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别胜新婚后的相遇是在号子里。
体育生壮男在被认定无责后逃之夭夭,从小锦衣玉食的叶小少爷被扔在连半个椅子都没有的拘留室,靠墙坐到地上,眼望前方,连哭都忘了哭。
霍霆交完保释金,看到漂亮的爱少年被从简陋的铁栅栏后边带出来,心里受到的冲击极大。
尿检结果是阴性,没有吸毒,醉驾指数却高达125,说起来能关他两三个月,霍霆看了调取的监控,又看了执法记录仪,这辆开得歪斜的陌生越野车随时都有撞上任何人事的感觉,最终从车上下来的除了熟悉的爱人,还跟着个年轻强壮的男子。
霍霆如海上风暴的风眼,怒极之下看起来平静异常。
叶良莫狼狈至极,离了那周身散发着浓烈煞气的男人三步远,便不敢再上前。
“过来。”男人的声音冷淡而不容置喙。
叶良莫只敢抬头看了对方一眼,浑身上下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最终踟蹰着垂头挪到男人身前,再一动都不敢动了。
少年苍白面容下难掩的惧意让霍霆火气更旺,明明这样害怕皮肉之痛,为什么依旧明知故犯?!
虽然恨不能当场摁住给他屁股抽烂,但还是保留不能在外边动手的底线,霍霆一言不发,将顶帽子往他脑袋上一扣,大力揽住少年单薄的肩头大步走出警局,搂得人胳膊都发疼。
叶良莫被摔进车后座,吓得他以为霍霆又要像上次那般在车中揍他,哪知霍霆这次是自己开的车,绕回车前上了驾驶座
一路无话,车里气压低到叫人喘不上气,一方连求饶都不敢,一方气到骂不出,凝滞的空气只听得到少年强抑的抽泣声。
黑色轿车平稳驶回东二环使馆区一幢低调的独院别墅,稳重的车技似乎又在提醒后座的小子今天闯了怎样的大祸,
车停在别墅的地下车库,驾驶座关门声在车库里荡起回音。回到这令人熟悉的地方,用脚趾都能想到将要发生些什么,叶良莫整个身子蜷缩躺在后座,埋起脑袋,恨不能就在这车里躲个七天七夜,等他哥气消了再出来。
车门拉开了,回声让霍霆有力的脚步听起来怒意更浓,身后低沉的命令简短严厉。
“下来。”
“对不起”叶良莫开开嘴,最终只哽咽的说出这么三个字,整个人往车门另一边又缩了缩。
霍霆解开袖口,一截截将衬衣袖子挽起,再解皮带扣,皮带抽出时发出衣料摩擦的声音,被对折成了两道。
男人探进车里,一把握住那细脚踝一拽就到了门边。叶良莫上半身还趴在后座上,下半身已经被拖出门外,霍霆手拎他一条腿,少年半个下身像座桥似的悬在空中,还没等反应过来,只听身后一声震耳惊雷,屁股上瞬间传来一阵撕裂剧痛。
霍霆不语,一手拎腿一手挥皮带,上来照屁股就是十几下狠抽,薄裤根本没有抵御这狠辣抽打的能力,叶良莫顿时疼得爆哭,奋力蹬踹双腿想挣开,却哪是男人的对手,反而惹的身后皮带落得愈发狠辣。
叶良莫疼得头皮发麻,只顾着嚎哭,被这十几下皮带抽蔫儿了。
这只是看他连下车都不老实,赠送的额外礼物,霍厅抓着他大胳膊将人拽出来,本想扛回屋里再好好教训,没想到叶良莫像个不肯上学的小孩似的,毫无面子地半坐在车库地上,用尽全身力气扒着车门,说什么都不肯被扯回家。
“啊呜哥哥!我错了!我错了”
回了屋定是要挨上顿可怕的痛揍,叶良莫害怕极了,竟想着赖在车库里,求够哭够了等霍霆心软。
霍霆本就怒火中烧,看到他这种不受教的小无赖样更是勃然大怒,彻底来硬的,拎鸡仔似的拽起男孩押到车前,一把掼倒在引擎盖上。
叶良莫觉得胳膊都被捏碎了,根本没有丝毫能力对抗使了蛮力的霍霆,脸被贴在那冰冷的车前盖上,身后一凉,屁股暴露在车库低了几度的空气里,下腹也被冷硬光滑的车身抵着,无从躲闪。
“咻啪!”
裹挟满满怒气的皮带虎虎生风地落下,抽出男孩破音的尖锐哀嚎。
本以为刚才那般隔着裤子狠抽已经疼到极限,这下光了屁股更被刷新对疼痛的认知。
车库里平静的空气被搅动,没有怜悯,不让喘息,更多狠戾的皮带紧接着咬上来,每一下都横贯两瓣屁股,留下即刻鲜红鼓起的肿痕。
叶良莫疼到大脑黑屏,呼痛求饶声赶不上骤雨般的责打,嘴里只发得出疼到极限的哭号。条件反射地想多要挣扎,可两手被反剪,连同后腰一道被男人按得死死的,只能两腿一蹦一蹦,可无论怎么躲,都躲不过身后紧紧追着狠打的皮带。
连续二十多下的狠抽痛揍后终于暂停,屁股上大好山河一片红,沟壑起伏的伤痕肉棱有深有浅。
皮带接连落下时屁股会被抽到麻木,真正的剧痛往往一两秒后才能体会得仔细,此刻皮带停了,男孩只觉得皮肤上千万根长针往肉里扎,多想好好揉揉,可手被桎梏得结实,只能踢着碎步,缓解延迟的剧痛。
“哥对、对不起我错了”叶良莫在消化了一点抽打可怕的余韵后,粗喘哽咽着抓住时机道歉求饶。
然而渴望的饶恕并没有出现,霍霆不语,挥起那条柔韧厚实,做工精良的黑色皮带,再次朝已经红肿不堪的肉屁股上重重揍下。
车库里重新响彻皮带慑人的破风声,以及落在柔软皮肉上残忍的脆响。
“哥!不!呜别打!呜我错了!”
第二轮的责打稍微慢了些,给够受罚者痛哭哀求的时间。男孩发出破碎的哭求,喊出的每声都跟着惊叹号。
毫无反应的施刑人冷酷至极,回应他的只有身后撕心裂肺的痛楚。
叶良莫真的害怕了,霍霆教训过他很多次,却从没有这般充耳不闻过,哪怕是训他吼他,都比这样冷漠无情要好
就好像霍霆恨极了自己,恨不能活活把自己打死一般。
“咻啪!咻啪!”
两下抽打正正落在伤痕叠加得最重的地方,叶良莫瞬间疼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偌大的汗珠在后背凝结,痛极之下爆发出惊人的力气,趁男人揍久了桎梏的力道稍松,一咕溜跪坐到地上,捂着屁股放声大哭。
“哥呜太疼了我知错了知错了别再打了、好不好呜”
男孩的惨象可怜极了,似个被抽筋剥皮的小动物,霍霆眼中闪过不忍,可那丝不忍转瞬即逝,脑海中出现的是那马路上疯狂蛇形的车,是那一身酒气屡教不改,是对下一秒可能会失去心爱之人的痛惜恐惧。
霍霆要将人重新拎起,叶良莫却顺势抱住男人的腰,鼻涕眼泪抹了人一衬衣,抬起通红的大眼睛,受伤地望向对方,侥幸地希望能得到怜悯。
“别打了哥莫莫受受不住了呜我以后、什么都听话什么都不敢了”
“受不住也得受着。”这是男人揍他以来说的第一句话。
重新以熟悉的姿势被摁回引擎盖上,不老实的躲避给他换来的是大腿根到大腿中七八下极速的鞭打。
屁股被暂时放过,可新的伤处又被开发出来,明显感到细皮嫩肉的大腿也肿了起来,连带着整条腿都热辣刺痛。
男孩哭到撕心裂肺。
男人的力道每一下都有足以将皮肉抽肿充血,何况抽了足有上百下,没有将这柔嫩的小屁股抽到皮开肉绽,也许只是因为皮带选料太好了。
屁股上又挨了十来下,皮带终于停了。霍霆粗鲁的将他裤子提回,卡着肚子扛起来,一番折腾惹的男孩疼得抽搐。
夜晚十点半,叶小公子在家中车库被抽到声嘶力竭。
凄惨的责打与哭喊连住在另一幢小楼中的佣人与保镖全听见了。与主人住在同一幢一楼的管家惊慌地看着叶少两手垂在脑袋两侧,像一摊软肉般被扛回房间,也不敢上前询问。
关上卧室房门,霍霆气本来就没全消,刚刚扛着人时那股酒气一直往鼻子里钻,火又撺了起来,最后一丝理智叫他冷静,不能在气头上真将人打坏了,将人往地上放好,命令道:
“去洗澡。”
叶良莫疼得似乎连手脚都是麻的,脚一着地就觉得万箭穿屁股,肿到好像已经破掉的臀肉全挤到了一起,一个趔趄,差点没站住。
若是以前肯定要哭着喊着走不动,甚至不用撒娇耍赖霍霆也会抱他,可现在霍霆甚至都没扶他。
叶良莫攥紧了拳头,强撑着一拐一瘸走进浴室,一手撑洗漱台一手小心翼翼地褪裤子,不经意间抬眼看到镜子中自己头发糟乱哭得通红的脸,眼睛和嘴都肿着,好不容易收住些的泪水又滚了出来。
屁股都紫了
男孩转身,屁股映在身后的镜子里,姹紫嫣红大了一圈,臀峰上许多道鼓起的肿痕交叠处都透出了乌青色,连两条大腿都未能幸免,血红皮带印一道挨着一道,侧面看都是鼓起的。
叶良莫趴在洗漱台上,再次崩溃大哭,哪还顾得上洗澡,趴了一下又觉得肚子凉,还扯了张浴巾垫着,继续用沙哑的嗓子哭,声声凄切。
霍霆在屋里许久没听到水声,倒是传来了男孩揪人的哀哭,进了浴室,就见人顶着个烂桃屁股趴在大理石洗漱台上,后背起伏得厉害,明明没再挨打,却委屈得哭到要断气。
男人心口一缩,再不舍得对他不理不睬,上前把人拉起来转到怀里,紧紧搂了搂,嘴上说出的却还是冷漠的教训:
“澡也不洗,瞎哭什么,还打委屈你了?”
叶良莫终于对上那个坚实的怀抱,委屈感愈浓,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对方身上,瘫软如泥。
霍霆抱了他一会,拿起浴室台面上与男人巴掌一般大小的长方发刷,语气里依旧带着命令地对他说:
“看镜子
叶良莫一激灵,脑袋埋着不肯看。
“给我看着!”
男人严厉的训斥又在耳畔响起,辣痛的屁股上又顶上个冷硬的板子,叶良莫吓坏了,忙扭头往镜子里看,只见霍霆手里又多了个曾揍过他的发刷,如今抵在自己的烂屁股上。
叶良莫浑身控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从喉咙里发出悲切的哀鸣,“不不要呜”
屁股一下都不能再挨了,再打就真的要破皮流血了男孩头皮发麻,手无力地向后挡,试图说服冷血的男人自己已经到了极限。
“今天的最后十下,回头看着,看看屁股替你挨揍的时候有多可怜!”
霍霆将他紧紧在身前抱着,一手压在两人身体之间,正挡屁股的手重新折回腰上压住,板子轻点臀尖,说:“敢躲敢逃,就揍到皮开肉绽为止。”
话语刚落,坚硬的板子便扬起落下,脆生生落在红烂的屁股上。
“啊!呜”
覆盖整片屁股的硬板子揍在软皮带抽出的肿伤上,各种滋味难以言说,叶良莫只觉这满清十大酷刑的疼痛怕也不过如此。
身后最讨人喜欢的两瓣肉团也是被惩罚得最狠的地方,先前已经被抽得红烂的屁股再次被狠狠砸扁,弹起时因臀肉肿胀不再晃荡。
“哥不不打呜”
男孩绝望的惨哭,哭到只剩断续的喉音。镜中的自己腿曲着站不直,青紫肿胀的屁股依旧在承受着一记一记沉稳的板子,每打一下又多添半指的肿伤与淤血,
“屁股烂了啊呜烂了”
“我会乖呜我会乖的我什么都都不敢了呜”
“呜哥哥饶饶了我”
伤痕累累的屁股被痛打的画面太过刺眼,映入脑海中怕是三辈子都忘不掉。叶良莫不敢再看,整个人直往男人怀里钻,希望对方能感受到些挨揍的痛苦,早些饶过自己的屁股。
最终十下挨完,臀上屁股完好没有破皮,可皮下的血点淤紫却跟鲜血淋漓一般,叶良莫几乎脱力昏死过去。
凌晨四点半哄人睡着,避开伤让男孩侧躺抱在怀里,清晨七点二十,霍霆睡得正熟间被一声凄厉惨叫惊醒,醒来就见怀中人紧闭着眼睛,浑身颤抖满脸是泪,整个人奋力往小了缩,断断续续哭着“别打了呜别打了哥”
霍霆心脏骤然收缩,轻拍男孩被薄汗覆盖的后背,低声安慰地说“哥不打了,不打了,莫莫乖”,好不容易才让人重新平静下来,带着泪继续沉入睡眠。
这一睡也没持续多久,保持一个姿势时间长了身子酸,叶良莫扭了扭想翻身,蓦然扯到身后的伤,生生疼醒了。
一撑开哭得肿成一条缝的眼睛,赫然看到的就是霍霆的脸,叶良莫明显吓了一跳,第一时间就下意识小心的问:“不打了吧?”,声音哑得几乎只剩气音。
霍霆长叹,给人喂了杯水,亲亲额头:“不打了,莫莫再睡会儿。”
哪知叶良莫打了个哆嗦,嗫嚅了半天才说:“我想尿尿”
“哥给你拿个瓶接着。”霍霆起身,瞬间让被窝有些凉。
屋里没瓶子,霍霆下楼自己去找,刚回到卧室门口就听到里头咣铛一声,立刻紧张得冲进门去。
只见叶良莫屁股朝天腿还在床上,身子趴在铺着地毯的地上,光着身子,显然是摔下来的。
霍霆一看,既担心又冒火,大步上前将人抱起来,训斥道:“屁股不疼了?瞎跑哪儿去!”
“我想尿尿呜”
叶良莫这一摔疼得呲牙咧嘴,打了个寒战,被被吼怕的,也是尿憋。
霍霆又好笑又好气,也不去厕所了,扶着他站定,拿了个玻璃罐套在那有点涨的小鸡外,说:“尿吧。”
“尿不出”叶良莫羞的眼泪都出来了,夹着腿呜咽:“我要去厕所呜”
“折腾。”霍霆让人靠着自己,轻拍一记他青紫的小烂屁股,“每次肏你都能被哥肏射,尿个尿还唧唧歪歪,看来是揍的还轻。“
叶良莫落败,身后屁股一紧,带着一轮刺痛往臀里钻,水声哗啦啦,在玻璃罐里尿了满满一罐。
尿完,霍霆去给他倒,叶良莫趴在床上,枕头死死蒙住脑袋,从头红到脚,想要立刻原地往生。
“尿个尿就羞了?”霍霆回来,看到床上紫屁股的大熟虾,霍霆靠坐大床中间揉男孩的脑袋,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味道:“昨天大街上被警察逮,扔进笼里关着怎么不羞?”
昨天的事又被提起,叶良莫有种不好的预感,小手赶紧往屁股上虚捂着,带着哭腔先求饶:“我再也不敢了求你别再打了”
为什么只是虚捂着?因为实在太疼都不敢碰
男孩一身皮肉细嫩白皙,骨架子又纤细,屁股与大腿青紫肿胀,伤痕累累,衬着一身白肉实在是谁看谁心疼。
“爸爸说不打,肯定就不会再打了。”霍霆顺毛捋背,安慰这个受了严厉惩罚的小狗,接着拍拍脑袋示意他:“过来,趴爸爸腿上。”
这人称转换太快,叶良莫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又要趴腿上,立刻吓哭了:“呜不要惩戒期了好不好?”
“什么时候说惩戒期了?给你涂药。”这小烂屁股要是再来顿惩戒期可就真要皮开肉绽了,霍霆放轻了声音,不由分说地将人抱到了腿上放好。
“要那种喷喷的就行了呜不碰屁股好不好?“叶良莫抬起吓得嘴唇发白的小脸,回头乞求地望向男人。
“不揉伤你得在床上趴半个月。”霍霆将跌打的清凉乳液挤奶油似的挤在男孩屁股上,就差画个笑脸了,一手摁腰防他乱动,一手盖到臀上,顺时针将那带着薄荷气息的水润乳液推开。
刚开始男人的动作很轻,虽然会疼但尚且能忍受,叶良莫抱着枕头咬着枕头角,总归没哭出声。
可越揉就越用力了,男人的巴掌循序渐进加重,带了些力道将那都是硬块的臀肉按平推开,将淤血按散。
屁股根本就是碰一碰都疼,哪经得起这样的揉搓,揉伤并不比挨揍好受,而且与挨抽时撕裂的皮肉疼不一样,揉伤是受了内伤似的闷疼,叶良莫一天内天下的疼都受尽了,反手抓住男人的腕子,揣着腿痛哭哀求:
“我不要了!呜我不要揉了!呜我在床上趴、趴半个月就好呜别揉了哥”
霍霆将他伸来的小手握住,另一手却不停:“下周就考试了,谁允许你趴半个月?”
世上还有比霍霆心更狠的人吗?!
叶良莫疼得崩溃,整个身子再次挣扎起来,痛哭流涕:“哇呜别揉了呜求你”
因为只是揉伤,霍霆并没有桎梏他的腿,男孩像条大鱼似的挣扎,可又扯到屁股更疼,揉伤与挣脱都不是个好选择。
管家送早餐来,又听到屋里少年的哭喊,心里咯噔一下,心说怎么还打,再这样下去非打残了不可,鼓起勇气敲敲门,替叶良莫求情道:
“先生,您就别再打叶少了待会儿真要把人打坏了”
叶良莫一听管家年长的声音,委屈更盛,大哭叫起爹妈来:
“爸!呜妈!呜呜呜妈”
“爸爸在这儿呢。”霍霆无奈,手中的动作终于停下来,揉揉他被冷汗浸湿的软发,再转战大腿上的伤处。
屁股上剧烈的钝痛好歹停了,叶良莫忽然发觉虽然依旧疼得紧,可似乎确实没肿的那么僵硬了,哭声也渐渐收了起来。
大腿不像屁股挨了这么多重复的抽打,伤没那么重,揉着好捱一些。叶良莫抽噎着,忽然闷头闷脑地来了这么一句:“你、是不是特、特别讨厌我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