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主动找人吃口水/“圣水”浇灌(1/2)

小屋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出去不久的几人很快回来了,为首的是穿着单衣的奥兰,他身上的厚外套在明涑身上,粗糙的手里抱着神谕。

他们因为上面难以辨认的古文字绊住了手脚,只能回来请教村里几乎是最博学的老信徒西利亚。

即使是柯林也只能根据古文字和现在文字的相近性来辨认出几句话的意思,还有大半的文意难以解释,得依靠西利亚奶奶脑内古老的记忆。

大家围坐在西利亚周围,玛雅低着头抽噎,但依旧分出神来听西利亚的话。

“这里面讲述了一个故事。”西利亚粗糙如树皮的手指颤颤巍巍地抚过书上的文字。

“一些苦命的旅人遇上了看守宝物的杀手,他们被困于风雪之中,在夜晚,杀手准备把其他人都杀光。”

“为了保护信徒,女神降下了她的神力,她派出了天使和智者降下人间。”

“神不可直接干涉世间因果,所以女神在她的信徒中找到了降临者,代替神使用权柄。”

“虽然女神不能直接让杀手死亡,但她降下了戒令,杀手至多杀一人,如果他在夜晚触犯神罚,女神会让他因为手上的罪孽降入地狱。”

“最后,因为杀手没有被信徒们找出,在风雪停止的早晨,人们发现了满室的尸体和这页由鲜血写下的故事,把它载入了神谕中。”

太过于巧合了,让人不得不怀疑是西利亚在胡编乱造,柯林接过那本神谕,发现西利亚说的部分和自己推理出的内容差不多。

联想到室外的尸体,众人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感想。

“所以…我们现在要找出那个杀手,对吗?”明涑怯怯地举起手,不安的羽睫颤抖着,像是被刚才的故事吓到了。

奥兰揽住他的肩,脸颊贴上去轻声安慰:“或许就是被我们凑巧遇上了呢?毕竟山上的天气总是变幻莫测,可能明天雪就停止了。”

少年佩克的脸在火光的映照下有些红,他盯着明涑随口附和:“对呀,说不定涑还能和我们一起去希德呢。涑,你喜欢那座繁华的城市吗?我可以带你去参加很多好玩的舞会!”

“他哪里都不去。”奥兰没有抬头,像是说给佩克听的,又或许是在警告这些不礼貌的旅人,里自己的心上人远一点。

“雪不会停止,除非杀手死亡。”西利亚奶奶停了一会“或者信徒全部死亡。”

“故事里,最后的人是被饿死的,杀手吃下了信徒的肉。”

“那还真的…由冰雪铸成的地狱啊。”柯林长叹一声,向后躺倒在靠背上,脸上是掩不住的疲惫。

没人开口提及该要怎么样找出杀手,即使是为了生存,做隐形的刽子手也比做出头鸟好。

大家相互传递着眼神,除了几道炙热的目光,明涑发现他们在彼此猜忌着,却不敢妄加推测。

一分一秒的过去,时间在害怕和焦虑的情绪中流淌。奥兰首先要起身离开,他得在太阳下山前挑够柴和储雪,晚上要给明涑烧洗澡水。

找不出杀手可能会死,但今晚没有柴火就一定会冻死,大家三三两两地四散开来,方便了小团体交流意见。

如果要分成阵营,那村子的阵营肯定是首先排除的对象,明涑也不想靠感情就草率地归结自己的观点,但西利亚奶奶明显是身份牌,玛雅就算要杀,法地把外阴上的批水舔了个干净。

因为保守的宗教,即使是自认博览群书的处男柯林也没有完整的性教育,他觉得亚裔这里绝对不可能吃下他的肉棒,只能徒劳地用嘴舔探。

连敏感点在哪都不知道就乱舔一通,上一秒还嘬咬着腿根,下一秒就用牙齿不小心轻咬阴蒂,舌尖不安分地在穴口打转,却不肯拔开唇肉,往里舔去。

明涑感觉自己像是在坐过山车一样,毫无预兆的快感不停地折磨着他。这哪里是对柯林的审判?是自己的审判才对吧!

外面的风依旧凛冽,室内却像点燃了一团熊熊燃烧的火,尤其是柯林几乎要把脸埋入那一片肥软之中时。

亚裔的掌心都被汗液浸湿了,指尖因为用力地抓挠而变得粉红,宛如几片花瓣落在柯林的背上,不小心被碰到敏感的地方还会不客气地抓出几道红痕。

但柯林最终还是个愚笨的男人,或者说,他未经受过本能的引导,只能像一只无助的小狗,用鼻尖轻蹭肉批,好像这样主人就会为他敞开爱欲最终的大门。

连睫毛都挂上批水了,布满潮气的脸无助得不行,明涑被这种青涩的顶撞爽得收不回舌尖,又为挠不到真正的痒处而扭腰流泪。

“呜…蠢货…明明白天还一副聪明的样子…”明涑都想往后退却,让这只贪吃的小狗停止对他的折磨了,可一直苦苦等待的提示音却从未想起。

讨厌的验人方式!

脑子已经快被快感冲击成一团浆糊了,时间的流逝却丝毫没有感觉,明涑大口地喘了两口气,决定接下来要自己速战速决。

出师未捷也不能身先死,柯林的理智都快色飞了,要是杀手今晚想杀柯林,说不定能拿他们这一对野鸳鸯双杀。

为了通关…这一切都是为了通关…

就是骑在男人脸上让他吃批而已!没什么的!明涑到现在还觉得自己心里是个直男,只不过肉体上容易接受做爱,让兄弟舔舔下面怎么了?

先不说能不能骗过别人,反正明涑已经哄好自己了,一双素手用力推开柯林,柯林还茫然地仰着脸呢,明涑膝盖挪动到柯林的肩侧。

因为是第一次主动上位让人舔批,明涑也不敢直接用力地直接坐在柯林的脸上,肥润腻滑的屁股和大腿肉都颤颤巍巍的,因为身材不够对方高大,以至于跨坐时自己会把腿撑得很开,露出里面肉红色的小缝。

“接下来是更加严重的审判…因为你太笨了…我不得不手把手教导你…”明涑本想严肃地恐吓这个零经验新手,但是他那一张口水浸湿下巴,眼泪挂满颊肉的小脸怎么看都是高潮过后的淫荡模样,说审判别人还把小批撑开的样子特别像用色情方式驱魔的修女。

柯林的五感已经被抛弃了,身上的人说什么他都只懂得回答嗯唔呃,眼珠子看着悬在自己脸上的小批,目光根本无法移开。

明涑看他几乎是没在听的样子,直接伸出手指剥开外阴的唇肉,露出一直在吞吐粘液的肉花,其中一个指尖还压着阴蒂,让整个小穴内绞得更厉害了。

“笨蛋,把舌头伸出来…快点!”明涑因为有些焦急,直接给了柯林一巴掌,“蠢货!你就是条傻狗,快按照我说的做!”

他没心情跟这种技术不好的人玩情侣的第一次床上过家家了,直接在柯林张嘴时用肉批压了上去,也不管柯林会不会用舌头奸进去,阴蒂顶着鼻梁就开始磨。

明涑现在已经是个聪明宝宝了,知道怎样对自己来说是最舒服的,身下的男人舒不舒服他就不知道了,都给他们吃批了还这么多要求。

更何况柯林还是杀手预备役,在系统没有给出他的真实身份之前,明涑对每个人都持怀疑态度,验证时也会更加不留情。

或许这里的男人就这一个好,鼻梁高挺得不止一点,第一下坐太用力了,磨的时候肉蒂都要变形了,鼻尖甚至有一部分都埋入了穴口里,电流从尾椎骨升腾得快速,激得明涑不由自主地把屁股抬起了一点。

或许肉批才离开了柯林一隙,甚至对于快要窒息的人来说,这在本能反应下的抽离才是能找回呼吸的机会,但柯林的大脑已经跟随着下体一起射出去了,在察觉明涑想离开他时,双臂从两侧勒住明涑的大腿,让那潮湿的肉穴再次回到他的嘴中。

不得不说柯林似乎已经精神失常了,在如此安静的室内,明涑都能听见柯林呼哧呼哧沉闷的呼吸声,他知道这样坐到别人脸上会让对方很痛苦,但对于柯林来说,这好像是什么久而难得的奖励。

特别是刚才毫不留情地呵斥了他几句,这个男人想是突然醒悟了,长长的舌头挤开肉阜就使劲往里舔,穴里的肉壁因为激动都绞在一起,对于这个温暖又柔韧的异物欲拒还迎。

可是掌握不到要领的人怎么也舔不到最深处,即使手臂因为用力而青筋暴起,大掌在白腻的腿肉下留下道道指痕,甚至嘴唇都要被批水泡软了,舌尖依旧无助地在里面打转,痒得明涑喘息不止。

没吃过肉的狗和不会自己动的按摩棒有什么区别?

还好不是下面插进去…明涑的脖颈上都挂满了亮晶晶的汗水,仰头嘤喘时控制不住地淌下几道,和胸口湿漉漉的口水混在一起,潮湿又糜乱。

就算能自己能用柯林的脸来磨,也是远远不够的。明涑用力扯开压在自己腿肉上的双臂,打算在不把柯林闷死的同时快点结束掉这场混乱的性爱。

现在的姿势就是能把小批张开的鸭子坐,往前轻轻抬起一点,腿心就悬在了身下人脸的上空,离开时扯出的几道银丝也不知是口水还是批水。

柯林不明白为什么奖励给自己的东西突然走了,急得直哼哼,故意放软了声音,还自己抬头用脸去蹭明涑,混沌的眼神向上抬去时找不到焦点,都不知道是谁被睡傻了。

“进来。”明涑伸出拇指推开他的嘴,待身下的蠢狗又开开心心地把舌头钻进去,手撑着对方的肩膀,一上一下慢慢地动起来。

怕把对方的舌头坐折,即使是主动骑乘也不敢特别用力地撞上去,让柯林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舌头是如何层层破开拥挤的穴肉,让批水一点一点挤出来,每次插入更快一点,又或者不小心坐得更深一点,喷在脸上的水也会更多,整个肉阜和脸拍打得水红。

就算是一通乱撞也该找到肉壁的敏感点了,柯林感觉更多,在碰到某个地方时,舌头被绞得差点收不回来,眼前的小腹也痉挛得更厉害。

那片白皙的皮肤比窗台上的雪还要亮,柯林着迷地想舔舔他,可惜太忙了,只能用手指代劳,在抚上那截腰肢时,滑得几乎要握不住。

他不知道自己其实已经缺氧许久了,甚至眼睛看不清东西都不是因为在不知不觉中射太多次,而是太久不呼吸而造成的头晕眼花和意识不清。

似乎在嘴唇碰上肉批的那一刻,嘴是用来吮吸的,舌头是用来奸穴的,鼻尖渴求地戳弄着阴蒂,整张脸都用来淫奸那个粉白的小批而忘记了呼吸。

明涑现在很难顾得上这个傻子在被坐脸的时候懂不懂得呼吸,他苦着脸,似难受又似欢愉地让快感不断堆叠,趁着柯林终于知道顶弄敏感点了,玉似的手指抓起柯林的头发,更快地坐了上去,肉感十足的圆润臀肉和身下人的锁骨接触时还发出了啪啪声。

似是察觉明涑要高潮了,柯林抓住腰肢的手用力往下按,推挤蹂躏阴蒂的力度配合着舌尖加大,就算头皮被明涑扯得生疼也感受不到了,脸湿得能积起水滴。

终于,穴肉剧烈地痉挛绞弄,批水喷出来时连枕头都沾湿了,明涑全身颤动了两下,嘴里发出小猫似的淫叫,喘着气倒在一边。

“咚咚”

轻轻的敲门声在室内突然响起,似是害怕惊动室内的人,又因为心中的焦急而在门口等不下去而选择敲响。

“涑…你醒了吗?”奥兰的声音隔着并不厚重的门板传来,比平时更闷一些,却依旧来到了明涑的耳边。

困得眼睛都难睁开的明涑哼哼唧唧地把脸埋进枕头里,抱怨着是谁大清早就这么扰人,刚从睡梦中脱离的大脑慢慢开始运作。

昨晚…昨晚他去验证了柯林的身份…然后呢?

他现在在哪?

瘫软的四肢瞬间获得了力量,明涑像刚上岸的小鱼似地扑腾起来,顶着脸上睡出的红印和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张望,却没在床上发现柯林的身影。

明涑感觉不对,因为是第一次验人,他昨晚不太熟练,到最后时,不管是他还是柯林都要晕过去了,最后的记忆就停留在他趴着,屁股压在柯林的脸上…

天哪,柯林还活着吗?不会昨晚真的不小心把人憋死了吧?

敲门声已经愈发激动,奥兰是真的很担心明涑是否安全,要是明涑再不回答他,奥兰会直接撬开门锁。

反正明涑的房间是不能对他上锁的,这是两人在一起生活后的习惯,他得一直照顾明涑,一直保护明涑,贴身也是很重要的环节。

彻底醒来的明涑已经来不及思考是如何从柯林的房间瞬移回自己的房间了,他扯着昨晚还未来得及换下的衣服,上面还有一点粘稠的腥味,要是探入胸口更深出,还能看见还未消散的齿印和层层叠叠的指痕。

很糟糕的痕迹,特别是在亚裔白嫩又娇软的肌肤上,显得更为色情,像夜晚会敲开男人房屋,利用自己一身娇小皮肉来做生意的男妓,被人吃干抹净了还要被迫迎接回头客,现在要是不把吻痕藏好,他的顾客们就会发现彼此的存在而大打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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