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销呼噜了一下狗头,柔声道:“她是我在世上最重要的人,你要保护她,不要吓到她。”
大黑狗瞪着炯炯的黑眼睛,汪悬光瞳孔微闪,薄唇绷成一条直线。
一人一狗,一高一低,对视数秒,大黑狗居然主动向她抬起了前爪——
汪悬光:“………………”
·
“别怕,摸一下。”
“……”
“又不烫手,再摸摸。”
“……”
“用力摸摸它,有点硬是吧?”
“………………”
汪悬光吃不准背后那位雄性人类是不是故意的。
秦销仿佛毫无察觉,揽着她腰的那只手规规矩矩地,另一只手插进她的指缝间,一起抚摸狗的皮毛。掌心干燥温暖,手背上透着血管青影,还落着几道结痂的擦伤。
那只看起来凶恶的猎犬乖乖趴着,任摸任撸,一声也不叫,偶尔抖抖耳朵,摇一下尾巴。
“放松,你放松,用点力,”秦销贴在她耳旁,说话时的气流拂过侧脸,“可以快一点,再重一点。”
汪悬光:“………………………………”
她终于忍不住回头,古怪地看他一眼。
秦销:“怎么了?”
他那条残了的右腿伸出去,左腿盘着,汪悬光需要完全靠在他怀里获得一点生理上的安全感。这么一回头,她的嘴唇轻轻擦过他的脸颊,仿佛亲了他一下,又拉开些许距离:
“你没发现你在说什么吗?”
秦销:“???”
高冷禁欲的秦先生愣怔一下,回忆了几秒,旋即摇头笑了起来。
一轮满月升至中天,照耀着城市穹顶。清辉穿过落地窗,拉长了客厅中两人一狗的斜斜身影。
秦销笑了很久,笑到汪悬光用胳膊肘轻轻捅了他一下:“喂!”
下一秒,炙热的吐息落在颈部敏感的皮肤上,汪悬光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
“嗯——嗯——嗯哈——”
秦销的嘴唇由她的肩膀向上,沿着颈侧,游移至耳畔,一边亲还一边压着声音喘。
半年前,汪悬光是怎么骑在他身上喘的,他现在就是怎么还给她的,要不是腿实在不方便,也会抵着她的后腰顶起来。
汪悬光沉下脸,向后拍了一下:“喂!狗又不聋!你在干嘛?”
秦销的表演没停,喘息声愈发急促,随着的频率几乎要化为低吼,那声音情欲缠绵,仿佛下一秒就要射了。
最后他含着她的耳垂,呢喃道:“你很喜欢听我喘,每次我在你耳边喘,你都会吸得特、别、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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