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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行的精神体就是陆行除了本身以外另一条感知世界的途径。

通俗点说,精神体和陆行本来就是一体的,陆行就是这只哈士奇,这只哈士奇也就是陆行,这只哈士奇精神体代表着陆行真是的内心感受。

所以,自己抚摸哈士奇的时候,陆行和哈士奇都会有相同的反应。

其实,别的作战者也是一样,只不过别的作战者的精神体并不像陆行的精神体一样会动。否则,自己按照精神体受伤的程度去治疗作战者,就不会有好的效果。

想明白这一点的阮遂,突然脸色爆红,放在哈士奇身上的手就跟摸到了烫手山芋一般,倏地从哈士奇身体上拿了下来。

因为,他发现自己刚刚抚摸哈士奇的行为等同于对陆行的性—骚—扰。

他抚摸的哪是什么哈士奇,他抚摸的完全是陆行本身,还是从头到背脊再到屁|股那样反复抚摸的那种。

怪不得陆行会发出细小的喘|息声,他都干了什么?

阮遂深吸了两口气,刚想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若无其事地走人,就听到陆行黏黏糊糊嘟囔了一句:“怎么停了?还想要。”

平时训练有素,连高阶作战者都能揍翻的阮遂上校被新生路陆行这一声直接吓得左脚拌右脚扑在了哈士奇身上。

只见刚刚还昏睡的陆行像是被重物压了一样闷哼了一声,悠悠转醒,刚好对上阮遂那双仿佛装满了星辰的琉璃色眸子,当场怔住。

好半晌,他才像是放应过来一样,坐起身,轻声道:“阮教官。”

此时,阮遂早已经站好,之前通红的脸颊已经恢复如初,只是仔细看还能看见他的耳根微微发红。

“嗯,是我,感觉怎么样?”阮遂温柔的嗓音中带着他独有的平静,仿佛能抚慰人心,让刚刚回过神的陆行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上辈子两人的交集,再次出神。

阮遂以为他还是不舒服,思维上反应不过来,上前两步,一手按在陆行肩膀上,一手穿过陆行的脖颈将他重新扶躺在床上。

这个温柔无比的动作,上辈子阮遂还活着的时候对陆行做过无数次,阮遂身上的清香仿佛至今都还萦绕在陆行的鼻尖,让他忍不住问:“阮教官?”

“嗯,是我。”阮遂再次回应。

陆行闭了闭眼睛,仗着自己现在虚弱,不要脸地伸手握住阮遂放在自己胸前的手,嘟囔道:“阮教官好温柔,跟我哥哥一样,可惜我再也见不到他了。”他说着还露出了一副难过的表情。

陆行长得很好看,年岁又小,深邃的黑色眸子像是要把人吸进去一样。两次大量消耗精神体力量,让他脸色极其苍白。额间已经愈合的伤口留下一道细长泛着粉色的疤痕,让他看起来更加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