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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渊帝君失踪数月了。
这件事除了帝君的几个亲信,只有衍虚天宫的几个仙官仙婢知道。帝尊下令不准外传,对外只说应渊帝君出去云游了。
这事还是一位仙官同我吃酒吃醉了才透露了几句。我听了好笑,堂堂四帝君之一没了行踪,不敢走漏风声也不敢让人去寻。这些仙贵,果然是表面风光内里腌臜。
今个又吃醉了酒,茫茫然走到一块空闲地。定睛一看居然走到了禁地,刚想折返回头,便听见里面有声音动静。鬼使神差的,我壮着胆子往里面走想要一探究竟。
那神树底下一个浑身雪白,连头发也是雪白的披在身上的仙子捧着足月大的肚子。
这可不得了。我的酒都醒了三分。
别说是和人私通有孕,天上的神仙哪怕动了情念也是要在天刑台受罚的。
一是私闯禁地,二是与人珠胎暗结。我偷摸着想看看是哪家的仙子如此胆大妄为。
想再走近看看,竟是个瞎子,眼上蒙了一条白布巾。此人生得是一副玉骨冰肌,眉目如画的美人模样。就是额间红红的印记,倒不像是神钿。
刚刚没注意,这雪白仙人后面竟站着一个黑衣男子,在他耳后嘀咕着。
“应渊帝君,多年未见,你竟然也勾搭上别人还大了肚子。怕被天上这些神仙瞧见,只敢偷偷躲在这里生孩子么?”
应渊帝君……我吓得瞪大了眼。我在天宫数千年,也未曾瞧见过应渊帝君一面,居然是个冰雪似的美娇娘。难道,应渊帝君竟是个女子?
“我没有!你,你擅闯禁地,被人看见是要判杀的。”
“那帝君和人私通有孕,天宫要怎么处置你这淫浪贱妇?这些神仙还不知道你身上流着这肮脏的血,生来就是双性吧。”
那男子丝毫不惧,搂着应渊帝君就耳鬓厮磨地调戏起来。
没想到应渊帝君竟是双性……第一次看见本尊就撞破这么大的秘密,我如今醉意全无,只想再看清这黑衣男子究竟是何人。
紧接着,那黑衣男子掐着应渊的腰,扯开他的衣摆。翘起的臀丘雪白两瓣,肉穴像粉花一样夹在中间,颤颤巍巍地收缩着。
“你放开我!别在这里,不要……”
应渊像是要哭出来了一般,呜咽着恳求身后的男人。
黑衣男子毫不在意地伸了两指进去抠弄他着穴眼,跟处子一样紧实。
讥笑着:“没想到应渊帝君肚子都被人操大了,穴倒是没被人操松呢。”
“我没有…求求你不要……”
黑衣男子手上使了劲又揉又插的,不一会儿穴里流的水就浸湿了手。
“嗯啊,别,咿呀,轻些呜呜,疼……”应渊挣扎着哭喊,腿软得要站不住。要不是这仙索绑着他,可能已经跌跪在地上了。
淫荡的水声噗呲作响,应渊羞愧得要昏厥过去。黑衣男子一只手揽过他的腹底,凑在他耳边说,“应渊,你肚子的孽障是谁的?”
“放过我……我,我不知道……”
“应渊帝君是男人太多,记不清了吗?那好,可能再操一顿,你就能想起来孩子爹是谁了。”
话毕这男子便提枪干进应渊的肉穴,捅得又深又重。
应渊的肚子被干得像水滴坠子一般在腹前晃荡,腰臀被死死掐着一刻都离不开身后的肉棒。烧火棍似的肉刃在花穴里进进出出,穴里的媚肉也紧紧缠着这粗物,被搅得软烂泥泞。
“嗯呃啊啊,饶了我,受不住了…求求你,呜呜,孩子,孩子受不了了呃啊啊……”
应渊不知是痛的还是爽的,豆大的泪珠在脸颊滑落。香汗淋漓,胸前因怀孕而奶水饱胀的软肉也跟着喘息摇来晃去。
那黑衣男子听不见似的,一次比一次狠力地操进应渊的宫口,恨不得能将这孩子操没了。
“你这么心疼肚子里的孽障,想起来孩子是谁的么?”
应渊一个劲地哭着摇头,“对不起……呃啊啊,我真的,不知道,呜呜唔,我也不知道我怎么肚子就大了,不行了嗯啊啊……”
“呵,难道你还能平白无故大了肚子?”
黑衣男子的大掌按压着应渊的肚子,就往里凹陷了一块。
“你再想不起来,我就让天上的人都看看,堂堂青离应渊帝君,是怎么大着肚子张开双腿让人操的!”
“嗯啊呜呜,别,别按肚子,好疼啊啊……饶了我吧我不行了,孩子,孩子要出来了呃啊啊…”
淫水泄了洪似的从应渊温热潮湿的肉洞里涌出,顺着他白皙的腿根一路流到了脚踝。沉重的孕肚下坠到合不拢的腿间,应渊用手托着也于事无补。
那黑衣男子仍旧不肯停,还加快了操干的速度,好像要把应渊的肚子捅穿。
“不知廉耻的贱人,肉穴咬得这么紧,多久没被人滋润了。”
“呃啊,没有,只有你,别啊,太深了呃,要操到孩子了呃呜呜”
“呵,只有我你会大了肚子?莫不是你手下的亲信迷奸了你。也是,应渊帝君平日里一副孤傲清冷的样子,这副淫贱浪骚的情态要是被别人看了去,哪个不想操你。”
“真的受不住了,呃呜呜,嗯啊,太胀了……停下吧,要,要操坏了……”
应渊央求的话语被顶弄得支离破碎,哭吟连连。这副可怜见的媚态让人看了好不心疼,偏偏那男人是个硬心肠,拔了器物出来就叫应渊跪着继续给他口。
应渊吃力地吞咬着那人又硬又热的性器,一张小嘴被塞得满满当当,连喘的机会都没有,活生生把脸憋得潮红。白色的布衫被扒得遮不住身子,应渊胸前大片的业火莲印显露了出来,像淫纹一般。
水丝缠黏的粉穴裸露在外,被风一吹整个地崖都飘着一股腥骚甜浪的味道。
看着近在眼前的活春宫,想起黑衣男子的话确实有道理,谁见了应渊帝君这副模样不想上前亲身体会一番。就是不知到底是何方神圣能让帝君宁愿大着肚子躲在此处受辱,也不愿吐露出他半个字。
“应渊,你真够骚的,连嘴这么能吸。恐怕是你自己欲求不满,求着别人操大你的肚子吧。”黑衣男子粗暴地扯着应渊的头发将性器往他嘴里抽送,两瓣樱唇被凌虐得又红又肿,满是白沫。
应渊直直地跪在地上双腿打颤,双手还死死抱着浑圆的肚子,只能发出些微弱的呜呜声。脸上湿润润的水痕,不知是汗还是泪。黑衣男子也没有给应渊辩解的机会,强迫他仰起头,让他吃得更深,恨不能将囊袋也塞进应渊嘴里。
眼见着应渊快窒息了,黑衣男子才作罢把性器拔出来。射出来的浓精溅了应渊一脸,黏稠的白汁从脸上滑落到胸上,淫靡不堪。松了口气的应渊连咳带吐,呕出不少涎水。
可黑衣男子仍没打算放过他,捏着应渊的下巴让他抬起头对着自己。
“应渊,是你对不起我。”
“咳,咳……我知道,对不起……”
应渊没有丝毫反抗,仿佛这黑衣男子下一刻掐死他也绝不闪躲。
“我最后问你一次,孩子是谁的?”
应渊还是不回答,只强撑着身子说,“你快走吧,不要被人发现你来过。”
“呵……你还是和五百年前一样,不知道这天宫有什么好,当帝君又有什么好。从始至终,关心你的不还是只有我一个么。”黑衣男子见应渊如此固执,自嘲似的放弃了追问。
“……”
“好了,希望下次看到你,你别再是这样狼狈不堪的样子。”黑衣男子说完,幻化成烟雾就消失了。
没再听见周围的响动,应渊仿佛失了浑身的力气,瘫倒在地上。仙索也通人性似的松开了应渊。
我看应渊帝君的肚子仿佛变得有些不对劲,他侧起身子不停地安抚着逐渐发硬的肚腹,也不顾满身的污秽痕迹,一瘸一拐地往茅草屋里走。
我本着别再多管闲事,明哲保身的想法正准备转身离去,突然听见屋内一声闷响,像什么东西打翻在地,紧接着就是应渊帝君凄惨的哀鸣。
“呃啊啊,孩子,唔,啊啊……”
我像是被什么东西定在了原地,动弹不得。一面想着趟了这趟浑水,要是被发现倒霉的肯定是自己。一面脑子里又止不住的浮现刚刚应渊帝君承欢在男子身下的淫态。
半晌,我还是咬了牙折回了茅草屋内。
只见应渊帝君衣不蔽体地匐在地上,面色惨白,发丝黏腻,额间沁满了汗珠。羊水掺着血丝从他下身不止地涌出,淌了一地。
“谁?是谁?”应渊颤巍地弓着身子,声音虚弱无力,双手环着巨腹,生怕来者不善。
“小仙路过,听见里面有动静擅作主张进来看看。不知仙子是何人,冲撞了仙子。”我变了声音,装作什么都不知的样子,就算追究起来,也查不到我头上。
“我…呃,好疼,孩子,要生了……”应渊像是疼得没有力气深究其他,断断续续地吐着一些胡乱话,身子抽搐着几近痉挛。
我也是第一次见人生产,只想着这样下去总不是个事。于是将应渊打横抱起,放到了床上,替他盖上被褥遮掩了身子。
“仙子,你,你自己能行吗?”
终于平躺下来的应渊大口喘着气,梗着脖子死死地攥着衣布,好像要将衣服拽出洞来,“哈啊啊…呼,呃啊啊,您能帮我看看,开了几指了么,唔嗯啊啊…”
我听了赶忙扑在床尾掀开褥子的一角,看到因刚经性事红肿肥厚的花唇,水光淋漓,小心翼翼地将手伸进产道摸了摸宫颈口。
“呃啊啊,哈啊,呼…”毫无防备的被异物侵入了阴道,应渊的脚趾都蜷曲了起来。
“对,对不起,弄疼你了么,开了四指了。”应渊帝君的肉穴柔软滑腻,果真是叫人摸了还想摸。
“无碍,多谢仙友,嗯啊,今日之恩,无以为报。”应渊咬着唇,才勉力说完了这番话,丝毫没有疑心我。可我心里却生出了别的念头。
“我听说,这生产要快快开指才好,最好是有人能帮着扩张这产道,孩子能快些出来。”我心下里扯了这谎话,也不知道能不能骗过他。
“是,么,哈啊,那有劳仙友了,唔……”应渊历仙魔大战时尚且临危不乱,可对生产之事果然一窍不通。我心中暗喜,连声称不敢不敢。
我先用两指指腹覆在应渊肥软湿润的肉唇上轻轻按揉起来,顺带拨弄着充血肿大的花核。
“唔嗯!哈啊哈啊别……别这样,揉…不要了……”双儿孕期格外敏感,生子的当口被人这样淫虐阴道口,应渊哭吟着想要绞紧双腿。
“仙子忍着些,生孩子是要受些罪的。”
我一只手掐着应渊的大腿根,不让他的双腿合紧。白腻脂软的大腿肉上留下紫红的手指印痕,我才明白那黑衣男子为何如此狠心。凌虐的欲望愈发高涨,我指尖在应渊花唇上按揉的力道又重了重。
“受不住了…呃啊啊哈,啊啊,别,别再揉了,唔嗯呜啊…”应渊被刺激得仰起细白脖颈,额头的汗滴混合着泪水滑落在颈间。
哪怕是还在生着孩子,应渊的肉穴只要稍加玩弄便又汁水四溅,腿间也被喷得湿黏淫乱。我心里轻啧,万人敬仰的应渊帝君,身子竟比凡间娼馆里的妓子还要淫荡。如果不是因着他临盆在即,无论如何我也要一享这福泽。
直到这涌流的淫水混着羊水把床褥也浸泡湿透,我才用两指撑开了肉缝,将手再次伸进了应渊的产道摸索起来。
甬道湿热泥泞,壁上的软肉一寸寸包裹着我的手指,每往深处一点应渊的小腹就止不住地抽搐一下。宫颈口胀成了一个小环,可是依旧开得十分缓慢,胎头也迟迟下不来。
眼见着羊水已经快流干了,我在凡间历劫时听妇人们说过没有羊水会难生得多。情急之下,我施法变出了一支四指粗的玉势堵住了产道。
“呃啊,哈呃哈啊,怎么了,孩子,出不来么……”应渊精疲力尽地喘着粗气,连喊疼也顾不上了。
“仙子是早产吧,这孩子的头迟迟下不来,我怕羊水流尽才一时封住了你的产道。依我之见,最好是能下床走两步,孩子能下来得快点。”
这回我真不是瞎说,要是孩子一直卡着不出来,恐怕一尸两命的罪责就要全推在我身上了。
“可是,哈,我没有力气了…”
“仙子放心,小仙会搀扶着你的。”
我怕应渊受寒,将被褥裹在他身上。一手搂着应渊的肩,一手扶着他的肚子,我才发现这位应渊帝君居然瘦得可怕。肩骨薄薄一片,使点劲儿就能捏碎似的。腰身纤细得快要被腹前这硕大的肉球坠断。要不是亲眼所见,谁也不会相信这竟是为天族屡次征战的四帝君之一。
没走两步应渊的腿就开始发软,走路间亵裤的布料不停摩擦花蒂,不一会儿就被淫水打湿。穴里还夹着一根玉势,动一下就碾磨到骚心,水流得更凶了。胎已入盆,应渊既合不拢腿也不敢让玉势掉出来,真是寸步难行。
“仙友,不成了,嗯呃啊,我腰,腰酸得厉害…”应渊几乎整个人都倒进了我怀里,冷汗簌簌直流,唇上咬出了血珠。
我瞥见业火莲印的红痕已经从胸口慢慢攀上了应渊的脖颈,心中暗叫祸不单行。这是上古凶兽的火毒之伤,一旦发作管他什么神仙真人,都会神智不清走火入魔。我叹了口气,早知就不趟这趟浑水了,现在只能是送佛送到西了。
“小仙替仙子揉揉吧。”我将手伸进褥子里,轻轻地揉搓着怀中人的侧腰。粗粝的掌心和应渊柔软的腰臀只有一布之隔,我渡了些真气,手上微微发热。应渊唔唔嗯嗯地发出些喘吟,似乎是酸疼之症得到了缓解。
这间隙又往前挪了几步,我想替应渊换个姿势,手上没轻重地掐了一把他的臀丘。这一掐应渊直接叫了一声,软了身子要往前跪倒。洞里又淅淅沥沥地流了不少水出来,竟是失禁泄了身。
我眼疾手快地捞住了应渊,不顾褥子掉在地上,把人拽回怀中。应渊狠狠地撞在我身上,腹底恰好抵在我下面的硬物上,浑身春水一般滚烫。而我的手刚好掌掴住了应渊胸前的软肉,那白嫩酥软的手感实在太好,我情不自禁一捏,乳汁便从嫣红的奶孔中溢出。
一时间茅草屋中腥臊味和奶香味四散。
“呜,嗯哼呜……”
应渊扶着已经坠成梨状的肚子,把脸埋进我怀中低声哭了出来,腹中的剧痛和心中的羞耻将他彻底击溃。我心中叫苦,只得将应渊重新抱起放回榻上。拔出了玉势,再伸手摸了摸宫口,所幸是开得差不多了。
“仙子使点劲儿啊,孩子头已经出来了。”
“嗯啊,呃哈…嗯,唔啊啊……”应渊额间的青筋都爆起,惨白的面色也因为攒劲涨得通红,十指要将掌心攥出血来。
看来这个孩子应该对应渊帝君十分重要,但又不是那个黑衣男子所出。那会是谁的呢,应渊帝君究竟还承欢在多少人的身下过?
“水…有水么,我好渴……”
低弱的呼吟声把我的思绪拉回来,我赶忙跑到书桌前应渊倒了杯水。可这水寒凉不已,也不知道这生产当口能不能喝。
“仙子抿一口吧,这水太凉了,恐怕不能多喝。”
可嘶叫多时的应渊早已唇干舌燥,嗓子都要冒烟了,哪里顾得上这些。碰着水就咕咚咕咚往下咽,恨不得将杯底都舔干净。
一杯冷水下肚,不多时应渊就拧紧了眉头,捂紧了肚子一抖一抖地抽搐。
“呃,啊…疼,生不出来啊,嗯啊……”
我暗叫不妙,生产的妇人果然是受不了一点寒凉的。血还在大股大股地流,如今这般若不马上把孩子生出来怕是要不好。
“仙子,我们……”
正准备把应渊扶起身来,我才发现这火毒已经发作了,只不过他身子沉才没有让仙力爆发出来。应渊此时已经意识涣散,嘴里喃喃着好疼,不要之类的词句。
我左思右想,变了一条白绫出来。悬挂在房梁上,将应渊两只的手腕绑缚在上面,使人半跪在榻上。这样即便母体使不上力,孩子也能顺势娩下。
“桓钦,我好疼……”
迷迷糊糊之间我仿佛听到了应渊喊另一位帝君的名字,其他三大帝君皆死于仙魔大战,独剩应渊帝君。
血水将应渊的白衣染得殷红,沿着腿根蜿蜒流淌,滴落在地上汇成血泊。沉重的身子全靠白绫吊着,脱力地来回晃荡,白瘦的手腕被勒出了一道血痕。一开始应渊嘴里还说些含糊不清的糊涂话,最后也昏死了过去。
我向下推着应渊高隆的腹部,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啼哭,孩子终于诞下了。
我纳了那人已经数月有余,他倒是乖顺,从来不会主动来找我。母亲总是让我多关心他,他一个人大着肚子嫁过来不容易。若不是仙魔大战死伤惨重,天族势弱,他又怀了我的孩子,堂堂帝君岂能给我做妾。
我冷笑,要不是他趁我醉酒爬上我的床,还怀上我的孩子,我怎么可能背叛唐周?最可恨的还是他那张和唐周一模一样的脸,我绝不相信世间有如此巧合。
唐周在凡间历劫不知何时是归期。如果回来看到我违背当初誓言,还纳了一个和他有着一模一样长相的人,不知道会怎样……
我越想越烦燥,想起那张总是冷然又似是委屈的脸,虽然和唐周一模一样,却很好分辨。唐周总是明媚地笑着,而那人总是让人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一副心机深沉的模样。
想着想着,人居然已经站在他的庭院外面。应渊一个人独坐在回廊上,七个多月大的肚子坠在他腰间看起来十分沉重。他似乎很难受地轻抚着高隆的腹部,另一只手按揉着腰身,缓缓喘着粗气。
侍候的婢女都哪里去了?就算只是个小妾好歹现在肚子里还怀着我的骨肉,居然连个照看的人都没有。
我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忍不住心疼应渊的想法,只是觉得这人是活该到这儿来吃苦,好好的帝君不当来给我做妾。佯装闲庭信步地走到应渊跟前,他颦了颦眉,还是挺着肚子跪下来给我请安。
“请主君安。”
真是做作,大冷天穿这样单薄的衣裳也不怕冻着孩子。我没有对他说一个字,漠漠地走过进了房内。居然连屋子里也这么冷,不知道这个人平时究竟是怎么过的。
我族有明令,家中妾仆不得擅用法术,否则家主有权随意处置。应渊一身仙术在这儿毫无用武之地,凡事都要亲力亲为,与家婢无异。
应渊从外面慢步挪进来,站在一侧,似是恭顺面上却毫无怯怯。
“主君寻妾身何事。”
声音有些低哑,面如纸白。纤瘦的身形和高耸的腹部极不协调,仿佛随时要把腰肢坠断。
“你身边伺候的人呢?”
“去领炭火了。”
“领个炭火身边就没人了?一点余炭都没有?”我有些忿忿,又觉得好笑。下人尸位素餐,不会管教也不会通报。曾经高高在上风光无限的天族战神一朝做妾,居然活成了这副凄惨模样。
“主君如果觉得冷,就回吧。”
应渊始终没有抬头看我,一双柔荑环着腹底,语气平静得有些冷漠。我盯了他一会儿,走上前去拽过他的手。应渊猝不及防地踉跄着退了一步,终于抬眼与我对视。
“不惜爬上我的床挺着肚子也要进我家的门,当了婊子现在立什么牌坊?”
这样难听的话我说过不止数次,他平静如死水的面色终于有了些波澜,挣扎着想挣脱我的桎梏,仿佛咽下了极大的委屈。
“我没有……”
又是这三个字。应渊每每拿着这张与唐周无二的脸做出无辜隐忍的表情,我都想再狠肏他一次揭开他虚伪的面目,让人看看他在床上是如何摆出一副承欢的淫态。
“进门这么久也没服侍过夫君,天族人不会都像应渊帝君一样不知礼数吧。”
我将“帝君”二字咬得极重,毫不掩饰其中讽刺羞辱的意味。应渊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更不再反抗我。
“妾身知错……”
见他这副任人折辱的卑微样态,我心中的烦躁并未有分毫消解。手里还紧抓着应渊细瘦白润的手腕骨,好像再用一分劲就可以捏碎。
我松开了应渊的手,走至榻前坐下。
“既然知错,过来替我宽衣。”
应渊行至跟前跪坐下来,从腰带开始替我逐件宽解。动作笨拙缓慢,浑圆隆胀的肚子在我腿间磨来蹭去。
到最后一件里衣时,应渊双臂环到我的腰后,脸贴着我的下腹,呼出的热气扑在我的那处。我俯视着他单薄的肩背,瘦弱不堪。
应渊刚想起身,我一掌压住他的后颈,强迫他对着我的下身。应渊僵了僵,没有再动。
“口出来。”
我看不见应渊的脸色,只察觉到他的琵琶骨轻微颤动了几下,一言未发地埋下头去吞住我腿间的鼓包。
应渊的口活实在不好,嘴又太小。涎水洇湿了大半块布料,也吃不进我的性器。我不耐烦地扯下亵裤,粗大硬挺的肉根失去束缚,拍打在应渊的脸颊上。应渊原本苍白的面上蔓延开潮红,耳尖仿佛能滴出血。
我轻嘲地笑了笑,“舔湿了再吃进去。”
听话的孕妾跪在自己两腿之间,用红软湿热的舌头细心地舔舐夫君粗硬的性器。这样的场面任谁看了都会热潮涌动,血脉喷张。应渊将沾满自己涎水的肉冠含入口中,努力地吞吃起来。我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肉根又胀大了一圈,缠绕在上面的青筋跳起,把应渊的嘴堵得严严实实。
肉棒被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着,食髓知味地抽动起来。我难耐地扯住应渊的发髻,将性器捅得更深。可怜的孕妾不敢违逆夫君的意思,只能闷闷地发出些呜咽声。莹润的红唇被凌虐得肿起,眼尾发红,泪珠一滴一滴从眼眶里溢出。
直到应渊整张脸憋得胀红不已,我才松了手,任他咳呕不止。我掐住应渊的下颌,迫使他仰头直视着我。应渊此时头脑昏胀,眼神迷离。
面前人的样貌与记忆中的爱人的模样重合,我刹那间失了神,射出的白浊喷溅了应渊一脸。应渊无措地眨了眨眼,黏腻的白汁从眼帘挂落,看起来清冷又淫乱。
意识到自己又把这个贱妾当作唐周,我心里愈发不痛快。将手一把甩开,不愿意再看他的脸。
“趴到床上跪着。”
应渊依旧一言不发,默默爬到榻上呈趴跪的姿势,如同一条准备任人奸淫的母狗。他一只手托着垂坠的肚子,一只手撑着床板,攥紧了身下的褥子。素色的亵裙被我撕扯开,露出光洁的下身。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酸,两条细白的腿止不住地发颤,雪白脂润的臀瓣也随着轻轻抖动着。
我随意地在上面拍打了几下,细嫩的皮肉上就留下了几个红印。应渊吟喘了一声,把屁股翘得更高。纤细紧绷的腰身塌软了下去,充血的肉花在臀缝间绽开。我用指腹轻揉了两下花蒂,淫水就急不可耐地从肉缝中溢出。
透明黏腻的银丝在指尖缠绕,我有些得意地看着这副淫贱的身体,有一种终于揭开了应渊清高虚伪面具的快感。两指快速地在肉唇中抽插着,敏感脆弱的孕妾忍不住哭吟起来,扭动着白软的大屁股,腿根抖个不停。春潮倾泻而出,把我的手浇得水光淋漓。
久未经性事的双儿在孕期欲望高涨,被粗暴的对待一番后反而餍足地吮吸起入侵的异物。应渊心里觉得羞耻可身体却在渴望被更多的爱抚。察觉到身下人的变化,我毫无顾忌地掰开臀肉将硬胀多时的肉根插入软烂泥泞的肉穴之中。
浓密粗硬的阴毛在一次次撞击下反复刮擦着应渊娇嫩的肉穴和后臀,很快泛起大片红肿。应渊浑圆的肚腹坠得厉害,我掐着他的腰肢不停歇地肏干着,大肚子就随着身体摇来晃去。
被淫虐的孕妾快要跪撑不下去,除了被牢牢钉在夫君肉刃上的骚浪屁股,浑身抽搐着发抖。我虽然并不为心疼应渊,只是看他这副酸软无力的模样我肏得也不尽兴。
于是将人翻了个身,又从应渊的亵裙上撕了一角当着白布盖在他眼睛上。
“不准让布掉下来。”
早已跪得膝盖发红的应渊如蒙大赦,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双腿又被我分开大张着。肥软红腻的两瓣蚌肉翕张着吐着汁液白沫,毫不费力地将肉冠再次咬住。
被蒙住眼的孕妾对接触更加敏感,只是龟头的轻蹭又泄出大股淫水。应渊绷着双腿想挺起腰肢,却被沉重的孕腹扣在床上动弹不得。
为了能进入得更深,我托起应渊的双臀,让他的双腿夹在我的腰侧。应渊上身的衣衫也被我撕扯开,因为怀孕日渐丰盈的乳肉,随着下身的肏动翻着白花花的肉浪。
我俯下身咬住他殷红的乳尖,应渊仰着脖颈哭叫得更加厉害。湿热的甬道将性器绞得愈来愈紧,层层叠叠的媚肉裹缠住肉棒上的每一条青筋。我仿佛吃到了什么蜜饯甜枣,食髓知味地啮啃着应渊的乳头。
下身的肉冠一圈一圈地碾磨着应渊的宫颈口,我不甘心地想捅得更深。哭吟不止的孕妾大喘着气,央求夫君可以放过他。
“呃啊主君,不可以,不可以再进去嗯啊啊饶了我吧……”
“你怎么还没出奶?”
“呜呜嗯啊啊啊,不知道,我不知道…”应渊冰凉的双手抵在我的下腹,怕压到自己的孩子。
我抚摸着应渊瓷白肌肤下轮廓清晰的肋骨,大概也清楚是底下人苛待他的吃穿住行,养分跟不上才迟迟不能出奶。
应渊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停顿,以为是自己的反抗让我不悦了,将双手收了回去,敛住了哭息。
我有些偃气地起身,看着满身紫青印痕的乖巧孕妾,就算心里对他仍旧有千万般成见,也无法再欺负人了。
不知道白布半掩下的脸是如何的泪光涔涔,我转身只留下一句,
“下次直接叫人把炭火送过来就好了,不必差人去领了。”
上次从应渊院子回来之后,我遣了十几个下人送去他房里。隔三差五,也去看他过得怎么样。
不过我并没有多给应渊什么好脸色,到他房里都是为了肏他。所幸医官说孕后期的房事没什么大问题,我也理所当然地把应渊当作泄欲的妾婢。
应渊也恪守做妾室的本分,从不违逆夫君。每次都是安安静静的,让他怎么做就怎么做。但我偏偏不愿看他这样,非得听他哭出来求我,才觉得心里痛快些。
母亲看不惯我,明里暗里地提点我,“女人生孩子都是一只脚踏进鬼门关,你对人家稍微好点。府里都传遍了,说你每次从应渊那儿回来,他都被你欺负得下不了床。”
我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却没有放在心上,“他又不是女人。”
母亲知道我对应渊还是心怀芥蒂,讪讪地转移了话头。
“你是月族的大祭司,总是空守着那人也不是道理。如果实在不喜欢应渊,再纳个别的也好。”
我脱口而出“没有”,却不知应的是前一句,还是后一句。
“我曾经许诺唐周,一生一世一双人。应渊已经是个意外,我不会再另纳他人了。这样的事母亲以后不必再提。”
……
心中烦闷,不知不觉又行至应渊院门前。
应渊已经快要足月,多走几步就腰疼腿酸。浑圆高隆的肚腹垂坠在他腰间,站起身就让人心惊胆战的。今日居然见他被侍婢搀扶着在前庭的银杏下散步。
“孩子在踢我。”应渊欣喜地轻抚着肚子,是我从来没见过的神情。温柔又眷恋,眉眼间都是初为人母的慈爱。
“原来你会笑啊。”我大步走进院内,应渊一见我又敛起了神色,被婢女扶着下跪请安。
人虽然还是那么清瘦,气色比我第一次来看他时好了许多。我一把搂过应渊的肩,将他打横抱起。应渊毫无防备地惊呼了一声,双手下意识紧紧捂着肚子。
“主君,这不合规矩。”
“别动,我做什么什么就是规矩。”
这是我第一次抱应渊。应渊平时看起来高,抱在怀里却小小一只。我并不费力地把应渊抱回榻上欺身压了上去,蹭着他的脖颈啃咬起来。
“主,主君,妾身还没戴上面巾……”应渊紧闭着眼小心翼翼道。
我抬起头来看着应渊的脸,一副如履薄冰的样子,毫无当初胁迫我纳他进门时的神气。
“不用了,以后都不用了。”
应渊有些受宠若惊地睁开了眼,我盯着他脖颈左侧的小痣,笑了一下,
“你们还真是像啊,连脖子上的痣都一样。”
乖巧的孕妾一动不动,等待着夫君接下来粗暴的发泄。我熟练地扯下他的腰带,把他的衣袍剥了个精光。频繁的性事让孕妾的雌穴变得肥软红肿,不需要做什么前戏也可以轻松插入。
我的手掌拢握着应渊有些发硬的乳肉,凌虐似的大力揉捏着。这些天他涨奶涨得厉害,晚上睡不着也不吭声。我吮咬着应渊殷红肿大的乳头,清甜的乳汁一点一点溢进口中。
被蹂躏的孕妾吃痛地咬紧下唇,却还是挺着胸把乳丘送进夫君嘴里,整个人难耐地轻晃着。痛吟从齿间泄出,又被应渊咽了回去。
“忍什么,疼就叫出来。”
“没,不疼…”
应渊的眼眶很浅,清泪止不住地打转着,眼周一圈委屈的泛红。
我有些好气,拧扯了一把硬挺的红樱,乳汁溅了一手,洒在应渊的乳间。
“啊啊啊!”
应渊浑身抽搐着震颤了一下,泪水决堤似的涌出,滑落进发间。
“疼了吗?”
意识到自己失态了的应渊偏过头去闷闷地嗯了声,一副被人欺负狠了的可怜样。
我也同样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对应渊越是不舍得,心里对唐周的愧疚就越深,愈发想狠狠折磨应渊。
今日比往日肏得都要更重一些,应渊连央求的声音都被顶弄得破碎无力。可我像没听到一样,将应渊的双腿曲叠压制着操干,连肚子都晃荡起来。
“主君,呃啊主君,妾身肚子疼,嗯哈啊……”
哭吟的孕妾被我困在身下,面色惨白,散乱的长发被冷汗打湿。应渊轻声痛呼,两条胳膊勉力着推拒我的胸膛。身下的肉棍无情地在应渊的臀缝之间鞭笞着,渗出缕缕血丝。
惊觉自己心绪不宁,我有些烦躁地从应渊身上起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折返路上眼皮一直跳个不停,总觉得心里十分不安,连书房的门被人叩动都没发觉。
“兄长,我还以为你不在呢。”
是我的庶弟,二祭司。
“有什么事吗?”
“有件事,我想了很久还是应该让兄长知道。前两天我去找冥王喝茶,听闻你认识那个凡人唐周,在一年前就仙衣破裂而死,连尸骨都没有留下……”
我突然觉得眼前的景象十分模糊,天昏地暗。庶弟的身形叠影重重,连声音都变得遥远。
唐周……
爱人的音容笑貌在脑海中如浮光掠影,最后居然幻化成应渊的模样。两张毫无二致的脸在我记忆里回闪,那么清晰易辨又反复变幻,头痛欲裂。
“不要走!”
我从床上惊醒过来。
我驱赶了房内所有仆从,酒一坛接一坛地往下灌。我以为喝醉了就可以再看到唐周一次,其实他连在梦里都不肯见我。
是因为我背叛了唐周,所以他在报复我么?我一遍遍问自己。
恍惚间眼前真的出现一个人影,缓缓向我走来。屋内只剩门边的两盏油灯。昏黄的烛光映不清他的面容,但我知道来的一定是我最想见的人。
我急切地站起身扑向那人,紧紧地抱住他。
“唐周,你回来了。对不起,我好想你……”
“主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