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骑马【】(1/2)

尖叫声顷刻间从嗓子里溢出,痛苦,刺激与酸楚拧成一股绳将她的心也捆绑起来,长吉下意识地弓起腰,整个人都在痛苦地发颤,逼水顺着两人紧贴的下体流了出来。

她是痛苦的,可江浔是爽的,这完全是一次全新的体验,逼肉和那些冰冰凉凉的工具不同,她的穴又软又热,长吉被操得次数不多,但是她的小逼却像是容纳过无数根鸡巴一样,熟练地吞吃着身上男人的性器,上下左右的内壁仿佛有数十张小嘴在吸,他操得越凶,逼肉就吸得越快,越卖力,仿佛在和他对着干。

天生欠操。

江浔的征服欲变强了,这不仅仅是对她的征服欲,更是对她下面那张小嘴儿的征服欲,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肉体相撞的声音发出巨大的“啪啪”声,淫水随着他抽插的动作挤溅出,溅湿了江浔的耻毛。

长吉被操得前后晃动,眼前的景象一片模糊,她想要合拢腿,可是皮带死死地控制着她的腿,强行让她的小逼打开,呈现最完美的状态,她哭,可是又忍不住发出咿咿呀呀的娇媚喘叫,原本绷着的双脚此刻彻底舒展了,与其说是舒服,不如说是被操服了。

喜欢,太喜欢了,很刺激不是吗?弟弟养的家鸡,被他夺过来训练,操干,他很期待,期待她浑身赤裸被操得失魂失神的模样出现在他的面前,他是什么反应。

江浔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强行往自己的身体里按,另一只手却怜爱的抚摸着她的头,怜爱的吻着少女的额头,什么洁癖,什么厌恶,在此刻都消失了,他来不及惊讶自己的所作所为,此刻他的脑海中只有两个念头。

吻她,把她的小骚穴操烂。

”呜呜呜……”长吉淫乱的声音被他吻着强行卡在喉咙里,即使是他是第一次接吻,但是他依旧灵活地撬开了她的唇,勾起了她的舌头,挑逗着她的口腔内壁,侵占她。

长吉害怕地躲藏,就像是躲藏一个狂傲恶毒的侵略者,明明是自己的身体,此刻是那么陌生,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

她接吻技巧还不太熟练,不一会儿就喘不过气了,湿热的鼻息喷在他的脸上,江浔闭着眼,想要更多,即使他吻得多么投入,多么专注,下面依旧在冲撞着,一下接着一下,残暴地顶撞着她脆弱柔软的宫口,没了命的冲刺。

长吉的小腹快速地抽搐着,她开始翻白眼儿了,脑海中仿佛有一朵柔软的白云在抚摸她的全身,她舒服地挺立起奶子,两颗硬如小光珠的奶头蹭着身前人的胸膛,江浔猛地睁眼,他惊讶少女逼穴的坚韧,里面非但没有软趴趴的,反而在凶猛地绞压着他的鸡巴,死死地绞着。

很快,湿热的潮水从她的子宫倾泻地汹涌出来,冲刷着江浔的鸡巴,这次的水太烫,烫得他打了个激灵,有一种想要射精的感觉。

平时用工具两三个小时才能射精的江浔,此刻,半个小时不到,他想要射精了。

浓稠的白浊射入她的子宫,满满的,小肚子硬硬地鼓起来,轻轻拍着,发出“邦邦绑”的声响。

“唔啊……”

长吉忍不住了,少女瞳孔涣散,双眼迷离地看着挂着铁锁的天花板,忽然庆幸她做了那个避孕手术,这份庆幸只停留了几秒,就被快感冲散了,除了爽,舒服,她想不到其他的东西。她的身体红得不成样子,长吉张大嘴吐着气,小穴同时“咕咕咕”地吐了一泡又一泡的水。

腥甜的味道,淫靡,堕落。

两只大奶子颤栗着,乳头又肿又大,这副模样,把江浔震惊了。

即使没见过,他也知道,这是高潮了。

她高潮的样子,和自己想象中的女人不一样,想象中的女人像一个没有冲水的臊气厕所,可是她高潮的模样像一朵被纯净的露水沾湿的红玫瑰,娇艳欲滴,媚眼如丝,想要继续操她。

不得不说,他这次有些佩服江为的眼光了。

江浔抬起她的双腿,将它们用力下压,紧接着,又硬起来翘着老高的鸡巴插了进去,水“噗叽噗叽”地被挤了出来,长吉舒爽地闷哼一声,灵魂出窍一般躺在那里,不挣扎了。

没反应,这怎么行?

他不喜欢,不喜欢她没反应的模样。

他要她兴奋,控制不住地兴奋,或者是掺杂愉悦的痛苦,什么都行,就是不能像个没生命的娃娃一样没反应。

他忽然想起什么,猛然扭头,看见了那一排排木马,然后咧嘴笑了。

江浔有情感洁癖,每次射精只能想象,但是他骨子里喜欢刺激,因此只能看那些调教的刑具来想象,想象自己在调教一个宠物,但是想象的异性极为严格,这个异性不能有脸,在性这方面不能熟练,必须纯情,因此他想象十分有技术含量。

虽然在性这方面他倍感痛苦,但是在想象的这种场地他不会委屈自己,所以命人打造了这么一座真实地调教“牲畜”的密室,即使在长吉之前,他没带人来过这里。

可怜的少女依旧被绑着,只不过从床上换到了木马上,木马通身咖啡色,材质坚硬很滑,乍一下坐上去冰冰凉凉的,长吉身子软得不行,但是未知的恐惧让她重新挣扎起来,江浔没给她任何机会,直接将她按在木马上。

“我不要,求求你了,我不要呜呜呜……”她哭地说着求饶的话,奈何江浔丝毫没有怜悯之心,依旧我行我素,他把她扶正,强行让她的两条腿夹在马肚上,大腿,小腿都被束缚带遏制住,动都动不了。

她坐的那个木马相比其他的来说还算舒服,这个木马后面有一个靠背,她的双手被反绑在那个靠背上,整个人动弹不得。

长吉吓得号啕大哭,丝毫没有形象可言,可她就是漂亮,无论什么表情,动作,都那么漂亮。

“很期待不是吗?你的逼水流了好多。”

江浔笑着调整她的屁股,将小逼对准其中一个圆洞,然后摁了一下马头上的红色的按钮。

木马开始晃起来了,前后上下的原地“奔跑”,坐在马上的长吉惊惶失措,她的两对儿大乳肆意地甩着,拽着她的身体很疼,因为刺激,淫水流在马背上一点一点向两边滑去。

“啊,不要,不要……”长吉晃着大叫,就在她以为这是最屈辱的时候,江浔又摁了一个绿色的按钮,那个对着她小逼的圆洞缓缓升出一个粗长的,磨得光滑发亮的圆棒。

说是圆棒,但是外形更像是人的阳具,上面布着夸张的青筋纹理,一条一条缠绕在上面,长吉摇着头努力地抬臀想要离它远点儿,奈何那只“肉棒”越伸越长,顶开了她软腻腻的穴口,一点一点地捅了进去。

——

人在极度恐惧的时候是说不出话的,长吉努力地抬起头仰着脖子,奈何这些努力都是白费的,她依旧被牢牢地绑在马上,还能躲到哪里去呢?

“鸡巴”缓缓升起,捅开她下面湿答答流着逼水的穴口,两瓣肥美的阴唇紧紧贴在棒身,配合着磨吸着,冰凉的刺激一点一点传到穴的最深处,长吉惊吓地哼叫一声。

这木马和普通的情趣木马不同,这个木马完全是自动化的,是为了专门驯服那些不听话的“宠物”。马动起来的时候,无论骑马的人愿不愿意,她都是被固定在马鞍上将穴紧紧的贴在那个洞口,等待着肉棒的宠爱。

那根肉棒开始动了,由快到慢,上下抽动,长吉害怕地夹紧屁股,她心理上是怕的,可是身体却控制不住自顾自地爽了起来,肉棒抽插在她充满淫水的小逼里,咕叽咕叽响着,冰凉的感觉被她柔软的身体温热了,江浔观察着长吉的表情,看她差不多放松起来了,心里涌起一种享受,很享受地看她舒服的神情。

江浔再次按了一个按钮。

这次马儿奔跑的速度越来越快了,长吉有些受不住,咿咿呀呀地流着口水失神地看着站在昏暗中的人,她微微蹙眉,体内的肉棒好像胀大了,也变粗了,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里面的肉棒与之前相比变得凹凸不平,甚至棒身上有清晰的棱角,时不时地滑过她柔软黏腻的肉壁,又痒又爽。

“奇,奇唔,奇怪了啊……”

粗长的肉棒柱身缓缓伸出密密麻麻柔软的尖刺,痒的同时,肉棒又快速重重地抽插碾压,长吉看似是哭着,但是她迷离的眼神,硬起来的乳头,身体的潮红,暴露了此刻的她一定爽坏了,少女软软的身子随着奔腾的马儿摇晃,两对儿乳好像水球一样弹动,她受不了了,从刚才就一直在忍,再强的意志力在此刻也被愉悦和快感瓦解了。

奇怪了吗?他轻笑,畜牲的鸡巴,自然也要和畜牲一样。

她在被一个畜牲干,那她自然也变成了一个畜牲。

只不过和小母马比起来,她更像一只小奶牛不是吗?哪匹小母马的奶子能有这么大呢?

只有小奶牛的奶子,才会甩得这么色情,这么淫荡。

江浔慢慢走过去,大掌一巴掌一巴掌拍在她晃动的奶子上,长吉流着热泪看着眼前的魔鬼,她张着那张红艳的小嘴儿想要斥责他,可是愤怒的话语溢出来竟然变成了暧昧的娇喘,她害羞地缩了缩脖子,扇的巴掌多了,她竟然配合了起来,奶头痒痒的,胀胀的,想要被吸,被吃。

马奔跑的速度依旧在增加,一开始还羞耻的长吉此刻已经全然不顾,她配合着扭着纤细的腰肢,透明的水从她的腿间流了出来,顺着她的腿根,大腿一起滑过了马背,马肚,落在了地上。

她又哭又叫,舒服的嘴里飘溢出断断续续的媚音,在高潮来临的一瞬间,她浑身绷紧,脚趾用力蜷着,脚背因用力而发白,她后仰起脖颈,婴儿般的啼哭从喉咙里溢出来,烟花在她的脑中炸开,她再次高潮了。

堕落的过程就像被泡在温暖的蜜罐中沉溺不可自拔,长吉瘫软在马上,顺从地靠在马后面的靠背上,肉棒依旧抽插着她湿漉漉的逼,但是这次长吉不挣扎了,也没有表露出不乐意,而且舒服地喘着气,哼哼唧唧地享受着肉棒的伺候。

高潮后的空虚让她变得好乖,或许是勾起了长吉的身体的淫性,她还想要,偶尔配合磨着屁股律动了起来,江浔看着她爽得难以抑制的模样,骨血开始沸腾,兴奋,这是他见过最美的场景。

他将累得瘫软的长吉抱了下来,小穴此刻空落落的,还很不适应,她微眯着眼,只见他那张完美的脸向她凑近,长吉来不及躲,就被他强行地吻住。

“呜呜呜……”

温暖的吻侵蚀了长吉的大脑,她迷迷糊糊地睁着眼看着眼前的男人,自己的私处被一个坚硬炽热的东西顶着,那东西十分灵活,巧妙的插入了自己的逼里,她配合地张开腿,向前挺,用热逼包裹着他的鸡巴。

“唔……”

很大很粗,刚好可以给自己止痒,长吉有些迷茫,她明明知道眼前的人之前是怎么对自己的,他羞辱自己,还用脚踢她,可是怎么办呢,他插得自己好舒服,她的逼好痒,身体好空虚,好想要再次被插入,填满。

“爽坏了吧。”江浔嗤笑一声:“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还能让你更爽。”

犯了性瘾的长吉痛苦极了,这次不是身体上的痛苦,而是心理上的痛苦,她好想什么都不在乎,只想快速地达到高潮,攀上极乐的巅峰,可是她心里藏着一个人,藏着一个对她完美,对她很好的少年。

是沈煜,呜呜呜,她哭得是那么伤心,可是身体深处要折磨死她了,她只能把眼前的男人想象成沈煜,红着脸乖巧地点点头,张着嘴主动让他缠住自己的舌头,两腿夹住他的窄腰,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

江浔明显地感受到长吉的温顺,变成一个只要给她吃鸡巴就会听话的畜牲。

他笑着用双手揉捏着她丰满的臀,一边操干着向床走去,一边在她耳边蛊惑着问道:“叫我什么?”

“主人,主人……”

“那你想要主人给你什么?”

“唔……”长吉闭着眼,主动夹紧了他的鸡巴,配合着向前磨着他的鸡巴,将下巴抵在他的颈部,声音又娇又媚:“鸡巴,主人的大鸡巴……求主人给我吃吧,好痒呜呜呜……”

长吉彻底被情欲控制,江浔将她摁在床上,用一条皮带磨着她的嫩逼,小逼被逼磨得又软又滑,皮带严厉的边缘一直刮着她的嫩肉,长吉受不了,屁股扭来扭去地躲。

“啪啪啪!”连续的三巴掌,打得长吉一个劲儿地哆嗦。

就在她要回头的时候,江浔丝毫没有犹豫,将皮带扔到一边,直接将自己的鸡巴插了进去,撑开层层叠叠的褶肉,暴力地横穿着她的身体,这一插,直接插出了她的眼泪,连带着,她的细腰也软地塌在床上了。

她还没来得及尖叫,江浔两只大手就抓着她的屁股猛烈地撞击起来,他撞得又快又狠,感觉顶得自己上半身的器官都在颤,她又爽又疼,本就没力气的长吉上半身直接瘫在床上,江浔一边猛烈地撞击,一边慢慢将大掌下移,用手指掰开她的阴唇,强行挤压,掰开,再挤压,一开一合,煽动着她的逼水流得更多了。

阴道和外阴这两个敏感地带都被强行玩弄着,长吉舒服地眯着眼,明明爽得要命,可还是矜持着捂着嘴,她矛盾极了,身体是享受的,心里却想着是沈煜,如果操她的是沈煜,她的堂哥,她忽然觉得自己又可耻了,她再一次亵渎了那个心中像神明一样的表哥,羞耻,背德感刺激的长吉小逼又热又紧,即使自己的子宫和穴口被他插得顶得磨砺得快要变了形,可是里面的媚肉就是一圈一圈地紧紧地夹着他的肉棒,不停地吮吸,就算快要被操烂了,也要坚持吃肉棒,湿热的逼咬的江浔再次缴械投降。

“叫,给我叫。”

“唔~”长吉将手松开,不用她故意叫,魅惑娇滴滴的喘音就自己跑了出来。

第二次射精,还没有到半小时。

这一次他不是惊讶,也不是开心,而是有些恼羞成怒了,而这种恼羞成怒让他倍感羞愧,只有那种无能的男人才会在自己秒射之后变得恼羞成怒。

江浔扬起大掌,扇在她夹着精液的逼上,长吉舒服地呜咽一声,整个人趴在床上,撅起屁股,白嫩圆润的臀上,那个粉嫩呼吸的小洞流着透明的水和浓浊的精液,像一条小溪一样源源不断地出水,他伸出手,将两根手指插了进去,他倒是要看看里面有什么,这么能吐这么多水。

骨指弯曲,穴口被撑大了,一圈一圈水嫩的肉被他用骨节刮着,本就敏感的穴再次紧缩起来,酥酥麻麻的快感直从尾椎,脊背穿到头顶,长吉双目失神地尖叫着夹紧臀,一股透明的水喷涌而出,直接潮喷淋湿了他的手。

“啧,真厉害,长吉的小逼怎么这么厉害,什么都能吃得下,还流这么多水,你是不是尿了?”

“没,没有……没有尿啊!”

她多大了,怎么能尿床了,脑海中闪过自己被操尿的场景,小逼又紧了。

潮喷,江浔看得脑热,他再一次勃起了。

依旧是没有丝毫犹豫,掰着她又红又软的穴又捅了进去,他翻过长吉的身子,整个人压了下去,遏制着她的头,一边吻一边操,长吉抬起屁股,配合地将腿缠在他劲窄有力的腰上,两只手死死地抱着他的背,逼肉讨好似的拼命缩进吞吃。

两人紧紧贴着,他那漆黑深沉的瞳孔盯着她沉迷情爱失魂落魄的模样,浸湿的发,濡湿的眼,通红的鼻尖,微整流着涎水的嘴,长吉空洞无物的眼睛与她对视,她仿佛被关在一个漆黑冰冷的空间,找不到出口,就阵阵地望着他愣神。

而江浔,病态似的紧紧拥抱着少女温柔的身体,她的一切都是那么温暖美好,他喜欢这样与她紧紧贴合,也是这一刻,他决定了,他要把她当成自己的所有物。

院子外,江为黑着脸,看着空荡荡的外厅,冲着仆人们大发雷霆,青瓷花瓶,檀木家具,各种脆弱的装饰品全部被他摔在地上。

忍了半个多月,好不容易要操她了,人却没了。

仆人瑟瑟发抖,都低着头,不敢说话,毕竟他们真的不知道,她在哪里。

“找啊!神经病啊!杵在这里干什么!”

——

江为觉得今天倒霉透了。

不爽,极度的不爽,本来就要操到她了,可偏偏自己投资的项目出了问题,导致他不得不去和“负责人”面谈一下。

江为的父母在国外,忙着赚钱,忙着垄断,基本没时间搭理他们这个儿子。

再加上江为,他性格随意闲散,怎么开心怎么来,可是身为江家人,再怎么懒散,无所事事,也不能成废物不是?

所以他闲来无事准备投资研发一个全新的项目。

在国内不比国外,在国内,很多东西做起来都束手束脚,你想要赚钱,要顾忌的东西很多,你要跟紧事实,你要响应国家政策,现在的国家最支持什么?

计划生育啊,需要源源不断的新生命来为祖国注入新鲜的血液,可是现在这个时代,大部分女性都看淡了,也想明白了,什么结婚啊,生孩子啊,多痛苦啊,自己一个人不好吗?更何况,怀孕,生崽,这个过程多痛苦?他们知道吗?

江为自然是不知道,但是他是资本家,他虽然不理解,但是他要装作很理解,装作理解女性,然后“谄媚”女性,毕竟根据一系列的数据来客观分析,女性的钱是最好赚的,也是最愿意为家庭放弃自己的。

所以他就想啊,说是要研究一种可以让孕妇“无痛分娩”,“无痛当妈”的方法。

当然,这一项目针对的是大部分普通女性,一是原本就想要组建美好家庭的女性,这种技术对她们来说简直是锦上添花;另一种是被压力,责任,情感操纵捆绑的提线木偶,自己不想生,可架不住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都无痛了,还矫情个什么劲儿呢?那怎么办呢?生呗,猛猛生啊,一代又一代,只要生育不止,他的钱就赚不完啊。

至于那些坚持丁克的家庭,和那些可怜落后的,女性地位低下的国家,肯定是不会关心这些的。

果然,这一计划提出以后,受到了社会各界的广大关注,大部分都是赞同的,觉得是为女性造福的。成功了,“造福”人类,还能受到国家大力的大力支持,失败了,还能受到一波怜爱和惋惜,更何况,哪有投资不失误的呢?

江为嘴上说不在乎,但是他的自尊绝对不允许他失败,他是不在乎家族产业,有父母,哥哥就好了啊,自己感兴趣了玩玩基金,投个资,赚点儿小钱,当个闲散富n代不也挺好的。

可是问题就是,他兴趣来了,开始做“正事儿”了,若是第一次自主投资研发的项目就失败,他的面子往哪里放?先不说父母和哥哥,首先他的那群狐朋狗友们,那不得被他们笑死?

江为才不。

可是研究研发要实验啊,从哪里实验?自然先是小动物,小仓鼠,小兔子,猴子,猩猩……可总归是要给人用的,最后总是要用过生生的,怀孕的人实验的。

这听起来就违背人伦天理,所以这个计划当然不能以江家的名义来提,需要选个不怕死的空壳公司来做挡箭牌,可问题就出在这个公司它忽然“怕死”了,要撤了。

起初是因为其中一个用来实验的孕妇,她跑出来了。

跑出来就跑出来了,可偏偏她被拍到了,还发到了网上,虽然是一个模糊的身影,但是不难看出那身影多么的“可怖”。

浑身瘦弱,个子很高,可偏偏肚子大得不行,在地上爬行。

即使已经及时将那些在网上传播的消息封锁了,可是还是引起了不小的舆论,代表慌了,给他这个投资人打电话。

江为觉得傻逼,不就出来个“小白鼠”吗?自乱阵脚做什么?更何况,那实验基地在国外,谁他妈能往他这方面想?就算是想了,用舆论给糊弄过去不行吗?就说是外星人,或者变异人,再放几个最近特别火的明星黑料,让他们的粉丝为他们冲锋陷阵,舆论不就被压下去了?这有什么难的?

这些自然不是让他感到烦的,烦的是这个代表他不想做代表了,他怕了,就差尿裤子了,从国外马不停蹄地飞回来和他说要跑路了。

江为去见他并不是因为他是哪根葱,而是为了去泄愤。

他指着代表的鼻子破口大骂了三个小时,踹了数十脚,你他妈连机密都知道了,和我说不想干了?死和继续做选一个,代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磕头表忠心,说是愿意继续跟着干。

最后江为骂的口干舌燥,喉咙都冒烟儿了,这才想起来长吉,想到长吉还在跪着等他回去玩扮演游戏,这才让仆人把他给踹出去了。

江为本来就不爽,回来一见,要操的逼也不见了。

这简直是火上浇油。

你说她胆子小,自己跑没了,你说她胆子大,又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怂样,江为吸着烟,骂也骂不出来了,气得喝了一杯又一杯的水,过去一小时了,人还没找出来。

“少爷,要不要,查监控。”管家战战兢兢地小心问道。

他今天就是气坏了,这么简单的方法都没想到,更气人的是,一堆人连这么简单的方法也没想到?养他们干什么吃的?

奈何管家是从小照看他们长大的,不能对陈伯动粗,只能一脚踹在旁边那个保安身上,气得声音又哑又颤:“他妈的,去查啊,杵在这里干什么!”

“是,少爷。”保安闷哼一声,低着头去查了。

他倒不是担心长吉跑了,而是担心长吉碰上他哥,如果长吉被他哥看到,想想就麻烦。

就在江为胡思乱想的时候,长吉出现了,还是跟他哥一起。

没错,跟他哥一起,跟他那个讨厌女人的哥哥一起。

她打扮得很漂亮,头发密直发亮的披散在肩膀上,刘海也夹起来了,露出了漂亮饱满的额头,她身上穿着白色的长袖连衣裙,款式简单,版型十分好,将她的身形完美地展示出来,可是她还是驼着背,眼神怯怯的,一只手还抓着他哥的衣角,抬眸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身体微微抖着。

“嘶——”江为站起来笑了,气笑了,他轻轻鼓了两下掌,神色忽然变得怪异,虽笑着,但是却咬牙切齿地盯着他这个哥哥:“江浔,什么意思。”

——

原来他叫江浔,和江为真是双生子。

长吉感觉自己被一种无形的力量镇压着,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她的脸色惨白,干涸的唇也在微微颤动着,江为那种要将她抽筋拔骨的眼神依旧深深地刻在她的脑海里,长吉毫无生气,仿佛是被恶鬼吓跑了灵魂,只剩下一具干枯的躯壳。

她将自己的身体曲得更厉害了,头深深地垂下,背更驼了,身子一点一点向身边的人移去,想要受到一丝庇护。

明明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可是长吉觉得,身边的人要比江为温柔,善解人意得多。

毕竟他们做完,他没有像别人一样辱骂她,抛下她,反而是让人带她洗了澡,换了一身干净整洁的衣服,一起吃了饭,还让人送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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