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逐渐男娘化的虚荣小校花(1/2)

“最近校花越来越漂亮了。”

“不,不是漂亮,是更有女人味了。”

路过楼梯口,秋夜音无意间听到有几个男生在闲言碎语,内容好像和自己有关。他兴致勃勃地驻足细听,听明白了之后却是闹了个大红脸。

他可不是什么女人,穿女装的目的也是很纯洁的,是主动贴近校园传闻中的“千金公主”形象,以免让造谣的大家和被造谣成豪门大小姐的自己双双尴尬。

话说,真有那么明显的变化吗?

他偷偷摸摸蹲在拐角处,藏得严严实实,连一根头发丝也不露出来,竖起耳朵听那些人怎么说。

“女人味?不太对吧。胸还是很小啊。”

“贫乳也有贫乳的魅力。我看你是一点也不懂啊。”

“但小成那样,平得像洗衣板,是不是有点微妙了?”

听他们在谈胸部的大小,秋夜音攥住衣襟,只觉得心脏砰砰乱跳,很怕被揭破谎言。胸确实平得过分了,他对此也心知肚明,垫了两层也没有起色,真正的女生哪会长成平板的。

那几个人还在七嘴八舌地继续。

“才15岁,也许是没长开。”

“是啊,发育阶段至少能再长大一个罩杯吧,我猜。”

“平胸变对a就是极限了吧?”

“你们都别担心,校花交了男朋友,迟早会被揉大的。”

“哈哈。那个男朋友真有福气,嫉妒了。我也想揉啊,音音的胸。”

青春期的男生们热衷于沾点黄色的话题,津津有味地幻想着校花在被揉捏奶子时会发出怎样的声音,漂亮的脸蛋上又会展现出什么表情。

他们脑补得异常具体,连校花脸颊蒸腾的粉意都描述得绘声绘色。

秋夜音听得浑身发热,腿软得站不起来,等他们意淫够了转去聊其他的八卦,才跌跌撞撞地扶着墙回班。

放在一年前,在尚未入学的校花美人身上绝不会出现今天的情况。他属于早熟的类型,从十三四岁起就会做春梦也会自慰了,但都是想着女孩子发泄出来的。前男友和现男友改变了他,把他变得很是奇怪。

他走得慢吞吞的,一步一挪,路上撞见了前男友凯航,被阻住了去路。凯航自然而然地拦腰抱住他,把一枚钥匙放入他的手心,“我戴上了,男士贞操带。”

恰好是在这种关头说起这个,秋夜音脸一下子红透了,握紧了钥匙,软塌塌地瘫在前男友怀里喘气,“知道了。喂……你是直男吗?就是,有没有梦见过女孩子什么的。”

被老婆的奇思妙问搞得满头问号,凯航摇了摇头,“没梦见过。我只梦见过你。”他一心向学,是在遇见老婆之后才开窍的,至于算不算直男,得看爱穿小裙子的老婆算不算男孩子。

“唔嗯……”秋夜音懊恼地呼一口气,说出了连自己也不太相信的话,“我肯定是直男,春梦对象都是女生,呜呜。都怪你招惹我。”

凯航盯着脸红气喘的老婆,想不出他受到什么刺激了,却可以确信他现在需要帮助,“宝宝想要了,是吗?我们去卫生间。”

“嗯呜……”秋夜音挺起胸脯,春情荡漾地蹭了蹭前男友的手臂,没有同意也没有反对。前男友以为他默许了,刚把他抱起来,他忽然兔子似地一蹬腿跳下地就想逃跑。

前男友抓住了他,顺势把他按在墙上就亲过去。

叶民浩赶来找老婆时,正看见他俩亲得难舍难分。满脸通红的老婆把柔软的四肢缠在奸夫腰间,仰起的小下巴湿成一片,全是嘴角流下的口水。

“咕呜……啾……嗯嗯……”自称直男的小美人把腰扭得又骚又浪,浑然一副发情的小母猫样儿。前男友的手顺着他的领口滑进去,他也相当愉悦地挺胸逢迎粗糙的手指。

光是被揉奶就爽到不知今夕何夕,吐着舌尖的小美人面露陶醉,早已忘记了自己是谁,也不记得这是在学校的走廊角落,甚至故意把小得可怜的乳肉挤进前男友宽大的手掌,被用力揉了一把又呜呜嗯嗯地闷声求饶。

叶民浩血压暴增,冲上前就给了1班的这位凯班长一拳,恨不得把他脊骨打断。1班班长反应也不慢,揣着老婆就闪开了大半的攻击,只有手肘挨了重锤。

两任男友大打出手,被小心翼翼放置在一边的秋夜音这才从欲望中回神,呆呆地望着他们,语言功能暂时阻塞了。要劝架吗?或者不要劝比较好?他苦思冥想,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抛下男朋友们,独自脚底抹油。

他刚一要溜,争风吃醋的两个男生就不打了。

“老婆你想亲亲为什么不来找我?”叶民浩眼疾手快地将小恋人逮捕,捉着他的手腕把他往怀中带。

“我找你,以后都找你……”秋夜音信口开河胡乱许诺,心里却仍旧惦念着自己是个直男。他只是没节操又向钱看齐,并不是堕落了……吧?

哄好了一个,另一个男友不满意了。

“你找谁?”凯航暗示性地瞥了眼老婆的小手,意思是你都收了我的钥匙就不能丢掉我了。

秋夜音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左顾右盼。前男友说他会把庞大的家产全部赠予自己,现男友则会给自己买买买。要是能两个都要就好了……等等,这不是直男该有的心理活动吧?

越品越不对味,生怕自己就此踏上一条不归路,校花美人甩着小脑袋严词拒绝,“我谁都不找。快放下我。”

他不肯做出选择,叶民浩替他选了,半扛半托着他就往班里走。1班班长不便进入3班。叶民浩干脆就在座位上压着老婆亲吻。3班纪律很差,奉行的规则是拳头至上,就算同班同学被他们打啵秀恩爱的行为闪瞎了眼睛也敢怒不敢言,更何况对校花存着歪念头的同学们并未感到愤怒,而是痛并快乐着的。

秋夜音被亲得迷迷糊糊,猜测现男友的性取向一定是笔直的了,胸中奇异地滋生出一丝恶作剧成功的窃喜。他哼了两声,思忖着要捂好马甲,以免招致校霸凶残的报复,同时也要积极骗钱,绝不手软,能骗多少就骗多少。

他理所当然地认为,前男友再不大方,也是知根知底的老情人,是站在自己这边的。现男友则充其量是个大傻瓜,笨得要死的大傻瓜,随时会意识到真相并反戈相击。

叶民浩可不清楚他有多偏心,亲着他的小嘴,跟他腻腻歪歪,把数也数不尽的高价礼物双手奉上,就为了逗他一笑。

自从发生过关系,叶民浩就默认小女友答应嫁给自己了,婚礼只等到了年纪就办。两人睡也睡过了,婚期也排进了未来的规划,前路是肉眼可见的顺遂无虞,接下来按理来说就该进入热恋期,整天腻在一起了。

但是,老婆变得有点不对劲,总是回避肢体接触,亲也不给亲,抱也不给抱,视线对上就会立刻移开,令人心里凉凉的。

法地按摩,灼热的指尖按到哪里,就把哪里烫得一阵哆嗦。

娇嫩的乳肉在力度恰好的按揉下爽翻了天。秋夜音舒服得直哼哼,乖乖地蜷在男生的怀抱里把湿红的小嘴给人亲,后来被带到酒店开房也没有抗拒,一副被玩昏了头的可爱模样。

好在保守的男生没有做过分的事,只是舔遍了他的全身,重点含住了他的小肉棒吞吞吐吐。

“还敢不敢再犯了?对陌生人要有戒心。”把怀中的小美人舔得泪眼汪汪,凯航总算消了气,“不要当偶像,会很累的。我会养你,当我的太太就好。”

就算秋夜音知道他是占有欲强、不想看自己抛头露面,也还是被“我会养你”的许诺哄得心花怒放,“说话算数?我很会花钱的。”

“算数。”被老婆的小财迷样逗笑了,凯航又把他仔仔细细地舔了一遍,从胳肢窝到肚脐眼都没放过,连穴口也舔得湿漉漉的,“结婚了才把钱给你。所以不要反悔,反悔了就没钱拿。”

“哦……”正在努力心算能拿多少钱,走神的小美人每次算到一半就会被热情的唇舌挑逗到意识崩断。他放弃了思考,可怜兮兮地护住痒痒肉,就这样顺理成章地变成了某人的正式恋人。

赚到了足够一生花销的钱,秋夜音想要躺平享受生活了。他没有通知任何人,悄悄地办理了出国手续。航班定在三天后。时间一到,他就会拖着行李箱登上飞机,并且再也不回来了。

一个即将永远离开的人,是不会再费尽心思维持社交礼仪的。

最近几天,叶民浩总在小恋人那里碰壁,急得抓耳挠腮,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提出的邀约每次都被一句话否决,次数多了,他也有点熬不住了,“宝宝,我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好,你为什么不跟我亲近了?”

他错就错在给的钱太多,把老婆的心养野了。但是唯一知晓内情的老婆本人是绝不会对他坦露真相的。

秋夜音随便找了个理由打发他,“你做得太凶,害得我不舒服。”

叶民浩信了,抱住他讨好地亲,“下次不会了。真的。原谅我吧宝宝。”

大狗似的男生将潮乎乎的吻印遍了老婆的小脸蛋,吻着吻着嫌不过瘾,又贼心不死地去偷偷触碰嘴唇。老婆的小嘴被他撬开了,舌头也被他卷起来吃。

以往做到这一步,容易动情的老婆就会敞开身体,任他为所欲为了。

这次也不例外。

秋夜音难受得满脸通红,把两条长腿缠到现男友腰间,吐着艳红的小舌头,被湿黏的吮吻逼出苦闷的叫声,“嗯……咕呜……啾……呼嗯……”

他软绵绵地挂在男友身上,情难自已地胡乱蹭动,被硬物顶住了屁股,非但不躲避,还故意拿它磨穴,隔着长袜和内裤把穴口磨得水淋淋的。

性欲很强的小美人被性欲更强的现男友扣在怀里爆肏。现男友身强力壮,搂着娇弱的他,鸡巴长驱直入。

等这一场结束时,被喂饱了的秋夜音又暂时变回了甜软的小女友,扑闪着睫毛,娇滴滴地要求男朋友带自己出去玩儿。

正是周日,不必上学,他们早晨在约好的地点会面,之后就一起在叶家的独栋别墅窝着。别墅的车库停着二十几辆限量版赛车、商务车和家用车,想外出兜风,挑一辆开走就行,非常方便。

早有准备的叶民浩避着老婆的眼睛把私人订制的钻戒揣进口袋,再掏出两张游乐园的门票,“好啊宝宝,我们去附近的青山游乐园玩儿。坐旋转木马、过山车、水上滑梯……玩到晚上,再搭乘摩天轮好不好?”

“嗯嗯……”秋夜音不假思索就同意了他的安排。只要能玩得开心,玩什么项目无所谓。

满脑子跑路念头的小美人压根猜不到男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于求婚。到了傍晚,他不设防地坐上了摩天轮,仰起小脸和男友亲亲。男友热烘烘地抱着他,把他亲得头晕目眩。

摩天轮下降了。小美人晕乎乎地等着被男友抱下去。就在此时,在他眼前闪出了鸽蛋大的钻石戒指。

“宝宝,嫁给我吧。”叶民浩手捧钻戒,深情地单膝跪地。

“???”那一瞬间,秋夜音停下了按揉太阳穴的手,惊得张口结舌。

“你放心,我能照顾好你的。叶氏的财产遍及各国,有专人负责打理,我能全天候陪在你身边哄你开心,也能给你买所有你喜欢的东西。”

“不不不!”在大脑宕机的状态下,秋夜音迅速摆着手,不该说的话脱口而出,“我是男生,你不能娶我。”坏了。说出口他就知道要糟,恨不得时光倒流到十秒前,给自己机会把话咽回去。

叶民浩的表情变得很可怖,阴沉沉的,眼底汇聚起漆黑的戾气,“你说什么?”

常年约架,把上至二三十岁下至十二三岁的混混打得抱头鼠窜的校霸岂是浪得虚名,周身那股气压一旦释放就能把人吓到腿软。

“呜呜……我不是……只是……唉,我只是想开个玩笑,把收的钱全退给你还不行吗?”从来没见过如此凶险且夸张的阵仗,秋夜音瑟瑟发抖,慌忙往后躲,想躲开男友伸出的大手。

奈何叶民浩抓他就像老鹰抓小鸡一样轻松。

被夹在腋下抱回了叶家别墅,慌成一团的小美人支支吾吾地认错,一会儿说自己不是gay,也没想欺骗直男的感情,一会儿又说自己没有恶意,就是年轻人不懂事找点乐子。

叶民浩连车都不要了,夹着他大步流星地往家走,刚一进门就扒掉他的裤子。

“呜……我错了……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加倍退钱或者……”吱吱乱叫的小美人被捂住了嘴,双腿也被大大地分开。那根隐藏已久的秀气肉棒很不起眼地缩在三角内裤底下。

“这么小,怪不得我没发现。”铁证如山,一向直觉敏锐的校霸不得不承认自己翻了车,看走了眼,“骚老婆,长着鸡巴不早说。憋了这些天,不怕憋坏吗?”

他气乐了,按着老婆就开始肏穴,“爱装是吧,那就继续装,装一辈子,每天都躺在我身下被我干。”

对待小骗子,叶民浩就没那么温柔了,拼尽全力,狠狠地抽动阴茎,鞭笞着汁水喷溅的淫穴。

上午才被透彻地玩弄过,秋夜音受不住猛烈的进攻,一边凄惨地潮吹,一边高声地含着哭腔呻吟,十分钟不到就抖着腿根失禁了,“不要……慢一点……哈啊……我要去了……刚去过就又要去了、呀啊啊啊~~”

失去了对躯体的掌控权,可怜的美人四肢大张,哭得满脸是泪,尿水和淫水汹涌地顺着大腿往下淌。

叶民浩亲了亲他,权作安慰,紧接着却干得更加凶狠,猛捣他的敏感点,强迫他飞上又一层高潮。

阴茎拔出再插入,摩擦着穴肉,满满地填充穴心。

被激烈的快感塞满了大脑,小美人不停地哆嗦,翻着白眼往外漏尿,直到事后洗澡时,也仍然没有从灭顶的欲潮中缓过一口气。他如同被玩坏的洋娃娃,浑身痉挛着靠坐在人类的胸前,被抬起手臂清洗腋窝。

这样的强度才是野蛮人校霸的正常发挥。漂亮柔弱的校花初次承受就被搞得乱糟糟的。

之前一直尽量收敛的凶悍男生不再留手了,火力全开,把老婆里里外外吃干抹净,吃完了再舔,连残留的香味都一丝不剩地舔舐殆尽。

叶民浩把别墅的大门反锁,不给老婆逃跑的机会。吃的喝的以及换洗衣服就由佣人从长宽不超过30的小窗递进来。

他贴身照料老婆,帮忙洗澡穿衣喂饭,在这种寸步不离的情况下,想破了头也想不出老婆是如何生病的。

他当然想不到,趁他睡熟时,老婆蹑手蹑脚地溜到厨房,打开冰箱门吃西瓜。

西瓜是从外地空运来的,价格和味道同样令平民高不可攀。在外面,秋夜音没有尝过口感这么妙不可言的高级水果,捧着西瓜块小口小口地啃个没完。

冰箱囤了一堆食物,偷吃一点也不会暴露。他放心大胆地吃了很多,肚子没有坏,却因为吹了冰箱放出的冷风而着凉了,蔫嗒嗒地躺在床上养病。量过体温之后确定是低烧,不严重,却烧得肌肉痛,浑身乏力。

叶民浩重金请来名望极高的老医生为他看病。医生瞧过病情,说不用输液,开了几盒药就离开了。

吃过药,秋夜音没有好转,还是那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盖着被子哼哼,泪眼朦胧地喊着难受。

“小笨蛋,怎么忽然感冒了?”叶民浩心疼坏了,抱着他轻言细语地安抚,“哪里难受?宝宝乖,我帮你揉揉,揉揉就不难受了。”

“呜呜……哪里都难受……”四肢酸痛的小美人一头钻进男朋友怀里,哭唧唧地诉苦,“都怪你……怪你睡得像死猪……不拦着我……”

“嗯?不拦着你什么?宝宝干什么坏事了?”男生警觉地皱起眉,见老婆闭嘴不语,就到别墅各处转了一圈,发掘出了真相。

等他回到床边,心里有鬼的老婆已经悄没声儿地在被窝里缩成一小团,把脸蒙得严严实实。

叶民浩爬上床把小只老婆挖出来紧紧抱住,叹了一口气,“小贪吃鬼,夜里想吃东西为什么不把我叫起来?我看着你吃,也免得你把自己吃病了。”

这下他再也不敢在夜间安心酣眠了,得绷紧神经守着老婆的一举一动。老婆很软很小,也很脆弱,需要悉心的看护,知道犯错了就可怜巴巴地蜷起来,使人无法不心软。

“就会折腾我,坏宝贝,我的小祖宗。”爱怜地撩开老婆额前的碎发,叶民浩穷尽最大的温柔,亲了他一口,“烫烫的,早点退烧吧,宝宝。”

秋夜音被他满怀爱意地轻吻额头,却委屈地哭了,自己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委屈,可能是从来没有感受过家庭的温暖?

恶念闪过脑海,小美人抹去眼角的泪花,愤愤不平地想着:你们这帮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二代又懂什么,把多余的幸福施舍给穷人,是指望穷人感恩戴德五体投地吗?

他越想越气,发誓要报复富有的男友,或许再骗到手一笔钱?或许,真正地欺骗对方的感情……

这一夜睡得很不安稳,发烧的美人情绪低落,时不时咬住被角无声啜泣。每次男朋友都及时地发现了,擦去他的眼泪,亲亲他,拍着他的背哄他入睡。

第二天,夙夜未眠的男生在烧开水的时候打了个盹。

秋夜音踮着脚尖,把电热壶的开关关掉,然后轻手轻脚地从敞开通风的30小方窗爬了出去,在逃离别墅的过程中,一次也没有回头。

“喂,那不是校花吗?”

“是啊,是失踪了两个月的音音公主。”

隔着老远,秋夜音就听到了同学的声音。他甩了甩因发热而晕眩的脑袋,扬起一个完美的微笑,“是你们啊。好久不见。”

同学们快步跑过来,问他这段时期去了哪里,为什么一声不吭就人间蒸发,还说大家都在找他。大批学生请假不上课,在街上游走,就为了搜索他的身影。

“我早就申请出国留学了,你们不知道吗?所以学校不用去了,也谈不上失踪。干吗要找我呀?”

秋夜音轻描淡写地搪塞了他们的疑问,就头重脚轻地沿着走了成千上万遍的道路回家。他要再订一张机票,赶今晚的飞机出国,由于时间紧张,恨不得三步并成一步走。

跌跌撞撞地来到家门口,他开启破旧掉漆的大门,迈入玄关,触目所及的却是一张熟得不能再熟的熟面孔:那个正双手抱臂端坐在沙发上、眉头紧锁、愁容满面的男生是凯航,1班的班长,也是他的前男友,曾经与他共度过无数春宵。

秋夜音惊讶地歪着头,左看右看地打量这位熟悉的客人,以为自己病出了幻觉,“你怎么在这里呀?”

凯航霍然起身,健步如飞逼近了他。这些天一直寻觅不到老婆的去向,心焦不已的男生先是委托侦探调查他的情报,查了三天只查到了一份预定登机的乘客的名单。

不相信老婆抛下自己跑了,顽固的凯航就在他家蹲守,蹲了五十多天,终于等到了人。

“我生病了。”确认不是幻觉,秋夜音万分委屈地扑进前男友的怀抱寻求安慰,“头晕晕的。”

凯航接住了他,贴贴他的额头,“发烧了,我带你去医院。”

“我才不去。我要抓紧时间离开这里。”走路摇摇晃晃的小美人赖在前男友怀里撒娇使性子,“你帮我订票嘛。跟我一起走。”

老婆烧糊涂了,满口嚷嚷着要逃跑,说也说不通。凯航除了顺着他还能怎么办?只好买了两张当日的票,抱着他搭乘飞机前往风光秀美的f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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