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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破不堪、面相破碎之物。
山雨欲来,竹骨易折。
凭借气味、面容、声音、谈吐和微笑,发展隐晦地埋于舌底的念头。
这是幸事,抑或祸源,它存在双面性。
红尘人世未曾想过,宽衣解衫不作他说。
画皮的心犹在却没了肤骨,我之齿眸清明,却兀自不解其意。
胸膛的心音直言不讳,并非不解,应是负隅顽抗。
我无意掺和凡俗琐事,自然而然,万事不入心间。
游鱼盘桓在池底,夜幕般的星河铺一层,使我看不分明那池中之物的原貌。
炭黑如石,掠光浮华。
一尾朴质游鱼,早已遭遇不测,死去多时。
那池,原来只是普通寻常。
只因游鱼死去,墨染油渍,宛若垂帘夜幕。
“游鱼糟蹋一池水。”我陈述。
“倘若眼中清澈见底,映的从来都是倒影,与视若无物何有差异?”心音质问。
“没有差异。”
此后直坠失重的层层悬崖,煨烫的热纠缠我的识海,是剧烈的恼怒不忿。
拳风苍劲,踢腿凶煞,木桩晃动厉害,断裂的坚木插进拳臂,怔愣的我端详流血大量的伤处,食髓知味。
“我为游鱼,目中无人。因而自在极意,枷锁铸就。”
寺庙的鱼木声响阵阵,佛像空有彩釉,阴雨连绵,空气潮湿,雨露晨珠挂在金像的面颊。
人们为私情欲念而跪拜恳求,误打误撞,对雕像信以为真。
信神拜佛,只是求心安,迷幻想。
寺庙遭毁,佛心也不剩多少。
我只是换上巨剑,穿一套漆黑铠甲,便踏往遥远路途。
刺目电杂讯,震耳欲聋。
景象如潮水迅速褪去,残响的胶带不再转动。
呵出的呼吸都是雾气,环境冷得彻骨,连骨髓都感到一股阴寒的冰冷。
废弃的殿堂,残旧破败。
外边天色幽暗,伸手不见五指,树木窸窸窣窣,仿佛飘荡着黑色的幽影。
当我回过神,鼻腔溢流浓郁的血液,提醒我的体魄超过负荷。
澄澈的水晶垂挂在身侧,痛楚使我清明。
衣衫染满暗色发黑的血污,既有我受伤的缘故,也包括重伤或死去的无数人们。
溢出明亮辉光的,长着羽翼的诡异生物在我眼前盘旋。
它伸出那双石灰般硬白的手,划过我的脸颊,却并没有动手取我性命,反而温驯地垂低着翅膀。
冷漆般青白的碎片从我的脸颊掉落,我感受不到痛楚。
喉咙被提拽的那刻起,鱼白的丝缠绕我的眼、我的手,我的腿和手臂。
深陷进皮肤的钢丝切割血肉,躯壳似快要四分五裂的拼图。
提线木偶歪曲脖颈,废弃品站立中央。
诚如芸芸众生的帷幕,观众席仅此一座。
年长男人的视线疲惫倦怠,对于舞台上最为竭力挣扎的演员。
四周残破不堪,座位东倒西歪,木材陈旧的潮湿气味,殿堂损毁的摇晃悬顶,钨丝电流的光照不稳。
他的唇边扬起弧度,带出艳丽的微笑,白手套拍响掌声。
“空乏其身,欲先绝情。你是最优秀的大英雄,怎么不懂长痛不如短痛了。”
“姥爷,我不认同。是你偏执钻牛角尖。”
“说得真事似的。”
我的眼眶流出湿意,怪异的鎏金染透眼白,脊背生长着增生出额外的骨,它撕裂皮肤,瘙痒作痛从肩胛两侧传来。
“——嘶,咳,呃啊!”
无比沉重的分量压在我的脊背,雪白的羽毛跌落在地,光芒笼罩成茧,包裹住我的躯体。
我感受到暴虐的力量流窜,震耳欲聋的叫啸传出我的喉咙。
不像人类的声音。
爱梅特赛尔克不经意地脱口而出,他的视线厌弃怠惰,移到我身上时转化为嫌恶的失望。
“连这等程度的光都容不下,你没有交涉的价值。看你,如今这副惨样,我在废物身上根本学不到任何东西。”
爱梅特赛尔克自座位起身,他的脚步缓慢,淡金的瞳目望着我的眼神无比冷淡。失常的感官使得我嗅闻到以太气息,但男人身上若隐若现的暗属性以太,不时刺痛我的神经线。
我的喉咙发出喘息不止的渴念,剧烈的饥饿绞紧我的腹部,鱼白的丝线仍缠紧我的躯体,我无法动弹,只能张开嘴巴发出仅存意识的话语。
“我不弱小我能证明——”
“无论外表如何,怎么看都已经从里到外是彻底的食罪灵了。大英雄结束沃斯里以幸福为名的安逸,最后却以绝望继续他的事业,真是讽刺。你将孑然一身,与曾为同伴的人们厮杀。就这样鲸吞人类,帮我尽情蹂躏他们吧。”
“我不是怪物。”
仅存的想法刻在意识飘散的脑内。
“我能控制体内的光。”
脊背后的冷白清灰的翅膀扫出强劲有力的旋风,掀飞殿堂的废弃残物,汹涌的破坏本能侵袭脑海,宛如撕扯理性的冲动。
新生的洁白沉重羽翼,摇摆晃动着,白色的血从被丝线缠绕的双目和手脚垂落,我无法动弹,喉咙被线绞得更严实,漆白碎片剥落。
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眼影深重的年长男人无动于衷地评价,他摇头摆手。
“还真是没点新意的说辞。你的身体已经无法挽回,你已经没有能力继续顽抗,你觉得想就能做到吗?”爱梅特赛尔克翘起深红的唇角,虚情假意地露出微笑。
“你想要食粮,饥肠辘辘的怪物。闻到以太的味道,你无法忍耐不去撕咬嚼碎他们。你甚至没有能力杀死自己,任何人类都因无法匹敌你的强大饱受绝望。你将吃掉所有能看见的人类,抛弃理性,逐渐丧失思考。”
我咧开滴沥唾液的犬齿,身躯绷紧地尝试动弹,青灰的硬屑和丝线划出刺耳的声响,硬化的手脚如瓷器般剥落皮肤。
“不可饶恕我会先咬碎你唔呃”
从我的口腔溢出的男声仿佛抛却理性的野蛮贪狼,五脏六腑的机能停滞,连血浆的流动都凝固成石膏。
“噢对,连这种时候都想要,你还真是十足的坏小子。残留的这么一丁点理性,全都用来压抑离开这里、肆虐外界的习性不找我送你最后一程,只渴求短暂的贪欢犯傻了不是?”
爱梅特赛尔克轻蔑地睥我一眼,端详我滑动的喉结,白手套遏止我的脖颈,唇边咧开阴柔的悱恻意味。
“咕嗬——咳呃呃!?”
脑内被巨量的光填满,视线里是光,脑髓里是光,填充躯壳的全部是光,宛如被光融化成蜂蜜似的浆糊。
舒展指间的白手套,拢住我的颈部,逐渐收紧那截窄细喉管,拇指指腹似有若无地擦过吞咽滑动的喉结,而力道持续施加,剥夺我的呼吸。
“省省你的力气吧,这个怪物。"
"嗬呼咳、呃唔哈哈啊"
瞳孔涣散,无法控制自如地换气,窒息的痛楚让我已然青灰的苍白脸庞泛出异常的红,青筋在硬质肌肤壳底下,一点一点鼓动。
雕像石膏般的皮肤传来剧烈的刺痛灼烧感,浓郁的暗以太腐蚀满溢的光,难以承受的疼楚。
脖颈逐渐浮现掌印,形成可怖的淤青,我的眼前深红的唇开合抿起,眼廓晦暗难明的男人呵声讲述。
“无论再怎么看,现今的人类依旧脆弱愚昧,甚至没有未来的可能性。全无用处的你,还在苟延残喘,真让人懊恼丧气啊。”
“呃咳啊啊咳嗬”破碎不成形的喉咙传出被挤压的声响,咳出白液的口腔喷溅些许斑点微星的水痕。
"以前就说过我们观念的不同。废物们不甘恼恨,仍然蠕动挣扎的此刻,又算得上什么呢你就悔恨弱小的自己好了。"
"遇到无影,和无影联手,再被无影所害,呵呵,都是你不够强,没法承受全部的光才导致如今的局面。"
如戏剧表演般夸张地扯起唇边笑容,吐出感叹的语气词,爱梅特赛尔克的拇指抹过我齿间的石膏白液,盯着我的脸庞,扔掉白手套,嫌恶地将视线移向别处。
喉咙被扼紧的痛苦终于消失,我得以喘息撑在地面,呕吐出又一股白液,空荡地想此时找不到出路的处境,也许妄图做英雄的我死在此处,就是最后的命宿。
“啊,痛咕嗬咳咳,啊。”我呛咳地大口汲取氧气,口鼻间都仿佛被凝滞的光填塞,肺部刺痛得厉害。
"听话地去吃掉那些罪人,只要这样就行了。啊对,你想要我给你戴个嘴套,让你不再吠叫,到处发泄你压抑的精力,关着你防止你祸害作乱。哈哈,但我干嘛要顺你的意,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忍耐疼痛,灿星的蓝眸充满痛楚,但是清楚地明白自己无能为力。
“那杀掉我,撕掉我的翅膀,送我上西天吧仁慈的姥爷不然,我会坚持到最后一刻的——赢家是我。”
“你还真是吃不够教训。到死到临头的境地,怎么还要倔强地跟我还嘴?”
爱梅特赛尔克顾虑地皱起眉头,他疲倦地阖眼,好像这句话让他心神不宁,半晌缓慢地吐出口气。
浅淡的金瞳直视我的目光,他抬手扶住侧额,没好气地嘟囔道。
“比我还着急干嘛。我也没说什么时候帮你解脱,让大英雄多留一会儿也不是不行,反正工作没受影响。很遗憾送你上路的行程推迟,你先别叨扰我,就这样等着吧。”
“为什么?你比海底针还难预测。”我僵硬地脱口而出,呢喃陈述:“我已经被我自己的弱小,和你的掌控彻底摧毁我失去了人生的意义”
想成为英雄的怪物变成真正的怪物。
讽刺的黑色幽默,荒诞戏码的悲剧。
我伸手扯向爱梅特赛尔克的衣领,羽翼掀起一阵尘埃,视觉接收到男人低气压阴森面容的危险,然而,不可抵挡神明恐怖的一击。
霎时,扑扇出飙风的翅膀平铺废墟瓦砾的地面,逐渐流出粘稠的白液。
“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好痛”
极端的认知讯号窜过神经,侵袭到脑髓后方,刺冷入骨的激痛,生理性的眼泪不可控地大颗大颗掉落。
我才意识到,翅膀被面前的男人切断,或者是,干脆从脊骨和肉撕裂地分离。
我的手碰触到的是无法接近的屏障,那瞬间的紫黑幻雾凝聚成实质的锋利暗芒,齐根撕裂连肉带筋的洁白对翼,连同可笑挣扎和不忿憎恨,都随着它利落的离去。
在疼痛形成的畅快里,我被紫雾形成的锁链拷在地板,连下颌都撞在石板地面,流出透明混合浓白的液体。
气恼又不可控的我咬牙切齿,矫健小腹下方的青涩坚挺,被迫诚实地渗出扭曲情欲的证据。
爱梅特赛尔克蹲下来,轻蔑地看着我,他的指间捏起断裂开,溢流出白液的翅膀。
他摇头摆手,耸了耸肩,翅膀化为光消失无踪。
“真可怜。”
假如同归于尽能够发泄我的愤恨,绝望使得我的嗓音嘶哑低沉,好似兽类的压抑咆哮。
“你好疼爱我这个怪物啊姥爷我说什么,你做什么。”我听见犬齿间挤压出的摩擦声,愠怒而充满杀意,血丝在蓝眸里酝酿。
“那不是当然的吗,既然你开口要我帮忙。”爱梅特赛尔克漫不经心地应道,他斜着瞧我一眼,唇边荡开的笑意艳丽。
“何况你突然来抓我,本无影对大英雄变成的怪物还是有些心悸啊,要是被吃掉可就得不偿失了。话说回来,你究竟有多想吃,想吃多少才会满足,真是的,贪心不足蛇吞象的小子。”
呼吸失序急促的我,明白他指的另一层意味,憋屈地吞咽唾液,怒道:“我没有想吃了!”
森然黑暗的沉静,悄然蔓延,甚至能够听见——那被我拽下凡尘的神明,心脏的鼓动声响。
我的破碎能玷污他的圣洁吗?
如若我伸手碰触他的话,罪孽会弄脏他的身躯吗?
爱梅特赛尔克嗤笑出声。
“是啊,你觉得没有,那应该没想吃了。”
我清晰地听见那颗心脏搏动的变化节奏,稍纵即逝,上万的岁月里男人是否见过绝望的情景无数遍。
我恍如可动的人偶,没有感情,没有恐惧,只有迎敌相杀的念头,连同这股流淌四肢百骸的欲望。
我自身的心脏,平静无波地待在胸腔,无法给予任何反馈。
宛如机械运转般,我想,他透过我看见的完整灵魂,定然也是如此不具实际温度。因为我坚信灵魂深处的特质,都是相像存在。
鲜红的温热液体自眼眶流落,瞳孔被白手套插穿,白液滴滴答答地流淌,男人不以为意地抿起深红的唇,将手指深入地搅弄进内部。
糜烂粘合的脑仁红肉被搅弄撑开,勾弯的手指带有丝绸般的绒毛质感。我闷哼地咬住自己的衣物,异物感在脑内爱抚的感触,痛苦鲜明。
脊背的翅膀断口火辣辣地刺痛,暗以太涌进发颤的红肉裂口,带来阵阵尖锐的酸痛,似被挫刀、尖钉反复凌虐。
我的下颚被另一手箍紧,强迫扯开摩擦柔嫩的口腔,伸出唇外的舌发软无力,明晃晃地,好似要暴露出沸腾发酵的情欲。
眼廓空荡的框洞里,扯出牵丝白液的塌瘪眼球,神经筋肉紧紧地交缠,另一只发颤的眼瞳,看着白手套将它粗暴用力地扯断,洒溅出星星点点牛奶色的融液。
“——嗬,哈啊啊啊啊嗬”
我承受不起地倒吸气,喘息出声,四肢被锁链紧紧锁牢,痉挛的抽搐使得锁链发出铿锵的噪音小腹下方的性器涌出些许攀附顶端的奶白色爱液。
仿佛要被插进脑浆的晕眩,融化的液体发出黏腻淫糜的声音,如果这是对罪人的惩罚,那我满是快感的事实,将会被其拖进更深地、无从逃脱的诫责。
破裂的蓝瞳被掏进脑内的手指拿出来,白手套的掌心,不成形的软皮球状物消散成光点,以太了无痕迹。
"你很快就会恢复了,怪物。"
爱梅特赛尔克露出虚情假意的柔和神态,他满不在乎地说道。
含眸光的金瞳移向我湿淋硬挺的小腹,眼角隐约细纹的年长男人了然蔑视地哼笑,深红唇瓣翘起弧度。
另一只庞大的食罪灵,嘶吼地匍匐在地,钢筋水泥般的尾巴入侵嫩红的臀穴,节节插进顶到最底部,撬开弯曲的结肠软口,直入到不可再被侵犯的内脏深处,柔嫩腔道发颤地吞咬粗壮颀长的硬物。
透明湿液滴沥,啪塔啪塔地淌流,嫩红的结肠口被碾压到变形的地步,敏感糜烂的最深处被没有理智的食罪灵像要捣烂般进犯,更为浓郁的白液从喉咙呕吐而出。
腹部矫健的肌肉鼓出尾巴的些许轮廓,食罪灵蛮横暴躁地,左右穿插摇动尾巴,甚至钻埋进内脏,折磨仍保持矫健人形的同类。
“咕呵咕嗬唔嗷呜”
我疼到发不出嗓音,狼嗷呜咽地咬紧牙关,企图逃离神明赐予的天堂。
“看你挺喜欢这样,干嘛想跑,就不能安分点吗。”
我的黑发被温暖的掌心揉摁,充盈满溢光以太的模糊视线里,年长男人无奈纵容地看着我,好似是我不领情地辜负他的好意。
“咳咕啊嗯唔呜”
我断续地磕呛出白液,结果被勃然深红的物事一截一截塞进喉腔,想说的话被堵回胸膛,白手套掐着我的唇瓣,强迫我吞咽侵犯进食道的物事。
柔滑的喉腔粘膜,被撑得胀痛,窒息地喘不过气,湿润嫩滑的粘膜被撑得满胀,感受到物事缓慢地蹭磨过嫩红喉咙,藉由滑腻白液顶向更深处。
我反射性地绷紧躯体,蜷缩起脚趾,喉咙容纳鼓出轮廓的粗长深红物事,咕啾噗啾的暧昧水声从嫩红喉腔和物事的交合处传进耳廓。
脑海无法思考,迷醉的气息扑鼻而来,欲望蚕食溃败的理智,连食罪灵带来的痛楚都形成更为猛烈的攀顶快意。
“好了,这样总行吧。真是的,这么想要啊,坏孩子。”
爱梅特赛尔克呵出气音,诱惑地拖长语调说道,他轻蔑地睥我一眼。
“唔嗯呃咕咳咕嗬唔嗬想要”
我闷哼认真地吞含物事,体液溢出的暗以太使得喉腔灼烧般痛苦不堪,然而小腹传出饥饿的咕噜声。
【happybe】
两大经济命脉垄断全球的巨头企业,佐迪亚克集团和海德林集团,一直以来都是老死不相往来的商业竞争关系。偶尔公司会派遣代表商谈合作,然而利益冲突无法协调的情况居多。
经过鱼似的怪物侵犯。他体内被这些东西塞满,连稍微挣扎都是导致视线发白、疼呼掉泪的痛楚。
意思朦胧不清间,他见到别的“人”,飘浮在晦暗黑色的海底,视线与他相对一瞬,没耐性般烦躁似地移开了,黑暗使得青年无法辨认那是否一位“人”。
或许,他被海底的诡异怪物侵犯折腾得神志不清,导致幻觉出现。
他感到鼻腔溢流出血腥的鲜红液体,因为水压越来越重,沉重巨大的压力碾着他混沌的神经、模糊的感官,连被触手深入到抚摸触碰的内脏也隐约作痛。
一声短促的呵笑,宛如观赏逗趣的喜剧。
而男人更像是实际对这类主题兴趣乏乏的观众,敷衍地给了些反应,嘴角便抿着耷拉下去。
“真是的,只是商船遭袭而已,就落得这副狼狈的下场。”
眼尾下垂的男人似乎疲倦不已,眼廓俱是幻黑的哑色眼影,似是烟熏过后的妆容,或许这只是无精打采、长期失眠形成的黑眼圈。
“唉,我还以为是什么导致它们不受控原来又是你。”
仿佛相识已久,男人抱臂没好气道,掀起眼皮给了青年一眼蔑视的目光。
“啊?”被触手缠绕身体,四肢躯体泛红淤青,以及臀间滴沥浓稠液体的青年,困惑地应道。
他唔呜地试图发出求助声,直到男人翻了个白眼,冷漠地以指节相叩,打出清脆的响指——幽深明灭的灯火在海底窜游,也因此,青年看清了眼前男人的模样。
繁杂纹身从胸膛中央蔓延而开,呈现水晶状扩散的银白疤痕敞露于华丽黑袍,挑染发丝的类人型生物翘起唇,现出一种艳丽的侵略性。
下腹本应为双腿的连接处,并不是人类的模样,镀银漆黑长袍底,翻涌而出的是无数乌黑、渗出焦油浓墨液体的,粗壮狰狞的数根长触腕,那些弯曲游动的尾端,任意地伸出舒展。
实在是过于庞然可怖的景象,数根有力壮长的触腕仍侵犯着年轻男人的躯体,他甚至没法合拢腿脚,或者挣脱它们。
只能忍耐小腹被黏滑又恶心的腕足一路侵犯,蛮横地碾磨嫩红肠壁,顶钻进会引起呕吐和腿脚抽搐的部分,体内最敏感的结肠粘膜,还被麻木地吮吸分泌出来的晶莹肠液。
嫩红发颤的肠肉被粘稠的黑浆灌注,浓稠如油,引起异样感的汁液被触腕们涂抹在红肉肠壁的至深位置,酝酿积聚成一滩荡不开的池。
朝缠绕自己躯体,折磨自己很久的触腕源头看去,青年咬牙地握紧拳头,眼神露出一种野兽般危险的摄魂夺魄。
“烦人的小子。”他十足夸张地叹气道,抬手扶在自己额前。那是好似被精心打理过一般的黑指甲,男人本人却显得有些邋遢散漫,随便靠着都是沙土的岩壁。
滑腻粘稠的触足,抚过麦色躯体的肌肤,扯高青年的下巴,这让男人看清那殷红口腔里的犬齿。
“唉,怎么还是没点出息。”
青年被触须腕足们疼爱得泛红发软的喉咙,连稍微朝里弯的腔口都散发出一种令人失神怀念的气息。
“唔唔嗯”年轻男性挣动得更剧烈,湛蓝眼瞳燃烧起被挑衅的愤怒。
“说到底,这都是你的错。”
男人劣情地扯起微笑,启唇说道:“睡在会被海盗袭击的商船,被抢走救命稻草的木板,有够活该。你只是个没用的废物,还成天做些没有意义的事情。”
自下腹长袍蜿蜒的触须贴在青年的唇瓣蹭滑,仿佛舍不得离开。但男人也费事搭理它们,不到片刻眯起眼睛,渴睡地打呵欠。
怎么知道青年听完这番话,反而怔愣地看着男人,全无任何反应,犹如被当头棒喝的唤醒了某些已经遗落在记忆之海的沙珠。
他纠结地沉默很久,终于想起曾经小时候——救助抚养他好多年的深海巨怪章鱼。
古怪而冷漠,经常叨唠着嫌他是麻烦,从来没和他见面,保持距离地用触腕照顾年幼的他。
那场将毁灭大半城镇的危难浩劫,与他对峙的敌手,恍若熟悉已久的姿态。
真正地初次见面,以实力信念杀死的,他敬爱憧憬的人。
“姥爷,”青年吐出干巴巴的问候,愣神地喃喃自语:“我明明”
“哈啊?对了,这让我想起来,那可真是有意思。愚蠢地挥舞一把巨大的剑,要杀本爱梅特赛尔克,犯什么傻呢。”
年长男人半掩嘴笑道,随后嫌弃地斜视青年:“以为自己真的有那本事,想太多了吧。”
茫然无措的青年刚想试图问话,体内疼痛感瞬间让他难受得冒汗,压抑痛楚导致的呻吟。
搅动进嫩红腔道的触腕扭转,深重地顶插到结肠口底部。
弯绕的软肉被粗壮的湿粘触滑腕足撑得发颤,只能含咬吞吃更不留情的侵犯物。
"啊啊啊住手求你了——咕嗬嗯唔!"数根触须扒拉着青年的喉结脖颈,抬起弯绕的顶端,覆盖住他的嘴巴。
触须的吸盘每碾磨过弯曲的结肠腔,扯引吸吮湿滑水润的肠液,呈八字型扭绕的触腕翻转拧动。
它们撑扩开紧致的红软窄口,熟练地弯曲进内部,勾扯柔嫩脆弱的结肠道。
已经埋入粗长的触碗,插到深处碾顶红嫩肠壁,暴虐地嵌合撑迫开结肠软口,而另一根摇晃游动的触足亦钻进臀穴渗出污黑焦油似的墨液。
"唔呜啊停痛别继"年轻男子尝试从紧咬的牙缝间挤出破碎的话语,神情疼痛。
青年试图虾米似地蜷缩成团,流畅线条的腹肌被触腕鼓胀出触目惊心的轮廓,连外部都可见巨大的触足埋入至难以想象的深处。
极端的痛楚反复不定地窜进脑神经,电流经过似地啪嗒出火花,年轻男性痛苦地喘息。
濒临死亡的体会也不比被怪物侵犯来得好,慢性折磨和慢性死亡,腹部被搅弄得一塌糊涂,那些触腕深入顶弄到内脏。
"软软的太深很用力没法再吃进去了"青年胡乱想着,性意味的快意使得他头晕目眩,合不拢的唇边溢流透明的唾液。
湛蓝眼瞳涣散着,眼角的生理性泪水受不了地掉,手脚被粘滑的触须强制捆扯开来,连擦掉它们都无法做到。
如若不是经久锻炼的身体,能勉强保持意识,条件反射地做出挣扎幅度,青年男性只会昏厥休克。
"呃呜唔痛"然而,青年矫健腹肌的下方,被其它触腕缠绕的腿间内侧,青涩勃然的昂扬却淌流出湿粘的爱液。
爱梅特赛尔克俾睨着面庞越发成熟英俊的青年,没空理会似的合起眼,翘起的深红唇角,怎么都有着蔑视的含义。
"以前不是说过吗,亲爱的男孩。"
苍白脸庞逐渐蔓延着红润,男人显然动情的意乱神态,只是眉心的沟壑仍是挥之不散。
爱梅特赛尔克睁开晦暗沉重的眼,极度清醒地脱离这一切,旁观起青年沉沦挣扎的努力。
"一场戏剧的演出尚未到结束之时,愚昧的误会却使得观众们中途离场。"
触须们抓摁着后仰暴露出喉结的青年,"噗啾"地侵犯进那截不断惹人生厌的嘴,喉咙外部鼓起触腕动作时的轮廓轨迹。
擅自成为人类冀望的漆黑骑士,睁着无机质的湛蓝眼瞳,怔然望着爱梅特赛尔克。
男人泄出暧昧不清的喘息,提唇露出极为蔑视的可悲笑容,要看透青年男性的灵魂似的。
一双留有黑色尖指甲的,形似人类,而非人可比拟的手。
沉重阴霾和深刻的偏执,那么笼罩在年轻的,熟悉的,违逆的,青年的侧肩。
犹如过去,柔和而怨怼的埋怨话音。
男人扯起天生带笑的唇,对他述说:"这一切毫无意义,他们所能做的只是拖延时间。"
end
长远以来的冒险旅途中,存在不为人知的经历。
隐秘的、私密的、挂上欲望的符号。
然而,对于英雄而言,饭饱暖足,自由无拘,这是最生活里很重要的事项。
至于,某些事情不用留进记录里。
没什么特别,只是普通的琐碎事,平凡而合理的暧昧蛮横的交际利益互换。
英雄思考着,偏低眉梢,抬手朝后摸了下脖子,他有些不自在地感到心虚。
侧脸下巴处的伤痕,似乎有些痒,不过相貌英俊的青年英雄不以为意。
“咔嚓。”拧开瓶盖的瞬间,碳酸汽水冒出冷气的烟雾。
日志记录被英雄放在旅馆的房间内。
“今天的话,写什么?”
将两腿放在椅子盘坐,冒险者两手搭在桌面,纤细矫健的腰背有着流畅的线条,他抬起下颌,望着天花板出神。
在法地进出着甬道,随着蛮力的进犯,狭窄的结肠口被破开一道缝隙,巨物顶端瞬间恶狠狠地顶撞进去。
“啊啊啊!唔嗯啊啊好疼难受啊到了好棒”我发出高昂的叫喊,仰起头,脚趾绷紧,身体发颤。
湿软柔嫩的结肠软口被强行挖开缝隙,然后被巨物填得满满当当,份量十足的巨物全方位地摩擦着过于敏感的结肠软肉,剧烈的快感和疼痛直接让我攀上顶峰,白嫩的性器射出一大股白液。
谁都没有听到门被推开的声响,直到一句不轻不重的话语出现在室内。
“玩得可真尽兴啊。”爱梅特赛尔克倚靠门旁,他掀起眼皮,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瓦厉斯震惊地看着爱梅特赛尔克,他抱住我,进犯的动作暂时停止,可是我们交合连接的部分还滴滴答答地淌流着水液。
“唔嗯我要你继续不要管他了”我不满地前后扭动腰身,回头对爱梅特赛尔克说:“你不要打扰我们睡觉!”
“偏偏挑在这种时候”瓦厉斯不悦低语,他防备地说道:“我知道你有事情找我,你等会再来吧。”
“唉,怎么两位都不懂待客之道,说有事情找你只是个无伤大雅的托词罢了,为的是让你能乖乖地和我这不成器的小子玩一玩。”爱梅特赛尔克做作地摇头,他翘起深红的唇瓣,露出艳丽的微笑:“既然是一家人,怎么能不让我加入呢?这可是有助于我们彼此联络感情的好事呀。”
“嗯唔不太好吧呃好像也挺好”我喘息道:“可是可是我吃不下了啊”
“你的决定我向来改变不了。”
瓦厉斯神情不悦严肃,他想了一会,没出声反对,只是视线自从看到爱梅特赛尔克以后就好像黏在他身上一样,他掐着我的腰身再次开始动作,“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响起,室内一片旖旎。
爱梅特赛尔克虚伪地称赞起我,话语却很是讽刺:“你也别太小看自己,连他那根牛玩意都吃得下,怎么会吃不下我这不行的老家伙的呢。”
“呃啊嗯嗯唔啊要死了好爽我用这里吃你的好不好嘛”我讨饶地说道,张开自己的嘴巴,让软乎乎的舌头暴露在爱梅面前。
瓦厉斯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盯着爱梅特赛尔克,又故意在他靠近时抬高我的臀部,让他清楚地看见他的巨物进犯我的景象,好像雄性在示威,又或者像饥渴的雄性在求偶。
爱梅特赛尔克伸出手摸了摸我被撑得发白的穴口,摸到一手淋漓,他说:“准备得很充分嘛,你这好色的小鬼。好了,瓦厉斯,不用那么碍眼地用你那根牛东西朝我敬礼,我知道你很爱戴我。”
瓦厉斯被讽刺得脸一阵黑一阵青,但还是很配合,他抱住我换姿势,他躺在床上,让我趴在他胸膛,正好我的臀部朝着爱梅特赛尔克的方向翘起。
“等等我真的不行不要两根一起来”我惊恐地想要挣扎,却又被瓦厉斯顶撞进结肠侵犯的动作插软了腰。
“瓦厉斯,你最好抓紧他。”爱梅特赛尔克劣情地笑出声,他的手抚摸我的臀肉:“他呢,撒谎成性,而且还会用暴力表达不满,可怕得很呢。”
“你也揍过他吗?”瓦厉斯犹豫一会,抓着我的手,问道。
“啊!你们两个神经病!我只是想开餐而已!放开我,我真的会死的!瓦厉斯你干嘛那么听他的话啊!?”我被抓着手,恐惧又着急地叫道。
“毕竟是我的孙子,随说派不上用场,但,”爱梅特赛尔克漫不经心道:“还算听话吧,是他为数不多的优点了。”
爱梅特赛尔克将手指沿着我被巨物侵犯的穴口插入进去,将本就泛白的紧致穴口撑得更加松软,两根手指挤压着甬道抚摸起软肉,免不得摩擦到瓦厉斯的巨物。
“唔哼”瓦厉斯闷哼出声,显然被刺激得头脑发热。
“啊啊疼不,有点舒服嗯呃啊”我翘起臀部,忍不住左右摇摆,呻吟起来。
爱梅特赛尔克嫌弃地说:“没点出息的小子。”他拍打我的臀肉,在上面留下红痕的巴掌印:“想要的话就别再乱动。”
“我我不想要啊啊啊噫痛痛痛好痛”我倔强地反驳着,然后下一秒爱梅特赛尔克的物事就顶埋进了体内,我疼得冷汗滑落额头,生理性眼泪也掉了出来:“你这个坏婊子!”
深红粗长的物事形状挺直,像一柄利剑,顶端饱满又充实,此时撑开本就紧窄的穴口,在肠穴还吞吃着一根巨物的同时,缓慢地撑开狭窄的甬道,侵犯到内里,湿黏嫩滑的肠道颤颤巍巍地包裹住两根物事,更多的肠液流淌出来。
巨物和红物紧密地摩擦,将紧致的肠穴撑开到极限,开拓着深处的部分,一根狠狠地撞入结肠口,顶磨最为娇嫩的软肉,一根缓慢地厮磨颤抖的肠道粘膜,再极致深入地插进结肠软口里,反复地用顶端碾压渗出肠液的软肉。
“啊啊啊啊啊嗯要、要死了太大了好深你们是人吗!?”我口齿不清地大叫起来,身体发软发颤,汹涌的快感袭上四肢百骸。
“你放松一些。”
瓦厉斯额头冒出汗珠,神情隐忍,他双眼死死地盯着爱梅特赛尔克,一边粗暴强硬地挺进巨物,将我的体内蹂躏得一塌糊涂,而且似乎很是享受和祖父性器贴合摩擦的快感。
“现在是我在卖力喂饱你,你怎么还满嘴意见?”爱梅特赛尔克嗔怪道,他俯身对着瓦厉斯勾唇一笑:“哎呀瓦厉斯,瞧你激动得,眼睛都不会转了呢。”
“”瓦厉斯闻言尴尬地扭过头,眼神却还是忍不住去望爱梅特赛尔克。
“让我来奖励一下你。”
爱梅特赛尔克俯身,他凑近瓦厉斯的脸,嘴唇好似要贴合在他唇上,瓦厉斯紧张得喉咙吞咽,那张万年不变的苦瓜脸浮现出一种情迷意乱。我能看出瓦厉斯的幻想,想象他插入的不是我,而是近在眼前的这个男人,他永远也无法企及的祖父,而因此他侵犯我的动作也愈发粗暴用力。
然后只听爱梅特赛尔克嗤笑出声,他厌弃地瞥了眼瓦厉斯,扭头捏着我的脸,在我唇瓣上亲吻流连,仿佛故意给瓦厉斯展示似的,和我深吻,唇舌纠缠,舔舐咬吻着我的软舌,含舔我的唇瓣,勾扯着我的舌绕圈,最后分离的唇牵起淫糜的银丝。
“蠢货。”爱梅特赛尔克露出瑰丽美艳的笑容,他对着我骂道,可是我们都知道他骂的是瓦厉斯。
说实话,我只觉得瓦厉斯实在太可爱,他的脸色发红阴沉,像一头被冒犯得彻底的公牛,但他无法发泄,也不能有意见,他已经习惯隐忍,去忍耐来自他祖父的恶意嘲笑,他只能用我来发泄,侵犯我体内的巨物蛮横发疯似地不停顶撞我的肠穴。
“啊啊嗯呃啊啊太用力了瓦厉斯瓦厉斯!”我疼得想蜷缩起身躯,又被爱梅特赛尔克从后面压塌我的腰身,只能被迫继续吞吃两根物事。
“连床上都只会用蛮力,真是的,瓦厉斯也该学学技巧吧。”爱梅特赛尔克将手指塞进我的唇内,捏弄我的舌头,他问:“你说呢,傻小子。”
“我唔嗯我不知道啊啊好舒服痛我要不行了”我含住爱梅特赛尔克的手指,唾液不断从唇边流出。
深红物事刁钻地专攻我敏感的软肉粘膜,剧烈的快感一波一波地潮涌上我的脑海,粗长的红物碾磨着我的结肠口,在它发颤的时候缓缓地撑开弯曲的软肉,朝最里面碾顶刺激。
接着厮磨着退出结肠口,扯出许多肠液,再继续缓慢地撑开结肠软口,挤压最敏感的粘膜,酸麻发软的细密疼意和浓烈的快感流淌过我的脑神经。
而随着红物不断地缓慢厮磨我的敏感点,另一根巨物则是凶猛蛮横地狠命冲撞我的结肠口,每一下都用力顶到最深,碾开紧窄的结肠口以后再力道深重地撞上结肠深处的软肉,仿佛要顶穿我的内脏,带来的不止是猛烈的钝痛还有成倍的快感。
“啊啊啊唔嗯啊啊啊”
两根物事同时侵犯入最里面,将结肠口碾顶得变形,一根巨物将结肠软口的缝隙撑开,另一根红物紧接着残忍地朝里碾埋,结肠口被撑得松软,终于容纳下两根物事,它们同时顶进结肠里,使得嫩红发软的粘膜渗出更多肠液。
在极度剧烈的快感和疼痛折磨下,我再次到达高潮,性器喷涌出一股又一股白液。还没等我缓过劲来,两根物事又是自顾自地侵犯着我的体内。
紧致柔嫩的肠穴发颤地紧含住两根物事,巨物猛力抽插着顶撞深处的结肠,红物缓慢地厮磨黏腻的肠穴,我的小腹痉挛,高潮持续不断,连腿脚都耐受不住地颤抖起来。
最后,巨物抽搐着猛力撞击进结肠深处,喷洒出大量浓腻的白精,红物也挖开结肠口,贴着嫩红的结肠内壁射出大股大股黏稠浓郁的乳白液体。我的体内充盈着数不清的精液,被灌得小腹稍微鼓起,身体一阵又一阵地颤抖。
我高潮得翻起眼白,舌头耷拉在唇外,眼泪流成两行,唇边满是唾液,完全成了一张花猫脸。
“是一次亲密的家族相聚呢。”爱梅特赛尔克扯起我的黑发,将我抱进怀里,他掩嘴笑道:“别忘了讲礼貌,说谢谢款待。”
“谢谢谢款待。”我神志不清地说着。
“你把他当什么了?”瓦厉斯不赞同地皱着脸说。
爱梅特赛尔克感到好笑地睥了一眼瓦厉斯,他说:“这还用得着说嘛,一个没什么用的废物小孩。但这和你没有关系,瓦厉斯。”
我迷迷糊糊地抱住爱梅特赛尔克的脖子,依赖地靠近他怀里。
瓦厉斯刚想说什么,看到我和爱梅特赛尔克亲近的模样,还是放弃了。
爱梅特赛尔克懒散地摆了摆手,说:“你别对他太上心,这算是我的好言相告。当然嘛,也别对我太上心,我可是巴不得没你这个孙子。”
瓦厉斯握紧拳头,神情愤怒而又不敢发作,他只能目送着爱梅特赛尔克抱着我离开。
妖媚阴晴不定艳妇独裁官爱梅x坚定不移反叛军私设光
我知道我会对他开枪,而他也知道我会对他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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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伟的建筑和以黑白灰色调居多的高楼大厦围困着一群又一群饥寒交迫的民众,天空是浓雾般的灰蒙色,连海鸥都不再雪白,只剩乌鸦沙哑的叫声吵闹着。
都市就像是冰冷无情的大型机器,它运作着,压榨着人们的劳力,再剥取人们的脑力,让我们甘心作为木偶为它付出。
街道的播报器一再强调着“完美的领袖,伟大的领袖会带领人民迈向幸福的未来”,公园中央是这国家的精神象征——领袖的雕像。不过从来没有人见过领袖真正的模样,只有他的代言人拉哈布雷亚会出来颁布法令或者通知。
电线杠上到处都是监视器,数量颇多的警卫们不耐烦地驱赶着流浪汉,或者是拖走还没交领袖金的贫困人家。
我穿着简洁的衬衫,系着领带,推开这栋政府机器的嘴巴。合适地处理人民的文件申请,将那些无关紧要的申请转移到对应的部门,或者是驳回无理的请求,这就是我每天的工作,对的,我是一位政府高级文员。
但我实际上还有另一重身份。
我将搜集到的部门同事的罪证放进牛皮纸袋里,递交给举报柜台,拨通那部会令人遭殃倒霉的电话,将我的同事推进了地狱的火海。很快地,政府警察就行动起来,他们来到我同事的隔间门口,将他拖了出来。
健壮又凶悍的警卫拿着警棍狠狠地往我的同事身上招呼,他哀嚎求救着,而我用异常冷静的目光注视着这一切。我似乎也逐渐变成冷漠钢铁的一部分,但有时候狠心是为了拯救更多的人。
回到办公室以后,我的手指伸进裤袋,纸条写着一串密码,和“是时候行动了”的密文。我的秘密正是,我是反叛军的一员,也是潜入政府的间谍。我被赋予重大的任务,那就是在这周的官员派对上,将这些腐败污秽的官员们全部杀死,用组织给我的毒药。
“爱梅特赛尔克先生叫你过去。”另一位同事和我说道。
“好的,我这就过去。”
我的直系上司爱梅特赛尔克是政府部门里最高级的管理人,他是出名的独裁官,极度擅长交际,但又非常阴晴不定。他的罪名包括洗脑群众,以权谋私,草菅人命,被他处决的反叛军数不胜数,爱梅特赛尔克几乎是天生完美的独裁执政机器。
我既对他有种出乎直觉的敌意,又难以启齿地感到被他吸引。
这是不应该的,甚至是不被允许的,他是我的敌人,是应当被铲除的目标。
但假如我能将他变成我的玩物,因为他是那么地残忍,道德败坏,无论对他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只要最后能够杀了他就行。我有时候会如此阴暗地想道,我对我本性丑陋的这一面感到不安,但又放任我的想法疯狂地肆虐生长,也许我也是个疯子。
我敲响办公室的大门,沉重的厚门发出闷响,然后它缓缓打开,映入我视线的是——几个反叛军,他们被排成一排,脖颈上围绕着粗绳,眼神呆滞而绝望。
“你可来得真快,我亲爱的得力助手。”爱梅特赛尔克翘起深红的唇瓣,他漫不经心地摆弄着桌面的钢笔,说着:“你赶上了好时候,可以和我一起欣赏这些无用的蝼蚁被杀死的惨况。”
“是的,爱梅特赛尔克先生。”我佯装镇定,然而心底却有一股燃烧的闷火。我对爱梅特赛尔克的性情可谓是再熟悉不过,他总是享受着他人的痛苦,随后又唾弃他们的愚蠢。
爱梅特赛尔克的前额垂落着挑染的白发,他的棕发贴服地梳理到脑后,艳丽的容貌摄人心神,眼廓深邃又有着岁月的痕迹,覆着深色调的眼影,脸色苍白,唇却是血似的暗红色。他虽然年纪年长,面孔却保养得相当出色,这为他的年龄打上了一个问号。
他就像蕴藏着致命毒液的食人花,散发着强烈的香气,引诱猎物后将其撕裂吞下。
独裁官此刻身着黑色马甲西装,肩膀披着毛皮领子的大衣,领带是热烈的酒红色,他的金瞳含着漠然和讽刺的笑意,唇角夸张地扭曲成笑容的形状。
“我记得,你们还向我问候我死去的爱人来着?”爱梅特赛尔克稍微偏过脑袋,他扬起手,继续说道:“承蒙你们关照呀。说实在话,我的爱人很怕寂寞,有你们这些曾经的同僚下去陪他,也是蛮不错的嘛。”
我观察着爱梅特赛尔克,他果然是皮笑肉不笑的,他死去十多年的爱人一向是个禁忌,也是他情绪上的弱点,那是他阴晴不定的根源。
只见爱梅特赛尔克说完,脸色陡然阴森下来,他掀起眼皮,鄙夷地朝反叛军投去一眼,然后转头吩咐我:“你去把他们吊起来。”
我心底颤动,脸色有些差劲地说:“爱梅特赛尔克先生,我可以去叫警卫。”我实在不想手上染到同僚们的血,那会让我感到无可抑制的难过和恶心。
爱梅特赛尔克站起身,他体态优雅,腰身慵懒地摇摆着,皮鞋抵上我的皮鞋,将手掌搭上我的肩膀。他身量非常高,体型壮硕又高挺,我身形矫健小巧,身高只到他的胸膛,这样一来,完全是我被包围在他怀里的姿势。
我只觉得我的心脏失序地狂跳,理性又告诫我要保持冷静,决不能露出马脚。
“你的脸色很差,身体不好吗?”爱梅特赛尔克疑惑地凑近我的脸庞,他用手指抬起我的下巴,端详我冒汗的脸,那张瑰丽漂亮的脸凝视着我,让我几乎难以呼吸。
“没事的,我只是觉得空气有些闷。”我直视爱梅特赛尔克的眼睛,露出无可挑剔的笑容。
爱梅特赛尔克扯起唇角,有些虚伪地微笑道:“真是的,我还以为你太可怜他们,和他们感同身受了,那我倒是能让你和他们一块体验被吊死的滋味。既然你没有问题,那为什么还不照我说的去做?”他的话语里满是讽刺,和对我的不满。
明明前一秒还在状似关切地对待我,下一秒就露出了狠毒的凶相,我为自己捏了一把汗。
我正想要答应他,就被爱梅特赛尔克捏着下巴上下摇了摇,这就好像我在点头似的。他松开了我,金眸阴沉,故意嗔怪道:“好了,这就是答应了吧。除非你还要不听话,做忤逆我的举动。既然是我的下属,就不要辜负我的期待。”
“我明白了,爱梅特赛尔克先生。”我从反照的柱子看见自己的脸,湛蓝的眼瞳里盛满劫后余生,英俊的脸庞全是冷汗,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当我把那些反叛军吊起来以后,爱梅特赛尔克却并没有表现得很高兴愉快,他疲惫地躺坐在座椅上,表情冷冽漠然,透着一股寂寥的味道,和狰狞着面孔死去的反叛军们形成鲜明对比。
当我完成这一切后,我的手都在微微发抖,吊死同僚的感觉实在太过糟糕。
爱梅特赛尔克似乎察觉到我的不对劲,他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间是柔和的,他招手唤我过去,我像平时那样坐在他腿旁,让他抚摸我的头顶,我的脸庞贴在他的裤腿,小幅度地蹭着,就像一只被他驯养的狼。
“其实你做得不错,但你能做得更好。”爱梅特赛尔克语重心长,他缓慢地叹出一口气,又浅浅地笑起来:“事实是,不去摧毁你的敌人,就会被你的敌人摧毁。你总要习惯这些,我并不想逼你,这都要你自己去接受。我找寻的是强而有力的人才,而不是畏畏缩缩的庸才。希望你不会对我的做法有意见?”
“我不会的。”我说着,心里想的是:“我迟早会杀掉你,到时候也不用提什么意见了。”
时间来到官员派对,我早就和组织布置好暗杀的手段,有人负责接应,我负责下毒,我趁着厨师去拿食材的时候,来到大锅前,将毒药全部下到锅里。
等到众人聚餐时,那些腐败的官员一个接着一个栽倒在光洁的盘子里,浑身抽搐地死去,现场乱作一团。
我在混乱的人群里穿梭,打算就此撤离,带着我的资料消失,这么想的时候,眼角余光看见了一枚散发着银光的珍珠耳环,那是——爱梅特赛尔克。
他正待在出口的位置,倚靠着门口,眼神阴霾而疲惫,看见我的时候,金眸里散发出一种诡异的柔意,他翘起艳红的唇,好似在欢迎等待已久的恋人。
下一秒,枪声响起。
我的大腿被射穿,留下一个血窟窿,鲜血源源不绝地从伤口溢出。
爱梅特赛尔克的皮鞋轻踢我的脸庞,他弯下腰,露出劣情又暧昧的微笑,拖长又婉转的语调像是在对情人埋怨:“做得真是棒极了,给我找了个大麻烦。”
我失去意识前,想到:“我死定了。他怎么没有被毒死”
当我有知觉的时候,我的嘴巴传来酸痛的感觉,好像有冰冷的铁块在我的喉咙里搅弄,我几乎是当下就想反呕,合不拢嘴的唾液从我的舌头和口腔流出去,顺着下巴滴落。
“唔唔呃”我发出的声音支吾不清,然后,很快我就惊恐地睁大眼睛:“呃唔唔嗯!”
通身漆黑的铁块有大半都捅进我的嘴里,枪管抵在我的喉咙深处,我反胃地呛咳起来,也只是呕出透明的清液,然后被那把枪支更用力地捅进喉咙的软腔里。
我挣扎起来,但我的手臂被镣铐锁在背后,压根无法逃脱。这种境况让我焦虑又紧张,我是离死不远了吧,但我到现在人还好好的,说明爱梅特赛尔克还不会想这么快让我死。
“瞧你这副激动的模样,别做些多余的事了好吗?”爱梅特赛尔克脸上挂着虚假又嘲讽的微笑,他摇摇头,将手枪抽出我的嘴巴,看着那上面湿淋淋的水液感叹:“哎呀这还真是的,把我的枪都弄脏了。”
我恶狠狠地瞪着他,喉咙被枪支顶得发疼,我咬牙骂他:“你个大败类要杀就杀,折磨我算什么!”
爱梅特赛尔克慵懒地瞥了我一眼,视线轻慢又含有劣情的意味,他边说边将手枪塞进我嘴里:“这也叫折磨,你什么时候见过如此轻松的折磨了?对你来说,这可是你整天妄想得到的奖赏,你这只叛逆又不听话的狗。”
他这句话似乎早就看穿我对他的隐秘情思,而且还是以一种讽刺的口吻挑明,让我肝火大动,忍不住破口大骂。
“你他妈的——唔嗯!?”
冰冷的漆黑物体碰触我的嘴唇,然后强硬地顶开我的齿关,有着火药和铁锈气味的枪管探进嫩滑的喉咙里,滑了些许出去,再用力地顶磨进来,坚硬的枪管摩擦着细腻的软腭腔肉,我几次想反呕,都被迫忍耐回去,我的口腔好像被当成一个可供玩弄的甬道,而枪支则是蔓延的欲望。
我被枪支顶弄得溢出生理性眼泪,嘴边不停流出唾液,整个人狼狈不堪,而爱梅特赛尔克则是一副讽刺又看待娱乐项目的眼神注视着我,终于他似乎玩腻,将枪支从我的嘴巴抽出。我感觉喉咙火辣辣地疼,反呕着吐出许多透明的胃液,眼泪糊了我整张脸庞。
独裁官看着我难受疼痛的模样,掩着唇瓣笑出了声,悠悠然地评价道:“要是刑罚的话看你也撑不过一个小时吧,可怜的东西。”
“随便你想怎么样,反正我都被抓到了。但是别让我抓到机会,否则我一定会杀掉你。”我拧着眉头,充满敌意地说着。
“好歹你也对我多些敬意,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把你从死刑里捞了回来,废了不少力气啊。”爱梅特赛尔克将我拦腰提起,让我双腿大开坐在他腿前,他凑近我的脸庞,那张艳丽又妖媚的脸庞有着几丝不满,他深红的唇贴合在我唇前,轻柔地吻了一吻。
“呃你你做什么”我感到热度袭上我的脑袋,连带着我的耳朵都变成通红一片。虽然爱梅特赛尔克是敌人,但他这种举动,简直像对待爱人一样。
我几乎要被他这种柔情蜜意的对待迷晕了头脑,一阵眩晕感迎头而上,心脏也在乱序地跳动着,但我还是没有放下警惕,但是我也实在不懂他到底想做什么,难道他不是忠于政府的吗?
“要是想我放掉你的话,你总要识相点吧。比如说用你能想到的办法讨好,让我高兴一些。”爱梅特赛尔克漫不经心地说着,他漂亮的金眸直勾勾地看着我,唇角翘起:“你是不是在想我为什么会救一个反叛军?那当然是因为我只看心情做事。我既然能杀反叛军,当然也会有善心大发的时候。毕竟偶尔让那些可悲的俘虏们回去,再看反叛军因为猜忌而杀掉他们忠心耿耿的自己人,那倒是不妨一赏的娱乐剧目。”
“你这该死的!”我因为他的这些话又火冒三丈,恨不得狠狠地给他的脸来上一拳,他根本是残酷不仁又爱玩弄人心的神经病!
“好了,你也别这么生气。人的本性就是残忍阴暗的,你要怪的话还不如怪人们与生俱来的劣根性。毕竟一旦掌权以后,不论是什么立场,他们都会挑选最合乎利益的方式,而不会考虑到仁德和宽容。即使我们是敌对立场,但你也不要总以为我们就是坏的。彼此双方不过各自为政罢了。你们责怪我们独裁杀人,然而有多少人们在如今的统治下衣食无忧呢,反倒是想破坏现今安稳的你们才是人民憎恶的罪人。”爱梅特赛尔克夸张地摇头摆手,他以一种合情合理地方式娓娓道来:“恐怕你还没意识到,反叛组织每次筹划的自杀爆炸都会剥夺多少无辜人民的生命,而又有多少民众因为不肯帮助你们而遭受暴力对待?按照我们的角度,你们做的坏事也馨竹难书。”
“你这是在强词夺理!政府压迫人们让无数人因为索取无度的保证金破产自杀,又用监视和暴力管理人们随意残杀民众。我们做的是让人们从你们这帮腐败官僚里被解救出来!就算你说的是是部分正确的,但是由正义掀起的反叛又怎么可能不流血!”我咬紧牙关,继续反驳道:“你不过是想用颠倒黑白的说法让我动摇!”
“哈啊,真是的,我就知道像你这样的傻瓜也未必听得进去我说的话。你对你的组织可真忠心”爱梅特赛尔克散漫地说着,他无奈地叹出一口气:“不过有件事让你知道了,你一定会改变这种愚蠢的想法吧?至于这件事到底是什么,就要看你的表现了。你不想知道你的身世吗?你隐约有过怀疑吧,为什么你的记忆残缺不全?所有你关于童年的记忆都仿佛不存在。”
我震惊地看着爱梅特赛尔克,我的记忆残缺不全这件事我从来没说过,他是如何得知的。而爱梅特赛尔克只是胸有成竹地看着我,他暧昧地扬起唇瓣,形状姣好的红唇仿佛在等待着我亲吻他。
“我”我犹豫着,只听见镣铐被解开的声响,我的双方恢复自由,而爱梅特赛尔克等待着我主动去讨好他。
“何况,你不也期待着和我做这样愉快的事嘛。”爱梅特赛尔克引诱着我,他的手指抚摸我的脸庞,滑到我的脖颈和锁骨,然后又解开了他西装的衣领扣子,抿起深红的唇笑道。
虽然和我曾经预想的情况不同,我想的是趁着他的尸体还温热时剥开他的衣物尽情地玩弄他的身体但现在讨好他的情况确实让我有些兴奋,但我同时担心阴晴不定的他会不会在我做的不好的时候一枪射爆我的脑袋。
我脱掉我的衣物,露出矫健结实的腹肌和光滑流畅的腿脚,白嫩的性器已经因为兴奋而半勃,我试探性地去吻爱梅特赛尔克的唇瓣。
因为那两片柔软鲜红的嘴唇是那么诱人,仿佛等待着我亲吻它们,没想到爱梅特赛尔克却偏头躲开了,他语气恹恹地说:”谁让你吻我了?贪心的小鬼。”
我一时愣住,好半天说不出话,难道我不能吻他吗?可是刚才亲吻我的人是谁?我感到不解茫然,又有些愤怒,凭什么不可以吻呢?
”为什么不可以?”我皱着眉说道,隐隐有发火的意思,尽管我知道我没资格发火:”你刚才明明才亲了我。”
”你又为什么要吻我呢,这算在讨好里吗?我可不需要一个不情愿的只归于讨好的吻。所以你还不如别吻我。”爱梅特赛尔克眼神复杂,他的视线恍如透出一种孤独的疲惫。
我一时失语,他这是什么意思?他不想要我因为讨好而吻他,可是他又要我讨好他?爱梅特赛尔克的古怪让我疑惑不解。但我总不能说我吻他是因为我其实对他有不可告人的欲望虽说他似乎早就看透了我。
”别露出这种表情,你会让我以为我拒绝了你的求爱呢。”爱梅特赛尔克翘起唇,他故意抚摸着我的后脑,凑近我的嘴唇,又重力地在我的唇瓣咬了一口:”继续吧,可不要做个绣花枕头,拿出点本事来让我看看。”
”疼你!”我被莫名其妙咬了一口,满心不快,但也只能继续做下去,为了得知我的身世和逃出这里?不,实际上我只是想和他做,释放我的欲望,弄脏他的身体,或者弄脏我的身体?这两者没有区别。
我看见桌子旁边有瓶润滑剂,拿着它就对准我的臀瓣挤进去,湿润冰凉的液体充盈了我的肠道,我用手指探进去,里面又湿又滑,紧致柔嫩。
爱梅特赛尔克没有要帮我的意思,他的模样好像就是正欲噬人的食人花,只散发出一种慵懒淫靡的气质,等待我自投罗网。
我有些不爽地握住爱梅特赛尔克温暖宽大的手掌,用他的手指伸入我的臀穴,润滑使得进出得很顺利,我用着他的手扩张着自己,先是三根手指,然后是四根,我喘息出声,眼神变得湿润迷蒙。
”啊嗯啊”
”你为什么不吻我?”爱梅特赛尔克神情阴郁,他的金眸似乎有些神经质的意味,他突然说道:”你不是很生气吗?还是说你是个胆小鬼,被我说了就不敢吻我?”
我错愕又无法理解变脸如此迅速的爱梅特赛尔克,我咬牙低声骂了句”你真的是有病!”然后搂抱住他的肩背,凑上去亲吻他的红唇。
我显得急迫,试图撬开爱梅特赛尔克的牙关,伸舌钻进他的唇舌与之交缠,而爱梅特赛尔克只是用唇细腻地吻着我的唇瓣,然后他狠狠地咬住我的舌,将它咬得出血。
我痛得想缩回舌头,又被他捏着脸颊被迫迎合,他卷起我的舌,吮吸缠弄着受伤的舌头,温热的舌伸进我的口腔,舔舐我的上颚和齿贝,黏腻的唾液顺着唇瓣滴落,我几乎要被吻得窒息。
之后他的吻又变得轻柔细腻,他缓慢地舔舐我的舌,含住我的唇细致地舔弄吮吸,然后慢节奏地和我的唇舌交缠,他身上犹如深海迷幻的香气飘荡在我的鼻尖,我几乎要沉溺在这种柔和的吻里。
我模仿着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含住他的下唇,舔舐他的舌,然后卷起他的舌交缠,只听见他忽然觉得好笑似地哼笑出声。
”你的吻技很差。还是多练练吧。”爱梅特赛尔克把我亲得七荤八素以后,他嫌弃地说道:”我很怀疑你能不能讨好我。”
”你他妈的!”
我不敢置信我的自尊被这样挑战,我凶猛地抓住他的肩膀,照着他的脖颈就是一口咬。我狠狠地咬住他的皮肤,把他咬得出血,算是报仇。
”哈啊,还是只会咬人的狗。”爱梅特赛尔克任由我咬他,他拧眉笑起来,模样有多高高在上就有多讽刺。
”你等着,我让你哭着求我!”
我发觉他的性器在我的啃咬下逐渐硬挺,那根分量十足坚挺的勃然是青白色的,有着深红的青筋,我恶狠狠地抓着它,将它硕大饱满的顶端抵进我的臀穴,然后缓缓地吞吃下它。
紧致的臀穴被撑开到最大限度,硕大坚挺的物事一寸一寸地埋了进去,我几乎要不能呼吸,仰起头忍耐着抽气,然后勉强地终于全部埋进我的臀穴。
”噢,你要让我哭着求你啊?也不算是多难的请求,我当然可以配合你表演。”爱梅特赛尔克闷哼出声,他喟叹着享受我的包裹,他故意摆出一张悲伤的表情,说道:”请你可怜可怜我吧,用你的小屁股好好地夹紧我,否则我的欲望永远都难以解决了,我英俊而愚蠢的男孩。”
我的腿脚忍耐不住地小幅度颤抖着,吞吃下庞然大物让我浑身都细微地发抖,疼痛和饱胀的快感混杂着让我愉快又难过,我根本没有心思去听他的话语,但我也知道他在取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