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吃颗糖甜甜心(1/2)

因着现在山上的香菇太多了,三娘她们也没有办法一次性采完,但是又怕到时候香菇烂掉了,所以便想着去外婆家里头将两个舅舅叫过来一起去山上,这样的话两个舅舅也能够赚些钱在身上。

从家里头出发,差不多一个小时就可以到外婆家里头了,三娘原本以为到得外婆家的时候,会看到外婆在院子外头挑豆粒,而她的外公应该也会拿着柴刀劈柴,只不过还没有进到院子里头,倒是看到外头有看热闹的。

“姐,外婆家里头是不是出事情了?”小幺面带惊慌的伸手拉着三娘的手,手心冰凉得很。

三娘回握了一下他的手,从围观人群里面挤了进去,这一进到院子里,竟是看到二舅沈松跪在院子里头,而旁边居然还有一个哭梨花带雨的姑娘家,三娘一看这势头,眼角跳了跳就感觉有些不妙了。

“外婆,外公,这是咋了?”三娘拉着弟弟进了里面,开口喊了一声。

正在气头上的沈老父抬头一看,脸上喜意闪过,不过一看到跪在地上的沈松,又重重的哼了一下。

“三娘和小幺来了哈,赶紧进屋喝口子水……”沈老太的脸上也不太好看,不过看着外孙女和外孙来了,她心情倒是好了许多。

三娘甜甜的将屋子里面的人叫遍了,然后眼神放在了那个哭得梨花带雨的人姑娘身上,沈老太拉着三娘和小幺进了屋子,连眼风都没给那个姑娘一下,进了屋后,三娘喝了口水,便问起了外头的事情。

沈老太正憋得心疼得紧,一听到三娘问起,便噼哩叭拉的将事情的原由倒了出来,原来那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姑娘是别村的,按那个姑娘的说法是,二舅沈松和她暗通款曲,但是二舅本人死都不愿意承认。

但是这男人和女人间,别人总会选择相信女人的,因为别人觉得那啥啥那事儿,男人是完事就提裤子,而女人却不是这样的,这姑娘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村民们有八成是信了他们的事情的。

要说如果沈松承认的话也好办,两个人办酒席成亲也就算了,但是沈松并没有和她有什么瓜葛,而且也并没有觉得自个儿捡了个便宜。

“外婆您也甭这么气心了,来,吃块糖,这是我从城里头买回来的,按说二舅这事情啊!坏就坏在那个姑娘死咬着二舅不放,二舅的性子咱们又不是不知道,若是真的有那事儿,二舅肯定不会不承认的。”三娘真觉得这怪事年年有,怎么今年怪事特别多,她爹刚被寡妇想赖上,但是现在外头二舅又被一个黄花大闺女给赖上了。

“我咋能不气啊,若是阿松不娶这个姑娘,我估摸着以后阿松想要再找就难了……”沈老太拍着膝盖,又气又愁,气得自家摊上这样的事情,愁的是这事情要怎么解决。

三娘眼睛转了转,对着沈老太的耳朵嘀咕了几句,然后过了不久后,原本跪在外头的二舅沈松进了屋子里面。

“二舅,你是真的不想娶那个姑娘吗?”三娘对着他问了一句。

沈松使劲的点了点头,眼里还有些血丝:“我自然是不愿意的,若是愿意的话也不会闹得这么僵了。”

三娘看到他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心里想着那也没有办法了,看来只能够去打听些这个姑娘的事情了。沈老太住的村子里面植物很多,三娘交待了一声后,便如猴儿般的爬了窗户出去。

沈老太和沈松都不知道她要干嘛,这一见她爬窗出去,嘴里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就看到三娘溜得没影了。

“三娘这个孩子,说她有办法,可是她能够有啥办法啊,阿松啊,你是真的不愿意娶那个姑娘吗?”沈老太只当三娘刚才说的悄悄话是好玩。

沈松拼命的摇头:“娘,你也别劝我了,我是不愿意娶这样的人的。”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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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外科大夫,一个闭眼,成了过劳死大队的其中一员。

再睁眼,她成了南郦安夷王府唯一嫡女慕容嘉卉,从此过上了梦想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米虫生活。

一场战争,安夷王兵败如山倒,为救父王,她无奈悄声替嫁,成为东宁最无用的废太子的侧妃。?

?可是一个侧妃之位,却引来无数人的觊觎,甚至招惹杀身之祸。

她的隐忍,本想保父母双亲一世安康,护安夷王府一代平安,得到的却是父王被害的消息……?

当一层层厚茧被剥开,一桩桩真相摆在眼前,她迷茫不知抉择……?

他拉住她的手:别怕,你还有我!?

从此,他转风云、定乾坤,她行医,悬壶济世……?因着现在山上的香菇太多了,三娘她们也没有办法一次性采完,但是又怕到时候香菇烂掉了,所以便想着去外婆家里头将两个舅舅叫过来一起去山上,这样的话两个舅舅也能够赚些钱在身上。

从家里头出发,差不多一个小时就可以到外婆家里头了,三娘原本以为到得外婆家的时候,会看到外婆在院子外头挑豆粒,而她的外公应该也会拿着柴刀劈柴,只不过还没有进到院子里头,倒是看到外头有看热闹的。

“姐,外婆家里头是不是出事情了?”小幺面带惊慌的伸手拉着三娘的手,手心冰凉得很。

三娘回握了一下他的手,从围观人群里面挤了进去,这一进到院子里,竟是看到二舅沈松跪在院子里头,而旁边居然还有一个哭梨花带雨的姑娘家,三娘一看这势头,眼角跳了跳就感觉有些不妙了。

“外婆,外公,这是咋了?”三娘拉着弟弟进了里面,开口喊了一声。

正在气头上的沈老父抬头一看,脸上喜意闪过,不过一看到跪在地上的沈松,又重重的哼了一下。

“三娘和小幺来了哈,赶紧进屋喝口子水……”沈老太的脸上也不太好看,不过看着外孙女和外孙来了,她心情倒是好了许多。

三娘甜甜的将屋子里面的人叫遍了,然后眼神放在了那个哭得梨花带雨的人姑娘身上,沈老太拉着三娘和小幺进了屋子,连眼风都没给那个姑娘一下,进了屋后,三娘喝了口水,便问起了外头的事情。

沈老太正憋得心疼得紧,一听到三娘问起,便噼哩叭拉的将事情的原由倒了出来,原来那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姑娘是别村的,按那个姑娘的说法是,二舅沈松和她暗通款曲,但是二舅本人死都不愿意承认。

但是这男人和女人间,别人总会选择相信女人的,因为别人觉得那啥啥那事儿,男人是完事就提裤子,而女人却不是这样的,这姑娘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村民们有八成是信了他们的事情的。

要说如果沈松承认的话也好办,两个人办酒席成亲也就算了,但是沈松并没有和她有什么瓜葛,而且也并没有觉得自个儿捡了个便宜。

“外婆您也甭这么气心了,来,吃块糖,这是我从城里头买回来的,按说二舅这事情啊!坏就坏在那个姑娘死咬着二舅不放,二舅的性子咱们又不是不知道,若是真的有那事儿,二舅肯定不会不承认的。”三娘真觉得这怪事年年有,怎么今年怪事特别多,她爹刚被寡妇想赖上,但是现在外头二舅又被一个黄花大闺女给赖上了。

“我咋能不气啊,若是阿松不娶这个姑娘,我估摸着以后阿松想要再找就难了……”沈老太拍着膝盖,又气又愁,气得自家摊上这样的事情,愁的是这事情要怎么解决。

三娘眼睛转了转,对着沈老太的耳朵嘀咕了几句,然后过了不久后,原本跪在外头的二舅沈松进了屋子里面。

“二舅,你是真的不想娶那个姑娘吗?”三娘对着他问了一句。

沈松使劲的点了点头,眼里还有些血丝:“我自然是不愿意的,若是愿意的话也不会闹得这么僵了。”

三娘看到他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心里想着那也没有办法了,看来只能够去打听些这个姑娘的事情了。沈老太住的村子里面植物很多,三娘交待了一声后,便如猴儿般的爬了窗户出去。

沈老太和沈松都不知道她要干嘛,这一见她爬窗出去,嘴里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就看到三娘溜得没影了。

“三娘这个孩子,说她有办法,可是她能够有啥办法啊,阿松啊,你是真的不愿意娶那个姑娘吗?”沈老太只当三娘刚才说的悄悄话是好玩。

沈松拼命的摇头:“娘,你也别劝我了,我是不愿意娶这样的人的。”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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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外科大夫,一个闭眼,成了过劳死大队的其中一员。

再睁眼,她成了南郦安夷王府唯一嫡女慕容嘉卉,从此过上了梦想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米虫生活。

一场战争,安夷王兵败如山倒,为救父王,她无奈悄声替嫁,成为东宁最无用的废太子的侧妃。?

?可是一个侧妃之位,却引来无数人的觊觎,甚至招惹杀身之祸。

她的隐忍,本想保父母双亲一世安康,护安夷王府一代平安,得到的却是父王被害的消息……?

当一层层厚茧被剥开,一桩桩真相摆在眼前,她迷茫不知抉择……?

他拉住她的手:别怕,你还有我!?

从此,他转风云、定乾坤,她行医,悬壶济世……?

三娘翻窗并没有走很远,她就是想在外头打听打听,这院子里头得姑娘是怎么回事儿?而且,最奇怪的是,这个姑娘就只有自个儿在那里哭,她的家人根本就没有来,这让三娘更觉得奇怪了,这若是姑娘吃了亏,这姑娘的家里头人怎么着也会拿着棍子上门来吧!

“你们认不认识院子里头的姑娘?”三娘窝在了看起来长得最多野草的地方,小声的开口问道。

随风扬的野草们听到了三娘的话后,有几道声音从里面发了出来:‘那个姑娘不是喜欢沈家的阿松吗?我有看到过她经常跟着阿松回家呢!’

三娘听到这句话后,额头下面完全是生成了黑线,心里一个囧字不断的出现,难道那个姑娘竟是传说中的痴女还有跟踪狂。

‘那个姑娘好像马上要嫁人了吧!日子都定下来了呢!是嫁给这里有名的富户张老爷。’

‘对的,嫁过去是做小妾,那个姑娘估计是不肯,才会在这里闹出这一遭了。’

开口的几株野草不停的说着这事儿,三娘倒是将事情的头尾渐渐的拼凑出来了,她明白了后,倒是知道自家二舅肯定跟那个姑娘是没有任何的瓜葛,但是那个姑娘却是很想与自家二舅产生瓜葛。

“二姐,快回来了,院子里面又来人了。”小幺在窗户里头往外头喊,三娘听到她的话后,冒出了个头。

“好,我马上就过来。”三娘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幸好喊的人不是沈老太,要不然她从这里出来,肯定会引起沈老太的怀疑。

翻进了屋子里面,沈老太和二舅沈松早就出了屋子站在院子里头了,而刚才还哭得梨花带雨的姑娘,正被一个头上包着头巾的妇人捶打。

“你个害人精,你是不是要将家里头的人害死才甘心啊!你要是不想嫁给张老爷,那你就得好好说啊,你怎么做出这样的事情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居然生出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女儿来。”包巾妇人哭得眼泪鼻涕直流,捶完了女儿又捶自己的胸口,哭着哭着直接瘫倒在了地上。

那个姑娘原本心里头还是觉得这事情能成的,但是现在看到这情况,心里头也害怕了:“我都说了好几次了,但是你们就是要把我嫁出去卖钱,你以为我没有听到你们的话吗?凭啥要牺牲我的幸福,就为了给大哥二哥娶媳妇,凭啥啊!”

姑娘也是满腹恨意,直接歇斯底理的吼了起来,而姑娘的父亲面色铁青的朝着沈老父道歉,随后挥了挥手,姑娘的哥哥们直接拿了绳子将姑娘绑了起来,不顾她的挣扎弄回了家里头,而哭倒在地上的妇人也是一边抹泪一边朝着沈老太说对不住。

而屋外头的人对于这个神转折也表示有些无语,怎么着这事情才开始了前半头,而后半头就没有了呢!

但是事情的真正原由是怎么样的?那个姑娘的家人也没有说出来,不过围观的人听到了张老爷后,便联想出了一些事情来。

“原来刚才那个姑娘就是张老爷纳的清蒸鱼,卖小吃上

卫大当时去的时候也是要为自己的妻子讨个公道的,但是卫大属于那种有贼心也有贼胆的,柳寡妇看人倒是准,卫大一近身柳寡妇就公然用身体勾引,而卫大原本想要打人的心思,自然就悄悄然的变了。

“这件事情我帮不上忙,那位路公子也不过是看在当时咱们对他有恩的份上,才插手了咱家的这事儿,若是你觉得没办法处理这件事情,那就让村长出面与柳家村的村长一起商讨这件事情。”李老爹摆明了不想插手,也将这件事情说得清清楚楚,原本这事情与他无关,现在他也不想插手进去污了自己的耳。

柳寡妇到底是为何要将找李大姑的麻烦,李老爹不是不明白,正是因为明白所以才会厌恶,这些所谓的亲人竟是拿他们家人完全不当一回事儿,若是可以谋利的话就百般讨好,嘴里甜言蜜语,若是不能谋利就踢到一般,话语里面百般势利。

李大姑一听他这么干脆的拒绝了,脸色自然变得不好了,她可是听说三娘救了那位路公子的命,这救命之恩可当涌泉相报,这才不过是帮了一次忙,哪里就把这救命之恩给还了。

“阿弟,你是不是不把姐的命放在眼里头啊!那个柳寡妇摆明了就是想要我的命呀!我可是你的姐,你可不能够这么没有良心啊,以前小时候是谁带你,谁把你拉扯大的,你现在可不能够当白眼狼。”

三娘听到李大姑这话,真是没忍住扑哧一声便笑开了,她拍了拍手将沾着的灰拍了下来,也不怕李大姑对她怒目而视了。

“大姑,你这话可真是说得好笑,咱爹可没有那个好命让你把他带大拉扯大,你可别说这样的话惹人笑了。大姑你要是有在这里撒泼耍赖的时间,还不如好好动动脑子将柳寡妇的事情解决了呢!你若是想要路家公子帮忙,那你就别想了,我家是绝对不会去说这件事情的。”三娘是把话撂在这儿了,谁也甭想存了心思,想让她去找路家帮忙。

李大姑真是越发觉得这三娘简直就是李家的拦路虎,这小丫头片子不但嘴巴会说,这讲起道理来也是一串串,也不知道丫头片子到底是像谁,怎么会嘴巴这么利。

“三娘说得对,你家和柳家的事情自己解决,至于小时候的事情,你也甭拿出来说了,从沈氏去世后,我对你们也没有什么情谊可言,所以你若是不想要撕破脸,就不要在这里说其他的了。”李老爹也不想看他们再在这里呆着了。

李大姑一听他提起沈氏,这火头倒是上来了,沈氏都过世这么久了,李老爹还是动不动就这件事情,她哪里会想到不过是没借钱,这沈氏居然是就死了呢!这人死难道还能够怪他们不成,真的是奇了怪了。

“沈氏,沈氏,你这眼里心里就是装着沈氏呢!我知道,你还记恨着当时咱们家里头的人没有借钱呢!可是当时沈氏已经快要死了,再拿钱去治病这不是浪费钱吗?这沈氏要是省心的话,知道自己要死了,就应该自己等死,哪里还要你这个大老爷们去厚着脸皮借我夷她治病……”

李大姑的话还没有说完,三娘他们随即拿着东西将他们两个人推搡出了院子,李大姑和卫大两个人气得脸红脖子粗,李大姑更是不停的说着李老爹是个爹是个没良心的白眼狼,沈氏死就死了,这死了的人哪里比得上还活着的亲人亲。

“滚,你们两个赶紧滚……”李老爹气得脸都红了,二娘赶紧上前拍着他的背,细声安慰着。

三娘看着他们俩夫妻的面孔,冷笑道:“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既然你是这么想的,那你干啥还到我家里头来,反正你们俩人也没有死,操啥心呢!”三娘将两个人推出了院门,说完这话后便啪的一声将院门给关着了。

李大姑愤怒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她不依不饶的站在外头,骂着院子里头的人:“白眼狼教小白眼狼,你们这就是一大群白眼狼,沈氏死了是她活该,死得好死得妙。”

‘扑’的一声,一大盆脏水直接泼向了李大姑和卫大,三娘和二娘扛着木盆子,居高临下冷冷的看着他们俩夫妻。

“洗洗你这臭嘴,没心肝肺的狗东西,活该扭了腰折了腿,下次真希望摔断得是你的脖子,到时候你的灵堂上面,咱家的人也会把你说的话这句话还给你。”三娘说这话的时候说得俩夫妻心里头冷飕飕的,附近的人听到这里的动静,都出来看了看。

当听到李大姑的话后,村里的人都纷纷帮起了三娘他们,死者为大,怎么能够在孩子们面前说这样的话。

“这秀英的心真是越来越黑了,以前倒只觉得她刻薄,现在倒是越发的让人不喜了。”一个妇人手里头带拿着吃饭的碗,对着旁人说道。

“可不是吗?这家人呀心肺真的是被狗吃了,当初小幺娘为啥过世,这原因村里头的人哪家不清楚,他们居然还提起这茬,我瞧着呀,这就算是亲人情份也只有越磨越薄,没有越磨越浓厚的道理。”其他人的话都钻进了李大姑和卫大的耳朵里面。

众人的话如同利剑似的,纷纷往他们的身上扎,李大姑的品性村子里面的人都知道,所以说起话来自然是不留情,况且,一个出嫁的女人,三天两头到村子里面来闹,就算卫大基本上与村子里面住成了一团,但是外人就是外人,像卫大夫妇这样的人,村子里面的人真的是不想沾他们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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