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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隶棠点点头,反手一撑便跳下了板车,走向了一旁的草丛中。

阿澜月捂着胸口的那些药盒,装作无意的往四周观察了下,然后也提步跟了过去。

风吹草动,月光皎洁。

草丛中不时传来一声声轻柔的询问。

“还疼吗……”

“这样呢……”

“我,我再轻一点……”

“还有这里,也要……”

伴随而来的,是间或两声压抑克制的喘息。

许是两人都太过投入,有人在轻声靠近都没有发现,直到“啪”一声东西掉落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赵隶棠反应迅速的拉住了胸前的那只小手,把跟前的人往自己腿上一按,随后警觉的回过身看过来。

柳之远已经呆在了原地,目光定定的看着不远处月光下的两人。

—个胸前的衣襟大开,上面布满了各种各样的痕迹,昏暗的看不清楚,但是俊朗的眉宇间满是被人打扰的不耐和厌烦。

另一个身材娇小,因着被人挡住了看不见脸,但是横在男人腿上的那截腰倒是看起来纤细又柔软,摆成那样扭曲的姿势都显得极有韧劲。

柳之远脸腾的烧红了,尴尬道,“抱,抱歉……你们……继续……”

番外:棠月6你们就是自寻死路!

此后的几天,因着被柳之远撞见过尴尬的一幕,分明二人没有什么,只是单纯的上药而已,但阿澜月脸皮薄,每每再察觉到柳之远看过来的眼神时,就会暗暗红了耳垂。

这几日跟着商队,赵隶棠得以有机会好好养伤和休息,再加上阿澜月悉心的照料,伤势已然恢复了大半。

赶到了蛮族都城之后,二人本欲悄悄离开,却被柳之远提前叫住了。

“你们,不是蛮族人吧。”

柳之远凑在二人跟前小声道,他看向赵隶棠,“你是天朝人。”

阿澜月浑身猛地紧绷起来,微微瞪大了眼睛看着柳之远。

糟糕,他们的身份是不是已经暴露了!

柳之远笑了笑,“别紧张,我没告诉过别人。”

赵隶棠抿着嘴唇,眼神有些冷硬的盯着柳之远,直到他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清楚了。

柳之远先前曾经在天朝求学,因为两国爆发战乱,他才被自己父亲派人抓了回来,而在天朝之时,柳之远曾经有机会去过边疆军营,因此遥遥的见过赵隶棠一面。

所以他才会一路上一直盯着赵隶棠看,总觉得此人面熟。

“军营乃是军事重地,你如何能进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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