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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多了励蓦岑,却也不能让他和自己一样,每天晚上都吃蛋炒饭或是番茄鸡蛋面之类的简餐。

许云淅点了点头,表示知晓。

励蓦岑摸了摸她的脑袋,说:保姆做好晚饭就走,不会影响我们的。

这话乍听之下没什么特别的,可对上男人意味不明的眼神,许云淅又觉得,他的话音之外,似乎还透着某种特殊的深意。

可不等许云淅琢磨出个所以然来,励蓦岑已经往卫浴间去了。

许云淅忙抛开心头那丁点疑惑,抬脚跟了上去。

她俨然成了励蓦岑的生活助理,倒漱口水、挤牙膏、拧毛巾

服务得周到又细致。

吃过早饭,许云淅又陪励蓦岑回衣帽间换衣服。

他这种情况,正装衬衫肯定是穿不了了,只能和昨晚一样,在短袖t恤外面罩件宽大的休闲衬衣。

幸好这几天气温飙升,这样穿也不会冷。

等励蓦岑自己穿好长裤,许云淅又帮他穿袜子。

之前爷爷病重的那段日子,她也经常帮爷爷穿袜子,如今做起来倒也顺手。

励蓦岑却有些不习惯,他坐在床尾凳上,缩着脚说道:还是我自己来吧。

你自己不好穿。小姑娘蹲在他身前,握着他的脚踝将他的脚拉到身前。

那细软的手指圈在皮肤上,心尖仿佛被羽毛刮过,激起一阵难耐的痒意。

励蓦岑转开目光,喉结悄无声息地滚了滚。

不过几秒,他又扭回头。

清晨的阳光从窗外透进来,洒在她散在肩上的长发上,泛起漂亮的金光,也为那张白嫩的侧脸晕上一层柔光。

一眼看去,就像油画中恬静温婉的少女。

谢谢。励蓦岑定定地瞧着她,感觉自己的心也像被阳光晒着,又暖又软。

许云淅摇了摇头,如果不是因为我,哥哥哪里需要我做这些?

说话间,那不停往外流着血的狰狞伤口和那黑白片子里错位的骨头浮上脑海,她的心情不自禁地揪起来。

自责和后悔再一次从心底冲上来。

她抿了抿唇,难过得连嗓音都带上了微哽,伤筋动骨一百天,接下来的一百天里,哥哥都得忍受这种行动不便的痛苦了。

左脚的袜子已经穿好,她替他理了理裤脚,往旁边挪了一步,接着穿右脚的袜子。

他的脚白皙修长,骨感中蕴含着成熟男性特有的力量感。

她将纯棉长袜从脚趾套进去,头顶传来男人毫不在意的轻笑,一百天算什么,我之前出过一次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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