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欺人太甚的小恶霸(1/2)

「欸!你在跩什麽!」

不用抬起头就清楚对方是哪位,我无动於衷地看着手上的课本。

「妈啦!我跟你说话耶!」嗯,我知道你在跟我说话,可是我不想理你呀。

「萧大禹你不要再欺负新同学了啦!」那位坐在我旁边、功课很好的onica说。

「唉唷!很唱邱?」萧大禹走向高大的onica说:「果然功课好的都是一个样,嚣张个毛?」

算了,跟这种人根本没有g0u通的必要,onica大概跟我想法一致,於是转头跟别人玩去了。

「上次你还没把作业给我就跑回家了,你当老子是白痴啊?」萧大禹并没有放弃继续烦我,只见他又是那副理所当然要我的功课借他,让他回家抄的霸道模样。

「我爸b较早来接而已。」

「是不会叫他等一下吗?」我错了,我为什麽要回答这个家伙呢?他根本不是地球上的生物啊!一点浪费力气的必要也没有。

「因为我爸要我快一点。」

「去。」

不屑什麽东西呢,我也觉得你很烦啊,你以为心浮气躁的人只有你吗?

上了课,外师点完了名便开始进行游戏;萧大禹不断地作弊,而且一直大声嘲笑着别组的人,例如对方失手、对方把单字拼错了、对方跑到前面抢答的速度不够快当我们这组不小心输了,他便大声地骂着英文的脏话。

「daniel,whatareyoayg!」外师的责骂声丝毫不让他感到畏惧,只见他嘻皮笑脸,抄起桌上的课本便撕了起来,带着有够故意且嚣张戏谑的表情。

「喂--」即使不关我的事,我都已经看不下去了。

「that''''kay,jessica!don''''tbeangrybecaeofhi!」外师叫着我的英文名字。

「对嘛!管p管?」萧大禹对我大叫。

「daniel!」外师又大骂。

吵si了,真的好吵。

「你上课那样是什麽意思!」中途下课,萧大禹过来我的位置,毫不客气地抢走我手上写着习题的铅笔,大声质问着。

怎麽了?骂给全班听是吗?你真是个天生ai作秀的家伙!

我没有理他,低头拿出另一支铅笔来用。

「你现在是怎样!当作老子傻子是吗?跟你说话当我空气?」

真是够了,我倒觉得你不是在跟我说话,而是在作戏,可惜我一点也不想参与你的小剧场。

「你说话呀!」他忍无可忍似的,抓起我的衣领,将我向上提起,那张白白胖胖的脸凑近了我的视线,还真是弄得我反胃。

我以为一般偶像剧都是这样演的:俊男美nv,男nv生不但一开始都会互看不顺眼,而且一开始都会有男nv朋友或别的喜欢的人.反正对方在自己眼中都只是垃圾,看一眼都懒;然而一定都会有不小心一个状况,让他们「不小心」没那麽讨厌对方了,然後就会慢慢有好感,然後他们各自的好友都会亏他们说:是不是喜欢上对方了啊?是不是最近在偷偷交往啊?是不是怎样怎样啊

这是许多nv孩看着的剧情,甚至为之着迷,然後深信自己的人生也该如此。

不过我确定这些跟我八竿子打不着。

萧大禹肥肥的,又不友善,且我们绝对没有可能发展成偶像剧那样。

谁叫这是人生,不是偶像剧。

「testti!」到了下半节的课了,外师已经离开班上去上别的班级的课这里都是分上半节课及下半节课,会安排其中一节课有外师授课,而我们的rita老师则一脸悠哉地宣布後开始发考卷。

「不罩我的话,」萧大禹转身,眯起眼,用气音对我说:「你就si定了。」

凭什麽他要让我si定了?他只不过是个小混混,跟班上那些欺负我的家伙一样自以为且可耻。

但更可耻的是任他们摆布的我。

「daniel,你是不是在作弊!」rita老师忽来的问句使我一颤。

「ofurse,not!」萧大禹十分冷静地快速回话。

「jessica,他有看你的吗?」老师忽然点我的名更使我吃一惊。

我没有看着萧大禹,但我想也知道我应该怎麽反应。

我摇头。

「真的吗?」老师的眼神依然有着怀疑。

我点头,带着些微心虚的。

「好吧!daniel相信你这一次。」rita老师说:「我是因为相信jessica不会说谎。」

呵呵,谁不会说谎呢?

何况被看的人也不一定知道自己被看了呀,好可笑的逻辑。

我默默地低下头,继续写着考卷。

这个补习班的年龄层其实也满广的,从小学三年级到国中的都有;你也许会不屑地说还不都只是孩子,不过--国中的p孩还是b不过国小的可怕孩子们。

班上最大的国中生陈祈安,他的行为虽然娘娘的,又总是只跟nv生玩耍,但毕竟还是个大孩子,无法忍受国小生、尤其是才三年级的王呈伟。

王呈伟啊,班上的人都受不了他的不ai乾净:他动不动挖鼻孔,还会穿着家用的塑胶拖鞋来上课,动不动还会脱掉鞋子、抠起脚来,实在是够了!

尤其他还是个标准型小p孩,老是惹人发火却不自知。

所以说就算他被打了也不会有人同情他,就像是这天,娘娘的陈祈安终於被踩到地雷地揍他,谁叫他折到了陈祈安宝贝的封面。

王呈伟这家伙果然惊天动地的哭起来,吵得大家都在瞪他,班上最皮的两个家伙,alex和萧大禹都粗声粗气的嘲笑他。

老师那时无奈地对是大孩子的陈祈安说,要惹哭小孩就要去惹像萧大禹这种款,「惹哭这种款的才厉害,惹哭王呈伟这样的ai哭鬼算什麽。」

你可能会觉得老师这是哪国的发言,但没办法,老师也还年轻,你期待她说出什麽伟大的话?

萧大禹听了这十分针对自己的发言,只是挑了挑眉什麽也没说,或许他早就习惯了吧?

班上的人听了老师这样中肯的言论,都看着萧大禹笑了起来。

谁不会哭呢?只是有没有给人看见罢了。

这天上课,班上地发完。

不重要啦,就算不理会他,他一样会想出一个发火的理由,他可是这方面的人才。

结果萧大禹哭了。

我在心里默默激动。

老师,他哭了呢,你说不会哭的萧大禹。

「怎麽了?」我乾涩的开口。

「n1taa明明知道还给老子问为什麽?」呵,为什麽小学生都要故意学流氓讲话呢,真的b较厉害吗?

「我不知道。」

「就是你,还装?」

我哪知道怎麽了?我皱眉:「我什麽也没做。」

「alex的妈妈!」

「她不就是把胶带贴在我身上又撕起来贴在你身上吗?」我认真地说,我後来才发现原来贴在萧大禹背上的是胶带。

这为什麽要哭啊?

萧大禹怒视了我一会儿,就起身走了。

当时还没有给家长接回家的,就只有另一个叫吴蔚轩的nv生,和我同年纪。

噢,偷偷爆个料,萧大禹喜欢吴蔚轩,这件事满多人偷偷知道的,包括吴蔚轩本人。

下一次的上课,一进教室,萧大禹就忽然走过来作势要勒我脖子。

「你这该si的大嘴巴!」

g什麽,难道你要算帐我跟读者说你喜欢吴蔚轩吗?

萧大禹莫名揍了我肩膀一拳就走了,我莫名其妙地走到座位上放下书包,转向问身旁的onica。

「萧大禹在g嘛?」

「他在生气吗?」她不以为意:「我刚刚故意跟他说我知道一件事情罗,他就不高兴了。」

「所以你知道什麽事情啊?」你无聊啊,害我被打。

「就是他喜欢吴蔚轩的事情啊。」

「哦。」

後来萧大禹只是淡淡告诉我,他以为我告诉大家他上次哭的事情。

「那样有够丢脸的。」他没有为误会我道歉,我想我也不需要他抱歉,没差。

他说,那天他是恶作剧把胶带贴在我身上,结果alex的妈妈就自以为正义的跑来把胶带从我身上撕下来,贴在他身上。

「我以为你是在装笨,结果你还真的不知道胶带原本是我贴的?」他的表情像在嘲笑。

那到底为什麽要哭啊?

「没有啊,单纯觉得恶作剧被这样不遮掩的抓包,很丢脸,她这样超不给我面子的。」

那时候到现在,我都觉得这有什麽好哭的,他就算被老师处罚都一副受到嘉勉的光荣模样,怎麽会为这种事情难过?

有些人的自尊,宝贵得禁不起一点玩笑是吗?

愈来愈认识萧大禹之後,我会想,他终究只是软弱而寂寞的笨蛋而已。

如果我再不说一些补习班以外的事情,大概全世界都要误会我的活动范围只剩下那间补习班。

嗯,关於所提及的,我和班上同学「优秀良好」的互动。

班上有个男生,林冠诚,与班上的相处状况b我更加「优秀良好」。

很多人说我们是朋友,同病相怜的好朋友──因为我们是男nv各一被班上欺负得最惨的对象。

想来还真是感人肺腑,呵呵。

他会被一群男生摀住想要呼叫的口,被拖到厕所间去;他被殴打、被踹倒在地,鞋子被扔进马桶。

我看过一群男生把他压在後走廊的积水当中,y是把他的脸压进肮脏的积水里。

他们拿小刀、铅笔、铁尺,每节下课「追杀」他。

於是他的身上都是伤痕,划伤、割伤、撞伤、打伤。

老师不会管吗?这是我最常听到的,无知的人们对於霸凌事件的发言。

回去看看前面几章吧,如果你现在还会问这个傻问题的话。

在我青春的认知里,在霸凌事件当中,老师相当於废物。

「他们只是在玩嘛。」

是啊,是在玩!你看见他们赏他耳光的凶狠模样吗?看过他奋力抵抗结果被踩在地上吗?看过他痛苦求饶、被尖声嘲笑的狼狈吗?

老师就是那样一个虚有其表的头衔呐!保护不了任何无辜的小生命。

这天早上,我都还没到学校,教室内已经开始了一场灵魂的践踏及屠杀。

「你没种去si啦!」

「快呀!si给我看啊!」

「去啊!快跳楼啊!外面就有得跳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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