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日军把陈万清的一个营与勋龄、杨五率领的精忠营陆战队都逼到了滩头,向清军进行了特别猛烈地围攻!陈万清与勋龄等人在滩头阵地患难与共,同仇敌忾,不屈不挠,与围攻的日本兵血战到底,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日军劫持与绑架了陈万清的妻子与一岁的儿子,威胁陈万清等人投降!“吉田,你们这些狗日的倭寇!竟然劫持挟持妇女儿童,威胁我陈万清投降,你真是卑鄙无耻!”陈万清凝视着自己的妻子周氏与儿子,目光如炬,怒气填膺,对着日军激动万分地大骂道。“陈万清,你投降吧,请你不要再对这个害你半辈子的大清朝廷愚忠了,如若你投降了,我们日本皇军不但给你荣华富贵,还把你的妻子儿子都还给你!陈万清,你们中国有一句谚语,良禽择木而栖!不要再为那个满人的朝廷卖命了!”这时,日军的翻译官,仍然对着陈万清滔滔不绝与侃侃而谈,大呼小叫。“杨五,带几个兄弟,把嫂子迅速给救回来!”勋龄眼睛瞪得通红,大声命令杨五道。就在这时,被日军绑架的周氏突然对着那个翻译官狠狠地一撞,把翻译官重重地撞进了大火里,那个翻译官厉声惨叫!“八格牙路!”吉田气急败坏,举起了手枪,就在这时,周氏把孩子突然放下,柳眉倒竖,突然又向吉田扑来,对着吉田队长乱咬,吉田恼羞成怒,日本兵迅速都扣动扳机,向周氏射击,周氏被子弹打得血流如注,血肉横飞,千疮百孔!“万清,你现在不能比我这一个娘们差!”周氏眸子凝视着悲痛欲绝的陈万青,一声何满子,倒在了地上!吉田这个畜生暴跳如雷,又把陈万清一岁的儿子从地上歇斯底里丧心病狂地抓起来,向大石头之上重重地一摔,摔成了肉酱!“小鬼子!”陈万清眼睛瞪得血红,顿时如五雷轰顶,悲愤交加地举起了毛瑟步枪,扣动扳机,向日军进行连忠营的兄弟与左营的官一个个怒发冲冠,悲愤交加,刚刚都似乎无精打采的兄弟们,现在一个个都杀红了眼,一身是胆地端起步枪,向日军连射!
“把小鬼子都杀了!”勋龄举起大刀,一声大喝,百名好汉都抡起了大刀步枪,向凶相毕露的日军冲来!滩头,虽然勋龄等兄弟已经被日军逼得走投无路,山穷水尽,但是现在大家都怒发冲冠,怒视着惨绝人寰杀害周氏母子的日军,血脉贲张,士气特别旺盛!双方又在滩头开始了白刃战,这次肉搏战十分激烈,陈万清与勋龄抡起大刀,向着日本兵热血沸腾地大砍大杀,已经痛不欲生的陈万清,连续砍杀了十几名日军,这时,他的膂力已经十分的大,大刀上下翻飞,左右盘旋又横扫千军,日本兵冲上来,碰着便死,触着便亡,勋龄、王子、杨五等人也与日本兵拼死大战,威海海滩,双方在滩头捉对儿厮杀,白刃战激战了半个时辰,日军伤亡惨重,清军也几乎全军覆没!“勋龄兄弟,你们回刘公岛吧,我陈万清已经没有家眷了,我带着几十个兄弟做殿军!”陈万清一身血,凝视着勋龄,对勋龄等人痛心疾首道。“我们一起突围!”勋龄抓住陈万清手,对陈万清掷地有声道!这时,日军第十一旅暗中运来了山炮,又瞄准清军猛烈地狂轰滥炸!“勋龄,你们都快走!”陈万清英勇无畏地端起了一挺加特林机枪,瞄准冲锋的日军,悲愤万分地摇着机枪向日军扫射,就在这时,突然一发炮弹在陈万清的身边爆炸,陈万清血肉模糊,倒在了地上,眼睛还凝视着妻子周氏与儿子的尸体!滩头血战,清军左营在大战中几乎都全军覆没,最后被日军逼到海滩的官兵,全部都跳进了大海,壮怀激烈地牺牲了!“勋龄大哥!”就在日军龇牙咧嘴端着春田步枪逼近勋龄的千钧一发之际,突然杨小苏与几名兄弟都划着小艇,风驰电掣地赶到了滩头!勋龄凝视着杨小苏,莞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