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系统的话,陈锦生真的出差了而且一走就是两周,好不容易脱离了陈锦生这些天他可谓是放飞自我了,去了很久没去过的游乐厅,玩电子游戏,看,可谓是把陈锦生的话全部忘掉,直到陈锦生打来视频,他才想起来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
电话那头男人笑的灿烂而又危险就差把自己很生气三个字写在脸上了,他开口就是质问“朝朝,宝贝你还记得之前答应过我什么吗?”
言朝低头玩着自己的手指一副心虚到极点的样子结结巴巴的开口,声音细小如蚊“要按时吃饭……不能熬夜……出门要报备……还……还有每天晚上要和老公视频通话。”
陈锦生在那头笑的很开心“记得很清楚嘛,宝贝那这几天的报备呢?视频呢?”
在言朝越发心虚的情况下陈锦生再次开口声音里带着深深的埋怨“宝贝这几天玩的很开心嘛,完全把我这个老公忘到天涯海角了。”
陈锦生越想越生气,宝贝在国内玩的不亦乐乎,而他在国外只能像个孤寡老人看着监控对面的男孩因为他不在而肆无忌惮的玩耍,想等晚上老婆打来电话再好好的腻歪腻歪,谁知道他老婆把这件事情忘得一干二净,陈锦生很生气但看监控老婆已经睡着了,他又不忍心打电话过去吵醒他,只能自己闷闷不乐的等到天明。
第二天还是没收到电话报备的陈锦生心里生起了一股郁气,他倒是想看看自己不提醒老婆,他到底什么时候能想起给自己打电话,结果就是三天过去了别说报备了,陈锦生连个毛都没收到,最终陈锦生还是忍不住了,他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他老婆是真的一点不想他。
没关系……没关系的他想老婆就好了,只要老婆还是他老婆就好了……
然后放弃较劲给言朝打去了视频,没办法天天只能看监控解渴,他已经好久没有听到老婆的声音,看到老婆叫他老公了,他实在是受不了了。
视频一接通就看到了言朝低头一脸心虚的样子,看样子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陈锦生随意说了他几句再开口声音就不自主的软了下去了。
“最几天怎么样啊?没人陪你会不会很孤单啊?身体怎么样啊,有没有胃痛啊,你有胃病自己要注意点别乱吃东西,沈助理送的饭要全部吃完,别因为不好吃不想吃就不吃了,别以为我不在就可以肆意妄为了,餐厅里有监控,我会看着你的。”
“我知道了。”言朝还有些开心以为陈锦生的说教终于要结束的时候,对方再次开口了。
“老婆,还记得之前的规矩吗?”言朝猛的抬头就看到了陈锦生那冷硬着一张脸,浑身散发着不容拒绝的气质。
陈锦生说的规矩是很早之前的事情,那时言朝和陈锦生爆发过一次激烈的争吵,言朝毕业了也厌烦了这个男人,用激烈的语气想和陈锦生分手,那一次分手闹得很难看,那个年级的他年少气盛更本不允许自己被关进笼子里做一只金丝雀,逃跑争吵最后一次怒极的陈锦生定下了这个规矩,两人做了个昏天地暗,那一周他连衣服都没穿上过,最终分手的事情也不了了之。
陈锦生准备两个箱子,一个箱子里是各种奇葩的道具,提高敏感度的润滑油,带刺的按摩棒,尾巴样式的肛塞,吸奶器,还有各种各样言朝叫不出名字的玩具,而另一个箱子里全都是陈锦生写下的他想做的各种py,犯错就要惩罚,而惩罚就要在箱子里选。
言朝有些蔫吧,干巴巴的说“记得,做错了事情要惩罚。”
“还记得就好,自己去箱子里选一个吧。”陈锦生的声音传来代表着此事再无商量的余地。
言朝很想拒绝但是拒绝的代价更大,他只能跑到箱子前选择。
没过一会言朝带着东西回来了,当陈锦生看到言朝选择的东西时他的瞳孔不自主的放大。
“亲爱的你确定吗?”言朝看了看自己手里的东西有些不解的看向陈锦生“这有什么问题吗?”
这可是他从哪一堆乱七八糟,带刺的鸡巴,超级长的水晶鸡巴,会变温的拉珠里面选出来的唯一一个还算正常的东西,几个小巧玲珑的白色卵蛋。
陈锦生捂脸轻笑“一会你就知道了,这样你先把润滑油涂在上面。”
油润的汁水包裹着小巧的蛋,言朝也不知道这小巧的东西有什么特殊的,他脱下裤子,将那颗小巧的蛋塞了进去,忽然电话另一头的陈锦生开口了。
“朝朝,把小穴露出来行吗?我想看你吞进去。”言朝迟疑了一瞬,然后缓慢的点头,即便和陈锦生在一起这么久,做了这么多次,他还是不太习惯,有点害羞。
言朝的双腿大张着,用手将两瓣臀肉扒开,露在中间粉嫩的穴口,粉嘟嘟的骚穴上挂着一层淫水闪闪发光,不停的张合着,纤细的手指拿着一颗抵在了穴口,白色的蛋要比鸡蛋小一圈,刚刚抵在穴口就被吃惯了大鸡巴的菊穴迫不及待的吞下,黏腻的润滑油挂着骚屁股上,骚穴没有半分不适。
第二……第三颗……直到第六颗,言朝彻底吞不下了,小巧的蛋在肠道里相互叠加挤压,言朝摸着鼓起的小腹忍不住求饶。
“老公,我吃不下了,肚子好满好涨啊。”带着一层水雾的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男人,仿佛他不答应就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陈锦生的心尖尖都被看软了,好喜欢啊香香软软的老婆,可惜他现在摸不到,虽然很心疼但他还是拒绝了言朝“不行,这是惩罚,还剩两个必须全吃下去。”
言朝低头,无奈又拿起一颗蛋,抵在又撑又满的穴口处,一颗蛋被他强硬的塞了进去,脆弱的穴被白色的蛋碾压着,滚烫瘙痒,七颗蛋已经把言朝的骚穴装满了,小巧的蛋死死的抵在弯曲的结肠处难以前进,言朝拿起最后一颗蛋,却怎么也塞不去,小穴只勉强吞了吞了一半,身下小半个卡在嫣红的穴口,随着菊穴的动作一抽一缩的。
言朝的手指微微用力,进不去根本进不去,言朝忍不住焦急哭喊,大股的淫液从吞着一半蛋的骚穴里喷出。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老公真的吃不下了……哈啊啊,肠子……肠子好烫啊。”言朝开口就是一阵阵呻吟和呜咽声,声音断断续续的带着难言的甜腻味。
视频的另一头陈锦生没有说话,他拉开裤子掏出粗长的鸡巴就对着言朝开始撸管。
粗长的鸡巴看的人眼热,好想吃啊,这个时候言朝才发现那些蛋的特殊性,随着时间的推移,一阵阵瘙痒袭来,那些蛋变的滚烫,包裹着它们的肠子被烫的又疼又爽。
言朝忍不住尖叫“好烫……好烫骚肠子要被烫熟了。”瘙痒的肠壁紧紧的包裹着卵蛋,被烫的又疼又爽,滚烫的蛋填满骚穴,死死的抵在前列腺上好爽,剧烈的快感刺激的言朝快要疯掉,小腹剧烈的抽搐,一大股淫水喷出来,将那吞了一半,堵在穴口处的白蛋冲开,白色的蛋被吐出喷了出去,现在菊穴里还剩七颗蛋。
一股股透明的淫液从菊穴里喷出落在了床单上,好可惜啊,看到这一幕的陈锦生忍不住惋惜,这么好的东西就应该喷在他的嘴里。
陈锦生撸着鸡巴看着言朝被那些蛋折磨的颤抖不已,小巧的鸡巴精液一股股的射出来,瘙痒的感觉从菊穴里不断传出,滚烫的卵蛋浑身挂满了湿润的淫液,烙在敏感的肠壁上又疼又痒,言朝忍不住捂住鼓起的小腹他又高潮了。
但是不够,还是不够,骚穴好痒啊,好想吃鸡巴,不想吃干干巴巴不会动的蛋,肠肉黏腻的吞着卵蛋,一大股淫液从菊穴里涌出,拉出暧昧的银丝,言朝忍不住夹紧的双腿,手指掐着乳头用力,他忍不住朝着视频对面的人发情。
“哈……痒……骚穴好痒啊,老公……老公我想吃鸡巴……你操死我好不好啊。”
言朝抬头面色潮红,两根手指在嘴里搅弄,口水从嘴角流出,陈锦生真是爱死他这幅骚浪的样子了。
陈锦生很是后悔,他当时就该不管不顾把言朝一起带过来,如果当时他没答应言朝的请求,他现在就应该该操进老婆温暖的穴里,而不是干巴巴的看着老婆撸管。
陈锦生死死的盯着言朝的一举一动,身下的动作也不曾停下,然后他就看到言朝起身,用一种怪异的姿势走着,双臀紧绷着生怕卵蛋会掉头出来,他走出画面,当再次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根粉红色的按摩棒。
言朝回到画面中,媚眼如丝舌头舔过按摩棒,含糊不清的说道:“亲爱的,对不起啦,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我要出轨了……我要去吃别人的鸡巴了。”
言朝转过身浑圆的屁股正对着屏幕,他塌下腰裹满口水的鸡巴正对着穴口,看的陈锦生一阵眼热同时心里生气暴怒,仿佛自己真的经历了出轨这种事情他大声呵斥着。
“不行……言朝不行你是我的,你怎么能让别人的鸡巴操进去呢,你个婊子我t要操死你。”即便陈锦生再怎无能狂怒,假鸡巴还是一点点的塞进了言朝的穴里。
粉红的鸡巴一点点撑开穴肉,言朝忍不住呻吟出声。
“啊……好爽啊,肚子好撑啊,哈啊啊啊……操到蛋了……哈啊啊好爽啊。”言朝开着震动,肠肉被搅弄的稀巴烂,连带着卵蛋在菊穴摩擦转动。
“妈的骚货……竟然敢绿我,老子回去不草死你。”陈锦生撸鸡巴的动作更快了,透明的鸡巴水从马眼流了出来,他死死的盯着屏幕那边正在摇晃的屁股。
要死了,真的好爽啊,言朝的脸死死的埋进床里哭着尖叫,腰不自觉的软了下去,拿着震动是假鸡巴抽插着没几下言朝就高潮了,鸡巴死死的抵住骚穴的底部,激烈的快感从脑子里炸开,肠道仿佛坏掉一般不断的痉挛收缩。
“哈啊啊,好爽啊……射了……射了……被野男人操到高潮了。”言朝的鸡巴漏尿般稀稀拉拉的射着精液。
穴口不断的收缩挤压着按摩棒,将假鸡巴慢慢的挤出穴口。
“哈……忍不住了,真的忍不住了,要喷出来了……蛋要喷出来了。”
言朝挤压着小腹,一个个乳白色的蛋就从菊穴里喷出了出来。
“啊……喷了,朝朝要给野男人下蛋了。”淫液和白色的蛋喷的到处都是,看的人眼睛都红了,手掌快速的摩擦着鸡巴,最终将黏腻的精液喷到了手心。
“我要结婚了。”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宋秋一跳,连手里的咖啡都被打翻了,大片的黄褐色水渍在病例报告上晕开,但明显能看到上面的名字,徐佑泽。
宋秋猛的咳嗽了两声才惊恐的问道“结婚?和谁!”
徐佑泽温柔的笑了笑“前两天我去参加一个大学的展会,我在演讲台上看到了一个特别可爱的孩子,眼睛圆圆的透着光,黑色的头发乖巧的搭在额头,嘴唇又粉又嫩,他好像有点紧张在台上说话的时候,眼角耳朵上都带着淡淡的红晕,乖巧又可爱像是在勾引人。”只听描述宋秋就大概能描绘出那个孩子的样貌,漂亮单纯又很听话的样子
说着话徐佑泽又突兀的笑出声来,眼睛是说不出的欢愉偏执“我已经二十八了,也该结婚了,我很喜欢他,我想和结婚,你知道吗?医生当时我只是看着他就忍不住兴奋,鸡巴都忍不住硬了起来,我当时就想把他拉下台当着所有人面强奸他。”
“他就像是我缺少的半身,只是看到他我就兴奋,想把他拥入怀里,关进房间里,贪婪的独占他。”
忽然徐佑泽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用手捂住嘴做出了一副沉思的样子“我是不是很过分啊,人家在演讲台上认认真真的为我介绍学校,而我却在下面意淫他。”
要说为一个有钱,情绪不稳定且反复无常,看不出喜好很会伪装的精神病看病有什么好处宋秋说不出来,但要说坏处宋秋能对着人侃侃而谈一下午,而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和这种人聊天还真是时时刻刻在挑战他的三观。
不过没办法谁叫这人给的钱够多呢,为哪位不幸被他看上的小可怜默哀一秒。
宋生扬起职业笑容,包容理解的微笑“徐先生,我和你聊过很多次,你应该知道自己的情况,你太过偏执了,爱情是克制的,并不是控制,那个孩子也并不是你的玩具,在你这种病情还没控制住的情况,我完全不建议你结婚或者是恋爱,这对那个孩子来说太残忍,太不公了。”
看着对面人陷入沉思的样子,越来越执着的眼神,宋秋就知道对方一点也没有将他的话听进去,对着一个疯子有家族遗传精神疾病的家伙说这些东西无异于对牛弹琴。
“医生,不要说多余的话,我只是来拿药的。”宋秋叹了口气利落的开了药。
“希望你这次可以按时吃药,而不是把它买回去当摆设。”
看着徐佑泽渐渐远去的身影,宋秋揉了揉眉心可算是把这大爷给送走了,疯子可怕,有钱的疯子更加可怕,宋秋伸了个懒腰下班。
另一边的别墅里,言朝迷迷糊糊的醒来,头还有些疼,周围是完全陌生的环境,他大声的叫喊着。
“喂,喂有人吗?有人吗?快放开我,这是绑架啊,我要报警报警。”很难说他现在的情况,,昨天晚上他只是放学和朋友一起回家,路过了一条小巷,忽然就窜出了一辆黑色的车,然后车门被打开一条手臂将他掳上车,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迷迷糊糊的晕倒,当再次醒了就出现在这里。
叫嚷了很久也没得到回应,言朝开始挣扎被反绑住的双手根本用不上力,脚镣和手撩连在一起他根本没办法坐起来,只能跪在床上。
绑架他的是谁呢?到底为什么要绑架他呢?他一个被单亲母亲抚养长大要靠资助才能上得起学的人有什么资格能被绑架,而且看这里的装潢绑架他的人不可能缺钱,那该不会是人口贩卖吧,到底是为什么。
嘎吱一声门被打开了,走进来的人让言朝很是意外,他有些迟疑的叫了声“徐……徐先生怎么会是你?”
言朝见过徐佑泽那场演讲上,穿着华丽的男人在舞台上侃侃而谈,而周围的人对待他毕恭毕敬,徐佑泽是生活在天花板上的人,言朝很羡慕他,为什么他就能生在寸土寸金的豪门,而他却要为了学费奔波,但羡慕嫉妒又有什么意义,嫉妒过后他还是要为了生活继续奔波。
徐佑泽往前走了两步,看着言朝懵懂的眼神,很难形容他现在的感觉,满足欢愉就只是看见他心脏就砰砰乱跳,徐佑泽感觉自己像是病了唯一的药就是言朝,离了言朝他会死掉的。
真的要疯了,这个人怎么能这么的讨人喜欢呢?被绑住任人宰割的样子,因为挣扎变得凌乱的衣衫,透过敞开的领口能看到少年白嫩的肌肤,红艳的乳珠,徐佑泽馋的牙痒痒,骚货,又在勾引我。
言朝有些迟疑的开口“徐先生……是你绑架的我吗?为什么呢?”说出这话的言朝都觉得自己是在异想天开,怎么可能呢?徐佑泽绑架他图什么呢?
徐佑泽蹲下身和言朝对视着“没错,是我绑架的你。”
“为什么……因为我喜欢你,我对你一见钟情了。”徐佑泽捂着胸口周身弥漫着幸福感。
“言朝,朝朝,老婆,宝贝我喜欢你,虽然很扯但我就是喜欢你,我爱你,和我在一起吧,我把我的一切全都给你,我们结婚,生子,以后就算是死也永远不分开好吗。”徐佑泽用异常平静的声音,说出了接近疯狂的话。
言朝十分震惊,他忍不住往后挪了挪“玩笑……徐先生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呢对吧,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我可是个男生,我不可能和你结婚更不可能生孩子,你要是想结婚去找女生啊,你放开我。”
言朝挣扎的十分激烈,锁链因为他的动作噼里啪啦的直响“宝贝,你冷静点。”
言朝停下了动作用看垃圾般的眼神看向徐佑泽“闭嘴,疯子你开什么玩笑啊,鸡巴痒就去找卖的,说什么喜欢我,想要和我结婚简直恶心死了。”
言朝圆圆的眼睛里满是戒备厌恶,恶毒的话一段接着一段的吐出,他完全不装了,生怕徐佑泽对他动手动脚,徐佑泽这才知道自己看上的原来是一个惯会装模作样黑心汤圆子。
没关系,这样他也喜欢。
徐佑泽在很小的时候就想拥有一只属于自己的小狗,他可以不听话可以什么都不懂,但永远不能离开他,可是这个愿望在当年一直没有实现,母亲大骂他是个疯子,说他不配养狗,父亲只说狗会弄脏屋子也拒绝了他。
不过没关系,他现在已经拥有了一只属于自己的小狗,徐佑泽抬头笑着看着面前的言朝。
“我好喜欢你啊,老婆。”徐佑泽并不在意言朝那越发惊恐的眼神,如他所说他的狗可以不听话,可以不喜欢他,只要永远不离开他就好了。
他笑的很温柔仿佛想要安抚惊恐的狗狗,但言朝并没有被安慰到,被他骂了半天还能说喜欢他,这个人还真是疯的不轻,言朝一点点的后挪,想要远离这个疯子。
“老婆,你做过爱吗?”徐佑泽忽然开口一句话惊的言朝瞳孔都放大了,很快又紧缩起来言朝咬牙切齿的骂道混蛋。
“看样子是没做过了。”他低低的笑出声“也是你还这么小。”
徐佑泽一副为难的样子“这可怎么办呢?我也是第一次,本来想问问你怎么做的。”
徐佑泽伸出手“这样吧我给你两个选择,你自己坐上来,我不动直到我射,或者我操你把你的穴都操烂。”
这个家伙到底在说什么啊?该死的他到底为什么要经历这些,我怎么可能和男生做爱。
他大声的叫嚷着“我什么都不选,混蛋你放开我,我要回家,我妈妈一定会报警的,你就等着蹲局子吧。”
言朝挣扎着,手铐摩擦着手腕,有些发红,得到回答的徐佑泽沉思了一会,他看着面前被天真到有些可爱的言朝,很久他开口了。
“老婆,就算是报警也没用的,警察他们敢查吗?你母亲她耗得起吗?乖乖的对你我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