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骑乘)(1/2)

何幸圈住赵嘉平的性器,费力地撸动了几下。性器怒张饱满,茎身青筋脉络分明。何幸的手很小,堪堪圈住一圈,白色的手指握在紫红色丑陋的性器上对比分明,赵嘉平看着这极致冲击的一幕,呼吸重了几分。

上下撸了几次,何幸跨坐到了赵嘉平身上,腿间的女穴口正碰在赵嘉平的鸡巴上,何幸微微抬了一点屁股,一只手探到身下去摸那根蓄势待发的阴茎。

何幸的手微微抖着,带着那根阴茎往他的逼里进。他似乎没有什么经验,不知道怎么让它更顺利地进去,龟头擦过敏感的穴口,滑进去一点,又被逼里滑腻的淫水弄得掉出来。

何幸脸上露出了类似于苦恼的表情:“进不去”,他求助地看向赵嘉平,赵嘉平却已经把两手交叠枕在头后,事不关己的一副模样。

这样色情的景象他也许未必有机会看到第二遍,自然不会放过这难得的机会。

何幸又抬了抬屁股,两人刚刚接触的地方连出一道暧昧的细线。

赵嘉平不再看热闹,伸手把住自己的阴茎,何幸的手盖在赵嘉平的手上,扶着那根东西终于将它插进了自己的阴道里。

窄小的通道被扩大,赵嘉平感觉自己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极致的湿润柔软包围了,每一寸都是那么舒爽。阴茎艰难地往里挺进,赵嘉平看着那紫红色的巨物被何幸粉白的嫩逼一寸一寸吞噬的模样,粗暴又情色。

直到那口小逼再也吃不下,整根阴茎都被穴肉包裹着,抚过上面的青筋和沟壑,何幸才停下了往下坐的动作,跨坐在赵嘉平身上,满足地呻吟了一声:“啊”

何幸慢慢动了起来。

赵嘉平的手扶在何幸腰上,只是轻轻搭着,没有进一步动作。何幸开始自发地上下左右动作起来,小逼完全容纳着巨物,一上一下地来回嗦着肉棒,淋漓的汁液顺着茎身向下流,流进赵嘉平浓密的耻毛里。

何幸在颠簸中断断续续地喊:“不要了好大不要往里进了”

赵嘉平抬手拍了一下何幸的屁股,白白的臀肉上瞬间出现了一个红色的掌印:“是你在吸我。”

何幸一开始只是小幅度地起伏,慢慢适应之后,含的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快速地套弄着。他在这件事上颇有些无师自通,上下吞吐不够,还会扭腰转圈带着赵嘉平的阴茎在自己的逼里磨,让龟头和茎身亲吻每一处细腻紧致的肉。他前面的阴茎随着他的动作一甩一甩地打在赵嘉平腹部,在比何幸深一个色度的肌肤上拖出一道水痕。

赵嘉平没有顶胯,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弄伤何幸。就算只是看着身上这个人把自己当按摩棒用,也已经让他有了莫大的满足感。

何幸渐渐掌握了技巧,他的腿不再绷的那么紧,卸了点力气,松松地分开支在赵嘉平身体两边。抬起屁股往下坐的时候,那根鸡巴就被吃的更深,腰扭的更欢更快了,带着体内的巨物转,碾过肉穴里敏感的位置。

何幸自己掌握着速度和节奏,却又不住地往外流水,眼泪,逼里的水,口水淌下来,全身都是湿漉漉的。

赵嘉平觉得自己埋在一汪不断向外溢出春水的泉眼里,逼里没停过的骚水浇在他阴茎的每个部分,他始终用手护着何幸的腰。

何幸不再像之前那么留着余地往下坐,赵嘉平的鸡巴就能顺畅地向里面挺入,随着何幸又一个深深的起伏,赵嘉平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前端被一张凹陷的小嘴吮住了,何幸也拔高了音调:“啊!!”又像是尝到甜头那样,让那处软而紧致的肉往赵嘉平的鸡巴上撞,似乎是要带着它顶到这张嘴里,进到何幸身体里最深的位置。

赵嘉平控制着何幸的腰,把他微微往上提了提,不再让他执着地想让含住的鸡巴冲进子宫去。他刚刚也被何幸勾引得头昏脑胀,忘了戴套这回事。

何幸没能被赵嘉平把自己的子宫填满,只能让阴茎湿滑的不像样的肉道里出入,他又像赌气那样,手撑在赵嘉平的腹肌上,狠狠地把屁股往赵嘉平的鸡巴上坐。赵嘉平配合他的动作摆胯,两个人竟然有点做出默契了,何幸叫的更骚更大声:“好爽…我要…我要到了…”

他越骑越快,高声尖叫着达到了高潮,骑在赵嘉平的鸡巴上浑身痉挛,体内喷水不止。强烈的刺激让他再也忍受不了,向前倒在了赵嘉平身上。

赵嘉平没有动,抬手环住了何幸白皙瘦弱的身躯。刚刚那一刻,逼里的媚肉疯了一样地绞紧,从更深的位置涌出一大股湿热的液体,冲击着他的龟头。他堪堪忍住想要射在何幸身体里的强烈冲动,把阴茎拔出来,顶着何幸失神的脸快速撸动了几下,精液随便地溅在他和何幸的身上。

何幸的脸颊连着耳朵红了一片,身体还在一阵阵的抽动。赵嘉平控制不住地亲了亲何幸闭着的还在微微颤抖的眼皮。

赵嘉平出了浴室。何幸已经翻了个身,朝着窗户那边,浅浅地呼吸着。

这时候他无比庆幸自己开的是标间。看了眼手机,已经一点半了。把何幸洗干净送出来,又进去把自己洗了一遍,赵嘉平实在是折腾不动了,打算在另一张床上凑合一晚,明天再回家。

天啊,我刚刚都干了什么!

赵嘉平翻来覆去,闭着眼睛就是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对自己的唾弃。何幸他根本不敢去想何幸,仿佛他不去想,那些热腾腾的记忆就没发生过。

可是和他在同一空间的均匀呼吸着的声音时刻提醒着他刚刚到底做了什么。赵嘉平第一次想自己是个穿裤子无情的渣男,这样就可以让他的良心少一点煎熬。

他想明天一定会好好和何幸解释,何幸要打要罚要赔偿他都会给。

累了一晚上,困意像潮水般蔓延而来。赵嘉平闭着眼睛渐渐睡熟了。朦胧间,他好像听见房间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他猛地弹起来看旁边的床铺,何幸走了!

赵嘉平来不及穿鞋,飞快地冲到了门口开门,何幸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走廊拐角。赵嘉平向前追了几步,突然想起自己忘了带房卡,又飞快地进屋拔了卡出来。

只是再次出门的时候,已经彻底看不见何幸的背影。

赵嘉平懊丧地回了房间,坐在床上思考。他睡觉之前想了很多理由,但一个都没来得及说,何幸就闪人了。

他有一种何幸生了他的气的强烈的不安,但是何幸昨天几乎是神智不清的,他也不确定何幸知道几分。

赵嘉平忧心忡忡地走出了酒店的门,回家洗了个澡,一头扎进床上补觉。

迷迷糊糊醒的时候外面已经黑了,他摸了一把手机,发现几小时前金哲给自己打了电话,估计是睡醒了报平安吧。

赵嘉平给金哲回拨过去,响了两声,那边接了起来。

金哲开口,笑着问,“听说你开了一间房,记在我名下,什么情况啊?”

赵嘉平坐起来挠了挠头:“昨天我回去的时候,有个同学意识不清了,我怕他回学校不安全,带过去睡了一晚上。”

金哲问:“谁啊?”

“何幸。”

金哲又“嗯”了一声,“我走的时候才知道你又开了一间,原来是何幸啊。”金哲接着说,“何幸不是咱们学校的,他是昨天一个同学带过来的朋友,他大学在a市,家是这边的。”

赵嘉平听完,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忧愁。

何幸不是他们学校的,这意味着他们可能以后都不会见面了,昨晚的事也不会再被提起;可他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想何幸,想见他一面,要一个联系方式,哪怕只是在联系人列表里不说话也好。

赵嘉平发现自己无论用什么方式,无论是什么原因,都是想离何幸近一点的。他说不出理由,也许是肢体上的亲密,让他跟着萌生了一种精神上的依赖。

金哲又说了两句有的没的,挂了电话。赵嘉平盯着一个虚无的点,乱糟糟地想,亏他还担心以后见了何幸不好解释。

赵嘉平继续过着无聊的假期生活。可他自己待着的时候,总是控制不住去想何幸。

何幸和他短暂地擦肩而过,又长久地占据了他记忆里面的一个角落,顽固地叫嚣着他的存在。有几次赵嘉平甚至想去问金哲有没有他的联系方式,但话到嘴边又忍住了,他怕尴尬怕生硬,更怕何幸不记得他。

就这么到了开学,返校那天晚上,赵嘉平大学的班主任按照惯例要开班会。赵嘉平按着班长在群里发的教室位置找过去的时候,班里的人已经到的七七八八,分成几小群正在聊天。

赵嘉平进去找了个位置坐下,和周围的同学都打了招呼,一起等着班主任来。

班主任踩着点进了教室,问了惯常的几个问题之后,班主任示意大家安静听他说。

“咱们学校这学期和全国的同类型高校有一个联合培养的项目,前几天确定了咱们专业要和a市大学对接,会有几个他们学校的学生来咱们这边培养一学期,算是一种国内交换生吧。”

班主任顿了顿,继续说:“昨天名单发到我这边了,咱们班会来一个交换生,等一会儿人家会过来,大家认识一下,以后就是同学了。他在这边有什么不懂的,咱们班同学多帮帮忙,照顾一下。”

班长带头说,“放心吧老师,我们肯定把新同学照顾好。”

班主任微笑着和班长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手机。“新同学说他来了,大家准备一下,一会好好欢迎欢迎。”

赵嘉平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低头看着桌子上的纹路走神。

他不太关心这些事,对于新同学也没什么好奇的,大学不是固定教室上课,除了几个大专业课,有些同学一学期都不太能碰到。他不住校内宿舍,和同学们的交流就更少了。幸亏他们不是什么需要不断小组汇报的专业,更幸运的是他们班氛围很好,同学们都很善良,所以赵嘉平也没有体会什么过格格不入的孤独感。

赵嘉平胡乱地想着开学后要做的一些准备,然后他听到班主任说,“来,大家欢迎一下新加入我们班的交换生,何幸!”

赵嘉平猛地一抬头,视线正撞上讲台上那张漂亮又无害的脸。

之后某次赵嘉平给何幸形容他看见他的震撼时,何幸笑得东倒西歪,软在赵嘉平怀里。赵嘉平问何幸当时看见他是什么感受,何幸只说赵嘉平还是很帅,别的不记得了。

何幸做了自我介绍,台下的同学们在经过最开始见到他的惊讶与赞叹之后,纷纷表露出了莫大的关心和热情。班会结束的时候,一群人簇拥着何幸向外走,充分发扬了班主任要求好好照顾何幸的嘱托。

赵嘉平跟在人群后面,缓步走出教学楼。看着被围的只剩一点金发的那个小小的身影,他很难形容自己现在是什么感受。

何幸出现了,却是以他完全没想过的形式。

回到家里躺在床上的时候,赵嘉平还在想今天发生的一切。何幸现在是他的同班同学,他们要在一个班度过接下来的大三一整年。

他又想到今天何幸在讲台上说话的时候挂着的浅浅微笑,眼睛弯成一个不大但是很好看的弧度,嘴唇不断开合,说着些什么,赵嘉平却什么都没记住。

他一直盯着何幸红色的唇瓣看,又慢慢上移到何幸还是含着水的眼睛。他脑海里闪过的是那天骑在他身上高潮的何幸,爽的翻白眼,口水从嘴角连着线的往下流。

他有点后悔那天没亲何幸。

何幸说话的时候,赵嘉平觉得他似乎在看着自己。可是当赵嘉平的视线与何幸对上时,他的眼神又是飘在其他位置的,就像赵嘉平刚刚是幻视了一样。

正式开始上课之后,赵嘉平没遇到过几次何幸。最开始遇到他的时候,赵嘉平装作不在意,其实很希望何幸能来和他打个招呼。

至于为什么不是他主动去打招呼,赵嘉平把这归结于他比较害羞,没想好怎么开启话题,他也有点小小地好面子,平时都是别人主动和他说话,很少需要他主动去社交。虽然他和何幸有了点什么,看起来也是他占便宜更多,可赵嘉平还是固守着自己那点没必要更没理由的坚持。

他盲目地猜测,何幸应该是记得他的。那些闪着光的暧昧的记忆,色情又淫乱的一个晚上,赵嘉平不想只有他有记忆,他希望何幸没忘记,这样也许他可以和何幸索要更多的什么。

他也会给何幸那天欠了他没给的,所有赔偿。

但是何幸一次,一次都没有走过来和赵嘉平说话。赵嘉平见到何幸的时候,他身边会有一些其他的同班同学,一群人说笑着走过赵嘉平,何幸在其中,笑得格外显眼迷人。

赵嘉平从某一刻开始,不想见到这样的何幸。

于是他开始躲着何幸,在路上遇到何幸会立刻转头走掉,必须要分组的作业会尽量避开何幸在的那一组,有一次两个人在教室座位边上下的楼梯上碰到,他向下何幸向上,他直接坐到了旁边的空位上,等何幸上去了才站起来向下走。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占有欲还是敌意?但是看见何幸的时候,他就只会懦弱地逃跑。何幸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躲避,也学会了见到赵嘉平就跑。

然后两个人就像在玩什么躲避追击战一样,仿佛一见到对方就会被射击。

赵嘉平越来越控制不住地想到何幸,开始是晚上,那些记忆潮水般涌来,每次醒的时候下面都硬的像铁棒。后面是白天,在课上见到何幸明艳又清纯的脸,赵嘉平就会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幻想,想把自己硬的发疼的阴茎捅进何幸的嘴里,粗暴地抽插,让那张脸换上他喜欢的表情。

正在赵嘉平筹划什么时候给何幸打晕了绑到家里的时候,何幸来找他了。

周五下午最后一节课,课间休息。赵嘉平出来站在窗台边看风景,拿着手机回实验室群里的消息。

低头打字的时候,赵嘉平察觉到有人站到了他旁边,在阳光跃动的窗台上投下一小片阴影。他转头看了看,是何幸。

何幸的脸上还是那个赵嘉平看了很多遍,每次都想撕碎的笑容。他盯着赵嘉平,很大的眼睛里是赵嘉平清晰的轮廓:“赵嘉平,我记得你。”

赵嘉平挑了挑眉毛:“我们是同学,我也记得你。”

何幸却摇摇头:“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他走近一步,眼神从纯洁变成了模糊的挑逗:“那天酒店里,睡我旁边的人,是你吧?”

何幸伸出一根手指,勾住了赵嘉平衣服的下摆。“这段时间你似乎一直在躲我,是因为你觉得尴尬吗?我们睡了一次,又不得不做同学,所以你一见我就跑?”

赵嘉平饶有兴味地看着何幸。何幸突然过来提起那天晚上的事,这让他终于确信那不是一场无比真实又酣畅淋漓的春梦。他也同样伸出一根手指,虚虚勾住何幸的:“是我,不过怎么今天才来兴师问罪?”

何幸的笑容变得更大了一点,不再是无害的,眼尾上扬,透着一丝别样的韵味:“因为我也不想和你玩什么躲猫猫的小游戏了,我想和你做点更有趣的事。”

他踮起脚,凑到赵嘉平的耳边,赵嘉平感觉何幸的呼吸洒在他鬓角的一块肌肤上,很热。

他听见何幸说:“我们再做几次吧。”

赵嘉平从来没觉得自己是一个急色的人,但事实确实是他听完了何幸的话,下面就开始硬了。

他甚至没心情去上接下来的课,现在就想拉着何幸找个地方给他裤子脱了,把自己这段时间就没怎么消停过的鸡巴顶进何幸的逼里。

何幸捏了捏他的手指:“下课了来连云酒店,别一起过去,不然不好解释。”

赵嘉平回头看着何幸:“好,我会去的。”何幸又愉悦地眨了眨眼睛,转身回了教室,赵嘉平等了两分钟也进去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紧张,兴奋,期待,很多种情绪包围着赵嘉平。他强撑着听完了下面的课,下课铃响的时候他如释重负,站起来回头看了一眼何幸的位置。

何幸正在收拾东西,感觉到赵嘉平的视线过来,心照不宣地笑了一下。

赵嘉平转回头,快步出了教室。他几乎是跑着到了校门口,拦了一辆车奔着连云酒店的方向,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男生要去见心上人那样急切。

但他和何幸也许不适合这样的形容。

到了酒店,赵嘉平开了个房间,把房间号发给何幸,何幸很快地回了一个笑脸。

联系方式是何幸开学不久主动加的赵嘉平,看见好友申请的时候赵嘉平还高兴了一下,兴致勃勃地等何幸说点什么。第二天才知道何幸那天晚上给班里所有人都加了,赵嘉平的心情又变成了一种奇异的失落。

赵嘉平在靠近阳台的椅子上坐着,下午六点半,这个时候外面也天空已经基本是黑色,只有远处接近地平线的位置有一层紫红色的晚霞,零落地散在夜色里。

有人在敲门。赵嘉平吸了一口气,很慢地吐出来,这样才能让他平静下来。

何幸来了。

何幸进了门,在床边坐下。赵嘉平感觉何幸有点局促,他很少在何幸脸上看见这种表情,何幸似乎总是漫不经心的。室内的灯在何幸浅金色的头发上打出很好看的光泽,赵嘉平走到何幸面前,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很紧张?”

何幸飞快地仰起了脸摇头:“一点也不。”但赵嘉平看见何幸的手指持续抠着裤子的侧边,揪起来又松开。

于是他又摸了摸何幸的头发,试图通过这种方式让他放松下来:“我去关一下灯,暗一点你可能会放松些。”他走到开关旁边,把大灯关掉,只留下几盏床头灯,又走到窗户边把窗帘拉上。

拉完窗帘想要转身走回来的时候,何幸从背后抱住了他。

他的侧脸紧紧贴在赵嘉平的后背上,热度从相贴的位置传来,明明还没做什么,赵嘉平就觉得很热了。

赵嘉平的手并没有被何幸抱住,他抬起手臂拍了拍何幸的手:“这样是什么也做不了的,让我转过来。”

何幸听话地松开了,赵嘉平转过身,何幸低着头没有看他,只留给他金色的发旋。赵嘉平捏住何幸的下颌,微微用力地抬起来,他在里面看到了一闪而过的不安与无措。

他做了自己上次忘记做的事情,低下头亲吻了何幸。

一开始只是轻轻碰着何幸的唇瓣,察觉到何幸微微张开了嘴,赵嘉平就不再客气地长驱直入,舌头伸进去找何幸的,把那害羞地躲藏着的软舌咬出来,勾着它一寸寸地舔舐过去。又用舌尖扫过敏感的上颚,引得何幸一阵颤栗。

何幸的手勾住了赵嘉平的脖子,在接吻时发出含混的“唔”声,整个人随着赵嘉平越来越强势的吻而浑身发软,几乎要挂在赵嘉平身上。

赵嘉平的手攀上了何幸的腰,掀开衣服的下摆伸进去抚摸何幸光滑的皮肤,手沿着腰线游移到后背,在中间微微凸起的脊柱上面摩挲。何幸身体很烫,赵嘉平感觉自己也从接触到何幸的地方开始发烧。

暧昧不清的水声在没人说话的房间里很响。

赵嘉平又把手往下移动,顺着裤子的边缘伸进去揉捏何幸饱满的臀肉,挺翘的臀部在他手里被捏住又放松,赵嘉平用两只手掌将肉臀向中间推压,然后用手指轻轻地触碰。

手上力度逐渐不受控制地变大,上面也吻的越来越凶,扫荡过何幸嘴里的每个角落,逼着何幸咽下自己的口水。

何幸被亲的有些失神,眼睛微微翻着白。赵嘉平带着何幸往床边走,俯身将何幸压在了床上。

他把何幸的两只手放在举过头的位置,用自己的手紧紧扣住。何幸舔了舔被吸得通红的唇瓣:“开始吧。”

赵嘉平的吻一路沿着何幸的身体向下,颈侧,锁骨,在吻到被衣服遮挡的胸前时,他伸手掀了何幸的上衣,露出柔软的胸脯。何幸可能是因为多了一个女性器官,胸部也略微鼓起,却不是很大,一只手刚好能握住。

他伸手覆在那团软肉上,用力捏了捏,看着指尖溢出一点点白色的肉,褐色乳头开始是柔软的,逐渐变硬抵在他的手心。

赵嘉平低下头用牙齿去咬凸起的乳粒,又很凶地嘬它,就像要从里面吸出东西那样。他又拢起一点乳肉放在嘴里,狠狠地嚼,再用肥软的舌头和细密的吻安抚。

何幸的头难耐地在枕头上左右摇动:“不要不要这么弄赵嘉平我受不了”

赵嘉平终于放过了那被折磨的有点充血的两个肉粒,上面覆着一层晶亮的口水。他的吻又开始很轻很慢地向下,吻过何幸软绵绵的的腹部,小巧的肚脐,在即将到那个关键位置的时候,又被裤子阻拦住了。

何幸的脸已经染上了一层绯红,被情欲折磨的双眼看着楚楚可怜,赵嘉平松了扣在他手上的力气,何幸把手从头顶放下来,脱了自己的裤子。

再次看到这口柔嫩而脆弱的小穴,赵嘉平还是觉得喉咙一阵发紧,鸡巴变得更硬了,胀得他发疼。他伸出手摸了摸柔软的阴阜,细腻的触感让他控制不住地回想起插进去那种水汪汪的感觉。

肥鼓鼓的肉缝包着微微突出的阴蒂,却被两边肥大的阴唇挤得只是细细的一条,嫩生生地藏在里面,下方的小口微微张开,隐约可见里面湿软的媚肉。

赵嘉平低下头亲了亲饱满的阴阜,把自己的上衣裤子脱了,露出精壮的身躯和饱胀的性器。

他又欺身向上亲了亲何幸的唇:“要开始了。”他认真地盯着何幸的眼睛:“这次要看清楚一点,也要记清楚一点。”

赵嘉平日常穿卫衣多,宽松的版型遮着什么都看不到,脱了才发现他身材不错,宽肩窄腰,腹部也有明显的几块腹肌,人鱼线延伸向下,隐在浓密的耻毛中。

何幸很痴迷一样地摸了摸赵嘉平的身体,又向上盯着赵嘉平英俊的脸。

赵嘉平从床头拆了个避孕套,正要往上戴,何幸抬腿踢了踢赵嘉平的腰侧:“不用戴,我不会怀孕。”

赵嘉平上次就发现何幸到了床上总有些出人意料的直白,他抓住何幸正在作乱的脚,在脚心挠了两下:“真的不戴了?后面需要清理一下。”

何幸害羞地点头,通红的脸埋进了枕头里,声音含混的传过来:“我想你射在里面,上次忘了什么感觉。”

虽然上次没射进去,但赵嘉平觉得自己今天真的需要好好教一下何幸不要随便乱说话。

他正在扶着胯下的肉刃缓缓向何幸的逼里顶进去。他看着两个人结合的那里,穴口被撑到极致,薄薄的一层粉肉箍在粗大狰狞的性器上,慢慢地蠕动着向内吞吃。

赵嘉平终于把性器全部送了进去,何幸难耐地动了动腰,赵嘉平注意到了,问他:“难受?”说着,伸手撸动了两下何幸前面还硬着的阴茎。

何幸小声说:“是有一点,你太大了,好撑。”

赵嘉平恨不得立刻横冲直撞起来,但他还是在何幸湿软的逼里轻轻浅浅地抽动了几下,等何幸的呻吟逐渐变了调子,尾音变得甜腻,他才加快速度冲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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