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番外1蜜月(内含bg)(1/2)

来自警署的追查逼得很紧。

秋家的掌权人再也不在人前出现,而是深居宅中,犹如编织罗网的蜘蛛,经由四通八达的丝线——仆从的耳和口操控外界的生意。

高墙大院阻止了外人窥探的目光。只有消息格外灵通的人隐约听闻秋宅静悄悄地迎来了一门喜事。

没有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也不见凤冠霞帔、十里红妆。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是城中心戏园子的前台柱甜椒。她没有朋友,不曾邀请客人参加她的婚礼,摆了桌酒席和丈夫吃过就算完成了仪式,自此成为了把持家政的豪门女主人。

他们夫妻两无猜疑,不声不响过得蜜里调油。据出门买菜的丫鬟说,男主人事事顺从女主人,吃饭也要先为妻子把菜夹好。二人出双入对从不争吵,感情羡煞旁人,夜间房中亮灯到很晚,床吱呀吱呀地晃。

听者啧啧感叹,暗道富人也有痴心汉。但他们不会知道,叫床的不是倍受宠爱的妻子,却是年轻有为的丈夫。

又是一晚。经验丰富的甜椒熟门熟路地脱鞋上床,把不谙房事的秋少爷榨得一滴不剩。她舔了舔唇,总觉得不过瘾,把少爷翻过身,扒开他的臀缝。

“今晚不要那么玩了……”秋少爷难为情地咬住枕头央求她,“我不行的……”他张着腿,露出翕动的粉嫩穴眼。

甜椒不为所动,舔开他的肛穴,把舌头用力插进去。

“嗯嗯~~嗯嗯嗯~~~”灵活的舌头把干涩的甬道舔得咕叽咕叽作响,只和新婚妻子进行过少量交合的纯情少爷受不住各种新鲜的花样,花穴未经触碰就湿得一塌糊涂。他强忍着下腹的酸软,忍不住了就小声地啜泣。流水的花穴是不能玩的。他是男人,绝不能屈服于女性的欲望。

舌头边呲溜呲溜地钻进钻出,女人柔软的手边毫不留情地按揉丈夫的绵滑肚皮。丈夫被她摸着肚子,两穴噗嗤噗嗤直喷水,口水也把枕巾淋透了。

“子宫发骚了,是吗?”有过风尘经历的女子毫不脸红,拿粗俗的荤话逗弄丈夫,“想不想玩双头龙?插进你的子宫,保准令你爽得魂儿都没了。”

“不行……我才没有子宫……”秋少爷自欺欺人地捂住阴部,把头摇成了拨浪鼓,“我没有……”

“像你这样害羞的处女,是要被调教的。给你下了烈性药,晾到一边,等你哭着喊着想挨肏的时候,再找来十个八个大汉把你干得涕泗横流……”说到一半,甜椒注意到少爷的奇异反应,收住了话茬。她在戏园子里见得多了,把一幕幕丑闻当作玩笑话随口提起,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的卑劣。少爷金枝玉叶,是她把握不住的贵人。把他和下贱的陪酒女相提并论,是在侮辱他。

她是说着玩儿的。身世清白的少爷却由于从没听过类似的粗话,受到了极大的冲击,挺着身子惨烈地潮吹了,淫水喷得老高。他捂着发痒发热的小腹呜呜地哭,难耐地扭来扭去,十根抽搐的脚趾如抖动的圆润珍珠。

“您是干净的。脏的是我才对。”高涨的兴致忽然熄灭了,甜椒不敢再看纯洁尊贵的丈夫,从抽屉里摸出壮阳药喂他服下,“好了,我不欺负您了。我们用正常的方式来做。”

本就饥渴的秋夜音吃了药,感到有淫虫爬进了四肢百骸。他竭力履行丈夫的职责,行至中途却情难自抑地伸手抠挖自己湿淋淋的阴道。

他的新婚妻子严厉地拔出了他的手指,不允许他自慰,“忍一忍,说好不碰这里的。难不成您改变主意,想玩双头龙了吗?又粗又长的一根把您的穴塞得满满的,您除了夹紧腿被玩得欲仙欲死什么都做不到,想要那样吗,嗯?”

“不想。”秋夜音忍得满头是汗,蓝眸也迷离晦暗,启唇说出的话却是沉着镇定的,“我不是受欲望支配的野兽。你放心。”他欲求不满到了身体发痛的地步,仍然认认真真地给妻子交公粮。

他们是相爱的夫妻,坦诚相待,彼此尊重,无话不言,从不隐瞒。

“我不是寻常女子,您也不是寻常男子。”甜椒说,“我想过制造机会让您和家里的小厮做一场。但终究还是……对不起。明明我不在乎贞洁,也没少为了钱财委身于贼眉鼠眼的脏男人。”

“嗯。那都是婚前的事了。我不介意。”汗水涔涔的双性少爷把珍爱的妻子抱住,“你也说了,我们不是寻常人。呵呵,是罄竹难书的恶男女。”

他们依偎取暖,蜷缩在被子里,如同两只离群索居的孤狼,在彼此的身上找回了最后一丝柔情。

秋夫人没有玩得来的小姐妹,也没有活着的亲人。当她的死讯传出,无人知晓背后的缘由,更没有亲近的人为她献上一捧花束。唯有她的丈夫秋夜音久违地迈出了大宅,乘车来到警署,扇了署长一个耳光:

“是你害死了她。”

在值班警卫的眼皮子底下对他们的上级动粗,是完全不考虑后果的行为。警卫们皱着眉头站起身,却来不及劝架。署长吕亚森挨了耳光,抓住行凶者的手,于众目睽睽之下把他拦腰抱起来,步入私人办公室。

房门反锁了。墙壁的隔音效果很好,挡住了门内的大吵大闹。

“都怪你!怪你私自调查!怪你多管闲事!”痛失所爱的秋少爷含着眼泪,不管不顾地发泄怒气。

吕亚森撬不开秋家仆人的嘴,就想从死人下手。他没有获得审批,却还是一个人拿着铁锹挖掘了上任秋家主的墓。坟墓里躺着两副棺材,一副放着他的探究目标,秋老爷夫妇的尸骨;另一副就奇怪了,方方正正地装着一只骨灰罐。

罐口别着草标。那草标往往是穷苦女子在卖身时插在鬓角的。旁边粘着一卷白纸,吹开灰尘仔细一看,是曾经属于迎仙客戏园的交易凭据。

吕亚森顺着线索一路排查,这才知道新上位不久的秋夫人曾走投无路到要以二两银子卖掉自己的地步。他把那些悲惨的过往查得一清二楚,连女子幼时为了混口饭吃和村头无赖苟合的私事也扒了出来。

甜椒收到风声,心神不定大病了一场,即使丈夫说过不介意,她也仍然惶惶不可终日,害怕现有的幸福从指尖流逝。高贵的少爷与卑贱的戏子有天渊之隔,她跨不过心头的坎,久病不愈撒手人寰。

失去爱妻的秋夜音远比在妹妹的葬礼上表现得更加难过。他急怒攻心,面带痛色,捂着胸口呼哧喘气。

吕亚森怕他气闷到昏厥,强行解开了他的衣襟,把他的上衣褪到手肘以下。这一脱不要紧,案件的真相也随之曝光了。

“你就是秋秋,你自己的妹妹。那晚陪在你身边的黑衣女子是你的新婚夫人。”

真想不到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警察署长惊呆了,回忆起近些日子自己的所作所为,平生第一次陷入手足无措的状态。道歉是没有用的。无事生非的举动造成了无可挽回的后果。

他紧紧抱住泪流不止的年轻少爷,抚摸他的裸背,轻拍他的胸口,一遍遍地为他擦干眼角的湿痕,“不哭了,别伤心了,宝贝儿,是我不好,都怪我。”

满心痛楚的少爷不领情,抬起脚踹他的肚子,发了疯般啪啪啪甩他巴掌,把自己的手打得通红发肿。

他们结了死仇,大概永远也不可能回到初见的舞会,不可能再像那时那样,情投意合地相互拥抱着亲吻到天色蒙蒙发亮了。

尽管如此,吕亚森仍然怀着浓烈的保护欲与爱情,为秋少爷微肿的手心涂了药,再拿纱布层层把红痕包好。做完这一切,他疼惜地揉了揉少爷的一双肥乳,叹道,“一圈圈缠着,不难受吗?”

不带丝毫邪念的一揉使敏感的双性少爷腿心发痒,分泌的水液打湿了裤子。秋夜音急促地喘息,感到渴意不识时务地从久旷的身体深处翻涌而上。他挂着泪,自暴自弃地敞开双腿,作出求欢的姿势。

这一次不会止于口舌的交缠。

熟悉而陌生的男人接过了他的邀请,深深挺入他瘙痒难忍的穴心,在给了他充分满足的同时也把他肏得哑声浪叫求饶。长度惊人的肉物压迫着子宫,把不及半只拳头大的宫腔挤扁了。粗壮如柱的龟头光是插在微张的宫口浅处,就害得小口不停溢出黏稠的汁水。

“我恨秋秋……她该死……”憎恨着挥之不去的阴湿性欲,秋夜音一边红着脸吐着舌头淫浪地娇叫,一边用最恶毒最尖利的字词自我诅咒,“婊子……荡妇……”

吕亚森听不得他口出秽言,捏着他樱红的奶头温声地哄他,“不是婊子,是我的心肝宝贝。”不听劝的秋少爷还要继续辱骂,听不下去的男人就把他干到四肢痉挛浑身瘫软,让他说不出话,“想当荡妇?那就当我的荡妇老婆,天天撅着屁股承接我的种子。”

再怎么阴狠,秋少爷也不过是一位娇软多汁的双性美人,抵抗不了强壮男性的全力抽插。他承受不住过度的刺激,摇晃着丰满的雪臀和挺翘的双乳往前爬,想把穴中肆虐的异物拔出来。男人捉着他的腰把他拉回身下,噗嗤捅入子宫。

“嗯嗯~~呜嗯嗯~~”

可怜的美人几处孔窍同时喷水,淫水、尿水哗啦啦流了一地。他太久没有获得真正的性高潮了,爽到翻着白眼放荡地尖叫。

惹人厌烦的男人翻过他的身,从正面抱紧他,他也从善如流地用双手双脚缠住了男人的腰。

“你本来就该嫁给我的。既然丧了妻,就嫁进我的家门吧。”吕亚森说。

“不要……”艰难表露的不愿显得没有任何说服力,秋夜音挂在男人身上摇摇欲坠,被猛烈的撞击逼得胡乱颤抖。

“子宫绞得我鸡巴发痛,还说不要?骚老婆,离了我你要怎么办?找谁喂饱你?”

“呜……哼嗯……哈啊……我们私下做……不要嫁给你……”

死活不要作为女子出嫁的双性少爷和警察署长达成了一致。从此他们成为了三天两头私会的地下情人,时不时就背着人群约到驿站见面干上一炮。

刚办案回来,吕亚森顾不得洗澡,也没有倒杯水喝,先心急地爬到老婆床上亲亲抱抱他。

阳刚的男人周身热腾腾的,散发着浓重的汗味。半闭着眼打盹的双性少爷被抱得骨头酥了,嗅着扑鼻的雄性气息,面颊浮现两抹酡红。他不作声,眼也不睁地推了推男人,意思是不要碰。

早上他们做爱,吕亚森收到了警署的电话,拔出硬挺的鸡巴穿好衣服就走了。情欲被挑起的秋夜音缩在被子里拿纤细的手指自慰,越弄越郁闷。他们本就是肉体关系,一旦无法满足彼此,就应该拆伙各回各家了。

现在日头正盛,是正午的光景。消失了几个小时的男人刚一出现又厚着脸皮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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