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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乐刚刚从高潮中恢复过来,胸口就重得喘不过气,她的头皮被扯得发痛,脸也被扇了,内心悲戚又庆幸应该没有被认出来,顺从地张开嘴含住林恃的阴茎,尝试用舌头去舔他的前端,那里分泌着咸涩的前精,阴茎上的静脉搏动着,被她的口水糊得湿润火热,毫不留情地抽离,下一瞬间又重又狠地凿进去,她的头被扯着,口腔和喉咙的角度变小,鸡巴几乎是凿洞一般往里想要操开这个青涩湿润的肉穴。楚乐呜呜哭着,她的眼泪和口水混在一起沾湿了林恃的阴毛和阴囊,在被操嘴的时候快速地拍打着柔嫩的脸颊,她画的妆被弄花了,只有清澈水润的眼睛无措地流着泪。
林恃抽了出去,他握着自己的阴茎,带着羞辱和鄙夷的语气“还不会深喉吗?”一边握着阴茎扇她的脸,硬硕的龟头拍打着楚乐的脸颊,她呜呜哭着张着被操得嘴角轻微撕裂的唇,里面混着前精和口水滴落,深感耻辱地不看他。“林恃以前不是这样的”她想要挣脱束缚然后逃走,就像之前做的那样,躲进被子里,而不是被钉进母狗的模板里,耐操耐玩地取悦林恃。
“你真迷人,宝贝”他喟叹着,用另外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楚乐的脸颊,不在乎上面有他的腺液或是口水。楚乐在他的嗓音里放下警惕可怜兮兮地抬头。“这次把它全部含进去好吗,全部”不等楚乐点头,林恃摁着她的头往自己的鸡巴上送,急促地顶着窄小的喉咙口,重复着操弄扩张着穴道,用力肏进喉咙后他微微闭着眼,用另一只手的手指伸进楚乐的嘴里,去拉开她紧紧包住的嘴唇,更粗暴地下压把睾丸塞进她小的可怜的嘴里。这下她连闭上嘴都做不到,翻着白眼留着口水,糊满了粘稠拉丝的液体,像极了邋遢的性玩具,嘴里塞进了鼓动的睾丸,长而粗的阴茎顺着喉咙操弄着咽,像顶开子宫颈一样肏进食道。食管的肌肉收缩蠕动着,紧紧包裹着龟头和柱体,像是拥簇食物进入胃内般推动着。
楚乐无法呼吸,喉咙收缩着挤压着阴茎,她想要尖叫和挣扎,舌头在睾丸下蠕动更像是淫荡的舔舐,引得林恃更粗暴舒爽地抽插。楚乐能够感知到他的一只手牢牢地掌控着她的后脑勺,另一只带着戒指的手指拉开她的嘴角逼迫她的嘴长大承受更多,下流地渗漏着口水。硕大的龟头在食管里操弄抽插着,林恃发出低沉的呻吟声,奖励似地抚摸楚乐的脑袋,把阴茎往后退,故意在仍然紧绷敏感的咽喉口搅动,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楚乐犯呕地伸直了舌头,喉咙更是绞紧,热情地吮吸林恃的鸡巴。
林恃哼哼着握着鸡巴搅动玩弄着她的嘴,看她不受控制地用嘴呼吸,涎水和各种液体混杂着流出,爱怜地抓着她的头发使她后仰头,张着嘴像离开水的鱼一样,他微微低头,轻轻地吐了一口口水在楚乐嘴里,像是给逼润滑一样,再次把鸡巴插了进去。嫌肏得不过瘾,大声喘着扇了楚乐两巴掌,她的脸和面颊肉变得滚烫火热,含着阴茎时非常温暖,他不时深深操进紧绷的喉咙然后停下,恶趣味地禁止楚乐呼吸,不时无规律地日着食管,深深浅浅,然后抽出来,再次吐口水进去。
每当林恃有想要射精的冲动,他就把阴茎拔出来,放在楚乐泥泞的脸上休息,急促地喘着气。他看着那双眼睛,很熟悉,但是床上的情话是当不得真的,或许他们真的认识,但是说些令人有性趣的话也是一种调情方式,看楚乐,不是已经爽得两条腿偷偷互相磨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