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士修轻轻撞她充血敏感的小花荳,她马上高潮洩身,小穴喷出甜汁染湿了大哥的腹,嘴里忍不住震动吸爽了二哥的鸡巴。
「啊哈——啊哈、啊哈——」
段士均怕自己会忍不住操她小嘴,急急把自己抽出来,见段士修还在撞她,只好将她手拉过来撸自己,本就是强忍多年,操没几下他就射的她满手都是精液。
「哥哥饶了宁宁、饶了——呜呜呜——」段奕宁已经不知道自己洩几次了,她几次高潮后想停下来,士修哥却一直往她小荳儿撞,撞的她高潮不断,腿间都是自己喷出来的水。
段士修停下动作,示意段士均将她接过去,他扯过床上妹妹的衣服,替她将手上的浓精擦拭干净,段士均则是将人架在自己身上。
小女孩眼圈、鼻头和唇瓣都红滟滟的,眼圈湿漉,白嫩圆脸上还挂着楚楚可怜的眼泪,浑身凝脂白玉般的肌肤,被兄长们玩的红痕斑斑、惨不忍睹,她的双腿被士均哥哥挂在手臂上头颤抖着,被强制打开的阴处,像清晨盛开的蔷薇,层层花瓣上泛着水光,盈亮又妖艳,花瓣的尽头有着又小又软的嘴儿,粉嫩的不像话,一开一阖的蠕动,偶尔还冒出几缕银丝,像是等待谁餵进什么让它吸吮似的。
「宝宝,哥哥要操妳了。」
士修骑上她,三人的肉体迭在一起,粗红的肉棒破开她幼嫩的小穴,穴嘴扭曲的被撑到极限,处女血液混着她的汁水染遍了三个人的下体,淫靡花豆兴奋的挺着,稚嫩的妹妹疼的泪流满面。
「好疼——呜呜——我不要这样——」
「宁宁乖,操一会儿就爽了。」士均放开她的腿,给她揉着奶团儿做前戏。
士修缓慢而温柔的撞着她,一下又一下,持续而密集的撞进去。
段奕宁哭归哭,还是乖乖抱住士修,莹白双腿挂在他腰间两侧,伸上了脖子向兄长索吻,「士修哥哥停一停,宁宁要亲亲……」
段士修俯身吻住妹妹的唇,她赶紧伸出小舌头餵进哥哥嘴里,但她到底是现学现卖,技术不佳,幸好士修接手,两人舌头缠在一起,发出唇舌交缠时特有的淫荡水声。
「嗯呜……嗯嗯……」
士均扭搓着她的奶头,轻轻拉起在指间揉,奕宁被他揉得受不了,只能闷声低哼,士修见她似是缓和了些,放开她的小嘴,下身又恢復原本的规律,一下下的撞,段奕宁奶头被把玩搓弄,小穴被肉棒操干,双重酥爽的刺激下,才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的再次洩身。
「啊哈、啊哈——」
「哥哥啊啊——啊哈——」
段士修扬起一抹艳极的笑,随即又重又狠的撞着她,湿透的小穴因为肉棒的撞击,发出色情的水声,他像是很喜欢听那令人羞死的水声似的,再也不像先前的温柔,而是发狠似的操她。
「嘤、嘤——」
她不知怎么会这样,士修哥平时这么温和的人,现在凶得像兽,再也不给她休息的机会,撞的她洩了好几次,尖锐的快感弄得她几乎虚脱,只能夹在两个哥哥中间哭吟不止。
「啊哈、啊啊——士修哥、到了、到了——啊——」
「哥哥、哥哥亲亲——呜呜——」
她还想用同一招让他停下来,但他却只是越发凶猛的操她。
「宝贝真棒……啊……」
士修沉着腰,越发凶狠的往她穴里撞,每每她登上高潮,小穴就会急遽收缩的绞着他,湿软的穴肉包着粗撞的肉身,里头还有张小嘴舔着他敏感又巨大的龟头,爽的他尾椎发麻,她偏偏又不懂这样哭着撒娇,对正在干穴的男人有多受用,身心都在极乐中攀爬,根本停不下来。
「哥哥——求你——宁宁不要了、不、啊哈——」
段奕宁哭得双目红肿,不知道该怎么让身上的野兽停下来,她只能乖乖挨操,声音都叫哑了,还哭得满脸是泪。
「宁宁,我教妳。」
她耳边传来二哥的耳语,段奕宁已分辨不出他的话是否可信,只能像九官鸟似的边哭边复诵他的话。
「士修哥——啊啊——射给宁宁——」
「宁宁小穴要吃哥哥、哥哥的精水——啊啊——」
淫臊的荤话还来不及说完,士修又操得她丢了身子,最后才抱着她,在颤抖的穴里,餵满浓稠黏腻的精液。
段奕宁还来不及庆幸哥哥总算肯射出来,就被段士均翻身骑上来,毫不介意她的穴里还淌着士修的精液,就着湿意漫漫,将又粗又长的肉棒餵进她幼嫩敏感、高潮尚未平復的小穴里。
「宝贝儿,还有一个呢。」
「呜——」
段奕宁能够休息的时候,已是深夜,她一身莹雪般的娇躯,此时红紫痕迹斑驳,幼嫩的小穴被哥哥们毫无节制,轮流射满浓精,平常的处女,一夜承宠两次已经是极限,但她的哥哥们一边干她,一边也彼此较起劲来,谁也不让谁,弄得她最后几乎是被操晕在床上,最后三人缠在一起入眠。
段士均睡得迷糊时,隐约听见断断续续、极细小的呻吟声,他立即联想到是不是哥哥和妹妹背着他做爱,但睁眼时竟看见哥哥的睡颜,倏地他扬起浪荡的笑,寻声去找他的小娇娇。
段奕宁坐在浴池边,两腿大开,小手颤巍巍的在穴里掏弄,可惜里头极为干涩,她疼的忍不住呻吟出声。
「宝宝怎么自己在玩儿?」
段奕宁低着头语带委屈的说:「哥哥们射好多进来,我想洗干净,但手伸进去好疼啊。」
「傻瓜,小穴里都是嫩肉,妳这样抠会受伤,哥哥教妳怎么洗。」
段士均大手一捞,将妹妹抱进已经整理干净的空旷浴池里,他捏住她后颈,柔软的嘴唇一下下的啾着她,逼迫自己耐心等待怀里的女孩放鬆,听见她喉咙哼出声音,才敢加深这个吻,伸出舌头探进她的嘴里,唇舌相交,口汁流转,造出娇淫浪荡的水声。
「嗯嗯??」段奕宁被吻昏头,刚从两个哥哥怀里清醒时严肃自我检讨的那些字句,什么乱伦不应该,什么内射很危险??全部都失忆了,她下意识的抱紧他,小舌头缠着哥哥的,小嘴急切吸吮哥哥的口汁。
哥哥一碰,昨夜的慾浪便轻易从体内升起,小嘴被细细嚐了个遍,哥哥离开时,双唇还藕断丝连的牵出淫丝,她神情迷茫的抬眼,眸里尽是情慾醺染的雾气。
「哥哥??不是要洗??啊??」
段奕宁被架在段士均身上,像昨晚他们三人一起胡闹的那样,也像给孩子把尿的姿态,她背躺在他怀里,两腿被他以腿架开,合都合不拢,哥哥的手交叉拢在奶团上,拉起两隻嫩乳的奶头儿,在指间搓玩。
「啊??啊??」她沉迷于这种酥爽快意,但又觉得自己不该再让哥哥这样玩,她红了眼眶,咬着手指,极力憋着呻吟想劝阻哥哥,却不知出口的声音更撩人。「哥哥??嗯哼??哥哥、宁宁??洗??啊??」
段士均啃着妹妹细软的耳垂,享受妹妹因为自己发出的呻吟,专属于他的,就是特别甜、特别娇,他一手探进宁宁的嫩穴,缓慢撩人的弹捏抚弄。
「哥哥、哥哥——不是教宁宁——啊哈——」
她泪汪汪的转头望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他实在想直接把人压下去干哭。
段士均本来就不像段士修那么有耐心,舍不得她受疼,才勉强将她的处子血拱手让给哥哥,想起这茬让他不太高兴,手指插进穴里,没想到才抠弄十几下,她也能在他怀里扭得激烈。
「嘤啊——哥哥、哥哥——」
饭店特地在浴池边开了大扇窗,为的就是能观景,可惜对面几米处还是盖了新大楼,虽说采光仍好,原本的景致却打了折扣,段士均坐在浴池里,妹妹无力瘫在身上,窗外阳光明媚洒在深色花岗岩砌成的池墙,洒在白嫩中参杂斑驳红痕的妹妹娇躯上,看起来尤为淫媚。
「宝宝,妳说说,对面大楼会不会有人啊?」段士平时最爱逗她,此时还是忍不住,他故意搅弄她水声啧啧的穴儿,低声嘶哑的说:「要是个男的,看到妳这两团奶子摇成这样,小逼水汪汪的,高潮的表情骚到骨子里,肯定受不了。」
她闭着眼摇头,剧烈喘着气。「哥??别讲??」
「宁宁的小色逼流了好多口水,还有哥哥们射进去的精水呢,真漂亮,我把宝宝的花儿拨开,让对面邻居看看,嗯?」
段士均边故意讲那些下流淫乱的荤话,大手还真的将她的阴唇往两侧拨开,露出里头的花豆和小逼,粗糙的食指极具耐心的一圈圈揉着花豆,她哭着想併拢双腿,却被卡住不可得。
「哥哥、哥哥——啊哈啊哈——」
被哥哥强迫展开自己身体的段奕宁,黑髮湿乱泪眼蒙蒙,白皙透亮的肌肤上洒着光,两隻奶子随着她扭动摇晃,上头红的紫的咬痕遍布,浑圆饱满的大腿被撑开,内里花瓣盈满湿液的光泽,红艷穴口挂着白色粉色两种汁液,甚至染了些在周边的黑色毛髮上。
「宁宁的小逼都让人看光光了,还这么爽,真是个骚宝宝。」
随着令人羞臊的话,还有他故意加重力道的磨弄,强烈的欢愉窜上大脑,她在哥哥怀里激烈扭动达到高潮,但这种高潮,只会让她的身体变得越发贪婪骚痒,想要被男人狠狠填入。
「哥哥别弄了??呜呜??啊哼??」
段奕宁被哥哥强迫站起来,她还没从高潮缓过来,双腿颤抖得厉害,她只能俯身撑在池边,还没回过神,就被哥哥掐住腰际从后面操进来。
「呜——哥哥、哥哥——呃啊——」
小女孩第一次被后入,这个体位太刺激,直接、粗暴的欢愉从两人交合处窜上脑际,段奕宁才被插到底就忍不住爽哭,身子抖的几乎站不住,但她的腰还被哥哥嵌在身前,无法动弹,只能边哭边挨操。
「哥哥——饶了宁、啊咿——」
「啊哈、啊哈——宝宝咬死我了——」
段士均被妹妹紧致小逼绞的爽极了,理智尽失抓紧她的腰,往丰满的屁股猛撞,把她嘴里的呻吟撞成破碎的娇泣,两隻奶子也跟着摇成淫荡的弧度,她只能乖乖受着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从体内炸开。
「呜呜——啊、啊哈啊——」
「啊啊啊??哈啊??哥哥饶了我??呃啊——」
宁宁嘴巴上是求饶,喊着要停下,嘴里呻吟一声比一声还娇、还可怜,满足男人的征服欲又刺激男人的听觉,身下那张嫣红的小嘴紧紧咂嘬着肉棒,贪婪妖娆的吸吮着男人的阳物,穴里的水怼着男人的龟头喷,最后硬生生将哥哥的精水给绞出来,一口口吞吃入腹,才心满意足的颤抖着达到极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