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之后(凯空/脐橙/玩R/单X)(1/2)

推开门的一瞬间,凯亚就意识到了不对。

月上柳梢,屋内漆黑一片,空的鞋子整整齐齐地摆在玄关,客厅沙发却一片狼藉,空气之中还弥漫着不知名的香甜果味。他放下手中的生日蛋糕,循着味道打开卧室台灯,在柜子与床的夹道里发现了抱膝缩成一团的旅行者。

舌尖顶住上膛,凯亚上前两步蹲下,温柔地拍拍旅行者的脸:“醒醒,亲爱的,可不能在这儿睡着。”

“唔,”空就像被迫开机的小猫咪,长睫颤动,拘束地伸了个懒腰,睁开一双雾蒙蒙的眼,“凯亚?你今天回家好早。”

凯亚伸手拨弄了两下空的刘海,将微湿的额发按在头顶,露出少年的整张脸蛋,空脸颊绯红,嘴唇润嘟嘟的,哈气的时候一股甜味扑鼻而来,凯亚无声挑眉,道:“你喝酒了?”

空不适地缩了缩身子,想要挣开头上的禁锢,尝试无果,只好皱着眉回答:“不是,是丽莎姐姐从稻妻带给我的生日礼物。”

“她给你送酒?”凯亚想到下班前丽莎给他使的眼色,瞬间明白过来。

这话在空听来像是指责,于是他两手抓住凯亚按在头顶的手,胳膊吊起,仰起头皱起眉,努力摆出严肃的表情:“不是酒。”俨然是一副小鸟炸毛的样子,在凯亚眼里着实可爱,他忍住笑意,逗他:“不是酒,你怎么会醉醺醺倒在这里呢?”

空被问得一愣,然后就定住不动了,皱着脸思考了好一会儿,才一字一顿地回复:“这是丽莎姐姐,从璃月来的行脚商那里,买的稻妻饮料,梅子酸橙味,好喝。”

“丽莎是这么跟你说的?”凯亚忍不住捏捏空带着婴儿肥的小脸,直掐得他往后缩,“你还真是乖,她说什么你都信,算了,我先带你去洗澡,一身酒味儿。”

他一手揽住空的肩膀,一手卡着膝弯,轻轻松松把空从地上抱了起来,上下颠了颠,旅行者被这突然的腾空吓得一抖,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牢牢抱住搂着自己的“大树”。

调好水温,把被扒了个精光的旅行者放进浴缸里,凯亚坐在旁边的小凳子上给他洗头,看着空一脸凝重的表情心里发笑,忍不住又想逗逗他:“想什么呢这么严肃,白天被丘丘人打劫了?”

空闻言侧过脸,抿抿唇,道:“头疼。”

虽然语气平和,但不知为何却让凯亚感觉到委屈的情绪,还没等他再问一句,只听空轻轻开口:“你为什么打我?”

凯亚被这一下噎得卡了壳,下意识反问:“我为什么打你?”

“因为我喝了丽莎姐姐的酒。”空一边说一边点头。

你这不是挺清楚丽莎给你的是什么嘛,凯亚内心盘算着秋后算账,嘴上也没指责这傻乎乎的醉鬼,只是顺着他的话向下接:“你不是说那是饮料吗?”

“对哦,”空的眼睛微微睁大,紧接着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伸出手抓住浴缸边缘,“那你为什么还要打我?”

“我什么时候打你了?你喝了多少醉成这样?”凯亚简直哭笑不得,越发觉得醉鬼难缠,好在这时候头发已经打理干净,他用毛巾裹住空已经洗干净的湿发,加快动作清洗他的身体。

“你每天晚上都打我。”空面无表情地控诉,“让你停下你每次都不听。”

“……啧,”凯亚扔下浴球,按住空的后颈靠近自己,一只手去捏空的鼻子,“你是故意的吧?再说下去一会儿可又得挨揍哦。”

“你承认了。”尽管呼吸不畅,空脸上还是显出一丝微妙的得意。

“……好吧,我承认,你赢了。”凯亚只想赶紧把这醉醺醺的小傻瓜裹进被子里睡觉,下一秒脸颊却突然传来温热的触感,他看着空慢慢后退,脸上露出一个堪称可爱的微笑,“我原谅你,谁让我爱你呢。”

凯亚的眼神暗了下来,周围水汽弥漫,他却觉得口舌干燥,这是空法地吸夹讨好,酥麻快感让一斗更加兴奋,恨不得立刻就把这外纯内骚的接待员操坏。说干就干,他掐住少年的腰,开始动作粗暴地上下抽插,即使肉棍倒刺勾住了柔嫩壁肉、空哭泣着不断求饶,也不见丝毫停顿,活像握着一只大号的飞机杯,毫无顾忌地使用着。

空无助地呻吟,他开始后悔让荒泷一斗签订条约,还不如昏昏沉沉地被操,起码不会像现在这样恐怖,他逃避一般闭上双眼,然而粗长肉茎操弄子宫的快感

强烈得根本无法忽视。丰满的屁股软肉与男人健壮的腿部肌肉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响,肉刺重重划过穴腔,酸痒疼痛的冲击让他感觉下体麻酥酥的,茎身上的凸起撑出一些小小的空隙,从中淌出湿黏的淫水,顺着腿根流成几条透明的线,鲜红壁肉甚至被性器勾出一小截,在穴眼附近探出头来。

“慢、慢点……混蛋赤鬼……要坏了呜……”少年的脑袋一点一点,金色长辫被拨到胸前,轻轻扫着缺少爱抚的乳肉,双腿摇摇晃晃,嘴里含含糊糊地骂,似乎已经被肏得神志不清了,一斗甚至能感受到夹着自己的两瓣鲍唇正在剧烈地抖动。

鼓囊囊的嫩肉可怜巴巴地外翻,鲜艳凸起的蒂珠肿得像颗小樱桃,艳红娇嫩的穴口不断被摩擦,快感在小腹拢成一股邪火,灼烧着空的理智,电流快速划过大脑,他控制不住地张开双腿,绞吸淫物的雌穴突然开始抽搐,肉洞淫乱地大张,小阴茎无力地跳动两下,接着喷出了一股稀薄白精,子宫也在同一时间泄出一腔淫液,水流温温热热浇在男人龟头上,腥味溅了一地。

“啊,喷水了。”

赤鬼稀松平常的语气让空感到羞耻,但他已经无力再反驳,只能闭起眼,虚虚环住男人强壮的手臂任人摆布。下身的撞击还未停止,稻妻的混混头子完全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食肉系,像只喂不饱的大狗,不断索取,空几次哽咽,只觉得自己现在被人掌控、汁水四溅的样子一定淫乱极了。他在一波一波的快感中艰难稳住自己仅存的神智,直到下一个人的出现。

“送你的礼物,喜欢吗?”

神里家主手中那件看上去奇奇怪怪的巫女服得到了荒泷一斗的超高评价,赤鬼一边用嫩穴套弄自己的性器,一边伸手去摸衣服袖口,手指捻了捻红色的布料,是有点弹性的触感。

“这衣服还挺合适……”他看向不知何时已经瞪大双眼的接待员,“你是不是也很喜欢?”不等回答又自顾自说:“现在就给穿上好了。”赤鬼自来熟地去拿绫人手上的衣服,谁知蓝发男人突然后退一步,微笑着开口:“抱歉,它现在还是我的东西。”

“……”

“啧,”荒泷一斗不想错过穿情趣服装的接待员,可他更不想只能看别人操,他烦躁地撸了一把自己的头发,舌尖顶住上颚,权衡了一下,把已经软成面条的空从自己的性器上拔下来,抱在怀里,“要不,一起?”

神里绫人眯起眼:“荣幸之至。”

男人们三言两语便决定了小npc接下来的安排,空的抗议被完全无视,水流拉开乱动的四肢,他像被迫换装的魔法少女被赤鬼举在半空,只能低头看着社奉行的家主大人为他穿色情服饰。

两块白色方布兜住了软嫩的小乳,左右各有两条细绳,男人手指微动,便在背后打上了小巧的死结。乳肉被压成扁扁的圆形,在中间挤出一条浅浅的沟壑,肿胀的奶尖在棉布中央顶起小小的凸起,仿佛是在故意勾引。

绫人压下含住玩弄的念头,转而将宽大的袖子固定在手臂上方与胸衣齐平的位置,接着又是一块方布,白布中央画着艳粉色的爱心,左右长绳被男人系在尾椎骨处,顺便捏了捏被撞得通红的饱满臀肉,从前面看,正好被半软的小阴茎顶起弧度,饱受蹂躏的花穴在其下隐隐约约地绽着,有种欲语还休的美感。

最后便是在小腹处打结的小短裙,宽硬的蝴蝶结在肚脐眼下勒出红痕,多余的长条垂垂地耷拉下来,遮挡住一些春光,红色的布料堪堪遮住一半软臀,另一半湿漉漉,在阳光的照射下泛出水光,荒泷一斗没忍住扇了一巴掌,便见那丰软臀肉颤起臀浪。

“骚死了。”他不顾神里绫人的动作,将空翻了个身,拨开布料的遮挡熟门熟路地肏进雌穴,绳子的封锁使得内里更加紧致,他几乎是低吼着捅进子宫深处,剐蹭起敏感柔嫩的子宫壁。

“真是野蛮。”神里家主摇摇头,稍微刺了一句不知节制的帮派头头,见空被剧烈的动作操得身体直打颤,便决定用柔和一点的方式。

他释放出自己硬挺的性器,在湿软翕张的后穴口徘徊,那地方在蒙德被少年风神好好玩了一回,此刻显出点成熟的媚色,很轻松地便被再次入侵。

空发出一声低哑的哀泣,他的大脑真的过载了,神智早已模模糊糊,精神也到达了极限,说不定下一秒就会昏死过去,然而他的身体却还清醒着,还在热情地给予回应,两口穴依旧不断地抽搐蠕动,吞吃吮吸着男人们的性器,粗糙的布料动作间轻轻掠过肿大的女蒂,敏感的表皮被不停摩擦,强烈的刺激弄得这颗遍布神经的肿胀肉果几乎要麻木了。

绫人揽过少年的上半身,让昏昏沉沉的空完全倒在自己怀里,没去管被另一个男人掐住耸动的腰部,也没急着在幼滑穴腔内抽动,而是伸手塞进胸脯紧绷的布料里。

绵软的小奶一手就可以拢住揉捏,轻轻松松被玩出各种形状,含在嘴里就像吃了一大块甜滋滋的布丁,又嫩又弹,此刻多了一层束缚,手掌便很难完全进去。绫人从侧面伸了两根手指,修长的指节将乳肉压出深深的凹痕,就在紧致的布料之下,蠕动着到达最敏感的中央。

指甲轻轻挠着乳粒敏感的表皮,嫩红的乳晕平滑细腻,他将脸埋进少年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不知名的花香混着甜腥味道扑鼻而来,迷情剂一般扰乱了他的心智,连根夹住软嫩的乳头向上拉拽挤压,在掌心摁住嫩乳根部按摩揉搓,少年身体轻颤,双手无力地捂着腹部,嘴里喃喃说着什么,一双鹿眼水光潋滟,显然爽到了极致。

赤鬼异于常人的性器在空内部驰骋着,小腹不断凸起圆润的弧度,水液染得少年一身都晶亮亮,这样一副淫荡的色情艳景让见惯了大场面的神里家主也兴奋起来,宽厚大手笼在空手背,施了力带着一起按住小腹。

“啊——哈嗯……坏、坏掉了……”空无助地扑腾着双腿,两根性器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开始较劲,带着刺的那根还被重重压入娇嫩子宫里,钝钝地剐着痉挛的壁肉,酸胀痛感在体内炸开,空感觉自己似乎已经被高高抛在了云端,魂儿都要飞了。下身被快速的捣弄撞得发麻,两枚穴眼突然抽搐起来,伴随着阴茎稀薄的精水喷出,少年高高挺起腰部,雪白肉臀剧烈抖动,丰沛的淫水又一次冲出子宫,高潮带走了他的神智,此刻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泪水口涎止不住地滑落,沾湿了柔软的金发。

“真可怜啊,”身后男人轻轻笼住他的手,放在了小腹凸出的最高点,“看看,他都操到哪儿来了。”

滚烫巨物隔着肚皮都能清晰感受到,一下一下的顶弄着,仿佛自己的手心也在被人玷污,空迷茫地眨眨眼,下意识开口回答那不算问题的问题:“是、是子宫……哈啊……他操进来了……不要了……好痛呜……”

“怎么会是子宫呢。”轻柔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荒泷一斗挑眉看着社奉行的家主大人面不改色哄骗失智小孩,后者一边裹着小手按压那块敏感皮肉,一边凑近了少年耳边,哑声引诱道:“乖孩子,这地方只是精液肉壶,是用来蓄精的,记住了吗?”

“记唔,记住了,我是……我是精液……肉壶……乖孩子……嗯哈……要蓄满满的精……”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本能地对外界做出反应,模模糊糊地跟着重复,所以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说完之后体内的两根东西就更加胀大,跳动着更加猛烈地撞击起来。

不知不觉中,空已经坐了起来,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体内的两根粗壮性器里,被两边的动作撞得前后摇晃,上上下下地不断起伏。一个龟头肏进子宫壁顶,一个深深凿击直肠口,两根同样滚烫的巨物同进同出,隔着软软一层阻碍用力地蹂躏脆弱娇嫩的腔道,直插得他两眼无神,红舌半吐,止不住的涎水拉成一条淫糜银线。

“这个小东西也很可爱,空知道是什么吗?”

恶魔的逼问又一次响起,手被拉着带到了更下面的地方,一点微热在指尖传播开来,空下意识捏住送到手里的软肉,却没想到这肉粒竟是自己被玩弄肿胀的敏感蒂珠。尽管空已经被肏软了身子,手上力道并不大,但那娇嫩的小肉珠是结结实实地被一斗玩肿了,只是轻轻一捏,那可怕的刺激便惊雷一般击打着错综复杂的神经,酸爽快感如潮水一般冲去少年仅剩的神智,他失控地张大嘴巴,也忘了回答问题,甚至连呻吟都成了无声的。

绫人见状也不再等空回复,捏着空的食指开始上下运动着快速去拨动那饱满的小肉珠,时不时跟他一起合力捏住扭动,完全把这可怜的小东西当做了玩具。一手按住少年失控的大腿,他喘息着继续灌输:“这是你的阴蒂,是你最淫荡、最敏感的地方,要时时刻刻都露在外面,让大家玩弄——”

“不要不要,”空已经听不见外界的声音,他的注意力都在酸痛的下半身,口齿不清地呜咽哀求,“放手啊呜呜……我错了、我错了!”

“不行,你乖乖听话。”荒泷一斗在绫人伸手下探之时强忍住了抽插的动作,射精的欲望逼得性器一鼓一鼓,内里媚肉的吮吸逼得他几乎控制不住精关。此时这家伙两眼闪着兴奋的光,急吼吼拍走另一个男人的手,自己上阵,一边肏弄一边去玩那几乎透明的肿胀女蒂,看着空颤颤巍巍地又泄出一点蜜液,阴茎也可怜地吐起泡泡来,似乎已经是射无可射了。

即使被打断了调教的进程,教养良好的家主大人也没说什么,倒是发现眼前的赤鬼似乎也到了极限,便同时卯足了劲肏弄起身下这具柔软的躯体,也不管空能不能承受得住。沁着汗的腹肌紧贴在屁股上,淫水搅得耻毛湿乎乎一团,随着挺胯的动作细密地扎着软嫩臀肉,甚至还肏进了从未被进入过的雌穴尿孔,这青涩的地方便在这无穷无尽的胀麻情潮下酥烂如泉眼儿,仿佛下一秒就会失禁喷水,而被肏熟了的穴腔无休止地流着黏烫淫液,被肉刃捣得汁水飞溅。

细弱的呻吟与窒息般的黏腻水声回荡在这个狭小的接待处,空前后两处地方都挨着性器的肏弄,几乎要被这不断冲刺的肉刃捅成一滩被情潮烫化的柔润红蜡。赤鬼毫不掩饰自己身体的兴奋,只靠着力气直白地不断抽插,而后面的性器却更胜一筹,每一次操干都重重凿在肿大的栗子状软肉上,再接一点酥酥麻麻的研磨,直冲云霄的快感让空忘了自己是谁,恍惚间真的以为自己只是一个性爱机器人,制作出来的唯一用途就是供人泄欲,翘起屁股做一只没有感情的蓄精容器。

这场酷刑不知又持续了多久,再又一次捅入深处的刺激下,空明显感觉到那根奇形怪状的性器一胀一胀地跳动起来,茎身上的钝刺似乎变得更有存在感,后穴的性器也加快了动作,他意识到了什么,还未来得及呼救,两个男人便同时低吼,齐齐插入嫩穴的最深处,一根顶开抽搐痉挛的子宫,一根抵住挛缩不止的肠道,抽动着喷发出淫热白浆,一鼓一鼓灌满了娇嫩的穴腔,将小肚子射得高高隆起,如同三月怀胎一般可爱。

空闷哼一声,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肚皮鼓胀起来却无能为力,只能虚虚环着腹部,阴茎被那滚烫精液冲得射无可射,吹出一点精泡,最终只能在这再度降临的可怕高潮下蜷起了脚趾,甬道内的湿热淫液被性器堵住无法泄出,只能可怜兮兮地张开尿孔,哆哆嗦嗦地在这最后一处喷出一股清液,随后垂着头软软地昏死过去。

粗大肉刃从红肿阴穴里缓慢抽出,带出一小截肏得烂熟的红肉,少年的身体还在因为高潮而不断抽搐着,赤鬼怜惜地亲吻他湿透了的额发,等到子宫里的白精不再向外溢出,才松开掐着纤腰的手。草草清理了一下身上的液体,他一边套着衣服,一边看向衣冠整齐的神里绫人:“哥们儿,还是你会说啊,有空教教我呗。”

“下周吧,”蓝发男人脸上依旧是不咸不淡的微笑,“现在就不要打扰我和空的二人世界了。”

“?”

荒泷一斗脱口而出:“你不是刚刚才——”

“刚刚是您的盛情邀请,慷慨的鬼族先生,”绫人炫耀一般低头蹭蹭空的脸颊,劲瘦胳膊搂住昏迷的少年,“我自己的委托奖励现在才开始呢。”

……

“我操。”

一件巫女服。

一件布料不多的巫女服。

很难说这还是一件巫女服,尽管依旧是传统的红白两色,也同样有着宽大的袖子,但重要的部位却仅仅只有几块方布,堪堪能够遮住三点,看起来倒像是裁布时剩余的边角料缝缝补补凑成的。

而拿着衣撑的男人笑得人畜无害,甚至把衣服放在空身上比对:“送你的礼物,喜欢吗?”

空说不出话,他的神智被来自身下的撞击搅得一塌糊涂,一出口便是破碎的呻吟,只能无力地环住身上强壮的胳膊,吐出舌头急促喘息。

“啧,有这好东西不早拿出来?”荒泷一斗撇撇嘴,发泄似的在少年耳垂上咬了一口,激得空低声哀泣,透红的软肉顿时沾染上一层水光,牙印清晰可见,边缘渗出血一般的嫣红色泽。

荒泷一斗一般不做委托,那太浪费时间了,不如去看几场斗虫比赛,他总是掐着表,等空接待完稻妻除他之外所有的冒险家之后,才大摇大摆地进入那间半露天的小屋子。此时这个可爱的小npc通常已经被肏傻了,整个人像个破布娃娃软软地瘫倒下来,身上那条露背连衣裙要么被浸得湿漉漉一片,沾满白精体液,要么被扯得破破烂烂,松松垮垮地耷拉在臂弯,露出肿大的奶尖。

太骚了。荒泷一斗默默做出评价,但他就喜欢被弄得乱七八糟神智全失的空,这个时候去讨要奖励是轻而易举,不说空昏昏沉沉醒不过来,就算被操醒了,也会下意识以为是蒙德璃月有人在玩弄他的身体,根本不会对稻妻的笨蛋赤鬼产生怀疑。

被信任的男人掐着那布满指痕的纤腰将少年提起,硬到发胀的性器迫不及待地跳出来,一寸寸捅进湿软穴腔里,重重地肏进子宫深处,尽情享用这甜滋滋的美味,直到把小可怜肏到一丁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就咬住空的后颈把自己的一泡浓精全部灌进去,看着他的小肚子鼓起圆润的弧度,像怀了一个小赤鬼似的。

他就这么白嫖了几个月,直到上个周被办完握手会晚到一步的小狗大将撞破,面对金发少年控诉的眼神和其他人的武力镇压,赤鬼只能签下一周一次的屈辱条约,而今天是他法地吸夹讨好,酥麻快感让一斗更加兴奋,恨不得立刻就把这外纯内骚的接待员操坏。说干就干,他掐住少年的腰,开始动作粗暴地上下抽插,即使肉棍倒刺勾住了柔嫩壁肉、空哭泣着不断求饶,也不见丝毫停顿,活像握着一只大号的飞机杯,毫无顾忌地使用着。

空无助地呻吟,他开始后悔让荒泷一斗签订条约,还不如昏昏沉沉地被操,起码不会像现在这样恐怖,他逃避一般闭上双眼,然而粗长肉茎操弄子宫的快感

强烈得根本无法忽视。丰满的屁股软肉与男人健壮的腿部肌肉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响,肉刺重重划过穴腔,酸痒疼痛的冲击让他感觉下体麻酥酥的,茎身上的凸起撑出一些小小的空隙,从中淌出湿黏的淫水,顺着腿根流成几条透明的线,鲜红壁肉甚至被性器勾出一小截,在穴眼附近探出头来。

“慢、慢点……混蛋赤鬼……要坏了呜……”少年的脑袋一点一点,金色长辫被拨到胸前,轻轻扫着缺少爱抚的乳肉,双腿摇摇晃晃,嘴里含含糊糊地骂,似乎已经被肏得神志不清了,一斗甚至能感受到夹着自己的两瓣鲍唇正在剧烈地抖动。

鼓囊囊的嫩肉可怜巴巴地外翻,鲜艳凸起的蒂珠肿得像颗小樱桃,艳红娇嫩的穴口不断被摩擦,快感在小腹拢成一股邪火,灼烧着空的理智,电流快速划过大脑,他控制不住地张开双腿,绞吸淫物的雌穴突然开始抽搐,肉洞淫乱地大张,小阴茎无力地跳动两下,接着喷出了一股稀薄白精,子宫也在同一时间泄出一腔淫液,水流温温热热浇在男人龟头上,腥味溅了一地。

“啊,喷水了。”

赤鬼稀松平常的语气让空感到羞耻,但他已经无力再反驳,只能闭起眼,虚虚环住男人强壮的手臂任人摆布。下身的撞击还未停止,稻妻的混混头子完全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食肉系,像只喂不饱的大狗,不断索取,空几次哽咽,只觉得自己现在被人掌控、汁水四溅的样子一定淫乱极了。他在一波一波的快感中艰难稳住自己仅存的神智,直到下一个人的出现。

“送你的礼物,喜欢吗?”

神里家主手中那件看上去奇奇怪怪的巫女服得到了荒泷一斗的超高评价,赤鬼一边用嫩穴套弄自己的性器,一边伸手去摸衣服袖口,手指捻了捻红色的布料,是有点弹性的触感。

“这衣服还挺合适……”他看向不知何时已经瞪大双眼的接待员,“你是不是也很喜欢?”不等回答又自顾自说:“现在就给穿上好了。”赤鬼自来熟地去拿绫人手上的衣服,谁知蓝发男人突然后退一步,微笑着开口:“抱歉,它现在还是我的东西。”

“……”

“啧,”荒泷一斗不想错过穿情趣服装的接待员,可他更不想只能看别人操,他烦躁地撸了一把自己的头发,舌尖顶住上颚,权衡了一下,把已经软成面条的空从自己的性器上拔下来,抱在怀里,“要不,一起?”

神里绫人眯起眼:“荣幸之至。”

男人们三言两语便决定了小npc接下来的安排,空的抗议被完全无视,水流拉开乱动的四肢,他像被迫换装的魔法少女被赤鬼举在半空,只能低头看着社奉行的家主大人为他穿色情服饰。

两块白色方布兜住了软嫩的小乳,左右各有两条细绳,男人手指微动,便在背后打上了小巧的死结。乳肉被压成扁扁的圆形,在中间挤出一条浅浅的沟壑,肿胀的奶尖在棉布中央顶起小小的凸起,仿佛是在故意勾引。

绫人压下含住玩弄的念头,转而将宽大的袖子固定在手臂上方与胸衣齐平的位置,接着又是一块方布,白布中央画着艳粉色的爱心,左右长绳被男人系在尾椎骨处,顺便捏了捏被撞得通红的饱满臀肉,从前面看,正好被半软的小阴茎顶起弧度,饱受蹂躏的花穴在其下隐隐约约地绽着,有种欲语还休的美感。

最后便是在小腹处打结的小短裙,宽硬的蝴蝶结在肚脐眼下勒出红痕,多余的长条垂垂地耷拉下来,遮挡住一些春光,红色的布料堪堪遮住一半软臀,另一半湿漉漉,在阳光的照射下泛出水光,荒泷一斗没忍住扇了一巴掌,便见那丰软臀肉颤起臀浪。

“骚死了。”他不顾神里绫人的动作,将空翻了个身,拨开布料的遮挡熟门熟路地肏进雌穴,绳子的封锁使得内里更加紧致,他几乎是低吼着捅进子宫深处,剐蹭起敏感柔嫩的子宫壁。

“真是野蛮。”神里家主摇摇头,稍微刺了一句不知节制的帮派头头,见空被剧烈的动作操得身体直打颤,便决定用柔和一点的方式。

他释放出自己硬挺的性器,在湿软翕张的后穴口徘徊,那地方在蒙德被少年风神好好玩了一回,此刻显出点成熟的媚色,很轻松地便被再次入侵。

空发出一声低哑的哀泣,他的大脑真的过载了,神智早已模模糊糊,精神也到达了极限,说不定下一秒就会昏死过去,然而他的身体却还清醒着,还在热情地给予回应,两口穴依旧不断地抽搐蠕动,吞吃吮吸着男人们的性器,粗糙的布料动作间轻轻掠过肿大的女蒂,敏感的表皮被不停摩擦,强烈的刺激弄得这颗遍布神经的肿胀肉果几乎要麻木了。

绫人揽过少年的上半身,让昏昏沉沉的空完全倒在自己怀里,没去管被另一个男人掐住耸动的腰部,也没急着在幼滑穴腔内抽动,而是伸手塞进胸脯紧绷的布料里。

绵软的小奶一手就可以拢住揉捏,轻轻松松被玩出各种形状,含在嘴里就像吃了一大块甜滋滋的布丁,又嫩又弹,此刻多了一层束缚,手掌便很难完全进去。绫人从侧面伸了两根手指,修长的指节将乳肉压出深深的凹痕,就在紧致的布料之下,蠕动着到达最敏感的中央。

指甲轻轻挠着乳粒敏感的表皮,嫩红的乳晕平滑细腻,他将脸埋进少年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不知名的花香混着甜腥味道扑鼻而来,迷情剂一般扰乱了他的心智,连根夹住软嫩的乳头向上拉拽挤压,在掌心摁住嫩乳根部按摩揉搓,少年身体轻颤,双手无力地捂着腹部,嘴里喃喃说着什么,一双鹿眼水光潋滟,显然爽到了极致。

赤鬼异于常人的性器在空内部驰骋着,小腹不断凸起圆润的弧度,水液染得少年一身都晶亮亮,这样一副淫荡的色情艳景让见惯了大场面的神里家主也兴奋起来,宽厚大手笼在空手背,施了力带着一起按住小腹。

“啊——哈嗯……坏、坏掉了……”空无助地扑腾着双腿,两根性器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开始较劲,带着刺的那根还被重重压入娇嫩子宫里,钝钝地剐着痉挛的壁肉,酸胀痛感在体内炸开,空感觉自己似乎已经被高高抛在了云端,魂儿都要飞了。下身被快速的捣弄撞得发麻,两枚穴眼突然抽搐起来,伴随着阴茎稀薄的精水喷出,少年高高挺起腰部,雪白肉臀剧烈抖动,丰沛的淫水又一次冲出子宫,高潮带走了他的神智,此刻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泪水口涎止不住地滑落,沾湿了柔软的金发。

“真可怜啊,”身后男人轻轻笼住他的手,放在了小腹凸出的最高点,“看看,他都操到哪儿来了。”

滚烫巨物隔着肚皮都能清晰感受到,一下一下的顶弄着,仿佛自己的手心也在被人玷污,空迷茫地眨眨眼,下意识开口回答那不算问题的问题:“是、是子宫……哈啊……他操进来了……不要了……好痛呜……”

“怎么会是子宫呢。”轻柔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荒泷一斗挑眉看着社奉行的家主大人面不改色哄骗失智小孩,后者一边裹着小手按压那块敏感皮肉,一边凑近了少年耳边,哑声引诱道:“乖孩子,这地方只是精液肉壶,是用来蓄精的,记住了吗?”

“记唔,记住了,我是……我是精液……肉壶……乖孩子……嗯哈……要蓄满满的精……”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本能地对外界做出反应,模模糊糊地跟着重复,所以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说完之后体内的两根东西就更加胀大,跳动着更加猛烈地撞击起来。

不知不觉中,空已经坐了起来,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体内的两根粗壮性器里,被两边的动作撞得前后摇晃,上上下下地不断起伏。一个龟头肏进子宫壁顶,一个深深凿击直肠口,两根同样滚烫的巨物同进同出,隔着软软一层阻碍用力地蹂躏脆弱娇嫩的腔道,直插得他两眼无神,红舌半吐,止不住的涎水拉成一条淫糜银线。

“这个小东西也很可爱,空知道是什么吗?”

恶魔的逼问又一次响起,手被拉着带到了更下面的地方,一点微热在指尖传播开来,空下意识捏住送到手里的软肉,却没想到这肉粒竟是自己被玩弄肿胀的敏感蒂珠。尽管空已经被肏软了身子,手上力道并不大,但那娇嫩的小肉珠是结结实实地被一斗玩肿了,只是轻轻一捏,那可怕的刺激便惊雷一般击打着错综复杂的神经,酸爽快感如潮水一般冲去少年仅剩的神智,他失控地张大嘴巴,也忘了回答问题,甚至连呻吟都成了无声的。

绫人见状也不再等空回复,捏着空的食指开始上下运动着快速去拨动那饱满的小肉珠,时不时跟他一起合力捏住扭动,完全把这可怜的小东西当做了玩具。一手按住少年失控的大腿,他喘息着继续灌输:“这是你的阴蒂,是你最淫荡、最敏感的地方,要时时刻刻都露在外面,让大家玩弄——”

“不要不要,”空已经听不见外界的声音,他的注意力都在酸痛的下半身,口齿不清地呜咽哀求,“放手啊呜呜……我错了、我错了!”

“不行,你乖乖听话。”荒泷一斗在绫人伸手下探之时强忍住了抽插的动作,射精的欲望逼得性器一鼓一鼓,内里媚肉的吮吸逼得他几乎控制不住精关。此时这家伙两眼闪着兴奋的光,急吼吼拍走另一个男人的手,自己上阵,一边肏弄一边去玩那几乎透明的肿胀女蒂,看着空颤颤巍巍地又泄出一点蜜液,阴茎也可怜地吐起泡泡来,似乎已经是射无可射了。

即使被打断了调教的进程,教养良好的家主大人也没说什么,倒是发现眼前的赤鬼似乎也到了极限,便同时卯足了劲肏弄起身下这具柔软的躯体,也不管空能不能承受得住。沁着汗的腹肌紧贴在屁股上,淫水搅得耻毛湿乎乎一团,随着挺胯的动作细密地扎着软嫩臀肉,甚至还肏进了从未被进入过的雌穴尿孔,这青涩的地方便在这无穷无尽的胀麻情潮下酥烂如泉眼儿,仿佛下一秒就会失禁喷水,而被肏熟了的穴腔无休止地流着黏烫淫液,被肉刃捣得汁水飞溅。

细弱的呻吟与窒息般的黏腻水声回荡在这个狭小的接待处,空前后两处地方都挨着性器的肏弄,几乎要被这不断冲刺的肉刃捅成一滩被情潮烫化的柔润红蜡。赤鬼毫不掩饰自己身体的兴奋,只靠着力气直白地不断抽插,而后面的性器却更胜一筹,每一次操干都重重凿在肿大的栗子状软肉上,再接一点酥酥麻麻的研磨,直冲云霄的快感让空忘了自己是谁,恍惚间真的以为自己只是一个性爱机器人,制作出来的唯一用途就是供人泄欲,翘起屁股做一只没有感情的蓄精容器。

这场酷刑不知又持续了多久,再又一次捅入深处的刺激下,空明显感觉到那根奇形怪状的性器一胀一胀地跳动起来,茎身上的钝刺似乎变得更有存在感,后穴的性器也加快了动作,他意识到了什么,还未来得及呼救,两个男人便同时低吼,齐齐插入嫩穴的最深处,一根顶开抽搐痉挛的子宫,一根抵住挛缩不止的肠道,抽动着喷发出淫热白浆,一鼓一鼓灌满了娇嫩的穴腔,将小肚子射得高高隆起,如同三月怀胎一般可爱。

空闷哼一声,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肚皮鼓胀起来却无能为力,只能虚虚环着腹部,阴茎被那滚烫精液冲得射无可射,吹出一点精泡,最终只能在这再度降临的可怕高潮下蜷起了脚趾,甬道内的湿热淫液被性器堵住无法泄出,只能可怜兮兮地张开尿孔,哆哆嗦嗦地在这最后一处喷出一股清液,随后垂着头软软地昏死过去。

粗大肉刃从红肿阴穴里缓慢抽出,带出一小截肏得烂熟的红肉,少年的身体还在因为高潮而不断抽搐着,赤鬼怜惜地亲吻他湿透了的额发,等到子宫里的白精不再向外溢出,才松开掐着纤腰的手。草草清理了一下身上的液体,他一边套着衣服,一边看向衣冠整齐的神里绫人:“哥们儿,还是你会说啊,有空教教我呗。”

“下周吧,”蓝发男人脸上依旧是不咸不淡的微笑,“现在就不要打扰我和空的二人世界了。”

“?”

荒泷一斗脱口而出:“你不是刚刚才——”

“刚刚是您的盛情邀请,慷慨的鬼族先生,”绫人炫耀一般低头蹭蹭空的脸颊,劲瘦胳膊搂住昏迷的少年,“我自己的委托奖励现在才开始呢。”

……

“我操。”

“我孤单一人的话是活不下去的,所以拜托了,请一定要和我在一起。”

少年风神双手合十,眼睛弯成月牙,用甜乎乎的嗓音撒着娇,而他告白的对象背着双手跪在地上,几缕清风在四肢闪着莹莹微光。

空无法给出回应,他被风链牢牢地束缚在神像前,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只用来弹琴的手勾起他的下巴。

阳光透过树隙洒在空脸上,白皙的脸颊映出一片暖红,短短的绒毛清晰可见,衬得少年娇憨可爱。温迪端详了一会儿,好像突然想起来似的,抬手散开塞在旅行者嘴里的风球。

空无法抑制地吞咽口水,胸腔震动闷咳两声,努力保持平静:“你是在羞辱我吗?”

“不,我是在向你乞怜。”风神的眼眸暗藏漩涡,好似充满渴求的欲海,意图将旅行者溺毙其中。他的声音又轻又柔:“我跟随你走过每一程旅途,看见过所有的你,融合了所有风的感情,该有多爱你啊。”

旅行者瞪大了双眼,他无法理解这超出阈值的感情,只是不断地抿唇,欲言又止了几次,最终憋出一句“谢谢”。

看出空的窘迫,温迪不再坦露心迹,而是蹲下来,用自己的鼻子蹭着金发少年小巧的鼻头,恳求道:“我抱一下你好不好?”

空不想拒绝自己的朋友,但在这种气氛下连拥抱都变得奇怪,于是轻轻摇头,温迪便扁扁嘴,做出一副自己做了很大让步的样子:“你不喜欢我抱你,那你抱一下我好不好?”

“我自制力很好才忍住的。”

他的手在旅者带着婴儿肥的脸蛋上方徘徊,眉眼微微耷拉下来,可怜兮兮道:“再不让我碰碰你,我就要疯啦。”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空发现自己无法拒绝装嫩的风神,尽管明确知道这家伙是在演戏,但还是被这样可爱的撒娇蛊惑到,“但如果是温迪的话,我想我是可以接受的。”

“……”青绿眼眸闪动微光,风神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揽住旅行者裸露在外精瘦的腰,化为实体的清风伴着琴音将两人送至树梢,空只是一个晃眼,便被斜斜按在了粗糙树干上,整个比温迪矮一头。

“怎么……”

“嘘,”微凉手指按住红唇,温迪低下头,凑近了脸,目光贪婪地一寸寸舔舐着眼前的金发少年,“不要质疑我,不要反抗我。”故作低哑的嗓音略带颤抖,不知是兴奋还是紧张,但空敏锐地察觉到背后隐藏的威胁,他下意识向后仰头,柔软金发被压扁,眼神漂移了一下,喉头滚动,乖乖咽下即将出口的疑问。

“噗,这么紧张干嘛,”温迪突然眨眨眼,表情是一如既往的轻佻,仿佛刚才的几句话不曾存在过,“害怕了?我又不会吃了你。”他伸手捞出少年的长辫放在面前,又像手欠的猫咪一样不断摆弄空的耳坠,用坠着的羽毛搔弄少年的脸颊,看着那块肌肤逐渐开始发红。

空肉眼可见地松口气,用脚轻踢温迪的腿,语气中带着无意识的撒娇:“别闹,快放开我,一会儿还要去晨曦酒庄帮忙打扫呢。”

“不要。”

温迪听出空话语中的让步,于是很自然地顺杆爬,无赖一样环住少年的腰,倾身上前,两人的距离突破了朋友的限制,空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便被顶入腿间的膝盖夺走了注意力。

一向懒散的风神此时意外的强硬,右脚踩在树干上,分开旅行者的双腿,小腿曲起,膝盖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少年私密的部位。坚硬的骨头摩擦着柔软的臀部,隔着布料与轻薄的白袜,空隐约能感觉到温迪温热的肌肤,他瞪大了双眼,一脸惊讶,像是被夺走食物的小仓鼠。

旅行者明显外露的情绪让温迪觉得可爱又好笑,他闷咳了两声,压下内心即将得手的暗喜,脑中回想着这几天刻苦学习的知识,一边尝试付诸行动。

空紧张地屏住了呼吸,他的手还被缚在身后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温迪的手在自己腰部肆意游走。吟游诗人的手指纤细修长,指腹带着硬硬的薄茧,拨弄琴弦一般在旅行者细腻的肌肤上轻轻划过,酥酥麻麻的感觉逐渐扩散开来,空汗毛直竖,难耐地扭动身体,只觉痒得不行,无奈地开口求饶。

他还当是朋友间的玩闹,却不想温迪心中已将他翻来覆去干了好几遍,风神挑挑眉,并不将少年带着笑意的话语放在心上,但还是放开手,轻轻捻了捻手指,温软如玉的触感仿佛还停留在指尖,让他不由得想要更多。

一愣神的功夫,小腹又传来滚烫的温度,这次连带着整个手掌都压了下来,指尖拉扯着短上衣的边缘,露出一点缝隙,手指便顺水推舟进入了内部,快速逼近那敏感的红心,直到掌心拢住整团软嫩乳肉,还未兴奋的乳尖软乎乎的,贴在虎口,温迪下意识夹起手指,耳边传来少年猝不及防之下的小声惊叫。

搞什么啊……空的心绪被搅成一团乱麻,他完全不理解事情的走向,这似乎已经超出了朋友之间玩闹的范围,他想叫停这奇怪的游戏,然而温迪的手还在动,毫不留情地抓捏着软绵的小奶包,像玩史莱姆一样捏出各种形状。在布料的覆盖下,各种轮廓清晰可见,空满眼都是这堪称色情的一幕,他双手死死抓着身后粗糙的树干,指甲不断抠着树皮,羞耻地咬住下唇,努力挺直了腰身。

显然胸部是旅行者的敏感地带,眼见着空的脸颊越来越红,眼睛也逐渐染上雾气,显然已经情动,温迪便将碍眼的衣服都推了上去,露出那极致柔软的可爱部位。两只小奶子已经完全不同了,被狠狠爱抚过的一边是暧昧的红色,甚至隐隐有些泛青,微鼓的奶包上布满了杂乱的指印,乳尖硬硬地挺立起来,就连乳晕的颜色都更鲜艳了一些,相比之下另一边还是青涩的白嫩,粉嫩乳果在空气里微微颤抖,似乎在等待采撷。

温迪向那还未开张的乳首轻轻吹了口气,满意地看着少年身体的轻颤,轻笑一声,一边轻啄少年湿润的红唇,一边将手探入空的裤子。

旅行者性器半硬,前端顶起一个小帐篷,吐出一点清液,濡湿了棉质布料,那手指隔着内裤打着圈在敏感部位轻轻按压,又是挑逗囊袋,又是轻搔铃口,指尖在柱身上作画,没一会儿那玉茎就高高翘起了,可怜巴巴地箍在一小片棉布里等待释放。

“我不是故意的,”空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侧过头躲避压下来的唇,窘迫地夹了夹腿,“都是你要摸来摸去,害我变成这样。”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空感觉手腕处的风逐渐消散,他以为自己终于解放了,几乎是立刻便扶着树想要站起来逃跑,然而一只手却被抓住,挣扎着被迫握住另一根炙热的棍子。空深吸一口气,忽然右肩一沉,顺滑的辫子轻轻扫过脸颊,风神刻意将声音放低,湿热气息喷吐在旅行者小巧的耳垂上,黏黏糊糊地撒娇:“那你也帮我弄弄好了,咱们互相弄。”

空完全不敢动,自己的性器被温热掌心包裹起来缓缓撸动,快感如潮水一波一波地冲上尾椎,小腹酸胀难忍,他绷紧了小腿,勉力支撑着自己,周围的一切似乎都离他远去,只剩下了那只不断作乱的手,直到面前人不耐烦地蹭了蹭他,他才意识到自己手里还有东西。

怎么……这么大……空下意识捏了捏温迪的阴茎,后者发出一声闷哼,弓起腰身体微微颤抖,也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半晌,沙哑的嗓音命令道:“继续。”

“等、等下……手软了……”

风神的手一直没有停过,粗糙的手指将玉茎拢着掏出,藏在外裤之下不断亵玩,柱身柔嫩青涩,只需要一点点的刺激便激动起来,更何况被人面面俱到地照顾把玩,敏感的小蘑菇时不时与带着纹路的裤子布料相摩擦,带来阵阵酥爽,空仰起头无意识地看天,眼神空茫一片。

久等不来爱抚,风神轻叹口气,摆动腰身开始自给自足,肏弄起那小巧的手。少年常年拿剑的手掌也生着茧子,此刻虚虚握着自己的要害,白皙的胸膛敞露在外,脸上一片春意,任谁看了都会心动不已。

空只感觉自己手中的硬物又胀大几分,茎身恶狠狠地抽进抽出,连带着抚弄自己的那只手也渐渐放大力道,隐隐生出点痛意,他连忙学着温迪的动作开始服侍那粗大的性器。

凸起的青筋存在感十分明显,空握在肉刃根部,从下往上缓缓撸动,每一寸敏感的皮肉都被带过,拇指按住圆硕龟头摩挲,轻轻扣弄那流着腺液的小孔,又从上往下返回,指尖抚慰饱满的囊袋,又捏又揉。而他自己也被这样玩弄着,柱身被带着硬茧的手指掌心不断摩擦,小蘑菇头早已失守,被当作了猎人的战利品不断玩弄,性器似乎进入了一个韧性十足的空间,舒服得整个人都要化掉了。

快感逐渐扩散至全身,几乎到达了临界点,空无意识地扭动身体,胸前软肉一下一下地跳动,看着另一边粉白诱人的小奶包,温迪终于忍不住,弯腰含住了那极致敏感的乳晕,将粉嫩乳首衔在齿间重重咬下,只听一声短促的尖叫,手里一片黏湿,空到达了高潮。旅行者的手在高潮的余韵中轻微痉挛,如同振动套子一样刺激着那敏感圆硕的龟头,温迪也不再忍耐,精关一松,低喘着将自己的白浆射了空一手。

……

好一会儿,空才从这场没做到底的性爱中缓过神来,他看看自己,胸前阵痛,似乎被弄破了皮,裤子冰凉,手也黏答答的,一副少儿不宜的淫乱模样,于是生气地锤了一下满脸享受的风神,埋怨道:“烦人,我一会儿还怎么去打工。”

“你不是也很享受嘛,”温迪抛来一个媚眼,手指轻点那翘起的乳尖,“先回尘歌壶,我给你上上药。”

“……走开啊!”

“空——快看看我这次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蒙德地区等级最高的玩家——被称作风神的温迪乘风而来,在接待员迷茫的眼神中帅气地单膝落地,抬起头来之时,少年嘴里已经叼上了一支塞西莉亚花,前进两步靠在墙边双手抱胸,空听见他含含糊糊地说:“怎唔样,有没有迷倒你。”

又来!空在心里吐槽,每次都会被温迪各种花哨的出场方式狠狠震惊到。回想起上一次这人骑着龙在协会上方一跃而下,而自己身后架子上厚厚的几摞表格被龙振翅带来的气流吹得到处乱飞,金发npc不由得皱起了脸。

好在空已经完全摸清了温迪的意图,他收起表情露出标准的笑容,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向着星辰与……”

“哎呀哎呀,真没意思。”温迪停下刻意摆出的浪子姿态,轻轻跃过木桌,将花朝空手里一塞。

“谢谢您,尊敬的温迪先生,”空客套微笑,拿出一旁鼓鼓囊囊的布袋子,摩拉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花我就收下了,这是给您的奖励。”

“等等,”温迪忽然挑眉露出一个微笑,“我说的好东西可不是这个。”

空打了个冷颤。

身后的木门被一脚踹开,少年将空拦腰抱起,扔在休息室里小小的木床上。后者立刻跪坐起来,双手撑在身前,脸上笑容淡去,对玩家口中的所谓“好东西”感到隐隐的害怕。

温迪关上门,变戏法一般从背后掏出来一个亮晶晶的物件,头部不过拇指指节大小,泛着紫光,尾部坠着冰蓝色的宝石,像是一个缩小的蒙德神之眼。空定睛一看,下方的两瓣翅膀做成了半弧形,两条金色的小短棍从中间戳了出来。

糟糕了!看清楚的一刹那空在心中尖叫,这是凯亚在他身上用过的——

“新的玩具哦,不给好心人送上一个大大的拥抱吗?”

温迪对空脸上的异样表情视若无睹,自顾自地说:“虽然这是从凯亚……啊,凯亚让我转交的,他说这个是经过阿贝多改造过的升级款。”说到这他突然轻笑一声:“说起来,凯亚最近的委托都散布在天南海北啊,空不会是故意的吧。”

空立刻条件反射地回应:“啊怎么会呢,我当然不会报复您啦,这些都是系统的安排呢。”

完全是一副机器人的语调。

“……反应很熟练嘛。”

似笑非笑的眼神让空有种被看穿的错觉,他连忙转移注意力:“礼物放在柜子里吧,我会好好珍惜的。”

下一刻金发的接待员就被推倒,上半身陷入了柔软的被子块里,空下意识紧张起来,慌乱地抬手一抓,抓住了温迪的手臂。

温迪带着笑意的声音从下方传来:“别心急啊亲爱的,我正要给你佩戴呢。

终于要来了,空心中居然有种诡异的踏实感,他想起之前和玩家的相处,那时候自己还没有生出意识,只是一串单调的数据,每天浑浑噩噩,直到某天凯亚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卡进了协会内部,才撬动了对空的一丝桎梏。那之后大家逐渐熟络起来,空甚至在凯亚生日当天送了他一份蛋糕表达感谢,可是后来大家逐渐都变得奇怪了。

他们不会中什么病毒了吧?或者是系统升级时加装了绅士od?空开始胡思乱想。

“喂喂,在发呆吗?”

伴随着温迪不满的话语,空下身一凉,低头看去,只见裙摆被完全撩了起来,重叠着堆积在腰间。两条白皙修长的腿曲起,绷出好看的肌肉线条,鞋子不知何时已经被脱掉了,穿着白色短袜的脚在床上踩出凹陷,显得青涩而美丽。

温迪啧了一声,微凉的手指从光滑小腿一直抚摸到大腿外侧,在画着绿色小恐龙的内裤的边缘停住,双手捏着那丰腴软肉掐了两把,看着指痕处透出健康的血色。“站久了很累吧,躺下是不是舒服多了?”

他托起软乎乎的臀肉,像剥开香蕉一样扒下那条傻乎乎的内裤丢在一边,又向上拨弄了一下粉白的男性器官,好让接待员的女阴完全显露出来。

“腿分开一点。”他几乎是用命令的语气开口。

空咬牙照做,磨磨蹭蹭地分开一点距离,然而温迪犹嫌不够,一只手按住膝盖下压,另一只手轻轻拍打那凸起的蚌肉,整个手掌都按下去揉搓,感受着娇嫩软肉传递在掌心的温度。

“唔……”温热手掌毫不留情地按压,被两瓣唇肉包裹的黏膜不断闭合张开,发出小小的泡泡破碎般的声音,熟悉的情潮从身体内部涌现,带着温度的电流逐渐麻痹了空的下半身,他不由得扣紧了脚趾,闭上双眼,睫毛微微颤动,连呼吸的声音都放轻了。

不论经历过多少次性事,空总是会有一点不合时宜的羞耻心,不过这也算是一点情趣。温迪心情很好,于是停止了对外阴的蹂躏,他随意地撸了几把npc半硬的性器,然后将它压在小腹用风捆了起来,接着两指按在那已然开始泛红的蚌肉上用力分开,粉红的肉缝变成了一个菱形,露出内里艳红的皱襞和细小的穴口,在灼热视线的注视下,那里开始一抽一抽地蠕动。

“要开始戴了哦。”

此时的这句话不亚于恶魔的宣判,空小心翼翼将眼睛睁开一条缝,他还记得上次凯亚是怎么用这个小东西将他弄得五感全失高潮不断,想到那极致的快感,他不由得吞咽了一口口水,反抗无用,也只能老老实实地点头。

一根手指戳在了嫩滑的黏膜上,爱抚一般轻柔地上下滑动,然而指腹的厚茧粗糙且硬,即使力道再轻柔,也免不了有些刺激,空小声地哼哼,似乎很是不满,接着手指的速度便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空不得不将被子一角扯出来蒙住头,才好咽下即将出口的呻吟。

压住膝盖的手换成了无形的风,与温迪唯一有接触的地方只剩下了雌穴,这让空有种被玩弄的感觉,他蜷起脚小小地挣扎了一下,换来的是更严厉的镇压。

几下更重的刺激过后,温迪便看见那嫩红的女蒂开始充血变大,从皱襞的包裹中探出一个头,穴口也明显地开始颤动翕张,溢出一丝亮晶晶的水液,一副情动的模样。

风神笑了笑,揩去那点蜜汁,伸手到被子里捏了捏空滚烫的脸蛋:“湿得好快,我的技术很不错吧?”

被子里毫无动静,温迪也不恼,隔着包皮捏住了那遍布敏感神经的小小女蒂,指腹开始不轻不慢地揉捏。空抓住温迪的双手骤然收紧,他喘息着回答:“对、对!很不错。”

温迪被空的反应逗得想笑,他的手从接待员肩颈处伸进衣服里,握住软绵绵的一侧小乳,指节夹住小乳粒不断使劲,指尖陷进乳肉里掐捏,把这团软肉玩成各种形状。这边放在阴蒂上的手也不停,他捏住艳色皱襞,想剥开这层软肉,然而淫液湿滑,并不好抓住,蒂珠总是在关键时刻脱离指腹,他只好用自己的披风按在那里使劲擦了擦。

披风一角仔仔细细地擦过嫩肉褶皱,每一丝缝隙都被扒开擦拭,然而粗糙布料对于遍布敏感神经的阴阜不亚于火上浇油,空只感到下体酥麻酸痛,快感从小溪汇聚成河流,拍起隐隐约约的低矮浪花,拉着他坠入混沌。

“啊,水越来越多了。”

显然擦干的方法是错误的,温迪有点心虚,不过看到空湿漉漉的迷蒙双眼,他又觉得理直气壮。他吐出一口气,选择用指甲掐住蒂珠,另一只手捏住根部慢慢挤压,空还没缓过神,尖锐的刺痛一下子冲进大脑,他立刻开始挣扎,头颅高高扬起,脖颈弯出一条美丽的曲线。

“别用指甲啊……哈啊……好疼,疼啊……啊啊——笨蛋、笨蛋!”

空的指甲几乎要嵌进温迪的手臂里,剧烈的刺激让他失去了大半理智,尽管快感迟一步追了上来,然而痛感久久未消,他失神地张开嘴,迷迷糊糊地想,这还不如让凯亚来呢,然后他就听见温迪说:“凯亚啊,抱歉哦,他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打丘丘人呢。”

我说出声了?这个念头从空脑海里一闪而过,下一秒温迪的动作骤然激烈起来,无视空的尖叫,连续快速的几下挤弄,让那颗敏感脆弱的小东西终于暴露出来,他眼疾手快地用指甲掐住那遍布神经的小小器官狠狠往上一提,然后用细小的风线缠住了根部。

“哈啊——”指甲在娇嫩的阴核上留下两道白痕,紧接着白色被血色占领,小小的蒂珠被玩弄得肿大不堪,被风圈箍住高高凸起,而空也在刚刚的刺激中达到了高潮,他的身体仿佛被按了暂停键,头脑一片空白,一团蜜液从穴口喷溅而出,弄湿了身下的床单。

“这下终于剥出来了。”温迪轻轻揉捏着整个阴阜,好像在安抚一朵已经渗出汁水的玫瑰。在刚才的挣扎中,被子块已经塌陷,空的头发也变得散乱濡湿,风神俯身咬了一口接待员湿润的红唇,舌头伸进去搅动,拽着无力的软舌拖出,又咬了一下舌尖。

“刺激的还没开始呢,这么快倒下可没法享受。”他旋出阴蒂夹两边的螺丝,将中间的空洞对准了红肿的阴核,然后一点点试探着回位,好几圈之后,他终于感受到一点软乎乎的阻力。抬头一看,空只是微微皱起眉,于是他继续拧紧,直到少年哀泣一声伸手来挡,才又松了松,将压力控制在空恰好能忍受的疼痛范围内。

温迪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按键装置,嘴里自言自语:“就两个键啊……都试试吧。”

他按下紫色的按钮,夹子上的电气水晶开始发挥作用,隐隐约约的紫色电光闪烁起来,电流沿着金属导入那枚可怜的小蒂珠。

“啊啊啊啊——这是什么!!”空尖叫着弹起上半身,想要弄掉那个可恶的东西,双手却被温迪死死压住,他的双腿开始抽搐,大腿内侧的软肉不停弹动,像一条脱离了水源的白鱼无力地挣扎摆尾,穴口如同痉挛一般疯狂地抽搐,喷出许多清亮的淫液。他的表情快要扭曲了,眼泪无休止地涌出,甚至忘记了呼吸。

温迪看着空无力挣扎的模样只觉得口干舌燥,他掏出已然硬挺的性器,龟头抵在少年的脸上摩挲,在湿软红唇上留下一道道粘液,一边继续加大电流。

“不、不要……啊啊……好疼呜——”

“好疼——”

“是吗?”荒泷一斗单手环住空的头,一只手搂住腰,以一种完全掌控的姿态将空抱起来,他掐住少年的下巴,鼻尖蹭着他的金发。赤鬼的手很大,对比起来几乎要抓住接待员的小半张脸,尖锐的指甲卡在空的耳朵附近,他嗤笑一声:“我看你是爽过头了吧。”

空两眼紧闭没有回答,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阴蒂上乱窜的电流让他只想尖叫,他自顾自地环住高大男人的腰,被裙摆遮盖的小屁股一上一下地磨蹭,试图缓解那带着些许快感的疼痛,然而毕竟被夹住的不是稻妻的他,因此这举动能带来的抚慰杯水车薪,甚至还被因为湿透而紧贴阴阜的内裤布料弄得更疼。他忽然挣脱嘴上的手,抬头死死咬住面前男人的锁骨。

“嘶,小狗吗你。”荒泷一斗低头轻咬空的耳朵,更加锋利的尖牙在耳骨留下浅浅的凹痕,不一会便充血变得通红。被挣脱的那只手换了个地方,从下往上按住了空的脑袋,把他更加按进男人怀里。

“你知道我最近每天花在委托上的时间是多少吗?刚才怎么敷衍我的……都是系统的安排,”赤鬼轻轻地笑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你的拖延手法不够高明,解释也很拙劣啊。”

好烦,他话怎么这么多。

空委屈得想揍人。

酸痛感源源不断地传递到他的身体里,他现在几乎已经完全被电击的灼烧感支配,大脑已经腾不出空间来思考,可是荒泷一斗不停地在他耳边说话,扰乱他本就所剩无多的神智,弄得他心里乱糟糟的。他抽回抱着男人的手,握成拳自认为恶狠狠地揍了一下,打在饱满的胸肌上。

“……”

“恼羞成怒了?”这色厉内荏的一下把荒泷一斗也给打来气了,他这几天算是把稻妻的每一寸土地都跑遍了,鞋都磨坏两双,于是恶声恶气地还要继续控诉,“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为什么倒霉的总唔……”

空抬头吻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恶鬼终于停止了噪音攻击,不如说他有点呆愣了,一直以来空在性事上都是被迫承受的姿态,这是他法的啃咬嘬弄下传来怪异的疼痛,另一边也难逃魔爪,被空抓在手心揉捏,一斗紧绷着身体抗拒,然而想到眼前之人是他梦寐以求,只能抿起唇忍住后退的冲动,乖乖跪着任由空动作。

等到空吃腻了,嘬了最后一口站起身,一斗便探头轻轻咬住他的手指,舌尖在指腹打着圈轻轻蹭着,做出诱惑的姿态。

“礼尚往来,主人不给狗狗一点甜头吗?”

高大的身躯微弯,男人耸起眉弓撇着嘴,仿佛被遗弃的大狗可怜巴巴眨着湿漉漉的眼,空捏着鬼角想了想,在赤鬼的注视下缓缓褪去身上的衣物,两条细白长腿完全显露出来,半硬的性器翘在男人胸前,纤瘦的上半身肌肉线条隐约可见。他解开脑后的辫子,金色的发丝柔顺地垂下,无意识地抓抓发尾,拽着链子转身向椅子走去。

昏暗的灯光下白皙肉体若隐若现,赤鬼粗重的呼吸声在房间里回荡,暧昧的气氛在两人之间流转,在后背宛如实质的目光中,空翘着二郎腿坐在了木椅上。

右手撑起脸颊,空扯了扯铁链,看着一斗被扯了一个踉跄,轻笑一声,“过来。”

一斗膝行着来到座椅前,潮红的脸贴在空微凉的大腿上,两眼微睁,胯下巨物小心翼翼地蹭着少年柔嫩的脚心。空只感觉腿根贴上了滚烫的热源,脚下也痒得发慌,他不适地动了动身体想要远离,却又被男人紧紧地黏上。

“啧,”他不耐地咂舌,用脚轻轻踢了踢一斗的腰,然后整个人懒懒散散地靠在椅背上,声音像掺了蜜糖一样,飘飘忽忽的,“那就给我舔舔吧。”

一斗也不问舔哪儿,模棱两可的命令更方便讨要福利,他跪直了身子靠近,将少年胸前艳粉的乳尖含进了嘴里。娇嫩乳果刚刚入嘴,空的身体便下意识向后一缩。是很青涩的反应,赤鬼眯起眼,活络心思在脑中转了一圈,假装什么也没发现,继续逗弄起嘴里软弹的乳粒。

空情不自禁地按住了一斗宽厚的肩膀,半闭着眼享受男人的服侍,显然这毛遂自荐的狗狗做足了功课,比刚才少年的动作有技巧得多,年轻的王只感觉尖锐的利齿以轻柔的力道衔住了敏感的乳尖左右捻磨,湿热的舌尖抵住顶端碾压,时不时卷住整粒乳果在嘴里吮嘬挑拨,好像婴儿吸奶一样发出啧啧的声响,听得人面红耳赤。

空任由男人吃了好一会儿,直到乳尖传来酥麻的感觉才握着鬼角想要推开,却不想赤鬼像是受了什么鼓舞,动作一顿便更加大力地舔咬起来,前端柔软的乳肉都被含进了嘴里任人亵玩,乳晕下的皮肉被牙齿狠狠地咬住揪起,传来阵阵抽痛,空忍无可忍,手下放出一道电流,这才扯着链子将兽性大发的男人推开。

“不能怪我,”赤鬼在心中暗暗惋惜,面上却摆出为难的表情,酥酥麻麻的电流还在体内激荡,他垂下头先一步认错,“鬼角是我的敏感点,是主人的手让狗狗兴奋了。”

空眯起眼打量了一番看似老实的男人,也不知信了还是没信,骂了一句“蠢狗”,然后勾着脚踩在一斗排列紧密的腹肌上。柔软的小脚顺着肌肉的线条画圈,一触即离的动作勾得赤鬼心痒不已,恨不得立刻挣开皮绳按住眼前细皮嫩肉的小王子,将自己勃发的性器捅入娇嫩甬道,捂住那吐露恶言的小嘴挺动下身,一下一下捣出丰沛的淫汁,直到空呜咽着在自己怀里达到高潮。

不过也只能想想了,舌尖舔过上牙,一斗绷着身子享受着极乐酷刑,做出一副隐忍的模样。

在自己身上“踩奶”的脚柔软小巧,男人一只手就能完全握住,足趾泛着粉色,微微弓起,脚心更是娇嫩,稍微蹭蹭就显出红印来,一斗盯着在自己身上作乱的脚,脑子里全是粗暴污秽的想法,越想越兴奋,丝毫没注意到那只脚已经顺着人鱼线滑进了宽松的裤子里,灵活地褪下了外裤,露出了内里缠绕的绷带。

“荒泷派的老大,出门竟然不穿内裤么。”少年恶劣的带着嘲笑的声音自耳边响起,然而这点羞辱在此刻的情形下已变为了情趣,足下炙热坚硬的性器更加胀大,几乎要冲破束缚,空不自觉蜷起脚趾,下一秒又撑着面子踩着男人的性器轻轻研磨。

浅尝辄止的快感根本不足以满足内心的空虚,赤鬼终于抬起头,正要求饶,眼神却被空近乎肿起的漂亮胸乳吸引过去,他咽了咽口水,再一次做出可怜的姿态,带着浓厚情欲的声音裹住少年:“狗狗错了,请主人怜爱狗狗。”

“不乖的狗狗可没资格向主人求爱。”空拍拍一斗的脸,坐直了身体,两脚踩在男人强健的大腿上,右手握住自己的性器,闭起眼开始嗯嗯啊啊地自慰。

这动作对欲求不满的赤鬼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看得见吃不着的焦灼感让他心慌不已,眼里食欲与情欲混杂,只想一口将眼前人吞吃入腹,与他融为一体再不分离。然而心狠的主人才不会管狗狗的心情,在男人贪婪的注视下,空不紧不慢地撸动着性器,铃口渗出的清液在手掌的带动下均匀地涂抹在柱身上,浸上一层湿润的水光,亮晶晶的惹人喜爱。少年断断续续地低喘,湿润的红唇开合,吐露出阵阵热气,清亮的声线中夹着一丝娇媚,勾得赤鬼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身下巨物如同活物一般轻轻抽动,渴望着穴腔的容纳。

“呜唔……哈……嗯嗯啊——”情欲最终占领了大脑,趁着空不注意,一斗弯腰舔了舔敏感圆润的前端,突然的刺激使得空尖叫着弓起身子,性器前端射出一股精液,尽数打在了男人的胸前,连下巴都溅上了一点白浊。

射出的瞬间空大脑一片空白,等回过神来便拧着赤鬼的耳朵斥骂:“臭狗,谁让你动了!”

一斗却只是舔了舔嘴角的白精,两眼晦暗,半天咕哝出一句:“主人,狗狗真的好想要。”他开始扭着身体挣扎,像小孩子一样耍起脾气,黑绳勒出饱满的肌块,细密的汗珠在油润的皮肤上泛起光。

空也耗尽了玩闹的耐心,长剑一挑,束缚的皮绳便掉落下来,赤鬼终于有机会缓和一下已经快要麻木的胳膊,他擦了一把脸,保持着跪坐的姿势仰起头,含住少年的唇开始啃咬,尽管已经十分克制,但内心汹涌的情欲还是让他变得粗暴,尖锐的犬齿咬破了娇嫩的红唇,血腥味在两人的唇齿间游荡扩散,一斗像干渴的人遇到了甘霖,吞吃着空柔软的小舌,卷走少年嘴里的甜津咽下。

空倒是不讨厌大狗充满占有欲的行为,只是口唇都被吸得发麻,在继续下去怕是得肿好几天,不得已只能推开。

然而赤鬼并不死心,又巴巴地黏上来,脸贴着肿起的乳尖,低声哀求:“主人、主人,让狗狗操一下好不好,狗狗等得要爆炸了,主人最好了……”

“恃宠而骄的蠢狗,”空嘴上还要再骂一句,身体已经站起,他推后椅子,自己转了个面,跪在荒泷一斗身前,上半身搭在了椅子上,饱满的臀部便高高翘起,发闷的声音传到赤鬼耳朵里,“来吧。”

一斗的眼睛骤然亮起,如果他是真正的狗,此刻怕早已兴奋地嚎叫出声,大掌迫不及待地覆上柔软的臀肉,不知轻重地揉捏拉扯,黑色的指甲在白嫩皮肉上划出红痕,时不时深深陷进肉里。粉嫩的菊穴在股缝间隐约可见,赤鬼扯开胯下缠绕的布条,释放出自己胀到发痛的性器,随手撸了两把,沾了一手的腺液,一手把着臀肉,将湿漉漉的手指探入穴口。

“唔——”尖锐到近乎锋利的指甲横冲直撞地闯进来,粗砺的手指摩擦着娇嫩的肠肉,空的身体抑制不住地轻颤,扭过头骂,“你就不先剪剪指甲吗!”回应他的抽出又捅进的手指,这次像是裹了什么东西,触感虽然粗糙,但指甲的存在感弱了许多,空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应该是缠的布条,他抿起唇,克制住呻吟的冲动。那手指掰开了紧闭的后穴,在内里不断剐蹭按压,他只感觉自己成了砧板上的肥蚌,被人撬开了壳子捏住软肉肉玩弄,淋漓汁水如同眼泪汩汩流出,却丝毫不见刽子手的怜悯。

眼见着扩张得差不多了,一斗抽出手指,向前了几步,直到两人贴在一起,坚挺的性器抵在穴口画着圈,他弯下身子,将空整个拢进怀里,在他耳边撒娇:“主人,狗狗想进去。”

“进就进啊——”话音未落,那粗壮的肉刃便破开了粘合的肠道,重重撞在了甬道深处敏感的结肠口,空下意识仰起头,只觉得菊心被这一下撞得又酸又麻,内里软肉不自觉地抽搐紧缩,腔肉裹着赤鬼滚烫的性器颤动起来。他整个人瘫软下来,胳膊虚虚撑着椅子,身子几乎软成一滩春泥,被男人强劲有力的胳膊箍在怀里,被动地承受着一下比一下更重的力道捣进后穴。

两具火热的身躯紧紧贴在一起,一斗垂下头去舔舐空颈窝旁边的伤口,一手把玩着少年的嫩乳,下身用力地摆动,耻骨在臀肉上撞出清脆的声响,囊袋也啪啪拍打着穴口,将被撑到极致的嫩肉撞得酥麻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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