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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嘴唇开裂,她撕开伤口,用指腹抹开血珠,给原本被冻得没什么颜色的唇添了一抹诡异的艳红。

与宋青苒擦肩而过的时候,宗政姝顿住脚步,“我的确不认识你娘,但让我恨你的人,准备利用你娘来对付你们父女,好自为之!”

为防宗政姝再作妖,苍岩把她双手双脚都给铐了起来。

“要不直接毒晕了吧?假死也行,我这里刚好两种药都有。”

院门外,邱云舟热情地为几人介绍着自己手里的好东西。

苍岩鸟都没鸟他。

目送着那几个大内侍卫把人押送走,邱云舟才摸摸鼻子转过身。

之前晕倒的老妇人已经被他救醒,小孩站在一旁嗷嗷哭。

祖孙二人显然还没从刚才的变故中缓过来,浑身发着抖,是冻的,也是吓的。

老妇人一把将小孙子护到身后,推搡着邱云舟,声嘶力竭地怒道:“这里不欢迎你们,走,都走!”

邱云舟无奈,回头时看到宋青苒从小院里走出来。

“小师妹,你没事吧?”

他刚刚听到那个女人用师父威胁她了。

宋青苒摇摇头,看向老妇人,“婆婆,我们无意上门打扰,冒犯了。”

她留了一锭银子,又让邱云舟留下一瓶药,二人很快离开了村庄。

负责押送宗政姝的大内侍卫们早已走远,铺满雪的村道上到处是马蹄印和车辙印。

他们的马车停在村口。

上车后,宋青苒都没再说话。

邱云舟赶着车,担心地时不时回头看,“小师妹,你不要相信那个女人,没有人能威胁得了师父。”

“所以你这意思是,我娘还活着?”

“没有,师父早就不在了。”

“不在了,是死了,还是只是暂时离开这里?”

邱云舟听出了宋青苒语气里压着的怒火,他停下马车,钻了进来。

“小师妹,师父的确是死了,只是我们所有人都不愿相信,家主之所以称自己为‘代理’家主,也是因为难以接受师父死亡的事实。”

“可能是师父太厉害了,所以我们潜意识里都觉得,有朝一日她还能再回来。”

“然而从理性上来讲,这是根本就不可能的呀!”

宋青苒不喜欢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她直直看着邱云舟,“那我娘为何要收你们三个?”

“是为了保护你和青云,真的,我发誓。”

邱云舟诚挚的语气和表情不像在撒谎,“你一定想问,为什么偏偏是我们三个,尤其是二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