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靳…靳…求你…啊!啊!」「难道妳忘了,这次可是妳先惹的我……」「我…我…改用后面…呜…吃不下了…」「我没那么喜欢后面……妳自己挑起的,自己受着……」「啊~~~~~~~~~」「嗯…不错,就是这样。」甚至又加了速度与力道。
「呜…呜呜…我错了…饶了我……」计都被如机械般的速度推上一层又一层的高峰,峰峰相迭,计都几乎要守不住意识,被皮鞭缠住的手腕因力道扯出血痕,「妳没做错……」敳靳在那对嫩雪凝脂上又捏又舔又揉「我很喜欢……」「唔……」终于,他在她体内释放,她不敢太明显的鬆了一口气,没想到敳靳毫无疲软之势,将她翻了一个身,让她塌着腰继续抽送,「呜…啊~~~~~~哈啊~~~~~~」她能感到膣腔内被壮硕插得把肉都要翻出来,这个姿势被刺激到的部位完全不同,她的身体彷佛是淫慾的源头,每被敳靳用巨柱衝撞一下就会产出更多淫蜜、淫唱,身体也不能控制的撅着臀迎合敳靳的进攻。
计都享受着也绝望着,时间彷佛停止,她被无穷尽肏入、淫穴越来越喜欢,甚至肉杵捣入时她不能自己的吞噬、抽出时就迫不及待要再次迎入……真的太久,她只能撑着最后一点点微薄的意识、手被完全的吊着,她不能前功尽弃,不知道银光能不能挽回错误的结果。
终于,敳靳在她体内结束。徒手扯断长鞭,将她裹入披风,再次策马回到队伍当中。
计都在马上迎来晨曦,仔细检查了身体的状况,才在内心吐出一口气。没多久她被带到一间类似她刚到靖城时经过的驿站,看来等等要乘坐籐篮下去了。在她以为可以饮食之时,她被敳靳压着用玉势取蜜,「靳!昨…昨天才…」敳靳并不里会她的挣扎,他对她从没有什么耐心,也不会用上劝说或说服,遇到抵抗就是以武力镇压制服。
直接用手抽了两下裸臀后继续压着腰让计都趴在榻上撅臀被插。「能不能缓缓…呜…晚一点就好…啊!…嗯…呜……」「乖一点,我动快一点。」不!不是这样运作的!「啊…哈啊……」霸道的符咒自然无视计都尚未恢復的小穴,强制逼迫生疼的穴肉产出性慾与淫蜜。她感到身体被强迫产生喜欢受虐的性欲,疼、胀、慾同时摧残她的意志。
方结束出房间,敳靳随侍递给她一皮囊的水,她也顾不得形象,大口大口的吞嚥,又立即被带入藤蓝下崖。「我没想到这样赶时间……」看来东方的混乱不是简单的妖灵作孽。
低沉的啪的一声!藤蓝的绳索断裂她与敳靳疯狂下坠但她被一隻黑色大鹏鸟抓走,喔不!是颀!他穿着附了黑羽的披风,在崖壁上借力使力又即时丢出带鈎的绳索把他们两人拉向远处。
这样的猝不及防,敳靳竟没随着藤蓝坠落,一手用匕首把自己稳在崖壁上随即掷出他的短剑,正抛出鈎绳的颀避无可避。只听得远方敳靳怒到极致的嘶吼「追着血!追!」
事情一桩接着一桩都没有按照计都天真的小脑袋的预想。在他们落地时,岁颀踉跄了一下,计都伸手扶了,「用我的血止伤吧?」「好。」计都用岁颀的刀沿着之前手臂的伤口割开,伸到他嘴边,等他附唇上去时说「我拔了……」不等自己的话说完,就已经动手,但短剑伤人太深,计都才被折腾得乱七八糟,手上力道小得不可思议。
一次没拔出,只好使劲再一次,「抱歉……」虽然看过纪录片、书上理论,实际从人体上拔剑、伤口中喷血的状况,一切都与以为的不一样……
她丢下剑,用力按柱出血的伤口,加压止血她还是知道的,希望自己的血真的有那样厉害……
真的有!岁颀也不客气的咬在她伤口上,吸吮血液。伤口即刻止了血,压在伤口上的手可以感到伤口肌肉的增长,回復到没有伤口的样子,仅余一片血污。
她深呼吸一口气,看着他,脑中乱乱的,好多想问,反而不知怎么开口。
岁颀看了一脸没经验的计都傻愣的样子,「不用清了,短剑也留着。我们往璀河分岔处走。」
「对了,」岁颀从怀中捞出一个小小的包袱「伏沫……柔榛给妳的。」竟然还是?!计都开心的笑了,没有白白浪费她准备的东西!
「柔榛叫伏沫吗?她还好吗?」一面从中捞出两个瓷瓶给岁颀。再用银钗玉梳简单迅速的挽好一个不易鬆开的髻。「红盖的是我的血,用冰镇着了,可保五天吧。另一瓶是…嗯…我猜你知道……」说不出口,赶紧把小布包袱在怀中收好,手足无措的整理衣服及刚刚才弄好的头髮。
「我知道了……」岁颀看着她的无措,想到她昨夜如何让敳靳那处变得狰狞又是如何让他有那样的速度、想到她在晨光中坚定的表情、想到她在敳靳手中的娇羞、想到她在水中的自在安详。眨眨眼,逼迫自己专心,把东西收回怀中。
「先赶路,在路上与我的人会合。」「好。」
他没有她想像的会拉着她或甚至抱着她,但是在眼神的关照下,她抓着裙子努力赶上他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