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阴暗小巷被相亲老男人爆J束缚双X喷水吃精(1/2)

这天又下了个晚班,许知与下了地铁还需要走一截路才能到家。

小区周边很安静,只有偶尔经过的车发出响动。

路两边长满了带刺的月季,每次经过那儿时总能闻到很浓郁的大马士革香。

灯光昏暗模糊,他的身影被拉得很长,许知与回着消息嘴角不自觉上扬。

突然没有任何预兆的一阵急风掠过,那甜腻的气氛顿时少了七八分。

风带动着枝桠摇曳,藤蔓上的花被吹散到处飞舞,红色的花瓣铺了满地,那股香气愈加浓烈。

许知与踩着花加快了步子,今天……好像有点太安静了,就连路过的车辆都变少了。

心开始加速跳动,脚步声在耳边被无限放大,背后的凉意让他没忍住跑了起来。

林深的声音不太适宜的在脑子里响起,许知与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冷汗瞬间沁了满身,他腿软得差点摔在地上。

而当他大着胆子回过头时,却看到那里并没有任何人。

许知与揉着眼睛想可能是这几天压力太大导致的胡思乱想,他弯下腰急促呼吸,大量白雾飘散开来,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很寂寥。

裤腿上沾了好几片花瓣,他腾出手准备捻掉,这时一阵劲风忽至跟前,他没来得及呼救就被捂着嘴拖进了一个巷道。

巷子里很黑许知与被突来的变故吓得浑身一抖,男人抵着他的身子把他双手高举过头顶。

陌生的气息洒在他颈侧,男人越来越近冰冷的唇几乎贴在他耳朵上。

他下意识的挣扎却被攥得更紧,手腕痛得他抽气。

许知与咬咬牙屈膝往前顶,可因为恐惧他的力道小了一半,那破绽百出的动作让男人很快完全控制住了他。

“呵,我说了,我们很快会再见的。”

男人把着他的腰语气暧昧低沉,大掌不打招呼的直接往衣服里钻,滚烫的温度让许知与惊呼出声。

“拿出去!”

他扭着腰企图躲避,换来的却是更粗暴的对待,衣服撕拉一声碎成了几片。

男人从腰腹一路往上摸到了胸口,柔软的乳肉在他的掌心下敏感的挺立,粗粝的指腹捏着那一点用力的揉捻掐弄,直到变成了艳红。

“这么敏感?”

林深在他耳边笑着,温热的气息洒在皮肤上,每一个毛孔都突然张大,许知与反感至极的扭过头,手心的软肉被掐得几乎渗出了血。

“啧,这么激动干嘛?”

“我还没做更过分的事呢……”

男人堪称温柔的对他说,可下一秒脸色就变了,他解开领带利落地缚住那双手,然后又把人翻了个身再欺身上去。

身下的美人不堪受辱似的咬破了唇,但那样只让他觉得更加动人。

林深用力掰过那张脸俯身吻了下去,腥甜的鲜血瞬间充斥着两人的口腔。

温热的唇舌疯狂的在口中搅动,许知与被捏着下颌只能被迫张开嘴接受入侵,男人又舔又吸把舌根玩得发麻,唾液吞咽不及从嘴角慢慢滴了下去。

他恨的牙根痒痒好几次都想发狠咬下去,可每当他有这个想法时下颌处的手都会突然收紧,男人用的力不小就这么一会儿他的脸就酸痛得不行了。

唾液很快糊满下巴看起来狼藉一片,但在林深看来却是另一番美景。

他毫不嫌弃的给人舔得干干净净,手掌紧接着向下拢住纤细的脖颈,白生生的一片仰起的姿态就像一只不服输的小天鹅。

他对着那截白嫩狠狠咬下去,美人吃痛的叫了出来,那一声隐忍又可怜叫得林深心尖直颤。

嘴下的皮肤细腻柔滑,稍微一用力就泛起了红潮,那一抹红随着呼吸细微悸动,骚死了。

男人低喘一声隔着裤子猛操了百来下,肉棒抵着的臀肉软弹挺翘,臀缝被大力的操开,布料深深陷了进去。

两瓣臀肉被握着毫不怜惜的撞击,许知与脸贴在粗糙的墙面上急促呼吸。

男人的动作又快又狠他整个上身都被压在墙上磨蹭,娇嫩的乳肉禁不起那么粗暴的折磨乳晕胀大红得像滴血。

“唔,放开我!”

“林深你这个混蛋!”

他自以为镇定的控诉着,可并不知道那副模样竟让男人直接兴奋得射了出来。

白浊浓稠腥臊的糊满了整个臀缝,即使隔着裤子许知与都感受到了那股热烈。

很羞耻的他居然控制不住的收缩起穴口,淫水慢慢涌出他感觉到自己的内裤被洇湿了,他居然有了感觉……

许知与被自己的反应震惊到了,一双美目里全是屈辱,他怒不可遏的反抗起来,一双手举在头顶被磨得见血。

男人冷哼一声用力掐住了脖颈,手指带着薄茧一下一下的摩挲,那样子就像在调情。

许知与脸色胀红喉间被攥着呼吸有些困难,他求生般的歪过头看向男人,那眼神湿漉漉的任谁看了都舍不得。

可林深知道自己逮着的是一只狐狸而不是无害的小白兔。

他没心软手下的力道丝毫没有减缓,另一只手飞快扒了碍事的裤子。

摇晃的臀腿在黑暗里依旧白得发光,那柔和白光闪得男人眼睛都忘了眨,他喟叹着抓住两瓣嫩肉蹂躏,那触感让人爱不释手。

手掌越来越深入,性感的细带丁字裤被随意扯开,滑嫩的后穴首先受到入侵,陌生的手指不讲道理的直接插了进去。

肠肉湿滑紧致把手指吸得寸步难行,许知与牙都咬碎了,体内深处的异物把他的自尊搅得七零八落。

他清晰的感知到自己在被侵犯,可任他十指都抓破了都挣脱不了分毫,他在林深身下流着水像个人尽可夫的妓子。

穴里被操得咕啾咕啾作响,男人倾身靠近嗓音有些沙哑。

“宝贝儿你好湿。”

“这样的身子怕不是早就被男人操透了吧?”

陌生的热息全部喷洒在他颈侧,许知与皱着眉隐忍不发,脑海里浮现了恋人的模样。

他多希望此时此刻能够被他拯救,他的怀那么宽阔,温暖的手掌可以抚平他所有的伤痛。

可是现实却是他犹如一个待宰的羔羊被肆意玩弄,穴里加到了三根手指,粗长的指尖抵着穴心狠操,巨大的快感让许知与抖得像风中残花。

他没忍住发出了一丝轻吟,身后的男人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令人惊喜的信息,他抚着那柔软的身体默默加重了动作。

穴肉被粗暴的抽插弄得红肿,清液流了男人满手,臀肉上挂着亮晶晶的淫液,那漾动的肉体让人热血翻涌。

林深捏住那清瘦的下颌手指塞进嘴里迫使他打开了牙关,美人的唇舌跟他的小穴一样软嫩,玩不了几下就会颤抖着流水。

他模仿着操穴的频率开始上下双开,许知与被疯狂的快感瞬间淹没,上挑的眼尾虽然含着恨可仍然布满了红潮。

那样的神情勾得男人征服欲暴起,手指从快要高潮的后穴退了出来,还没等他喘口气男人就开始了更为残忍的蹂躏。

手掌滚烫热一碰到就让人莫名害怕,他回头瞪着男人,可却被那副恶鬼似的表情吓得一抽。

狼一般的眼睛里全是无尽的欲望,他就像快被吞吃入腹的柔弱猎物,高大的身躯压着他让他没有办法企图逃脱。

手掌贴着后穴慢慢向前,淫液充当了很好的缓冲润滑作用,当手掌滑向嫩逼时竟没有任何阻挡。

那仿佛置身天堂的地方让林深忍不住低吼,手掌开始变快,掌心不断在两口穴之间来回穿梭,淫液被溅得到处都是。

许知与被磨得止不住低声喘息,带着鼻音的娇吟听起来勾人得很,男人磨得越来越快,手掌在穴上磨得快要起火。

淫液源源不断的从体内涌出,他的整个下体都湿得像失禁了一般。

“呃,不要……不……”

“混蛋……林深不要……”

几瞬之后身下的美人疯狂的痉挛抖动着,高潮喷溅的淫液滴滴答答的打湿了脚下的地面,林深没想到就这样就把人弄得潮喷了,他捞起快要跪下去的人。

“这才刚开始呢我的小妻子。”

“骚逼这么多水让老公来帮你止止水吧。”

林深说着就解开了皮带,金属扣的响声在寂静中很突兀,许知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重新压着操了进去,只是这一次从手指变成了货真价实的肉棒。

男人的肉棒很可观,那粗长的尺寸把后穴塞得满满当当,紧致的穴肉讨好的包裹住肉棒吸吮,林深没有防备被绞得差点射了出来。

他咬着牙对着那白臀狠扇了一巴掌,红痕立马印了上去,许知与痛得心口一酸,眼尾滚落几颗泪珠。

男人开始耸动起来,那猛烈的撞击让他不受控制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那声音骚得他自己都不耻,他无数次想捂住嘴巴却都无能为力。

那从未被外人入侵过的地方开始变得松软,肠道深处被肉棒层层破开,极致的快感让他几乎崩溃。

他想到往日和恋人的缠绵只觉得自己愈发的脏,他怎么可以对着其他男人也这样水流不止呢……

许知与咬着舌尖无声的哭了出来,他被操得快速颠动,泪珠顺着那沾了灰尘的漂亮脸蛋垂落,他美得像易碎的布偶娃娃,一举一动都被人牵着走。

“是这里吗?嗯?”

男人恶劣的朝着穴心猛操,密密麻麻的快感把他整个人挤压得快要窒息,他颤抖着急喘,声音里有浓厚的呜咽。

“唔……呃……”

“怎么哭了?”

男人拨开碎发目光沉沉的凝着他问,舌尖被咬出了血,许知与张口咬住他伸开的手指,眼神恶狠狠的。

林深眉压得很低,脸色突然就暗了下来,他钳住下巴拿出自己的手,看清上面的血液后又突然笑了出来。

“劲儿还挺大。”

“有力气不如留着等下再用吧。”

男人反手掐住那截腰发疯一样往里凿,穴肉早已被操得软烂,嫩肉被带出又立马操回去。

数百下后肉棒外穴里开始胀大,浓精滚烫的冲击着穴道最深处。

持续的射精让许知与觉得自己快被玩烂了,那些肮脏的精液已经进入他身体最深处,就像林深在他身体里打下的标记不可能被洗去。

“不,不要……不要射进去……”

他双眼失神的掉着眼泪,男人温柔的抚过眼尾,腰胯却狠狠的往里顶了一下。

许知与叫出了声,身体颤抖得愈发厉害,好几分钟后肉棒终于满意的抽离了出去。

没了支撑他瞬间跌了下去,膝盖着地让他痛得直抽气,他呜咽着蜷缩起身体,那模样可怜极了。

林深蹲下分外怜惜的摸着那张漂亮的脸。

“好可怜,哭得我都心疼了。”

他的声音散漫又充满情欲,许知与紧闭着眼对他的话恍若未闻,他扭过脸抱紧了手臂,那副完全防备的姿态就像把他当做了敌人。

林深闷笑了声把人的脸又掰了过来,黑暗中他看不太清,但仍感觉到许知与的厌恶,指尖按在那裂开的唇角稍稍用力,那人就痛得皱眉瑟缩。

他喜欢看许知与柔弱的样子,本来还想再逗弄一会儿,却突然摸到了嘴角渗出来的黏腻液体,林深皱起眉拿近了一看,居然是血。

男人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他一把抱起人仔细的检查,手指探进去却被牙齿拒之门外,林深没有办法只能用暴力让他张开了嘴。

舌尖被指尖一碰就痛得颤抖,竟是生生咬破了,鲜血溢满了整个口腔,来不及吞咽的开始顺着下巴流下来。

“许知与你就这么不想被我碰?”

“就这么恨我?”

许知与红着眼发狠的瞪着他,他胸口闷痛想开口骂人却被腥甜的血液呛得直咳嗽。

“咳咳咳,我,咳咳恨死你了。”

“我要去咳咳……要去告你……”

林深沉着脸给他擦着嘴,那动作堪称温柔至极。

“告吧,你是我未过门儿的妻子,难不成我还能犯法了?”

“而且宝贝儿,你能让警察把我抓了算我输。”

男人贴着他的耳朵缓声道,许知与咬着下唇气极了他挥动被绑的双手,还没碰到男人分毫就被攥住了。

“不准咬。”

他强硬的解放了被咬得红肿的唇,指腹在上面轻轻抚动仿佛是在为他疗伤。

“乖乖听话一点就不会受伤了。”

“做林太太难道就这么难以接受吗?”

许知与侧开脸不理他,男人还想说些什么他掉落在地上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刺眼的白光在一片黑暗里无比夺目,男人比他更快一步抢过手机,屏幕上的“老公”两次无比清晰的映在他眼里。

林深冷笑着把手机递给他看,那眼神快要把他大卸八块。

“原来真的背着我有男人了?”

“难怪两个逼都那么骚,早就被男人操透了吧。”

“要不要让他听听你是怎么被我操的?”

“不!不要!”

许知与疯了一般挣扎起来抢夺手机,那特殊的铃声还在继续响着,他看着屏幕上那两个字哭得撕心裂肺,他第一次有了哀求的神色。

“不要让他知道!不可以……”

剧烈的抽噎让他止不住的咳嗽,颤动的身躯像要快散了,漂亮的眼睛却仍然看着他,那眼神里很悲伤。

莫名的林深并没有太为难他,只是拿着手机开始发号施令。

“趴好我要操你的逼。”

“你乖一点我就挂断这个电话。”

许知与闻言只犹豫了一瞬就吃力的跪趴好了,翘得很高的屁股直接露出了两个湿淋淋的小穴。

男人用肉棒在逼口磨蹭了会儿就直接操了进去,电话随之挂断,周围又恢复寂静,嫩穴咬得男人很舒服,那销魂蚀骨的感觉让他猛烈的顶胯抽插。

肉棒的每一次进入都重得好似要把人操穿,花心敏感的绞紧收缩,淫液一股一股的被肉棒拍打成缕缕泡沫。

“骚逼,流这么多水怕是都离不开大jb了吧。”

“子宫是不是都被男人操烂了。”

肉棒横冲直撞直接操进了深处的小口,柔软的腔口温柔的吸吮着这根巨物,林深被吸得头皮发麻,咬着牙狠狠碾了过去。

水汪汪软嫩的宫腔像一个量身定做的jb套子,男人掐着细软的腰肢死命耸动着,那充盈的淫液被堵在腔内被操得噗呲噗呲的。

肉棒的每一寸都被服侍得很细致,男人压在美人身上激烈的交合,期间许知被迫高潮了许多次,汁水喷得满地都是。

他被玩得又脏又痛,滚烫的精液抵在宫口射了出来,巨大的贯穿感让许知与害怕得想逃,可爬出去还没几厘米就被拉回来继续吃精。

直到小腹被男人喂得微微鼓起那根堵着的肉棒才慢慢抽了出去。

在抽出的一瞬间许知与就倒了下去,两张穴口都在不停的流精,腥臊的白浊糊满了整个下体,逼口都快合不拢了。

红艳的媚肉隐约可见,他被林深操透了……从里到外都是,脏死了……

“许医生有你的快递。”

一个清秀白皙的护士推开门,她手里拿着一个密封纸袋。

许知与正在吃午饭见状笑着接过,并道了声谢。

不过医院这个地址他几乎不用,近期也没有购买记录。

纸袋不大而且没有任何寄件人的信息,那股牛皮纸特有的味道让他莫名排斥。

许知与皱起眉想到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指尖捏着的袋子瞬间就像起了火烫得他把东西扔得远远的。

“碰”的一声纸袋掉进垃圾桶里,这样来历不明的东西让他想起了林深,他都不敢去想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

那天的回忆始终折磨着他的内心,他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就怕大半夜的睁眼就看见林深站在他床边。

偶尔实在困倦睡过去也会被噩梦吓得满身大汗,家里的任何一点动静都让他提心吊胆。

连续这样过了快一周,许知与觉得自己快要神经衰弱了,为此他不得不找神经科的同行拿了点安神助眠的药物。

虽然不确定这东西到底是不是林深寄的,但来历不明这一点却是实打实的。

“宝贝儿,看见我给你的好东西了吗?”

“相信你看了一定会喜欢。”

“对了,今晚我会来接你记得准时下班,我不喜欢等待。”

桌面上的手机嗡嗡的震动,连续几条消息吸引了许知与的注意,可仅仅看了几个字许知与就被刺激得一颤。

手机啪嗒掉回桌面,他脸色白了很多,好看的眉眼越发皱紧,眼神从惶恐慢慢转变为愤怒。

他捞起那密封的纸袋用力一撕,哗啦啦一大堆照片之类的东西掉了出来。

不堪入眼的淫秽画面强有力的冲击着他的大脑,他忍不住瞳孔一震,呼吸仿佛很困难,整个胸膛都快被挤压裂开了。

许知与扼住喉间猛的喘息,他最讨厌被人拿捏玩弄,更何况林深还是用这样羞辱的方式,他恨不能把人千刀万剐了。

可他在男人眼里终究只能是一朵带刺的玫瑰,要么选择乖顺要么被一点点拔光尖刺。

许知与头疼欲裂,一双眼睛气得发红,那些艳照让他撕得粉碎,纷乱的碎纸没有一片露在外面,他把纸袋封好塞进抽屉里。

不消多时他又恢复了原本的冷淡模样,只是桌上冷掉的饭菜却再也没有让他提起食欲。

下午日头很盛,暖热的橘光洒满了医院过道,许知与从病房里出来没有任何准备的被耀眼的光刺得睁不开眼。

他抬手遮了下漂亮的眼睛虚虚睁开,那副表情慵懒得像只睡不醒的狐狸,虽然带着口罩还是能想象出那绝艳的姿容。

一旁的人甚至都不敢多看几眼,只有窝在妈妈怀里的小女孩亮着眼睛看得直勾勾的。

许知与与她对视两秒好脾气的笑了起来,眼尾微微上挑的弯起,那女孩顿时红了脸羞怯的躲进怀里。

“许医生魅力不减啊。”

“你不知道吗?许医生可是我们医院一枝花。”

“上次儿科有个小朋友始终不配合打针,结果许医生来串门儿孩子直接看懵了。”

“那一针下去不哭也不闹了效果立竿见影。”

同行的众人笑了起来,许知与没少被他们开玩笑,那些传闻也都是医院里人尽皆知了的,他笑了笑没作任何答复。

“我去趟卫生间。”

厕所的隔间做得很隐蔽,许知与关上门接听了手机来电。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手机那头传来熟悉的男声,他绷住的身体不自觉的放松下来,在对待大佬时他总是会自动切换成另一幅模样,再开口就变成了撒娇的口吻。

“刚才有事在忙。”

“你呢?在干什么?”

“老公~”

他故意拖长了尾音,清越的声音显得有点媚。

男人笑着说了句“又撒娇。”然后接着道:

“我也在工作。”

“今晚有空我来接你?”

“……”许知与闻言愣住了,手心攥得都出汗了。

“我……今晚可能得通宵……”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

“这么多手术要做?”

“照你这样是头牛都抗不住。”

他的语气很宠溺,许知与脸红了心却更虚了。

“没事儿,我习惯了。”

“过几天就该我休假了,到时候我去找你好吗?”

他心跳的很快生怕男人不同意,可对方听了他的话只是让他注意身体,其余的都没再问。

之后他们又聊了些无关紧要的小事,直到有人进来了许知与才挂断电话。

几分钟的时间他慌乱的为自己圆了个谎,背心都起了一片冷汗,但这样糊弄过去了他心里就更空了。

林深横在他们中间像是随时会爆炸的定时炸弹,他这样的行为跟出轨偷情没有任何区别。

时间禁不起挥霍一转眼就已经到了下班的点,许知与不想遇见林深,更不想送礼物一样把自己送上门儿。

他故意不接电话假装在忙,办公室只有他一个人,铃声催命一般一直响个不停。

许久过后似乎是对面耐心耗尽,电话没再响可许知与却莫名不安起来,走廊寂静一片,除了值班人员再没有任何人。

等待危险降临的过程很煎熬,整个人都像是被架在火上烤,最后他还是选择离开这脆弱的保护罩。

林深那样疯的人做出什么样的事他都不意外。

如果在医院被人发现了怕是会更难看。

一出医院大门许知与就看见一辆显眼的黑色豪车,他走近车窗随之慢慢摇了下来。

林深那张轮廓分明的脸上充满了年上男性的阅历感,他眼神淡淡的却总让人觉得威压。

许知与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司机在同一刻启动了车辆,后座萦绕着一股浅淡的烟草味,他皱了皱鼻子不太舒服的打开了点窗。

风徐徐吹进来中和了那股味道,男人把手搭过来很自然的跟他说话。

“让我等了好久啊许医生。”

“不好意思,因为我在忙。”

他眼神都没给过一个,话却说得漂亮。

林深顺着那挺翘的鼻骨线一路向下,喉间迅速滑动了两下。

他凑近对着那人的耳朵说了句悄悄话,后视镜里的美人瞬间红着脸怒了起来。

司机认真开着车并不敢往后面多看半眼,许知与瞥了眼前座的司机暗狠狠的骂。

“林深你是不是有病?”

“那些照片的原文件在哪里?!”

“别生气啊,那不过是我调情的渠道而已。”

“除此之外我还有很多特殊癖好。”

“到时候结婚了,我也会让你喜欢上的。”

男人越靠越近大手搂过细软的腰肢,滚烫热烈的温度让他直打颤,许知与制止住他逐渐往下的手,语气森冷。

“我说了不会跟你结婚,做梦去吧林深。”

“啧,那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男人突然俯下身唇舌没有防备的被巨大的深渊含住了,软嫩的口腔多汁敏感,重重的舔吮几下就溢满了唾液。

他包住那条软舌又玩又吸,啧啧的暧昧声在密闭的空间不断响起。

许知与面红耳赤时刻注意着司机的反应,他隐忍着不出声,大手却犹如游鱼一样快速抚遍他全身。

乳尖敏感的挺立起来,隔着外套和衬衫被男人肆意的揉搓,摩擦带来的酥麻痒意让他止不住的流水。

“呃……别……”

“有人……”

他贴在男人身上低喘着,林深笑得邪气。

“他不敢看。”“别怕。”

他话一出车内气氛瞬间更紧张了,许知与被强劲的手臂带到男人腿上,那硬得鼓起一大包的肉棒正抵在他屁股底下,男人往上顶了顶。

“湿了吗?”

说完又伸手探去像是为了验证,他当即回身想反抗却让人猛的箍在了怀里,臀肉在男人手里捏的变形,中间的嫩穴硬生生的勒出了勾人的形状。

那里已经被洇湿了一大片,手掌整个摸了下去他敏感得瑟缩几下,淫液瞬间涌了出来,水渗透布料打湿了男人的手指。

那粗粝的指腹按着穴口一下一下的刺激,指尖很快变得黏腻起来,林深满意的揉着手心下的软腰,一步步带着怀里的人愈发沉沦。

“宝贝儿水真多。”

他没收声许知与忙捂住他的嘴脸色惊恐,虽然他有很严重的暴露癖可这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做这种事。

“把挡板放下来,我就同意在这里做。”

身下的穴湿得像发大水,就算再不情愿他也知道今天难逃一劫,那何不换一种更隐秘安全的方式?

林深玩弄着乳肉看着他的眼神像个蓄势待发的捕猎者,半晌他听话的放下了挡板,但又放出了另一个条件。

“我要你自己动。”

许知与“?”

林深摘了他那碍事的眼镜,一双漂亮的瑞凤眼彻底露了出来,那红潮把那张脸渲染得艳丽又淫荡。

他亲了一下美人的眼尾重复道:“我说,我要你自己吃肉棒。”

男人的怀宽阔健硕,他陷在里面就像一条柔滑的锦缎,全身上下都没有什么力气,他看着男人微微睁大了眼睛。

“好……但是做完这次我要你把照片都删了。”

“可以。”

“还有跟你结婚的事……我希望林总能再考虑考虑。”

“我只是个普通人请你放过我。”

男人这次没有立马回答,反而若有所思的看着他,那双眼睛里充满了威严,许知与与之对视半天终于见他有了些松动的意思。

他心里雀跃起来,腰肢柔软的扭动,白皙的手指主动碰上那鼓囊囊的一大包。

“希望林总说到做到。”

下一刻滚烫坚硬的肉棒被彻底释放出来,医生的手指都带有些许薄茧,但手心又是出奇的软嫩,许知与熟练的给男人套弄起来,肉棒尖端流出些许液体,他手心湿了一片每一次动作都变得黏腻起来。

男人硬得不行捏住那挺翘得臀肉大力揉搓,手指并拢发狠的操林逼肉里,湿淋淋的滑嫩甬道让他舒服得低吼出声,敏感的穴肉把手指绞得很紧,每一次抽插都充满吸附力。

“乖可以了,坐上来。”

“唔~”

肉棒顶在逼口边缘稍微一用力就吃了进去,那里早已湿滑松软,许知与含着冠头慢慢蹭着,巨大的空虚感让他想直接整根没入。

男人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动作,肉棒还有一大半没进入,紧致的嫩穴收绞得厉害,他倒吸一口气掐着饱满的臀肉猛的一顶。

“噗呲。”

肉棒整根陷进泥泞的穴里,许知与被这突如其来的顶弄激得仰起脖颈,潋滟的眸子里欲望逐渐占了上风。

喉间发出几声轻喘,尾音愉悦的荡漾在两人耳边,淫液汩汩肉棒在其间畅通无阻,男人没忍住剧烈抽插了数十下。

穴心骚得一碰就痉挛,无数吸盘一样的嫩肉在颤动着吸吮。

林深把人抱得更紧了些,柔软得像条鱼的身子完全被他笼在怀里,许知与咬着手指努力憋住声气,脸烧得动情勾人。

他看不到男人的表情只能勾着那副精壮的腰身配合的往下坐,肉棒顶得很深,几乎每一下都插进了宫口,那里脆弱又满含欲望,仅仅是触碰一下就能让人忘情的叫出了声来。

“不~呃……不要进去……”

“太深了……”

林深舔过他莹白的耳垂,操弄的动作更快了。

“吸得好紧。”

“这里那个野男人操进来过吗?”

他醋意十足的提起,浓眉睨着他微微一挑,许知与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只能随口敷衍。

“你猜猜?”

他眯起眼腰臀大幅度摆动起来,穴肉贪吃的一下都离不开肉棒,穴里水声一片,咕啾咕啾的在这隐蔽的车厢内像是一首交响曲。

在快要经过一个红绿灯路口时车身有些颠簸,肉棒猛的撞进宫腔,许知与没有防备直接被顶得失声尖叫,眼尾滑过一滴泪珠,林深俯身吻过。

“我猜他没我操得深。”

男人沉着脸握住那截细瘦的腰疯狂往下坐,车已经停了下来,红绿灯在窗外模糊闪烁,许知与却丝毫看不清,他只能敞着腿乖顺的接受男人的侵入。

爱欲满身的肉体在男人的节奏里被击溃,他可怜的颤抖起来,高潮带来的极致收缩让林深舒服得头皮发麻,肉棒差点射了出来。

“这么敏感?”

他揉捻着红肿的乳肉挺身又重重操了进去,宫腔还处在高潮之中,那每一次抽插都是在挑战许知与的忍受能力,他抓紧男人的衣领脚趾绷得直直的。

“不……啊!”

车身摇晃得暧昧隐晦,一旁的车辆特意对着他们按了下喇叭,一个陌生的男音笑得淫邪。

“靠!玩得够大啊!”

“操逼的声音外头都听见了!呸!”

许知与惊得瑟缩进男人怀里,他捂住嘴巴无声的喘息,眼睫被沾湿贴在一起黑得根根分明,他抬头有些祈求的看着男人。

那双眼被雾笼罩着十分楚楚动人,林深抚上去动作温柔,指腹像是要把他的不安抹去。

“别怕。”

男人加快了动作,宫腔被操得发麻,淫液喷溅出来皮质座椅变得更加的滑,车身摇得愈发厉害,那架势像是男人故意为之。

许知与捂着嘴的手不禁一抖,急促的呼吸让他快要窒息,热息喷洒在手心又被吸进去,他双眼翻白藏不住的娇吟从指缝中流出,断断续续又引人遐想。

隔板根本挡不住什么,后座的细微声音都能传进司机耳朵里,可许知与根本控制不住,那在外人面前暴露的性癖让他快感翻倍,尽管是林深他都动情得厉害。

男人换了个姿势他被斜放在座椅上,肉棒开始胀大喷精,宫腔敏感至极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激烈,那副漂亮的身体全身都在颤,纤长白皙的小腿挂在男人臂弯不住痉挛抖动。

淫液失禁一般往外涌,他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挺起,精液灌满了他的肚子,装不下的开始顺着臀缝往下流。

林深拔出肉棒穴口更是不堪直视,腥臭的精液很快糊满他的下体,许知与喘息着简直想昏睡过去,然而男人却并没有打算就这么放过他。

肉棒养精蓄锐了几分钟又对准了后穴,粗粝的手指绕上前攥住那根少用的粉嫩肉棒,他娴熟的在上面打转揉捻,双倍快乐让许知与哼唧出声。

后穴的肉棒开始抽动起来,许知与闭着眼脑子一片混乱,男人越来越凶他有些招架不住。

“轻点,又要……”

前面的粉嫩肉棒禁不住那样高频率的撸动,还没几分钟就忍不住射了男人一身,他累得瘫软却仍在被索取。

无穷无尽的欲望已经把他吞噬殆尽,长腿本能的勾着男人的腰身,那迷离的眼神带动着男人继续,直到精液填满他身体的每一个空虚的地方。

“好赤激呀!!lp再扭得骚一点!”

“lp大腿根居然都这么白!”

“刚来,问一下主播平时都这么早开播吗?”

“回答一下楼上,鱼鱼平时都晚上直播,今天是心血来潮!他还在工作!”

“操,小骚货真欠操。”

“往上挪挪可以吗?我想看看奶。色色呲溜~”

许知与一只脚踩在椅子上,裸露出来的嫩穴正被手指浅浅插着。

他瞥了眼办公桌下的手机屏幕,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淡,好像此刻做出这种事的人不是他自己一样。

“不好意思因为地方特殊不可以往上挪。”

“上面就留着下次再看吧。”

办公室只有他一个人,可他还是谨慎的放低音量。

弹幕滚动得很快,密密麻麻的字看得他眼花,许知与没有再回复,安静的室内汩汩水声显得格外清晰。

不明真相的人听了估计还会以为是谁在搅水玩,穴肉被手指微微撑开,红艳的媚肉不停收缩着被操开,那副画面就像一朵沾满了露水的玫瑰。

花瓣被重复捻过,浓郁的香气弥散开来,那股味道如同性药让人神志不清的想要坠落。

“啊哈~唔……”

许知与捂着口鼻低声喘息,手指抵着花心快速抽动,丰盈的汁水喷溅得到处都是,数百下后他挺着身子高潮了。

巨大的快感让他全身打颤,手指从逼口退出来,黏腻的汁液糊得满手都是,他拿近了让屏幕外的粉丝看的更清楚。

亮晶晶的银丝不断从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上滴落,美人还在娇声喘息,那声音360°无死角环绕着所有观看者,太色气了。

弹幕礼物一瞬间淹没了直播间,许知与满意的在内裤上擦了擦,然后掰开腿展示了一下高潮过的美穴。

穴肉还在痉挛吐水,那画面刺激得更多污言秽语产出,他看着那些露骨色情的话体内深处突然又涌出了许多汁水,咕叽一声那一泡淫液从逼里喷出来。

镜头也不小心沾到了几滴变得模糊起来,居然又高潮了,许知与舒服得想尖叫,可却硬生生的咽下了所有声音。

那被世俗所唾弃隐秘淫乱的行为让他快要疯掉。

许久过后高潮的余韵仍在,他扯了几张纸巾小心的擦拭了下面,那里敏感得碰一下都要缩起来。

好不容易擦干净了过后,他提起裤子就准备下播,整理完衣服许知与仿佛换了个人。

那被衣物包裹的淫荡身体已经完全看不见了,他起身收好用过的纸巾准备拿到厕所扔掉。

办公室距离厕所需要走过一截长廊,那一路刚刚高潮过的嫩逼被磨得又流出了水,他一边跟路过的同事打招呼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的淫荡。

到了厕所后他扔了垃圾顺便拉下了自己的裤子,果然已经湿透了。

他翘起屁股在那里揉了揉,穴肉翕动得更厉害了,用手指根本不管用……

饮鸩止渴只会让他愈加渴望,他深吸一口气狠狠在那里擦了几下,穴肉又红又水嫩逼骚得欠操。

磨蹭了好半天许知与有些烦躁,情绪上头了他的脸色很不好看,明明是欲求不满却让他演绎得像死了老公。

今晚是他值班,到点了整层楼就安静下来了,许知与忙了一天头疼到根本睡不着,但疲惫还是让他选择了合眼休息。

工作上的长期紧绷导致他几乎不会睡得死,所以在办公室还没被打开时他就睁开眼了。

门外站着个男人,其实光从身形来说他还以为是林深,结果等他走近了才闻到那股熟悉的男士香水味。

微涩的柑橘柠檬夹杂着薄荷的清香,闻起来轻而易举就能把人俘获。

办公室只留了一盏小台灯,男人迎着光在他面前站定,许知与看着他的面罩揉了揉眼睛。

“你怎么过来了?”

“我们不是约的明天吗?”

“太想你了所以就先过来了。”

男人揉了把他微乱的头发在他一旁坐下。

“抱歉打扰你休息了。”

他语气很轻好像真的害怕影响到他一样,许知与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再见到他,想到最近发生的事他心里瞬间泛了酸。

他凑近了那股香气混杂着荷尔蒙一起迷惑着他的感官,身子一软许知与跌进了男人怀里。

有力的手把他接得很稳,他被抱了个满怀,紧绷的情欲慢慢在滚烫热烈的拥抱中化解。

他在男人颈侧蹭了几下开口时有些委屈。

“我也好想你……”

“你总是很忙,好久都不来看我了。”

“你就不怕有人觊觎我吗?或者……我忍不住寂寞去偷情……?”

许知与说完试探的抬头,男人睨着他眼神晦暗不明。

“我会尽量多来看你的。”

“至于你说的偷情……”

他手猛的用力,腰肢忽的一痛。许知与轻吟出声,上挑的眉眼柔媚的看着男人。

半晌只听得他咬牙切齿的说:“只要你敢,我腿给你打断。”

“到时候把你锁在床上没日没夜的操,操烂你的骚逼就不会去找男人了。”

男人的语气太过吓人,他没来由的想起林深不禁一抖。

“怎么?真做什么亏心事儿?”

许知与闻言立马矢口否认。“怎么会。”他抱住男人口气愈发甜腻“你想多了。”

男人抱着屁股把他搂紧了,身下抵着他的那一大团硬得像块铁,他勾引似的扭了扭腰笑得狡黠。

“别发骚。”

大手拍了拍臀肉看似制止,但许知与知道男人想要得快爆炸了,他倾身捧住那被挡住的脸,没有任何迟疑的吻了下去。

男人的唇很烫也很有侵略性,他一碰到就被吞吃了个干净。

“唔~”他乖软的任由男人舔吃,手扶着健硕的肩慢慢向下,肌肉流畅结实摸起来手感很不错。

许知与熟练的为男人解开衣物,手挑逗一样在那具肉体上游移,男人的呼吸越发粗重,胯间不自觉的耸动起来,隔着布料嫩穴都被刺激得流水不止。

“呃~好硬……”“快一点~”

公狗腰果然加快了速度,他被操得摇晃不已,冷淡的眉眼染上媚意。

他叫起来,那声音故意拖长了,娇声软语听了直发麻。

男人探进衣服里,挺翘软嫩的乳肉敏感又淫荡,摸了几下奶头就立了起来,粗粝的指腹按在那里使劲儿揉搓。

许知与舒服得仰起头,脚尖绷得发直,眼尾的小勾子让男人青筋暴起,肉棒蓄势待发已经硬得发疼,他抚上去揉了揉然后帮男人释放了出来。

“好大~完全硬起来了呢。”

他撸着肉棒眼睛亮得像只狡猾的小狐狸,男人没忍住一使劲就想把美人身上的裤子撕了,许知与急忙拉住人。

“不可以撕,还在医院。”

说完他便起身乖乖的把裤子脱了下来,长裤滑落至小腿,一大截白皙修长的腿露出来,他撩起白大褂趴在办公桌上,上面一半也露了出来。

浑圆白嫩的臀肉高高翘起,中间的嫩穴饥渴的一张一合,粉嫩的颜色看了让人性欲暴增。

许知与对着男人扭了扭,那意味不言而喻,男人坐在椅子上缓缓靠近,直到他的脸对准了逼口。

热息不断喷洒在嫩穴上,他仅仅是想象一下男人的表情都会控制不住的流水。

许知与趴得更低,他回过头看着男人,那眼神就像沁满了欲望骚得要命。大手在臀肉上揉了几下,滚烫的手指陷进肉里渐渐掰开。

那嫩穴看得清晰极了,男人喉间快速滑动鼻尖凑的更近了。

“骚味都溢出来了。”“不过半个月没操,就这么饥渴?”

他在逼口说话热气全部都喷在上面,许知与轻声叫着,颤抖的身子像一枝被风吹雨打的花。

“老公~”“啊!”

男人没打招呼突然就舔了上去,隔着一层面罩挺立的鼻尖刮得逼肉不断收缩。

许知与咬住手指尽力咽下所有呻吟,舌尖来来回回的在两个穴口流连,淫液失禁一样的流出来。

男人掰着逼大力吸吮,每一滴汁水都被他干干净净的喝了进去。

“宝贝儿真甜。”

他埋在臀肉里瘾君子一样猛吸,阴蒂红肿起来,整个阴部都像是快要化在男人嘴里。

大手掐住了腰胯,舌头蛇一样的钻进了嫩逼里,男人的舌很厉害,每一次抽插都能够让花心舒服得颤抖。

许知与哼哼唧唧的小声喘息,水声混杂着剧烈的舔吮再室内回响,穴里的媚肉绞得很紧,那缩动的频率过快,导致男人舌尖几乎不能动弹。

“唔~好深~”

“要被吃下去了!……”

穴里的舌已经快把他操到高潮,淫液糊了男人整个面罩。

“水真多。”

男人闷声说着,下一秒又插了进去,他发疯了似的在那淫荡的下体搅动,噗呲噗呲,那软嫩多汁的样子像极了软桃果冻,一口下去就能让人上瘾。

许知与眯着眼简直就快要爽翻,含糊不清的甜腻声从嘴里飘出,他扭动腰肢极力配合男人。

那粗厚的舌在嫩穴里搜刮得干干净净,每一寸褶皱都被他一一抚平,深处开始涌动,白嫩的身子颤抖着高潮不止。

男人堵在穴口把淫液吃得一干二净,少量来不及吞咽的喷溅在他衣服上。

许知与回过头喘息着摸了摸他的头,那动作就像在鼓励,男人起身把他压在身下,随意的抹了一把脸然后就要操进去。

肉棒抵在穴口磨着,只要男人一顶就能整根含进去,许知与双眼含雾像在祈求。

“快点操进来~”

“老公~鱼鱼想要……”

他舔了舔下唇诱惑力十足,男人按在他唇边的手指突然插了进去,唇舌软得不可思议。

肉棒跳动着破开逼肉,那紧致的感觉让人头皮发麻,可还没等他操几下门外就传来了响动。

“许医生!”

一个女声突兀的响起,听起来十分焦急。

“23号病房患者突然晕了过去!”

许知与“!”穴肉猛的绞紧,他飞快推开男人开始整理自己。

再一看男人已经无师自通的钻进桌子底下了,虽然那里看起来对他来说很窄,但也不失为一个藏身地点。

许知与刚拉好裤子一个身穿护士服的女生就急忙走了进来,灯光瞬间照亮了这一片小天地。

他脸色还很红没戴眼镜的脸看起来很艳丽,小护士一愣话说得结结巴巴。

“许,许医生,你醒了啊,快,快去看看吧。”

“那个患者……”

许知与掩面咳了几声强装镇定。

“知道了我马上去。”

“你先去看着。”

桌下的男人勾着他的小腿不断摩挲,强健的身躯窝在那么一个小地方看着却仍是气场强大,他手指被男人含着吓得一颤,他往下淡淡扫了一眼然后打发了护士。

“先放开,我有急事要先去处理。”

“老公~回来做好不好?”

他声音低软跟刚才跟小护士说话的语气截然不同,男人似乎是被取悦了随即放开了人。

许知与穿好衣服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口罩戴好,他工作起来完全就是另一个样子,疏离冷淡得就像个传统意义上的医生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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