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本能让她抗拒,但又怎么可能奈何得了敳靳的力气?南张不知道是为谁考虑,拉了一面屏风稍稍遮挡。计都就被敳靳压着开始吞吐,她意识到,不仅他吃到她的口水有反应,她舔上去时,他的肉杵因为她的口涎变得更粗、他似乎变得更加敏感,忍不住低喘。
不像上次敳靳已经被侍女吸舔了许久,这次从一开始就是计都要完成,幸有嘴中催情的能力,也因敳靳本就不打算也不可能一次就结束,敳靳的手带着计都的头,约一盏茶就交代在计都口中。
被迫吞了精的她,身体很快开始起了反应。她被敳靳抱起,双腿打开背对他坐在他腿上,南张对侍卫说了几句,先让侍卫到她身下取蜜。虽是仍有衣裙遮掩,但谁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侍卫伸手用拇指中指将计都花唇拨开,食指在花蒂上打转,计都掩面哽咽,花壶却不能抑止的汩汩流出蜜来。取完一瓶,南张就让来接洽迎接队伍事宜的传讯军带着敳靳的信及壶蜜离开了。
取完一瓶的侍卫便伏在计都裙中,大舌舔舐着自源头涌出的花蜜,敳靳不能忘怀那对娇乳,钳着计都的同时也伸了手进她的衣襟中,四指托着软沉的乳肉,拇指轻触乳尖,先是画圈、然后按揉、再加入食指拈捏。已经被精水逼得奔流淫水的计都,又被敳靳的狼爪揉得失去理智,不能克制的发出哀吟。
这时吃了不少淫蜜的侍卫开始正式向军中将领展现灵女的能力,力气、速度、视力、听觉……
敳靳则毫不费力的扛着计都往楼上走。
二楼有一半作为敳靳的个人空间,外围一圈是暗卫与侍卫、仆佣工作待命之处。一进房的宴客室,敳靳就放计都趴在最靠近门的桌子上,抓着腰臀处的衣裙直接撕裂,伸脚把计都的双腿拨开,掐着她的腰,就长驱直入。
「嗯哈……啊…啊…啊…啊…啊……」虽是已经湿得不行,但敳靳不打算忍耐只想畅快的享受灵女,狠狠的插入却无法一进到底。他伸出两个拇指掰开她臀肉命令她「开一点!」
不是她不愿意,物理上办不到好吗!难道她愿意这样涨得受罪?「不……啊…啊…求你……啊……我不行了!啊啊…啊…啊……」
「再开一点!」敳靳把她一条腿捞起放到桌上,想把下半身畅快得埋进计都的蜜壶里,果然这样能差不多进去九成。却把计都戳得哀叫「嗯啊!不!痛!啊……」他完全的拉开她的衣襟,让那对诱人雪乳弹出,双手捧握着、四指搓捏乳头,计都一颤下身洩出一道香蜜,壶颈和壶口剧烈收缩,敳靳被绞得差点又没两下就缴械!一忍,不小心掐得计都乳头红肿留痕,也因此哭出声来。
敳靳生生忍住,改掐回计都纤腰,狠狠衝撞了十来下。「哼嗯…嗯…嗯…呜……哼嗯……啊…啊…」
计都腰被钳着,小穴被粗壮巨型的肉柱插得里肉差点被翻出来,偏偏精水的效力不退,奶子又被弄得又骚又荡,下面肉壶被狠插猛捣,上身两团奶波被敳靳从后面撞得一晃一晃,不小心扫过桌面引得计都又是一阵脚软心痒,而正舒心驰骋的敳靳从墙上兵器的反照,看见计都那两捧慾乳,晃得敳靳肉柱又涨了一圈。
「啊!!哼啊!啊…啊…啊…啊…」快感是双向的,雪乳晃得肉柱变肉岩,肉岩的青筋突起磨得穴肉又是一汪春水,「喝哈…嗯痾…」敳靳想起不能射进计都肉穴中,坏心一起,捞起无法站立的女人,又灌入她的嘴中。
计都气到大哭,直接上手搥打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敳靳觉得有趣的同时惊讶自己竟稍感抱歉,平常对洩慾的侍女他只会更加粗暴,也许灵女毕竟不同于低下的女人,而他肏过的女人,没有谁有灵女的容貌、身材。
但已经完成的事也无法退回,本就没有消退的性慾熊熊燃烧得更加旺盛,计都已经失去理智,眼神迷茫、发出蛊惑人的呻吟,若不是敳靳一手揽着就要跌坐在地。
敳靳抱着她进入自己的寝室,放她上床榻,将她剥了个干净,欣赏如月色皎洁的玉体横陈在黑锦缎上,陷入渴求慾望如梦中的计都一手自慰于胸乳,一手向下安抚躁动的慾望根源,湿润的小唇微吐呻吟。
敳靳也脱去不少累赘,想着这次可以放心徜徉了。便投入榻上娇嫩玉花之中,舐吮可爱的小嘴、玩尽那对仙界淫乳、插进吸吸绞绞的穴肉之中、放肆的进出。为了畅行无阻,他必须先放过那对让他爱不释手的奶子,将她的双脚拉开,湿盈大开的牝户毫无保留的在他眼前,小巧精緻,还一缩一缩的勾引他的肉棒欢愉,他整根尽没,计都从身体深处发出一连串急促又断断续续的哀吟,一手推着他的肩一手揽着他的臂膀,欲拒还迎。
敳靳可不会放过她,畅快淋漓的捣弄了百十来下,计都从难耐的呻吟变为缠绵的淫鸣,最后只余本能的反应,时而被推到高峰尖叫时而欲求更多的哀嘆,嗓音也愈加沙哑,最后的最后几乎只能用鼻子哭着哼哼。
敳靳痛快了,[很乖的]把连同忍住的精液一次喷向计都白净盈了汗珠的小腹上。他射了许久,彷佛把几年的压力、焦躁都一扫而空。
今日只射了两次,竟就身心满足,敳靳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起身清理,让侍女把又昏去的灵女带回原本的阁楼,他净身后,全身爽快,巴巴跑去找暗卫练了几场,才心满意足再次沐浴回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