托马跟着。

“你在客人面前表现不端了呢,而且,托马,”绫人终于转身来,他一伸手,托马立即跪坐下来,让绫人能摸到那一头金发,“太郎丸?你喜欢这样的玩笑,可是,我不想看到你像太郎丸那样见到谁都吐舌头,你记住了吗?”

神里家主温柔的眼眸向下一瞥,托马只觉得腿甚至软得要撑不住身子了:“是,家主大人。”

绫人和托马是主仆关系,同时也是另一方面的“主仆”。

也和早年的经历有关,也是绫人个人的性格,他对自己的物品有极强的占有欲,其中当然也包括他的托马。

这是宣布所有权的一点小孩子脾性。

托马笑着说。

也就托马那么觉得!阅同人本无数的荧内心在呐喊。

他脖子上的吻痕甚至手腕上被捆绑的痕迹实在太难让人忽视了!

“家主大人,太明显了,大家都能看见。”一开始,托马确实觉得有些羞耻,他拿着上衣左穿右穿,怎么都遮不住那一点艳艳的红痕。

“可是我想让大家都看到,这样大家就知道你是我的了,你不希望这样吗,托马?”绫人故作委屈地从后面抱住自己的家政官,手还要在人家胸前吃一把豆腐。

托马笑了,他转身重新给绫人整理衣领:“我也想让大家都知道,家主大人不想着遮掩,真是太好了。”

由于两个人不愿意掩藏,神里家略和家主亲近些的家仆都知道了两人的事,甚至绫华也知道了,等绫人想起来给自家纯洁的小妹妹好好说一下这件事的时候,绫华已经苦这对主仆天天你侬我侬久矣。

人向来是得寸进尺的,在一定范围内宣示主权之后,绫人难免又想着该用什么办法在托马身上打些更明显、更能显出占有欲的标记。

像狗一样戴个项圈什么的,早已经被这对主仆玩腻了,其调教程度,没有其他人在的场合,绫人一句“跪下”,托马立即双腿发软流水满地。

绫人喜欢忠诚的狗,也喜欢托马,他爱把托马玩到失神得两眼上翻连舌头都吐出来,每当托马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下,爱欲和掌控欲都交汇在满足的顶点。

“托马不喜欢吗?”绫人事后总玩绿茶这套。

不过,托马也从不撒谎,他红了脸,最终点点头。

自锁国令解除,倒是有别国的新奇玩意儿传了进来,什么蒙德的x玩物,枫丹的小道具,璃月的香膏,绫人乐得尝试,最终也叫他想着一个不错的——彼时托马被搞得歪在榻榻米上连哭的力气都没了,一点舌尖从双唇间露出。

“托马要去打个舌钉吗?前些天有打舌钉穿孔的店跟着几家蒙德特产商人一起开店到离岛了呢。”绫人在一个忙完公务的午后这样说。

他慢慢地整理着书案上散落的文件,黄昏的金黄洒落在他身上,温柔又精美。

这种时候托马一定会有一点心疼自己处理公务辛苦,很容易答应自己的要求。绫人得意于自己对托马的了解。

“诶,为什么?”

“我想在托马身上留下关于我的印记呀,不好吗?”

“我觉得很好。”托马看着家主可怜的眼神当场心软。

诡计多端的美人1!

托马和绫人合计之下找了家能打舌钉,还算靠谱的店,托马挑了个工作不多的日子去打了,也不曾肿几天,托马一向体质强悍,很快就恢复好了。

舌钉打好之后,照一照镜子,肉红的舌头上一点银色,上面椿花的纹路牢牢刻印,看得托马又脸红又兴奋,被绫人打上烙印的兴奋让他闲不住地想让人看看自己身上又多了一个被绫人占有的证据,可对身边的人和同为家仆的同事都不好说这件事,虽然最终压抑下这种表达欲,但总会有忍不住泄露的时候。

旅行者贪图不用找线索来稻妻做每周声望,没想到碰上托马站在街上一家店铺门口,连忙屁颠屁颠过去对话。

“嗨,旅行者和派蒙!近来还好吗?”欢快的金毛狗狗招手道。

“我们很好,托马你在这里做什么?”

“家里采购一点……对了,给你们看一样东西!”托马在这边是在谈一些祭祀类的用具买卖,但又觉得不合适让旅行者知道多了,正想着怎么转移话题,猛地就想起来自己身上多出来的配件。

在荧好奇的眼光中,托马伸出舌头,圆圆一点银光固定在那里。

“天哪,托马你打舌钉了!”派蒙瞪大了眼睛。

“真的诶,很适合托马,很有地头蛇的感觉啊。”荧还真不曾见身边有其他人真的去打舌钉,新奇地左看右看。

“谢谢,旅行者和派蒙,我自己也很喜欢,要我把店铺推荐给你们吗?”

荧阅文无数当然知道舌钉在那事儿上的“妙用”,只能内心酸酸,绫人你好大的福气,抽老婆的池子刚歪的荧内心愤恨。

虽然舌钉很涩这是可以说的吗?,但要自己去打的话,还是……

“不,我们不是很需要!”派蒙叫道。

“看起来很痛……”

安利未遂,托马有点失望但还是摆手告别。

又忙了几件事才回神里屋敷,托马没想到,自己刚一进房间,来不及走到案前汇报,正在处理公务的绫人突然站起身来关了门。

“呃,家主大人?”

绫人伸出手搭在托马肩膀:“跪下。”

托马闻言条件反射就跪了下去,单单这命令的语气,就已经让他的身体自己软了下来。

“您的公务,还没有做完……”托马的声音都抖得不像样了,还要规劝家主,他不知道绫人为什么突然这样,但只要是绫人想要,他无论如何都会满足。

“已经快要结束了,而且现在,我需要惩罚一下我不听话的狗。”

绫人的指尖勾上托马外套的后衣领,轻声道:“自己脱了。”

托马红了脸,乖乖脱了外衣,因为身体的兴奋,胸前两点都硬起来,在黑色的贴身上衣上显出色情的轮廓。

“只是让你跪下,这里就有反应了吗?托马真是***呢。”真是好看……要不要再打上两个乳钉呢,托马每天做家务时只要挺起胸,那形状就能被所有人都看见,大家就会知道小狗被他的家主大人牢牢拴着链子。

“我不是——嗯……”绫人的脚踩上托马双腿之间,服从的家仆爽得挺了挺腰,干净的鞋子原本正是他自己的劳动成果,他到此时还想着不要弄脏家主的衣服。但是在绫人和托马的关系之下,托马那东西实在派不上用场,绫人随意碾磨几下就收回了脚,但只是作弄这一会,托马也浑身酥软得几乎跪不住,他双手撑地勉强让自己抬起身子,然后开始解腰带,过度的刺激让托马连脱衣服都有些磨蹭。

等那双颤抖的手终于把下身的衣物除去,绫人粗暴地揪起托马贴身的上衣,把它硬拽下来:“我还没碰你呢,托马,就那么欲求不满?看来是我作为主人没能好好满足你啊。”

布料狠狠摩擦过挺立的***,托马舒服得发出闷哼,他忍耐不住地伸手逗弄自己胸前两点,仿佛要从那丰满的胸肌揉出些**来。

不够……不够……

托马求助地抬起头,绫人立刻抓住了他角一样的头饰,托马心领神会,他张开嘴吐出舌头,那银色的一点椿花纹路异常细腻,在湿润的舌头上只衬得托马愈发狼狈,他伸头隔着裤子舔绫人的裆部,还隔着布料就迫不及待要吃主人那物:“家主大人……”明明绫人贴身的裤子还还好穿着,托马却仿佛能闻见浓重的气味,会侵犯他的,**他的,满足他的……家主的东西。

“这不是很明白吗,托马,”绫人解开托马的头发,低头看着他双眼迷离,“今天遇见旅行者时为什么就不懂事了呢?”

“家主大人……”托马这才想起这回事。

“伸着舌头给她看?如果不是被发现,下次你还想要怎么给别人看你的骚样?”

一般来说,如果绫人出言粗鲁,托马必须出言劝谏,可此时托马连自己的神智和自己的屁股都保不住,哪里还有这种心思,绫人的手指伸进他口中搅动,弄得他满眼泪水涎液直流。

“我和你提起过的吧,托马,我不喜欢你像太郎丸一样见到谁都吐舌头,看来你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不……不是的!”托马乖乖伸出舌头,向绫人表示着自己的忠诚,被绫人扳住下巴就连忙抬起头,绫人那一双含情的眼睛此时只看得托马浑身颤抖,“呜……对不起家主大人,请您原谅我这一次,求您……”

托马很恐惧……不,比起说恐惧,不如说兴奋更多一点。

他期待绫人对他的**,期待被粗暴地对待,期待被家主玩弄得失去理智,他讨好地解开绫人的腰带,喷着热气的鼻尖顶在那处。

狗狗。绫人对自己的调教成果异常满意,他脱了裤子,任托马把脸贴在那里。

绫人那东西隔着薄薄一层内衣,让充满男性荷尔蒙的气味侵犯了托马,犯错的家仆用脸颊,用嘴唇,用舌头磨蹭着那处,渴求主人的回应。

“认错态度不错,不过我认为还是需要一些惩罚,才能让托马清楚地知道自己是谁的狗狗呢。”绫人摩挲着舌钉,金属被口腔和舌头捂得温热,但细腻的纹路依然能明显感觉到,戴着手套的手指玩弄得托马真像狗一样伸出舌头流着口水。

“呜……”绫人解开裤子,把托马的头按下去:“你知道该怎么做,对吗?”

托马拉下绫人的内衣,抱住家主大人的腰,埋头将绫人那物纳入口中。

虽然已经被绫人调教许久,但要全部吃下还是十分艰难,犯错的狗狗只想着请求原谅,奋力将那东西吞得更深,顶到喉咙不住地干呕,条件反射就想要逃,但绫人这时候偏要给他的小狗帮帮忙,按住托马的头吃到最深。

“那么想吃吗?这两天因为你的舌钉要恢复,我不舍得让你用嘴,原来就把托马饿成这样了?”托马想要摇头,却被死死按住,只能不住流泪。

舌头上打了舌钉,也就不住地刺激着绫人,比单纯的肉感的舌头紧贴着又多出些舌钉按摩带来的爽感,托马被按着头,那物浅就只留一点***在托马口中,深就几乎捅开了喉咙,完美伺候到**上每一处,托马的鼻尖都埋进绫人满是气味的***,腥味和对喉咙的疯狂撞击让托马几乎窒息。

终于绫人放开了托马,托马被弄得没了力气,瘫倒在榻榻米上,绫人的***有些弄在托马嘴里,有些射在他脸上,可怜的家政官满脸泪水口水**混杂,一塌糊涂。

“你把我房间的榻榻米弄脏了,我的家政官,这可是你给自己增加的工作哦?”

“是,家主大人……”托马哑着嗓子,他自己脱光了衣服,被侵犯口腔后狼狈地倒在地上,绫人却除了解开裤子外全都穿戴整齐,只让托马觉得万分羞耻。

“明明还没有操你呢,怎么就骚成这样?托马,你真该看看你自己的表情——哦,我知道了,你就是想被我惩罚吧?故意去勾引别人好让我生气,这样就能被主人惩罚了,坏狗。”

“我没有……”托马想要辩驳,但是绫人视线下移,托马下面早就已经挺立起来,流出一点点液体,在绫人看来,无异于鼓励。

“都已经这样了,还在嘴硬吗?”绫人的手伸下去摸了一把,粗暴的动作让托马发出一声痛呼,却也难以掩饰地因为舒服而颤抖了一下。

绫人轻轻一动手臂就按倒了托马,其实他没有用很大的力气,只是托马从不敢忤逆他,他的一个动作,一句话,甚至一个眼神,备受调教的托马就会事事服从。托马被握着腰摆出被***的姿势,他趴着,被汗湿的金发披在肩膀,绫人的手温柔地抚摸他的后背和肩膀。

“我想……看着您……”托马喘息着,看不见绫人让他惊慌失措,他上半身因为手臂的无力而贴在了地上,臀部高高翘起,绫人一巴掌打了上去。

“嗯……”

“不可以哦,因为我在惩罚托马呢。”一下又一下击打落在托马**,痛而且痒,那疼痛又带来瘙痒的感觉,厚厚的脂肪让疼痛变了味,酥麻感自臀部爬上全身,托马呼痛扭动着身体,家主的凌虐让他兴奋得后面都在流水,明明臀部已经打得红肿,还要渴求更多侮辱。他前方已经抬着头渴望释放,他偷偷伸手抚慰自己,因为绫人没有禁止,今天也没有绑手,托马把自己弄得跪不稳,还在迷糊地自我疏解,结果腰一塌下去,就被绫人狠狠一拍:“骚货,把屁股翘起来。”这样下流的字眼在绫人口中极其违和不适,但只要被绫人骂,托马都会禁不住地发情***,他哭着说什么“我不是”“不敢了”,下面却几乎要释放出来。

绫人的一根手指伸进托马嘴里,玩弄他的舌头,慢慢逗弄舌钉,托马的身材和绫人一般高,这个姿势会让绫人有些勉强,于是托马半是顺从绫人,半是私心,努力将臀部往后送,直到那处撞在绫人又一次**的下身。

“被打就兴奋成这样了吗?托马,你到底还会和多少人这样摇尾巴,还会对着谁这样**,嗯?你是谁的狗,还记得吗?来,说一说。”绫人的手最后一下打在两片被蹂躏到红肿的**之间那处穴,竟是打了一手水去,托马的声音猛然提高,叫得***,他颤抖着瘫倒在地,手甚至一时握不住自己那东西。

他达到顶点,弄脏了自己的小腹,虽然也用手疏解,但绫人很乐意把这描述为“被打到高潮”。

“我是……我不会对别人的……我是……是家主的狗……家主大人……”托马满眼迷茫地呓语着。

“这种时候该叫我什么?”

绫人胡乱捅上几下,不顾托马那处还十分紧致,将下身侵入了进去。

疼痛和敏;;/感的**被照顾到的快感让托马叫出了声,这一番折腾他的嗓音早已沙哑,在绫人耳中却只显得慵懒而渴求,招来更粗暴的动作。

“主……主人……”托马羞耻得把脸埋进手臂,他此时上身贴地,只高高翘起臀部供家主“使用”。

被打到红肿的臀部没得到怜惜,绫人略一按揉就能听见托马又疼又爽的呻;/;吟,过深的***让托马体内每一处都被好好照顾到,藏在密**肉中的每一处敏感都被摩擦着,侵犯着,那快感尖锐过头,却被绫人当肉套子一样肆无忌惮地***,最终就是让人晕沉,意乱情迷的酥麻,托马又哭又叫,爽得好像要死在家主身下,他向后送着臀部,渴求绫人更多的羞辱和侵犯,丰沛的穴几乎要被榨出汁水。

“叫得有点犹豫呢,托马。”绫人又是狠狠一顶,托马只觉得积累许久的快;;感堤坝,那酸痛与隐忍尽数崩塌,更一潮猛烈的快感席卷他的下腹,让可怜的狗狗彻底崩溃:“主人!主人!求您……干坏我吧,想要……我还想要,家主大人,求您了!”

托马因为高;;潮而抽搐,但绫人并没有放过他,从高/;;/潮期间到不应期都在连续不断进攻,每一下**都将托马送上更高的顶点,最后释放在托马体内时,托马已经爽得两眼上翻,连舌头都吐出来了。

“嗯,原来我的狗狗还知道听话呢,这样色;;情的舌头,以后只伸给我看吧。”

绫人这才肯拔出来,任由托马浑身无力倒下,他依然在高;;/;/潮之中,后;;**无助地收缩着,还想吮;;吸些什么东西,托马躺在地上挣扎着颤抖着,过度的快;;/感让他还在经历令人发疯的干性高;/;潮,许久都头晕目眩,甚至还欲求不满挺着腰。等他终于平静下来,他躺在地上,淫;;/水混合着绫人弄进去的精;;;/液从那里流出来,弄脏了家主大人房间里的榻榻米。

“看来托马知错了呢~”

“家主大人,我不敢了……”托马擦了擦生理流出的眼泪,却无力得坐都坐不起来,只能任由这刚享受过极乐的身体躺在地上。

“那么,以后不要再让我看见你随便对别人吐舌头,否则后果会比现在严重,记住了吗?”绫人笑眯眯的,托马知道,绫人的狠话是一定会兑现的,“嗯,既然是我的狗,我的家政官,这里又是你自己弄脏的,记得把这里清理干净哦,包括你自己。”

“是……”

“哦,还有,这只是惩罚,今天晚上我还要照例享用你的,托马会乖乖到我的房间来的,对吧?”绫人双眼含情,摸了摸趴在地上的狗狗的头。

“是的,家主大人。”托马终于缓过来一点,勉强歪歪斜斜坐起来,里面的液体还在往外流,一股一股,弄湿了他的大腿。

上衣被剥掉了,像除去鸡蛋的外壳一样,露出异国少年白皙的胸膛。

山洞寒冷,此时皮肤接触到被包围的空气是阴冷阴冷的,托马打了个哆嗦,绫人的目光倒是被吸引过来,随即变了脸色,显然意识到所谓的要求是什么了。

托马愣了一下,迷惑地转过头。

绑匪在他的后背上一点点触碰,让人联想到蠕动的爬虫,令人作呕,有着即将被吞噬的恐惧感。

那蠕虫掠过肩膀,爬在了托马胸前。少年人尚未发育完全,没有明显的肌肉,没有体毛,纤细矮小的身材仿佛一捏就碎,在面临侵害时,原本应当用那吓人的力气来反抗的,最终却是营救绫人的心理占了上风。

一只手在他的胸前试图撩拨,过大的手劲让他没有瘙痒,只有疼痛,托马小幅度挣扎,却又不敢挣脱,绫人终于把嘴里那块破布顶出来了,却也只能哽咽无言,他被紧紧绑着,莫说阻止,连挣脱都是难事。

托马抬起头来,对视上了绫人的眼睛,那一双眼睛是红肿起来,连泪水也不能流出,侵犯者的抚摸从脊椎向下到尾椎,令托马一阵恶寒地颤抖。

“无能的蠢货!”绫人冷冷说,似乎想用语言将绑匪凌迟,“一时叫你们得势,这样欺辱人,真的有胆子何必引他来,卑鄙……猪圈里的苍蝇,下作的流氓!”

绑匪只管充他们的聋子,托马的最后一件衣服也剥离下来,白玉似的皮肤先被肮脏的地面奸了一遍,少年的骄傲则被一双双手掌奸了一遍。

托马被强行扳开口腔,一根器官侵入进去,腥味在他的鼻腔里荡,他用舌头拼命推拒,却像迎合一样,让舌面去服侍那根。一次又一次动作将托马的喉咙撞得肿痛,开始干呕地嘶吼起来,侵犯者是不买账的,反而变本加厉,下面被分开来,侵入进去,未经人事的那处死守不放,却没有用处,雏菊的肌肉紧紧收缩,想要抵挡妄图进入的侵害,被侵犯者强行打开。

过度的疼痛让托马惨叫起来,没有丝毫快乐,只有撕裂的疼痛劈开他的全身,皮肉撕裂,连鲜血也滴下来,顺着形状优美的大腿画出一道残忍的红线。

随即大腿被强行掰开,被肮脏的紧贴上去,强行的摩擦让皮肤红肿破皮,痛得每碰一下就是就是难耐的折磨。

一只手将他的手臂拽离了掩泪的眼睛,那只手被迫包裹起那物,体液爬满了掌心。

血丝密布的那处终于被强行突破,贯穿的疼痛让托马从喉咙里扭曲出一声不知愤怒还是崩溃的惨叫,被那分身堵在喉头。双腿丝毫不敢动弹,哪怕一点点挪动,也会带来难以言喻的疼痛,锥心刺骨,能够搅碎内脏,已经感受不到身躯的存在,疼到失去知觉。

胸膛贴地,漂亮的脖颈被强行抬起,扭曲的身体看似充满力量和美感,实际上是被抻拉开了违背人体结构的疼痛。大大分开的腿上有被发泄过后沾染的液体,衬着红肿的皮肤,写满了凌虐的凄惨。

托马无助地嘶吼了一声,喉头收缩,接纳液体打在喉咙里,那一根终于退了出去,托马已经红了眼圈,仿佛即将哭出来,肮脏的液体还粘连在他的喉管里,连呼吸和吞咽都能碰触到黏腻,像被糊住一样,连呼吸也变得艰难,微弱的出气和进气声仿佛苟延残喘。

身体被向前推去,向前推去,胸前的红缨剐蹭在地面,疼痛却比不上下面所受的折磨,盆骨被极致地拉伸,韧带几乎要崩裂,腿部皮肤被一双双犯罪的手捏掐出青紫,在一方肮脏的山洞,集结了天堂的受难者与地狱所能拥有的一切景象。把所谓的圣洁涂抹了有罪的色欲。既无理想可言,又无美学可叹,只有最下流的欲望,唯那拯救人的渴望在发出点点荧光,争相着,在一片永恒的黑暗里畅想大约永不会来的光芒万丈。

指尖扒住地面,沾染血痕,仿佛要向绫人爬去,哪怕永远到不了终点。

托马是记不清,等我。”莱欧斯利流氓似的在接过文件后捏了一下那维莱特的指尖。

再看莱欧斯利背过身,身后的链子上还缀着那个项圈,那维莱特只觉得自己想看的奇怪的东西变多了!

很难不在意啊,想看手铐和项圈被用到什么的……

很快莱欧斯利回来了,他拿了文件放在桌子上有一搭没一搭说着工作,可怜的那维莱特还不知道他进来的时候把办公室的门上锁了,一脸正气和这个家伙聊天。

“啊,既然已经和我在一起了,就不要瞒我了,你很想和我做吗?”莱欧斯利问。

“你为什么会那么想?”那维莱特也许不太懂得怎样像人类那样羞涩,于是他并不扭捏出人类羞惭的模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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