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校花跟前男友暗通款曲(1/2)

今天,在除了白惨惨的墙壁就只有少量必要家具的小破家中,校花和他的前男友做了一整天爱。他们在室内的各个角落翻云覆雨,在沙发上、在床上、在饭桌前、在洗浴间……吃饭时在做,洗澡时也在做,睡觉前依然在做,初尝禁果的小情侣没有节制,毫不停歇地缠绵交合。

校花在男友宽阔的肩部背部留下了道道抓伤,男友则把鲜艳的草莓印遍了他的滑腻肌肤。窄小的单人床吱呀吱呀地晃,迟迟不肯入睡的二人仍在彼此的身上播撒爱痕。

前男友处处都好,在学业和日常生活方面都很会照顾人,秋夜音习惯了接受他的笔记和一对一指导,也习惯了被他拉着手带去吃饭、购物甚至是上卫生间,乍一要断个干净,心底隐约泛起一丝不适应。

对前男友产生了依赖性的小美人既觉得厌烦恶心,又有点不舍,垮着张小脸,哼哼唧唧地敞开身体。从脖颈到脚心,他的每一寸皮肉都布满了唇舌吸出的痕迹,暧昧至极,令人触目惊心。

“哼什么,哪里不满意了?”凯航将下体深深地埋入他的体内,挑逗他早已被肏肿了的敏感点,“舒服吗?流了好多水。是不是又要去了?”

不满意就不满意在前男友是个活生生的人,要是玩偶或者宠物狗就好了。秋夜音抬起手,想摸摸对方的大脑袋,像摸小狗一样,动作却被一个深顶打断了。

“呜嗯~~”手指从半空中跌落,可怜的美人呻吟着蜷起身子,爽得连口水都流了出来。

凯航抓起他的小手亲了一口,再放到自己的头顶,“想摸我是吗?摸吧。宝宝想摸哪里就摸哪里。我整个人都是属于你的。”

如果是以前,校花美人就会理直气壮地点点头,说句“你本来就是属于我的东西呀,不然我为什么答应和你谈恋爱呢”。

但是现在他只噘着小嘴,露出不赞同的表情。前男友不是他的东西,过去不是,现在不是,未来也不会是。意识到不能通过恋爱结婚把另一个人和那个人的资产全变为自己的,他对婚姻很失望,以后也不想成家了。

凯航看出了他的失望,向他保证,“我真的是你的,我的家当也都是你的。家里的钱交给你保管,我的工资卡也上交,好不好?别生我的气了,老婆。”

谁知道他说的是真话假话?秋夜音摇了摇头,心想当着同学的面都敢给自己脸色看了,哪有这样犯上作乱的所属物的?

“还摇头,坏老婆,要我怎么说你才相信?网购一副男士贞操带戴到我的阴茎上,钥匙放到你手里,没有你的允许我连手淫都做不到,只能射进你的小穴,这么做可不可以?”

钱和公粮都尽数缴纳给老婆,一滴也不流到外面,这下他总会消气了吧。凯航想。

他的建议令本就玉体乱颤的美人抖得更厉害了。

秋夜音抬起水汪汪的眸子,嗔怪地瞧着他,“谁要管你手不手淫?还要射到我那里,你想得美。”嗔怪归嗔怪,小美人确实也被哄开心了,抱住前男友的腰小声道,“你是不是每天都晨勃?那没有我给你解开,你一定会很难受。”

他嘻嘻笑着,想到那副场景,既感到有趣,也不由自主地小腹发热,仿佛是不存在的子宫在内里震颤。用禁止射精的手段整治前男友,听起来是个好主意。不过相应的是,一旦解除禁制,憋了许久的前男友绝对会把滚烫的精液灌满自己的肚子。

“嗯~~”不知是否是长期男扮女装导致的异样,容易情动的美人光是想想就难耐地夹紧双腿,腹部一跳一跳,“会烫坏的……哈啊……我不要那样……”

凯航立刻明白了他在顾虑什么,不禁好气又好笑,“想两样好处都占,又折磨我,又自己不受影响的,哪有那种好事。你可以让我十天半个月都发泄不了,但到了发泄的那一天就由不得你了,你得乖乖地撅起小屁股承接我的种子。”

长时间没能得到释放的男人会像一条发情的疯狗,在拆下贞操带后按着自己的伴侣交配。身娇体软的小伴侣会被硬成铁棍的鸡巴狂捣穴心,求饶也不起作用,就算潮吹了也得被狠命抽插,以他异乎寻常的敏感程度,到时难以预料会演变成何种下场。

他们脑补到一处去了。秋夜音突然开始痉挛,穴肉裹紧鸡巴噗噗喷水,细腰胡乱扭动,犹如本性淫荡的妩媚蛇妖,屁股也白花花地扭个不停。

凯航趁势猛攻,狠狠地抵着他的骚心挺动,三下两下就使他高声尖叫着前方后方一齐泄水儿。

“嗯嗯~~拔出去……哈啊啊~~会坏掉……”快感超过了承受极限,妖艳的美人甩动着一头乌黑长发,从手指尖到脚趾都在狂乱地抽搐,“不要插我……嗯啊啊~~要受不了了……”

他的玉茎泄过一次就再也抬不起头,反而是肛穴水流不止。初次承欢就堕落到无法再用前端勃起的地步,貌若好女的柔弱少年深感羞耻,把湿润的脸蛋哭得更花了。

“不止男士贞操带,锁精环我也可以戴上。射精时间会延长很多,能让宝宝更爽。”为了讨好沉迷爱欲的老婆,凯航专门在网络搜索过性爱相关的资料,此时邀功似地把学到的小花招拿出来说,“和我复合吧。我肯定能满足你的。”

贞操带+锁精环,双管齐下,自愿束缚加身的男人会被小妻子牢牢捏在手心里了。妻子准许他硬,他才能硬;妻子同意过性生活,他才能提枪上阵。

如此一来,想完全掌控丈夫的小美人能够实现心愿,想博得心上人青睐的男人也能收获所求的恩宠,两全其美。

两人达成了一致,和好如初了。

哭唧唧的小美人没有明说,但投向前男友的视线又恢复了温度,厌恶感消退了。

他们温情脉脉地接吻,搂搂抱抱暗含默契。在数公里之外,被小女友戴了绿帽的某人毫无缘由地打了一个喷嚏。

胡闹了一天一夜,法地按摩,灼热的指尖按到哪里,就把哪里烫得一阵哆嗦。

娇嫩的乳肉在力度恰好的按揉下爽翻了天。秋夜音舒服得直哼哼,乖乖地蜷在男生的怀抱里把湿红的小嘴给人亲,后来被带到酒店开房也没有抗拒,一副被玩昏了头的可爱模样。

好在保守的男生没有做过分的事,只是舔遍了他的全身,重点含住了他的小肉棒吞吞吐吐。

“还敢不敢再犯了?对陌生人要有戒心。”把怀中的小美人舔得泪眼汪汪,凯航总算消了气,“不要当偶像,会很累的。我会养你,当我的太太就好。”

就算秋夜音知道他是占有欲强、不想看自己抛头露面,也还是被“我会养你”的许诺哄得心花怒放,“说话算数?我很会花钱的。”

“算数。”被老婆的小财迷样逗笑了,凯航又把他仔仔细细地舔了一遍,从胳肢窝到肚脐眼都没放过,连穴口也舔得湿漉漉的,“结婚了才把钱给你。所以不要反悔,反悔了就没钱拿。”

“哦……”正在努力心算能拿多少钱,走神的小美人每次算到一半就会被热情的唇舌挑逗到意识崩断。他放弃了思考,可怜兮兮地护住痒痒肉,就这样顺理成章地变成了某人的正式恋人。

赚到了足够一生花销的钱,秋夜音想要躺平享受生活了。他没有通知任何人,悄悄地办理了出国手续。航班定在三天后。时间一到,他就会拖着行李箱登上飞机,并且再也不回来了。

一个即将永远离开的人,是不会再费尽心思维持社交礼仪的。

最近几天,叶民浩总在小恋人那里碰壁,急得抓耳挠腮,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提出的邀约每次都被一句话否决,次数多了,他也有点熬不住了,“宝宝,我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好,你为什么不跟我亲近了?”

他错就错在给的钱太多,把老婆的心养野了。但是唯一知晓内情的老婆本人是绝不会对他坦露真相的。

秋夜音随便找了个理由打发他,“你做得太凶,害得我不舒服。”

叶民浩信了,抱住他讨好地亲,“下次不会了。真的。原谅我吧宝宝。”

大狗似的男生将潮乎乎的吻印遍了老婆的小脸蛋,吻着吻着嫌不过瘾,又贼心不死地去偷偷触碰嘴唇。老婆的小嘴被他撬开了,舌头也被他卷起来吃。

以往做到这一步,容易动情的老婆就会敞开身体,任他为所欲为了。

这次也不例外。

秋夜音难受得满脸通红,把两条长腿缠到现男友腰间,吐着艳红的小舌头,被湿黏的吮吻逼出苦闷的叫声,“嗯……咕呜……啾……呼嗯……”

他软绵绵地挂在男友身上,情难自已地胡乱蹭动,被硬物顶住了屁股,非但不躲避,还故意拿它磨穴,隔着长袜和内裤把穴口磨得水淋淋的。

性欲很强的小美人被性欲更强的现男友扣在怀里爆肏。现男友身强力壮,搂着娇弱的他,鸡巴长驱直入。

等这一场结束时,被喂饱了的秋夜音又暂时变回了甜软的小女友,扑闪着睫毛,娇滴滴地要求男朋友带自己出去玩儿。

正是周日,不必上学,他们早晨在约好的地点会面,之后就一起在叶家的独栋别墅窝着。别墅的车库停着二十几辆限量版赛车、商务车和家用车,想外出兜风,挑一辆开走就行,非常方便。

早有准备的叶民浩避着老婆的眼睛把私人订制的钻戒揣进口袋,再掏出两张游乐园的门票,“好啊宝宝,我们去附近的青山游乐园玩儿。坐旋转木马、过山车、水上滑梯……玩到晚上,再搭乘摩天轮好不好?”

“嗯嗯……”秋夜音不假思索就同意了他的安排。只要能玩得开心,玩什么项目无所谓。

满脑子跑路念头的小美人压根猜不到男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于求婚。到了傍晚,他不设防地坐上了摩天轮,仰起小脸和男友亲亲。男友热烘烘地抱着他,把他亲得头晕目眩。

摩天轮下降了。小美人晕乎乎地等着被男友抱下去。就在此时,在他眼前闪出了鸽蛋大的钻石戒指。

“宝宝,嫁给我吧。”叶民浩手捧钻戒,深情地单膝跪地。

“???”那一瞬间,秋夜音停下了按揉太阳穴的手,惊得张口结舌。

“你放心,我能照顾好你的。叶氏的财产遍及各国,有专人负责打理,我能全天候陪在你身边哄你开心,也能给你买所有你喜欢的东西。”

“不不不!”在大脑宕机的状态下,秋夜音迅速摆着手,不该说的话脱口而出,“我是男生,你不能娶我。”坏了。说出口他就知道要糟,恨不得时光倒流到十秒前,给自己机会把话咽回去。

叶民浩的表情变得很可怖,阴沉沉的,眼底汇聚起漆黑的戾气,“你说什么?”

常年约架,把上至二三十岁下至十二三岁的混混打得抱头鼠窜的校霸岂是浪得虚名,周身那股气压一旦释放就能把人吓到腿软。

“呜呜……我不是……只是……唉,我只是想开个玩笑,把收的钱全退给你还不行吗?”从来没见过如此凶险且夸张的阵仗,秋夜音瑟瑟发抖,慌忙往后躲,想躲开男友伸出的大手。

奈何叶民浩抓他就像老鹰抓小鸡一样轻松。

被夹在腋下抱回了叶家别墅,慌成一团的小美人支支吾吾地认错,一会儿说自己不是gay,也没想欺骗直男的感情,一会儿又说自己没有恶意,就是年轻人不懂事找点乐子。

叶民浩连车都不要了,夹着他大步流星地往家走,刚一进门就扒掉他的裤子。

“呜……我错了……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加倍退钱或者……”吱吱乱叫的小美人被捂住了嘴,双腿也被大大地分开。那根隐藏已久的秀气肉棒很不起眼地缩在三角内裤底下。

“这么小,怪不得我没发现。”铁证如山,一向直觉敏锐的校霸不得不承认自己翻了车,看走了眼,“骚老婆,长着鸡巴不早说。憋了这些天,不怕憋坏吗?”

他气乐了,按着老婆就开始肏穴,“爱装是吧,那就继续装,装一辈子,每天都躺在我身下被我干。”

对待小骗子,叶民浩就没那么温柔了,拼尽全力,狠狠地抽动阴茎,鞭笞着汁水喷溅的淫穴。

上午才被透彻地玩弄过,秋夜音受不住猛烈的进攻,一边凄惨地潮吹,一边高声地含着哭腔呻吟,十分钟不到就抖着腿根失禁了,“不要……慢一点……哈啊……我要去了……刚去过就又要去了、呀啊啊啊~~”

失去了对躯体的掌控权,可怜的美人四肢大张,哭得满脸是泪,尿水和淫水汹涌地顺着大腿往下淌。

叶民浩亲了亲他,权作安慰,紧接着却干得更加凶狠,猛捣他的敏感点,强迫他飞上又一层高潮。

阴茎拔出再插入,摩擦着穴肉,满满地填充穴心。

被激烈的快感塞满了大脑,小美人不停地哆嗦,翻着白眼往外漏尿,直到事后洗澡时,也仍然没有从灭顶的欲潮中缓过一口气。他如同被玩坏的洋娃娃,浑身痉挛着靠坐在人类的胸前,被抬起手臂清洗腋窝。

这样的强度才是野蛮人校霸的正常发挥。漂亮柔弱的校花初次承受就被搞得乱糟糟的。

之前一直尽量收敛的凶悍男生不再留手了,火力全开,把老婆里里外外吃干抹净,吃完了再舔,连残留的香味都一丝不剩地舔舐殆尽。

叶民浩把别墅的大门反锁,不给老婆逃跑的机会。吃的喝的以及换洗衣服就由佣人从长宽不超过30的小窗递进来。

他贴身照料老婆,帮忙洗澡穿衣喂饭,在这种寸步不离的情况下,想破了头也想不出老婆是如何生病的。

他当然想不到,趁他睡熟时,老婆蹑手蹑脚地溜到厨房,打开冰箱门吃西瓜。

西瓜是从外地空运来的,价格和味道同样令平民高不可攀。在外面,秋夜音没有尝过口感这么妙不可言的高级水果,捧着西瓜块小口小口地啃个没完。

冰箱囤了一堆食物,偷吃一点也不会暴露。他放心大胆地吃了很多,肚子没有坏,却因为吹了冰箱放出的冷风而着凉了,蔫嗒嗒地躺在床上养病。量过体温之后确定是低烧,不严重,却烧得肌肉痛,浑身乏力。

叶民浩重金请来名望极高的老医生为他看病。医生瞧过病情,说不用输液,开了几盒药就离开了。

吃过药,秋夜音没有好转,还是那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盖着被子哼哼,泪眼朦胧地喊着难受。

“小笨蛋,怎么忽然感冒了?”叶民浩心疼坏了,抱着他轻言细语地安抚,“哪里难受?宝宝乖,我帮你揉揉,揉揉就不难受了。”

“呜呜……哪里都难受……”四肢酸痛的小美人一头钻进男朋友怀里,哭唧唧地诉苦,“都怪你……怪你睡得像死猪……不拦着我……”

“嗯?不拦着你什么?宝宝干什么坏事了?”男生警觉地皱起眉,见老婆闭嘴不语,就到别墅各处转了一圈,发掘出了真相。

等他回到床边,心里有鬼的老婆已经悄没声儿地在被窝里缩成一小团,把脸蒙得严严实实。

叶民浩爬上床把小只老婆挖出来紧紧抱住,叹了一口气,“小贪吃鬼,夜里想吃东西为什么不把我叫起来?我看着你吃,也免得你把自己吃病了。”

这下他再也不敢在夜间安心酣眠了,得绷紧神经守着老婆的一举一动。老婆很软很小,也很脆弱,需要悉心的看护,知道犯错了就可怜巴巴地蜷起来,使人无法不心软。

“就会折腾我,坏宝贝,我的小祖宗。”爱怜地撩开老婆额前的碎发,叶民浩穷尽最大的温柔,亲了他一口,“烫烫的,早点退烧吧,宝宝。”

秋夜音被他满怀爱意地轻吻额头,却委屈地哭了,自己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委屈,可能是从来没有感受过家庭的温暖?

恶念闪过脑海,小美人抹去眼角的泪花,愤愤不平地想着:你们这帮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二代又懂什么,把多余的幸福施舍给穷人,是指望穷人感恩戴德五体投地吗?

他越想越气,发誓要报复富有的男友,或许再骗到手一笔钱?或许,真正地欺骗对方的感情……

这一夜睡得很不安稳,发烧的美人情绪低落,时不时咬住被角无声啜泣。每次男朋友都及时地发现了,擦去他的眼泪,亲亲他,拍着他的背哄他入睡。

第二天,夙夜未眠的男生在烧开水的时候打了个盹。

秋夜音踮着脚尖,把电热壶的开关关掉,然后轻手轻脚地从敞开通风的30小方窗爬了出去,在逃离别墅的过程中,一次也没有回头。

“喂,那不是校花吗?”

“是啊,是失踪了两个月的音音公主。”

隔着老远,秋夜音就听到了同学的声音。他甩了甩因发热而晕眩的脑袋,扬起一个完美的微笑,“是你们啊。好久不见。”

同学们快步跑过来,问他这段时期去了哪里,为什么一声不吭就人间蒸发,还说大家都在找他。大批学生请假不上课,在街上游走,就为了搜索他的身影。

“我早就申请出国留学了,你们不知道吗?所以学校不用去了,也谈不上失踪。干吗要找我呀?”

秋夜音轻描淡写地搪塞了他们的疑问,就头重脚轻地沿着走了成千上万遍的道路回家。他要再订一张机票,赶今晚的飞机出国,由于时间紧张,恨不得三步并成一步走。

跌跌撞撞地来到家门口,他开启破旧掉漆的大门,迈入玄关,触目所及的却是一张熟得不能再熟的熟面孔:那个正双手抱臂端坐在沙发上、眉头紧锁、愁容满面的男生是凯航,1班的班长,也是他的前男友,曾经与他共度过无数春宵。

秋夜音惊讶地歪着头,左看右看地打量这位熟悉的客人,以为自己病出了幻觉,“你怎么在这里呀?”

凯航霍然起身,健步如飞逼近了他。这些天一直寻觅不到老婆的去向,心焦不已的男生先是委托侦探调查他的情报,查了三天只查到了一份预定登机的乘客的名单。

不相信老婆抛下自己跑了,顽固的凯航就在他家蹲守,蹲了五十多天,终于等到了人。

“我生病了。”确认不是幻觉,秋夜音万分委屈地扑进前男友的怀抱寻求安慰,“头晕晕的。”

凯航接住了他,贴贴他的额头,“发烧了,我带你去医院。”

“我才不去。我要抓紧时间离开这里。”走路摇摇晃晃的小美人赖在前男友怀里撒娇使性子,“你帮我订票嘛。跟我一起走。”

老婆烧糊涂了,满口嚷嚷着要逃跑,说也说不通。凯航除了顺着他还能怎么办?只好买了两张当日的票,抱着他搭乘飞机前往风光秀美的f国。

f国的合法结婚年龄是16岁。

在那里,他们治好了病,购置了一套庄园,领了证,举办了只有两个人的婚礼。此后半是经营事业半是在精英学校读书,夫妻之间相互扶持,同甘共苦。

秋夜音时常后悔在头脑发昏时同意和前男友结为终身伴侣。可惜生米煮成了熟饭,前男友晋升成老公,结婚证也被藏到了找不到的地方,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不能悔婚,他就动不动耍点小脾气,想逼迫老公主动离婚。明知老公戴着贞操带锁住阴茎有多难受,他故意找茬大吵一架,借着这个由头不给人解开。

凯航不在意他的任性,到了夜晚就像没事人一样抱住他上下其手,把他摸得春水泛滥。

冷战期间不能做爱,被撩拨起欲望的小妻子馋得流口水,趁枕边男人睡着了,自己亵玩自己。

殊不知装睡的枕边人把他咬着嘴唇自慰的小模样全盘收入眼底,在他死活发泄不出来时搂住他的腰,揉他的小屁股,把他揉得直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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