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layTX 轻微暴露 C结肠(1/2)

那张言朝费劲吧啦要来的银行卡被他随意的扔在桌子上,他坐着椅子上无聊的翻弄着合同,看不懂看不懂好复杂深奥的样子。

“啊,好无聊啊!”陈锦生刚刚说要给他一个惊喜然后就神神秘秘的出去了,也不知道他要搞什么,反正不会是什么好事。

言朝坐在椅子上仰头看着天花板,砰的一声门被打开了。

“亲爱的,我们来试试这个吧。”陈锦生手里拿着一件简陋到有些可怜的衣服。

看到衣服的言朝气急脸上的染上了红晕,他直接抄起手边的合同就朝嬉皮笑脸的陈锦生扔去“混蛋,要穿你自己穿,滚!”

最后经过陈锦生长时间的威逼利诱,言朝还是穿上了那件可以被称之为情趣内衣的衣服。

白色的蕾丝布料包裹着言朝的胸膛,粉红的乳珠挺立着将内衣顶起一个小小的弧度,一副要漏不漏的样子,下身更过分一小块布料刚刚好包裹住言朝的鸡巴,两条丝带被绑成蝴蝶结落在言朝的臀瓣上,像一件待拆的礼物。

“真漂亮啊,我就知道这件衣服肯定很适合你。”言朝只觉得陈锦生眼瞎,他一个男生穿着女式内衣怎么可能好看,算了陈锦生是个变态本来就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看他。

言朝的小腿有点颤抖,他被压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被蕾丝包裹着的乳尖贴在窗户上,有点凉,这里是二楼,楼下的人只要抬头就能看到他现在的情况,穿着情趣内衣浪荡的模样。

言朝站在落地窗前身后传来了咕叽咕叽的水声,言朝身下的肉棒顶起那一小块布料,抵住玻璃上,低哑的呜咽声从言朝紧咬的唇瓣中传出。

“嗯哼……不要……不要舔了。”

言朝的眼睛忍不住红了,眼眶周围都湿润了,从嘴里吐细细的喘息声,柔软的舌尖一直往菊穴里面钻,好奇怪的感觉,柔软的舌头十分灵活在菊穴里乱钻,陈锦生将脸埋进言朝的屁股里,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菊穴里,菊穴忍不住收缩。

“陈锦生,你别这样好奇怪啊。”陈锦生死死的扶着言朝的腿将脸埋的更深了,高挺的鼻梁陷进软肉里,舌尖抵住凸起的前列腺扫荡。

“不行……哪里不行……里面不能舔……嗯哼。”殷红的肠肉紧紧的咬住陈锦生的舌尖,颤抖着肠道里不停的分泌着肠液,腥臊的淫水顺着言朝的大腿下流,陈锦生宽大的手握着言朝的鸡巴,一下下的撸动着。

言朝被玩弄的腿都软了,大股的骚水喷出被陈锦生吞下,舌尖在里面翻腾了个够,将肠道玩弄得湿软潮红,陈锦生这才抬起头来,喉结滚动,他帮言朝换了个方向,将他抱起。

柔软的臀尖贴在冰冷的窗户上,冰的言朝的身体颤了颤,言朝忽然被抱起害怕的揽住了陈锦生的脖子。

“别……别这样,会被看到的。”粗大的鸡巴顶在穴口处,言朝没说两句话陈锦生的鸡巴就草了进去,粗大的鸡巴上青筋暴起,直捣黄龙,如果此时有人在这里路过刚好抬头,就能看到别墅的二楼,白嫩的臀部被挤压在玻璃上,中间青紫的鸡巴进进出出,高大的男人像个野兽般正抱着一个漂亮的男孩做爱。

言朝紧紧的抱着陈锦生,手指用力抓住他的肩膀,连指甲都陷进去了,留下一道道红痕,陈锦生双手拖着言朝的大腿,一点点的下放柔软的肠肉将鸡巴吞进去紧紧的扒着陈锦生的鸡巴不放。

陈锦生缓慢的动作着,一边做还不忘记问一句“宝宝,老公的鸡巴好不好吃?”回应他的只有一声不要脸,还有肩膀的刺痛,言朝用力咬住他的肩膀。

鸡巴插进呼呼冒水的骚穴里,言朝整个人悬空,双腿被陈锦生拖着,臀尖抵在玻璃上,全身的支撑都在吞吃着鸡巴的小穴上,因为重力的缘故鸡巴进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鸡巴头抵在结肠口处,言朝只觉得害怕,好深鸡巴进的好深,好像要把他草穿一般,陈锦生只是轻微动作言朝就跟着颤抖。

肠肉紧紧的包裹着鸡巴随着陈锦生的动作跟着移动,这个感觉好可怕,言朝忍不住叫嚷“不行……这样子不行,太深了。”

陈锦生继续动作着鸡巴泡在满是淫液的肠道里,结肠口死死的闭合着,他开始疯狂的耸动着,言朝感觉自己的肠肉刚被拽出穴就又被操了回来,鸡巴顶着结肠一下又一下,房间里回荡着肉体与肉体相贴的啪啪声。

最初的不适褪下,淫荡的菊穴渐渐的感受到了快感,一缩一缩的想将卵蛋也一并吞下,骚浪的肠液糊满了陈锦生的鸡巴,随着男人打桩机般的动作变成绵密的泡沫。

陈锦生对着结肠口撞击了很久终于打开了一个小口,鸡巴在言朝的肠道里乱撞,搅弄,鸡巴整个操进小口,肠口紧紧的箍住陈锦生的鸡巴,他仿佛操进了宝贝的小子宫里。

剧烈的快感顺着脊椎上涌,灌满大脑,好可怕,好爽,言朝双眼失神,结肠口被操开的快感让他感觉不到任何,微张着嘴,一滴口水顺着舌尖滴下。

臀尖撞击着玻璃发出砰砰的声音,陈锦生快速的挺胯,小口紧紧的箍住鸡巴仿佛飞机杯一般,为他的鸡巴做按摩,鸡巴抽出结肠口也跟着动作,言朝有一种自己的肠子要被拉出来的感觉,好可怕。

“嗯……啊啊啊啊……不行,不行了肠子要坏了,老公……老公饶了我吧。”言朝从未感受过如此激烈的快感,他甚至有些恐惧,指甲死死的陷进陈锦生的血肉中,白嫩的脚指都蜷缩起来,肠道剧烈的涌动着,他好像高潮了。

大鸡巴的心思太坏了,一个劲的顶弄着言朝的敏感点,让言朝一直高潮个不停,言朝嗯哼哼一直在尖叫,陈锦生抓住他的头发,言朝被迫扬起头和男人接吻。

呻吟声全部被堵在嘴里,宽大的舌头在他的嘴里胡闹,吸吮着言朝的口水。

“我喜欢你,宝贝,我好喜欢你。”陈锦生一边呢喃着一边顶弄,动作激烈用力的仿佛彻底把言朝当做一个飞机杯般,言朝的小腹都跟着酸胀,但快感还是络绎不绝的向他袭来,他仿佛落入了快感的欲海里,一直高潮菊穴紧缩着,淫水浇在龟头上,言朝的双腿紧紧的圈住陈锦生的双腿,高潮了,他又高潮了。

小穴紧缩着,陈锦生鸡巴挺弄几下,饱满的卵蛋紧贴着言朝的菊穴,闷哼一声,他将精液送进了结肠。

陈锦生宽大的手轻抚着言朝的小腹,看着那块皮肤因为他的动作颤抖不已。

“小肚子都凸起来,好像怀孕了似的。”

十分随意的把刚刚新要来的银行卡扔进抽屉里,言朝瘫在床上似乎失去了梦想。

系统怯生生的开口“宿主你还好吗?”

“你说呢?”言朝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只是分个手就这么难呢?直接提分手会被操,找麻烦搞事情陈锦生也不觉得烦,反而觉得他可爱,要钱,要一次就要做一次,言朝感觉自己的腰都要断了却还没听到自己想要的消息,那一抽屉的卡他实在不知道有什么用,陈锦生都不叫他出门,那卡在他这里也只是摆设。

终于言朝忍不住发问了“系统你确定你真的没问题吗?”

系统也很郁闷“明明流程都是一样的啊,别人都分手了,为什么到你这就不行了。”

“要不我们试试最后这个吧,男主们都有超级高的占有欲,你给他戴绿帽子他肯定忍不了,到时候分手还不是手到擒来吗?”

言朝听着这个计划总感觉不太对,但是仔细想想又好像没什么问题,凭陈锦生对他的在意程度肯定忍受不了他红杏出墙,总感觉怪怪的。

“系统你确定这个计划靠谱?”系统十分自信的打包票“那肯定的啊,我都穿了几百个世界了,我还不清楚这些吗!”

言朝翻了个身还是觉得不对,但系统这么自信应该是他的错觉吧“好吧,计划确认了,但还有个问题我找谁出轨啊?”

这下连系统都沉默了,计划是很好但是没有能实施计划的人啊,言朝的交友圈实在是太简单了,上学的时候陈锦生包养了没钱上学的言朝,资助他直到毕业,然后马上就把言朝叼回了自己家,言朝除了能偶尔和陈锦生回一趟家见见年老的母亲,陪陈锦生出差,就没怎么出去过,认识的人也早断了联系。

可以说言朝的圈子除了陈锦生再也没有任何人了,想找个出轨对象都找不出来。

忽然系统灵机一动“我们可以去会所啊,去找鸭子啊。”

好像是个办法,但就陈锦生那粘人样,他有机会出去找鸭子吗?

听到言朝心声的系统大手一挥“这个你不用担心,过几天陈锦生就要去出差了,他要去谈一个很重要的合作,要走半个月左右,你拒绝他不跟他去,之后还不是想怎么就怎么样了。”

言朝翻身,成大字型躺在床,身体微微动了动,露出的皮肤上密密麻麻的全是红痕,他一定要和陈锦生分手,不仅是为了任务,更是为了自己,在和陈锦生这样子纠缠下去言朝感觉自己都有精尽而亡了。

大厦总裁办公室里陈锦生手里拿着合同面前摆在电脑,在工作和言朝之中他义无反顾的选择了言朝,看着电脑监控里愣神的言朝,陈锦生浑身都散发出黏腻的幸福感,老婆好可爱啊。

这个时候门被敲响了,一个身材纤细高挑俊郎的男人走了进来。

“总裁,这是合同。”男人穿着一身白衬衫,袖口被挽起露出来白皙的手腕。

陈锦生拿过合同,头也不抬“行我知道了,出去吧。”

如果此刻言朝在这里一定能认出这个浑身散发着高冷气息的美人是谁,陈锦生的秘书,也是原里的主角受温砚。

如系统的话,陈锦生真的出差了而且一走就是两周,好不容易脱离了陈锦生这些天他可谓是放飞自我了,去了很久没去过的游乐厅,玩电子游戏,看,可谓是把陈锦生的话全部忘掉,直到陈锦生打来视频,他才想起来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

电话那头男人笑的灿烂而又危险就差把自己很生气三个字写在脸上了,他开口就是质问“朝朝,宝贝你还记得之前答应过我什么吗?”

言朝低头玩着自己的手指一副心虚到极点的样子结结巴巴的开口,声音细小如蚊“要按时吃饭……不能熬夜……出门要报备……还……还有每天晚上要和老公视频通话。”

陈锦生在那头笑的很开心“记得很清楚嘛,宝贝那这几天的报备呢?视频呢?”

在言朝越发心虚的情况下陈锦生再次开口声音里带着深深的埋怨“宝贝这几天玩的很开心嘛,完全把我这个老公忘到天涯海角了。”

陈锦生越想越生气,宝贝在国内玩的不亦乐乎,而他在国外只能像个孤寡老人看着监控对面的男孩因为他不在而肆无忌惮的玩耍,想等晚上老婆打来电话再好好的腻歪腻歪,谁知道他老婆把这件事情忘得一干二净,陈锦生很生气但看监控老婆已经睡着了,他又不忍心打电话过去吵醒他,只能自己闷闷不乐的等到天明。

第二天还是没收到电话报备的陈锦生心里生起了一股郁气,他倒是想看看自己不提醒老婆,他到底什么时候能想起给自己打电话,结果就是三天过去了别说报备了,陈锦生连个毛都没收到,最终陈锦生还是忍不住了,他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他老婆是真的一点不想他。

没关系……没关系的他想老婆就好了,只要老婆还是他老婆就好了……

然后放弃较劲给言朝打去了视频,没办法天天只能看监控解渴,他已经好久没有听到老婆的声音,看到老婆叫他老公了,他实在是受不了了。

视频一接通就看到了言朝低头一脸心虚的样子,看样子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陈锦生随意说了他几句再开口声音就不自主的软了下去了。

“最几天怎么样啊?没人陪你会不会很孤单啊?身体怎么样啊,有没有胃痛啊,你有胃病自己要注意点别乱吃东西,沈助理送的饭要全部吃完,别因为不好吃不想吃就不吃了,别以为我不在就可以肆意妄为了,餐厅里有监控,我会看着你的。”

“我知道了。”言朝还有些开心以为陈锦生的说教终于要结束的时候,对方再次开口了。

“老婆,还记得之前的规矩吗?”言朝猛的抬头就看到了陈锦生那冷硬着一张脸,浑身散发着不容拒绝的气质。

陈锦生说的规矩是很早之前的事情,那时言朝和陈锦生爆发过一次激烈的争吵,言朝毕业了也厌烦了这个男人,用激烈的语气想和陈锦生分手,那一次分手闹得很难看,那个年级的他年少气盛更本不允许自己被关进笼子里做一只金丝雀,逃跑争吵最后一次怒极的陈锦生定下了这个规矩,两人做了个昏天地暗,那一周他连衣服都没穿上过,最终分手的事情也不了了之。

陈锦生准备两个箱子,一个箱子里是各种奇葩的道具,提高敏感度的润滑油,带刺的按摩棒,尾巴样式的肛塞,吸奶器,还有各种各样言朝叫不出名字的玩具,而另一个箱子里全都是陈锦生写下的他想做的各种py,犯错就要惩罚,而惩罚就要在箱子里选。

言朝有些蔫吧,干巴巴的说“记得,做错了事情要惩罚。”

“还记得就好,自己去箱子里选一个吧。”陈锦生的声音传来代表着此事再无商量的余地。

言朝很想拒绝但是拒绝的代价更大,他只能跑到箱子前选择。

没过一会言朝带着东西回来了,当陈锦生看到言朝选择的东西时他的瞳孔不自主的放大。

“亲爱的你确定吗?”言朝看了看自己手里的东西有些不解的看向陈锦生“这有什么问题吗?”

这可是他从哪一堆乱七八糟,带刺的鸡巴,超级长的水晶鸡巴,会变温的拉珠里面选出来的唯一一个还算正常的东西,几个小巧玲珑的白色卵蛋。

陈锦生捂脸轻笑“一会你就知道了,这样你先把润滑油涂在上面。”

油润的汁水包裹着小巧的蛋,言朝也不知道这小巧的东西有什么特殊的,他脱下裤子,将那颗小巧的蛋塞了进去,忽然电话另一头的陈锦生开口了。

“朝朝,把小穴露出来行吗?我想看你吞进去。”言朝迟疑了一瞬,然后缓慢的点头,即便和陈锦生在一起这么久,做了这么多次,他还是不太习惯,有点害羞。

言朝的双腿大张着,用手将两瓣臀肉扒开,露在中间粉嫩的穴口,粉嘟嘟的骚穴上挂着一层淫水闪闪发光,不停的张合着,纤细的手指拿着一颗抵在了穴口,白色的蛋要比鸡蛋小一圈,刚刚抵在穴口就被吃惯了大鸡巴的菊穴迫不及待的吞下,黏腻的润滑油挂着骚屁股上,骚穴没有半分不适。

第二……第三颗……直到第六颗,言朝彻底吞不下了,小巧的蛋在肠道里相互叠加挤压,言朝摸着鼓起的小腹忍不住求饶。

“老公,我吃不下了,肚子好满好涨啊。”带着一层水雾的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男人,仿佛他不答应就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陈锦生的心尖尖都被看软了,好喜欢啊香香软软的老婆,可惜他现在摸不到,虽然很心疼但他还是拒绝了言朝“不行,这是惩罚,还剩两个必须全吃下去。”

言朝低头,无奈又拿起一颗蛋,抵在又撑又满的穴口处,一颗蛋被他强硬的塞了进去,脆弱的穴被白色的蛋碾压着,滚烫瘙痒,七颗蛋已经把言朝的骚穴装满了,小巧的蛋死死的抵在弯曲的结肠处难以前进,言朝拿起最后一颗蛋,却怎么也塞不去,小穴只勉强吞了吞了一半,身下小半个卡在嫣红的穴口,随着菊穴的动作一抽一缩的。

言朝的手指微微用力,进不去根本进不去,言朝忍不住焦急哭喊,大股的淫液从吞着一半蛋的骚穴里喷出。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老公真的吃不下了……哈啊啊,肠子……肠子好烫啊。”言朝开口就是一阵阵呻吟和呜咽声,声音断断续续的带着难言的甜腻味。

视频的另一头陈锦生没有说话,他拉开裤子掏出粗长的鸡巴就对着言朝开始撸管。

粗长的鸡巴看的人眼热,好想吃啊,这个时候言朝才发现那些蛋的特殊性,随着时间的推移,一阵阵瘙痒袭来,那些蛋变的滚烫,包裹着它们的肠子被烫的又疼又爽。

言朝忍不住尖叫“好烫……好烫骚肠子要被烫熟了。”瘙痒的肠壁紧紧的包裹着卵蛋,被烫的又疼又爽,滚烫的蛋填满骚穴,死死的抵在前列腺上好爽,剧烈的快感刺激的言朝快要疯掉,小腹剧烈的抽搐,一大股淫水喷出来,将那吞了一半,堵在穴口处的白蛋冲开,白色的蛋被吐出喷了出去,现在菊穴里还剩七颗蛋。

一股股透明的淫液从菊穴里喷出落在了床单上,好可惜啊,看到这一幕的陈锦生忍不住惋惜,这么好的东西就应该喷在他的嘴里。

陈锦生撸着鸡巴看着言朝被那些蛋折磨的颤抖不已,小巧的鸡巴精液一股股的射出来,瘙痒的感觉从菊穴里不断传出,滚烫的卵蛋浑身挂满了湿润的淫液,烙在敏感的肠壁上又疼又痒,言朝忍不住捂住鼓起的小腹他又高潮了。

但是不够,还是不够,骚穴好痒啊,好想吃鸡巴,不想吃干干巴巴不会动的蛋,肠肉黏腻的吞着卵蛋,一大股淫液从菊穴里涌出,拉出暧昧的银丝,言朝忍不住夹紧的双腿,手指掐着乳头用力,他忍不住朝着视频对面的人发情。

“哈……痒……骚穴好痒啊,老公……老公我想吃鸡巴……你操死我好不好啊。”

言朝抬头面色潮红,两根手指在嘴里搅弄,口水从嘴角流出,陈锦生真是爱死他这幅骚浪的样子了。

陈锦生很是后悔,他当时就该不管不顾把言朝一起带过来,如果当时他没答应言朝的请求,他现在就应该该操进老婆温暖的穴里,而不是干巴巴的看着老婆撸管。

陈锦生死死的盯着言朝的一举一动,身下的动作也不曾停下,然后他就看到言朝起身,用一种怪异的姿势走着,双臀紧绷着生怕卵蛋会掉头出来,他走出画面,当再次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根粉红色的按摩棒。

言朝回到画面中,媚眼如丝舌头舔过按摩棒,含糊不清的说道:“亲爱的,对不起啦,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我要出轨了……我要去吃别人的鸡巴了。”

言朝转过身浑圆的屁股正对着屏幕,他塌下腰裹满口水的鸡巴正对着穴口,看的陈锦生一阵眼热同时心里生气暴怒,仿佛自己真的经历了出轨这种事情他大声呵斥着。

“不行……言朝不行你是我的,你怎么能让别人的鸡巴操进去呢,你个婊子我t要操死你。”即便陈锦生再怎无能狂怒,假鸡巴还是一点点的塞进了言朝的穴里。

粉红的鸡巴一点点撑开穴肉,言朝忍不住呻吟出声。

“啊……好爽啊,肚子好撑啊,哈啊啊啊……操到蛋了……哈啊啊好爽啊。”言朝开着震动,肠肉被搅弄的稀巴烂,连带着卵蛋在菊穴摩擦转动。

“妈的骚货……竟然敢绿我,老子回去不草死你。”陈锦生撸鸡巴的动作更快了,透明的鸡巴水从马眼流了出来,他死死的盯着屏幕那边正在摇晃的屁股。

要死了,真的好爽啊,言朝的脸死死的埋进床里哭着尖叫,腰不自觉的软了下去,拿着震动是假鸡巴抽插着没几下言朝就高潮了,鸡巴死死的抵住骚穴的底部,激烈的快感从脑子里炸开,肠道仿佛坏掉一般不断的痉挛收缩。

“哈啊啊,好爽啊……射了……射了……被野男人操到高潮了。”言朝的鸡巴漏尿般稀稀拉拉的射着精液。

穴口不断的收缩挤压着按摩棒,将假鸡巴慢慢的挤出穴口。

“哈……忍不住了,真的忍不住了,要喷出来了……蛋要喷出来了。”

言朝挤压着小腹,一个个乳白色的蛋就从菊穴里喷出了出来。

“啊……喷了,朝朝要给野男人下蛋了。”淫液和白色的蛋喷的到处都是,看的人眼睛都红了,手掌快速的摩擦着鸡巴,最终将黏腻的精液喷到了手心。

“我要结婚了。”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宋秋一跳,连手里的咖啡都被打翻了,大片的黄褐色水渍在病例报告上晕开,但明显能看到上面的名字,徐佑泽。

宋秋猛的咳嗽了两声才惊恐的问道“结婚?和谁!”

徐佑泽温柔的笑了笑“前两天我去参加一个大学的展会,我在演讲台上看到了一个特别可爱的孩子,眼睛圆圆的透着光,黑色的头发乖巧的搭在额头,嘴唇又粉又嫩,他好像有点紧张在台上说话的时候,眼角耳朵上都带着淡淡的红晕,乖巧又可爱像是在勾引人。”只听描述宋秋就大概能描绘出那个孩子的样貌,漂亮单纯又很听话的样子

说着话徐佑泽又突兀的笑出声来,眼睛是说不出的欢愉偏执“我已经二十八了,也该结婚了,我很喜欢他,我想和结婚,你知道吗?医生当时我只是看着他就忍不住兴奋,鸡巴都忍不住硬了起来,我当时就想把他拉下台当着所有人面强奸他。”

“他就像是我缺少的半身,只是看到他我就兴奋,想把他拥入怀里,关进房间里,贪婪的独占他。”

忽然徐佑泽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用手捂住嘴做出了一副沉思的样子“我是不是很过分啊,人家在演讲台上认认真真的为我介绍学校,而我却在下面意淫他。”

要说为一个有钱,情绪不稳定且反复无常,看不出喜好很会伪装的精神病看病有什么好处宋秋说不出来,但要说坏处宋秋能对着人侃侃而谈一下午,而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和这种人聊天还真是时时刻刻在挑战他的三观。

不过没办法谁叫这人给的钱够多呢,为哪位不幸被他看上的小可怜默哀一秒。

宋生扬起职业笑容,包容理解的微笑“徐先生,我和你聊过很多次,你应该知道自己的情况,你太过偏执了,爱情是克制的,并不是控制,那个孩子也并不是你的玩具,在你这种病情还没控制住的情况,我完全不建议你结婚或者是恋爱,这对那个孩子来说太残忍,太不公了。”

看着对面人陷入沉思的样子,越来越执着的眼神,宋秋就知道对方一点也没有将他的话听进去,对着一个疯子有家族遗传精神疾病的家伙说这些东西无异于对牛弹琴。

“医生,不要说多余的话,我只是来拿药的。”宋秋叹了口气利落的开了药。

“希望你这次可以按时吃药,而不是把它买回去当摆设。”

看着徐佑泽渐渐远去的身影,宋秋揉了揉眉心可算是把这大爷给送走了,疯子可怕,有钱的疯子更加可怕,宋秋伸了个懒腰下班。

另一边的别墅里,言朝迷迷糊糊的醒来,头还有些疼,周围是完全陌生的环境,他大声的叫喊着。

“喂,喂有人吗?有人吗?快放开我,这是绑架啊,我要报警报警。”很难说他现在的情况,,昨天晚上他只是放学和朋友一起回家,路过了一条小巷,忽然就窜出了一辆黑色的车,然后车门被打开一条手臂将他掳上车,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迷迷糊糊的晕倒,当再次醒了就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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