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完了腿都还在抖/贤者时间并没有闲着的两个人(1/2)

李还殊射完了腿都还在抖,深粉色的膝盖微微抽搐着,好像想要合起来,却被男人放在他腿心的大掌阻挡着。

霍延一下一下的吻他湿润的耳侧,失了神般深深的嗅闻青年好闻的气息,说不出来什么味道,就是有股浅淡的冷香,一阵一阵的,需要很认真的捕捉才能留意到它的痕迹。

他对李还殊射出来的东西历来是没什么抵触的,因此虽然沾着一手的精液却没有急着清理,而是就着这个姿势,亲昵的揽着青年温存。

一时间窝在这小而拥挤的床上倦懒到不想动弹。

霍延的手不断在李还殊轻轻发抖的后背抚摸,温热的手掌好像带着一种特殊的魔力,慢慢的就顺着那股力道被安抚下来。

李还殊清醒了些,抬脚很不客气的踹了踹霍延的小腿,嗓音懒懒的,带着未褪情欲,“你好重,别压着我。”

霍延趁着李还殊倦怠地半掩着眸,偷偷在他的耳垂上又亲了一口,听话的往旁边挪了挪。

那力度太轻,轻到李还殊没感觉到。

他缓慢的眨着眼,凸起的喉结随着呼吸微微颤抖,静静的体会着高潮后身体的绵软,很新奇,像是飘在云端一样,灵魂脱离了肉体,自由、无拘无束。

他的手垂在身侧,一旁的霍延捏着他的腕子轻轻的揉,靠近腕骨的地方有一块很明显的青紫,可能是刚刚挣扎的太激烈撞到了哪。

李还殊轻轻的抽回手,推开霍延,迈着两腿白腿进了浴室,关门的时候往床边看了一眼,男人黑漆漆的眼眸直勾勾地望着他,激情退却后的冷意乍现,眸光里不是眷恋,更不是喜爱。

探究,评判,幽深的视线里看不出一丝光亮。

这本就是一段以算计和阴谋为开端的关系。

直到意识到掌控不了事情的发展才想着退出,是不是太晚了。

——霍总。

李还殊关上门,唇角似乎勾起了一抹不明显的笑意,似嘲似讽,似哀似怜。

江泊拖着一身疲惫,到家的时候才发现自家客厅的灯开着。

他懒洋洋的解开西装扣子,没太在意,大门密码只有他哥和李还殊知道,估计是他哥来了。

他和李还殊不太一样,家里还有个大他八岁的哥哥,早早就接手了家族事务,业务能力比江泊强了不是一点半点,若他这辈子没什么大志向,就这样躲在他大哥的庇荫下过一辈子也未必不好,江氏家大业大又不是养不起他一个公子哥。

偏生江泊非要自己出去闯。

他手里有资源有人脉,人聪明性格又好,到哪都吃得开,只是年轻气盛闯了不少祸,江年没少暗地里帮他善后。

江泊也不是不知道自家老哥天天帮自己擦屁股,可就是没收敛过。笑话,有背景不利用这不是傻子吗。

李还殊母家中世代从政,他也没少在好兄弟那薅便宜占。

江泊一晚上饭菜几乎没动几口,酒倒是喝了一杯又一杯,餐桌上迎来送往,你敬我一杯我还你一杯,三言两语来来往往,你一试探我一推辞,饭吃了两个小时,事情是一点都没办好。

妈的。

江泊揉了揉胃,想着要不待会缠着江年,让他哥给他煮点夜宵吃。

在客厅扫视一圈,半点没看到他哥的影子,倒是小露台那里看到了自家发小。

“还殊?”

江泊蹬掉鞋子,“你回来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我去接你啊。”

李还殊单手托着茶杯小口喝水,推开江泊小狗一样凑过来的脑袋,“江大哥说你最近很忙。”顿了一顿,默默的扭开头,“你身上味道好重,去洗澡。”

江泊才不管,拉着人坐到客厅沙发上,一点没有平日里那副温良有礼的样子,毫无形象的瘫在沙发上,“歇会儿。”

李还殊没再说话。

江泊躺着躺着,眼睛都快闭上了,就听到旁边突然说了一句,“江泊,你上次跟我说的那件事,有办法了。”

江泊登时一个激灵从沙发上蹦出来,看不出半点困的快要昏过去的样子,“真的?!上头不是管的严吗?”

李还殊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眼里有几分惊讶,小狗就是好啊,随便眯一会就又有精力活蹦乱跳了。

“恩,在国外找到了一个合作商。”

江泊扶着下巴,作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你要找你爸帮忙啊?”

李还殊淡笑着摇头,“我只是给两边打个招呼,能不能谈下来,靠你自己。”

他看江泊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他那副纠结的表情就能大概猜到他的意思。

“那是我爸,我找他帮忙不是天经地义?”

江泊撅嘴,“感觉伯父不好说话的样子。”

李还殊很少会主动提起他的父亲,就算提到了也不会多说什么,江泊心思敏感,大概猜到这对父子的关系不太融洽。

李还殊定定的看他一眼,好久没说话。

同一利益集团哪有关系好不好,江泊这傻孩子。

李还殊目光怜爱的在他婴儿肥的脸颊上转了一圈,“还得历练历练。”

江泊:“???”

他跳起来要跟李还殊理论理论,歪着脑袋望过去刚好触及青年瓷器一般釉润的颈侧。

江泊愣愣的指着李还殊颈侧一点深红色的印记,幽魂似的:“你脖子上的红斑是蚊子咬的吗?”

彩蛋一原主角受自慰:

自从进入这个小圈子后,唐时梦都记不清自己有多少年没有自己动过手了,他脸长的好,家世显赫,人也聪明,想要什么都只是勾勾手指的事情,下面自然有一群舔着他的人围着圈地把他伺候舒服。

他半躺在浴缸里,有一下没一下抚慰身下挺立的性器,通红微张的马眼被插入惯了,淫荡地小口吐水,有时候是过分、凹凸不平的,被人捏着顶端进进出出,插得不住涌出串粘湿的腺液。

他的指尖光滑白皙,没有茧,因此撸起来很舒服,顺着心意在深粉色的龟头上缓力揉捏,不一会就爽得直叹气。

唐时梦有些漫不经心,后穴传来的瘙痒让他无时无刻都想含入一根火热巨大的阳物堵住,他却放任不管,连根手指都吝啬,自虐般享受这样强烈的欲求。

想象着面前是李还殊那张清冷淡漠的脸,一张浅色的唇,上唇很薄,下唇却很丰满,通常都是抿着,一说话就遮掩不住那股子欲露不露的色气。

张开嘴,舌尖发颤,好像在被人用力的吮吸,止不住分泌的口水从嘴角流出,深深的、用力的喘息。

浴缸中的水只有二分之一,还不及他屈起的膝盖尖,唐时梦白皙漂亮的指尖从龟眼捻起一缕晶莹的细丝,垂眸凝视了许久,慢慢的把湿了的指尖完全浸入水中,脸颊潮红,心里蓦的升起一丝不满,复杂的情绪在那张艳如魅魔的脸上不停转换。

他突然变得兴奋起来,性器愈发硬挺,微微张开的嫣红龟眼呼吸般翕动着,咬牙切齿地呢喃着几个字。

“李呃还殊,我迟早会,得到你。”

细细长长的手指用力的手紧,形成一张手穴,裹着直挺挺的肉棒飞快滑动,深粉色的蘑菇头涨成了红色,不住地突突跳动着,却无论如何也出不了精。

唐时梦咬了下唇,冷下脸朝这跟没用的鸡巴抽了一巴掌,肉棒被抽得歪了一下,委屈的淌出更多液体,颤巍巍地在主人的目光下站起来。

他这根东西平时很少用得上,基本上都是靠后面射的,也就是经常吃些什么细细的棍子,把他弄成这样。

唐时梦探了根手指往后穴钻,找到微微凸起的前列腺狠狠按压,湿润已久的肠穴兴奋地收缩起来,如久旱逢甘雨般不停地想要把手指吃进去。

“李还殊。”

我一定会得到你的。

彩蛋二春梦py:

日光昏黄,华贵地毯上花纹影约,繁复床幔落至床脚,男人宽阔的肩背放松地舒展着,赤裸、坚实,他执起床边的一条腿,双唇印在白皙的脚背上,微垂着眸,落下虔诚的一吻。

那双腿修长、匀直,偏瘦,却不脆弱,能观察到锻炼过的肌肉痕迹,就连弯曲的膝盖窝也是美好的。

“别咬,别弄出痕迹。”

腿的主人轻声道。

唐时迁抬起头,似乎是看了他一眼,轻哼了声算作回应,随后托起他的脚掌放到自己的耳后,干燥的唇瓣慢慢往后移动,缓慢伸出舌尖,勾着有些苍白的踝骨啾啾亲吻。

唐时迁很控制的没有发出水声,也听话的没有用牙齿去磨,就这般黏黏糊糊地舔吻好一会后,被不耐烦地轻踹了一脚。

力度跟挠痒痒似的,擦过了他的耳朵。

垂眸一看,那一小块被格外照顾的皮肉果然红了一片,唐时迁低声说着抱歉,一边重新凑过去啾地亲了一口,指尖稍微用力,便陷入了软弹的皮肉里,细碎的吻一路上攀,终于来到了膝盖。

于是男人的沉喘急促了些,低低的嗓音带着些诱哄,恰好此时窗外仅剩的最后一丝光线也归于黑暗,夜风游荡而过,窗幔也被吹拂了裙裾。

唐时迁双手扶着那双腿的膝盖,他的掌心很大,半只手就足够将那精巧的膝盖握住,于是尾指便偷偷钻进更为敏感细腻的膝窝里面,轻轻挠了两下。

“只做一次。”

唐时迁那双黑沉的双眸里布满了笑意,唇角仍是平直的弧度,却无端透露出浓重的宠溺。

他将那双腿分开,稍微靠近了些,微张着口低下头,伸长了脖子,好像将什么吃了进去。

那一瞬间,缓而柔的嗓音在耳边骤然炸响。

画面似乎顺着他的心意拉近,李还殊看到了那双腿的主人。

他愕然发现,那个坐在唐时迁面前、满脸红晕难耐的人,居然是自己。

似乎是发觉到他的走神,唐时迁用力吸了一口,湿润口腔营造出的极强的吸力,将口中的性器紧紧包裹住,李还殊几乎是下意识挺起了腰,撞开男人刻意放松的喉咙,整根肉棒都陷进湿润温热的喉管中。

唐时迁似乎是笑了,喉结一动一动的,缓过了最初的难受之后,试探就着现在的深度慢慢吐出来,先是几乎将龟头吐出来好好用唇舌亵玩了一会,再深深地含进去,唇瓣几乎亲到根部微微鼓起的皮肤,周而复始,直到把李还殊口到高潮,肉棒跳动着开始射精。

李还殊剧烈的挣扎着想要从男人的口腔中拔出来,却被他死死按住了胯部,被迫入得更深,将满满的精液射进因生理性不断痉挛的喉道中。

“——!!”

李还殊猛地睁开眼,动了动身子,感受到下身的濡湿,神情空白了片刻。

许久,他终于反应过来,不敢置信地将手臂横在眼前,侧颊、耳后红晕连成一片,隔着被子都能感受到青年羞恼郁闷的心情。

“冥顽不灵,既然如此,就把他扔进魔渊,自生自灭吧。”

“是,师尊。”

宋迟音形容狼狈,一身衣物破烂脏污,昔日风光的荼罗峰小弟子、万兽门少门主,如今被人踩在脚下动弹不得。他如今修为尽失,落入魔渊只有死路一条。

他扬起脸,神色哀戚,如芙蓉般艳丽的脸颊上伤疤和泪痕交替,“师尊,大师兄,别这样对我,别这样对我”短短数语中已是泪流满面。

方闻汛皱着眉垂下眸子,那最是温润、待他如同亲兄弟的大师兄,清贵的雅致面容一片寒意,眸中尽是厌恶,“你那日对你二师兄可曾手软,可曾会想过有这样一天?”

听到二师兄这三个字,宋迟音如同被触及了逆鳞一般瞪大了双眼,刺骨的恨意从那双秋水般的眸子中迸射,他咬着牙一字一句,“我有什么错,是你们都向着他!他不过是一个孤儿,还长了个不男不女的东西,青楼的妓子也不如他淫贱,是你们都被他迷惑了!”

“啊——!!”惨叫声骤然响起,宋迟音的舌头竟然被尽根斩断,鲜血喷溅而出,沾了满脸。

方闻汛面无表情后退一步,避开喷溅而出的血花,“既入魔渊,舌头也不必留下。”

宋迟音最后的视野里,只有周遭飞速下降的峭壁,以及崖顶二人决绝离去的背影。

骗人的吧。宋迟音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怎么也想不明白眼前这般惨状的人会是自己,他自然不会怀疑那个能完整切下整条舌头的人,方闻汛对灵力的把控精妙无比,只是取一条舌头并不难,只是那被取了舌头的人,当真是他,宋迟音??

他漂浮在半空中,视角被迫跟着梦境中的“宋迟音”,看着他落入魔渊后被万魔啃噬,尸骨无存。

他看着那少年被重重魔物围绕撕咬,恶毒的咒骂尖利刺耳,直到魔物散去,只剩一具苍白的骨架。

突然一阵剧痛袭来,漫天血色褪去,眼前出现了缕缕青烟,一个妩媚的女子自青烟中缓缓浮现,宋迟音确定自己从未见过这人,不由得警惕起来。女子不着衣衫,全身上下唯有几缕如雾轻烟萦绕以作遮挡,敞露着雪白酥胸。

女子见宋迟音像只小兽般警惕后退,眼神中并无痴迷,诧异的挑了挑眉,她捂唇笑道,“小家伙,你不怕吗,这可是你的未来。”

女子的嗓音微微喑哑,似男似女,开口便是媚气横生,宋迟音暗暗掐诀,笑得十分温良,“扰人心智的幻境罢了,倒是姐姐你怎么会出现在我的识海里。胆敢闯进荼罗峰,姐姐就不怕有来无回吗?”

欲蛇仰天大笑,露出一口泛着青光的利齿,“本座活了上万年,还从未被人叫过姐姐,小嘴这样甜,倒有点舍不得把你吃了。”

宋迟音敏感的察觉到这怪女人周身气势猛地一变,顿时停下掐诀的手,乖乖的认怂,绝对的境界碾压之下,他所作的一切挣扎皆是徒劳,“姐姐我错了。”

女子娇躯一怔,被他逗扶鬓大笑,“看来本座真是捡到宝了。”

她的笑声不算好听,低柔的嗓音断断续续,有些嘶哑,像是蛇吐信子的嘶嘶声。

女子瞬息闪现到宋迟音面前,手指挑起他的下巴,仔细端详。

少年年岁不大,过早筑基导致身体发育缓慢,还是一副鲜嫩的能掐出水来的模样,一双凤眸格外标致,她满意的勾起唇,“你这皮囊比起本座的也不逞多让,不错。”

宋迟音一阵恶寒,这女人打量自己的表情就好像在挑选货物,难道是想要夺舍不成?

他挑着一双看狗都深情的眼眸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女子,讨好的笑到,“姐姐,有事好商量,别靠这么近呀,我会害羞的。”说着脸色微红,一副怀春少年郎的模样。

欲蛇知他狡猾却并不揭穿,眸子转了转,柔软贴着少年青涩的身子,呵气如兰,“那个和你同入秘境的人是谁?你今日最好老实点,别乱跑。”

宋迟音犹豫了一下,该死的,这女人吃什么长大的居然比他还高,他反问道“姐姐是秘境中人?”

女人不悦的掐了掐他的脸颊,嗯哼一声。

宋迟音眨眨眼,很可爱的笑了一下,“谢谢姐姐。”话音刚落,宋迟音的识海中光芒大盛,漫天火光轰然燃起。

女人神色大骇,连忙化作一缕青烟四处逃窜,宋迟音站在原地,脸色苍白,身形逐渐透明,缓缓消失。

欲蛇躲在宋迟音识海深处,一双上挑媚眼阴恻恻的眯起,她捻起一缕头发,神色不明的哼笑一声,金莲已经被她种在那人身上,纵使宋迟音有天大的本事也取不出来。臭小子,下次再让本座捉到你,这具身体就该轮到本座使用了!

宋迟音猛地从床上坐起身来,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呕出鲜血,夹杂着破碎的脏器,他从储物戒中取出一枚丹药服下,原地打坐片刻便急匆匆的下床。

那女人的修为他看不透,威压却和半步飞升的师尊差不多,他自小在万兽门长大,对妖兽的气息无比敏锐,偏偏那奇怪的女人十分怪异,既不像人也不像妖。

内府隐隐作痛,宋迟音匆忙给师尊传信,连发都未曾束好,往二师兄的住处赶。

前几日二师兄同他进了同一个秘境,那秘境怪异无比,危险至极,最深处的水潭中央生着一朵灿金色的花苞,那花朵的伴生灵兽乃是一头渡劫大蛇,宋迟音趁二师兄和那蛇妖缠斗之时将那花苞摘下,怎知就在那花苞被摘下的瞬间整个秘境轰然倒塌,危急之时,宋迟音捏碎传送石带着重伤的二师兄回到天玄剑宗。

他心中回想起先前的幻境,不由得抿唇,也来不及深思环境中的“宋迟音”说的不男不女是什么意思,他现在只希望二师兄平安无事。

“师兄!”宋迟音推开门,坐在小榻上的白衣美人闻声扭过头来,他未穿衣物,上半身缠着白布,有红色渗出。那是血。还殊为了救宋迟音生生挨了蛇妖一个尾鞭,胸骨断了两根,虽然接好了,要完全恢复却还需要一段时日。

宋迟音眼里顿时容不下其他,比如为什么师兄没有穿裤子,比如师兄为什么会在小腹上纹身,还跟秘境里的那朵花苞有点像,“师兄,我来帮你。”

还殊沉静的看着少年在他胸前忙碌,换药,换布,快速而美观,极有效率,宋迟音肃着一张小脸,“师兄,疼吗?”

青年乌发披散,碎雪般清冷的嗓音有些虚弱,“不疼。”

宋迟音咬唇,“骗人,分明是疼的,换药的时候身体抖的那样厉害。”

还殊不说话了,有些困惑的、无措的神情浮现在他的脸上。他总是对小师弟露出这样的表情。

小师弟来自万兽门,是独苗,金蛋,从小娇生惯养长大,对拿捏人心很有一套,嘴甜,会说讨巧话,随便几句就把长辈哄得晕头转向。

还殊修无情道后很少独自出门,师尊时不时闭关,是大师兄一手把他带大,他们都很宠爱他,却不会跟他撒娇卖痴。

小师弟来到荼罗峰后,终年冷清的山峰似乎热闹了很多。

宋迟音眼眶渐渐红了,“大师兄说你怕疼,平日里练剑都不让你和我练,既然如此,为什么要挡在我前面!”

还殊蹙起眉尖,唇瓣抿了抿,不知道该说什么来缓解气氛。

小师弟看起来快哭了。

“我是师兄,不怕疼,怕你死。”

宋迟音用力的擦擦眼睛,有点委屈,又有点高兴,“我身上有父亲给我的天阶法宝,可挡渡劫全力一击,顶多受点伤,不会死。”

还殊很认真的回答道:“会死的。蛇妖的修为恐怕不止渡劫。”

宋迟音气呼呼,不欲和他这有点呆的二师兄争辩。指着还殊小腹上金纹问,“这是什么东西,师兄不是说不喜欢这些东西吗,连耳洞都不让我给你穿。”

还殊也很困惑,“不清楚。我醒来就发现这里变成这样了。”他缓缓朝师弟张开双腿,“还有这里。”

初雪般洁白细腻的双腿缓缓打开,露出蜷缩在腿间的粉白色肉棒。

宋迟音莫名其妙感到口渴,脑子也有点晕乎,他咽了咽口水,喉结清晰的滚动了一下,朝师兄递去了一个疑问的眼神。

“什么?”

还殊后知后觉的用手指撩起软软的性器,把腿间多出的器官给小师弟看。

雪白的指尖掰开两瓣合拢的肉缝,手的主人很用力,肉嘟嘟的唇肉被挤压的透明,露出内里一线嫣红,生嫩的颜色,青涩而稚嫩,微微发着抖。

“这个,还有点胀,不太舒服,但是我看不见。”

宋迟音瞬间大脑宕机,头顶飘出烧焦一般的烟雾,他猛地站起来,踉跄几步摔倒在地,他别扭的弓起身子,眼神不知道飘到哪里,“啊!”

还殊合起腿,“没事吧。”

宋迟音欲盖弥彰的大声道,“我没事,地上凉我在地上坐着舒服,师兄你别管我!”

还殊眨了眨眼,缓缓把放在地上的腿盘好,有些不解道,“很严重吗,我的”,他停顿了一下,不知道怎么说,于是把目光放在小师弟通红的脸颊上,“热?”

宋迟音点点头,一张芙蓉面憋得脑门泛红,呼吸都得小心控制,他姿势奇怪的在地上坐好,一边默念清心咒,一边问道,“师兄这处,也是醒来后才有的?”

还殊摇头,“不是。”

宋迟音瞪大双眼。

双性炉鼎,泽菁洲一直以来的传说中的存在。

可双性炉鼎不能修炼吗,师兄如今已经是元婴后期,又怎么

还殊在心中斟酌着用词,过了片刻才开口道,“我醒来两日,前一日只有小腹上的金纹,下体今日才有异常。”

今日?!

宋迟音脑海中警铃大作,藏在他识海中的怪女人让他今日不要出门。

还殊同样皱起眉,“我已传讯给师尊和大师兄,最快也要明日才能赶回来。”

暮色四合,屋内鲛珠自动亮起,柔和而洁白的光晕笼罩着房内两人身影,屋外风声悠悠,月色皎皎。

宋迟音从地上爬起来,有些窘迫地站在一旁,他强行压下体内愈发旺盛的欲火,稳住心神,上前想要抬起还殊的腿。

就在这时,宋迟音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道声音,“臭小子,别怪本座没有提醒你,别多管闲事,三息内离开这里。”

是那个奇怪的女人。

他眸色一变,当作没听到,心下却越发谨慎,连那几分旖旎的心思都散了,“师兄可否说的再具体些,可还有其他异常?”

还殊很配合的张开腿,长长的睫毛眨啊眨,像是蝴蝶扑闪着翅膀,他仔细的感受了一番“没有,伤口会疼,那处却不会。”

他朝宋迟音歪了歪头,面带疑惑,皎白的脸颊上一片无辜,“我修无情道禁欲多年,却也知女子腿间与男子不同,唤作阴穴。师弟,你看我身下那处可是阴穴?”

宋迟音屏息,动作轻柔的分开师兄的腿根,上方软软的性器被师兄自己按在白皙的肚皮上,无精打采的耷拉着,他缓缓吐出一口气,对上师兄清凌凌的目光,“是。”

还殊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捉了宋迟音的手往那娇软的穴里钻,两瓣肉唇莹白可爱,看着肉乎乎,很好揉的样子。

宋迟音反应剧烈的往后缩回手,指尖上残留着柔嫩的触感,不停发着抖,“师兄你这是做什么!”

少年艳丽的脸颊红得滴血,秀眉羞窘的紧皱着,猛地一下扭过头去。

还殊茫然的眨眨眼,有些不明白师弟为什么变得凶巴巴,他垂下眸淡淡道,“我想让你帮我看看里面。”

拿出一枚留影石,又解释道,“师尊让我把异处记录下来。”

还殊的身体这两日变化太过诡异,贺聆川分身乏术,只好先让他把每次的变化都记录下来,等他回来再一并解决。

宋迟音清了清嗓子,懊恼自己方才没控制住又对师兄大声说话,琢磨着说些什么缓和一下气氛。

还殊叹了口气,既然师弟不愿帮他,那他便自己来,若是未受重伤,还殊大可直接用灵力和师尊开启水镜,只是他如今灵力不稳无法维持水镜,只得用留影石录下来。

他慢慢的跪坐起来,将留影石放置在小榻的椅背上,调整了一下位置,原地思考片刻又把身上披着的薄衫脱掉,那薄衫布料轻薄,根本起不了遮挡的作用,薄薄的一层贴在身上,还有些偏大。

宋迟音看一眼就知道那薄衫是大师兄的手笔。大师兄总是热衷于包办他和还殊的衣食住行,小到衣着,大到修行。宋迟音上山时从家中带了不少家仆,他骄奢惯了,用不惯荼罗峰上的东西,所幸聆川道君并不在乎弟子是否苦修,否则他定要吃一番苦头。

宋迟音见还殊别扭的敞着腿,咬着牙上前将那留影石攥在掌心里,“罢了,左右不过是件小事,我还能不帮你不成。”

还殊习惯了小师弟的喜怒无常,凤眸无甚波动,目光澄净而淡然,好像无论宋迟音对他做什么事,他都会包容。

宋迟音心如止水的把留影石放在师兄腿间,细长的指尖剥开软乎的肉瓣,将那抿着一线淡粉的小白馒头撑大,露出整个嫩粉色的内里。宋迟音的手指和他的脸生得一般秀气,指节匀长而骨节不显,指腹圆润细腻,没有茧子。他肃着一张小脸,额角出了一层细细的汗,将留影石往前递了递。

“唔。”

宋迟音一顿,连忙将那透明的石头拿开,“怎么了师兄?”

还殊摇摇头,觉得有点怪,但又不知道哪里怪,他老实说道,“这东西有点凉,不如师弟的手指舒服。”

“!!”宋迟音脸色爆红,眉头皱得死死的,眼眶晕红,蕴满了水汽。

宋迟音要疯了。

他十六筑基,至今年岁不过二十,元阳尚在,虽对床帏之事并无兴趣,但也并非什么都不懂。宋迟音一边在脑海里尖叫,理智一边慢慢重新恢复。

罢了。他的笨蛋师兄肯定不知道这话里头有什么含义,说不定还会在心里默默想着师弟怎么又这样,算了我还是自己来吧之类的想法。

无情道真该死啊。

还殊扯了扯宋迟音的衣袖,“师弟,我好像发热了。”

宋迟音俯身摸了摸还殊的额头,又捉了青年的手腕去探他的脉,“?师兄并未发热。”

还殊抿起唇,捡起留影石放到一旁,他面色有些古怪,双颊浮上一抹浅淡的粉色,纤长的十指在自己身上缓缓的摸索着,最后捂着小腹,肯定道:“发热了。这儿也是,还有些烫。”

宋迟音闻言狐疑的把手贴在还殊绘着金纹的小腹上,在触及金纹的一瞬间眼前霎时爆发出灼目的金光,同时也看清了那诡异金纹的模样——正是那朵秘境中的金莲花苞!

细细的金线张牙舞爪的盘踞在凝白如玉瓷的肌肤上,生硬的线条却勾勒出无比柔软的姿态,金莲含苞待放,花瓣柔柔的合拢着,将柔软的花蕊完全包裹着。

宋迟音的识海被这璀璨金光冲击得七零八落,藏匿在他识海中的欲蛇更是破口大骂,一缕青烟摇摇欲坠,险些消散。

少年痛苦的捂着胸口,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刺目的红色将那张娇艳的脸庞映得更加艳丽。

浓郁的血色不断蔓延,有些落在还殊胸前缠着的白布上,星星点点的像是晕染一般煞是好看,沾到了金纹的那一部分则被诡谲的吸收,不知是不是错觉,在吸收了血液后,金纹显得越发耀眼。

单纯从观赏的角度来看,金纹其实相当的端庄大气,甚至蕴含着一丝神性。

在这璨然的金光之下,还殊的眸光变得朦胧,像是喝醉了酒,一向没什么情绪的眼眸中蕴藏着难言的味道。

——是渴求,是欲念。

他想要宋迟音。

还殊着了迷一般搂住宋迟音的脖子,探出舌尖舔去他唇上的血迹。他比宋迟音高一点,身量也比少年纤细的躯体结实得多,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他舒服的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叹息,同样白皙的肉体像是两条交缠的美人蛇,如墨般的发丝如流动的水波般披散。

宋迟音神智昏沉,眼睛都快睁不开,剧痛使他几乎维持不住清醒,识海接连遭到重创,再加上被强行逼出精血,几乎要了他半条命。

他强撑着,连呼吸都带着翻涌的血气,“师兄?”

还殊无知无觉的舔他的唇瓣,舌尖顺着他张开的口腔贪婪的钻了进去,喝奶似的舔舔舔。

宋迟音震惊的瞪大双眼,张着唇让师兄的舌头在他口腔中胡乱的翻搅。

还殊舔了半天,口水都含不住了才遗憾的把舌头从宋迟音嘴里收回来,他低下头,鼻尖在宋迟音唇边嗅了嗅,确认没有了才不甘心挪动身子往下去舔他的下巴。

温热的、湿漉的软舌贪婪的将所有精血都掠夺干净,淡色的唇瓣变得红润,从口中呼出一口热气。

宋迟音伤势过重,最终还是没撑住昏了过去。少年洁白的身子毫无戒备的敞露着,甚至因为感受到心仪之人的气息更加放松,他知道师兄不会伤害自己,安然的卸下所有防备。

还殊神智浑浊,灵魂好像从身体里飘了出来,床上那个人神色时而迷惘时而沉迷,他挣扎了好几次,可结果是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于是他不再尝试夺回身体的主导权,那股拘束着他的灵魂的力量便跟着变得轻柔下来,温温柔柔的在他的魂体上逡巡着,如同情人间的爱抚。

他一点一点舔干净宋迟音身上的血迹,但还远远不够,他耸着鼻尖在宋迟音身上嗅闻,半是迷茫半是委屈的低声叫了一声,“师弟。”

昏迷的人自然没办法回应他的呼唤,他只好自己去动手。

还殊无师自通的掀开了宋迟音的外袍,将清冷的脸颊贴在少年的小腹上蹭蹭,他能感觉到这里蕴含着浓厚的灵气,可无论他怎样舔都无法得到他想要的。

少年腹间的衣袍湿透,湿哒哒的水痕颜色比周围深了一个度,还殊有点难过,总是清明纯澈的眼眸啪嗒啪嗒掉下眼泪,很伤心的样子,可是没有人哄他。

这样是不对的。还殊记得有个人总是在他哭的时候想进各种办法哄他开心。他面无表情的掉着眼泪,这样是不对的。

他静静的哭了一会,那个会哄他的人还是没有出现,于是他擦干净湿漉漉的眼角,吃力的去撕开少年的衣物。

上好的云锦在修长的五指中化为碎片,露出底下雪白的皮肉。

还殊满意用滚烫的脸颊凑上去贴贴,很喜欢的蹭啊蹭,他以为这样就能得到他想要的精气了。

荼罗峰终年冰冷,乃是天玄剑宗法的蹭了半天,粉粉的馒头小穴被撞得通红,娇气的鼓了起来,深藏着的阴蒂悄悄的露了头,下一秒就被撞上来的龟头狠狠磨了一下。

还殊闷闷的哼了一声,穴口用力的收紧,细腰抖了两下,腿间终于有了一缕湿意。

他觉得舒服,便握着宋迟音的肉棒往那处撞,阴蒂敏感,被这样浅浅的弄了一会便有点受不了,细腰抖的停不下来。还殊捡来宋迟音破碎的衣物认真的把手上的淫液擦干净,他这回学聪明了,一手掰开两瓣鼓鼓的阴唇,一手固定柱少年粉白挺立的肉棒,绷紧了身子往下坐。

进入的过程相当顺利,不知是不是穴里的水足够多的缘故,随着肉棒的深入穴一缕细细的液体从穴缝中落了下来,滴在宋迟音单薄的小腹上。

那处只有一层不明显的腹肌,放松的时候根本看不出肌肉的痕迹,看着十分柔软,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青涩和单薄。

昏迷中的宋迟音喘息急促,眼球在眼皮底下快速转动,下半身有些不受控制的抽动着,被湿润紧致的穴肉夹了两下便没忍住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从输精孔中射出,烫的穴肉不知所措的收缩着。

还殊愣了愣,感受着肉棒抵着薄薄的处女膜射精的奇怪感触,穴口不自觉的夹紧,下意识的捂着小腹,充盈的精气瞬间灌满了内府,莲花淫纹在这浓郁精气中快速膨胀,从原本小腹上方的一小块位置张牙舞爪的蔓延到整片耻骨。

然而还殊却无法注意到此处的异常。

被青年压在身下索取的少年从喉咙里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像是小兽一般的可怜呜咽,他惨白的脸颊不知何时浮上了一层浅淡的血色。

可怜的小处男,被师兄口交到了极限,连处女膜都没有肏开就破了身,最珍贵的元阳射在了处女膜上。

还殊终于得到了想要的东西,清冷苍白的眉眼出现了不明显的喜悦。他怕那满满的精气从穴里流出来,连忙动了动有些跪不直的双腿,让宋迟音的肉棒牢牢的堵着穴口,眯着眼睛惬意的享受着炽热的精气涌入体内的充盈感。

正常的精液温度应该偏凉,单系火灵根就这点好,体温高,精液温度也高,内射时整个肉腔都被暖得热乎乎,但又不至于烫伤。

双腿跪久了有些累,灌满了浓稠白浆的小穴动一下都能听见水液碰撞的含糊声响,怀殊的腿根不住的打颤着,受力的膝盖边缘变成了深粉色。

他有些维持不住跪姿了,蹙着眉尖把上半身压低,脑袋枕在宋迟音的脖颈上小口吐气。

还殊自小被方闻汛养大,有些习惯和方闻汛如出一辙,比如总爱给贴身衣物熏香,穿得久了连皮肉都被一股浅淡的松香浸入味。

宋迟音闭着眼睛挣扎着想要醒来,僵硬的躯体却完全不听使唤,他恢复了一部分意识,但是无法控制身体,鼻尖萦绕着师兄身上独特的香味,悠远空旷的松香里裹挟着陌生的淡雅花香。

莲花淫纹绽放得越发放肆,金色的纹路盘踞在雪白的肌肤之上,恍惚间好像真的出现了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苞。

小小的花苞位于肚脐眼的正下方,金线勾勒的花瓣人性化的抖了抖,好像舒展着身躯伸了个懒腰,它只出现了一瞬便重新隐没在空气中,像个死物一般重新变作冷硬的线条。

就在花苞出现的那一刻,还殊感觉到穴中堵得他有些胀满的元阳快速减少,他不解的皱着眉,以为是精液流出来了,连忙用手去捂,结果发现紧绷的穴口周围干干净净,连刚刚磨穴时分泌出的淫水都干透了。

他艰难的忍耐着被龟头顶着膜的奇怪感觉,含着宋迟音射完变软又重新硬起的坚挺肉棒,等到穴里再也感受不到精液的存在时才抬起了臀,身子往前爬了爬,敞着一只被磨得通红的穴眼贴在宋迟音的小腹上休息。

他探了一根手指,细白的指尖勾着嫩红的穴口软肉往里一探,仔细的转了转,那么多的精液竟真的消失了。

怎么消失了?还殊垂下眼睫藏起眼眶里汇集的湿意,无措的抿起唇,他畏惧的回想起先前针扎一般的疼痛,身体顿时打了个哆嗦。

还殊并不怕疼,他练剑时常受伤,唯一一次出远门就是跟小师弟一起去居南屿的秘境历练。还殊小时候贺聆川和方闻汛看的很紧,向来不愿意让他独自离开天玄剑宗,此次也是师尊同大师兄外出办事,小师弟一人去秘境历练,他放心不下,便跟着一起去了。

宋迟音不知道那些往事,有师兄陪自己一起去秘境他自然高兴,当晚高高兴兴的收了两个包袱天不亮就拐着自家纯洁师兄往秘境里钻。

这金纹似乎作用在神魂之上,细密的疼痛足够使得金丹修士的识海溃散,神魂陨灭。

还殊坐直身子,膝盖往后挪了挪,挺翘的臀缝贴了贴小师弟挺立的肉棒,好单纯的纯洁碰一下,像是友好的打招呼。

方才他将这物吃进穴里的时候,连薄薄的一层处女膜没有破,滚烫的阳具顶着膜中央的小孔便一泻如注,还殊便想着故技重施,翘着小巧泛粉的臀尖,指尖掰开闭合的穴口重新把师弟的粉肉棒吃进去,喘着气不动了。

他不敢往下坐了。虽然不清楚那层薄膜代表着什么,但当那肉棒有往里顶的趋势时他便收紧双膝挺起腰抬臀避开。是方才受了疼一时怕的紧,那层薄膜被带着往体内顶的时候,强烈的撕裂感伴着痛觉一并刺激着大脑皮层。

怀殊红着眼眶,上半身颤巍巍的贴着宋迟音的胸膛上,细长匀直的长腿僵直的分开,还需竭力抬高身体,透明的泪珠从眼角啪嗒啪嗒的掉下来。

他的眼眸里好像总是埋着碎雪,苍白皎洁,折射着细碎光影,恍惚得让人看不清。他重重喘了口气,张开口不知道喊谁的名字。

他脑海里只有对精气的渴望,糊里糊涂的,又没尝到交合的快感,无情道不识情欲,苦苦的煎熬着不知道怎么疏解,鬓角发汗,眼唇湿红。

好累。

小师弟怎么还不把精气给他。

还殊吐出一句破碎的呻吟,腰肢僵硬的挺起来,随后支撑不住的狠狠往下一坐。他没收住力,臀肉和少年坚硬的耻骨发出一声清脆的皮肉拍击声,怀殊无力的扬起脖子,瞳孔放到最大,浑身都忍不住细细的哆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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