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边C边给谢玉撸指甲盖刮流水的马眼(2/2)

谢玉微微颤抖着,“很棒。”

折腾了许久,终于灌完肠,做好前置工作。两人又黏在一起洗了个澡,这才回到卧室的大床上。

谢玉匍匐在床上,两瓣屁股对着祁程。

祁程把它掰开,挤了一大把润滑油在自己手上,先是伸出一根手指往里探。

肠道里面真的很热,很紧,跟阴道是完全不同的感觉,他在肠壁上戳着,感觉整个手指都被肠道狠狠吸附住,谢玉一声没压住的呻吟脱口而出。

他慢慢在小洞里探,一根、两根、三根。

这么小的一个眼儿能容纳下这么大的肉棒,真是不可思议。

祁程这边暗自感叹,身下的谢玉真的要急了。

“别磨磨蹭蹭的,直接来吧!”

祁程放出自己那根大家伙,虽然只是半勃起状态,没到最硬最胀的时候,但也不容小觑。他扶着鸡巴,龟头在小洞口摩擦。

虽然刚刚扩张过了,但底下的鸡巴还是太大了,和小洞有点不匹配,他真的怕伤到谢玉。

“来吧,老公。”

面对谢玉的催促,祁程往洞口那顶了顶,那处软软的洞口似是缩了一下,要将他含住似的。

他塌腰提臀,再次往褶皱处顶。

龟头戳着戳着,前列腺液都出来了,他握住谢玉雪白的屁股,往两边掰开,阴茎继续往洞口里戳。

终于,进去了一小节,龟头被肠道紧紧包裹着含住,开始有种爽感了。

顶端在这湿热又紧的肠道前进,缓慢但是每进一寸都给祁程带来无尽的愉悦。

两人都开始喘气,快感逐渐从尾椎那涌起,谢玉小声哼哼,祁程的大棒子也在肠道的包裹又胀大了一圈。

好紧。

折腾了这么久,也太堪堪进去一个头,祁程退了出去,又摸了一大团润滑液在洞口,祁程一挺身,进去了三分之一。

“啊!”这突如其来的进去让谢玉一阵刺痛,他痛得忍不住抓紧了床单,手背上的青筋都露出来了。

祁程想退出去轻吻安抚谢玉,但是想着好不容易进来了,不能让谢玉的痛浪费。

他覆在谢玉身上,浅浅地抽插,进去的时候深一点,出来的时候浅一点,慢慢的,润滑液和肠道分泌的液体混在一起,交合的爽感代替了痛感。

祁程越插越深,谢玉也是逐渐开始沉浸其中。

“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这是祁程做的最慢也是最温柔的一次爱,他收敛了自己的凶性,全部身心都在取悦自己的爱人。慢慢地做,缓慢地推进,听着身下的谢玉开始呻吟,他无比痛快。

一爽精虫上脑就没了分寸,祁程没注意用平日里操穴的力,大鸡巴一下子就顶到了头。

“啊!”沉浸在温柔的欲望中的谢玉,一下子被拖入剧烈的疼痛中,他一声惨叫,忍不住啜泣起来。

“呜呜呜……”哭得好不可怜。

祁程轻吻着谢玉清瘦的背脊。“对不起,宝宝别哭。”

实际上却被谢玉这种反应搞得兽性大发,欲望沸腾。

被操哭的老婆实在太可爱了,他放缓了动作,却还是依旧插得那么深,又硬又长的大地瓜一下子深深顶到头,低声忍不住发出几声粗重的呻吟。

老男人低沉又克制的叫床声很性感,谢玉哭泣着,也渐渐被这塞满的爽感充斥了,他感受到那个大棒子进的那么深,被肠道紧紧包裹着,他和祁程是那么亲密。

当敏感的凸起处被祁程戳到时,他忍不住大叫了一声,声音尖利。

“不要,不要戳那里。”

祁程对他的反应好奇极了,哪里会管他的反抗,他顶着大鸡巴使劲往那戳插,发疯似的狠狠顶。

谢玉尖叫着,使劲挣扎,祁程怕出什么问题了,停下动作,将谢玉翻了过来。

“怎么了?宝宝。”

谢玉哭的眼睛都红通通的,整个人一副被蹂躏过度的痕迹。

祁程的鸡巴又抬起了头。

他侧身抱住谢玉,和谢玉温柔地舌吻,见谢玉只是哼唧着没其他反应,大棒子又戳了进去,慢慢地插,一深一浅交替着。

谢玉原先的咽呜换成小声的呻吟,如猫儿叫春似的。

祁程的破坏欲又上来了,他先是缓慢戳着谢玉g点的周围,让谢玉放松警惕,在谢玉沉浸在欲望中时,按住谢玉不让他动,使劲肆无忌惮的戳刺,速度快得只看见进出的影子。

“啊啊啊啊啊”谢玉大叫着,声音凄厉。

祁程很明显地感觉到了原本就很紧致的肠壁,突然挛缩吸紧,肉棒被吸得更紧了。

谢玉像死鱼似的整个身躯都跳了一下,阴茎射出晶莹带着些淡黄的水柱,随着水柱的喷射,他捂住脸,哭出声来。

那夜过去,两人又开始闹起了小别扭,当然,是谢玉单方面。

他开始患得患失,甜蜜的心房又蒙上一层阴霾,这种情绪也很快被祁程被察觉到了。

谢玉拽着祁程的衬衫,祁程配合着低头向下,两人拥吻在一起,唇齿交缠,口水都拉着丝。

主动一方的谢玉被吻得喘不过气,还在索吻,呢喃着“你会爱我多久?会和我一起度过多少个黄昏和日落?”

他像是吃着最后的晚餐的信徒,把自己装扮成一道美味佳肴,变着法儿让祁程吃。在情到深处,浑身浮上云端,脑海里绽放五颜六色的烟花,想的还是:

好爱、祁程。

如果爱是百分制,祁程给了他一百分的惊喜。古板的人也开始会送花,会留心他的爱好,会给予他一场又一场浪漫。

可谢玉不知怎么了,明明以往一直主动得不到想要反馈的时候,心里想起祁程,有无限的期盼,祁程一点点的低头都能让他高兴半天。

现在明明拥有了那么多,可是他却感觉自己变得那么贪婪。

他开始在高潮的时候,手指抓着祁程的背落泪,在祁程轻吻他泪珠的时候,把苦涩一寸寸咽下去,换成一声声浪叫。

勾得祁程再来一场。

只是心里,怎么那么不是滋味呢?

“原来祁程也能做到这样,贴心还会低头,又主动,会懂得哄人。”那他的上辈子,那求而不得的上辈子,又算什么呢?

他过往的二十年,从来都没有小情小义,爱上祁程后抛却了自我,把京海谢公子的模样一点点磨成属于祁程的谢玉,他早就不是过去的他了。

他那么努力,连一声“老婆”临死前都没听到。

现在的祁程,怎么能成为一百分的情人呢?

谢玉不知道自己在犟些什么,他感觉自己仿佛割裂成了两半,一般还在热烈的爱着祁程,像向日葵追逐太阳,另一半,满是怨恨,是见不得的光的幽暗。

祁程在他面前的时候,幽暗的一半隐藏起来了,当他们俩分离的时候,幽暗的情绪占据上风。他真的,一点都没有想念祁程。

一点都不。

他很早就知道,相爱的时候,主动爱人的一方会很难过,但是以往他都以为是因为得到的不够,但是现在被爱了,还是依旧那么难过。

“宝宝,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吗?”祁程满含怜意,吻遍爱人的全身。谢玉这几日的心不在焉他都看在眼里,他复盘了一下,除了那日晚上确实出格了点,也没有其他事情发生。

不知谢玉为什么,整个人蒙上一层忧愁,不如此前明媚了。

“有什么问题要及时沟通好吗?”

身下的谢玉还是没有回答。

祁程突然感觉,谢玉像是一把沙,握紧了,就要从指缝间溜走了。

自从老把祁程跟上辈子的祁程对比后,谢玉就一下子没了刚开始的快乐。

他开始频繁做梦,梦到上辈子最后那晚,他总是等不到祁程的电话,他打了那么久祁程才接,如此冷酷无情,连“老婆”都不肯叫。他开着法拉利在深夜里奔驰,直直撞在了水泥的高大桥墩上,他满是鲜血。

好痛。

好痛!

祁程呢?祁程在哪里?!

谢玉陷入在噩梦中,难以自拔。

祁程给他发的消息,他没有回,明明以前只要收到一条就很开心。

祁程下班后有时间就立马来到他那,谢玉借口说自己累了没让他进门让他回去。

祁程特意在上班的时候,主动制造了很多接触的机会,可谢玉就是全程公事公办,不带一丝私情,也完全让人看不出他们几日前还在抵死缠绵,是那么亲密的爱人。

祁程也很无奈,他不知道谢玉怎么了,那么明媚的一个人沾了他后,丝毫就不太对劲了。

他总是在惹谢玉生气。

他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谢玉不生气,他只能用笨拙的办法去负荆请罪,看能不能讨谢玉欢心。

当然,最担心的是,谢玉没有好好照顾他自己。

他那个神情恍惚的模样,也不知道三餐有什么按时吃,都吃得什么。

不知道谢玉晚上睡得好不好。

想到这,祁程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别人追爱都是追了好久,费尽心思,很有仪式,他似乎也没给过谢玉什么惊喜,没有正式在一起的流程,两个人稀里糊涂上了床。

又稀里糊涂上了好几次。

谢玉倒是问了他们之间算什么关系,可他之前没有给一个肯定的答复。

他似乎总在占谢玉便宜,道歉总是流于形式,他得改!

两人都还没好好在一起,谢玉就枯萎成这样了,要是在一起后,谢玉得委屈成啥样,祁程都不敢想。

他得给谢玉一个承诺!

祁程计划去定一对戒指,他要向谢玉求婚,不能再让谢玉这样没有安全感下去了,他比谢玉大这么多,要承担责任。

他的脑海里立马浮现求婚的场面,谢玉可能的反应,内心的期待和紧张交织在一起,更加迫不及待了起来。

谢玉这几日一直有些神情恍惚,工作也有些心不在焉,好在是刚入职,日常都是些杂活、碎活,那些友好的前辈们的笑容背后的机锋,他这种家庭出身的人应付起来毫不费力。

祁程虽然是个公正秉直的人,日常不显山不露水,但一座冰冷的冰山,突然漏出一丝缝隙,还是很让人有机可循的。

软化的态度和对他细微处的照顾,都被有心人看在眼里,谢玉面前亲切的面孔越来越多,话语中你来我往的试探,让谢玉喘不过气来。

他开始怀疑,自己重活一次的意义是什么呢?

再爱一次祁程?

弥补上一世华丽长袍上的一个破洞吗?

人的一生,除了情爱,就没有其他了吗?

他从小接受的教育,他的家族为这个国家所付出的心血,一代又一代人的牺牲,真的就只是让他好好做一个锦衣玉食的二代三代吗?

他有太多的迷茫了,谢玉陷在过往中,仿佛灵魂出走,只剩一具空洞的躯壳。

“这几天有什么事吗?”祁程抱着怀中的爱人,两人紧紧贴在一起,谢玉的头在他的颈脖处,呼吸的热气扑在他的皮肤上,激起一阵阵涟漪。

“我们是爱人,有什么事情可以一起承担。”

祁程话刚说出口,谢玉的头就抬了起来,两人双目对视,谢玉往日热烈又透亮的眼眸暗了下俩,漆黑的瞳孔里满是彷徨。

时光在温度晕染的瞬间仿佛都慢了下来。

“谢玉,你可以信任我。”

祁程低头望着谢玉的头顶,将下巴抵在上面,两人明明很近,却感觉隔了山海。

让爱人没有安全感,归根究底是给予的爱意不够,是被爱者的吝啬。

祁程哄着谢玉睡下,低沉的声音充满坚定。

陷在被中的爱人还在皱着眉头,乌黑发亮的短发柔软细密,覆在额前,像是一片黑色的羽毛轻轻垂落。

祁程在谢玉的空阔的印堂上落下一吻,放低了脚步声轻声离开,在书房的本子上撕下一条细细长长的纸。

回来的途中,明明只有短短十几米,越靠近,祁程的心跳得越快,他不自觉把手放在了胸膛上,仿佛就这样,就可以把底下扑腾的心脏重新按到日常平静的状态。

他瞥了睡梦中的谢玉一眼,越看越觉得闭上眼睛的爱人,像一个巨大的发光体的一样,散发着要照瞎人眼的光辉。

炙热又明亮。

谢玉细长的手就那么垂在被子外面,轻飘飘的,祁程握上去的时候就跟握一团棉花似的,他好怕碰碎了。

他轻轻用纸条环谢玉的中指一周,用指甲在上面划一道做印迹,感觉自己在做这事的时候,浑身热得都出汗了。

心脏又不受控制地狂跳。

他要有家了,他这么多年都一个人,也挨过来了,以前没觉得孤独,只是偶尔看到人都成家有妻有子女,身边都簇拥着欢乐。

只有他总是冷清清一个人。

现在有谢玉了,谢玉这么爱热闹一个人,在哪儿哪儿就有动静,他们会变得更亲密,变成朝夕相处的爱人,密不可分的家人。

如果后面谢玉觉得腻了,想要孩子了,他们也可以领养一个谢玉喜欢的小孩,再组成一个家庭。

祁程再也不用羡慕万家灯火,现在有一盏为他而亮。

他睡在谢玉身旁,拥住他的爱人,两人贴在一起,枕头靠着枕头。

**

“嗡……”谢玉的手机一直在震动,上面“寇星辰”三个大字闪烁着。

奇怪,寇星辰怎么想起给他打电话了?

这家伙一般不会这么给他打,除非有大事!

谢玉透过玻璃窗,抬头望向天空,今天十分阴沉,层层阴云叠重,鱼鳞般的云块遍布整块天幕,鼻腔中都是一股不安的气息,风雨欲来。

“玉,是我。”一接通,电话那段的寇星辰就抢先接话,接过话头语气却有些犹豫。

“有事直说。”

“……我可能坑你了。”寇星辰沉默两秒,没听到谢玉有激烈的反馈,比如以往的玩笑或者咒骂之类的,一咬牙继续说下去了。

“上次你回来,咱俩不是没怎么玩你突然走了,后来也怎么联系,我前两天碰到林阿姨,她就问我最近有没有和你联系,说你过去闽省后都没怎么和家里人联络,上次回京海了,也没安安生生在家里吃顿饭,是不是遇到事了。”

寇星辰停了一下,“我安慰着林阿姨,没注意就被她套话了,玉,对不住了,你有对象这事估计瞒不住了。”

谢玉:“我还以为啥大事呢?瞒不住就瞒不住吧,没事。”

电话那头的寇星辰一听,立马跳了起来,“怎么,玉!你真有对象了?长啥样啊?是你之前跟我说的那家伙吗?”

“不该你打听的别打听。”谢玉无情地挂断了电话,一脸冷漠。

寇星辰这通电话,算是迷雾中的一道闪电霹雳,暂时将谢玉从之前的彷徨中清醒过来。

他有多久没和家里人好好相处了?

谢玉感觉自己跟京海谢家,仿佛脱离了开来,仿佛都是上辈子的事了,当然,从某个层面上来说,也确实是上辈子的事。

寇星辰口中的林阿姨,是他的妈妈林媛,京海大学哲学系副教授,为人温柔又不失棱角,总是无条件爱着他。

谢玉是她唯一的孩子,是谢家的珍宝。

他们这样的家庭,三代单传的重量不言而喻,别人都有兄弟姐妹,谢玉没有,谢家或者是因为子嗣少的缘故,一直对孩子们都很好,从小谢玉的同学们死党们还有跟着他的小弟们,都爱跟着谢玉在谢家玩。

他妈妈总是那么周到,从来不嫌弃他们这群小屁孩。

现在,胡作非为的小屁孩长大了,林教授的头上开始生白发,皱纹爬上她的眼尾,可是谢玉却一头扎进这个名叫“祁程”的漩涡,竟然都没有想起他的妈妈。

他上辈子那样不爱惜自己的生命,要是林教授知道了得有多难过呀,是她给予了他生命,可是他却为了所谓的爱,那么轻易抛弃了一切。

谢玉手颤抖着,拨通了他重生以来第一通给家里的电话。

“妈……”话音刚落,谢玉的声音就有些压不住了,眼前一下子充满了雾气。

“玉儿,在闽省那边还吃得习惯吗?那边又不是家里,睡眠怎么样呀?”

谢玉努力止住喉咙里的酸涩,“都好。”

电话这边的林媛,一下子被这两个字击破了心防。她肆意了二十三年的孩子,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委屈,怎么就短短一两个月,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突然一下子学会了报喜不报忧。

她难产了两天才生下的宝贝,小心翼翼呵护着才成长的宝贝,林媛止住了心中的波涛。

“我前几周,就你刚去闽省那阵子,有一晚上总有点心神不宁,我好想给你打电话,把担忧给你爸说了,他说我慈母多败儿,说人总得在风雨中生长。玉儿……”

林媛顿了一下,咽下了那句“想家了就回来。”转而非常郑重地道了句,“家是你永远坚定的后盾。”

“知道啦知道啦,妈,我爱你。”谢玉抹了把眼泪,眼睛通红,语气是一贯的插科打诨。

“妈妈也爱你。”

两人寒暄了一下,谢玉就借着还有事的话头,挂断了电话。

玻璃窗前的云层依旧还是阴沉沉的,但是比之前,又多了丝光亮。

谢玉盯着那层云,想回京海的心已经抑制不住了。

他得冷静一下,跟祁程好好谈谈,聊聊他们的未来,是继续在一起,还是……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