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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其实我早就想单独约你出来,跟你说说掏心窝的话了。”

“他们几个确实太吵了。”

“每次听你聊画,我都很受启发。学长,其实我一直很崇拜你,相信你也能感觉得到。”

“我能,”苏涣只是微笑着,忽略左汉的肉麻,“不过你应该有更好的崇拜对象,更高的目标。我做你的好友就不错,我们相互学习启发。”

“你就是我的目标,我一直想成为像你这样的人。”左汉端起酒杯,和苏涣的杯子一碰,“学长,我相信你。”

苏涣的眉毛一挑,似乎觉得这话莫名其妙,不过还是笑着干了杯中酒。

左汉的内心仿佛米友仁的云山,朦朦胧胧一大片。他决定明天抽空去美院会会陈计白。

然而令左汉没想到的是,陈计白居然在前几天就飞去巴黎,参加一个艺术交流活动。左汉心里不禁暗暗佩服这个陈老头,学校里学生跳楼,教授被杀,刚出了这么大的事,居然风雨不动安如山,还有心情和外国友人探讨艺术。

他最后又给连飞舟打电话,约他今晚8点左右在“破碎回忆”喝酒。一听左汉这次是单独约自己,电话那头的连飞舟兴奋异常,满口答应。

连飞舟号称左汉头号迷弟,实非浪得虚名。左汉7点半就到了“破碎回忆”,却发现连飞舟同学已然等在那儿了。见左汉出现,连飞舟喜上眉梢,起身挥手。

两人坐定,连飞舟点了杯莫吉托,左汉点了瓶石库门。见左汉点了瓶石库门,连飞舟忙取消了他的莫吉托,也点了瓶石库门。

连飞舟把温好的石库门倒入左汉的玻璃杯,刚好半杯。左汉见了,也把自己这边的石库门往连飞舟杯里倒,刚好半杯。

“你特别爱喝石库门?”

“我爸喜欢。我……也还行吧。”

“哦。”连飞舟住嘴。作为好友,连飞舟对左汉父亲的事迹自然一清二楚,听左汉提起父亲,自知失言,不由一脸纠结。他这还是第一次见左汉喝石库门,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记下了石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