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时分˙东京大学校园内~
「……所以说,中国文化的发展与起源,并非如同过去学者们所言,只是从单一地方──也就是h河河阶地区开始。
目前中国所发现之最早的人类遗迹,是北京周口店的北京人,当然,最早的遗迹,不代表了最早的人类遗址,中国地区最早出现人类遗址的地方,是在……」
宁静的校园里,传来了教授各类知识以及询问问题的声音,或远或近,或快或慢,在略显快速的日文声调中,偶然夹杂着以中文、英文、德文、法文等语言说话的声音,倘若不仔细听,恐怕很难听清楚到底有哪些学部的学生在上课。
然而,这种师生互动热络的情况并非为东京大学校园内之定式,瞧,这不就有一间教室的学生是完全处在安静无声之状态?而且那教室里面的人,似乎太多了点,教室的课桌椅几乎全坐满了人,他们究竟是在上什麽课呢?
「……讲到这里,各位有什麽问题吗?」
放下拿在手中的粉笔,夜岚回头看着自己的学生,却发现,眼前这一大群年纪只b她小了五、六岁左右的男男nvnv,下巴几乎都处於脱臼的状态,这使得她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面se严肃才好,毕竟,如果按照她个人以往的授课经验来看,会来上这门课的学生,绝大多数在听她讲课时,不是从头到尾都在打瞌睡,就是一直在问问题,头一次看到这种下巴脱臼的呢!嗯……手塚跟不二是还好啦!看起来都很正常……乾的眼镜怎麽在逆光?她刚刚有说到什麽奇怪的东西吗?似乎没有吧……咦?闻太……在憋笑?好啊!那小子!待会一定要请她吃吃我那特制咖哩……居然笑成那样,她讲课的内容真的这麽好笑?
「教授,那个……」
就在夜岚打量着自己所认识的人之上课反应时,坐在迹部旁边的nv孩突然举手了。
「嗯?五十岚同学有问题?」
微微一笑,对於这个举手发问的nv孩,夜岚始终都抱持着一丝好感,虽然她很清楚这nv孩并非本科系的学生,但这却不代表她就不会专心上课,相反的,她是一个极度专心的学生,那专心程度简直可以跟手塚相互b拟了。
听到夜岚所说的话,只见雪姬姓氏──五十岚先是点了点头,随後开口问出自己的疑惑:
「教授,我想请问一下,既然中国的文化起源是多元发展的,那为何考古学家们还一直致力於寻找最初的源头呢?这样不是前後矛盾吗?」
多元文化的特质,就是在於它的起源往往都会同时出现,究竟,那些考古学家到底是想找出什麽样的起源啊?
前後矛盾?或许吧!不过,这也是人的天x啊!夜岚在听完雪姬的提问後如此心想,可她嘴上所说出口的,却是另外一段话。
「五十岚同学,你问的问题非常好,爲什麽考古学家们会不断地找寻出中国文化的最初源头,原因主要在於考古人类学界里,有个很重要的问题一直存在着,那就是“人类起源究竟是在何处?”。」
停下,端起放在讲台上的水杯喝了一口茶後,夜岚便继续开口说道:
「我们都知道英国生物学家──查尔斯˙r˙达尔文在西元十九世纪时,提出了“物竞天择”,也就是生物演化的理论……」
<……这个夜岚姊,怎麽讲课讲到生物去了?>
听着夜岚接下来所讲出的授课内容,闻太脸上的笑容是越来越僵,面se也变得呆滞起来。
乖乖,夜岚姊之前不是一直都在讲她对理科并不擅长吗?怎麽在讲达尔文的物竞天择理论时,讲的那样头头是道啊?重点是,他只听得懂“达尔文”和“物竞天择”而已,其他的内容对他来讲都是鸭子听雷啊……哭。
彷佛是知道闻太在想什麽似的,夜岚在讲解的同时,还不忘朝他笑了一笑,而这一笑,当场使得某人浑身起j皮疙瘩,刚想要举手开口抗议,下课钟声却又准时响起。
「……今天的课我们就上到这里,如果有其他课内问题想问,你们都可以到前面来问我,不过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半小时後我就必须离开学校了。」
在宣布下课後,夜岚对闻太用唇型说话着:
到店里等我,我跟ryo有事情要跟你说下,其他人若也想去,你就跟他们一起走,如果一楼人太多,你就直接把他们带到二楼去。
她可还没忘记那一大群人今天之所以会跑到他们店里的原因,不过话又说回来,现在这个时间应该是紫织在顾店,ryo在厨房制作甜点吧!嗯……但愿那个丫头话别太多才好,不然可有她受的了。
一接收到夜岚的命令?,闻太便趁着大夥还没反应过来时,急匆匆的收拾好东西,速度之快,直叫人感到乍舌。
「闻太,你g嘛啊?」
红发大猫在看到自家同伴的收拾速度後,也急急忙忙地把自己桌上的东西全部扫进背包当中,之後,不明所以的抬头询问着:
「收拾的动作有必要那麽快吗?现在才刚放学而已耶!」
「不快一点怎麽成呢!
呵呵!现在是春天,想必夜岚姊是想要做麻糬了!不过,说到麻糬……他好想吃宇治金时年糕汤喔!今年都还没吃到咧!
「走,我们去夜岚姊的店里,等着吃好吃的!动作慢的人没得吃可别怨我。」
丸井边背起自己的包边说,笑意很明显地爬上了他那略显僵y的脸,看来,方才的理科y影并不足以让他失掉想吃甜食之心情啊!幸村和真田两人互相看了一眼,摇头苦笑。
好吃的?那到底是什麽啊?与幸村、真田等人心情不同,几个b较贪吃之人在听到有吃的之後,眼睛闪闪发亮,一直问着那好吃的东西到底是什麽,但在丸井始终不肯回答的情况下,一群人就只能不明所以地跟着他的脚步,再度来到了夜岚和ryo所合开的店前。
就如同夜岚中午跟他们说的一样,这间店确实是到了下午才完全准备妥当,并且开始营业,然而众人在探头自大门看向店内店外後,纷纷为之一愣、望之却步,至於原因,则是在於是那店里的人cha0,实在是太多了,且大多都是nvx,还不论胖瘦,人人皆端了一大盘甜点在吃。
「……」人好多啊……
「走,我们去二楼!」
一看到楼下店面的人cha0汹涌,闻太二话不说地就将大夥引领到二楼的休息室去,没办法,一楼不管是店里还是架在外面的茶座,全部都已经坐满人了,有的甚至还站着等位,依照这状况来看,要想坐到位子,起码也得等上半天,如此麻烦的事,他才不g呢!反正夜岚姊也说啦!楼下人太多就把他们带到楼上……
相较於闻太的心思,其他人只是面面相觑了好一阵子,最後,由幸村开口询问:
「闻太,这样做好吗?教授她可没有允许我们能上到二楼去啊!」
如果说一楼是店面,那二楼应该就是所谓的休息区了吧!包括店员、店长的休息室,甚至是投资者的招待室……
「唉哟!放心好了!我可是夜岚姊的亲戚,不怕的啦!况且夜岚姊早跟我说了,如果一楼人很多的话,就直接把你们们带到二楼的休息客厅。」
真不知道他们是在担心些什麽,如果没有夜岚姊的吩咐,他是怎样也不会把他们带到二楼去啊!连这个道理都不知道,实在是……闻太在心里边想边说,殊不知刚刚的那段话,已经把走在自己後面的人全部给弄得呆站在原地了。
这个嗜吃甜食的家夥跟教授是亲戚关系?不是吧?
「欸!闻太,你有没有发觉自己刚刚好像说错什麽话?」
小心翼翼的开口,毫不意外的,幸村看到了自家同学兼友人的疑惑目光:
「你刚刚……说你跟教授是亲戚?」
就个x来讲,怎麽看都不像的两人,居然会是亲戚关系,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了这……
「啊!」
听到那略显怀疑和犹豫的询问,丸井这才发现,自己刚才似乎把某人的底给泄漏了出来:
「惨了!惨了!这下……」
不会被人抓起来扒皮才有鬼了!一想到不久前在台湾旅游时所发生的事,他就忍不住头皮发麻,没办法,那实在是太恐怖了,他真真没有想到,自家这个看似个x温和的表姊,居然可以把人给恶整到昏睡在家好几天,万一那个被整的人换成是他,那……只怕是会吃不完兜着走吧?
「闻太?」
怪了,他只不过是跟自家友人提醒了某件事情而已,怎麽这家夥的脸se就霎时苍白成那样?难道说教授很恐怖?幸村边想边伸手在好友面前挥了两下:
「在发呆啊?」还是说他已经彻底傻掉了呢?
看了一眼幸村的动作,又看了看另外一个明显处於发楞出魂状态下的人影,真田最终还是忍不住的摇了摇头。
「jg市,别闹了,教授已经上来了。」
真是的,他们难道都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在这里耗掉不少时间了吗?听到真田的话,大夥这才恍恍然的回过神来,转头看向二楼的入口处,果然楼梯口处出现了一抹端着托盘的人影。
「呵呵,我还在想你们要呆愣在那里多久呢!没想到真田他居然会出声提醒,这可真是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
虽然,闻太刚刚确实有说错话,但这几个人之反应也真是好玩,难道她和闻太就不能是亲戚关系吗?
「话又说回来,闻太,你的嘴巴还是跟以前一样,藏不住秘密啊!」
还好他只是说出了他们俩的关系,其他的并没有多说,不然……但要是他刚才真的说出了那个不该说的秘密,不用她动手,ryo就会马上把他扒皮。夜岚边想边将手中托盘里的东西放到桌上,再度抬头时,不意外地看到了一张放大的脸。
「夜岚姊,你就饶了我吧!我又不是故意说出来的,只是不小心……」
为什麽他的这些亲戚都是一个样,老是以整他作为娱乐呢?明明他又不是故意的……丸井在听到夜岚的话後,於心里如此哀怨着,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可谁又知道……
「算了,下次别再犯了,过来吃东西吧!」
有些无言的对天翻了翻白眼,果然本x难移,也幸好他没将某人的秘密给说出来,不然事情可就真的大条了,天晓得那小子现在有多麽地忌讳,忌讳别人在他面前讲起以前的事情,天晓得那可是会让他彻底抓狂的!之前就曾经有人在认出他的身分後,当面询问他为何不再打球的原因,结果姑且不说那个人必须被告妨害自由、sao扰,他个人的医药费还得自己负责支出……之所以如此,原因乃是在於,那家夥因为没有收到满意的回答,之後就一直跑到他们家里来,而在事情解决後,ryo对记者的印象更差了。
似乎是知道一些有关於过去所发生的事情般,丸井在听出夜岚话语底下的涵义後,不禁偷偷打了个冷颤,不敢再做多想,直接端起放在桌上的盘子,以叉子cha起一个白se软绵绵的团子,一口就塞进嘴里……
「咦?」
这是啥麽味道?蓝莓?还是……一gu淡淡的酸甜,自那被咬开的白se团子里流出,虽然不是很清楚那甜味到底为何,不过这种感觉……直叫人感到幸福万分。
「夜岚姊,这是你新的作品吗?」
丸井边咬边问,不意外的,他看见了自家亲戚的点头动作。
「嗯!现在放在这里的,全部都是我和ryo的新作品,你们吃过之後,就给点意见吧!」
毕竟这些都是要放到架上去卖的,如果吃起来让人感觉口感不顺,那还谈什麽畅销商品呢?夜岚在心里如此想着,同时不忘看一下众人的反应。
<看来,这些应该是会卖的不错……>
既然连菊丸、日向这两只大猫咪,以及手塚、真田这两座大冰山都觉得可以的话,那就绝对不会有什麽太大的问题才对……咦?等一下,为什麽幸村的表情怪怪的?他是吃到了什麽?
「jg市,你……」
是吃到什麽奇怪的东西了吗?一察觉到坐在自己身旁之友人的动作不大对劲,真田就赶忙拿起桌上的水杯,递给了眉头紧皱的某人:
「那个糕点怎麽了?」
他吃的那一份甜点内现,是抹茶和红豆调配而成的,抹茶所特有的苦味,因为红豆的甜而得到缓和,所以整t的风味他个人感觉是还不错,jg市他又是吃到哪种甜点?
「好、好酸……」
老天!那到底是什麽东西做成的?居然会酸成这样,重点是,还有咸咸的感觉……整个嘴巴都快麻掉了,那个内馅究竟是什麽?草莓?不对,草莓是会酸酸甜甜的,蛇苺?也不像,蛇莓的口感没有那麽y,木莓?嗯……在喝着杯子里的水之同时,幸村还不忘在心里推敲着那甜点?的材料。
反观夜岚,只见她在听到幸村的话後,眉尖微挑。
<酸?难道说ryo他拿错瓶子了?>
边想边低头看了眼刚刚幸村咬了一口的点心,瞬间了然。
「果然,ryo他拿到腌酸梅了……」
难怪大福会变酸,原因就在於里面的夹心是酸梅,不酸……那可就有鬼了!
「嗄?酸梅?」不是吧?
「酸梅可以拿来做甜点?」
有没有ga0错啊!那不是会酸si人?在场的三只大猫不约而同地开口叫道,换来的,却是两道白眼。
「谁说酸梅不可以用来做甜点的?和果子你可别说没有用到酸梅。」
其他两只猫也就算了,为何闻太还会问出如此一个白痴问题?他之前不是也有吃过了!
「酸梅在去子剁碎後并进行调味後,是可以用来当做糕点的馅料的,只是,ryo他最近的jg神状况不太好,所以忘记将它在包进大福前,拿去剁碎调味,也难怪幸村会直说好酸。」
不过,jg神状况不好的原因,恐怕是因为这些人来访的关系吧!夜岚在心里补充了如此一句。
酸梅……没有剁碎调味?难道ryo他还在为多年前所发生的那件事情,感到如此耿耿於怀吗?听到夜岚的话,丸井的表情明显就是一愣,而这不自然的呆愣,让看到的人不禁开始在心中怀疑,自家友人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瞒着他们,然而,怀疑归怀疑,在这种不太妥当的气氛之下,他们是也不怎麽敢开口问就是了。
「咦?夜岚姊,你们这是怎麽了?表情怪怪的。」
端着一放有数个小碟的茶盘自楼下走了上来,在看着一个个石膏像後,ryo他看着自家乾姊如是询问道,似乎不能理解自家乾姊的学生,同时也是他过往之前辈兼对手的人,为何会整个呆傻在原地,难道说……夜岚姊已经跟他们说了他的真实身份?不可能吧?夜岚姊又不是这种会在背後嚼人舌根的人,可是……
「ryo,你这回做了个失败品喔!」
一看到自家乾弟的身影,夜岚只是二话不说地伸手指了指放在桌上的暗红大福,脸上表情净是微笑:
「呐!受害者在那边,你不过去看看?」
她不是不知道自家这个乾弟的心思,只是有时候,事情不要说太明反而会b较好。
失败品?有些不明所以的挑了挑眉,ryo似乎还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麽错误?,只见菊丸眨了眨自己的眼,有些难以置信的看了下夜岚,又看了看ryo,其眼底神情很明显的带有困惑意味。
「呃……教授,你乾弟不是有戴眼镜吗?怎麽……」
张了张嘴,就像是水中的鱼儿般,菊丸结结巴巴地说出了自己内心的困惑,想当然尔,没有人听的懂他在说什麽。
「?」
这个菊丸,他到底是在结巴些什麽啊?ryo他只不过是没戴眼镜而已,有必要一大群人都继续犯呆犯傻吗?
嗯……等等!没戴眼镜!ryo!
「ryo,你怎麽眼镜不顾着带上,就直接跑上来了?」
他不是不希望自己的真实身分被人知道吗?如此明目张胆,没戴眼镜就将直接上来二楼,这样岂不是……
「没事的,夜岚姊,反正现在待在这里的都是熟人,至於那三个nv孩子,我相信她们也不是那种会随意在她人背後说八卦的人,所以……」
有些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对於自己的身分,ryo似乎已经不像多年前那样在意了:
「好久不见了,各位前辈。」
「越前!!!!!」
不是吧!还真的是他啊!有些错愕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影,大夥似乎是不怎麽相信,自家学弟、教授、教授的乾弟竟然是同一个人,不过,最错愕的人,或许是幸村跟丸井也说不定。
「我说ryo……你不是跟我还有夜岚姊说,就算回到日本,也不打算公布自己的身分吗?」
现在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状况?为什麽眼前这个墨发人影会突然改变主意了呢?抓了抓头,对於ryo的心思,丸井是想也想不明白的,反倒是夜岚,或许是因为相处久了的关系,所以对某些事情的感觉,也就特别的敏锐。
「龙马,该不会是那个愚蠢的家夥又找上门了?」
如果是的话,那还真得找人帮忙才行。
但见ryo,也就是龙马在听出自家乾姊话语里的杀气後,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跟过去一样,他派来了杀手,本人却没有过来。」
那个人,明明只是大伯的养子,为什麽会做出如此让人痛恶的事呢?难道只是因为想要权?如果是这样,那他实在是太过份了,因为自己想要权力的关系,而把其他无辜的人拖下水,尤其还把他的熟人给当作弃子使用,这种作为他实在是无法认同:
「但他这次所找的人,正巧是黑耀他们家的外堂成员,如果不是我跟黑耀很熟,说不定敌人早就来了。」
为什麽那家夥一直想要杀si他呢?就为了这个目的,他可以毫不在乎地和对立的早乙nv家联手,出卖整个家族……难怪爷爷很不喜欢他,因为他的野心实在太大了。
「黑耀?你是说紫竹堂的少堂主──凤黑耀吗?」
听到如此耳熟的名字,真田起先还不怎麽相信,眼前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青年,会和黑道扯上关系,然而,龙马肯定的点头动作,使他不得不信。
幸村有些不解於自家友人的反应,不就是黑道而已吗?为何弦一郎会……就算他家祖父是警界大老,也不该有如此之反应吧?
湛蓝双眸里溢满着困惑之神se,这可让真田大叹了口气,怎就是有人还如此之天真啊?
「紫竹堂在日本黑道世界的地位,基本上跟竹内家在暗杀界的地位是一模一样的……」
不过越前为什麽会认识紫竹堂的少堂主呢?真叫人感到纳闷……就在真田如此思考的同时,龙马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什麽话都没说。
「……龙马,我下去看看小紫的状况,你就跟你的前辈们慢慢聊天吧!」
知道龙马有许多话想要跟自家学生们说,夜岚也就理所当然地选择了某个最佳的藉口,把空间留给这群久未见面的人,毕竟,打扰他人谈话并不是淑nv该做的行为,而她家那乾妹的天兵状况亦相当恐怖,要是一个不小心,店里的设备就会被毁了,所以,在这种情形之下,她当然会以某人来当作藉口离开。
待自家乾姊离开之後,龙马这才将目光完全放到幸村一行人的身上。
「我知道你们在想些什麽,也大概能猜到你们对我的决定有着不谅解之处,但我原本的想法是,等到事情告一段落之後才正式公布身分,以避免对方找上你们,让你们身陷危险之中,可是夜岚姊对我的这个决定并不怎麽赞同,且现在的事态容不得我继续任x和逃避下去,所以……」
有些无奈地耸了耸肩,不是不了解某人那担忧的状况,实在是因为最近真的又被人找麻烦了,所以他才会什麽都不肯说,但现在,既然有人知道紫竹堂,那就好办了:
「话又说回来,真田前辈,你怎麽会知道紫竹堂呢?」
照理而言,白道不是不会跟黑道交往吗?怎麽……
「……老实告诉你,其实我一点也不想认识凤黑耀……」
要不是因为自家祖父的关系,他哪里会认识那个麻烦人物啊!真田边想边在心里暗自嘀咕着,其脸上神情可谓千变万化,ga0得在场所有人倍感莫名,却又不能多说些什麽。
「是吗?黑耀,没想到你居然会那样地惹人讨厌呢!」
转头,只见龙马满脸微笑地看着坐在窗台上的人影,说道:
「难怪夜岚姊会禁止暗魅和你交往,而且还把你当成是枪靶子,原来这根本就是你自己ga0出来的後果嘛!居然还敢来找我抱怨。」
「咳!你当我想这样啊!想我一个翩翩美男子,居然会因为某些事情而被你乾姊给追杀,这还真是……吓!」
但见人影,也就是龙马口中的“黑耀”话才刚说到一半,就从窗台跌到了室内地板上,手里还拿着一颗半透明的白se圆珠:
「夜岚姊你ga0谋杀啊!就算你是暗杀名门少主的现任监护人,也不应该这样做啊!」
突然从一楼把暗杀用的小圆珠往他这里s,要是一个不小心,他岂不是当场小命呜呼?
那你就给我闭嘴,专心吃你的蛋糕!
听到某人的抱怨,夜岚很自然地从一楼回吼了回去:
还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麽鬼主意,要是龙马出了什麽事,我唯你是问!
「呃……」
为什麽我什麽都还没做,楼下那个大姊头就……撇了撇嘴,他只不过是来关心下某人而已,有必要这麽吼他吗?
对於夜岚的警告,黑耀显然是感到有些不满与错愕的,只是,当他以满脸不解的神情望向站在一旁的墨se身影时,那人所给出来的解答却是……
「因为你做人很失败。」
淡淡的吐出个人之见解,不意外的,龙马看到眼前人当场变成了一尊石膏像。
对於那摆在自己眼前的石膏像?,龙马只是有些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转头──
「对於我的身分,还请各位前辈务必保密。」
在弑亲真凶还没被抓出来前,他可不希望自己,连同这些前辈们的x命受到威胁,虽然,现在的他依旧是处於危险当中,但与幼年时期相b,已经算是安全太多?了,唯一让他感到不放心的,是自家前辈们的自保能力。
「越前……」
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为什麽小猫在消失六年後,重新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今天,身分会有如此大的变化,究竟,在他消失的这些年里,越前家是出了什麽事?幸村在看着眼前人的同时,忍不住於心底想着。
就像是知道眼前人在想什麽般,龙马只是略微苦笑了下,不想也不肯多做些无谓的解释,顺手拿起自己的失败作,转身下楼。
「……这小鬼是怎麽ga0的?一点也不像他……」
啧!亏他原本还想说如果能再遇到这小鬼,绝对要用网球把他给打的自尊心受创,没想到现在真遇见了,却让他无心再找他打球:
「装什麽忧郁啊……」
迹部边说边端起自己尚未喝完的红茶,轻啜了口,其动作虽然看似华丽,但脸se……好吧!是很难看。
「或许是因为受到什麽严重打击的关系吧?」目光依旧看着人影消失的地方:
「而且,那个打击恐怕不是来自於他最自豪的事物……」
会是什麽呢?嗯……幸村在说话的同时,於心底思索着各种可能x。
「幸村,你的意思是说,越前会变成现在这样,并不是因为网球的关系?」
听出自家友人话里的弦外之音,只见真田跟手塚的脸se当场变了一变,当然,其他人的脸se可以说是b真田和手塚更离谱冰山都已经gui裂了,何况不是冰山的人?。
「……我虽然不太确定这件事的严重x到底有多少,但是你们有没有发现,越前他为什麽没有跟父母住在一起,反而要跟教授,也就是他的乾姊一起住呢?」
重点是,刚刚他们在谈话时,为什麽越前都没有谈到他的父母呢?这明显不对劲,因为根据以往的经验,如果是讲到跟家庭有关的事情时,他都多少会讲到“臭老头”这三个字……
「闻太,你知道这是怎麽一回事吗?」
满脸微笑的转头询问着自家友人,不意外的,幸村看到了一张惊骇的面孔。
真是乖乖,怎麽这人的感觉还是如此敏锐啊?在听到幸村所问出的问题後,丸井忍不住地倒x1了口凉气,没办法,谁叫这问题的答案实在是很叫人感到不愉快,就算他跟夜岚姊是亲戚,一般也不太会去讨论如此的问题,毕竟那样做只会叫某人更加难过而已……
「jg市……你可不可以不要问这个问题?因为这实在是很难让人回答……」
苦笑了下,说真的,他一点也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眼前这情况……
「如果你们真要知道这问题的真相,直接去问夜岚姊会b较快。」
他是绝对不会说的!因为要他说,还不如要他si了b较快!丸井在说话的同时,如是心想。
「去问教授啊……」
0了0下巴,对於丸井所说出来的答案,不二显然很不满意:
「呐!闻太,你觉得教授会给我们答案吗?」
明知这是根本不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居然还要他们去做?这岂不是在讨打吗?
「可是你们问我也不对啊!毕竟那是龙马家的事,跟我无关啊!」
哭丧着脸,种人只看到丸井边说边往後退,明显快哭出来了。
或许是因为不二和幸村的腹黑模式太过吓人,也有可能是想要逃避被人追问的命运,总而言之,就在不二伸手的那一刹那,某猫三步并作一步,直接冲到了楼梯口,直往楼下奔去。
「咦?」
他什麽都还没做,丸井就跑得那麽快?那如果他做了某件事,这家夥岂不变成超人?不二在脑海里设想着整人的状况,同时慢慢收回了自己的手,脸上的笑容可以说是更加灿烂。
「不二,你吓到他了。」
皱眉,对於自家友人的举动以及想法,手塚只是很不赞同的摇了摇头:
「走吧!我们就按照闻太所说的,直接去找教授,询问越前过去那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虽然有可能会无法得到答案,不过,有人可以问总b没人可以问要来得好吧?
一楼~
就在手塚一行人刚跨出楼梯间,准备要走到店面内部的那一刹那,一个人影突然自他们面前闪了过去。
「咦?那个人……」
刚刚那个人好像是五年前失踪的……是她看错了吗?皱眉,对於自己刚刚所看见的人影面容,婕妤的表情明显有着困惑,因为,那个人假若她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好像是她以前所认识的,某个企业钜子的败类儿子……会是他吗?
「怎麽了?婕妤。」
在听到自家青梅竹马的声音後,迹部马上转头询问:
「你刚刚有看到谁吗?」
应该不可能有其他人吧!现在待在这里的,不是就只有他们几个而已吗?
「我刚刚好像……看到了一个熟人,但他不是我们学校的……」
偏了偏头,有些不确定的语调,搭配上那充满困惑的眼眸,怎麽看,怎麽都会觉得她说的是一件有点不大真实的事实:
「而且,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个人应该是在五年前,就在日本冲绳地区消失无踪的,某个企业钜子的败家子……」
是她的错觉吗?不过,不知道为什麽,现在她总觉得心里很不安……就好像有事情即将发生一样。
「婕妤……」
「咦?你们怎麽全挤在这里呢?」
正当婕妤於脑海里面思考着各种可能x,而迹部准备要开口问清楚那人影的特徵时,夜岚手里端着一盘点心,自厨房的方向走了过来:
「不继续在楼上聊天?」
明明二楼b较凉爽,不像楼下因为人挤人的关系而略显闷热,在这种炎热的天气里,常人基本都会选择待在二楼,他们一群人行se匆忙地跑下来是要做什麽呢?
「教授,我们有事情想要……」想要请教您……
【哒哒哒哒哒……】
刚想要询问清楚有关龙马过去几年所发生的事情时,一阵声音颇为巨大之枪响x1引了大夥的注意力,而夜岚的脸se於听到枪声後,也在那一瞬间变得格外难看。
「该si!」
那家伙竟然不顾现在待在店里的那些无辜民众,直接开枪,要是伤到寻常人等那可怎麽办:
「但愿龙马能撑住才好……」
喃喃自语的同时,夜岚还不忘左右张望了下,直到看见自家乾妹的身影後,她才的脸se才暂时好看些。
「夜岚姊,到底发生什麽事了?我刚刚在後面有听到枪击声……」
急忙自店後方的香草花圃跑来,只见紫织手上还拿着一篮已经摘起的各se香草,看样子她刚才似乎是在帮龙马准备一些糕点的材料,不过,现在不是做那些事情的时候。
「小紫,你快点到店面那边,把里面的客人全部给招呼出去,有敌人侵入了!」
夜岚一边开口吩咐着自家乾妹,一边伸手按下附近墙壁上的一个隐藏按钮,随後ch0u出放在另外一边壁柜里的武器──两把通t银白的长型手枪:
「手塚,幸村,麻烦你们几个现在先待在这里,不要到处乱跑,我必须快点去帮龙马才行!」
听那枪声里所带有的急促感,只怕那个开枪的人已经很不耐烦了吧!居然还给她用扫s的方式来进行破坏,真是有够不要命的……
「教授,越前他……」
听到有敌人入侵,幸村的脸se霎时惨白一片,怎麽会有人来入侵这一间小小的糕饼店呢?重点是,那个人居然还带着一把枪?
「放心,依照龙马的s击技术来看,那个人是绝对伤害不了他的,我现在b较担心的,是龙马他的身t状况。」
边说边顺手将围裙丢放到一旁,隐藏於眼镜底下的深茶se眸子,此时竟散发着一丝丝,可以说是毫不掩饰的怒气:
「那个该si的家伙,害si龙马的父母还不够,非得要将竹内和越前世家给毁灭了,他才甘心吗?」
她是绝对不会让那家伙称心如意的!既然乾爹和乾妈在遗书当中把龙马托付给她,那她就有那个责任将龙马拉拔到能够完全处理公司业务的年龄为止,现在某个与龙马毫无血缘关系的家伙一直忘想取代龙马在家族中之地位,甚至与敌人合作,企图毁灭竹内和越前两家,如此这般……说什麽她都不会让他们得逞的!夜岚在心里如此想着,瞬间整个人就消失在大夥面前。
好、好快的速度……看着自家师长消失的方向,众人内心的不安程度,可说是不断的扩大,不光是为了那声枪响而已,更重要的,是他们刚刚所听到的部分事实……
「越前他……是竹内世家的人?」
有些难以置信的低喃着,对於自家那个学弟,他们这几个青学出身的人,基本上都是相当关心的,问题是现在……这叫他们该如何去相信才好?
「怎麽?你们不相信啊?」有些鄙视意味地斜睨了下依旧处於发楞状态的众人:
「“越前”这个姓氏所代表的,并不只是网球场上的日本武士而已,更重要的是,他们与竹内家的联姻,象徵了日本地下世界的统一,如果你们连这点都无法查出来,可见调查的功力还太neng了。」
这些事情她虽然不b他们早知道多少,但也还不至於会像他们那样失态,毕竟,光看越前跟竹内这两个姓氏也知道可以知道龙马的真实身分,而假若她没记错的话,l子阿姨似乎是竹内本家上代的唯一一个继承人,而南次郎叔叔则是越前本家的首位继承,换句话说,在父母双方都已经去世的现在,两家的继承资格都落在了龙马身上……紫织心想。
「原来是这样,难怪他会被人追杀……」总算知道原因了……
「……弦一郎,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
相较於其他人不包括丸井的错愕,真田的表现反而有些过於平静,也因此导致幸村有这般的疑问。
「……既然越前是竹内世家的继承人,那麽我大概知道,为什麽他会跟教授住在一起,而刚刚的那阵枪声又是谁弄出来的了……」
只不过,这的确是件很让人感到难堪的事就是了……
真田他知道越前为何会和教授住在一起?在听到真田所说的话後,在场除某二人之外所有人无一不感到傻愣,尤其是幸村,看他那激动的模样,实在是让人相当担心其旧疾是否会再度复发,不过,就算再怎麽担心,也没有像龙马他现在所处的情况那样让人深感紧张。
「真田,那就你所知道的,现在这情况到底是……」
轻皱起眉间,转头望向依旧处於混乱状态的某处,只见手塚的脸上神情有着一丝不安外加困惑:
「越前他,到底会不会有事……」
万一真的出事的话,那日本职网界就少了一名大将了……
「有事的可能x很小,而且,只要教授也在场,基本上越前他会出事的可能x为零。」有些好整以暇?地安抚着自家友人的情绪:
「更何况,如果我没猜错,越前他很可能从小就有在接受相关训练,像这种漫无目的的攻击方式对他而言,反倒是最容易闪躲的。」
千万别以为他不知道杀手家族的训练手段,就是因为知道,所以他才会如此放心,不过说是这麽说,实际上的情况只怕还是个未知数,真田在说话的同时,於心里补充了如此一句。
「咦?副部,你为什麽会这样肯定,只要有教授在,越前出事的可能x为零?」
抓了抓那略显卷曲的头发,对於自家前辈的说法,切原明显想不明白。
「难道你不知道仓木这个姓氏所代表的意义?」
头大,他差点就忘了自家学弟里面,还有一个生活、英文外加新闻白痴:
「仓木晓,这个人你总该知道吧?」
倘若再不知道这个人,那他基本上也无话可说了,真田心想。
仓木晓?嗯……很耳熟。
「他是明星吗?」
切原边想边问,换来的,却是阵阵白眼以及无奈的叹息。
「仓木晓,日本保镳家族--仓木世家的当家,其妹因与他意见不合的关系,失踪多年……!!」
在回答切原问题的同时,乾就像是发现了什麽似的,突然瞪大双眼:
「教授她,该不会就是那个仓木晓的妹妹吧?」
「你现在才发现?」
有些无言地望了望天花板,对於自家友人的迟钝,真田显然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麽了:
「所以,这下你们可以放心了吧?」
不过阿晓那家夥也真是够白痴的,居然会不知道他的妹妹早已被别人收为乾nv儿,这消息要是传回仓木家,只怕他以後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那我们现在要做什麽?一直站在这里吗?」
左张右望,菊丸此时的表情,略略带有着不耐以及疼痛:
「脚好酸……」
到底还要站多久啊?他好想再吃些甜点……
「英二,忍耐着点,教授要我们待在这里,并不是没有原因的。」
说话的同时,大石伸手轻敲了敲那挡在众人面前的玻璃帷幕:
「教授她是在担心我们的生命安危,所以才会暂时让我们待在这里,不要到处乱走,因为这里有玻璃帷幕可以当作保护屏障。」
真是个细心的人,大概就是知道可能会有人来突袭的关系,所以教授她才会在店里设置如此一个保护设施吧!如是心想之余,他抬头看了下不远处的火光,不意外的,那双黑se眼眸在那瞬间被映入了三个身影相互对峙的景象。
「对了!真田,你刚刚说你知道那枪声是谁弄出来的,那,到底是谁?」
初中时他可没听说过自家小学弟有什麽仇人,怎麽现在……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竹内家的世仇,应该是冲绳那边的早乙nv家。」
偏头回想好一阵子,真田这才想起来,他好像在哪里看过那个名字:
「不过,说到早乙nv,你们还记不记得初中时的全国大赛。」
全国大赛?怎麽会问起这个?
「……弦一郎,你说的是青学对上b嘉中那场吗?」
仔细思索了下,幸村马上就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b嘉中的教练,不就是姓早乙nv吗?难道说他……」就是这起意外的嫌犯?
「不用感到意外,老实说,我也是刚刚才想起来,因为越前他失踪的时间,和全国大赛结束後,早乙nv家的奇怪动作之发生时间,实在是太过凑巧了,要不是因为今天这场事故,说不定我还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面se严肃的看着已经解决事故,并朝他们走来的两人:
「越前他,或许就是因为不想让你们担心,所以才会选择失踪,而教授她本身的身分,我刚刚也说了,所以……」
真是的,他怎麽会到现在才想通呢?看样子,回家之後又会被祖父训练了。
在说明的同时,真田边於心里暗叹着边想像自己日後可能会遇上的某些情景,没办法,这都是他自己的疏忽,想要不被处罚……难喔!
「呵呵!不用担心太多,真田,我跟你祖父还算挺熟的,到时候我会跟他说明一下状况,让你不至於会被他老人家罚得太重。」
咳!也不知道真田老爷子是怎麽训练他她这孙子的,瞧那神情,摆明就是在害怕嘛!嗯……算了!反正不关他的事,现在他所要做的事情,是……
「幸村,能不能请你跟我们到一个地方去?有件事我跟龙马想要让你知道一下。」
在将枪械收拾妥当之後,夜岚如此开口要求,毕竟,那可是有关於自家乾弟未来幸福的事,基本上马虎不得。
听到夜岚的要求後,幸村只是点了点头,准备跟上。
「等等!」伸手拉住自家友人:
「教授,刚刚那个人……」
皱眉,对於刚刚那几声枪响,真田明显还心有余悸,按照爷爷对他的指导来看,那枪枝应该是属於连发机关枪种吧?要是那个枪枝拥有者现在还待在这里,幸村的安全岂不是……
「喔!放心吧!那个人早被我和龙马给解决掉了。」
这次来的只不过是个做事不顾後果的小喽喽,下次呢?又会是什麽?参谋?哼哼!开什麽国际玩笑?当他们竹内家就这样好欺负啊?摆一摆手,对於刚刚所发生的事情,很显然的,夜岚并不想多说些什麽,毕竟那对她而言,可以算是一种屈辱,当然对龙马也是一样的,会被那种人偷袭成功,这真的是有够丢脸的。
「解决了?不是吧?」
呆愣片刻,随即想起另外一种可能:
「教授,是不是这次主角没来,所以……」
如果是的话,他只能说早乙nv那家夥真的是j诈到不行,当然也为那些弃子感到不值,真田如此心想。
微微一笑,对於眼前人的反应速度,夜岚显得很是满意。
「你猜的没错,真田,所以现在可以放心了吗?」
他们又没有说要走很远,真不知道眼前人到底是在担心什麽:
「如果真的担心,那你们也一起来好了,反正这事迟早也要让你们知道的。」
迟早要让我们知道?到底是什麽事情?抱着好奇的心态,众人亦步亦趋的跟在夜岚身後,慢慢的往地下室走去,在那里,有一项让他们感到难以置信,并为之伤神的事实正等着他们。
********************
地下练习场~
「这、这是?」
刺眼的亮光,搭配上广阔的空间,怎麽看,怎麽都会让人觉得自己并非来到所谓的地下室,然而,事实就是事实,不容他人否认,这里,确实是地下室没错。
「很惊讶吗?这里是我跟龙马,以及我们下属专用的武术练习场,你们可以先到处晃晃,有问题,待会再说。」
夜岚边说边将龙马紫织在楼上收拾残局拉到一旁,走进一间小房间里,关上门,不消一会儿的时间,众人就听见一连串的机械声响自周围响起,虽然对那些声音感到好奇,但他们也知道现在并非自己出声询问的时候,於是乎一行人就只好慢慢地参观起整个地下室。
嗄?你问我这两人到底是在做什麽?为什麽那个房间会发出机械声响?其实说来也没什麽啦!他们只不过是在做t0ukui……呃!不对,是在做审查而已啦!他们想要藉由查看这一群人在训练场上的举动,来判断自己能对他们说出多少事实,只是……有必要这样做吗?
「夜岚姊,我总觉得这样做好像没啥意义耶!为什麽不乾脆点,直接跟他们说清楚呢?」
一边看着监视器的画面,一边问着从刚才就不断出现於其脑海里的问题,对於自家前辈们,龙马所有的只是信任,但这并不表示夜岚就是如此。
「龙马,你要知道一件事情,这场测试,并不只是为了要让我们知道他们这些人是否值得信赖而已,我真正的目的,是要找出能够被我们加以训练的人,不然在学校里面,谁能保护那些无辜的同学不受伤害?」
摇了摇头,看样子,自家这个乾弟终究还是心太软了。
「不过你放心,我还是会把你喜欢幸村的事情告诉他们的!」
嘿嘿!可别以为她不知道这孩子?的脑海里到底是在想些什麽喔!要不是因为发觉到这件事,她也不会如此大费周章的张罗这所有事情,夜岚边想边将监视器画面做了个调整,而出乎她所意料之外的是,某人在知道她的决定之後,突然没有说话,好奇抬头,却发现某人已经呆掉了。
天哪!不是吧?在听到自家乾姊的话後,龙马的面se当场惨白一片,原因不外乎是在於,他一点也不希望自己的心事被他人所知悉,特别是自家那些前辈们,要是让他们知道了过去这几年的事情,那之後岂不是会被他们给烦si。
「夜岚姊,算我求你,这件事情,万万说不得啊……?」
急忙开口求饶,换来的,却是某人的一阵微笑,以及那隐藏在眼中的无奈光芒。
「怎麽?发呆那麽久,结果所做出的决定却是要我别讲?别告诉我你这是在害怕?」
真是的,都已经到什麽时候了,龙马他居然还在害怕自己的命运?难不成真要等到某些事情发生之後,他才会感觉到後悔懊恼?夜岚如此说着,顺便将机械做好最後的调整,眼角余光还不忘看向那又处於发楞状态下的人影,轻叹了口气:
「龙马,不是我在说你,後悔的心情,感受一次就够了,难道你还想再感受一次?」
「我……」
好吧!他是在害怕,是在逃避,但他之所以会选择害怕跟逃避的原因,并不是在於自身的状况,而是在他的家身。
因为家庭背景的关系,使他不得不做出选择,远离了过去所有与之有交集的人,以避免他们因为他的关系,受到不必要的伤害,然而,在真的这麽做之後,他发现,还是会有人罔顾他人之x命,以自己的利益为优先,恣意杀害与他有关的人士:
「夜岚姊……」
算他拜托,千千万万不要将他的事情给说出去,要知道,那样可是会害si人的!他可不想看到血流成河的场面,虽然以前有看过类似的画面,但如果将那画面中倒在血泊里的陌生人影变成了自己的熟人……他想,自己的情绪也许会因此崩溃吧!
「好啦!好啦!」有些无言的翻了翻白眼:
「我不说总行了吧?」
实在是喔……看样子要让这两人在一起,只怕还得要花上她不少心思才行,夜岚心想。
相较於窝在机械室里聊天谈心的两人,目前正待在训练室里闲晃着的大夥,脸se则是一个b一个还要难看,至於使他们脸se变得如此难看的原因,其实就是那些训练用器材上的痕迹。
「……呐!秀一郎,那个东西……应该是枪靶吧?」
拉了拉自家恋人的衣袖,只见菊丸一脸讶异且惊疑地伸手指了指自己前方,那些以白底黑圈着se,但已被击出坑坑洞洞的圆盘:
「这些枪靶上的痕迹,该不会是小不点造成的吧?」
如果是的话,那他真的会很傻眼,毕竟,有多少人的s击技术能像他那样,完全可以将子弹与靶线、靶心相合的?
不过,说是这麽说啦!事实证明,某人的眼光还是有失误的时候。
大概是因为地下室装有收扩音喇叭的关系,但见那躲?在机械室内的两人,一听见从喇叭传来的,菊丸所说的话後,纷纷相视一笑,尤其是夜岚,那笑容之诡异简直就像是小恶魔一样。
「……夜岚姊,那个弹痕是你的杰作吧?」
龙马伸手指了指那个让众人吃惊的枪靶,如果是他的ai枪,弹痕应该是会以另外一种方式呈现,而非流水型。
「啊!是啊!前几天有过来这里练习了下。」
点了点头,状似不以为意的笑容,让某人看了顿感头皮发麻:
「不过卡恩的效率也真是有够不好,最重要的东西居然还没装上,也不知道他在玩什麽把戏……」
嗯……菊丸的眼力应该可以再训练训练,不过,那家夥所适合的,应该是活动型枪靶……话说回来,卡恩到底在ga0什麽?动作那麽慢,换做是罗拉,那些活动枪靶早安装好了!
说话的同时,夜岚在心里如此思量着,全然无故身旁人的脸se。
卡恩在玩什麽把戏?为何夜岚姊在看到那些弹痕之後,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呢……有些不解的皱起眉头,在用眼角余光看清身旁人的脸上表情後,不知怎的,龙马的心里突然闪过了一个念头──一个可能会让人无言的念头。
<这个夜岚姊,该不会她又想要整人了吧?>
虽然类似的状况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但他还是多少会觉得无奈……
「夜岚姊,你嫌最近很无聊吗?」
如此开口询问,回答他的,却是一个充满纳闷光芒的眼神。
「很无聊?不会啊!怎麽可能无聊呢?我又不是没有工作要忙。」
如果她真的会觉得无聊,那其他人岂不是已经无聊到一个极点了?自椅子上站起身来,伸个懒腰,在ch0u出放置於印表机出口的纸张後,夜岚转身就往机械室的出入口走去。
「?」
「好了!他们也差不多该逛完了,我们是时候该出去……」
「该出去帮他们解决其内心的疑惑了,对吧?」
轻叹了口气,不是不知道那些人的行动,究竟代表了什麽样的意义,但自家乾姊的态度,也未免太过离谱了些吧?眼神闪闪发亮……这要是被其他熟悉她的人看到了,那些人难保不会被吓到,龙马边想边转过身去,走到门前人影身旁。
「夜岚姊,下次你要考验其他人时,记得不要把我给拖下水……」
他可不希望被人给整着玩,当然,也不希望被人给追杀个没完,仇家一个就够了,再多,不只是他,只怕连自家保镳都会受不了。
拖下水?这句话太过分了吧!
「喂喂喂!你这话是什麽意思啊!龙马。」
听到自家乾弟的话後,夜岚很没形象的将双手cha於腰际:
「我可是一直想办法,想帮你避免在接受手术之前又陷入不必要的危险之中,你居然说不要把你拖下水……」这话会不会太伤人了啊?
「是是是,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才会做出如此这般的打算,夜岚姊。」
伸手拉开紧掩住的木门,毫不意外地看到了聚集在外边偷听着的人影:
「但下次能不能麻烦你先通知我,我们的对话被人给听到了。」
咳……真是,想逃都逃不了啊!在看清楚眼前众人的表情之後,龙马於心底暗自叹了口气,没办法,谁叫他被陷害了呢!
「如果我通知你了,你是不是打算先行开溜,让我一个人面对他们这群人啊?」
挥动了下拿在手中的纸张,一双闪烁着狡猾光芒的眼里,有着淡淡的不悦:
「就算要逃避感情,也应该要有个限度吧?龙马。」
她就知道他绝对会想继续逃避下,刚刚的问答很明显就透露出那种讯息,但现在的状况就如之前跟他说的一样,容不得他再逃避下去,更何况,就算他想继续逃避,只怕幸村是不会让他再逃了,难道龙马不知道,幸村跟真田这两个姓氏在日本的地位,就像他们竹内、仓木、越前三家一样,只不过是所占领域之不同而已,换句话说,要是他再继续逃避下去,难保幸村不会动用两家势力来找人。
「可是……」
他不能害其他人失去x命啊……如此心想的同时,龙马忍不住地直想往後退,然而,就在他开始往後退的那一瞬间,夜岚伸手抓住了他。
「!?」
「别可是了,你就跟幸村好好谈谈吧!其他人跟我来,我有东西要给你们,顺便询问一下你们的个人意愿,看是要接受我们的武力训练,还是企业方面的训练。」
摆一摆手,顺便将某两个发楞中的人影拉到一块之後,夜岚便伸手推了推其他人,将之重新带领回二楼客厅,徒留下那两个感情纠葛不清的人……
二楼~
「……把他们两个留在楼下真的好吗?」
端着紫织送来的香茶,手塚一边开口询问着自家师长,一边面se担忧的望着楼梯口,内心之焦虑显然易见。
「放心吧!手塚,没事的。」
店里所有的安全防护设施,在刚刚那场枪战里就已经被她全部开启了,现在就算早乙nv那家夥还想派人过来袭击,也过不了那层防护网的:
「我不是不知道你在想什麽,但请放心,龙马他们是绝对不会有事的。」
现在b较麻烦的,大概就是竹内家的那个败类了,记得五年多前,竹内家召开家族会议时,乾外公就已经说了,要把家族族长的位置传给龙马,乾爷爷那边,基本上也早就已经确定要把家族交给龙马来经营,而那时候的与会者,绝大多数也都觉得没有问题,那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
等等……在召开会议时,那个人明明就没有到场,为什麽……
就像是想到什麽似的,夜岚突然瞪大了双眼,那表情看得在场所有人无一不感到莫名其妙,只不过还是有人能够猜出其心里所想的。
「夜岚姊,你的想法跟我一样吗?」
一道让人为之耳熟的声音突然响起,但这时谁也没有说话啊!到底这声音的主人是谁?
「呵呵!龙马,你跟幸村交心的结果如何?」
就在众人纳闷於声音的来源时,夜岚的话让大夥迅速回神过来。
交心?哪来有时间做那样的事情啊?又不是不知道现在的情况特殊,这个夜岚姊到底……
「夜岚姊,你就别闹了,现在的情况你又不是说不清楚……」
头痛啊!自家这个乾姊一旦玩心大起,就非得闹到天翻地覆的个x,怎麽偏偏在此时发作呢?龙马边想边抬手r0u着自己的太yanx,对於眼前人的行为,他明显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麽了:
「敌人在知道这次袭击没有成功之後,说不定还会派遣更高一阶的人来进行刺杀,夜岚姊你这样,岂非等於是要放弃反击的机会?」
「谁说的,我现在就在想对策啊!」
无言的翻着白眼,难道她的表现就这样让人不能感到安心?
「话说回来,龙马,你还记得那次应该参与家族会议的人,有谁没来吗?」
这样讲已经够明显了吧?就怕龙马他还想不到幕後的真正主谋是谁,倘若真是这样,那可就好笑了,在说话的同时,夜岚如是心想。
家族会议?夜岚姊是说五年前的那场决定x会议吗?嗯……等等!那场会议没来的人,好像是……
「藤也舅舅……」
会是他吗?外公之前跟他提起过的那件事,背後主谋难道就是他?一思及此,龙马的脸se顿时变得有些不佳,毕竟,那个舅舅虽然也是自家母亲的兄弟之一,但实际上,他与他们竹内家之间,却是完全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岔子,家族的产业,居然会引起那个人的贪婪,难道外公他们对他不好吗?想也知道不可能,那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呢?
「夜岚姊,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
在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的情况下,他乾脆开口询问那故做神秘的人影,毕竟,按照某人的个x,只怕一些极为特殊事情,早就被查个一清二楚,根本就不用他亲自出手。
「呐!你拿去看一下吧!」
在听到自家乾弟所说的话後,夜岚当场自沙发上站起,转身,慢慢走到一大型书柜前方,拉开玻璃制书柜门,从中取出一本资料夹,转身交给那有着满脸困惑的人影:
「我先说好,看完之後不准给我把这里给拆了,不然我绝对会再叫你给我打扫一次。」
「呃……好啦!」
伸手接过某人所递来的资料夹之同时,龙马不免又嘀咕了下,没办法,谁叫他有所谓的前科记录呢?也难怪某人会如此提醒他。
「别心不甘情不愿的,那个家夥其实早在你还没接位时,就已经开始跟早乙nv合作,企图要霸占整个竹内家跟越前家的事业版图,要不是因为我哥的关系,他们说不定早就动手了,用不着等到你上初中。」
将资料夹交给某人,并且於书柜前双手环x的同时,夜岚那一双原本因为不悦而微眯着的眸子,此时竟隐隐散出了杀气,老实说,这可让某些人彻底吓傻了眼。
<乖乖,夜岚姊这回是真的发火啦?>
有些害怕地看着眼前人的一举一动,对於自家亲戚的脾气,丸井基本上可以说是一清二楚,要不是因为不小心,他还真不想惹眼前这个人生气,否则到时候,倒楣的人只会是他。
只不过,这回惹夜岚姊跟龙马生气的人,怕是会si的很惨。
无视那诡异的气氛,龙马只是默默地翻开手中的资料夹,仔细看过那文件里所写的资料之後,果然不出众人所预料的,他的脸se当场可说是由平常转为严肃,最後更是气红了整张脸。
「怎麽?想要生气却生气不了?」
挑眉看着眼前人的反应,不知怎的,对於自家乾弟的反应,夜岚显然并不怎麽在意,甚至可以说是感到正常:
「老实告诉你好了,这份资料是我在乾爹他们si了之後,派人去找的,所以……」
有些无奈的耸了耸肩,虽然明知道某人会做出太过激烈的反应,但最後她还是直接说明了所有事情的发生经过,以及那份资料的来源。
「夜岚姊,你的意思是说,我父母的si,其实就是那个背叛者所一手策画的?」
如果是的话,那也就可以知道为何外祖父会在自家双亲si後,马上疏远那位美其名是自己舅舅的男子,原因实际上很简单──他所领养的孩子,竟然杀si了自己亲生的儿nv,这叫他怎能够接受呢?就算真能够接受,那又如何?背叛者就是背叛者,无论他有什麽理由,杀si继承人这档事,基本上就是一种不能被人原谅的事情。
夜岚边想边准备开口回答刚刚所听到的问题,然而,就在开口之前,她明显犹豫了下,没办法,这件事情实在是很让人难以启齿,就算她真想如实说明问题,也……
「龙马,我觉得你应该要先冷静下来……」
不然按照他现在这个样子,要是她再说出真相,这里恐怕是真的会被拆……
「夜岚姊,你说我能冷静下来吗?」
如果能冷静下来,他早就冷静了:
「这攸关我们家族的存亡,倘若不能逮住那个叛徒,我这竹内和越前两家的下任当家,岂不是就此玩完?」
不是他故意夸大事实,而是事实的真相簿就如此,由不得他说出任何否定,甚至是辩解的言论。
「我知道,我知道,但你目前的状态也不是说很好,不是吗?」
伸手轻拍了下自家乾弟的肩膀,相较於其他人的担忧神se,夜岚可说是已经习以为常:
「你再不克制脾气,小心心脏病又要复发了喔!」
汤姆应该是有提醒过他了吧!只不过最近因为事情太多,再加上又发生了这等坏事,演变到後来,她也就只好大概做个提醒,以防事情出现最糟糕的状况。
心脏病?听到夜岚所说的话,在场所有人顿时又愣了一下,尤其是幸村,那彻底傻掉的表情让人不明所以,不过,彻底不明所以的,大概就只有两个人而已。
「呃……教授,您刚刚说……心脏病?」
越前有心脏病?这不可能吧?
「如果越前真的有心脏病,那他以前是怎麽打网球的?」
不二如此问道,那原本属於紧闭状态的双眼,在听到那消息之後,可说是顿时睁开,蓝光尽现。
「龙马他所罹患的心脏病b较特殊,是属於先天遗传,後天发作的类型。」
这样说应该是没错,毕竟,乾外公他发病的时间,也差不多是在跟龙马同样年纪时……
仔细回想起当初龙马发病时的情况,夜岚至今可说是心有余悸,毕竟那时在是太过突然了,突然到让她差点措手不及。
「也因为这种类型的特殊x,你们不知道他有心脏病其实是很正常的,毕竟龙马在跟你们相遇时,心脏可以说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要不是因为这样,她说什麽也不会让乾爹教龙马打网球,可是,又有谁知道,打网球虽然能带给龙马快乐,但却也使他的心脏病发作时间提前:
「直到你们打完全国大赛都还好好的,可是,也不知道是因为b赛打得太过激烈,还是因为在u-17前期时的训练不恰当,总之,运动激烈的结果,就是导致了龙马原本应该在二十岁时才会发作的病症,於将满十三岁时提前发作。」
不过,多少还是会感到纳闷啊!因为就她所知,龙马发病的原因,乃是在於进行了长时间、高强度的激烈运动,那麽,乾外公的发病原因呢?印象中,乾外公他并不喜欢做运动,虽然身手敏捷……该不会是在训练时突然发病的吧?
「既然越前有心脏病,那他的情绪确实是不宜太过激动……」
只见乾一边在自己的笔记本上做记录,一边开口说道:
「但依照目前的状况,想要他完全没有任何激动的情绪,根本就是件天方夜谭的事。」
如果他估计的没错,之後这对乾姊弟所遇到的敌人,应该会b这一次的要更加麻烦,嗯……
「所以我才会问你们说要不要来帮忙,怎样,考虑好了吗?」
双手环x,对於眼前这些人,不知怎的,夜岚的直觉就是认为他们可以信任,这该说是拜身为保镳世家的传人,不得不拥有的第六感所赐呢?还是说因为龙马很尊敬他们,所以她也就跟着很放心的希望他们来帮忙?
「你们有谁要帮忙龙马公司那边的事情?」
算了!算了!一切随心吧!反正只要龙马没事就好,其他的就都别管了。
就在夜岚提出问题的那瞬间,有三、四个人马上就举起手来,至於其他人则是……
「咦?幸村,你不打算去帮越前的忙吗?」
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那满脸带着微笑的人影,不二只觉得自己今天所接收到的,足以让人感到惊讶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太多了,然而,就算再怎麽惊讶,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如此地让人错愕。
「我是有想要去帮他啊!不过不是去公司。」
听到不二所说的话,幸村的脸上依旧有着微笑,只不过,那微笑里所蕴藏的意味可说是非常坚定:
「教授,如果说我想要待在越前身边保护他,是不是就要接受训练?」
他可不希望眼前人再离开自己了,就算都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也不能表示他就不会再度离开,与其如此眼睁睁的看着他远离自己,还不如直接跟在他身边。
待在龙马身边?轻皱起眉,对於眼前人的决定,在场的所有人虽然都没有表达出什麽意见,但看那神情,多少都还是有些不赞同吧!至於原因,主要还是在这个人本身,他的身t健康状况也不是说很好,尤其是在进行了那次手术之後,就更加的……所以……
「jg市,你确定你真的要接受教授的训练?」
挑了挑眉,真田的眼里有着非常不赞同之神se,不过,某人的心意已决,这样他也就不好多说些什麽,然而,假若他没记错的话,仓木家的训练,并不是像他们网球队训练那样,轻轻松松就能过关?的,jg市他……受得了吗?
「放心吧!真田,我是不可能让幸村接受真正之保镳训练的,因为他的身t不好,如果真让他接受那种正规训练,我迟早会被幸村家的当家宰了。」
千万别以为她不认识幸村家的现任当家,那个与自家乾爹其名的某人,其整人手段和自己相b,可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果被他给整了,那也就等於自己日後的下场会变得很凄惨,起码在回到本家後是这样──s击训练一千次、道场两百圈、引t向上六百下……等等。
幸村家的当家?听到某关键词,龙马很明显地愣了一下,随即开口:
「夜岚姊,你认识幸村家的人?」
他以前怎麽从没听她提起过?狐疑的眼神,加上那略为张开的双唇,怎麽看,怎样都会让人觉得很是好笑,不过,好笑并不代表就不用解答疑问。
「怎麽?难道我没说过,我跟我哥都认识幸村家的当家,也就是幸村的大伯?」
挑一挑眉,对於眼前人的反应,夜岚只是觉得很莫名其妙:
「记得没错的话,你小时候我还带你去幸村的本家玩过咧!」
这个小家夥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居然把这事给忘了!要是她没有记错的话,那时候的小家夥还跟某人有过约定咧!只是照现在这情况看来,那件事恐怕两位主角都已经忘了,这下……该怎麽给他们一点提示呢?
夜岚就这样突然停止说话,安静地坐在一旁,思索着提示两人的方法,然而,就在她快想出来时,一阵电话铃响打断了她的思绪。
「hello!thisis……oh!aria,pleasewaitaute!夜岚姊,玛莉亚找你!」
随着电话铃声的停止,紫织的声音从一楼传了上来。
玛莉亚?她在这个时间打电话来,美国那边该不会出了什麽他们无法处理的状况?
「接上来吧!」
大声回喊的同时,夜岚的眉头轻皱了一下,边想边将电话拿起,凑到耳边:
「hello?thisisjeanneyspeakg」
hello!jeahisisaria,ihavetotellyouabadthg
自电话里所传来的耳熟声响,所带来的,是一件极为不好的消息,而在听到那消息後,夜岚当场就呆住了。
「?」
夜岚姊这是怎麽了?只是接个电话而已,怎麽就突然呆住了?有些好奇於自家表姊的反应,虽然说他刚刚有听到话筒里传来badthg这两个字,但假如他没有猜错的话,那应该不会是什麽太糟糕的事情,尤其是玛莉亚她时常会夸大事情的严重x,因此……
殊不知就在龙马如此心想时,夜岚的脸颊上滑过一道泪光。
「教、教授?」
乖乖!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为什麽教授会突然哭出来?眼尖瞄到自家教授那不正常的表情後,菊丸可说是彻底的感到傻眼,毕竟眼前人居然在听完电话後就哭了,这实在是太过吓人了?。
「……龙马,茱丽亚si了……」
在将电话挂断後,夜岚终於忍不住悲伤的闭上了双眼:
「茱丽亚她……被叛徒所派去的杀手给杀了……用的方法就跟德提尔叔叔一样……」
「!!」
骗人的吧!茱丽亚si了?而且还是跟自家父母一样,都是被人毒杀?
一听见夜岚所转述的事情,龙马先是瞪大了眼睛,之後,泪光出现在其眼角,茱莉亚有什麽样的能力,他怎麽可能不清楚!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会放心的让她驻守在美国,怎麽这回会……
「夜岚姊,你确定这消息的来源正确?」
有些艰难且哽咽的开口询问道,只不过,答案终究还是一样──
「玛丽亚她亲自告诉我的,而我也问过相关细节,你刚刚不也听到了?」
自桌上面纸盒中ch0u出一张面纸,轻擦了擦那残留在jg致脸蛋上的泪痕:
「不过,这次下毒的人并不是德提尔叔叔,而是另外一个人。」
假若没有猜错,那个人她应该是认识的才对,而且还是已经认识很久的……
夜岚边想边将电话再度拿起,伸手按了几个按钮,不消一会儿,一道让某人感到极为耳熟的声音,自话筒的另外一端传了过来。
喂?
「!!」这个声音不是……
有些难以置信的转头,对於自家乾姊的打算,龙马显然感到很是不安,因为他并不希望那件事真是某人的手下所为,假若因此起了冲突,那……说白点,就如同夜岚姊所说的,他又不是不要命了。
「哥,是我啦!最近家族那里是不是有接了什麽案子?」
不顾自家乾弟的诡异脸se,夜岚赶紧开口询问电话中人,因为她实在是很恼火,假若那个被派去毒杀茱丽亚的人,真的是那家伙,也就是自家伯父的养子,那麽,就算她还不想跟他彻底摊牌,只怕也由不得她了!
最近?
听到自家妹子的话,隔着话筒,一样位在东京,但明显不再这里的人先是顿了一下,随即开口:
怎麽了?
最近家族里面似乎没有人有接到工作,各分家也都没发生什麽大事,更遑论接了什麽大案,怎麽这丫头会……
「……ryo他的手下被人给毒杀了,而且那下毒的手法很像是我们家族所培训出来之杀手所为……」
要不是因为这件事,她才不会无缘无故打电话到本家去,又不是吃饱没事g,况且,只有打电话回去,那些大老们是绝对不会善罢g休,所以……还是早点问完,早点挂断电话来的好:
「哥,你能帮我问一下伯父他们的接案纪录吗?尤其是大伯他养子的。」
不是说她真的想要去怀疑,只是,在发生这样的事情之後,如果没有抱持怀疑的态度,到时毙命的绝对会是她和龙马,她可不想年纪轻轻就翘辫子。
你说ryo的手下被毒杀了?
说话的腔调因为惊愕之故而提高,不难想像话筒另一端的人,此时脸上表情有多夸张,如此看来,他是暂时还不知道这件事的:
我马上帮你问一下,等会儿再跟你说。
「好。」
【喀嚓!】
挂断电话後,就像是察觉到什麽充满恶意气息般,迅速抬头向外望去,只见那双深褐se的眸子直盯着窗户外面,瞬间ch0u枪──
【碰!】
「!!!!??」
「夜岚姊?你……」
怎麽会突然开枪?彷佛是被那枪声给吓到一样,在场所有人无一不瞪大双眼,就连紫织都从一楼冲了上来,可见那枪声之响。
「姊,你在吓人啊!」
该不会是那些人又来袭击了?不然姊怎麽可能会突然对外开枪,紫织边抱怨?边往自家乾姊身边走去,却在看到窗外的状况後,当场愣住:
「那、那是……」屍t?
「不用怀疑你的眼睛,那是屍t没错。」
将手枪放入枪袋内,对於自家乾妹的表情,夜岚明显不以为意,毕竟那屍t的主人,正是那些野心人士的属下,如果不马上处理掉,恐怕待会儿又要准备开战了。
屍t?这……莫非是……
「姊你……」
一听到有屍t在自家乾姊开枪之後出现,龙马就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本来是想要开口问个仔细的,谁知,就在他开口的那一刹那,电话铃声又响起了。
「喂!哥,有结果了吗?」
在听到铃响之後,夜岚赶忙接起电话,然而,她所没有想到的是,自家兄长所带来的消息,会是如此的让人感到震撼。
夜岚,你猜对了,大伯他的养子居然被人收买,准备篡夺本家家主的位置!
「!!」
果然没错,那个混蛋从小就有篡夺本家家主位置的打算,只不过她没想到的是,那家夥居然会从他们这里开刀……
「哥,你打算怎麽做?」
这种人如果让他继续待在仓木家,迟早会出现更严重的纰漏,与其如此,倒不如直接了结会b较快些:
「还有,你有将这件事知会大伯了吗?」
大伯如果知道了这件事,只怕是会昏倒吧!毕竟他是相当疼ai那个家夥的,甚至b对自己亲生儿子还疼,如今那家夥居然会因为个人利益的关系而选择背叛家族,这对伯父而言,或许是一大打击也说不定。
伯父吗?我还没知会他,不过,相信他应该已经知道了……
他们家的暗卫什麽不强,就属打小报告?跟追踪的本事最为高超,况且他刚刚还稍微提示了下某人,就不信那家夥会不知道该怎麽做:
话又说回来,夜岚,你是怎麽知道这件事的?
该不会那个白痴在最近这几天,闲来无事的?跑去攻击自家妹子了吧?如果是的话,那可就好玩了。
「……哥,你忘了一件事,人心的贪婪,不一定会完全显现在他人面前,但一旦显现了,那就是任谁也阻止不了的,除非……」
那个野心被人发现的时间很早,使人有办法马上遏止,就像现在一样……在说话的同时,夜岚如是心想,而就像是知道自家乾姊/妹子脑海里之想法似的,话筒两边的人声突然静止。
「?」
「夜岚姊……你是不是很早就知道些什麽了?」
微眯起一双琥珀se的眼眸,对於自家这个时常故作玄机的乾姊,龙马可以说是没辄到了极点:
「不管是在人的感情,还是在最近所发生的事件上……」
「或许吧!就算不想知道,我的能力也是会让我知道那些事情的。」
略微苦笑一下,大概是不想继续在这话题上打转了,但见夜岚开口对着话筒里的人要求道:
「哥,我希望你能把那个家夥处理一下,但尽量不要惊动到他背後的势力。」
要想0到後面的瓜,就必须找到前面的藤,如今藤找到了,相信瓜在不久之後自己就会冒出来,现在所要做的,就是先不要轻举妄动,偷偷地把藤给处理掉,同时以不作声的状态,将其他的盘根错节给除去,虽然很麻烦,但是为了龙马的x命,这是极为必要的手段。
我这边到是没什麽大问题,反倒是你,你打算怎麽对付早乙nv家?
深知龙马与早乙nv家之间的恩怨纠葛,也知道自家妹妹对这种事情的看不惯,话筒另一端所传来的声音里,有着一丝担忧:
你可别忘了龙马他还得要再动一次手术……
「这点你就放心吧!哥,我是不会让那家夥得逞的,过去让他得逞杀害乾爹乾妈,是我个人的失误,这次说什麽我也不会让他对龙马下手的!」
好不容易某人才快要得到幸福而已,要是真被那家夥给破坏了,她可是会後悔一辈子的!绝对。
<夜岚……>
这可是你说的,希望这次你不会再失误了。
不是不知道自家妹子的个x,但就算知道了又能怎麽办?找人劝说?算了吧!说不定有说b没说还要来的惨咧!
还有,千万别把自己给弄伤……
「放心啦!哥,我会小心的!还有,千万别让长老们知道我打电话回去,不然我绝对会被他们给剥皮的!」
说着说着,夜岚忍不住轻抖了下身子:
「就这样,我先挂电话。」
嗯!
【喀嚓!】
「呼!」
将电话挂断之後,夜岚轻呼了口气,抬头,转身,随即被脸se凝重的大夥给下了一跳:
「怎、怎麽了吗?」
哇哩!龙马的脸se凝重也就算了,怎麽连幸村他们也都这样?是发生什麽大事了不成?
「夜岚姊……」
闭眼摇头,对於他刚刚所听到的对话,龙马显然不知道该说什麽,但是……
「我并不想再看到血腥……」
过去因工作之故,使他不得不生活在血腥当中,但如果现在还要他继续那种生活,只怕过没多久时间,他就会因此而情绪崩溃吧!
「我知道,但这件事并非你我所能控制的,所以,就算你不想看到血腥,也还是得去面对。」
伸手轻拍了下自家乾弟的肩膀,夜岚脸上的苦笑依旧:
「你先去休息吧!龙马,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和小紫处理就好。」
她可不希望龙马因为这件事情的关系,导致病情加重,要是真的加重,只怕她真的会无法原谅自己。
「……」
居然给他这样呼咙过去,夜岚姊会不会太……就在龙马刚想要开口多说些什麽的时候,一双手自其背後伸了过来,并且将他给轻拥住。
「?」
「教授,我带越前回房间去休息好了,不然依照他所表现出来的态度,我想,他是不会乖乖按照您所说的话去做的。」
幸村在抱住龙马的同时,如此对夜岚开口要求道,脸上满是对龙马病情的担忧神se虽然看得出来的人并不多。
「……也好,那就麻烦你了。」
「夜岚姊!」
偏头思考片刻,只见夜岚轻点了点头,完全不顾自家乾弟的反对,开口就说:
「对了!幸村,你送龙马回房间休息是好,但千万别把他给吃了,因为他现在的身t还不是很好,由不得你乱来……」
「这点请您放心,我这个人向来是不会趁人之危的,除非那个人惹到我。」
微微一笑,但见幸村那双蓝紫se的眼眸里,透出了一抹让人难以言喻的寒冷光芒:
「况且,越前身t不好的事情我们都知道,就算我真的想要吃了他,先不提手塚他们,光是教授您这关就过不了了,不是吗?」
重点是,他跟怀中人的关系才刚刚确定下来没多久,想要吃了他……还早呢!
与幸村的心思不同,龙马在听到这两人的话後,脸上表情可以说是千变万化;为什麽会说是千变万化呢?其实原因很简单,因为他的乾姊……呃……太开放了!
「夜岚姊……龙马他愣住了耶!」
而且还脸红,这到底是……有些困惑的偏了偏脑袋,对於自己从小就认识的某人,丸井显然是无法理解那脸红的原因,不过,不能理解不代表他就不会问:
「是发烧了吗?」
「……他不是发烧啦!」
有些无言的翻了翻白眼,看样子,对於某人的白痴问话?紫织是忍受不下去了。
「我说闻太哥?哥,你会不会太呆的点?」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龙马和幸村两人之间,有着一gu淡淡的暧昧,可为何他就看不出来咧!紫织边想皱起眉头:
「龙马他根本就不是发烧,而是在害羞啦!」
害羞?越前?不是吧?连续的问号,就在紫织把话说完之後,不断地浮现在众人脑里,只是,不容他们开口询问,夜岚就已经将那两个处在“甜蜜蜜”状态?下的人士给送了出去,而且,她在送出去那两人之後,还回头对某几位坐在沙发上,准备站起来的人士微笑了下:
「不准去打扰他们两个培养感情喔!要是被我抓到有人去偷听,嘿嘿嘿……」可千万别怪她整人不手软喔!
「……夜岚姊,麻烦你收回你那腹黑笑容好吗?很恐怖耶!」
紫织和丸井两人不约而同地轻抖了下,看来某人的警告微笑……是很恐怖的。
相较於那些待在休息客厅里,被夜岚以微笑?威胁?着的大夥儿,只见那正走在通往房间路上之两人不知怎的,居然没有开口聊天,更不用说吵架了,这究竟怎麽一回事?
<……刚刚夜岚姊为何会跟幸村那样说啊!总觉得自己好像被人给卖了……>
龙马双颊微红的走在幸村身旁,脑海始终想着刚刚所发生的事情,以及夜岚所说的话,他ga0不懂,为什麽自家乾姊会把他交给?幸村,还以一种放心却又带点揶揄的语气对着他们俩说话,明明她才认识幸村没多久,那种放心的感觉到底是从何而来?印象中,夜岚姊是不太会去信任一个刚认识不久的人啊!就算认识很久,也不见得会完全的信任,除非双方的关系非常密切,不然……
「……越前,你还好吧?」
查觉到龙马因睡意而显露出来的困惑情绪,幸村赶忙开口询问,只是,明明他都已经当面表白了,为什麽某猫还是跟往常一样,完全不肯依赖他,甚至表明心迹呢?是因为担心自己的身世让人无法接受,还是说有其他方面的原因?
「我还好,只是有点累了。」
真的,累了,不光是因为自己的身t健康状况,人际关系方面所带来的疲累感,更是让他感到无力:
「那家伙为什麽就如此之贪婪,连养育他的人都不肯放过……」
倘若他没有猜错,那麽,不仅仅是臭老头他们而已,恐怕大伯他们一家也难逃其魔掌吧!内心贪婪的人一旦不再克制自己,那麽,贪婪的爪牙就会往他人身上袭击,直到那个被他袭击的人毁灭为止,不过,毁了他人也就等於毁了自己,那个人大概是不知道这点吧!就算知道,怕他还是会依旧自我的、骄纵的、不知所谓的继续执行毁灭他人之举动吧!
「……」
或许是因为听到龙马内心深处的声音,也或许是因为对龙马所提出之疑问深有感触,总而言之,在听完龙马所说的话後,幸村陷入了短暂的沉思当中。
「啊!抱歉,我说了不该说的话……」
一发觉身旁人因自己方才的话语而变得沉默起来,龙马赶忙道了声歉,毕竟,刚刚他所说的那些话,只是他自身的想法而已,要是给其他人带来困扰,那可就不好了。
「不,没事的,你别放在心上。」
微微一笑,看样子,对於某人的道歉,幸村只觉得有些好玩:
「又不是你的错,你为什麽要道歉呢?」
虽然说他大概猜得出来龙马话语里所指的是谁,也大致能够理解龙马口中的那个人为何会有那些举动,而他在以前也遇到过类似的人,只不过因为个人手段的关系,他不至於会像龙马那样老是被人追杀。
话虽如此,通常,他说的是通常喔!通常越想取得权力的人,不是那种能力极差、个x极度自恋的人,就是能力极好、个x又颇为高傲的人,所以,他能够猜想得出来,那个人的个x是有多差劲了,因为,会请杀手来暗杀他人的人,往往是以没有能力的人居多:
「更何况,你是被袭击者,袭击者自己都没有出来道歉了,你为何要替他们道歉呢?」
越前其实很可ai?,这个可ai并不是指他的外表,而是个x──平常都表现出一副跩跩的、很有自信的样子,但实际上,只要跟他仔细深交就会发现,他的内心很柔软,是个细心、努力却没有多少安全感的孩子,尤其是在一些因他而起的事情发生後,那种掩藏在自信背後的不安感更加明显,这也就导致了他现在所表现出来的个x与过往完全不同,该怎麽说呢?就好像一瞬间突然成长般,变得谨慎、严肃,眼神犀利得让人看了直打冷颤……
「?」自己为何要替袭击者道歉?这……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为什麽自己会道歉,不过,因为那些袭击者……嗯……该怎麽说呢……那些袭击者是我们家族的某个叛徒派来的,所以……就……」这应该可以说是一种补偿心态……吧!
看着眼前人边说边偏头的行为,幸村只是略略地摇了摇头,无奈的笑容挂上嘴角,真不知道该说眼前人太过单纯?呢?还是该说他责任感太重的关系?总之,他根本就没有必要为那些人道歉啊!
「咳……」这实在是……
「越前,停!我知道你想说什麽,但是,就跟我刚才所说的一样,你完全没有必要为那一群人的贪婪行为道歉。」
抬起自己的右手,以掌心轻摀住那准备继续辩驳之某人的嘴,说道:
「更何况,光是他们想对你不利这点,就足够让我和手塚他们cha手了。当然,我们也很清楚,你其实并不希望我们,包括教授cha手进入你们家的纠纷,深怕我们会因此丧命,但相对的,我们也不希望你身陷危险之中,所以,不要阻止我们,好吗?」
「可是……」
喔!天哪!他们,部长和幸村他们真的是……这、这下到底该怎麽办?真是天杀的刺客,什麽时候不来,偏偏在他们一群人聚首於店里时动手,现在可好了,被他们知道自己的真实身分不打紧,居然还被告知说他们准备cha手进入家族的纠纷中……不管了!继续劝说,打si都要让他们打消介入的念头,不然自己的下场怕是会很凄惨?:
「我之前应该也跟你们说了,我并不希望……」
「我知道,我们都很清楚,你并不希望我和手塚他们介入你们家族的纠纷当中,但是越前,你有没有想过,一旦你因为那些纠纷而受伤,最心痛的人是谁?」
知道眼前人是打算劝说到他们改变决定为止,但见幸村先是轻叹一口气,随後摇了摇头:
「所以,不要想让我们打消保护你的念头,好吗?因为你对我们,尤其是对我而言,是相当重要的人,看到你受伤,我们却无能为力,一点办法也没有,那是让人极度无法忍受的,我不想……再看到你的离去。」
有些语无l次的话语里,透露着一抹让人难以拒绝的坚定,这让龙马的心情禁不住地转好起来,却也使其於心底暗叹,自己的决心怎会那样薄弱,居然只是因为几句话,就让他原本的决定当场做了改变,难道真的是因为他喜欢幸村?虽然理智上一直压抑着这方面的情感,但潜意识中却对幸村产生了依赖?如果是这样……
用力摇了摇头,对於脑海里所浮现出来的意念,龙马是无论如何都不打算承认的,只是,不承认并不代表拒绝,也因此,在潜意识动作表现出来的那一刻,他和幸村都明显有些愣住。
「龙马……」
之前还说不喜欢他,现在却又表现出一副依赖的样子,实在是……
轻摇了摇头,对於龙马的潜意识表现,幸村只觉得有些好笑,但也因而感到心疼,心疼龙马的自制,也心疼他年纪轻轻就必须承担责任,偏却他的身t健康状况又不好,莫怪乎某位教授相当注意他的生活作息,还要他多休息:
「我看你还是先去休息好了,其他的什麽都别想。」
「但是我并不想在这状况下休息啊!」
休息?这谈何容易?尤其是像现在,在发生如此之状况後,叫他如何休息?店面被毁,仇家派人找上门扫s无辜,再加上现在还不清楚本家那边是否有受到类似的攻击,眼前这家伙!?居然叫他先休息?这就算他现在人站在休息室的门前,也不代表他就一定要在这里休息休息,睡上一觉啊!
「现在事情都还没告一段落,在如此不安定的情况下,你想我有可能会去休息吗?」想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吧!
「可是,教授她刚刚不是要你多休息吗?你现在不先休息一下,等待会儿教授来了,发现你没在休息,我想,她大概会很紧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