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库房里可是有不少的好皮子,皮毛打理的也好,蓝海生跟叶知秋直接将他们相中的大衣、斗篷之类的都找了出来。
两人看的出来,这里的大衣跟斗篷之类的,其实很多应该是抄家,从那些从前的高门大户家里得来的,因为这些做工就不是现在的手艺,那上面的扣子、板带也都是清朝的。
找了他们之前说的那些之后,蓝海生他们又拿了十来件儿羊皮袄子、兔毛围脖帽子,这些不值钱,但却真的暖和,最主要的是,这玩意儿现在能穿出来,顶多被羡慕,却不会犯说道。
把头看着被小弟们给抬过来的皮毛,一打眼儿就大概知道了价钱,那手表,他这边儿的鉴定的,给出的大概的价钱大约是不要手表票在250——300块钱之间。
他往上收,肯定是要压价的,但再低也得给人贰佰往上,也就是说,他至少得付出一万块以上的皮毛,现在蓝海生他们拿的这些皮毛,全算下来也就六、七千块钱的。
把头想要把蓝海生他们手里的五十块手表都拿下来,看蓝海生两人的样子,明显是识货知道价钱的,肯定不好骗。
而刚刚帮忙运货的小弟当中,有他安排观察蓝海生两人的,也给反馈回来信息,两人练家子是无疑了,而且他们身上至少带着两把撸子。
因为点儿利益,真的损失了手下肯定是不值的,最主要的是,要是弄出了大动静,自己这个绺子也就干到头了不说,就是上面的人也容不下他立脚了。
想到这儿,把头笑道:“两位兄弟,你们看,这手表,我给你们按照220作价,跟这些皮毛一合算,还得有五、六千的出口。”
“咱们这儿,黄货跟钱有些议价,多出来的价钱,要是要黄货的话,只能按照5500来,要是直接要钱,兄弟做主,给二位拿六千之后,再送二位十张熟好的羊皮,二位觉得怎么样?”
蓝海生一听就知道这把头没有压价,当即哈哈一笑,抱拳道:“大哥是个实诚的,兄弟自然不会驳了您的面子,就按照大哥说的,剩下的拿现钱儿吧。”
说着,他把身后背包里的五十块儿手表都倒了出来,示意把头叫人过来验货。
把头自然也是高兴的,过来一拍蓝海生的肩膀也笑道:“兄弟爽快!”说着,拿出一盒烟,拆了包装,给蓝海生跟叶知秋递了烟过来。
蓝海生跟叶知秋虽然不喜欢烟味儿,但两人其实是会抽烟的,就现代的大学生,不管男女,一趟大学下来不会抽烟喝酒的几乎是凤毛麟角。
两人也没推辞,大大方方接过来之后,蓝海生拿出一个铁皮打火机,这是后世的工艺,做成巴掌大的铜马样式,据说代表着马上大火或者马上红火的意思。
给把头跟他们二人点上之后,见把头看自己手里的打火机的热忱眼神之后,就很是大方的笑道:“感谢大哥的慷慨,这小东西就当兄弟给大哥的见面礼了。”
这交易,双方都很满意,虽然双方都没有自报姓名,但彼此也都表示,再有需求还会继续合作。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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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皮毛的东西, 不能直接摆在明面上一起邮寄出去,叶知秋就干脆将给每个人的单独打包,写上信, 然后让佘欢欢姐妹把他们幻化成不同的样貌,分别去不同的邮局邮寄了出去。
最后他们手里剩下的, 除了给叶知夏、蓝海生的纯黑色貂皮大衣跟田甜跟叶知秋自己的红色狐狸皮的小斗篷之外,剩下的就是给林子轩以及他们未来孩子准备的熟好的羊皮、兔皮, 这个叶知秋打算回去自己做。
在叶知秋跟蓝海生又光明正大的在c市百货大楼跟书店买了不少j市没有的东西还有书籍, 正研究着再去哪里逛逛的时候,那个小黄仙儿找来了。
原来,这些天,那c市市长找人去好好的调查了一番九县那边儿,原c市卫校校长,后因身体造成的一些工作上的失误, 被调去九县,现任职九县卫生局科长, 九县县长孙玄成的妻子宋雪梅。
根据那封举报揭露信件, 已经掌握了假宋雪梅敌特身份的证据, 并且在公园万人坑位置,找到了真正宋雪梅同志的遗骸,现在正在调配人手前去九县捉拿。
叶知秋一听, 有些奇怪的问道:“不是, 这九县没有武装力量还是怎么的,这咋还特意从c市调配人手?”
小黄仙儿道:“大人,您是不知道, 孙家在九县的身份特别特殊, 说是当地的土皇帝, 那是一点儿都不夸张,就这么说吧,从九县管辖的村子的村长到县长,那都是孙家老爷子点头后才能上去的。”
叶知秋听完,实在没忍住爆了一句粗口:“我艹!”这权利大了,果然是名副其实的土皇帝啊。
小黄仙儿又继续补充道;“九县本来就是孙家的族地,后来,孙玄成的不知道哪一辈儿的祖爷爷,是嘉庆帝的老师,告老还乡之后,嘉庆帝特意下旨,将孙家庄扩建为县城,由孙家族人治理,所以,他们家算是奉旨成土皇帝的。”
叶知秋点点头,然后道:“孙家还真是出了好祖宗。”
蓝海生笑道:“不止啊,现在的孙老爷子,不照样也算奉旨掌管当地的生杀大权吗?”
小黄仙儿却解释道:“明面上,九县还在孙家的掌握中,是孙家的一言堂,但早在宋雪柔冒名顶替宋雪梅进入孙家之后,已经渐渐的架空了孙家的势力,而且,孙家这些年,族中子弟意外死亡的很多,已经后继无力。”
叶知秋皱眉:“什么意思?孙家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不然,就凭当年建国战争时的功劳,就算有人想要算计,也会因为功德反噬,国运庇佑无法成大气候,怎么可能有灭族灾厄?”
小黄仙儿摇摇头,然后道:“这就是奇怪的地方,我没有感应到孙家人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最严重的也就是有族中子弟上学的时候打架把人打断了腿,但孙家也赔了大笔的钱,又给补偿了那家一份不错的工作,然后把这事情给压下了。”
“可是,孙家当年活着下战场回来的人就有数,这些年,当兵牺牲的,意外死亡的,就连混的最好的孙玄t z成,也一直没有子嗣,孙家几乎已经算是断了。”
“我还怀疑,是不是有人动了孙家的祖坟,可是我去查看了一下也是没有问题的,那里也能算是一处上等的风水宝地,应该是经高人指点后布局的燕尾坟,并无错位。”
“至于宋雪柔认下的干儿子一家,打着他们家的旗号,在九县为非作歹,这个虽然也耗损气运,但这样的世家大族的气运,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全都泄干净了,我实在想不通,这才来跟两位大人禀报。”
蓝海生见叶知秋看向自己,明显是她猜不到答案又想知道,所以,找自己这个私人智囊了,蓝海生无奈又好气的笑了一下之后,又想了想道:“近千年的世家大族,又有两代从龙之功,气数不可能这么轻易就败了。”
“而且,宋雪柔虽然名义上是打着孙玄成妻子宋雪梅的旗号,收了义子作恶,先不说这义子作恶大小能不能将事假气运直接败祸干净了,比妲己还牛。”
“单就是孙玄成的婚书,拜堂时告天地神鬼的是宋雪梅,宋雪柔就没办法借用孙家气运,更不可能直接用孙家气运庇佑自己的义子,孙家顶多就是被蒙蔽错帮了了坏人,那也是谁帮的谁的功德气运被消。”
“除非是孙家现任的家主,脑子不清醒,真的拜祭了祖宗,把这义子的名字写进了孙家的族谱,并且还是挂在族长的名下。”
“那现在就只有三种可能,会造成这样的可能,首先就是,现任孙家家主孙玄成,或者是上任家主孙老爷子脑子犯抽,真的把这义子给写族谱里了。”
“第二种可能,就是这义子本来就是孙家的种,最后一种,也是我个人认为最有可能得,就是有精通玄术的人插手了,孙家被借运借命。”
叶知秋想了一下之后赞同道:“嗯,这么一说,我也比较倾向这个情况,那咱们既然碰上了,就是有缘,咱们还是过去看看吧,这样的恶人可不能让其继续为恶。”
蓝海生看了一眼叶知秋,心里知道,她有个屁的正义,不过是想要近距离看热闹吃瓜罢了,但还是点头道:“好,这样的事情,必然是要有个媒介的,咱们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吧。”
想也知道,九县现在这情况,肯定是要戒严了,想要去九县还不引起注意,必然是要有个好的借口的,就在叶知秋冥思苦想的时候,他们住的招待所的房间的门被敲响了。
门外是一名服务人员带着两位军人,两位军人见到开门的蓝海生,赶紧敬礼道;“您是蓝海生同志吧,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