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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个吧，但是月份不太一样。不会有风险。”
沈秋莫大概记得b超时医生说有两个八个月的，两个六个月的，两个五个月的，三个四个月的，三个一个月的。
但他不好意思告诉儿子，自己这么能怀。
他坐着的时候自己直不起腰，只好用腰垫支撑着。
肚子也松垮垮的放在大腿上，顶端超出了他的膝弯，随时都可能垮下去一样。
不过其实他的子宫因为常年怀孕被撑得很大很结实，别太超纲也不会破裂。
沈渊隔一会儿就看到父亲肚子上冒出几个包，此起彼伏，没几分钟能消停。
“大嫂上次生产大出血切除了子宫，听说他们让你代孕了？”
沈渊问。
“啊，是啊……我肚子里有两个是你大哥和大嫂的孩子。”
沈秋莫坐了一会儿打算去楼上休息，陆林下班回来看到他正和二儿子聊的开心。
“你怎么不去床上躺着，不听话了么？”
陆林抱了抱他的大肚子，里面的胎儿咕噜咕噜翻动了几下，沈秋莫皱了皱眉，捧着肚子安抚里面的宝宝。
床上，陆林依旧是不戴套，掰着沈秋莫的大腿露出生产口。
上个月开始他终于不再排卵了，所以陆林完全不需要考虑胎儿的月份什么的。
这已经是他们最后的孩子，如果非要让他怀，就得用试管。
沈秋莫的孕肚把他自己压得喘不上来气，两只肥润的乳房乳汁爆流。
他现在高潮连连，挺着肚子瞎叫唤的淫荡样被陆林看在眼里，“肚子这么大了还这么骚，沈总果然不适合当老总，适合给人生孩子。”
“适合也没用了，这些生完就生不了啦。”沈秋莫窃喜。
终于名正言顺不用再怀了，要是大儿子实在想多要几个孩子让他代孕他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乳房涨奶胀成西瓜大小的孕夫每天都在喂养婴儿或者被老公吸奶。
媳妇儿也问着他要人奶洗脸泡澡。
电动吸奶器买了好几个，最后换成母牛用的大小才能罩住他硕大饱满的乳房。
肚子里的胎儿隔一段时间产出来一两个，沈秋莫的肚子好不容易下去了一点点。
几个月后，沈秋莫妊娠反应突然严重，好几次吃早餐都恶心呕吐。
一开始以为是吃坏了肠胃，毕竟肚子里还有孩子，肠胃敏感。
可让医生看了后才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排卵了，已经怀上了新的胎儿。
肚子里的胎儿月份十分相近，而且怀了不知道多少个。
医生问要不要偷偷打掉，他看着沈秋莫生了几十年孩子都觉得累。
沈秋莫摇摇头，他不敢。
陆林才不会管他身体怎么样，生下来就完了。
怀了好几个月后，沈秋莫的肚子上妊娠纹一通乱长，擦了保养油都止不住西瓜纹路一样的丑陋肚皮。
陆林倒也不嫌弃，每天晚上缠着他，把人翻来翻去，压着孕肚干。
其中有一次，一个胎儿是被陆林压出来的，差点把沈秋莫疼死。
怀得整个人都快不成人形了，陆林才勉勉强强放他一马，答应他肚子清空前不射在他体内了。
可疯狂生长的胎儿在肚子里一天几个样的变大，肚子大到沈秋莫走路都只能慢慢挪，不敢跑动免得惊动胎儿又惹来一阵踢打。
这天晚上，保姆发了烧，接替的保姆要第二天早上才能过来。
夜晚沈秋莫口渴难忍，又被尿憋得难受。今晚陆林出差也不在身边，没人能扶他。
于是沈秋莫默默从床上撑起来，这个过程就花了好几分钟才完成。大肚子压在腿上，连腿都嫌麻，他都忘了这段时间是怎么坚持过来的，现在胎儿都快撑到肺部了，呼吸都困难。
他先在卧室里的卫生间尿了一下，然后打算去楼下自己倒杯水。
刚睡醒还没完全清醒，脚步十分不稳，肚子又太沉重。
沈秋莫在楼梯上摔了一跤，整个人都压在了肚子上，肚子又压着台阶，挤出一个古怪的大包。
肚子里胎儿过多且都很大个，子宫被这一下挤压到破裂。
“救命……哈啊……要生了……来人……”
其他房间的儿女听到声音出来，看到沈秋莫睡裤已经被染得通红，大量羊水和血水流在台阶上。
子宫破裂的痛感让他彻底清醒，被人抬走平躺在床上后，
沈秋莫看着肚子一点点下去，孩子一个个从产道出来……
沈渊和孩子们在床边看着可怜的父亲，二十多岁以后一直在怀孕和生产的双性人，给沈家绵延子嗣几十个，最终死于怀太多子宫破裂、难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