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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须佐之男已经把荒的乳头含在嘴里吮吸。“别闹…”荒已经无力去阻止须佐之男,“要、留给孩子…”

“唔。”须佐之男保持着吮吸的姿势没有变,只是看着荒。

荒实在是受不了了:“反正现在还不一定怀上了…”须佐之男却松开荒的乳头,亲了荒一下。“前…前面……”荒自己的下体高高昂起头,似乎在等待一场表扬。“你自己弄。”荒只觉得现在须佐之男在嘲笑自己,“不会吗?我上次给你做的时候,你没看清楚吗?”

“看、看清楚了…”荒回忆当时,似乎自己那个时候已经闭紧双眼,完全不记得。可是只凭当时的感觉来做…应该不成问题。

须佐之男轻轻放下荒,让他鸭子一般坐在地上。“开始吧,我看着你。”

荒伸手去摸自己的下体:“是、是这样吗……”

“嗯哼。”须佐之男点头。

不止一点难为情,面对别人自慰,荒还是第一次。

荒轻轻握住自己下体的柱体上下撸动,他本以为须佐之男会不耐烦地把自己的手拿开亲自弄,可看须佐之男的饶有兴趣的坐姿,荒觉得不太可能。

荒闭上眼,指腹刮过铃口时一阵酥麻的感觉涌上心头。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荒每次撸动都感觉自己会忍不住射出来,却又都没有。

“让我来教你。”须佐之男伸出手指堵住荒的铃口,“按照刚才的方式继续。”

“我不行了…”

“你可以的。”

荒只好继续撸动,每撸动三遍荒就问一次“可以了吗?”得到的答案都是否定的。

直到双手被快感侵袭,荒高昂起头,张大嘴巴呼吸,荒一直处于兴奋状态。下体开始肿胀,想要射精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须佐之男堵住铃口的同时也是时不时轻抚荒的龟头。“我、呃…须佐之男……松开…松———”须佐之男的手心将荒下体的顶端整个包住,在亲吻一口荒的脸颊后才松开了手,让荒射出来。

“哈…哈……哈………”

须佐之男抱住荒:“这么快就累了吗?”

荒低头看着须佐之男,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不会掉进面前这人的陷阱。

于是荒撇过头去,不说话。只是把头贴在须佐之男胸口。须佐之男看向窗外,说:“快开学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累了,荒过了一会儿才冒出一个字:“嗯…”

“在那之前,我们举行婚礼吧。”

这似乎不是自己能够左右的事情。

开学典礼上八岐大蛇走上讲台致辞。

荒则一直心不在焉,眼睛一直没有在讲台上。

婚礼还算顺利,八岐大蛇也没有闹事。只是盯了荒几秒钟后被须佐之男警告了一声“盯着别人的新娘看可不是什么有礼貌的行为。”

荒很少喝酒,哪怕是度数不太高的酒。这次要喝交杯酒,让荒心里直打鼓。不过还好这酒不辣嗓子,也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第一口交杯酒荒只浅浅抿了一口,须佐之男看荒表情也料到了,就在他正准备替荒喝完的时候,见荒闭眼两口闷下后,心里泛起了嘀咕——荒什么时候学会喝酒了?

轮到为对方倒酒的时候,荒捧起酒壶为须佐之男倒酒,却不料洒了须佐之男一身。须佐之男也没有惊慌,荒这个样子算是在他的意料之中。“我来吧。”可荒是个犟种,抱住酒壶撇到一边不让须佐之男抢过去。荒的父亲都快看不过去,但是长老悄悄说:“荒是个认真的孩子…”

婚礼仪式完毕,两人都有些醉醺醺的。不过荒比须佐之男要好。送别了长辈们和亲朋好友,荒牵起须佐之男的手,扶着他进了卧室。

“我没醉……”

“还是先休息吧。”荒扶着须佐之男进了卧室,将他轻轻放入爱巢。荒抱住须佐之男的脖子把他拉得很近:“咱们…再做一次吧。”两人的每一次呼吸都带了酒气,荒也不知道自己是在说酒话还是依然清醒着。

荒一层一层剥下自己的衣服,须佐之男就乖乖地躺在那儿。只是酒精麻痹了两人的神经让他有些发困,下身传来的酥痒让他立马清醒了三分———“噫!”须佐之男伸出舌头舔舐荒的阴蒂,之后又双手握住荒的屁股,嘴将整个阴唇含在嘴里,舌头钻进阴道口舔弄。

“须…须佐之男…”荒既兴奋又害怕,“你不、要玩了…”荒羞得抓住旁边的枕头挡在脸上,须佐之男转而专心玩弄荒的阴蒂。“那里…那里是——啊啊~”阴蒂在酒精的刺激下潮浪一阵比一阵高,荒的音量也渐渐拔高,也从最开始的半推半就到现在全部沉溺其中。须佐之男的嘴玩弄荒的阴蒂的同时也在用手指堵住荒的阴道口,直到须佐之男的手指被荒分泌的爱液完全包裹抽插自如,须佐之男才放过荒的阴蒂,抽出下身插了进去。

这次比之前两次还要温柔许多,须佐之男做得渐渐没了力气,荒将须佐之男反压在身下,双手抓住须佐之男的肩膀,用自己的身体去迎合须佐之男。“嗯唔…”须佐之男黑暗之中看见荒的一双眼睛,酒似乎醒了一些:“……荒?”

“不要动,我自己来。”荒慢慢放低身子,帮那根硬棒去找自己的泄殖腔口,在荒成功感受到硬棒抵在自己的泄殖腔口后,须佐之男的精神清醒了大半,他抓住荒的手用左手一只手握住,将荒摁在巢里操动。

这不是挺有精神的嘛…

“荒君。”与荒同班的青鹭火见荒精神不大好,便问:“昨晚没睡好么?”荒依旧有些困乏:“嗯…”

正当青鹭火准备开口之际,辅导员走过来提醒他们:“不要讲话。”八岐大蛇讲话完毕,校长宣布新学期正式开始之后,青鹭火在回教室的路上问荒:“寒假过得怎么样?”

荒又想起蜜月前的时候。

须佐之男还在纠结去海边还是山上,须佐之男问荒想去哪儿,荒说:“夫君决定吧,我无所谓。”之后荒的父亲走过来,说:“你们两个,到国外去吧。想好了去哪里,就跟我说。”

“父亲。”荒喊住了撂下话就走的父亲,随后对上父亲严肃的眼睛,荒的词瞬间被咽了回去。须佐之男说:“承蒙伯父厚爱,我和荒决定去阿尔卑斯山。”“很好…有什么需要,尽管提就好。”

“父亲大人们总是很严厉的样子,像是不摆出那副表情就不会说话了。”青鹭火愤愤道,“还是母亲更温柔一些…啊不是!我不是有意提的…荒君?”“没什么,我早已经不在乎了。”荒从课桌抽屉里抽出书本放在桌上。

荒已经暗下决心要摆脱这里,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他跻身于须佐之男身边,为的只是暂时稳住父亲,待自己学业有成,便离开家族。可是每每想起须佐之男…荒甩甩头,准备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