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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好。”严远有些感慨,看着陆行虚弱到半合双目的样子,眉头微皱,看向一旁发出啊后就没再说话的阮玉祁,“阮少校,就这么等着吗?陆行看起来很难受。”

“啊?啊,啊,现在只能等他体温下来。”

“就这么等着?不是有那什么退热的药吗?给陆行用啊?”

阮玉祁眨了眨眼睛,终于从大瓜中解脱出来,恢复往日的毒舌风采:“严队,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如果能用,还能等到你说?”

“陆行这状态属于升级,你别看他外在表现的温度不是很热,你信不信只要针头进入他的血管,就会直接融化。”

像是怕严远的不信,阮玉祁嘟嘟囔囔地奔回地下室,几秒后,拿着一把手术刀跑了上来。

他先是把手术刀放在冰块上冰镇了一会,然后拉了一把一直站在陆行身边护卫的阮遂。

“让让。”

阮遂没有让,看着阮玉祁手上的手术刀,沉声道:“你想干什么?”

阮玉祁:“我要划破陆行的指尖,让你们看看我有没有说谎。”

阮遂一听更是不让位置了:“阮玉祁,你能靠点谱吗?陆行都这样了,你还想给他放血?”

阮玉祁直接翻了个白眼,硬是挤走阮遂,炸毛道:“你们真是够了,不要再质疑我的医术。我是放血证明不假,也是为了让陆行快点降温。这是古法。”

“古法?”三道声音集成一道,“那你之前为什么不用?”

阮玉祁:“我,我这不是刚想起来吗?哎呀,别废话了,试一试。”

说着他一把拉起陆行的手,就被烫得哎呦一声。

忍着烫,阮玉祁小心地划破了陆行的手指。血液滴落在陆行面前的冰块上,顿时把冰块烫出了一个窟窿,然后血滴一直向下,落在地板上发出“滋”的一声。阮玉祁的手术刀刃也有了卷曲的迹象。

“你们看。”阮玉祁指着冰块和地面,“没骗你们吧。陆行这是有这身皮挡着,否者我们此时就跟掉进活跃火山岩浆中的人一样,会被烧的连渣都不剩。”

阮遂看着地面,眼中的心疼之色溢出。他发现每当自己觉得已经足够了解陆行所遭受的苦难的时候,总会有一个契机让他知道他了解的只是冰山一角。

“诶?”

就在阮遂心痛地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陆行身上的时候,费山的一声疑问,让所有人的目光不由得看向费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