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T狗学弟T遍全身的出轨(1/2)

喻黎泪珠儿滚滚的往下掉,但是他忽略了他自己身体的敏感度,被调教了两年,早已浸淫在各种淫具药物中的身子早已空虚到胀,后边的蜜穴像是蚂蚁在爬,有串珠堵着都还汨汨地留下一大滩淫水,实在太想要大几把了,最好是20厘米的粗硬的几把插进来。

他双腿呼吸磨蹭,在床褥上分开了两个柔软的屁股,试图用床褥来磨蹭流水的骚穴,口中无意识地叫起来,“嗯。。。啊。。。老公。。。”

忽然,门忽的大开了,进来的不是李翼,而是他最不想见到的人——赵锦。

赵锦看到床上这香艳的景象,也疯了。无疑是一头野狼见到了被绑着的羊羔。

朦胧的纱质下的是全身赤裸,布满凌虐痕迹,雪白的身上仅仅挂着几块情趣蕾丝布料的喻黎,他的白月光。他两条丰润修长的腿摩擦着床褥,屈膝中可见骚红色的媚穴口露出一个串珠的头儿,穴周红彤彤的一片,烂桃子一样流着丰沛的汁水。他双乳丰满,臀部肥嫩,大腿根又颇有肉感,两年不见,学长竟然变得这么诱人。如果说之前的学长是一株不食人间烟火的兰花,那现在就是一朵堕落人间,浸染爱欲的牡丹,花瓣上布满了晶莹的露珠,亟待人品尝。

喻黎见来人不是李翼,但是情欲已经摧毁了他的理智,好想被插入,好想被操,好想又人疼疼小母狗。。。。

他朝赵锦求救,“救救我,我的穴好痒,求你操我。只要操我,让我干什么都行。。。。”他失去理智一般像个下贱的婊子一样苦苦哀求。

赵锦看到这情景,怎能不想尝一尝这熟透的果实?

他不管了,即使后面下地狱,也要尝一尝学长的滋味。

他脱掉外套,就那么跪在床上,先抓住了喻黎的脚,然后从脚开始亲吻起来,他伸出舌尖舔着喻黎5根圆润的脚趾,脚趾上为了好看,特意涂着淡色的鲜花汁子,非常显白,他抓起一只脚抱在手里爱抚,然后舔吮着另一只。但是喻黎似乎更想要人碰他的蜜穴乳房和玉茎,把脚往上收,双腿折起,把双腿间大好的风光留给了赵锦,他抱住雪白丰润的大腿就开始吮吸舔咬,然后一路亲到了玉茎,一口含进去,吞下几乎大半,喻黎本就硬着,于是那粉白色的小东西就狠狠地插进了赵锦的喉咙里,把两个人都刺激的一愣。

“呜呜,你碰一下我的双乳,我的后面,好痒。”喻黎哀求,他其实已经被调教到靠后穴就能高潮了,不用辅助揉玉茎。

但是赵锦似乎想吊着他,舔完他的玉茎,就来到了肚脐处,肚脐上被穿了一个脐钉,是一颗闪闪的钻石,赵锦的舌头舔过他的肚脐,又吊着脐钉拉扯起来,似乎是想玩他的全身。

“好学弟,你再往上一些,舔舔我的乳,好痒啊。”喻黎又哀求他舔乳。这自然是他求之不得的,上次看到这饱满柔软的大奶子,他都想了好久呢。赵锦的腰挤进喻黎大开的双腿间,一手揉着柔软丰满的大奶子,然后张口把整个乳晕连带乳头都含进嘴里。真是太甜了,赵锦在心底喟叹,恨不得长两张嘴,把两个奶子都吃进去。

奶子已被照顾到,喻黎稍微舒服了一些,他长着饱满的嘴唇,闭着双目,开始无意识呻吟起来,这声音太酥了,学长的声音其实是清冽如甘泉的,但是两年不见,他连叫床声音都变得这么诱人了。

赵锦在他的叫声中慢慢硬的发涨,他还想再玩一玩乳房,但是又担心李翼随时回来,所以呀暂时丢掉了乳房,然后来到了那个他魂牵梦萦的蜜穴,他从不知道男人的穴也这么诱人,这么骚,他动手取掉串珠之后,熟红色的穴露出一个小口,四周水淋淋的,隐约还能看到里面的粉色内壁,他眼睛血红,即使李翼现在回来,他也要尝一尝这个极品穴。

于是他把喻黎的腿按成一字型大开,抓住两团饱满异常的屁股,一张嘴就亲上了这个熟透了的穴眼,这口穴肯定是一直受到保养的,色泽鲜红,粉嫩,还有一股淡淡地玫瑰汁子的味道,他先用嘴唇吸了一口里面流出来的汁水,然后把舌头伸了进去。

他一吸,喻黎也跟着一扭,纤细的腰肢就那么左右摇摆,像个美人蛇一样。他按住喻黎的屁股不让他扭,就那么抱着喻黎的大腿,对着熟红色的穴又吸又舔,还把一股股汁水吸进了口中。

这一吸,喻黎确实舒服了一些,但是还不够,他急需要大几把插进去,止痒堵住水。

“插进来,赵锦,求你,现在。”他断断续续的哀求道,额头上都是汗珠儿,雪腮上都是情欲的红潮。

赵锦失了心智,管他以后被五马分尸,或者凌迟,他今天也要操了喻黎。于是他匆忙解开皮带,把粗硬的几把放出来,挺身就插了进去。妈的好紧好湿。

他还是处男,几把毫无章法,大是够大,但一点技巧都没有,找了十几次也没顶进喻黎的敏感点,急的喻黎呜呜的叫的更大声,“再深一点,没有顶到,还不够。”

赵锦也有点丢人,他脸色发红的挺着几把驰骋,但是确实技术太差了,就那么打桩一样,进出进出,磨的喻黎穴口通红,快被他涨破,“你再上一点,王座一点,李翼每次都能顶的到。。。。”

赵锦更丢人了,不仅教他怎么做,还拿他和人老公相比。他发狠了似得,一股劲,就顶到了敏感点,于是这一顶,就把喻黎给顶射了,玉茎喷出一股精液来,打在赵锦的小腹上。

赵锦好歹对自己的技术有了点信心,他加快了频率,把自己都顶累了,才把喻黎伺候地渐入佳境,开始欢愉的呻吟起来,声音又酥又甜,是个人肯定都能被他叫硬的。他妈的尤物。

就这么干了十几分钟了,喻黎也快叫累了,他小腹被顶出一根几把的形状,深深地吐出一口气,他靠着后穴也高潮了,高潮的结果就是穴内涌出一大股液体来,浸泡着赵锦的几把,不出一分钟,赵锦也内射了出来。

他是处男,精液多又浓,几把拔出去之后,合不拢的蜜穴口流出大量的白色液体。

然后两个人对上眼,都意识到一个问题,赶快清理精液,不然会被李翼发现的。

喻黎趴跪着,高高翘起屁股,赵锦正用手指把穴里的精液一股一股往出来挖。挖了大概五分钟,这个精液才被差不多挖干净。但是看了看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半小时了,李翼随时都会回来,如果李翼发现他们两个合奸,那死的就是两个人了。

“你快出去,快走,他就快回来了。”此时喻黎确实知道怕了,要是李翼知道他被别的男人干了,不知道等待他的事什么样的酷刑。

赵锦匆匆提上裤子,对着喻黎深深看了一眼,“学长你等我,我一定会救你的。”

一时荒唐出轨,欢愉过后,剩下的只有一片狼藉,该怎么收拾残片,喻黎还没想好。蜜穴里面的精液导出来了,身上的情潮也退出去了大半,手腕还被绑着,床上被他自己弄的凌乱,只要他咬死不承认,那李翼就不会知道的。

可是,一旦知道了,那他和赵锦的下场,他不敢想象。一个毫无背景,毫不起眼的人从世界上消失,没有人敢怀疑到李家的头上来。他抬起头来,检查了一下乳房和小腹还有大腿处,除了残留了一点汗珠儿之外,没有任何痕迹。希望李翼永远也不要知道。。。。。。

赵锦就这么在公司,在李翼眼皮子底下上了他的娇妻,他承认当时只是头脑一热没想后果,但是现在再一想,要是被李翼发现,那他和喻黎肯定得没有好下场。于是他利用职务之便,找到监控室删了这一个小时的监控录像,做完这些后,他靠在墙上迟迟没动,只希望李翼不要在喻黎身上发现痕迹。

同时,一个高挑的人影推开了总裁休息室的门,来人个子很高,虽然穿着红色的套裙,留着栗色的波浪卷发,但是看骨架,确信是个男人。喻黎见过他,是李翼的表弟纪遥。

“啧,嫂子,你这样可真让男人把持不住啊。”喻黎有些防备地看着他,因为他知道纪遥是个情场浪子,炮友加起来可以排到法国巴黎。自己这满身伤痕,又全身赤裸,要是在这时候被纪遥强奸了,那李翼指定只会怪他不知检点。纪遥是谁啊,是李翼妈妈娘家的继承人,是李翼的合作伙伴,两人关系那么好,自己算什么,一个奴宠而已,上不得台面。

喻黎抿着唇没说话,眼神有些楚楚可怜,他学着李翼的称呼,“小。。。小遥。”

纪遥绕到床头,喻黎以为他要解开自己的绳锁,带了点感激地看着他,谁知道纪遥根本不按常理出牌,他露骨的眼神就盯着喻黎的全身,从锁骨往下,到高耸起来两点红梅点缀的雪峰,又到平坦的小腹,最后竟然拉开了他的腿,看了看他被艹肿了的后穴,赵锦这个处男毫无章法,横冲直撞,确实把李翼平日里精心保养的小菊花给玩的有点肿。

“我哥好凶哦,怎么把你操成这样?”纪遥阴阳怪气的感叹,他直接伸手按了一下穴口微微凸起的穴眼儿,“噫,好湿啊。”

喻黎任他从头看到尾地视奸,心底已经有了一个想法,不如让纪遥操了自己,这样李翼即使发现穴红肿,也以为是纪遥干的,而不会怀疑到赵锦身上。

他的内心盘算着又一次出轨,但是面上依旧是楚楚可怜的样子,他自知长得不差,微微垂着眼睛,泫然欲泣地看着纪遥,开口,“小,小遥你别看了。”但是他又故意折起双腿,把后面被享用过度的穴眼展露给纪遥看,又故意挺了挺双乳,激起了一波乳浪。

他大腿丰润,屁股饱满,腰肢又非常纤细,整个身体像是一种雪白的沙漏一样,散发着让人犯罪的气息。

纪遥承认这个身体给了他莫大的诱惑,但是他还没饥渴到想上了他的嫂子。但同时又很奇怪,嫂子的穴眼儿像是被新开发过的一样,穴口还有些外翻,腿根上的隐秘的地方还留着一个牙印。如果李翼在两个小时之前上过他,但留下的痕迹不会这么重吧,唯一的可能就是嫂子被不知名的野男人干过了。

“这个骚货。”纪遥心道,自己也算抓住了他一个把柄,以后或许还有用呢。

他弯起一对桃花眼,看穿了喻黎的心思一样,“嫂子,你先别发骚,我哥让我接你回去,他现在在医院。”

他直接懒得给喻黎穿衣服,用一个毛毯裹住他上半身,抱起来扛在肩上就进了专用电梯,被这么轻易地扛起来,喻黎还有些懵,他以为纪遥只是个儿高,偏瘦弱,但是谁知道他这么大的力气,他穿着一双红底儿的高跟鞋,加上他本身的身高,整个人快到了两米,喻黎趴在他肩膀上快要撞上电梯顶部,距离地面太高了,喻黎有点害怕。

“你把我放下来,我自己走吧。”喻黎其实也没想着能诱惑成功纪遥,只是万一呢,要是成功了,那至少可以保全赵锦。

纪遥一点都没犹豫,就把裹着毯子的喻黎放了下来,他看着勉强能遮住大腿的喻黎,吹了一声口哨,玩味地看着他。“自己走啊,就这么走到停车场去吧。”

喻黎有点羞耻,但是他也不想求着纪遥,问他要大衣外套,赤着脚,踩在冷冰冰的橡胶地面上,确实一股钻心的凉呢。好在通道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不然他可得社死,本来在公司里面名声都不好。。。。。

他走了几步,实在冷的不行了,两只脚换着踩地,然后停下来了。

“怎么不走了啊,接着走啊。哈哈哈”纪遥在后面笑的花枝招展的,他皮肤非常白,还抹了点唇膏,在有些暗的灯光下,也白的发光。喻黎回头看了他一眼,又往前走了几步,实在太冷了,好凉,让他想起小时候的自己,家里太穷,没有鞋穿,大冬天就那么光着脚跟母亲一起去卖菜。那时候吃不饱穿不暖,现在虽然被当做一个奴宠锁在笼子里,但至少有饭吃,有衣穿。

他又走了几步之后,感觉身后看热闹的纪遥追了上来,把他打横抱起,大步往车上走去。

车上自然是开着暖气的,暖呼呼的,喻黎把自己蜷缩起来,毯子盖在身上。他小声的说“谢谢。”

纪遥自然不会理他的,他发动车,出了车库,上了高架桥,安静了几分钟他开口,“我哥两个小时之前操你了吗?”

他一边说一边从后视镜看喻黎的表情,果然在喻黎脸上看到了一丝慌乱,等了5秒,喻黎才开口,“是。”

“哈,是吗?”他笑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了,然后加速,把喻黎送回了他哥的庄园里。

管家在门口等着他们,他大开车门,管家把一个裘衣长款外套给喻黎披上,让佣人护送着喻黎先回去,外面还是有些凉。然后鞠躬跟纪遥道谢,“多谢了表少爷送夫人回来。”

纪遥坐回车上,抬了抬下巴,朝着喻黎的背影,“嫂子身上痕迹很重,后面肿的厉害。你们给他好好按摩一下。”

管家一愣:“”你怎么知道。

不等管家回复,纪遥扬长而去,留下一个红色的跑车背影。

言涵知从柔软的欧式雕花大床上醒来,一睁眼就看到了穹顶式的纱帐,奶白色的珍珠流苏点缀其上,而室内光照充足,距离床大概五六米的落地窗飘着纱帘,阳光撒泄一地。他记得自己从某如上租来一个便宜的出租屋,出租屋装修简陋,跟现在这个豪华地像宫殿一样的卧室比起来像个贫民窟一样。

他掀开了柔软的被子,然后看到了自己的手,光滑细嫩纤细修长,不像自己的手,不对劲。他又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柔软的黑色纱质睡裙下是一对异常丰满挺翘的豪乳,鲜红色的乳晕缀在乳房顶端,白嫩柔软极了,比他看过的任何一个柰子都大都软,他控制住自己没有发出声音,又把手伸入下身桃源地带,更加震惊了,他摸到了软软的玉茎,稍微松了口气,但是绕过玉茎下面赫然有一个潮湿的入口,他低头一看,蓬松浓密的栗色卷发滑了下来,他无暇顾及,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长在乌黑浓密阴毛里的秀气的粉色玉茎,玉茎下面是一个形状非常完美的逼穴。

他言涵知单身29年,还从没见过如此美而又色气的地方,剥开浓密的阴毛和粉色的玉茎,下面的肉嘟嘟的逼穴便露出来了,颜色有点深,但饱满异常,阴唇有点肿,但不影响观感,阴蒂有点大,但颜色完美。他拿手指轻轻一碰,居然有一股热流涌出来,他刷拉一下红了脸,这个身体敏感的不行,身体总是先于脑子做出反应。他又看了看自己的大腿,手臂,腰部,除了有一些激烈性爱留下的痕迹之外,白嫩的刺眼。

他一动,守候在纱帐外的佣人便反应了过来,紧接着七八个男女佣人便出现在纱帐外,他们无一例外长相端正,穿着统一的制服,男简易西装,女女仆裙装。他还没说话,便有一个佣人跪了下来,停在他的白嫩的双腿间,“请夫人赐圣水。”

言涵知被他们阵仗吓到,刚睡醒,衣衫不整,被这么多人围观着,是个人都会被吓到的,他并着腿有些疑惑,开口问道,“什么是圣水?”

跪在地上的男佣人有些意外,但是不敢开口,旁边看起来像是他们领导的一位稍稍年长的女人道,“夫人,就是晨尿,之前您要求的每天早上要尿在佣人嘴里的。”

什么?尿在嘴里?都21世纪了,怎么还跟大清朝一样?看这群人低眉顺眼的奴性,他初步断定他这个身体的原主肯定待下人极为苛刻。他刚刚才湿了穴,确实感受到有一股尿意,但是尿在嘴里太惊世骇俗了,至少现在他是做不下去的。

他准备下床去浴室自己解决,但是一圈起先站立的人都齐刷刷跪下了,那名年长的女人道,“请夫人尿在风奴的嘴里,您要是不尿,我们都会没了性命的。”

看看这一群人的奴性,要不是房间里充斥着现代的气息,他都要以为又回到了奴隶制社会,但事实上这群佣人确实是香山公馆的奴隶。

他不解,“现在是法治社会,谁会要你们的性命?”言涵知还保留着21世纪五好青年的“特性”。

“夫人,是应先生。”还是年长的女人开口。

“应先生是谁,你叫什么?”

女人一顿,但是良好的职业素养使得她很快开口道,“应先生我们的家主大人,我叫尘音,是从宴家跟着您过来的贴身佣人。”

言涵知注意到“宴”家,第四声的宴,跟他第一声的言不一样,他想原主肯定是姓宴的,“我叫什么?”

您叫“宴寒之,国宴的宴,寒冷的寒,之子于归的之。”名字一听就属于经过了深思熟虑。

此时地上跪着的风奴膝行几步又把头埋进他的腿间,准备接圣水,他下意识躲闪,风奴吓得胆颤,小心开口,请求道,“请您赐予我圣水,否则我活不过明天的。”他祈求道,“管家大人会检查我是否饮用了您的圣水,如果检查出来我没有饮用,贱畜院就是我的归宿。”

风奴说的话触目惊心,他在原来的社会生活过29年,不会不懂“贱畜”院事什么意思,算了,今天先尿在风奴嘴里,下次再想办法吧。

两位女佣分别叫月奴,星奴,她们一左一右扶起她,撩起他身上透明的蕾丝质地的睡裙,露出阴毛丛生的下体,而风奴早已等候在腿间,张大了嘴巴,黄色的带有热气的尿液从阴唇里面喷薄而出,便全部流进了风奴嘴里。风奴一边吞咽一边接,一分钟后圣水排干净,便有另外的一名男奴俯身,把刚刚排过尿液的穴口仔仔细细的舔干净。

舔穴确实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温热的嘴唇接触到湿滑的阴唇,包裹住柔嫩的大小阴唇吮吸,舔抵,舌头伸进了尿道口,阴道口来回戳刺,刺激地言涵知不知不觉中开始呻吟起来。他被自己的身体发出的声音惊呆了,原来一个人的呻吟这么好听,这么娇媚,婉转到能让之前29岁的他立即硬起来。

但是这些性感的来源全部来自他这个身体的本身,身材火辣,叫床娇媚婉转,浑身上下都是娇养出来的样子。

他站起身来,看到床的侧边有一个巨大的镜子,他绕过佣人,站立在镜子前,他看到一个穿着透明纱质睡裙的“女人”,身量很高,起码有一米八,丰乳丰臀,身材高挑火辣,一头茂密如云一样的齐腰卷发,目光到镜子中的人的脸上,他只惊叹于造物主的神奇,这张脸的五官和他之前的五官有一点点相似,但是好像经过了造物主的精雕细琢,脸型轮廓,五官比例,五官塑造,都和之前差异巨大,从一个样貌清秀的脸,变成了一个妩媚动人,雌雄莫辩,甚至有些妖媚的脸。鼻梁比之前秀挺,嘴唇是完美的菱形,饱满丰润,眼睛是大而妩媚的桃花眼,眼睫毛浓密卷翘到逆天了。更别说有法令纹,泪沟,黑眼圈。这张脸一点瑕疵都没有。

他这是从一个毫无背景,加班猝死的社会底层青年社畜穿越到了生活优渥,钟鸣鼎食的“夫人”体内,这个夫人不仅有几辈子花不完的钱,还有顶级的美貌,甚至是一个全身上下都充满了诱惑的世间绝无仅有的尤物,他抬手拨了拨卷发,都透着一种没来由的媚气,充满了诱惑,像罂粟一样。

由一个社畜变成了一个养尊处优,处处被伺候的豪门贵妇,言涵知还有些不适应。

比如他有着一层楼那么大的衣帽间,排列的都是应季的欧洲高奢品牌的帽子,丝巾,裙子,大衣,高跟鞋。他拉开随便一个柜子,里面竟然都是做工优良的各种内衣,不外乎都是蕾丝的,各种颜色形态的奶罩,丁字裤,看得他耳根发烫,拉开另一个柜子,满满的都是各色的睡裙,不外乎都是蕾丝透明面料的,纯欲的白色和诱惑的黑色居多。再拉开一个柜子,里面陈列的都是各种丝袜,各种吊带的,全包的应有尽有。

他挑了一套白色的蕾丝质地的家居裙,柔软的面料,还有阵阵清香,外表看来是一个简单的睡裙,内里的内搭内衣却是诱惑至极的,小小的一片蕾丝丁字裤,勉强能遮住乳尖的蕾丝奶罩,他由着佣人伺候穿上,由于宴寒之身量比较高,裙子下摆太短,勉强遮住丰腴的屁股,露着白嫩丰腴的大腿,又白又直的一双腿,连一点瑕疵都没有。

他踩着长毛地毯下楼,丁字裤布料太少,卡进了他阴唇里面,磨得有点难受,感觉有湿漉漉的水儿流了出来,他忍着不适一步一个台阶,在楼梯口看到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小男孩,正坐在巨大的餐桌前,面前摆满了十几道精致的早点。

小男孩长得水灵灵,仔细看去,和宴寒之长得非常像,大而无辜的眼睛,卷翘的睫毛,丰润的嘴巴。小男孩看到他下楼,高兴地叫了一声“妈妈”,便哒哒地跑来,抱住了他的大腿,抬头殷切地看着他。

做为言涵知是从没有过小孩的,也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小男孩,他打从心底喜欢他,便伸手把他抱起来,托在胸前,目光柔和的看着他。他确实不知道小男孩叫什么,也不好开口。

小男孩有点紧张,之前妈妈从不抱他的,每天早上都是规规矩矩的互相打个招呼就不再说话了,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他伸出胖嘟嘟的胳膊,环住了宴寒之的脖子,小心翼翼地亲了宴寒之一口,“妈妈,你终于抱团团了,呜呜,之前你都不理团团的。”

小男孩委委屈屈的样子招人可怜,宴寒之看着有点心疼,抱着他走向大餐桌,把他放在腿上,“之前是妈妈,不对,以后每天都抱着团团好吗?”

团团很乖,吧唧亲了他一口,和妈妈一起吃完了早餐,便被佣人送到了学校。

这个小男孩叫他妈妈,和他长得实在太像了,不用看也是亲生的,难怪他这个身体全身上下都透着成熟的味道,原来是早已生育过了了。小男孩之前肯定过的不好,不被“宴寒之”所喜,小心翼翼地讨好他。

现在对于小男孩来说也是好事,有一个疼他的妈妈。对于言涵知也是好事,不仅再也不被生活所迫,还有了一个自己亲生的宝宝,聪明可爱的宝宝,他会用一切去爱他的。

终于不用每天996上班,他不禁有些不习惯,用完早餐,尘音道,“三楼保养房已经准备好了,请夫人过去。”

衣服脱得一件都不剩,整个身体浸入精油浴缸中,温热的水流包裹住肌肤,舒服的他忍不住又想睡过去,过去35分钟之后,他赤身站起来,趴在一个美人榻上,技师给他按着脊背。往他臀部贴上臀膜,两个穴中塞入暖玉。脊背被按得舒服极了,他又翻过身来,技师在他乳房上涂上精油,慢慢开始按摩起来。

同时有美甲师过来,抓着他的手保养手指修建指甲并且涂上红色的指甲胶,脚趾上也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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