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斐哦了声:“为何会洞房?”
姜唯洇的脸又红了个度:“因为他俩成亲啦,成亲了就要洞房。”
谢斐又哦了声,看了看姜唯洇的绯色寝衣,又看了看自己的,又问:“孤和洇洇岂不是也跟他俩一样?”
姜唯洇有些受不住他用那种稀疏平常的语气问这种害羞的话题,总觉得格外地羞耻,她闭了闭眼,索性直言道:“我和殿下看这个,不就是一会要洞房嘛!”
原来殿下竟是什么都不懂!!
他究竟还懂什么啊?整天只知道亲亲,这么大个男人了,怎么连洞房都不会!还要她来教!
谢斐还维持着那潇洒的躺姿,扬眉看她:“既是洞房,洇洇抱着一本小册子是何意?”
她嗯?了声:“殿下不是不会?”
她和他都不会,当然要看一遍才行啊。
谢斐眼角眉梢惧是忍耐,幽深的眸子从她衣襟前略过,她沐浴后只着了一件,导致离的近了什么轮廓都看得一清二楚。
雪白的肌肤,沟壑若隐若现,诱人的香气不断的溢出。
从上榻躺在一块看这种册子起,几乎每一息都在挑战他的忍耐力。
他哑着嗓音道:“孤的确不会。”
姜唯洇紧揪着自己的衣角,“不会……不会,所以咱们才要看书学习啊,殿下压我做什么……”
谢斐紧绷的神经缓慢放松,低声道:“书上这么写的。”
姜唯洇啊了声,随后回想了下,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
“那……那后面呢?”
谢斐神色自若地将那册子取来,将后续步骤那页翻看,伸手指着那,“这样的。”
姜唯洇红着脸看过去,果然看到了下一步,更是她觉得不敢接受的那步。
谢斐的忍耐力已到达一个极限,此时却还极有耐心地指导姜唯洇怎么跟着那册子上的步骤来。
她一边羞耻,一边又只好听了太子的话。
“殿下你是真的不会啊……”
他竟真的一直在跟她学习那册子上的内容。
谢斐嗯了声。
姜唯洇忽然觉得他很可怜。
殿下都二十一岁了,听说在他那个年纪的男人哪一个不是早已经娶妻生子了?而他竟连这种事都不会。
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好在她为人心善。
姜唯洇安慰道:“殿下你别难过,这种事我绝对不会传出去的,就当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谢斐喉结微微滚动,道:“那洇洇不抗拒了?”
姜唯洇即便觉得很害羞,但此时知晓太子跟她一样对这种事没有半点经验,都有点同情他了,自然不会再抗拒。
她红着脸小声道:“不,不抗拒了。我们已经成亲了,不懂的东西该一起学习才对,况且这也不是殿下一个人的事。”
谢斐缓缓与她靠近,“既如此,那孤便按照那上面描写的来了,你可做好了准备?”
姜唯洇点了点头,强忍着惧怕,眼角的泪水都不知觉滑落。
虽然册子她敢看,但倘若真的那上面的事发生在她身上,她光是想想都觉得恐惧。
但此刻只要一想到,不是她一个人初次发生那种事,恐惧的心理才稍微减少了那么一点。
男人清冽的呼吸迎面扑来,姜唯洇闭了闭眼,她想了想,还是浑身发抖跟谢斐商量:“殿下一会若是把我打疼了,能不能马上出去?”
谢斐:“……”
他额间一滴汗滴落,哑声道:“恐怕不行。”
好吧,他果然要打她,还不止打一下。
姜唯洇吓得哭了出来,娇软的身躯细细地颤抖,一下又一下地折磨着谢斐。
谢斐委实没料到她那般害怕,无论如何耐心地哄,她还是觉得恐惧。
哭来哭去不过就是之前看的那册子留给她心理阴影了,谢斐想了个办法,说道:“若不然,洇洇看看孤的,或许就不怕了。”
姜唯洇呜咽一声,紧紧揪着他的衣襟,可怜地哭道:“我才不想看殿下的丑东西呢!”
她的哭声实在可怜,谢斐心里一沉,捏着她的下颌便熟稔地吻了上去。
时隔两个月的亲吻让姜唯洇第一时间忘了哭,绵绵密密地呼吸洒在她的面颊上,又湿又热。
红烛燃烧,金丝帷帐映出交叠的身影。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