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衙门报官 我说抱紧我(1/1)

惊风按住她的手, “姑娘别怕,我们是来救你的。坏人已经死了。”在听到坏人死了后,女子才逐渐冷静下来, 蜷缩起来抱着自己的腿埋头痛哭。惊风将自己的外衣脱给女子盖上, “没事了, 你不用怕, 我们会给你做主的。”待女子情绪缓和后,惊风问道“你能详细描述一下事情的经过吗没有冒犯的意思, 我们想了解清楚事情的经过帮助你。”女子仍旧有些害怕,看着地上死去的坏人, 她对眼前这些人的信任度也不高。这些他们都能理解。毕竟当时这女子晕过去了, 发生了什么她并不知情,也不知道这男子是怎么死的。庭渊道“我们是路过此处,天黑落宿在这里,听客栈的伙计说这里有篝火会来凑热闹,回去的路上在巷口听到你的呼救赶来的, 你不用担心我们是坏人。”“至于你眼前这个人,不是我们杀的,我们要报官他自杀了。”女子有些不太相信,这人为什么一听报官就要自杀。庭渊道“我们怀疑这人身上可能有什么案子,或者来头不干净,想要你配合我们调查, 可以吗”这人死在这巷子里,怎么着都要报官, 总不能随便挖个坑就埋了。若这人来头没有问题,很快就会全村开始调查,一样会查出来。庭渊见女子有些动容, 趁热打铁道“我们也是好心,谁都不想摊上命案,姑娘,希望你也能理解一下我们。”他这么一卖惨,女子便心软了,也不想害了他们。说道“我是今晚去参加篝火会,玩够了就回家,走到巷子口感觉有人在身后跟着我,我不知道应该往哪里跑,看到这个巷子就钻进来了,没想到还是被他给追上了。”庭渊指着地上这个男子问“在此之前,你见过他吗”女子摇头“没有,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也没有见过他,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跟着我,早知道我就听阿娘的话不出来了。”此时她无比地后悔,若她不跑来篝火会凑热闹,就不会被这人跟上,也就不会差点失去清白。若非这些人赶来救下她,只怕这人已经得逞了。眼泪已经模糊了他的视线。庭渊伸手去袖子里掏自己的帕子,让这姑娘擦擦眼泪,顺便把身上的水也擦一擦,结果摸了个空。伯景郁从自己的怀中取出庭渊的帕子,递给女子。女子接过,“谢谢。”庭渊这才想起来,前两日他把帕子给了伯景郁擦汗,伯景郁说洗干净了还给他,一直就没还,他也没有什么用帕子的地方,便没有注意这件事。伯景郁与庭渊说“等去了城里,我给你买个十方八方的帕子还你。”庭渊心说这都什么时候来,一方帕子重要吗重要的不应该是躺在地上这个人的身份吗女子将脸上的泪水和惊风泼的水擦干。庭渊道“这事你是受害人,我们要去衙门报官,你得跟着为我们作证。”女子有些犹豫。“若是报官的话,我”她想说若是去报了官,她的名声就会毁了,以后就没人敢要她了。她不敢跟他们去报官。伯景郁与庭渊互看了一眼。若是没有这个女子报官,就缺少重要的人证,他们就无法证明这具尸体的死与他们没有关系。庭渊想和这个女子争取。伯景郁制止了她,“算了,也别为难她一个弱女子了,遇到这种事情,她若是真跟我去衙门报官了,往后在村子里她的名声毁了嫁不出去还有可能待不下去。”庭渊倒也不是真想毁了这女子的名声,叹了口气。这世道对女子不公,导致她们即便是受了伤害,也不敢站出来指正。庭渊问伯景郁“那你打算怎么办总不能说我们在巷子里发现一具男尸吧”好端端的这男子为什么要自杀编理由都编不出来合理的。这人死在如此深的巷子里面,他们是如何发现的衙门问起来要怎么说伯景郁对惊风说“这姑娘受了惊吓,你把她送回家,回客栈等我们。”惊风“那这死人怎么办”伯景郁“让赤风去衙门报案,就说这人欲行不轨被我们撞见,要捆他去官府他自杀了,到时候我自然有办法将事情圆过去。”“好。”惊风送那女子回家。庭渊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问伯景郁“你打算如何遮掩”伯景郁道“我这么说只是不想让那女子为难,遮掩不了便不遮掩,以许院判的身份上衙门去,表明身份,让他们追查这图腾,就说这男的行为鬼祟,无意间露出自己的刺青被我们看见,我们想抓他到衙门调查,他一听这话便自杀了。”这样倒也不是说不通。抹掉这男的做过什么,直接查他的身份。这也是伯景郁现在最想知道的。他道“此人敢在篝火会夜晚奸污女子,足以说明他有安定的住所,客栈,或者是相熟的人家中,让捕快把这人的样貌画下来,挨家挨户地找人辨认,相信是人是鬼总能出个结果。”非本地常驻居民,无论是住客栈还是住在相熟的人家中,都需要路引登记在册,邻里之间需要互相监管,若这人真出了问题,不会有几人选择瞒报,窝藏要犯隐匿要犯都是死罪。要想查出这个人来历,不算难。当务之急是去报官,然后弄清楚这个人是什么身份,来此处做什么敢在此处作恶,伯景郁不信他只是个路过的。何况这人还是西州巳邑部落的人,巳邑部关系到西州与中州的稳定,若是不查清他的目的,伯景郁不安心。他对赤风说“你去衙门报案。”“可是我走了,殿下你的安全怎么办”惊风送那女子回家,他再一走,伯景郁身边就没人了。如今伯景郁身上没带武器,若真有人过来偷袭,他还带着庭渊这个拖油瓶,岂不是处于巨大的危险中。伯景郁道“无碍,寻常人也不能拿我怎么样,你快去快回。”赤风仍旧是不放心,“可若他有同伙在附近,那就太危险了。”赤风不敢放伯景郁留在此处冒险。庭渊“要不然我去报案”“你老实待着。”伯景郁和赤风异口同声地说。这点上他二人达成共识。谁都能去报案,唯独庭渊不行。庭渊“”

对于这具身体,庭渊也是怒其不争哀其不幸。想他在现代那也是一人能打好几个的格斗冠军,跑来这里,随时都有可能一命呜呼,还要天天被这些人当成菜鸡鄙视个百八十遍。越想庭渊就越难受,别的他都不奢求,这身体要是能有从前那具身体一半的素质,对付寻常的小虾米那也是砍瓜切菜一般容易。伯景郁催促赤风,“快去吧,别磨叽了。”赤风看了庭渊一眼,说道“要真有危险,你就躲起来,只要你不出现,我家王爷绝对是最安全的。”庭渊“好吧。”他能怎么办呢赤风说的都是事实,他现在确实很难施展自己的格斗技术。之前对付陈之用的完全是巧劲,而且那时候他的身体素质可比现在好太多了,现在让他再经历一次浮光县的情况,他没有把握做到能逃脱。赤风迅速去衙门报案。庭渊“你说他能找到衙门吗”伯景郁道“你还cao心他能不能找到衙门若是他连这点能力都没有,我留他在身边干啥,图他长得好看吗”想起赤风那张脸,庭渊不得不承认“他确实长得好看。”以至于他经常会忘记这人不是善茬。就像伯景郁这张脸,也很具有迷惑性,谁能想到他能单手举起一个壮汉轻易就做到爆摔。伯景郁一弯腰就把地上的死人拖起来,扔进了草垛子里。庭渊看他扔人就像扔垃圾一样随意,着实是羡慕他的臂力。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胳膊。他没看过伯景郁的身子,不知道他的肌肉是什么样的情况,平日里他穿劲装骑马,长腿宽肩细腰比例简直不要太完美。伯景郁被他捏自己胳膊的行为弄得不知道做什么反应,愣在原地看了他好一会儿,问道“怎么了”庭渊“我感觉你很结实。”伯景郁闻言笑了,他的笑在月光下,比月光还要皎洁。庭渊看呆了一瞬,感叹道“女娲在捏你的时候好像格外地用心,你怎么什么都行。”伯景郁对庭渊说“抱紧我。”庭渊以为自己听错了,“啥”伯景郁“我说抱紧我。”庭渊“你有病吗”伯景郁无语了“想什么呢我让你抱紧我,我带你上墙。”庭渊这才明白,伯景郁是让自己抱着他,他带自己坐到别人家的墙上去,看着得有三米高的墙说道“大半夜上别人家的墙不好吧。”这要是人家半夜起夜看到两个人坐在自家墙头上,那不得吓死。好巧不巧他们两个一个穿了一身黑,一个穿了一身白。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无常来索命了。伯景郁“我听过了,这屋里没人。”庭渊又盯上了伯景郁的耳朵,“你说上帝给你关了哪扇窗”“上帝是谁”伯景郁好奇地问,他怎么从未听说过。庭渊想了一下,也不知道要怎么伯景郁解释,于是说道“就是一个小老头,不重要。”他是真的狠狠羡慕伯景郁了,骑马射箭样样精通,身体素质好,听力也好,长得还帅,这样的人放在哪里都是焦点。伯景郁看庭渊盯着自己的耳朵出神,摸了一把自己的耳朵“也没东西,你在看什么”庭渊挪开视线,“我嫉妒你。”伯景郁“别嫉妒了,抱我和我扔你,二选一。”庭渊毫不犹豫地抱住伯景郁的腰,死都不要体验被伯景郁扔,被伯景郁扔过的人,没有一个是有好下场的。起码在庭渊认识伯景郁这么久时间里,确实没有一个人有好下场。第一个被扔的是郑南江,第二个是陈之,这两个都是快死的死刑犯,还有刚才那个被扔进草垛子里已经死了的。伯景郁简直是扔谁谁死。伯景郁圈住庭渊的腰,一个助跑往墙上一蹬,两人就上了墙头。庭渊险些没坐稳翻到院子里头去,被伯景郁稳稳地托住。有前面这棵大树的遮挡,外头路过的人根本看不到他们,死的那个西州人在草垛子,只要不扒拉草垛子,便不会有人发现他们。伯景郁看庭渊抖得厉害,问他“你怕高”庭渊立刻道“我不怕。”想他从前高楼索降也能排前三,抖的不是他,是这具身体本能害怕。伯景郁怎会知道这些,他就单纯地以为是庭渊恐高,一把将庭渊搂进怀里,“没事,我抱你,靠我怀里你就不怕了。”庭渊“”这是个什么暧昧的姿势。伯景郁也是没有办法,那边篝火会快结束了,等会儿这边指不定会有人经过,他们没办法待在下面。死人给扔草垛子里无所谓,反正他感觉不到,可庭渊和伯景郁都是活人,在草垛子里肯定待不住。仅剩的地方就是在墙头上。伯景郁指着远方,“看,天灯。”庭渊顺着他指的地方看过去,中心广场上方确实升起了很多天灯。这种灯类似他们现代的孔明灯。庭渊“这天灯要是落在田里,岂不是要把庄稼给烧了。”伯景郁倒是从来没想过这些,“或许吧,老百姓乐意这么干,也阻拦不了,西府放天灯的地方少,放河灯的多,有机会遇到了,带你去放一下,满河道都是莲花灯。”庭渊在影视剧里看到过。河灯放进河里,随着水流前行,飘向远方。伯景郁“京城内没有什么好玩的东西,都是重要官员的居所,京州好玩的东西也不算太多,基本是王公贵族和朝堂权臣,再就是各大书院的学生,隔三差五地就是流水席,各种书院文人墨客聚在一起,不是吟诗作对就是琴乐歌赋,三天一小聚,五天一大聚,今日去寺庙烧香拜佛结伴踏青,明日去郊区桃林赏花饮酒,后日酒楼饮酒对诗,文人还分派系,都是些无聊的事情,没什么生活气息。”庭渊“还好我没有生在京州,不然像我这样的,根本和他们玩不到一起去。”伯景郁轻笑,“是啊,没意思得很,还偏偏有人隔三差五地给你送拜帖,还都是些名门贵族,为了笼络他们,还得挑着去配合,若是确定去了,不管是什么场合都少不了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我是一点都不爱去。”庭渊问他“那你都爱干些什么”伯景郁“军营里和士兵一起练武,或者邀请几个武将家的小公子去猎场打猎,有时候也会去野猎,就是在猎场外的山林里打猎。一般都会拿出点什么东西做彩头。”庭渊觉得这样也不错,比应付那些文人要轻松得多,“那你赢过吗”伯景郁道“我就没输过。”不过他也清楚,这些人多数都是陪玩,哪敢真的赢他,水放的都能养鱼。这群武将家的公子哥放水可有一套,都悟出了一套方法,不管怎样都不会让被放水的人不舒服。庭渊听他这么说,笑说“怕是不敢让你输吧。”臣子君王之间,伯景郁就算不是帝王,那也是代表帝王家,大大小小也是个王爷,哪敢真的让他输。伯景郁点头“是啊,他们不敢,哪像你,一天到晚怼我,别人都是哄着我,到你这得我哄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