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天空格外的蓝,点点白云点缀在空中,耀眼的阳光照入叶然上辈子住过几年的卧室。
像是老天爷也在为他庆祝重生。
叶然上辈子在底层辗转多年,吃尽了苦头,这辈子他不打算那么傻了,对于程君泽的感情他没缕清,但以后有足够多的时间给他缕。
他不会再傻傻地放着贵不可言、纵横肆意的生活不过,去做背叛程君泽的事。
腹中传来饥饿感,叶然脚步轻快地下楼觅食。
走到楼梯间,面容和蔼,脚步微跛的李管家拿着黄色文件袋,看见他下楼微笑道:“叶少爷,你起来了,我刚好要去找你呢。”
“找我?”叶然疑惑地看着管家,“有什么事吗?”
他记得上辈子没有这出啊?
李管家看着他询问:“方便去楼上的客厅说吗?”
“可以。”叶然点头,转身往楼上客厅走。
“什么?!!”刚刚坐下的叶然惊地站起来,看着李管家失声问道,“程君泽让我离开?”
李管家没在意他的无礼称呼,点头,“是的,三爷说经过昨晚,发现你并不情愿,就不勉强了,这是对你的补偿,原先给你家族的好处也不会收回。”
他把一直拿着的黄色文件袋放在桌上,推到叶然面前。
叶然呆呆地坐下拆开文件袋,拿出里面的东西,思绪混乱,视线都聚焦不起来。
“叶少爷要是没什么问题,我就先离开了。”李管家起身离开,没再看叶然失魂落魄的表情。
李管家有些费解,没记错的话,昨天这位少爷来的时候,并没有多情愿,怎么就隔了一天,给好处让他离开,就好像被情郎抛弃了一样呢?
按理说不是应该欣喜若狂的吗?不用付出身体的代价,就拿了一大堆好处回家。
还有他家三爷,他也搞不懂,前段时间,下面的人讨好三爷,把叶然的照片送来,三爷默认了,今天大早从叶然卧室出来,也是一副餍足的模样,怎么睡一觉起来就要叶然离开了呢?
不仅李管家不懂,叶然更不懂,明明上辈子没有发生过这事,昨晚他也没有不情愿,反而比上辈子热情多了,可程君泽怎么会,怎么会突然要他离开呢?
心慌慌的,好不容易视线对焦,看清文件袋里的东西,一套房产证,加上一个高额支票,只要他不恣意挥霍,这些东西够他一辈子衣食无忧了。
不用付出任何东西,既可以摆脱老男人,也可以一辈子衣食无忧,这天上掉馅饼的事,叶然应该开心的。
可湿热的眼泪从眼眸溢出,一串串地滴落在黄色文件袋,把袋子砸出一个个深色印记。
叶然拿起文件袋就跑下楼去找程君泽,眼泪也边跑边掉,这时他终于肯承认了,什么为了衣食无忧的生活留在这里,那都是狗屁。
经历过上辈子在社会上10年来的摸爬打滚,他早就不是需要人滋养才能存活的菟丝花了。
他早就在程君泽日复一日的纵容和宠爱中爱上了他,只是上辈子的他因为被家里当作筹码送来,怨气太深,蠢的把动心忽视,还联合其他人伤害了程君泽。
后来意识到这份感情时,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按照记忆,跑到餐厅的位置,看到那熟悉又陌生的高大身影时,叶然含泪地跑到男人面前,把文件袋丢到他面前,含着怨气软软问:“为什么,为什么要我走?”
正在吃饭的男人放下筷子,没有什么表情地抬眸看他,“没有为什么,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男人轮廓分明的深邃脸庞一片漠然地望着叶然。
叶然被他那眼神刺的退后了一步,扶着旁边的椅背站稳,不对,程君泽看他的眼神不应该是这样的。
哪怕是他刚来,因为心里不情愿暗地里倔强捣乱的时候,程君泽也没有用这个眼神看他,反而因为叶然小他二十来岁,处处纵容叶然。
可发生了什么变化,让程君泽对他的态度大变呢,看着男人那陌生又熟悉的表情,叶然心里轰隆一声巨响。
是了,他有奇遇得以重新来过,那程君泽呢?
程君泽也重生了,那这样一切就解释的清了。
叶然绝望地滑倒在地,突然往前急速爬两步,抱住男人结实的小腿,把前世没机会在男人面前说出的哀求道出。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背叛你,原谅我好不好?”
眼泪鼻涕一起涌出的叶然,狼狈极了,放在平常人身上就很难看,可放在全身上下无一不精致的叶然身上,就有一种楚楚可怜的美。
程君泽挣脱他抱着腿的手,淡漠道:“没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你离开吧。”
“不,不要,”叶然的手又缠了上去,死死地抱住男人的腿,乞求,“不要赶我走,求求你了。”
他白嫩的脸颊贴在男人强壮的大腿上,双眼放空地喃喃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不要赶我走好不好,我喜欢你,不,不只是喜欢,我爱你,
听到这话,程君泽眼里丝毫波动都没有,温热的大手放在叶然白嫩的脸颊轻轻摩擦,“你不会爱上又老又壮的老男人的,是还有什么需求吗?看在你昨晚认真的服侍下,现在说出来,我大概率会满足你。”
“没有,我爱……”叶然后面的话在男人没有情绪的目光中说不出口,是啊,享受了程君泽宠爱、纵容的两年,最后却联合奸夫陷害他的人,哪有资格说爱他。
叶然比男人小一大圈的柔嫩手掌叠在男人覆盖在脸颊上的大手,抬起清澈的眼眸含情地看着男人,“我不要什么,只想留在你身边。”
见程君泽还不为所动,叶然急了,挤进男人强壮的双腿间,嫩脸隔着裤子厮磨他鼓涨的胯下。
“求求你了,不要赶我走,只要不赶我走,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叶然脸贴着他的胯下,白净的脸微红,程君泽裤子里的阴茎慢慢涨起,在胯间撑起可怕的帐篷。
欲望被挑起,程君泽没有再说让他离开的话。
叶然欣喜若狂,脸微微离开他的胯下,伸手去解程君泽的腰带,掏出昨晚插的他欲仙欲死的巨棒,急切地张嘴含住龟头吮吸,口水顺着黑紫的柱身滑下,被他的双手当作润滑液握住巨根滑动。
程君泽望着胯下吃着他阴茎痴迷的小脸,着实有些不懂,前世怜叶然年纪小,从没勉强过叶然吃他的东西。
仅有的让他欣喜的几次,后面还查清是因为奸夫的原因,叶然才会委屈自己用嘴服侍他。
他收拾叶然奸夫秦文翰时,还从他口中得知自己在叶然口中是又老又丑的恶心男人。
那这次是什么原因让叶然委屈自己自愿服侍他,还表现出一副痴迷的样子呢?是有比给奸夫传递他的消息还重要的利益促使叶然这么做吗?
可如今的他早有防备,叶然想要在他身上拿东西可不像前世那么容易。
布置简单,细微处体现奢华昂贵的餐厅。
餐桌主位上坐着一位气质威严、姿态挺拔的男人,从他眼角的细纹来看,年纪已经不轻了。
桌上摆着简单的饭菜,男人却没有动筷,一只大手搭在椅子的扶手上轻点,一手自然地垂在身侧,眼帘微垂,盯着胯下。
餐桌下,他的双腿间蹲着一位身材纤细,肌肤白嫩的美人,此时美人正握着他胯下挺立的巨棒,表情迷恋地舔舐着。
男人的英挺的面容神色冷淡,仿佛美人服侍着的坚硬巨棒不是他的一样。
叶然痴迷地舔着眼前的巨根,湿红的小舌在柱身青筋处来回舔舐,把整根肉棒印上他的口水。
望着这根阔别已久的巨棒,他浑身酥软,雌穴潺潺流出淫水,渴望着紫黑的巨根捅进去解痒。
虽然昨晚就被男人射了一次雌穴,但他那时正处于迷糊中,没发现自己重生了,以为在做梦,即使全身上下三个小嘴都尝到了男人的精液,但那像做梦,一点都不真实。
现在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重生了,面对着男人的性器,全身激动兴奋。
前世他离开三爷后,就没再和人有亲密的关系,不是没人选,即便是后面他把自己毁容了,一身晒不黑的莹白肌肤、纤长玉立的身段也吸引了不少想和他在一起的男男女女。
但他不愿,他自己也觉得可笑,在和三爷在一起的时候,给三爷偷人,没想着守身,离开了三爷却想守身了,也不知守给谁看。
双性的身子本就欲望强大,离开三爷的十年,他不仅受生存的困扰,还饱受欲望的折磨。
身下雌穴瘙痒的急需男人的阴茎挺进,叶然忍不了了,松开嘴里的大肉棒,蹲在餐桌下褪去身上的松紧裤。
裤子连着内裤脱的干干净净后,他站起身,胯坐在三爷的健腰上,嫩脸在他强壮的胸膛上摩擦撒娇,“三爷,给我好不好,我好想要。”
求欢过程中,叶然悄悄从三爷坚硬胸膛上抬头,看他冷硬着一张脸却没有拒绝后,立马握住巨棒塞进他的雌穴。
雌穴昨晚被三爷刚开苞,虽然只操了一次,但还是有点微肿,吃进男人傲人的巨根并不容易。
叶然流着淫水湿漉漉的雌穴欢快地含着巨硕的阴茎一点点地吞进媚肉里,呼,好舒服啊,幸好他昨天眼疾手快地拦住三爷想操第二次雌穴的阴茎,用嘴跟后穴服侍他。
不然被操了一夜的雌穴在今天肯定享受不了欢爱。
叶然细长白嫩的双腿蹲在椅子上,手撑着三爷紧实的腹肌上下套弄他的巨物。
“唔啊……好棒……三爷的肉棒好大……啊……撑的好爽……”
粉嫩没有丝毫毛发的漂亮雌穴套弄着紫黑的阴茎,流出的透明淫水,让青筋凸起的巨棒越发狰狞,两瓣粉嫩的唇肉被粗壮的巨棒撑的泛白变薄。
叶然沉浸在欲望的愉悦中,看着三爷线条分明的薄唇,迷蒙着眼嘟起嫩唇想亲上去,却被男人扭头避开。
心里涌起的酸涩,有那么一瞬让叶然从欲望中清醒,转瞬又沉浸在欲念中,他背叛了三爷,三爷没惩罚他,也没赶他走已经很仁慈了。
叶然的嘴落到三爷的粗壮脖子处,动情地舔舐线条凌厉比他大一倍的喉结,把喉结舔湿后,张开小嘴含住吮吸。
程君泽望着身上扭动身躯吃他鸡巴舔他喉结的骚货,想起这骚货在其他男人身下淫荡的样子,他淡漠的眼神暗了下来,大掌扯着叶然的短发,让叶然的脑袋离开他的脖子。
对着他双眼迷蒙的艳丽脸蛋大力甩了一巴掌。
啪!一声响亮的巴掌声萦绕餐厅。
“贱人,野男人的鸡巴好吃吗?野男人满足不了你,又想起我了是不是?”
程君泽恶劣地出口,眼神阴鸷地看着被他打偏脸的叶然。
阔别多年的怒气蜂拥而上,充斥着他的心间。
原本这个骚货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淫荡的身体是他的,雌穴是他的,后穴也是他的,全身上下的皮肤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