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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来。”

“须佐之男…你好像、很熟练…”荒说。“那是因为我每次碰见你,脑海里自然就出现了画面…我今天只是付诸行动而已。”须佐之男双手绕到荒身后,轻揉荒的臀部,“每次想到你会成为一名比我更优秀的alpha,我就有些嫉恨。为什么我们只能止于长辈与晚辈?为什么我们只能止于表面?直到今天我才解开心结…”

“我…还是很害怕。”

“害怕什么?”

“害怕…八——”须佐之男用吻堵住了荒的嘴:“不要提他了…那已经是过去式。”

“嗯…”

须佐之男眯起眼睛,双手托举起荒,将荒的乳首送到嘴边。荒被这一下有些吓到,双臂连忙摁在须佐之男的双肩上。“荒的胸部发育得很好呢。”荒不知哪里飘来一阵松香,这附近也没有松树———是须佐之男的信息素。

荒把头凑近了须佐之男的后颈窝,鼻子贴在上面汲取松香的味道。

荒的胸部发育得比其他oga都要好,柔软的胸肌在健身房被锻炼得结实有力,须佐之男的舌尖舔舐着荒的乳晕,牙齿时不时轻轻刮过荒的乳尖,荒的敏感程度全都表现在荒汲取须佐之男信息素的力度。

“快一点…我快受不了了……”

“慢慢来…荒是第一次对吧?”

“嗯…”荒红了脸,难道须佐之男还和别的o做过这种事?

“我是在书上读过。”须佐之男笑了一声,让荒感到了安心。“闭上眼,感受我。”荒用双臂环住须佐之男的脖子,闭上眼。

荒的感觉到自己的前端有些冰凉凉的——是须佐之男的手在给自己手淫。须佐之男手淫的手法熟练,感觉正是一个雄姿勃发的alpha不时为自己排忧解难,荒前端很快就达到了高潮,在须佐之男手中释放之后,荒也想为须佐之男做些什么。

“那就好好享受吧。”

这算什么——

“一直以来辛苦了。”

对自己的努力视而不见的父亲…早早离开人世的母亲…还有兢兢业业,不时帮助自己的御馔津…都不曾说过这样的话。

“我、不是小孩子。”

“我当然知道…荒是很优秀的人。”

分化成oga后从没感受过前端高潮的荒觉得有些上瘾,可他想要再次给自己手淫的时候,须佐之男抓住了那只不安分的手:“今天要做的事还有很多…而且要有节制。”

“懂了…”

须佐之男再次笑笑,在荒的左边脸颊嘬了一口。

“后面的话会很辛苦,忍耐一下。”这哪是一个上位alpha会说的话?这简直就是一个按摩师吧?

荒这样想着,被须佐之男翻了个面,前面身体贴着被水蒸气暖湿的地板。浴巾被垫在荒的前端与地板之间。

随后就是后面了吧…

荒这样想也没错,须佐之男的确是先用舌头舔了一下荒颈后的腺体,随后将自己的臀部架起:“膝盖半跪在浴巾上,会有点疼,忍耐一下。”

要来了要来了…

荒紧张得闭上双眼,须佐之男也察觉到,于是首先将两根手指塞进荒的小穴里:“能感受到吗?”

“嗯…”荒这时恨这张浴巾不够大,没法将自己的脸也一并埋在里面。一边感受到小穴的手指刮过穴壁,一边偷瞄自己的鼠蹊和囊袋被须佐之男用一只手轻轻地裹在手心里揉搓。

两根手指增加到三根…四根,这时荒的喉咙不时发出几声闷哼,随后须佐之男说:“我进来了。”

“嗯。”须佐之男刚进来也是轻柔缓和的,荒感觉到须佐之男的大根在自己穴里打转,却不知道之后将要迎来怎样的腥风血雨——“啊、须佐、须佐之……啊呜…轻…”

“荒已经能够适应了吧?”须佐之男俯下身,舔舐荒颈后的腺体。犬齿咬穿皮肤,注入松香味的信息素——荒感到了一阵安心。

荒的腺体发出的信息素很淡,像是——一滩海水。

“我明明、你……啊啊———不是、你——”都说禁欲许久的alpha是怎样可怕的存在,荒到现在也只知道一星半点,荒已经没时间去想须佐之男从分化成alpha以来禁欲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怎样迎合这些密密麻麻如雨点一般的攻势。荒感觉到小穴里的液体越积越多,连前端的也快要失禁一般。直到荒双臂折成九十度搁在地板上,自己去看自己的下段——浴巾已经被自己的尿液浸透,荒便闭上眼不再去看。黑暗中感觉到自己又被须佐之男翻了个面:“看着我,荒。”

荒用手臂挡在自己的眼前,只留一条缝去看须佐之男。

荒除了闷哼以外一句话都不说,让须佐之男有些担心:“说点什么,荒。”

“我已经、说啊…不出…”荒闭上眼,双手攥紧拳头。

说起来,须佐之男———比自己只大了几岁,完全没有翻辈的感觉。

突如其来意识到有些不妙的荒想要逃,逃离须佐之男。须佐之男也感觉到了,却没有完全意识到,只是每次将荒拉回来的时候都说:“快了荒…让我进去。”

“不是、已经都…进来了吗……”

“让我标记你。”

荒的眼睛睁开一条缝,泪水划过脸庞。

他刚刚说什么?

荒的脑子有点乱。标记?标记哪?

“接受我吧…荒。”须佐之男感觉自己顶到了荒的泄殖腔口,正要发起新一轮攻势时,他这样问荒。

“呃…”荒已经无力去思考,只是如同一具行尸走肉一般。

标记成结之后,须佐之男抱着荒走到屋外的茶汤里清洗。关闭的泄殖腔里装满了须佐之男的精液,让荒感觉到有些不舒服。

须佐之男这时适时地问:“哪里不舒服吗?”

“后面……”

“这很正常,因为你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须佐之男吻了一下荒有些发烫的额头。

荒看着水中的倒影,还是很乱。荒猛地去抱住须佐之男:“我还——”“我们有很多时间。”须佐之男说“不必和大部队一起离开这里。”荒似懂非懂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