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的冬天(1/2)

一打尜

那时候大约七八岁的光景吧,正是上小学二三年级。一到冬天心里头整天想的,竟全是在课下如何放野马。在春天还有夏秋两季是没有这种心绪的,因为放了学的时间大多要帮大人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农活,毕竟季节不等人呀!可是到了所有的庄稼收割完毕,都入仓以后的冬天就不同了。在冬天里不要说小孩子了,就连大人都有着大把的空闲时间。那时的小孩子似乎特别的多,也大多不如现在小孩这般娇贵,那时候更没有现在小孩子们玩的电子游戏机或者卡通电视什么的,所以大街上疯的跑的孩子,一划拉一大群。你看吧,虽然是冬天,一张张黑红黑红的小脸上都挂着滴滴哒哒的汗水,汗水上粘着草悄,或者灰尘,再用脏乎乎的小手在脸上一忽拉,竟个顶个都成了京戏里上着脸子的小丑和花脸了。谁都不会去嗤笑的,因为见惯便不怪了,都一个样,谁还笑谁去呀。

那时候我们最热衷的游戏是打尜。在那个年代里,打尜被视为最男孩子的游戏,它不像小姑娘们拾子、跳房子、踢毽子、翻塑料绳那样斯斯文文,而打尜是充满着无穷动力的,浑身上下每一个神经都能被调动起来,几个回合打下来就会汗水涔涔。所谓的尜,就用一截十二三公分长,两三公分粗的硬木棍把两头削尖,削成光滑的圆锥状,放在地下用粉笔或者石子画好的“城”内,然后再找一根五十来公分长的木棍击打尜的尖部,尜便高高地蹦起了,找准时机再用长木棍在半空中击打尜的中间部分让尜远远地飞出去。做尜的木材要求得是硬木的,杨木、桐木太软一打就会变形所以不能用,枣木虽硬但有些脆,也不太适合,所以能找到最好的材料就是干槐木,央大人把两头削尖,然后自己再细细打磨,一个胖乎乎光滑滑的尜便成形了。打尜的长木棍最好也是槐木的,有硬度又有韧性。这根木棍头部最好要有点孤度,用微微弯曲的部分来击打尜有力度,也不会震手,不要说,能找到一根趁手的武器还挺不容易的哩。我自信我的尜和尜棍,是最好的,因为父亲还会一手平时很少外露的好木工活。有了这两样趁手的兵器,真就像是一位武林高手得了一件绝世的利剑一般,那份自负和高傲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

我应该算是一位打尜的一流高手的,但不是顶尖高手,比我大一岁的山就得算是顶尖高手了,要是我们联手,会所向无敌的。因为那时孩子多,喜爱这种运动的人又特别的多,往往有五六个,多者甚至十来个加入斗战的。那就得配伙,就是把大家分成敌对的两伙,为了体现公平起见便采用配伙这种方式。所谓的配伙就是玩手心手背的游戏,出手心的人结成一伙,那么出手背的人结成另一伙。那一次我跟山还有另外两个人分到了一伙,我们都没跟他们计较谁先开始一般是用剪子包袱袱锤的形式来决出先后,山说:“就让他们先打!”他们四个人打出去三四十米远,我们只往回丢了三次便把尜稳稳地放进了城里。轮到我们打,竟一路打下去没有一个出现打不到打不到便会被视为漏蚩,就算输。就得让另一伙往回丢,尜丢回到用粉笔画好的“城”里,就让人家再往外打我们。我们从村口一路打下去,不知不觉打出去三四里路,竟打到邻村的村头了,引得一伙邻的小孩子们来观看。把另一伙给急得抓耳挠腮,嘴里不住地哈着热气,眉毛和鼻子都快挤到一块了,他们袖着手,拖着长长的清鼻涕,冷冷地跟着我们走,可就是拿我们没有办法。而我们也热得不得了,解开衣服的扣子,扇开着怀。那种解放军式的棉帽歪戴着,帽翅绾上去,一下腰一动身就一闪一闪的,那形象现在想来都觉十分好笑。好在天将中午从后面传来大人们吆喝吃饭的声音,才给另一伙解了围。从那以后就很憷头跟我们比赛了。我们那点小小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至今我们几个回想起来,都乐得不得了。

二冰尜

村头有一方水塘,有三亩地大小见方,有两人多深。水塘在夏秋两季里蓄满了雨水,总是那样深碧色,丰盈盈的,不干也不涸。到了大雪天气,大地上了冻,而那方水塘也结起了冰,但是我们还是不敢下去的,因为水太深,又不知冰层的厚薄,再加上大人时时的训斥,和老人们所讲的一些个老湾的传奇故事,便把一个个的小皮猴的心和脚给拴住了。真正敢放心下去要等到数九天气。按老辈人的说法要等到冰层咬牙的时候才会安全。大约冬至前后几天的夜里,你留心去细听,在一阵紧似一阵尖细北风过后,你会听到湾塘里的冰发出咯嘣咯嘣的巨大声响,那是因为水结成冰后体积膨胀,相互之间挤压所致。这也说明湾塘里的冰已经冻实了,明天就可以放心下去了。一进入冬天,便时时盼着能刮起一夜忽忽的北风。能听到那咯嘣咯嘣的响动,那种响动在夜底里传的很远,大半个村子都能清楚的听到。我想许多数的小伙伴们也像我一样会在一夜的兴奋中度过。

,从中收获自己的食粮。我想只有和行路才会让自己变得充实起来。

絮絮叨叨了一些2007的往事。也算作是一点小小的回顾,以作今后之戒。还是展望一下2008吧,毕竟站在一岁的岁尾,更是一个新岁的。那就跟自己说四个字吧,就叫:“静下心来!”又到岁末,又是一年的年关,又将开始新一岁的轮回复始。而我的2007却又将如过眼的云烟一般倏忽而去。快得让人惊叹,快得让人唏嘘,更让人感觉到无可奈何。

站在岁末的天空下,心里有着许许多多的思绪,如同万涓汇流一般一齐在脑海里聚集,那种滋味,可以说是百感交集、五味杂陈。在这样的时刻里,总是要回想一下过往,如同回想你刚刚走过的某一段路上,你遇到了什么人,遇到的什么事情,盘点一下一岁的艰辛与收获,泪水与欢歌。

细细思量,在将要过去的一年里,我究竟做了些什么?我竟无言起来,在将要过去的一年里,我忽然发现我的身影,是那样的缥缈,以致使我的眼睛都无法望见从一段路的那头走来的我真实的面容,而我只看到堆积在我身旁的有着太多的浮躁,我为太多的浮躁所掩埋,而那些浮躁一半来自于身外,另一半却是来自于自身。用句出世的话来说就叫做:心魔招来外果。

我一向是喜欢文字的,并且将她奉为终生追逐的爱好。但是在这一年里我又为她做了什么?我又写下了些什么?虽然这一年里我也曾用我手中的笔,记下了一些东西,但真正让自己感到满意,让她展露出一丝笑容的又有几个文字呢?我无颜以对。想来我的2007真的竟不如我的2006真实,在2006里我的心态可以说是平静的,无风无浪,也无波无澜。才有了几篇让自己读来都感觉到喜欢的文字。但是一进入2007心态忽然就不平静了,网络上的几次毫无意义的小小争论让自己心浮气躁。但是却一时无法控制,有时也想,自己的文字有意义吗?有她存在的价值吗?竟连自己都有些心灰意懒的意思。有位很好的朋友曾当面对我说:“你太情绪化了!”自己想想何尝不是。

就在一个多月前,我曾经跟一位自己十分景仰的师长有过一次很长的交谈。那是一种漫无目的的谈话,但我从中感受到了什么叫淡泊,什么叫宁静。从文字谈起,谈人生百态,谈世象风霜,还谈到当今的网络文学。当初在网上叱咤纵横的他,远离了喧嚣纷纭,鱼龙混杂的网文,已经很少涉足网络了。如今守着一份理想和希望,用执着的犁铧默默地耕耘着心中那块文字的田园。所有的一切都让我感动,让我惭愧,让我真正的汗颜无地。同时也如同饮下了一杯清心润燥的清露。

那次长谈让我放下所有的楞角,拔除身上生满的蒺藜,像一只冬眠的小兽,什么也不去想,什么也不去做,就那样静静地窝在那里。真就如那首波斯猫里所唱:“不上线,不回电,不和任何人争辩!”整整一个星期,我都在咀嚼着那些良言诤语。没有了网络的负累,没有写下什么文字。就连前段时间写出来的一些篇文字也没有往外发,索兴锁在了抽屉里,也好再发发酵也不错。那段时间里,只在寻找可能的机会大量地去,古贤今人名士的文章,从中收获自己的食粮。我想只有和行路才会让自己变得充实起来。

絮絮叨叨了一些2007的往事。也算作是一点小小的回顾,以作今后之戒。还是展望一下2008吧,毕竟站在一岁的岁尾,更是一个新岁的。那就跟自己说四个字吧,就叫:“静下心来!”

深秋,被霜天里最后一声雁鸣牵走了。冬日,便在一个寂静的黎明悄然而至。

远了,春天里的颜色;远了夏日里的热情;远了,秋时节的丰盈。所有的繁华,所有的欲望,所有的惆怅,都已在昨夜清烈的风中滑落。走出屋门,视野一下子开阔了。天是那般高远,地是那般寥阔。一轮红日,升起于林杪,使得那片缭绕着薄纱般轻雾的神秘的林子也变得透明起来。世界上的一切都与你坦承相对,仿佛面对着的是你童年时赤身的玩伴。在这个季节里,你尽管去野地里去疯,去野地里去野,去野地里去狂。回到童年一样无拘无束。哦!这来临的冬天,岂不是让这天地又返朴归真了吗?

在冬天,最让你激动,让你不安的可是那份盼雪的心情?天,说阴果真就阴了下来。“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这是一份何等潇洒的情怀?要下雪了,就连大诗人白居易也变得欣喜暗生,心动难宁了。在温馨的室内,与友人围炉而坐,听着窗外呼啸而来的风声。“真的要下雪啦!”此时只有酒,只有暖暖的酒,才能表达出那份酣畅,那份潇洒。

“一夜北风紧”就连王熙凤都有了诗情,随手拈来这样美好的句子来。恐怕也是沾了雪的光吧!“看雪去!”天亮了,一个声音在诱惑着你,走出家门。呵!好大一场雪呀!铺天盖地,奔来眼底。昨日的那一脉苍山呢?昨日那一条条的沟壑呢?昨日的田畴野路呢?还有那红瓦粉墙的村庄呢?都寻不见了!只有壅起的雪包,陷下去的雪谷和平展展一望无际的雪野。林子里不见了往日的枯枝败叶,枝头上全是茸茸的树挂。怎么?那条日夜唱着歌谣潺潺流淌不息的清溪呢?而今却瘦成了一痕水线,划开一条雪缝缓缓地伸向远方。这天地仿佛成了银雕玉砌的世界,水晶垒成的城堡宫殿一般。一轮鲜艳欲滴的红日升起,雪野上腾起万丈霞光。看!那棵迎风傲雪的劲松,也戴上了一顶不同寻常的华冠。

在冬日里时时涌动在心头的,是那一份踏雪寻梅的心情吧!梅,有着清新俊逸的名字,更有着清标高格的情操品格。是寒风霜雪造就了梅花的风骨和肝胆;是梅花付与了霜雪一份苦寒中的清香。梅花堪赏,梅香堪嚼,梅格堪拟。梅,自古至今有多少高洁的雅士爱慕着你,留下多少诗文赞美着你。“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陆放翁是在诉说你的孤独与寂寞。“旧时月色,算几番照我。梅边吹笛,唤起玉人,不管清寒与攀摘。”姜白石是在与你诉说一段凄美的情事吗?“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须檀板共金樽。”也许只有一生梅妻鹤子与你相伴终老的林和靖,才能真正明了你的心事,才是对你真正的赏爱吧!

爱梅花,爱迎风斗雪的梅花的人,在芸芸众生里毕竟是少数,但须知“蕊寒香冷蝶难来”既然喜欢梅花,就必须耐得住寒冷,耐得住寂寞。真正走近寒冷,走近她你才能用心去体味出梅花那凌寒傲雪苦中做乐的那一缕彻骨的幽香。记得有位词人在一首词中写道:“爱她风流耐她寒。”这不也正是人生追求的真谛吗!深秋,被霜天里最后一声雁鸣牵走了。冬日,便在一个寂静的黎明悄然而至。

远了,春天里的颜色;远了夏日里的热情;远了,秋时节的丰盈。所有的繁华,所有的欲望,所有的惆怅,都已在昨夜清烈的风中滑落。走出屋门,视野一下子开阔了。天是那般高远,地是那般寥阔。一轮红日,升起于林杪,使得那片缭绕着薄纱般轻雾的神秘的林子也变得透明起来。世界上的一切都与你坦承相对,仿佛面对着的是你童年时赤身的玩伴。在这个季节里,你尽管去野地里去疯,去野地里去野,去野地里去狂。回到童年一样无拘无束。哦!这来临的冬天,岂不是让这天地又返朴归真了吗?

在冬天,最让你激动,让你不安的可是那份盼雪的心情?天,说阴果真就阴了下来。“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这是一份何等潇洒的情怀?要下雪了,就连大诗人白居易也变得欣喜暗生,心动难宁了。在温馨的室内,与友人围炉而坐,听着窗外呼啸而来的风声。“真的要下雪啦!”此时只有酒,只有暖暖的酒,才能表达出那份酣畅,那份潇洒。

“一夜北风紧”就连王熙凤都有了诗情,随手拈来这样美好的句子来。恐怕也是沾了雪的光吧!“看雪去!”天亮了,一个声音在诱惑着你,走出家门。呵!好大一场雪呀!铺天盖地,奔来眼底。昨日的那一脉苍山呢?昨日那一条条的沟壑呢?昨日的田畴野路呢?还有那红瓦粉墙的村庄呢?都寻不见了!只有壅起的雪包,陷下去的雪谷和平展展一望无际的雪野。林子里不见了往日的枯枝败叶,枝头上全是茸茸的树挂。怎么?那条日夜唱着歌谣潺潺流淌不息的清溪呢?而今却瘦成了一痕水线,划开一条雪缝缓缓地伸向远方。这天地仿佛成了银雕玉砌的世界,水晶垒成的城堡宫殿一般。一轮鲜艳欲滴的红日升起,雪野上腾起万丈霞光。看!那棵迎风傲雪的劲松,也戴上了一顶不同寻常的华冠。

在冬日里时时涌动在心头的,是那一份踏雪寻梅的心情吧!梅,有着清新俊逸的名字,更有着清标高格的情操品格。是寒风霜雪造就了梅花的风骨和肝胆;是梅花付与了霜雪一份苦寒中的清香。梅花堪赏,梅香堪嚼,梅格堪拟。梅,自古至今有多少高洁的雅士爱慕着你,留下多少诗文赞美着你。“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陆放翁是在诉说你的孤独与寂寞。“旧时月色,算几番照我。梅边吹笛,唤起玉人,不管清寒与攀摘。”姜白石是在与你诉说一段凄美的情事吗?“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须檀板共金樽。”也许只有一生梅妻鹤子与你相伴终老的林和靖,才能真正明了你的心事,才是对你真正的赏爱吧!

爱梅花,爱迎风斗雪的梅花的人,在芸芸众生里毕竟是少数,但须知“蕊寒香冷蝶难来”既然喜欢梅花,就必须耐得住寒冷,耐得住寂寞。真正走近寒冷,走近她你才能用心去体味出梅花那凌寒傲雪苦中做乐的那一缕彻骨的幽香。记得有位词人在一首词中写道:“爱她风流耐她寒。”这不也正是人生追求的真谛吗!

真没有想到,在这个夜晚我会为一首歌曲深深打动,那是一首老歌,一首久违了的老歌。

一盘cd,在这个寂静的夜晚,孤独地响起,乐声如水一样舒缓地流淌着,沉溺在这种平静的音乐的氛围之中,白日的种种纷繁与喧嚣,渐渐地从身体里退却了,思绪的芜杂也慢慢地平息了。那些飞翔的旋律如雨润大地一样,覆盖了所有的焦渴与躁动。就在这种沉溺与超脱之中,心仿佛化成了一只水鸟,在水面上自由舒展地飞翔。不经意间一支熟悉的旋律,如同一位在很远地方的老朋友的突然来临,蓦地把心灵深处的门扉叩响。让你心跳的速度突然加快,兴奋的神经一下绷地很紧,双眼如同拨云见日一样放出光芒来。

“轻轻地我将离开你,请将你眼角的泪拭去。慢慢长夜里,未来日子里,亲爱的你别为我哭泣”是的,是齐秦早期的力作大约在冬季!我静静地倾听着齐秦那有一点苍凉,有一点忧伤的歌声,如同又听到了久别重逢的老朋友的娓娓诉说。歌声一如当年初听时在心中激起的波浪一样,今天听来它依旧能将人的灵魂穿透,让那根心中的琴弦随着乐声一同鸣响,让那份心绪久久地难以平息,往事如同一只突然飞临的大鸟,占据了心中所有的空间。我不清楚有多久没有听这首歌了,可我知道,它是一串悬挂在我心灵深处的风铃,不管它埋藏有多深,不管它珍藏了有多久,只要一阵清风吹来,它便会发出悦耳的鸣唱。恍忽之间,心随着音乐的旋律飞出了很远。真应该感谢这个清凉寂静的夜晚和这首歌,它使我那颗让世事磨钝了的心,一下子又灵动敏感起来,它让我再一次找回并体味到那种感动的感觉。

记忆的翅膀一下便把我载回到高三时的那个冬天。期终考试结束之后,学校准备要组织一次文艺汇演,班里便让我来演一个节目,同时还推荐了一位叫香的女同学。她是班里的文艺骨干,她的人长得亭亭玉立,有着一副舞蹈演员的身段,自然,她的舞蹈跳得也是很棒。所以班里让我们组合演一个节目,我便选择了当时很流行的那首大约在冬季。在排练休息的时候,她突然走到我的面前对我说:“这支歌你唱的真好,不知怎么,听着听着我都想要落泪!”我抬起头,迎着她的目光望过去,在她水一样清澈的双眸里,分明有着潮湿的泪痕。我的心不知被什么轻轻地撞了一下,有些忐忑,有些微微地疼。这是我,秋风便成了歌咏对象。金风乍响的秋天,是个收获的季节。此时,秋高气爽,秋风送凉,一边收获着胜利的果实,一边享受着金秋的美景,心中会生出怎样的喜悦和憧憬呢?待到晚秋,枫叶似火,有风走过,漫山枫叶跌宕而去,如野火燎原,又似红旗漫卷,煞是壮观。

而冬天的风,则被描绘得不是那么可爱了:“针鼻儿大的窟窿牛头大的风”、“风刀霜剑严相逼”、“寒风料峭”“风头如刀面如割”听起来让人胆战心寒。不过却诞生了一个很耐人寻味的词,叫做“风骨”青松傲雪堪称风骨;寒梅斗霜更是风骨;绿竹耐寒而不凋也是风骨。人呢?历百折而不挠,经重负而不屈,处逆境而不变,不正是铮铮风骨吗!

春天里的风是最张扬的,可天可地的刮,无忌无惮地飞扬。多少有生命的和无生命的,在他的面前低下了头,那些枯萎的和腐朽的便永远也站不起来了。春天里的风是天地的骄子,既便把尘土扬起也不会,招来怨言和诅咒,因为他代表着新生,代表着青春,代表着力量和藐视一切的雄心壮志。不是吗?一场东风可以把冬天埋葬,把万物催醒,把百花唤回,还大地一个生机勃勃,给人间一个欣欣向荣。看去吧!一阵东风过后,你会惊喜地发现:柳梢怎么青了?河冰怎么悄悄地融了?阳光怎么暖了?小草怎么就悄悄地绿了?走在春风里,你能体会到,视界怎么一下子就豁亮了?心胸怎么就宽畅了?就连脚步也变地轻松了。深深吸一口春天的气息,你会觉得浑身都充满了青春的力量和风度。春天的风真正让人知道什么是大气度。

还有一种风,浩荡在我们中华民族五千年的文明里,叫做:“一点浩然气,万里快哉风”这句话被秦皇、汉武、唐宗、宋祖诠释成“大风起兮云飞扬”的博大盛世雄风。如今,神州大地正是春风浩荡的时节,如果我们炎黄子孙、华夏儿女人人胸中都有一点浩然之气,何愁不能直追汉唐的万里快哉风呢?记得上学时,老师用一首古诗做谜面,让我们猜过一个谜语:“解落三秋叶,能开二月花。过江千尺浪,入竹万竿斜。”谜底说得就是风。

说到风,我们最先想到的也许就是夏天的清风。正当你身处炎炎烈日之下,一缕清风拂来驱走燠热的暑气,像一只乖巧的小兽舐干你身上的热汗,又如一只纤巧的小手拂弄着你的衣裙、飘逸的长发,让满街都流动着艳丽的色彩。同时,驱走你心头莫名的烦躁,也消了几多的烟火之气。

秋天是最为人们所乐道的。无论是诗歌还是锦绣文章,秋风便成了歌咏对象。金风乍响的秋天,是个收获的季节。此时,秋高气爽,秋风送凉,一边收获着胜利的果实,一边享受着金秋的美景,心中会生出怎样的喜悦和憧憬呢?待到晚秋,枫叶似火,有风走过,漫山枫叶跌宕而去,如野火燎原,又似红旗漫卷,煞是壮观。

而冬天的风,则被描绘得不是那么可爱了:“针鼻儿大的窟窿牛头大的风”、“风刀霜剑严相逼”、“寒风料峭”“风头如刀面如割”听起来让人胆战心寒。不过却诞生了一个很耐人寻味的词,叫做“风骨”青松傲雪堪称风骨;寒梅斗霜更是风骨;绿竹耐寒而不凋也是风骨。人呢?历百折而不挠,经重负而不屈,处逆境而不变,不正是铮铮风骨吗!

春天里的风是最张扬的,可天可地的刮,无忌无惮地飞扬。多少有生命的和无生命的,在他的面前低下了头,那些枯萎的和腐朽的便永远也站不起来了。春天里的风是天地的骄子,既便把尘土扬起也不会,招来怨言和诅咒,因为他代表着新生,代表着青春,代表着力量和藐视一切的雄心壮志。不是吗?一场东风可以把冬天埋葬,把万物催醒,把百花唤回,还大地一个生机勃勃,给人间一个欣欣向荣。看去吧!一阵东风过后,你会惊喜地发现:柳梢怎么青了?河冰怎么悄悄地融了?阳光怎么暖了?小草怎么就悄悄地绿了?走在春风里,你能体会到,视界怎么一下子就豁亮了?心胸怎么就宽畅了?就连脚步也变地轻松了。深深吸一口春天的气息,你会觉得浑身都充满了青春的力量和风度。春天的风真正让人知道什么是大气度。

还有一种风,浩荡在我们中华民族五千年的文明里,叫做:“一点浩然气,万里快哉风”这句话被秦皇、汉武、唐宗、宋祖诠释成“大风起兮云飞扬”的博大盛世雄风。如今,神州大地正是春风浩荡的时节,如果我们炎黄子孙、华夏儿女人人胸中都有一点浩然之气,何愁不能直追汉唐的万里快哉风呢?

晚饭后,偶然翻动那本日历,发现时序已近秋天。想今年的这个夏季又将一去不复返了。那许多的日子居然在懵懂中被轻巧地翻去了多一半。回想这半年多来的时间里,有许多个日子一下子,竟找不出自己的影子。是这许多的日子没有邀我同行?还是我根本没有走进这些日子?抑或我在这些日子里迷失了自己?眼看着手中这页日历也将被翻过去,秋天的章十句“氓之蚩蚩,抱布贸丝,匪来贸丝,来即我谋”后面紧跟着两行小字是朱夫子的批注“此淫妇为人所弃,而自叙其事以道其悔恨之意也。”细细咀嚼不禁莞尔。想这个朱老夫子倒也耿直憨厚得可爱,他老人家的批注是以自己的喜好来评论人家的文字,合了他的意,高了兴便说会:“赋也!”“兴也!”不合他老人家的意,便会骂人家是:“淫奔之辞”看到朱老夫子的评语心下会意,不禁哧哧哂笑了两声。

“哼!什么唧唧歪歪的批注,简直就是一派胡言!”

一个狞厉的声音不知从何方传来,倒把我给惊了一跳。急忙起身四处找寻,却不见任何踪影。心下暗想难道真就遇到了狐妖书仙什么的了?我定了定神,重又坐回桌前,不再有任何的声息,我开始怀疑起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或者说是一种臆想的结果。

“唉!”还是那个幽幽的声音传来,却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我寻声暗问:“谁?谁在说话?是怪还是妖?”又是好一阵沉默,静地我都能听到自己如鼓的心跳声。

好半天那个声音终于又传了过来了,幽幽怨怨,缥缥缈缈。像是空谷回音。“不是妖也不是怪,我就是你刚才读的那首诗里的那个妇人!”显然,声音是个略带沙哑的女声,说不上苍老,也说不上年轻。

我说:“开玩笑吧?二千六七百年前的人还会说话?”

“哼!真是无知得紧!”那个声音却愤愤地说。“你知道当年发生的那个真实的故事吗?”

“当然知道,这不,书上不是都有吗:她天生丽质,与一个后生相爱,后来却为这个无良后生所抛弃,自叙幽怨的身世,所以才有了这首诗歌。”

“这书上虽说也说了一些,但却不是全部。那些事都二千多年了,本不想再提了,提起来就让人伤心。”

“你看,这首诗里说得多好,把你的怨情描述的淋漓尽致,让所有读到的人都对你怀有莫大的同情!”

“虽说你读过了这首诗,可是真实的情况你还是一无所知。不要再读那本破书了,那本书让那个迂腐的朱熹给批歪了,你要是真想知道当年发生的那一段故事,就阖上那本破书,听我来给你讲一讲那一段往事吧,我会告诉你一个真实的故事。”她的语气明显好了许多,心气似乎也平缓了一些。

我说:“那好哇,有人讲在她亲身经历的感情故事,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又是好一阵沉默,似乎是在寻找措辞,又似乎是有着千头万绪而不知从哪里开始梳理。声音又一次响起了,她说:“让我说一时还真不知道从哪里跟你讲起,不如这样你跟我走一趟,去重历一下当年发生的事情吧。”

我说:“行,那就更好了!”

贰、市集

我闭起眼睛,摒息凝神,只一眨眼的工夫,我便来到一处很大的集镇上。人人都是长袍葛巾,麻履布袜。集市上引车卖浆者有之,贩夫走卒有之,叫卖声,讨价还价声乱纷纷不绝于耳。而人最多最拥挤的地方,是一处蚕丝市。一个少女,虽说荆钗布裙,却光鲜得如春风里的百合花,明眸皓齿,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风吹衣袂,真就如下凡的仙子一般。在她的身边围着许许多多形形色色的人,他们的目光犹如一只只灼热的太阳,直裸裸地照射在姑娘的脸上、身上,把姑娘的脸都晒得泛起了羞涩的红光。他们不仅是冲着她的丝来的,更多的年轻后生们是冲着少女的美貌而来了,但是却人人都是拿她所卖的丝来跟她搭讪。这个说姑娘:“这丝是怎么卖的?”那个说:“姑娘你的蚕丝咋就这么光滑呢?”

“真是一位貌美如花的绝色的女子!”我不禁也对那位姑娘赞了一句。

那个声音又在耳边响起“哼!你难道也是一个见色起意之徒不成?”停了一下她又说:“那个少女就是当年的我。”

我说:“的确是一位风姿绰约的二八佳人!”

“不许再胡说!”她有些嗔恼,不过比起刚才的话来却少了几分疾言厉色,听得出来她的心里也是有几分受用的。

一个文质彬彬的青衣后生,费了好大的气力才分开人群,挤到了她的面前。他的目光湖水一样,纯净而又透明,看她时不像别人那样躲躲闪闪,他是那样的大胆,大胆地毫无顾忌,他把他的目光完完全全地投进了她的目光里,让她的目光躲都无处可躲,藏也没处可藏。他不措眼珠地看着姑娘说:“姑娘你能把你的丝让我看一下吗?”姑娘点头同意,并把一缕蚕丝递到后生的面前。后生手迎着姑娘的手去接,我分明看到后生接姑娘蚕丝的时候,在姑娘的手上轻轻捏了一下。姑娘仿佛被电流击到了一般,手轻微地震颤了一下,脸上立时就红霞涌现了。

后生接过蚕丝,依旧不错眼珠地望着她,说:“姑娘,这些蚕丝我全都买下了。”她微微一愣神,说:“上一集的时候你不是买了许多了吗?先就用完了吗?”后生说:“我娘说你的蚕丝太好了,让我多买一些,只有用你的丝织出来的绸缎才是这个世上最美的最漂亮的。”说着后生从怀里掏出一大把布币,数也不数就拖过她的手放在了她的手里。然后他冲所有在场的人说:“这些丝我都买下了,这位姑娘的丝已经卖完了,请大家各自散开吧!散开吧!”人群渐渐散去却都有些依依不舍,走出去好远了,还不时地回过头来向她张望。最后只剩下她跟后生,她的心里像揣了一只欢喜的小兔,时时在心头上蹦跳着拱动着。让她六神无主,让她意乱情迷。

“唉!”那个幽怨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那个该杀的下流坯子呀!他哪里是来买蚕丝呀,他分明是三番五次来找借口来接近我,也怪我当时青春年少情窦初开,一颗少女的心早就让他给打动了,迷住了。”

我说:“那个后生是谁?他对你可真算得上是有情有意。”

“唉!他就是那个挨千刀的下流坯子啊!”听着她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我一下明明了那个人就是后来抛弃她的那个男人。

“他叫什么?”

“休要跟我提起他的名字,就叫他下流坯子或者挨千刀的就行。再不就叫他白眼狼!”顿了一下她又说“要不你就叫他白脸吧!”

我说:“那就叫他白脸吧,这个名字倒是挺适合他的,你看他的脸的确是挺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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