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空】独活(互撸)(1/2)

“我孤单一人的话是活不下去的,所以拜托了,请一定要和我在一起。”

少年风神双手合十,眼睛弯成月牙,用甜乎乎的嗓音撒着娇,而他告白的对象背着双手跪在地上,几缕清风在四肢闪着莹莹微光。

空无法给出回应,他被风链牢牢地束缚在神像前,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只用来弹琴的手勾起他的下巴。

阳光透过树隙洒在空脸上,白皙的脸颊映出一片暖红,短短的绒毛清晰可见,衬得少年娇憨可爱。温迪端详了一会儿,好像突然想起来似的,抬手散开塞在旅行者嘴里的风球。

空无法抑制地吞咽口水,胸腔震动闷咳两声,努力保持平静:“你是在羞辱我吗?”

“不,我是在向你乞怜。”风神的眼眸暗藏漩涡,好似充满渴求的欲海,意图将旅行者溺毙其中。他的声音又轻又柔:“我跟随你走过每一程旅途,看见过所有的你,融合了所有风的感情,该有多爱你啊。”

旅行者瞪大了双眼,他无法理解这超出阈值的感情,只是不断地抿唇,欲言又止了几次,最终憋出一句“谢谢”。

看出空的窘迫,温迪不再坦露心迹,而是蹲下来,用自己的鼻子蹭着金发少年小巧的鼻头,恳求道:“我抱一下你好不好?”

空不想拒绝自己的朋友,但在这种气氛下连拥抱都变得奇怪,于是轻轻摇头,温迪便扁扁嘴,做出一副自己做了很大让步的样子:“你不喜欢我抱你,那你抱一下我好不好?”

“我自制力很好才忍住的。”

他的手在旅者带着婴儿肥的脸蛋上方徘徊,眉眼微微耷拉下来,可怜兮兮道:“再不让我碰碰你,我就要疯啦。”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空发现自己无法拒绝装嫩的风神,尽管明确知道这家伙是在演戏,但还是被这样可爱的撒娇蛊惑到,“但如果是温迪的话,我想我是可以接受的。”

“……”青绿眼眸闪动微光,风神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揽住旅行者裸露在外精瘦的腰,化为实体的清风伴着琴音将两人送至树梢,空只是一个晃眼,便被斜斜按在了粗糙树干上,整个比温迪矮一头。

“怎么……”

“嘘,”微凉手指按住红唇,温迪低下头,凑近了脸,目光贪婪地一寸寸舔舐着眼前的金发少年,“不要质疑我,不要反抗我。”故作低哑的嗓音略带颤抖,不知是兴奋还是紧张,但空敏锐地察觉到背后隐藏的威胁,他下意识向后仰头,柔软金发被压扁,眼神漂移了一下,喉头滚动,乖乖咽下即将出口的疑问。

“噗,这么紧张干嘛,”温迪突然眨眨眼,表情是一如既往的轻佻,仿佛刚才的几句话不曾存在过,“害怕了?我又不会吃了你。”他伸手捞出少年的长辫放在面前,又像手欠的猫咪一样不断摆弄空的耳坠,用坠着的羽毛搔弄少年的脸颊,看着那块肌肤逐渐开始发红。

空肉眼可见地松口气,用脚轻踢温迪的腿,语气中带着无意识的撒娇:“别闹,快放开我,一会儿还要去晨曦酒庄帮忙打扫呢。”

“不要。”

温迪听出空话语中的让步,于是很自然地顺杆爬,无赖一样环住少年的腰,倾身上前,两人的距离突破了朋友的限制,空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便被顶入腿间的膝盖夺走了注意力。

一向懒散的风神此时意外的强硬,右脚踩在树干上,分开旅行者的双腿,小腿曲起,膝盖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少年私密的部位。坚硬的骨头摩擦着柔软的臀部,隔着布料与轻薄的白袜,空隐约能感觉到温迪温热的肌肤,他瞪大了双眼,一脸惊讶,像是被夺走食物的小仓鼠。

旅行者明显外露的情绪让温迪觉得可爱又好笑,他闷咳了两声,压下内心即将得手的暗喜,脑中回想着这几天刻苦学习的知识,一边尝试付诸行动。

空紧张地屏住了呼吸,他的手还被缚在身后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温迪的手在自己腰部肆意游走。吟游诗人的手指纤细修长,指腹带着硬硬的薄茧,拨弄琴弦一般在旅行者细腻的肌肤上轻轻划过,酥酥麻麻的感觉逐渐扩散开来,空汗毛直竖,难耐地扭动身体,只觉痒得不行,无奈地开口求饶。

他还当是朋友间的玩闹,却不想温迪心中已将他翻来覆去干了好几遍,风神挑挑眉,并不将少年带着笑意的话语放在心上,但还是放开手,轻轻捻了捻手指,温软如玉的触感仿佛还停留在指尖,让他不由得想要更多。

一愣神的功夫,小腹又传来滚烫的温度,这次连带着整个手掌都压了下来,指尖拉扯着短上衣的边缘,露出一点缝隙,手指便顺水推舟进入了内部,快速逼近那敏感的红心,直到掌心拢住整团软嫩乳肉,还未兴奋的乳尖软乎乎的,贴在虎口,温迪下意识夹起手指,耳边传来少年猝不及防之下的小声惊叫。

搞什么啊……空的心绪被搅成一团乱麻,他完全不理解事情的走向,这似乎已经超出了朋友之间玩闹的范围,他想叫停这奇怪的游戏,然而温迪的手还在动,毫不留情地抓捏着软绵的小奶包,像玩史莱姆一样捏出各种形状。在布料的覆盖下,各种轮廓清晰可见,空满眼都是这堪称色情的一幕,他双手死死抓着身后粗糙的树干,指甲不断抠着树皮,羞耻地咬住下唇,努力挺直了腰身。

显然胸部是旅行者的敏感地带,眼见着空的脸颊越来越红,眼睛也逐渐染上雾气,显然已经情动,温迪便将碍眼的衣服都推了上去,露出那极致柔软的可爱部位。两只小奶子已经完全不同了,被狠狠爱抚过的一边是暧昧的红色,甚至隐隐有些泛青,微鼓的奶包上布满了杂乱的指印,乳尖硬硬地挺立起来,就连乳晕的颜色都更鲜艳了一些,相比之下另一边还是青涩的白嫩,粉嫩乳果在空气里微微颤抖,似乎在等待采撷。

温迪向那还未开张的乳首轻轻吹了口气,满意地看着少年身体的轻颤,轻笑一声,一边轻啄少年湿润的红唇,一边将手探入空的裤子。

旅行者性器半硬,前端顶起一个小帐篷,吐出一点清液,濡湿了棉质布料,那手指隔着内裤打着圈在敏感部位轻轻按压,又是挑逗囊袋,又是轻搔铃口,指尖在柱身上作画,没一会儿那玉茎就高高翘起了,可怜巴巴地箍在一小片棉布里等待释放。

“我不是故意的,”空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侧过头躲避压下来的唇,窘迫地夹了夹腿,“都是你要摸来摸去,害我变成这样。”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空感觉手腕处的风逐渐消散,他以为自己终于解放了,几乎是立刻便扶着树想要站起来逃跑,然而一只手却被抓住,挣扎着被迫握住另一根炙热的棍子。空深吸一口气,忽然右肩一沉,顺滑的辫子轻轻扫过脸颊,风神刻意将声音放低,湿热气息喷吐在旅行者小巧的耳垂上,黏黏糊糊地撒娇:“那你也帮我弄弄好了,咱们互相弄。”

空完全不敢动,自己的性器被温热掌心包裹起来缓缓撸动,快感如潮水一波一波地冲上尾椎,小腹酸胀难忍,他绷紧了小腿,勉力支撑着自己,周围的一切似乎都离他远去,只剩下了那只不断作乱的手,直到面前人不耐烦地蹭了蹭他,他才意识到自己手里还有东西。

怎么……这么大……空下意识捏了捏温迪的阴茎,后者发出一声闷哼,弓起腰身体微微颤抖,也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半晌,沙哑的嗓音命令道:“继续。”

“等、等下……手软了……”

风神的手一直没有停过,粗糙的手指将玉茎拢着掏出,藏在外裤之下不断亵玩,柱身柔嫩青涩,只需要一点点的刺激便激动起来,更何况被人面面俱到地照顾把玩,敏感的小蘑菇时不时与带着纹路的裤子布料相摩擦,带来阵阵酥爽,空仰起头无意识地看天,眼神空茫一片。

久等不来爱抚,风神轻叹口气,摆动腰身开始自给自足,肏弄起那小巧的手。少年常年拿剑的手掌也生着茧子,此刻虚虚握着自己的要害,白皙的胸膛敞露在外,脸上一片春意,任谁看了都会心动不已。

空只感觉自己手中的硬物又胀大几分,茎身恶狠狠地抽进抽出,连带着抚弄自己的那只手也渐渐放大力道,隐隐生出点痛意,他连忙学着温迪的动作开始服侍那粗大的性器。

凸起的青筋存在感十分明显,空握在肉刃根部,从下往上缓缓撸动,每一寸敏感的皮肉都被带过,拇指按住圆硕龟头摩挲,轻轻扣弄那流着腺液的小孔,又从上往下返回,指尖抚慰饱满的囊袋,又捏又揉。而他自己也被这样玩弄着,柱身被带着硬茧的手指掌心不断摩擦,小蘑菇头早已失守,被当作了猎人的战利品不断玩弄,性器似乎进入了一个韧性十足的空间,舒服得整个人都要化掉了。

快感逐渐扩散至全身,几乎到达了临界点,空无意识地扭动身体,胸前软肉一下一下地跳动,看着另一边粉白诱人的小奶包,温迪终于忍不住,弯腰含住了那极致敏感的乳晕,将粉嫩乳首衔在齿间重重咬下,只听一声短促的尖叫,手里一片黏湿,空到达了高潮。旅行者的手在高潮的余韵中轻微痉挛,如同振动套子一样刺激着那敏感圆硕的龟头,温迪也不再忍耐,精关一松,低喘着将自己的白浆射了空一手。

……

好一会儿,空才从这场没做到底的性爱中缓过神来,他看看自己,胸前阵痛,似乎被弄破了皮,裤子冰凉,手也黏答答的,一副少儿不宜的淫乱模样,于是生气地锤了一下满脸享受的风神,埋怨道:“烦人,我一会儿还怎么去打工。”

“你不是也很享受嘛,”温迪抛来一个媚眼,手指轻点那翘起的乳尖,“先回尘歌壶,我给你上上药。”

“……走开啊!”

“空——快看看我这次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蒙德地区等级最高的玩家——被称作风神的温迪乘风而来,在接待员迷茫的眼神中帅气地单膝落地,抬起头来之时,少年嘴里已经叼上了一支塞西莉亚花,前进两步靠在墙边双手抱胸,空听见他含含糊糊地说:“怎唔样,有没有迷倒你。”

又来!空在心里吐槽,每次都会被温迪各种花哨的出场方式狠狠震惊到。回想起上一次这人骑着龙在协会上方一跃而下,而自己身后架子上厚厚的几摞表格被龙振翅带来的气流吹得到处乱飞,金发npc不由得皱起了脸。

好在空已经完全摸清了温迪的意图,他收起表情露出标准的笑容,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向着星辰与……”

“哎呀哎呀,真没意思。”温迪停下刻意摆出的浪子姿态,轻轻跃过木桌,将花朝空手里一塞。

“谢谢您,尊敬的温迪先生,”空客套微笑,拿出一旁鼓鼓囊囊的布袋子,摩拉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花我就收下了,这是给您的奖励。”

“等等,”温迪忽然挑眉露出一个微笑,“我说的好东西可不是这个。”

空打了个冷颤。

身后的木门被一脚踹开,少年将空拦腰抱起,扔在休息室里小小的木床上。后者立刻跪坐起来,双手撑在身前,脸上笑容淡去,对玩家口中的所谓“好东西”感到隐隐的害怕。

温迪关上门,变戏法一般从背后掏出来一个亮晶晶的物件,头部不过拇指指节大小,泛着紫光,尾部坠着冰蓝色的宝石,像是一个缩小的蒙德神之眼。空定睛一看,下方的两瓣翅膀做成了半弧形,两条金色的小短棍从中间戳了出来。

糟糕了!看清楚的一刹那空在心中尖叫,这是凯亚在他身上用过的——

“新的玩具哦,不给好心人送上一个大大的拥抱吗?”

温迪对空脸上的异样表情视若无睹,自顾自地说:“虽然这是从凯亚……啊,凯亚让我转交的,他说这个是经过阿贝多改造过的升级款。”说到这他突然轻笑一声:“说起来,凯亚最近的委托都散布在天南海北啊,空不会是故意的吧。”

空立刻条件反射地回应:“啊怎么会呢,我当然不会报复您啦,这些都是系统的安排呢。”

完全是一副机器人的语调。

“……反应很熟练嘛。”

似笑非笑的眼神让空有种被看穿的错觉,他连忙转移注意力:“礼物放在柜子里吧,我会好好珍惜的。”

下一刻金发的接待员就被推倒,上半身陷入了柔软的被子块里,空下意识紧张起来,慌乱地抬手一抓,抓住了温迪的手臂。

温迪带着笑意的声音从下方传来:“别心急啊亲爱的,我正要给你佩戴呢。

终于要来了,空心中居然有种诡异的踏实感,他想起之前和玩家的相处,那时候自己还没有生出意识,只是一串单调的数据,每天浑浑噩噩,直到某天凯亚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卡进了协会内部,才撬动了对空的一丝桎梏。那之后大家逐渐熟络起来,空甚至在凯亚生日当天送了他一份蛋糕表达感谢,可是后来大家逐渐都变得奇怪了。

他们不会中什么病毒了吧?或者是系统升级时加装了绅士od?空开始胡思乱想。

“喂喂,在发呆吗?”

伴随着温迪不满的话语,空下身一凉,低头看去,只见裙摆被完全撩了起来,重叠着堆积在腰间。两条白皙修长的腿曲起,绷出好看的肌肉线条,鞋子不知何时已经被脱掉了,穿着白色短袜的脚在床上踩出凹陷,显得青涩而美丽。

温迪啧了一声,微凉的手指从光滑小腿一直抚摸到大腿外侧,在画着绿色小恐龙的内裤的边缘停住,双手捏着那丰腴软肉掐了两把,看着指痕处透出健康的血色。“站久了很累吧,躺下是不是舒服多了?”

他托起软乎乎的臀肉,像剥开香蕉一样扒下那条傻乎乎的内裤丢在一边,又向上拨弄了一下粉白的男性器官,好让接待员的女阴完全显露出来。

“腿分开一点。”他几乎是用命令的语气开口。

空咬牙照做,磨磨蹭蹭地分开一点距离,然而温迪犹嫌不够,一只手按住膝盖下压,另一只手轻轻拍打那凸起的蚌肉,整个手掌都按下去揉搓,感受着娇嫩软肉传递在掌心的温度。

“唔……”温热手掌毫不留情地按压,被两瓣唇肉包裹的黏膜不断闭合张开,发出小小的泡泡破碎般的声音,熟悉的情潮从身体内部涌现,带着温度的电流逐渐麻痹了空的下半身,他不由得扣紧了脚趾,闭上双眼,睫毛微微颤动,连呼吸的声音都放轻了。

不论经历过多少次性事,空总是会有一点不合时宜的羞耻心,不过这也算是一点情趣。温迪心情很好,于是停止了对外阴的蹂躏,他随意地撸了几把npc半硬的性器,然后将它压在小腹用风捆了起来,接着两指按在那已然开始泛红的蚌肉上用力分开,粉红的肉缝变成了一个菱形,露出内里艳红的皱襞和细小的穴口,在灼热视线的注视下,那里开始一抽一抽地蠕动。

“要开始戴了哦。”

此时的这句话不亚于恶魔的宣判,空小心翼翼将眼睛睁开一条缝,他还记得上次凯亚是怎么用这个小东西将他弄得五感全失高潮不断,想到那极致的快感,他不由得吞咽了一口口水,反抗无用,也只能老老实实地点头。

一根手指戳在了嫩滑的黏膜上,爱抚一般轻柔地上下滑动,然而指腹的厚茧粗糙且硬,即使力道再轻柔,也免不了有些刺激,空小声地哼哼,似乎很是不满,接着手指的速度便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空不得不将被子一角扯出来蒙住头,才好咽下即将出口的呻吟。

压住膝盖的手换成了无形的风,与温迪唯一有接触的地方只剩下了雌穴,这让空有种被玩弄的感觉,他蜷起脚小小地挣扎了一下,换来的是更严厉的镇压。

几下更重的刺激过后,温迪便看见那嫩红的女蒂开始充血变大,从皱襞的包裹中探出一个头,穴口也明显地开始颤动翕张,溢出一丝亮晶晶的水液,一副情动的模样。

风神笑了笑,揩去那点蜜汁,伸手到被子里捏了捏空滚烫的脸蛋:“湿得好快,我的技术很不错吧?”

被子里毫无动静,温迪也不恼,隔着包皮捏住了那遍布敏感神经的小小女蒂,指腹开始不轻不慢地揉捏。空抓住温迪的双手骤然收紧,他喘息着回答:“对、对!很不错。”

温迪被空的反应逗得想笑,他的手从接待员肩颈处伸进衣服里,握住软绵绵的一侧小乳,指节夹住小乳粒不断使劲,指尖陷进乳肉里掐捏,把这团软肉玩成各种形状。这边放在阴蒂上的手也不停,他捏住艳色皱襞,想剥开这层软肉,然而淫液湿滑,并不好抓住,蒂珠总是在关键时刻脱离指腹,他只好用自己的披风按在那里使劲擦了擦。

披风一角仔仔细细地擦过嫩肉褶皱,每一丝缝隙都被扒开擦拭,然而粗糙布料对于遍布敏感神经的阴阜不亚于火上浇油,空只感到下体酥麻酸痛,快感从小溪汇聚成河流,拍起隐隐约约的低矮浪花,拉着他坠入混沌。

“啊,水越来越多了。”

显然擦干的方法是错误的,温迪有点心虚,不过看到空湿漉漉的迷蒙双眼,他又觉得理直气壮。他吐出一口气,选择用指甲掐住蒂珠,另一只手捏住根部慢慢挤压,空还没缓过神,尖锐的刺痛一下子冲进大脑,他立刻开始挣扎,头颅高高扬起,脖颈弯出一条美丽的曲线。

“别用指甲啊……哈啊……好疼,疼啊……啊啊——笨蛋、笨蛋!”

空的指甲几乎要嵌进温迪的手臂里,剧烈的刺激让他失去了大半理智,尽管快感迟一步追了上来,然而痛感久久未消,他失神地张开嘴,迷迷糊糊地想,这还不如让凯亚来呢,然后他就听见温迪说:“凯亚啊,抱歉哦,他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打丘丘人呢。”

我说出声了?这个念头从空脑海里一闪而过,下一秒温迪的动作骤然激烈起来,无视空的尖叫,连续快速的几下挤弄,让那颗敏感脆弱的小东西终于暴露出来,他眼疾手快地用指甲掐住那遍布神经的小小器官狠狠往上一提,然后用细小的风线缠住了根部。

“哈啊——”指甲在娇嫩的阴核上留下两道白痕,紧接着白色被血色占领,小小的蒂珠被玩弄得肿大不堪,被风圈箍住高高凸起,而空也在刚刚的刺激中达到了高潮,他的身体仿佛被按了暂停键,头脑一片空白,一团蜜液从穴口喷溅而出,弄湿了身下的床单。

“这下终于剥出来了。”温迪轻轻揉捏着整个阴阜,好像在安抚一朵已经渗出汁水的玫瑰。在刚才的挣扎中,被子块已经塌陷,空的头发也变得散乱濡湿,风神俯身咬了一口接待员湿润的红唇,舌头伸进去搅动,拽着无力的软舌拖出,又咬了一下舌尖。

“刺激的还没开始呢,这么快倒下可没法享受。”他旋出阴蒂夹两边的螺丝,将中间的空洞对准了红肿的阴核,然后一点点试探着回位,好几圈之后,他终于感受到一点软乎乎的阻力。抬头一看,空只是微微皱起眉,于是他继续拧紧,直到少年哀泣一声伸手来挡,才又松了松,将压力控制在空恰好能忍受的疼痛范围内。

温迪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按键装置,嘴里自言自语:“就两个键啊……都试试吧。”

他按下紫色的按钮,夹子上的电气水晶开始发挥作用,隐隐约约的紫色电光闪烁起来,电流沿着金属导入那枚可怜的小蒂珠。

“啊啊啊啊——这是什么!!”空尖叫着弹起上半身,想要弄掉那个可恶的东西,双手却被温迪死死压住,他的双腿开始抽搐,大腿内侧的软肉不停弹动,像一条脱离了水源的白鱼无力地挣扎摆尾,穴口如同痉挛一般疯狂地抽搐,喷出许多清亮的淫液。他的表情快要扭曲了,眼泪无休止地涌出,甚至忘记了呼吸。

温迪看着空无力挣扎的模样只觉得口干舌燥,他掏出已然硬挺的性器,龟头抵在少年的脸上摩挲,在湿软红唇上留下一道道粘液,一边继续加大电流。

“不、不要……啊啊……好疼呜——”

“好疼——”

“是吗?”荒泷一斗单手环住空的头,一只手搂住腰,以一种完全掌控的姿态将空抱起来,他掐住少年的下巴,鼻尖蹭着他的金发。赤鬼的手很大,对比起来几乎要抓住接待员的小半张脸,尖锐的指甲卡在空的耳朵附近,他嗤笑一声:“我看你是爽过头了吧。”

空两眼紧闭没有回答,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阴蒂上乱窜的电流让他只想尖叫,他自顾自地环住高大男人的腰,被裙摆遮盖的小屁股一上一下地磨蹭,试图缓解那带着些许快感的疼痛,然而毕竟被夹住的不是稻妻的他,因此这举动能带来的抚慰杯水车薪,甚至还被因为湿透而紧贴阴阜的内裤布料弄得更疼。他忽然挣脱嘴上的手,抬头死死咬住面前男人的锁骨。

“嘶,小狗吗你。”荒泷一斗低头轻咬空的耳朵,更加锋利的尖牙在耳骨留下浅浅的凹痕,不一会便充血变得通红。被挣脱的那只手换了个地方,从下往上按住了空的脑袋,把他更加按进男人怀里。

“你知道我最近每天花在委托上的时间是多少吗?刚才怎么敷衍我的……都是系统的安排,”赤鬼轻轻地笑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你的拖延手法不够高明,解释也很拙劣啊。”

好烦,他话怎么这么多。

空委屈得想揍人。

酸痛感源源不断地传递到他的身体里,他现在几乎已经完全被电击的灼烧感支配,大脑已经腾不出空间来思考,可是荒泷一斗不停地在他耳边说话,扰乱他本就所剩无多的神智,弄得他心里乱糟糟的。他抽回抱着男人的手,握成拳自认为恶狠狠地揍了一下,打在饱满的胸肌上。

“……”

“恼羞成怒了?”这色厉内荏的一下把荒泷一斗也给打来气了,他这几天算是把稻妻的每一寸土地都跑遍了,鞋都磨坏两双,于是恶声恶气地还要继续控诉,“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为什么倒霉的总唔……”

空抬头吻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恶鬼终于停止了噪音攻击,不如说他有点呆愣了,一直以来空在性事上都是被迫承受的姿态,这是他法的啃咬嘬弄下传来怪异的疼痛,另一边也难逃魔爪,被空抓在手心揉捏,一斗紧绷着身体抗拒,然而想到眼前之人是他梦寐以求,只能抿起唇忍住后退的冲动,乖乖跪着任由空动作。

等到空吃腻了,嘬了最后一口站起身,一斗便探头轻轻咬住他的手指,舌尖在指腹打着圈轻轻蹭着,做出诱惑的姿态。

“礼尚往来,主人不给狗狗一点甜头吗?”

高大的身躯微弯,男人耸起眉弓撇着嘴,仿佛被遗弃的大狗可怜巴巴眨着湿漉漉的眼,空捏着鬼角想了想,在赤鬼的注视下缓缓褪去身上的衣物,两条细白长腿完全显露出来,半硬的性器翘在男人胸前,纤瘦的上半身肌肉线条隐约可见。他解开脑后的辫子,金色的发丝柔顺地垂下,无意识地抓抓发尾,拽着链子转身向椅子走去。

昏暗的灯光下白皙肉体若隐若现,赤鬼粗重的呼吸声在房间里回荡,暧昧的气氛在两人之间流转,在后背宛如实质的目光中,空翘着二郎腿坐在了木椅上。

右手撑起脸颊,空扯了扯铁链,看着一斗被扯了一个踉跄,轻笑一声,“过来。”

一斗膝行着来到座椅前,潮红的脸贴在空微凉的大腿上,两眼微睁,胯下巨物小心翼翼地蹭着少年柔嫩的脚心。空只感觉腿根贴上了滚烫的热源,脚下也痒得发慌,他不适地动了动身体想要远离,却又被男人紧紧地黏上。

“啧,”他不耐地咂舌,用脚轻轻踢了踢一斗的腰,然后整个人懒懒散散地靠在椅背上,声音像掺了蜜糖一样,飘飘忽忽的,“那就给我舔舔吧。”

一斗也不问舔哪儿,模棱两可的命令更方便讨要福利,他跪直了身子靠近,将少年胸前艳粉的乳尖含进了嘴里。娇嫩乳果刚刚入嘴,空的身体便下意识向后一缩。是很青涩的反应,赤鬼眯起眼,活络心思在脑中转了一圈,假装什么也没发现,继续逗弄起嘴里软弹的乳粒。

空情不自禁地按住了一斗宽厚的肩膀,半闭着眼享受男人的服侍,显然这毛遂自荐的狗狗做足了功课,比刚才少年的动作有技巧得多,年轻的王只感觉尖锐的利齿以轻柔的力道衔住了敏感的乳尖左右捻磨,湿热的舌尖抵住顶端碾压,时不时卷住整粒乳果在嘴里吮嘬挑拨,好像婴儿吸奶一样发出啧啧的声响,听得人面红耳赤。

空任由男人吃了好一会儿,直到乳尖传来酥麻的感觉才握着鬼角想要推开,却不想赤鬼像是受了什么鼓舞,动作一顿便更加大力地舔咬起来,前端柔软的乳肉都被含进了嘴里任人亵玩,乳晕下的皮肉被牙齿狠狠地咬住揪起,传来阵阵抽痛,空忍无可忍,手下放出一道电流,这才扯着链子将兽性大发的男人推开。

“不能怪我,”赤鬼在心中暗暗惋惜,面上却摆出为难的表情,酥酥麻麻的电流还在体内激荡,他垂下头先一步认错,“鬼角是我的敏感点,是主人的手让狗狗兴奋了。”

空眯起眼打量了一番看似老实的男人,也不知信了还是没信,骂了一句“蠢狗”,然后勾着脚踩在一斗排列紧密的腹肌上。柔软的小脚顺着肌肉的线条画圈,一触即离的动作勾得赤鬼心痒不已,恨不得立刻挣开皮绳按住眼前细皮嫩肉的小王子,将自己勃发的性器捅入娇嫩甬道,捂住那吐露恶言的小嘴挺动下身,一下一下捣出丰沛的淫汁,直到空呜咽着在自己怀里达到高潮。

不过也只能想想了,舌尖舔过上牙,一斗绷着身子享受着极乐酷刑,做出一副隐忍的模样。

在自己身上“踩奶”的脚柔软小巧,男人一只手就能完全握住,足趾泛着粉色,微微弓起,脚心更是娇嫩,稍微蹭蹭就显出红印来,一斗盯着在自己身上作乱的脚,脑子里全是粗暴污秽的想法,越想越兴奋,丝毫没注意到那只脚已经顺着人鱼线滑进了宽松的裤子里,灵活地褪下了外裤,露出了内里缠绕的绷带。

“荒泷派的老大,出门竟然不穿内裤么。”少年恶劣的带着嘲笑的声音自耳边响起,然而这点羞辱在此刻的情形下已变为了情趣,足下炙热坚硬的性器更加胀大,几乎要冲破束缚,空不自觉蜷起脚趾,下一秒又撑着面子踩着男人的性器轻轻研磨。

浅尝辄止的快感根本不足以满足内心的空虚,赤鬼终于抬起头,正要求饶,眼神却被空近乎肿起的漂亮胸乳吸引过去,他咽了咽口水,再一次做出可怜的姿态,带着浓厚情欲的声音裹住少年:“狗狗错了,请主人怜爱狗狗。”

“不乖的狗狗可没资格向主人求爱。”空拍拍一斗的脸,坐直了身体,两脚踩在男人强健的大腿上,右手握住自己的性器,闭起眼开始嗯嗯啊啊地自慰。

这动作对欲求不满的赤鬼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看得见吃不着的焦灼感让他心慌不已,眼里食欲与情欲混杂,只想一口将眼前人吞吃入腹,与他融为一体再不分离。然而心狠的主人才不会管狗狗的心情,在男人贪婪的注视下,空不紧不慢地撸动着性器,铃口渗出的清液在手掌的带动下均匀地涂抹在柱身上,浸上一层湿润的水光,亮晶晶的惹人喜爱。少年断断续续地低喘,湿润的红唇开合,吐露出阵阵热气,清亮的声线中夹着一丝娇媚,勾得赤鬼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身下巨物如同活物一般轻轻抽动,渴望着穴腔的容纳。

“呜唔……哈……嗯嗯啊——”情欲最终占领了大脑,趁着空不注意,一斗弯腰舔了舔敏感圆润的前端,突然的刺激使得空尖叫着弓起身子,性器前端射出一股精液,尽数打在了男人的胸前,连下巴都溅上了一点白浊。

射出的瞬间空大脑一片空白,等回过神来便拧着赤鬼的耳朵斥骂:“臭狗,谁让你动了!”

一斗却只是舔了舔嘴角的白精,两眼晦暗,半天咕哝出一句:“主人,狗狗真的好想要。”他开始扭着身体挣扎,像小孩子一样耍起脾气,黑绳勒出饱满的肌块,细密的汗珠在油润的皮肤上泛起光。

空也耗尽了玩闹的耐心,长剑一挑,束缚的皮绳便掉落下来,赤鬼终于有机会缓和一下已经快要麻木的胳膊,他擦了一把脸,保持着跪坐的姿势仰起头,含住少年的唇开始啃咬,尽管已经十分克制,但内心汹涌的情欲还是让他变得粗暴,尖锐的犬齿咬破了娇嫩的红唇,血腥味在两人的唇齿间游荡扩散,一斗像干渴的人遇到了甘霖,吞吃着空柔软的小舌,卷走少年嘴里的甜津咽下。

空倒是不讨厌大狗充满占有欲的行为,只是口唇都被吸得发麻,在继续下去怕是得肿好几天,不得已只能推开。

然而赤鬼并不死心,又巴巴地黏上来,脸贴着肿起的乳尖,低声哀求:“主人、主人,让狗狗操一下好不好,狗狗等得要爆炸了,主人最好了……”

“恃宠而骄的蠢狗,”空嘴上还要再骂一句,身体已经站起,他推后椅子,自己转了个面,跪在荒泷一斗身前,上半身搭在了椅子上,饱满的臀部便高高翘起,发闷的声音传到赤鬼耳朵里,“来吧。”

一斗的眼睛骤然亮起,如果他是真正的狗,此刻怕早已兴奋地嚎叫出声,大掌迫不及待地覆上柔软的臀肉,不知轻重地揉捏拉扯,黑色的指甲在白嫩皮肉上划出红痕,时不时深深陷进肉里。粉嫩的菊穴在股缝间隐约可见,赤鬼扯开胯下缠绕的布条,释放出自己胀到发痛的性器,随手撸了两把,沾了一手的腺液,一手把着臀肉,将湿漉漉的手指探入穴口。

“唔——”尖锐到近乎锋利的指甲横冲直撞地闯进来,粗砺的手指摩擦着娇嫩的肠肉,空的身体抑制不住地轻颤,扭过头骂,“你就不先剪剪指甲吗!”回应他的抽出又捅进的手指,这次像是裹了什么东西,触感虽然粗糙,但指甲的存在感弱了许多,空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应该是缠的布条,他抿起唇,克制住呻吟的冲动。那手指掰开了紧闭的后穴,在内里不断剐蹭按压,他只感觉自己成了砧板上的肥蚌,被人撬开了壳子捏住软肉肉玩弄,淋漓汁水如同眼泪汩汩流出,却丝毫不见刽子手的怜悯。

眼见着扩张得差不多了,一斗抽出手指,向前了几步,直到两人贴在一起,坚挺的性器抵在穴口画着圈,他弯下身子,将空整个拢进怀里,在他耳边撒娇:“主人,狗狗想进去。”

“进就进啊——”话音未落,那粗壮的肉刃便破开了粘合的肠道,重重撞在了甬道深处敏感的结肠口,空下意识仰起头,只觉得菊心被这一下撞得又酸又麻,内里软肉不自觉地抽搐紧缩,腔肉裹着赤鬼滚烫的性器颤动起来。他整个人瘫软下来,胳膊虚虚撑着椅子,身子几乎软成一滩春泥,被男人强劲有力的胳膊箍在怀里,被动地承受着一下比一下更重的力道捣进后穴。

两具火热的身躯紧紧贴在一起,一斗垂下头去舔舐空颈窝旁边的伤口,一手把玩着少年的嫩乳,下身用力地摆动,耻骨在臀肉上撞出清脆的声响,囊袋也啪啪拍打着穴口,将被撑到极致的嫩肉撞得酥麻不堪。

“主人,呼,主人好紧,主人是狗狗的小母狗……好喜欢。”赤鬼用脸蹭着空的耳朵,大掌压着他的小腹,一边感受自己龟头顶出的凸起,一边黏糊糊地表达着爱意,空只感觉被束缚的人换成了自己,贴着脊背的胸腔传来阵阵颤动,体内的硬物插得他眼前发黑,腔肉被柱身青筋摩擦着前后移动,条件反射般分泌出润滑的淫汁迎合。

他忽然伸长了脖颈,喉咙里发出一声泣音,原来是那硕大龟头误打误撞地抵住了腔道内极为敏感的一小块软肉,空双腿酸软,电流一般的快感在体内激窜,酸胀快感源源不断地送至全身,神智都快要被肏得模糊。

他嗬嗬地喘着气,只感觉全身上下都烧了起来,费力地用肘尖怼着身后的男人,然而大狗却不管不顾,手指箍紧了细软的腰,指尖陷进肉里,发狠地撞击那块栗子大小的敏感点,茎身粗暴地在嫩穴里抽送,捅开了皱褶的黏膜,敏感的嫩肉无力地裹着粗大的性器,却被带着在穴口绽出淫靡的花。

“唔唔……你、你轻点……”

下身酸胀不堪,后穴被肏得酥软,咕啾咕啾的水声响彻房间,胸乳被捏在手里把玩,男人的指尖碾着肿痛的乳头,一波一波的快感翻腾而起,空被迫咬住自己的手,责骂的语言被撞得支离破碎,只能哀哀地呜咽。赤鬼又顶撞了几下,硕烫顶端抵在菊心,凑到空耳边低喘着请求:“主人,我想射进去。”

空早就受不住这汹涌的情欲,“快……快射。”他哽咽着下达命令,荒泷一斗便听话地顶起胯部,龟头一下子怼在了最深处,恨不得将囊袋也完全塞进去。赤鬼顿了一下,如同真正的狗一般叼住了主人白皙的后颈,在上面打下自己的印记,滚烫浓精便如水枪又急又猛地喷射而出,打在敏感至极的壁肉上,粘稠的脏污一团团糊满了整个甬道,空也被饱胀的快感逼得尖叫着泄了身。

“主人最好了……我才是主人唯一的狗狗。”荒泷一斗哼哼唧唧地宣示主权,亲吻着发丝间透露出的白皙皮肉,下身被高潮中痉挛的肠肉吸绞得一抖一抖,直到将最后一点白精也全都灌进了主人青涩的肉道里。他咬着空的耳垂厮磨,话语间是掩盖不住的兴奋,光明正大地试探道:“好想再来一次啊……主人还想要吗?”

“……”空捂着鼓起的小腹,咽下了骂人的话。

戴因幻想过很多次与空重逢的画面,但没有一个是像现在这样的。

依旧是少年外表的深渊王子护在一朵蒲公英前,皱着眉表情凶狠,金色发丝间突兀地生出两个橘色尖耳,毛茸茸的猫耳完全向后折了过去,整个人趴在地上,摆出猫咪典型的防守姿势。

“你怎么了?”他小心翼翼走近几步,放轻了声音试图交流,“你的手下呢?”然而大猫只是弓起身子眯眼呲牙,橘色尾尖不耐烦地左右拍打,一副凶狠的样子。看着眼前小兽护食一般的空,戴因不自觉地回想起上次在遗迹里两人的缠斗,到此时他才惊讶地发现,自己至今也不希望与空走向对立面。

“唉。”他叹了口气,暗骂自己滥好心,然后去旁边的湖里捉了几条鲤鱼,在离空不远处架起了火。烤熟的鱼肉显然比花更吸引猫咪,空放开被咬得坑坑洼洼的草杆,耸了耸小巧的鼻尖,眼神慢慢变得无害。他四肢着地,尾巴夹在两腿之间,弓起背缓慢地向戴因走近,眼神在鱼肉和男人之间徘徊。

戴因紧绷着身体按兵不动,用余光观察着这只将要上钩的猫。

烤好的鱼还架在火堆上,散发出阵阵诱人的香气,空在不远处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人类有别的动作,似乎明白了眼前的男人没有危害,没等戴因反应过来,他便猛地向前一扑,想要夺走人类的食物。

“喵嗷——”鱼肉之下滚烫的火苗烫伤了猫咪娇嫩的掌心,空尖叫着慌忙跳开,不停地甩着手,疼得眼泪瞬间溢满了眼眶,戴因着急地站起身,夹着猫咪的腰来到湖边,撩起冰凉的水冲洗红彤彤的爪子。

“你是智商退化了吗?”他一边给空的手进行简单处理,一边摆出严肃的表情教育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猫咪,然而大猫只是仰头看着戴因一言不发,面无表情地流泪。

“算了,”戴因见状摇摇头,“明知道你现在只是一只猫……”

敷上药,用纱布包扎好了猫爪子,戴因放开空,自己坐在湖边低沉着声音道:“等你恢复神智了,我们再清算之前的恩怨。希望你能照顾好自己,我先走一……”他说着便要站起身,却被来自背后的冲击一下撞进了湖里。

“……你是故意的。”

橘猫歪着头跪坐在岸上,戴因湿着头发站在湖里,他想生气,可是对着空呆傻的样子又没法说重话,最终只能抹一把脸默默爬上岸。见他从水里出来,空理所当然地向他伸出手。“你又想搞什么花样?”,戴因虽然嘴上这么说,身体却很诚实地蹲下,正要继续教育不省心的傻猫,脸上却突然传来湿热的触感——大猫凑上来舔了舔他的脸,然后露出一个几乎看不出来的微笑。

“真是……某种方面敏锐得过分啊。”戴因的眼神一黯,看着空低下头准备舔自己缠了绷带的手,他自言自语地给自己找台阶下:“我是为了让你的伤快点好,然后才能清算旧账,所以不得不照顾你,你不要自作多情。”

于是空还没舔到伤口就被掐住了脸,猫猫疑惑地抬头,只见被他选中当饲主的男人露出一个略带诡异的笑容,吓得他的毛都炸了起来。

“喵喵喵嗷喵——”

养猫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散养的家猫犹甚,好不容易教会了空直立行走,他就学会了到处捣乱,常常是一早就跑个没影,晚上再带一身泥点和满头树叶脏兮兮地回来,也不知跑哪儿发泄精力去了,戴因也没多管,反正这只猫连愚人众都能戏耍,出去也不知道谁才是威胁。就这样平安无事地过了几周,某天晚上戴因睡得正香,突然感觉一个滚烫的身躯压了上来。

“怎么回事?”他挣扎着起身打开台灯,昏黄的光线照出了大猫的轮廓,只见空的脸埋在胳膊里,整个人缩在床上,尾巴高高翘起,喉咙里发出呜呜的短音,身体也不住地扭动。戴因直觉空现在的状况很有问题,他小心翼翼地上前,刚碰到毛茸茸的猫耳朵,便被嗷呜一声扑到在地。

戴因的头结结实实地在地板上撞了一下,疼得他皱起眉,见空还看着他发呆,便拉着他的手腕把原本坐得直直的少年拉进了自己怀里。他拨开垂落在眼前的细软发丝,空潮红的小脸便显露出来,迷离的双眼毫无焦距,金色的眼瞳湿漉漉泛着泪光,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

戴因用手背贴了贴猫咪的额头,手下的温度果然比平常时候高一些,他心想可能是感冒了,正想起身去弄个湿毛巾,却被腹部怪异的触感顶得一顿。男人突然间福至心灵,干涩着声音发问:“你……不会是到发情期了吧?”

回应他的是脖颈处突然传来的濡湿感,小小的舌头一下一下舔着敏感的喉结,又痒又麻,戴因克制住挠一挠的冲动,反手扣住空的后脑勺。

作为主人是应该给发情的小猫咪疏导的,不能逃避。男人深吸一口气,尽可能地说服自己。

“去床上,”他推了推赖在他身上不肯起来的空,“如果你不想一直难受,就听我的话。”

“喵呜……”大猫眨眨眼,听话地跳到了床上,然后歪着头看自己的饲养员慢慢压了下来。

为了方便,戴因这段时间只给空套了一条过膝裙,此时很容易便能摸到他的隐私部位,他反手卡住少年的肩膀,无视了猫咪喉咙里溢出的不满,另一只手轻巧地从裙底探了进去。

空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了,粉嫩精致的小东西高高翘起,顶端流着湿漉漉的粘液,戴因只是虚虚握了一把,空就不由自主地挺动下身往他手里撞,一边扭一边撒娇一样喵喵叫。

“别动。”

简单的一句话镇不住发情期的猫,不过很快少年就不再反抗,男人的手掌粗糙,少年的性器又很敏感,手指薄茧与娇嫩柱身紧密摩擦,带来阵阵酥麻痒意,空的小脑袋处理不了复杂的信息,只知道人类的爪子会让他快乐,于是更加积极地朝饲主身上贴。

指腹沿着柱身慢慢下滑,在大猫逐渐放肆的呻吟声中突袭了两个圆润的小球,几乎是刚一捏住那处,空就反射性弓起了身子,舌尖也不受控制地吐了出来,他迷迷糊糊地抬起头,饲主坚毅的脸庞近在咫尺,于是他顺从心意,舔了舔那刚硬的下巴。

男人的呼吸声一滞,眼神立刻暗下来,眼中似乎聚集起了风暴,大猫下意识感受到了威胁,耳朵向后折去,嘴里也发出呜呜的声音。戴因一顿,眼中情欲减退,毕竟只是猫啊,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将注意力重又放回替小猫咪度过发情期这件事上。

男人的手握住青涩性器上下撸动,两指圈住圆润娇嫩的蘑菇头摩挲,指尖时不时挑逗一下敏感的铃口,将溢出的腺液涂抹在少年的腿根。猫也不懂得廉耻,只知道男人将他伺候得很舒服,眯着眼露出满足的神情,时不时舔舔饲主的脸,仿佛是对仆人的奖励。

空软着身子陷进被窝,下身有一搭没一搭地耸动,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鼻息间全是对方的气味,暧昧的气氛似乎让空气都焦灼起来,下身的快感越来越激烈,没过一会儿空突然咬住男人的颈窝,将自己完全送入男人手里,然后便听扑哧一声,随即咂咂舌,露出餍足的神情。

“……”

伴随着猫咪软下来的身子,戴因感到手上突然一阵黏腻,没等戴因调侃两句打破暧昧,空的身体一僵,似乎意识到什么,猫咪骤然使力想要推翻桎梏,戴因下意识压制住了想要翻身而起的大猫。

“……你在干什么?”被压制住的少年见逃脱不掉,只能紧紧地握住男人的胳膊。

这段时间来只会喵喵叫的空终于说出了人话,语气听起来还很是气愤,戴因愣了一下,意识到空可能恢复了一些神智,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并没有放开钳制少年的手,而是凑近了空耳边低声挑衅:“我在……试图喂饱我的宠物。”

话一出口,剩下的事就变得理所当然,顶着空骤然瞪大的双眼,戴因抓过床头的牵引绳捆住空的双手,低下头亲了亲那带着婴儿肥的脸蛋,“给宠物喂饱肚子,是主人的责任。”

空没空反驳,他还在回想几周前的记忆。那天他误食了深渊咏者开发的新药,在神智不清醒的状态下打伤了教徒跑掉,却在蒙德被戴因给截胡,想到作为痴呆傻猫生活的这段时间,空只觉得尴尬无比,他皱起眉牙关紧咬,从齿缝间恶狠狠地蹦出几个字:“你在羞辱我?”

“怎么会,”戴因挑起眉,嘴角隐隐带着笑意,手也不安分地探向昔日好友紧闭的后穴,“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异样的触感让空不由自主绷紧了身体,此时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还在戴因手里来过一发,尴尬羞耻的情绪一起涌上心头,他脸上热得发烫,两腿胡乱蹬着,挣扎着想推开身上的男人,却听男人“啧”一声,然后自己就被搂着腰翻了个身,整个人埋进了柔软的被子里。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过后,肌肉分明的身躯便贴在了空白皙的脊背上,滚烫的温度自两人相贴处源源不断的向少年身上传递,空顾不得其他,脑子里只是飞速运转想着如何逃脱。

“你先放开我,”他侧过脸试图讲道理,“有什么话好好说,别动哈——放开、放开手!”

敏感的猫尾根部被男人攥在手心玩弄,大手顺着毛流走向一遍遍撸到尾尖,男人极尽温柔地玩弄这柔软的尾巴,空紧咬下唇,抗拒着从尾椎升腾而起的欲望,然而正逢发情期的猫没多久便缴械投降,呜呜地发出想要的声音,面上也浮现出舒爽的迷离神色,两腮一片晕红,翘着屁股向男人的手靠近,看上去倒像是在求欢。

戴因感觉少年的身体软了下来,便又试探性摸上了羞涩紧闭的后穴,他浅浅按了按,只听空呜咽了一声,那地方便蠕动着吃进了他的指尖。

“看来你很喜欢。”

手上精液尚未干涸,男人不再犹豫,趁空还没有反应过来,借着润滑将食指猛地贯入。

“唔——”突然的胀痛让空下意识蜷起身子,猫尾也颤巍巍卷上饲主的胳膊,像是讨好一般不断上下滑动,戴因见状轻笑一声,“你的尾巴可比你本人诚实多了。”

探进后穴的手指骨节分明,粗糙的皮肤蹭过青涩肠壁,在湿滑肠道里半曲着开始四处按压,搅弄着敏感的嫩肉上下进出,奇异的酥痒引得空一阵颤栗,他想逃离这快感,然而空虚的身体却很诚实地绞紧了能给他带来快乐的异物。肠肉已然被手指服侍到松软了,褶皱间分泌出许多湿哒哒的清透粘液,浸透了手指,就连穴口也泛着些许水光。

眼见空已经适应,戴因便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指在滑嫩肠道里不断戳弄,时不时夹住肠肉摩擦,疼痛夹杂着情欲慢慢扩散开来,体内被狠狠蹂躏的少年无法反抗,只能将脸埋进被子,任由布料吸走眼角渗出的泪珠。

“还不如……给我个痛快!”狠话中夹杂着甜腻的喘息,大猫看起来更像是在撒娇,话音刚落,粗砺手指忽然重重擦过肠道里的一块凸起,空僵着身子夹紧了后穴,喉间溢出一句呻吟。

“这里很敏感吗?”男人明知故问,手上动作不停,指尖更重地压下那块栗子大小的软肉,对着那块极致敏感的地方又戳又按,两指夹着提起碾动,掐着嫩肉左右拉扯,爽得猫咪翘起了尾巴,呜咽着发出泣音。

“别哈啊……别弄了……戴因……你、你赢了……唔啊……放过我喵……”

空不得不低头求饶,然而尾音不受控制的猫叫好像让男人更加兴奋,他的动作越来越放肆,咕啾水声也越来越大。快感如洪流一般涌入四肢,热意蒸腾着染红了雪白的肌肤,直到小腹传来阵阵抽痛,肠道被玩到痉挛,穴口忽然急剧翕张,空闷哼一声,后穴便像潮喷一般,流出了大量潮热湿黏的淫液,浸湿了两人身下的床榻。

橘色猫耳一抖一抖,金发湿哒哒黏在脊背,纤腰在昏黄灯光的照耀下微微打颤,猫尾高高翘起,露出下面流着水的嫣红小穴,戴因被这淫荡姿态诱惑得两眼泛红,胯下性器也早已坚硬,他轻轻捏了一把大猫肉嘟嘟的屁股,然后掐着空的腰将自己的下半身递送过去。

粗硬滚烫的东西顶在穴口,空立马就意识到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他几乎是瞬间就炸开了毛,橘色猫尾粗了一圈。

“等等!”他一边试图挣脱手腕的束缚,一边哀声示弱:“你不会想干这种事的,戴因,相信我,你只是……只是被猫的发情期影响了,给我冷静一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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