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三伪出现/攻一亲亲(1/2)

兰彻斯特没想到,自己居然还能有机会睁开眼睛。

外面的光太过刺眼,他的眼睫颤动了好几下才适应这强烈的光照,但这一切太过陌生,绝对不是熟悉的帝星,更不是鏖战数日的莱特星。

他身处的房间不大,入眼除了一张宽敞的床外,其他空间都很狭窄,不过卧室当有的,这里一应俱全,但仍然不像一个住所。纯白的床头柜上放了一杯清水,在兰彻斯特侧目望向房间内其他设施时几不可闻的荡起一丝涟漪。

窗子,这里没有窗子。

他的头因为受到强烈的爆炸影响,每当要回忆过去时总会引发剧烈的疼痛,虽然有保护罩的缓冲,但仍然留下了不轻的伤痕。

兰彻斯特有些冷淡地想:也许一切都已经覆灭,这也不是真实的世界,战争使他不情愿地沾上无数鲜血,他是不是来到了地狱?

父亲、母亲、蕾切尔……还有那个人——他的挚友,亦是帝国军事学院的同窗,在他牺牲之后会继承帝国上将的军衔。

米迦勒·海因里希,兰彻斯特最信任的副指挥官,帝国玫瑰的枝叶根茎,是他永远可以依靠的后背。

帝国的生命力还不如黎明前快燃烧殆尽的幽烛来得旺盛,兰彻斯特和米迦勒是最默契的搭档,他们也都很清楚这个事实,也知道弗里德里希的挣扎只是守住最后的尊严。但至少能够保全性命,就已经足够了,哪怕撤退到偏僻的蒂泽星,也并非全无希望。

只要米迦勒还在,哪怕玫瑰枯折,在枝叶上还会继续生发鲜活的生命。

兰彻斯特的思绪被开门的声音打断,他抬头望向那里。

地狱也有人相伴么?也是,炸弹波及了那么多联邦军人,这笔交易实在太划算了。

兰彻斯特想到这里几乎要笑出声来了,但是牵动了唇角边的伤口,丝丝疼痛将他带回现实,一个不是地狱的地方,然后浑身沉寂的伤口都开始带给他剧烈的痛楚,让兰彻斯特无法支配任何一块肌肉,连抬起手指都无比艰难。

洛维打开舱门,来到了星舰上最舒适的地方。作为交通工具,星舰上的每一寸空间都很有限,体积越大,面对的宇宙阻力也越大,本来就极少有人会奢侈到在星舰中设计一间卧室,这是他特意挑选的前往莱特星的一架,名为“箭羽”,在保证空间的同时,还能够完美应对宇宙跃升带来的舱内压力,连颠簸都很少有。

所以兰彻斯特才一直没有发现自己在一艘星舰里,他更会知道自己的目的地是联邦一号军营。

“你是谁?”

洛维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他无视了兰彻斯特极其警觉的神情,若无其事地来到床边,坐了下来,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递到床上美人的嘴边。

他的语气可以称得上温柔,甚至有些诡异:“你躺了很久,是不是渴了?”

兰彻斯特试图释放一些s级的精神力来压制对手,这在战场中已经很少用到,只有在双方对峙时才有可能会用精神力来帮助完成对自己有利的心理博弈。但不知是不是他伤得太过严重的缘故,那本来犹如藤蔓般丝丝缠绕的精神力在面对洛维时毫无作用,软绵绵的,好像小猫的肉垫轻轻挠了一下。

也可能是洛维的精神力深不可测,兰彻斯特已然是个中高手,连他也无法压制的对手,只会强得可怕。

“如果我想下毒害你,为什么还要费这么大心力救下你?帝国的热武器果然威力无穷,连粒子保护罩也差点被击碎。”后半句话语气里甚至有些叹息。

兰彻斯特垂下眼睫,他确实没有感觉到眼前陌生人的杀意,而且由于伤得太过严重,此时也确实口渴,就好像在沙漠中旅行已久一般,嗓子如砂纸磨过,急需补充一些水分。

他的左手微微动一下就犹如千万根尖刺扎过,但是兰彻斯特不愿如废物一样被陌生人喂水,他极其艰难地撑起自己的身体,接过那杯水,一饮而尽。

洛维好整以暇地坐直身体,双手交叠在身前,看到兰彻斯特喝下那杯水,眼底划过一丝狡黠的笑意。

“我是洛维·坎特雷拉,联邦的最高指挥官,也是打败你的人,亲爱的兰彻斯特上将。”

“哦不,帝国已经认输了,并且皇帝陛下已经废除了您的军衔,或许,叫您‘帝国玫瑰’更为合适呢?”

洛维忽然凑近,他的呼吸清浅,“帝国玫瑰”四个字咬得极其暧昧,就在兰彻斯特的耳边轻轻吐出,他们似乎像一对恋爱中的情侣一般亲密无间。

兰彻斯特忽然被敌军的指挥官贴得如此之近,下意识想要拔出长剑,但是他身上穿的都是敌军特意为他准备的绵软舒适的睡衣,更是没有任何武器。剧烈的反应撕裂了皮肉上的伤口,迅速在白色被子上洇出一滩血迹。

洛维轻而易举地钳制住他,紧紧握住了兰彻斯特的双手,整个身体覆了上来。他们呼吸交融,然后越来越沉重,越来越黏腻。

兰彻斯特的嗓音不复以往清越,像粘了蜂蜜一样又甜又稠,带着些久经干涸的沙哑。

“那杯水里……你放了什么……?”

他白皙的脸颊飞上两抹桑塞洲最着名的落日霞光,绯红得几欲滴血,从眉心到下巴皆染上艳色,两片薄薄的嘴唇仿若嫩蕊初绽。

男人换为一只手抓住兰彻斯特的两只手,右手手指抚上面前美人娇艳的脸庞,慢慢描摹着那立体的五官和柔软的肌肤。

兰彻斯特除了冰蓝色的美丽眼眸,那纤长的睫羽也犹如鸦翅般,他的鼻梁高挺,嘴唇也生得极娇,哪怕是紧紧抿着也透着几分俏皮。他的脸真如神造,无一处不美。

果然是帝国玫瑰。

洛维有些遗憾地想,这样惊世的美人,还有如此军事才能,为什么埋没在了帝国那个腐朽的苍蝇堆里呢?如果生在联邦,兰彻斯特会是最优秀的军官,将带领联邦的铁蹄踏平整个宇宙。

不过他也庆幸,兰彻斯特是帝国人,这样他们才能在这里,美人作为他的脔宠乖乖躺在床上任他摆布不是么?

也许玫瑰生长在温床中才更能绽放它的美丽呢,那尖刺也没有必要对着它的主人,对吧。

“滚开!马上离开这里!”

兰彻斯特感到呼吸急促,一股无名的火从小腹蹿升,将心脏也一并点燃,他的吐字都开始含糊不清,肌肤泛起奇异的绯红,一股难耐的痒意从难以启齿的部位慢慢升腾,让他想要找到一个清凉又止痒的东西。

洛维根本听不清兰彻斯特在说什么,也无心倾听,只能看到他的红唇在一张一合,好像在索吻般。

然后他虔诚地在美人的唇上落下一吻。

清澈的眼泪滴落在兰彻斯特的脸颊上,洛维如入梦一般,离他从小就崇拜的指挥官这么近,这么近。

洛维的唇轻轻地落在兰彻斯特唇角边,然后沿着尖尖的下巴一路向下:掠过脖颈,经过胸膛,最后停留在红樱之上。

兰彻斯特从未经过人事,他与未婚妻蕾切尔做过最亲密的事情就是悄悄地背着皇帝牵手。蕾切尔比他主动得多,她用小手指勾住兰彻斯特的领子,然后拽得他微微倾身,蕾切尔俏皮地翘起嘴角,在兰彻斯特脸侧留下一抹鲜红的唇印。

然后她笑着看到,兰彻斯特的脸迅速飞上血色,比唇印还要鲜艳。

“你是我的未婚妻,我更应当尊重你,”他单膝跪地,轻轻托着蕾切尔的手,“亲爱的蕾切尔小姐,你愿意等到我凯旋之时,赠送予你一枚胜利之吻么?”

兰彻斯特浑身都白得发光,唯有胸前两点居然透着姝色的淡粉,小小地隐藏在厚重的军装之下。洛维的舌尖探上那处,尝到甘美的滋味之后,开始发狠似的又舔又咬,像对待一颗极其甜美的果实,狠狠地吸吮干净最后一滴汁水。

他的舌头不断地围着那点打圈又按压,把乳头吸得又红又肿大,好似怀胎几月要出奶的妇人,上面还亮晶晶的,布上一层津液水渍。

兰彻斯特初次被吸吮茱萸,虽然眼睛紧紧地阖着,看不清那如海般的眸子,睫羽却震颤不止,若山雀振翅,彩蝶挥翼。

他的口中不自觉地溢出呻吟,很快又用急促的呼吸竭力制止。兰彻斯特眉心紧皱,却在洛维狠狠舔舐时骤然放松。

他被子下的身体本来就不着一物,洛维的手缓缓下移,唇舌继续伺候着美人的红樱,手指却不安分地探向美人的性器。

那处跟兰彻斯特的冷淡如出一辙,颜色极淡,毛发也并不浓密,此刻正软软的垂着,像玉麈般莹莹可爱。

洛维起了坏心,用手指去挑逗淡粉色的铃口,轻轻地刮着那处,美人发出难耐的轻哼,他却不肯罢休,又圈住茎柱,上下不断套弄。

兰彻斯特的性器逐渐起了精神,有了抬头的趋势,吐出几滴清液,溅在洛维的手指上,让他抚慰地愈发起劲。

这是他的军事偶像,如今就躺在他的身下,他最脆弱的部位被他把握着,可以任他玩耍戏弄。

这是他最崇敬的老师,哪怕他们相隔了一层屏幕,又远隔从联邦一星到帝星,几乎十亿光年的距离,他从他身上学习到了无数指挥技巧、面对任何困难从容不迫的态度,还有初次性幻想。

这是他在梦中做爱的对象,他们是草原上自由的雄狮,他们是水中游弋的鱼鸟,他们在春天的夜里彻夜缠绵。

洛维在无数个晚上对着兰彻斯特的作战指挥指导视频自慰,他喘息着,把浓稠的精液溅到了屏幕正中那个严肃的美人的脸上,他幻想那不是在战场,而是在他们共同铸造的巢穴中,彻夜欢爱。

但是当洛维真正和兰彻斯特如此亲密地接触时,曾经卑劣的意淫通通消失不见,他怎么舍得在那张美得惊心动魄的脸上染上属于他肮脏的体液?他愿意让老师的精液全部射在自己脸上,然后舔食干净——只有他才可以被圣洁玷污!

洛维渴望美人在床上也如战场般从容不迫,狠狠地支配他、操控他,他愿意牺牲一切。

果然是处子,甚至兰彻斯特根本没有怎么抚慰过自己吧?还没有用技巧逗弄,只是轻掐了一下龟头,美人就低喘着射了出来。他太过于纯净,连精液都透着一股清澈的味道。洛维的性器早在吻上帝国玫瑰的一瞬间就硬了,但他此时才节制地脱下裤子,坚硬如铁的性器立刻就弹了出来,贴在兰彻斯特的下体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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