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少校:“您说的对。”
罗莱似乎心情不错,笑容褪去了阴冷,看着没那么不近人情,多些了活人气。
“郁阙之连鱼都烤不好,废物。”
林少校继续点头:“您说的对。”
不到十分钟,罗莱的脸又沉了下去,他的五指插进了打理得体的头发里,烦躁的向后一拨。
“夏淮千…”
过了半分钟,罗莱才把这句话说完。
“夏淮千,简直放浪形骸!”
青天白日的就和魏婪搂搂抱抱,当着这么多双眼睛勾引年轻alpha,也不怕坏了魏婪的名声。
林少校:“?”
【会长的用词好特别,记笔记】
【莫里森阀就是这样,老封建正黄旗了】
【只有我被夏淮千的话干到cpu冒烟吗?他什么意思?他也喜欢a同天菜?】
【都a同天菜了你说呢?】
**
“小保镖这么受欢迎,哥,你眼光不错啊。”
“你当初怎么不早点下手?因为他是未成年?”
三十一岁在alpha中仍然处于青年期后期,再加上刻意显嫩的打扮,让戚彦闻看起来多了些与年龄不符的青春气。
戚延掀了掀眼皮,暗红色的瞳扫了过去,吵闹的alpha立刻安分了下来。
他懒得理会戚彦闻,捏着银边眼镜的一条腿,按了一下,眼前立刻弹出一个巴掌大的光屏。
正是期末排位赛直播。
“小孩承受不住。”
戚延这话说的没头没尾的,戚彦闻却听懂了。
寡了三十多年的饥渴老男人,未成年的魏婪承受不住,戚延怕他过早体验性行为,影响发育。
戚彦闻惊愕的瞪大了眼,一只手捂住下唇,声音有些发颤:“哥,你什么时候这么有道德了?”
他哥可是名副其实的资本家!
这种泛滥的好心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戚延被他蠢得心烦,昳丽的眉眼浮起一丝不耐,他冷声道:“做商人,讲究可持续发展。”
“蠢货。”
戚彦闻觉得蠢货不是他,而是戚延才对。
瞧戚延说的多么冠冕堂皇,实际结果就是魏婪被人捷足先登了。
酒店里的郁阙之,昨晚的简家小辈,还有现在和魏婪抱在一起的夏淮千。
甚至他自己。
每一个都比戚延更有优势。
戚延年纪大,脾气也不好,做惯了上位者,拉不下脸哄人,虽然经常锻炼,但不可能比得过军校生的身体素质。
什么“可持续发展”,他就是根本没找到机会下手而已!
嘁,死要面子活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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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五个小时的白天过的飞快,在淘汰了十二名高年级学生后,夜幕如期而至。
这一次,魏婪和夏淮千睡一个帐篷。
【现已淘汰一年级学生275人,二年级学生160人,三年级学生93人,共投放枪支五百把,还剩三百把】
【距离比赛结束还有二十八天】
两天已经淘汰了四分之一的学生,这些基本都是些开局就落单的倒霉蛋。
剩下的学生大多已经形成了或大或小的团体,接下来想要快速得分,只能硬碰硬。
魏婪盯上了林亦冬。
论单兵作战能力,林亦冬远不及郁阙之,但是他善于交际,三年级几乎一半未淘汰学生都聚在他的身边。
这都是分啊。
不用到处找,近在咫尺的分。
当天夜里,魏婪和夏淮千说了郁阙之提出的合作邀请,林亦冬是一块巨大的蛋糕,谁都想咬上一口,夏淮千也心动了。
“和郁阙之合作风险不小,”夏淮千说:“他当初入学的时候,郁阀安排了十五名alpha,这些人都是从小训练出来的护卫。”
魏婪想起那个第一时间给郁阙之汇报论坛消息的二年级生,原来是太子爷的伴读啊。
夏淮千的意思不难猜,郁阙之的护卫都是郁阀精挑细选出来的,想必实力不容小觑,和训练仅仅几个月的一年级生更是天差地别。
双方实力不平等的合作中,弱势的一方随时可能被强势的一方吞食。
值得高兴的是,这些护卫对郁阙之绝对忠诚。
魏婪若有所思:“只要控制住郁阙之就行了。”
怎么控制一个实力强劲的alpha?
当然是用真心换真心。
不,是利用他的羞耻心。
虽然魏婪时常怀疑郁阙之不存在羞耻心,但是这可是直播,郁阀必然派人盯着直播间。
他不能真不要脸吧。
第三天早上,魏婪带着郁阙之回到了一年级营地,在无数探究的视线中,两人并肩进了空帐篷。
郁阙之一边勾着魏婪接吻,一边解开自己的衣物,他讲究惯了,即使在荒星也要穿得得体。
衬衫向两边敞开,自肩头滑落,魏婪低头含住他镶嵌了乳钉的乳头,抬手扯掉了郁阙之的裤子。
布料落了一地,魏婪突然蹲下身,抱起郁阙之的衣服拉开帐篷拉链往外一扔,紧接着迅速拉回来,以免郁阙之走光。
“…你这是什么路子?”
郁阙之站在原地愣了两秒,不禁失笑,魏婪永远能给他惊喜。
魏婪回身抱住他,“在我们淘汰掉林亦冬之前,学长就先在这里待着吧。”
有种你裸奔啊。
荒星上没有信号,郁阙之的护卫们根本不可能和他暗中通信。
至少在明面上,大家都是合作伙伴。
**
【或许这不是比赛而是电视剧吗?】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郁阙之进帐篷三分钟就把衣服扔出来了啊!】
【果然是真的吧,那个帖子】
【不可以啊啊啊啊!!我们a同天菜怎么能被郁阙之摘了呜呜呜学弟看看我!!】
比罗莱脸色更难看的是林少校。
魏婪明明昨天拒绝了郁阙之,现在突然杀了个回马枪,直接把林亦冬推到了悬崖边缘。
更何况他们的关系并不是普通的合作者。
林少校借口去卫生间,逃出了罗莱的视线范围,点开终端疯狂戳林亦冬。
【林:魏婪和郁阙之要搞你!】
【林:郁阙之也是a同】
【林:他怎么也喜欢魏婪?】
【lyd:说重点:】
【林:你要死了】
【lyd:】
林少校看着这张笑脸摸不着头脑,还想再发两句,系统弹出提示:您不是该用户的好友。
林亦冬把他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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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淮千把郁阙之的衣服拿走了,简胥明从灌木里找到一个针孔大的摄像机,干巴巴的念了一遍广告词。
接着手指一用力,直接把摄像机捏碎了。
戚延眼睁睁看着简胥明放大的脸出现在眼镜前方,按着太阳穴闭上了眼。
一分钟后,戚延再次睁开眼时,黑屏了。
戚彦闻拍着沙发背叫起来:“哥!简家的把摄像头毁了!”
戚延这次捂住了耳朵。
期末排位赛第十五天,三年级生淘汰了大半,林亦冬形容狼狈,大腿被光枪贯穿,只能靠在树上保持站姿。
即使如此,林亦冬依然面带笑容,甚至不忘好心提醒魏婪当心郁阙之。
“副会长,这里没有摄像头,不用装了。”
魏婪哪里知道这有没有摄像头,随口说说罢了。
林亦冬却拉平了唇角,眼神幽深的盯着魏婪,“你怎么会知道摄像头的分布?你和戚家是什么关系?”
我不知道啊。
魏婪的外表太过唬人,若不是笑容冲淡了那股子锋利的攻击性,恐怕入学第一天就会引起alpha暴动。
顶着这么一张脸,说什么都有足够高的可信度,更何况他方才的语气太过平淡,像是在说什么众所周知的小事一样。
面对林亦冬警惕的视线,魏婪模棱两可的说:“就是你以为的关系。”
天龙人会自己脑补八点档,魏婪只需要给一点暗示就够了。
想起魏婪在罗莱等人之间无往不利,林亦冬毫不怀疑戚家人也会被他迷惑。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他信了魏婪的话。
林亦冬扶着树慢慢坐下来,脱下外套裹住受伤的右腿,冷笑了一声问:“郁阙之一直没出现,你把他淘汰了吗?”
魏婪没有回答,抬起枪对准林亦冬手腕上的信号发射器,“其实我们三年前见过一面。”
“不过你好像不记得我了。”
“你的耳链很漂亮,为什么不戴了?”
话音未落,魏婪一枪射穿了林亦冬的信号发射器,不管面色呆滞的alpha,转身就走。
三句话,让贵族alpha为我失眠十八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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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已淘汰一年级学生419人,二年级学生400人,三年级学生610人,共投放枪支五百把,还剩一百把】
【距离比赛结束还有十四天】
林亦冬淘汰了,魏婪捧着一叠衣服进了帐篷,扔给全身赤裸的郁阙之。
“学长,你的衣服。”
郁阙之起身靠过去,“做完再穿也来得及。”
“那可能来不及了。”魏婪“咔哒”一下拉开了保险,将枪口对准郁阙之的手腕。
“准备好被淘汰了吗,学长?”
两分钟之后,魏婪从帐篷里走出来,身后跟着嘴唇红艳的郁阙之,两分钟的补偿显然不够,郁阙之临走前勾着魏婪的手指,写下了一串数字。
酒店房号。
戚氏的酒店。
这算什么?重温旧梦吗?
七年之痒还没过去十分之一啊!
送走郁阙之,魏婪去了夏淮千的帐篷,现在只有纯爱天龙人能够安抚他的心灵。
“主人。”夏淮千摘下帽子,跪坐在地上,方便魏婪枕上他的膝盖。
魏婪已经能够适应夏淮千突然冒出来的羞耻称呼了,因此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夏淮千的大腿很结实,放松下来的时候软了些,枕着很舒服,魏婪抬眼自下而上看过去,视线被夏淮千胸前的弧度阻断。
魏婪脑内闪过几个成人o片,扯了扯夏淮千的马尾问:“你会喂奶吗?”
夏淮千怔了一秒,说:“我可以学。”
他自小被夸天赋过人,想必喂奶也能学的很好。
魏婪被他严肃的表情逗笑了,命令道:“把扣子解开,我要看你的奶子。”
“是。”
夏淮千耳尖一红,面上不动声色,很快将上衣脱下折好放到身侧,赤裸的上半身因为接触到冷空气而不自觉的抖了一下。
鲜红的乳尖也跟着晃了一下。
魏婪掐住一边的乳头,用食指和大拇指来回揉捏,小小的乳尖被捏成了薄薄的肉片。
“额啊、主人捏得好舒服嗯唔…”
夏淮千颤抖着脊背,微微躬身,将双乳送进了魏婪的手里,方便他把玩。
魏婪揪着乳尖质问:“乳头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偷偷玩了?”
“唔嗯…没有、额是被主人昨晚咬红的嗯啊…”
哦,原来是我干的。
魏婪手上力道轻了些,松开被揪成圆锥形的乳头,“啪”的一巴掌抽了在垂下的两团胸肌上。
“嗯啊啊、谢主人扇我的奶子额哈啊啊…唔、主人…”
夏淮千双腿越夹越紧,奶肉被扇的来回晃动,撞在一起,下一秒又互相撞开,胸肌在魏婪的抽打下几乎肿了一圈,勉强能跟简胥明媲美。
魏婪稍微满意了些,拽着夏淮千的马尾把alpha的身体拉得更低,红艳艳的乳尖送到了他的唇边,魏婪一张嘴就能咬住。
魏婪含着奶头吸了几口,灵活的舌尖绕着乳孔来回打转,似乎要把这闭合的小孔顶开。
“额啊啊、舔到里面了唔…不要吸额啊啊啊…”
夏淮千难耐的咬住下唇,乳孔被舌尖捅开,在那条细小的缝里来回舔弄,吸奶似的大力吮吸。
“唔额啊啊好爽…主人舔的好爽呃啊啊啊!!喷了唔…哦啊啊啊——!”
魏婪只感觉到后脑枕着的大腿肌肉猛的绷紧,夏淮千的腰腹剧烈的颤抖,信息素和淫水一起逸散开来。
魏婪恶趣味的在这个时候用力咬住了乳头根部,夏淮千猛地挺起腰,舌头伸长了吐在外面,兜不住涎水顺着舌尖流了出来。
“额啊啊啊不能咬!!还在高潮额啊啊、又要喷了哦哦哦!!”
夏淮千无力的软下腰,将奶子完全压在了魏婪的脸上,全身止不住的大摆子,翠色的眸子蒙上了一层水雾。