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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的时候会还给你的。”一个打手说。

“我现在就要走。”

“我可不这么想。”另一个打手说,拿出一把带消声器的西格绍尔手枪。

图斯抬起左脚重重踢中这个打手的裆部。趁这个家伙痛苦地蜷起身子的工夫,他一把夺过手枪,用头撞向第二个打手,然后抬起右脚,用脚背踢中这个家伙的膝盖,对方也重重跌在地上。两个打手痛苦地躺在地板上,图斯用枪指着他们,“也许你们没听明白我的话。我说我要走了。”

他拿回自己的枪和刀,重新装入皮套。

“图斯先生,求你了,”管家说,“叶戈罗夫先生真的想和你谈谈。”

“是吗?我就在这里呀。”

管家和他对视了一会儿,开口道:“叶戈罗夫先生不能走路。”

图斯记得,他的客户惹恼了一个人,被对方枪击,从此腰部以下瘫痪。他轻蔑地把西格绍尔手枪朝两个打手躺着的地上扔去,让管家带路。

沿途长长的走廊上挂着很多风景、狩猎、肖像之类的油画,裱着华丽的金框,但图斯不是个喜欢艺术的人。

他们穿过双扇门,进入一个富丽堂皇的大房间,里面摆着古董家具,墙壁上也挂了油画。

四个人坐在一张长餐桌旁边,桌上摆满了装满羊角面包的银篮子、一瓶瓶橙汁、银咖啡壶、装果酱的盘子和小罐。其中三人警惕地盯着他。他们虽然身穿商务套装,但看上去还是像凶暴粗鲁的尼安德特人。另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就是谢尔盖·叶戈罗夫了。他金色短发,白色衬衫下面的扣子未扣,露出肚脐,手里拿着一根大雪茄。

“啊,图斯先生,很高兴见到你。”他说。

图斯面无表情,大步走过去。

他在桌旁一个空位上坐下,冷冷地扫了眼三个野蛮大汉,然后转向谢尔盖·叶戈罗夫。他一边直视雇主的眼睛,一边伸手去够咖啡壶。

管家立刻走上前,给他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