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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其中也有那么一部分原因,是她想要在这样的人生里,加一点点自己的反抗。

她其实并不如家里以为的那样听话,她也可以自由地做她自己,在某些她可以掌控的时刻。

他的五官很优越,尤其是低下头的时刻,立体的骨骼落下暗影,几乎可以挡住他脸上所有细微的表情,路栀心想为什么一点回应都没有,动了下脚踝想去踹他肩膀:“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下一秒握住脚踝的手收力,她的腿被迫拉直,他偏头,鼻尖抵上她小腿。

紧接着,唇瓣落下。

她猛然一僵。

他在亲那朵栀子花……

一瞬间电流直窜上脊骨,她下意识向后撤,但只是被他轻松握着就难以挣脱,微微摩挲的电流感缓慢游移,他亲得很缓慢,从叶子到花瓣,像是一种最原始的识别,她脑子里空白一片,被他握住的那块皮肤像被火烤着,到顶时,忽然有些微的刺痛感传来。

她倏然回神。

他怎么、他居然……

路栀张嘴,有一千一万句话想说,但对上他抬起的眼时全部卡在喉咙口,半晌盖着被子关了灯憋出来一句:“……你是不是有恋足癖?”

“不是。”

她沉默片刻,又趁着暗色问:“那你知不知道你刚刚真的很像一个变态?”

傅言商转过头来看她,她很逃避此刻跟他的视线,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能感觉到他停了会儿,似乎在思考措辞:“这就像变态了?”

路栀:???

那你还想干什么呢我请问?

次日一早,闹钟响后她盘腿坐起身来。

卧室空无一人,按钮过后窗帘自动打开,她正要起身,被腿上一抹痕迹吸引视线,那枚小小的吻痕嵌合在栀子花瓣的最中央,为长久只有两种颜色的区域加上了第三层色彩。

反应了会儿才想起昨晚,她耳尖一红,抬手摁了一把。

……变态。

好在到了工作室,李思怡马上用新话题分走了她的思绪。

咖啡是现代社畜必备的提神利器,李思怡被美式苦得面目全非,只好想点甜的:“你猜徐菁他们在对面新买的工作室还开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