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哼,最可爱的部位也变得可恶了。(1/2)

午后,音乐营学生在营地外的草坪集合。

一帮ga0艺术的聚一起嗨得不行,唱歌的、弹吉他的、打架子鼓的,其中还有一组花里胡哨的嘻哈人士,直接玩起了freestyle接力,一个个嘴里噼里啪啦往外吐字,头上的脏辫和颈间的大金链子上下乱甩,摇得跟喝了两斤二锅头。

江柠盘腿坐在树荫下,手撑脸,百无聊赖看这群妖魔鬼怪发癫。

“祁樾”在离她五米之外的地方,正跟一群人合照留影。嗬,挺受欢迎嘛。

也难怪,这家伙是个小有名气的网红,从高一就在某平台闯荡,一开始是不露脸的翻唱博主,后来又走起原创音乐人人设,花尽心思经营大半年收获粉丝三千。

听着怪心酸,其实他根本不在意,毕竟又不靠这个挣钱,但那句老话怎么说的,命里有时终须有。后来他有一次上传视频时不小心暴露小区定位,一夜之间涨粉数万,这下全网都知道他是超级富家子,网友一窝蜂在下面玩梗,调侃叫他澜山少爷。

再后来嘛就有神通广大的网友把他扒出来了,少爷的真面目可把nv孩子们迷疯了,祁妈一夜之间收获无数儿媳,可把祁樾牛b坏了。

这不,人红走到哪儿都受瞩目,排着队跟他合照,江柠看着来气,翻白眼吐舌头竖中指,鄙视三件套给他招呼过去。

像有心灵感应般,“祁樾”恰巧侧头望来,把她做怪相的模样尽收眼底,他轻牵唇角,江柠恍似看到隐在唇内的那对尖尖虎牙。

哼,最可ai的部位也变得可恶了。

随后见“祁樾”跟旁人说了两句,抬脚过来。

江柠抬手一指,“不准过来,我还没原谅你,不想跟你说话也不想看见你,走开。”

“祁樾”脚步一顿,复又抬起,全当她的话耳旁风,惹得江柠更不爽。她撑着草地起身,拍拍裙子走人。

草坪上有道颀长影子追来,江柠步子加快,也不理人,抬着腕拿手机,往“席颂闻”拨电话。

真正的席颂闻就在后面,手机很快在k兜里震动,他不着痕迹伸进去摁了音量键阻停震响。

江柠无察觉,被不停回响的嘟声弄得烦,转身朝“祁樾”发泄。

“别跟着我了,滚。”

再回头,看到穿一身击剑服的“项之昂”迎面过来,人还没做什么,她先发制人骂。

“你也滚。”

毫无征兆地,刚逃了半节击剑课赶来这里凑热闹没招谁惹谁的祁樾,就这么轻轻地碎掉了。

祁樾此刻真是恨si项之昂这层皮。

他挠着后脑勺,透过自己的脸看席颂闻,“你怎么惹她了?”

席颂闻哪敢提昨晚那些荒唐事,不自然地避开视线,掉头往回走。

“是不是因为我昨天没接她电话?”祁樾立即跟上,手臂搭住席颂闻肩膀,一脸懊恼地倒苦水:“柠柠把我全方位拉黑了,电话被拦截信息也发不过去,我现在顶着项之昂这张脸别提跟她说话了,靠近她一步都难,你倒是帮我哄哄啊朋友——”

“祁樾。”

席颂闻在他的喋喋不休中突然停步,祁樾被打断,也跟着停:“嗯?”

席颂闻侧身面朝他,眼皮冷冷下耷,带着几分微不可察的晦肃,向他道。

“你什么时候跟柠柠发生关系的?”

问题直接得令人心颤,祁樾惊得眼珠子快弹出来,搭肩的手臂一僵,默默垂下。

不擅长撒谎的人想胡口乱诌都难,支支吾吾半天最后还是承认:“你、你怎么知道的?”

席颂闻唇线抿直,如实吐露一部分真相:“柠柠跟我说了一些话,那种很露骨的话。”

祁樾听完,脸上露出一副心中了然的神态。江柠的荤段子讲得b他还溜,他大概知道那些“露骨”的话是哪种尺度,也知道江柠这么做的意图。

“她约你了?”

席颂闻神情寡冷,淡嗯了声,问他们这样多久了?

祁樾被席颂闻盯得有点怵,无端代入一种被家长抓早恋的荒谬情景。虽然席颂闻只是江家养子,但他这么多年的确把江柠当亲妹妹宠,心尖上的妹妹跟男的shang了,换成他他也急。

祁樾收敛神se,有些心虚地抹脖子:“大约半年吧。”

半年。

提及这个时间点,那个夜晚的画面如惊雷乍现,一帧帧闪过席颂闻的脑海。

垂在身侧的手握紧,他压住微乱的气息,沉声问。

“地脱轨,一发不可收地偏离。

在江柠成年的扮起小可怜模样,嘴里念着吓人可怕,身子一个劲往他身上贴。

夏夜闷燥,她穿清凉的吊带裙,脖颈的大片肌肤露在外面,白得晃眼,包裹x口的那层布料也十分轻薄,项之昂没往下看,却能感觉那团棉花糖似的东西压在他x膛。

项之昂双手握拳,竭力将喉结上下滑颤的声响压得微细。简直烦透了,b刚才接那些该si的线路还要烦躁。

偏偏祸不单行,走廊外有凌乱的脚步声传来,不知是不是为这里的爆炸声而来,项之昂反应快,立即按住江柠肩膀,拽着人藏进桌子底下。

他们刚躲好,室内响起一记撞门声,接着鞋底摩擦地板,嬉笑打闹的声音一同闯进这个空间。

桌下两人对视,都秒懂,来人不是抓犯错学生的老师,而是找刺激的偷情男nv。早知道就不躲了,四个人尴尬总b藏在这里偷听别人办事强。

唾ye交换的亲吻声阵阵飘来,光听声音就知道外头两个人啃得si去活来,江柠好奇,想偷偷望一眼,被项之昂一掌覆住脑袋摁回去,做口型警告她:别瞎看。

滴答,滴答。

倒着的饮料瓶流g了,水从桌沿淅沥沥往下滴,在地板上积起一滩水。

江柠摆在外侧的脚被沾sh,她将曲起的膝盖慢慢放平,赤脚一寸寸挪向男孩小腿内侧。

小心思全被项之昂收在眼里,他在近距离注视江柠,她头发总留不长,堪堪齐肩,五官娇小jg细,偏又生得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使得她视觉上b实际年龄要幼,总让人感觉她离成年还早。

就是这么一个没长开的姑娘,却用那张青涩脸蛋坦荡荡地给他x暗示。

她直gg盯他眼睛,sh漉的脚底蹭在他腿侧,脸颊有点微红,娇滴滴用气音说着。

“哥哥,我脚sh了。”

不知是错觉还是邪念,项之昂总觉得她把“脚”字咬得极轻,故意让这句话的意味更ch11u0。

撩拨人的招数驾轻就熟,显然不是咱闻哥要舍身就义了bhi

那会儿江柠正要出门,化了淡妆,喷了香水,准备出去跟男生约会。席颂闻原本还很犹豫,一见她这副jg心打扮的模样,脑子里不断回想祁樾那两句话。

万一男的不戴套让她怀孕了怎么办。

万一还有传染病过给她怎么办。

祁樾并非危言耸听,江柠胆大ai玩,眼睛在她身上少放一秒就能给你t0ng个篓子出来,更何况外面那些谁知道皮下装的是人还是鬼。席颂闻不能心存侥幸,学着祁樾的厚脸皮,揽她肩把人往怀里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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